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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肉和胯下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姜明晗重重一声冷哼,用下巴点了点鞋柜上横七八竖的烟头和一地的烟灰。
“你一个人抽的?这么多?”
“对,怎么了?”
“多爱惜点自己吧,肺抽黑了不要紧,人可别脏了,那就真没法要了。”话半冷不热地甩出来。
听了这话,向卧室走去的武突然回身:“你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
姜明晗还是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没忘了之前跟我说的吧?越雷池过了线,你下面那玩意可保不住。”
“要不你现在就剁了吧,”武冷笑:“省得你天天担惊受怕,瞎鸡巴琢磨。”
对方的目光从之前的冷漠嘲弄到一种说不清的不甘和哀怨,姜明晗没再说话,拿了外套和车钥匙,开门。
武急了:“这么晚,干什么去啊?”
“你他妈管不着。”说完,门砰地一声撞上。
人走后,屋里的人盯着那个深灰色的单元门愣了半天,最后,抄起一脚把旁边的椅子踹翻好几转。
**
武真的很想睡死过去。
一天的糟心事没一件饶他的,哪怕程度降一点也行啊,一件连着一件,跟龙卷风加暴风雨再添冰雹一样,火力不断,蹂躏不尽。
越想什么越让你得不到,越不想的偏偏让你活受着。
连睡觉都这样。
武把自己扔在床上后拼命闭眼睡觉,可心里的事都他妈塞得要溢出来了,怎么睡?
他一会担心姜明晗,这么晚还在外面游荡,心突突两下,一会又觉得还在那个被武文殊捆着的床上,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就这么迷迷糊糊翻来覆去不知烙多少张饼,正上来些朦胧睡意,有什么人动手动脚在他皮肤上摸……
一个沉沉的身体压上来,像块千年寒冰散着寒气上下抚弄他,武猛然睁开眼,一股浓烈的酒刺进他的鼻腔。
姜明晗没回来,他为他留下床头灯,把光调到最弱。
昏暗中,这个人的醉脸分外鲜明,红扑扑像烧熟了,一打酒嗝,全是那味。
武从没见过他喝这么多。
姜明晗曾经告诉他,酒就是个妈了逼,要是高兴喝两口助助兴还挺舒服,要是郁闷,越喝越难受,想死的心都有,没个卵用。
今天……
至于吗?
武一股邪火直烧脑门,狠狠推了他一把:“给我刷牙去,嘴里都他妈要熏死我了。”
姜明晗不但没有手,更加放肆,扑上去强吻他。
这一下猝不及防,武大力挣扎,纠缠中嘴唇被活活咬破,他疼得“嘶”地一声,狠狠把这个人搡在床上,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吧!!!”
姜明晗反而笑了,酿着一股浓浓酸苦:“我没病,我就是想打炮,干我吧。”
武冷眼瞧他。
“睡觉,我没心情。”
“你干不干?”他问。
“不干。”
“不干就分吧。”
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你跟我不他妈就是炮友吗?!炮都不想打了,还凑合什么。”姜明晗借着酒劲嘿嘿地笑,却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武一把拉过这个人,开始解他的裤子,上面的毛衣懒得脱,直接撸上去,啃他的乳头,咬他的肋骨,用手粗重地掐捏,全身上下满是湿漉漉的牙印和揪扯皮肉的红印,他就是要他叫。
散发浓重酒味道的粗暴前戏点燃身体上的欲望,两个人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衣服的摩擦声,肉擦肉的响声,舌头和牙齿的接吻声,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呻吟和浪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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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武借助口水将性器直捅到底时,姜明晗才发出一声低低沉闷的唉叫。
这场性爱完全是发泄式的。
姜明晗的大腿被分到不能再分,被后面的人猛烈冲撞,来回抽插,力量又强又硬,就算没有足够的润滑剂,几口唾沫也一样把肠液,前列腺液,体液干得到处都是。
穴口木了,疼痛越来越轻,剩下全他妈是该死的快感。
武太熟悉姜明晗的浪点,特别是在那里面该怎么顶,怎么操,怎么玩弄都一清二楚,他拔出阳具,将这个人翻过去,前身压得极低,后背式操入……
这种体位更加随心所欲,武双手握住他的腰配合自己动作一下一下撞向胯下,姜明晗的屁股被拍得殷红,阴毛上挂着淫水,开始时并不快,只是操得特别狠,退到肛口然后直捅进去……到后来不这么玩,而是疯狂地快速抽插,他俩做爱从来不用安全套,分泌出的体液让粗硬的肉棒更顺滑,更烫人。
姜明晗真受不了,他开始扭动屁股,啊啊啊地淫叫起来。
武知道那个能让他疯狂的点位,掰开他的两瓣屁股,让鸡巴最大角度去冲撞操弄那个位置,果然,叫声骚浪无比,一波高似一波……
“操他妈!弄死我吧……有本事你就操死我!!啊啊啊!!!”姜明晗带着哭腔胡说八道,上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前后的快感刺激得肛口急速缩,差点把后面的人夹射了。
武在屁股上抽了两下,说,还没完呢。
换了种姿势,他跪在他双腿间,架起一条腿,毫无缝隙地又将性器干进去,一通猛插,动作激烈,挥汗如雨,一滴一滴打在姜明晗的侧腰上。
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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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叫得变了音。
这次,武上手帮他撸管,在囊袋上揉搓。
姜明晗爽得全身都在抖,他向右支起点身,手绕到武屁股后面,去摸他的肛口。
这个动作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在同志性爱中实属普通,无非就是想两人一起爽一爽。
武却一个巴掌把姜明晗的手打掉。
脆响过后,手背生疼,红了一片,气氛和情绪戛然而止。
姜明晗的阴茎很快软下来,他推开武,告诉他,他不想玩了。
武也没射,全成软蛋。
姜明晗穿上裤子,问他以前跟他叔在床上是怎么搞的。
武愣了,没答腔。
“你是那个挨操的吧?”对方笑得轻浮,眼中全是鄙夷:“我只玩下面,一看就知道那个脏地儿以前没少用。”
武真是受够了,一晚上加一半夜的折腾。
“是,你说的一点没错,怎么了?”一张嘴,话横着出来。
“摸一下都不行,守身如玉到这份上也真他妈牛逼,要不给你立个贞节牌坊,就叫……”
“你还有完没完了?!啊!!”武大吼:“就他妈这点逼事,瞧你那操性!”
“逼事?你叔下午明明来过,那烟全是他抽的,你跟他跑出去浪一下午,该干的都干完了吧?这还真不叫逼事这叫鸡巴事。”姜明晗嘿嘿地怪笑。
武真想大嘴巴抽他。
他压下心中的火,告诉他,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姜明晗却佯装惊讶:“呦,你叔真的来过啊?干得爽吗?”
武的怒火濒临极限,可他又一次按压下去,他不想跟这个人吵得无法挽回。
“你不要这样,我们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没有你骗我瞒我?!你那腕子上是什么?过敏?!你他妈当我是傻逼吗?”
“是,他是把我捆在床上,但什么都没干……他就是想跟我说几句话。”
“绑在床上聊天,操的咧!现在sm都玩得这么文艺啊?”
“姜明晗!!你能不能信我一次!!就他妈一次!!”武怒吼:“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可上次,这次,次次瞒你就是不想让你瞎猜乱想,不想你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他闭上嘴,冷静半分钟,压下所有的情绪,把声音放得又缓又低:
“明晗,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一丁点对不起你的事,我心里有你。”
“有我?好啊,那你把一切都抛下,什么武文殊,什么中泰集团,还有那个死老太婆,全他妈逼地给我统统滚蛋,”姜明晗眼中竟有了些许期待,他捧起武的脸:“去欧洲啊,咱们领证去啊,我豁出去了明天订机票,咱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行吗?”
一时间,屋中极静,只能听到兴奋的喘息声和无穷无尽地……
沉默。
武把他的手一点点拿掉,说,我做不到。
如果说刚才姜明晗的眼中还有那么一点期待的苗头,这句话让它完全熄灭,彻底消亡,丁点不剩。
第33章
我做不到,至少现在不行。
这个人说得很轻,声音很小,在姜明晗耳朵里却被无限放大,每一个字都沉重无法忍受。
他默默地垂下手臂,对武说:“出去,我要睡觉。”
转身时,一只手抓住他,手很热,上面都是汗。
姜明晗抬眼去看他,对昂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极为彷徨无措,甚至有些战战兢兢的目光注视他……
姜明晗很难受,比刚才更难受。
“武,你这样算什么?”他苦涩一笑:“上午你还告诉我你爱我想跟我领证,现在你跟我说这个……从天堂到地狱连24小时都没过,你总要给我时间让我自己消化,自己疗伤吧。”
他抽回胳膊,把这个人推到门外。
上锁的那一刻让武的心猛地一紧,好像被人拿在手里狠劲攥了一把,又疼又闷。
刚才他是真怕了,怕他再说出分手那两个字。
再说一遍,就真的无法挽回。
武木然地坐到沙发上,这是他第一次实实在在感受到自己对姜明晗的依赖,当他觉得可能要失去这个人时,那种心慌和害怕他从未经历过。
迟钝也好,大条也罢,无论他承不承认,姜明晗已经在他心中生根发芽,早在不经意间长成一颗参天大树。
脉入血肉,叶干于心。
他望向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对于门里门外的两个人,这一夜注定是不眠夜。
**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武不知道就在这个城市的最南边,同样有两个人也无法安然睡去,一样地折腾不休。
跟武文殊结婚后,韩婷婷全心全意做起武家儿媳,一个标准的全职太太。
丈夫是天,更何况是在一个有头有脸的豪门世家里,练就一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技能是很有必要的,特别是一颗坚强的八面玲珑心。
对武文殊脚步声的辨别,她早已出神入化。
停好车,没走出两步,她就知道他回来了。
自从中午和婆婆擦身而过,她的世界一下子天塌地陷。
毫无防备,猝不及防。
从武文殊摔门而出,她一直在拨他的手机,一直拨,一直拨……就是拨到了“不再服务区”的提示音,她仍旧一遍一遍机械性地去按那几个数字……
现在武文殊终于肯回家,自己那颗崩溃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向22点。
不敢说什么,韩婷婷一如既往地接过大衣,帮他换拖鞋,两年来,这套动作少说也重复过上百遍,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做得如此困难,她的手抖得差点接漏递过来的外衣。
武文殊淡淡的声音响在耳边,婷婷,咱们聊聊。
悬在头顶的这把刀无论如何也要下来,躲是躲不掉的。
为武文殊泡上一杯龙井,韩婷婷怯生生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等了将近一分钟,对方都没有任何动静。
她偷眼看他,这个人垂下头,正在若有所思地用一只手揉搓另一只的手心。
“文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瞒你,孩子的事咱们再想办法行吗?……我……”韩婷婷眼眶红透,含着泪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沉声硬生生打断了。
武文殊对她说,咱们离婚吧。
……

“婷婷,你看那边那个是不是中泰集团的武文殊?”吧台上一个浓妆的调酒师朝那边努努嘴,问刚唱完下来要酒喝的韩婷婷。
“哪个武文殊?”韩婷婷不以为然。
“还有哪个啊!当然是中泰集团蒋玉珍的儿子武文殊啊!”她拿出手机在上面快速划拨一通,扔给她看:“你看!是不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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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名高级娱乐场所一线就职人员,调酒师林琪无时无刻都在做着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美梦,对各界名流大佬们无论是眼力和记忆力都堪称一绝,对于这一点,连韩婷婷这个万年闺蜜都要跪在地上唱征服。
她比了比,觉得确实像:“好像真是他哎……可他为什么会来咱们这儿?旁边那个私人订制的高级会所不是更适合他?”
“你管他这么多呢!老天爷扔给你的机会要不要?!中泰集团上亿的资产就这么一个继承人,难能可贵的是武文殊人帅多金还没什么绯闻,咱们圈里人可都知道,出奇地低调很少出来瞎浪。”
韩婷婷看着那个人有些发呆。
林琪推她一下:“愣什么?他进来就开喝,都喝了好几个小时了,这事得速战速决,你上不上?不上我上啊。”
韩婷婷朝她做个鬼脸:“美得你。”说完,向武文殊走去。
“先生,您喝多了,我们要打烊,给您叫个车吧?”她的声音已经极尽可能地温柔纤细,酥得都要化了。
武文殊像一块烂泥一样趴在卡座上,一动不动。
“先……先生,您还好吗?”韩婷婷伸手想去碰他,却被一把抓住。
武文殊眯着眼看她,视线冷漠如冰,把她弄得心脏突突地跳。
她强自镇定,笑了一笑:“那个……我给您叫个……”突然,她停下来,不知为何面前的人不再摆出一副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面容,而是正在用一种说不清地目光盯着自己看。
这种风格上的切换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在想是不是自己晕成了熊猫眼,还是牙齿上有菜叶……不安时,那份目光竟然越来越浓,越来越热,她低下头躲避它。
“你再笑一下。”这个人的声音很低沉。
听在韩婷婷耳朵里特别不舒服,她出来是卖艺的又不是卖笑的,但是客人毕竟是客人,还这么大背景,她哪敢得罪。
牵起嘴角,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武文殊晃了晃身子,去够桌台上的纸巾,抽出几张递给她,让她把名字写下来,自己则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台子上。
歪歪扭扭站起来,等韩婷婷签完字,拿过纸巾一步三晃地消失在门口。
韩婷婷有些懵……
她敛视线,拿起桌上的名片,上面武文殊三个字相当地亮眼。
理论上,这算不上一个成功的搭讪。
作为一个久经风月场的老手,韩婷婷从未见过这样的大人物,自己两句话都没说完就能给她联系方式。
她是该打电话,打电话,还是打电话呢?
纠结一晚上加一白天,这个电话她也没拨出去,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转天晚上她又看见这个人。
这一看就是整整三天。
武文殊每天都过来,却不喝酒,摆满一台子的名酒,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卡座上看她,一看就是一整晚。
第一天是揣测,第二天是试探,第三天可就要玩真的。
韩婷婷捧着酒杯,坐过去:“我唱得好听吗?”
“抱歉,我没在听。”对方答。
韩婷婷撅起嘴撒娇:“既不喝酒,又不听歌,那你来这儿干嘛?”
“看你。”武文殊直言。
这话说得露骨,韩婷婷脸上一阵滚烫。
武文殊问:“你结婚了吗?”
她摇摇头。
“有男朋友吗?”
她继续摇头。
“那嫁给我吧。”
咣当一声,酒杯摔落在地毯上,溅起酒水无数。
就这样,领证,结婚,入住……中国人最难搞的人生大事竟然奇迹般地在一个月中全部搞定,快得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真的会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豪门阔太。
这场婚姻快如闪电地来,又快如闪电地去,迅速得让她觉得武文殊那五字简短的个性求婚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这个玩笑开得太过火了!
短短两年间从地上到天上又跌回地上,这样的人生超级过山车让她怎么受得了?!
“文殊,你是认真的吗?!”她蹭地一下站起来,红着眼吼:“这是为什么啊?!是!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千错万错不该瞒你!!我知道凭武家的资产,子嗣传承是一定的,所以我……我一直不敢说实话,但是孩子的事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啊!我生不了还可以领养或者借腹生子,我都会同意的,就算你外面养一个我都能忍!!真的!!文殊!!不要跟我离婚!!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对方声音很涩,却异常坚定:“婷婷,你没有错,错的是我,这段婚姻本身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错误?!你说咱们这两年在一起是一个错误?!”韩婷婷简直要发疯,她厉声质问:“那你当初那都是在干什么?!婚是你求的!事是你办的!到头来你一个错误就否定咱们两个的一切,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她抖着身子,流着泪问他:“文殊,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一时一刻,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
对方很久,没有吭声。
也许一开始是有私心,是有攀龙附凤的功利心在里面,但毕竟同床共枕整整两年,没有爱情也有感情,当韩婷婷知道这个沉默意味什么时,心上如同被砍了无数刀,血流如注,稀烂无比。
她绝望地跌坐在地,哭得颤抖不已。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律师会评测离婚赔偿金,他会找你谈。”武文殊已经尽量把声音放缓放柔,他知道他在伤害这个人,无论对她有没有感情,他都不该这样。
韩婷婷突然笑了,笑声怪异而神经质。
“你跟我的婚姻是错误,那你跟你亲侄子乱伦就不是吗?”
对方愣了,很快恢复常态,轻描淡写地说,那是小胡乱说的,没有的事。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啊!”这个女人冷笑地拿出一个u盘在武文殊面前晃:“这个你听过吧,我是真不想戳穿你们,就连跟你说这个都让我恶心得要吐了!!”
武文殊脸色一下子骤变,相当难看:“你偷拆我的东西?!”
“还好我把它拆了,否则哪去知道你们干的这些好事!!搞同性恋还乱伦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她嘿嘿地笑不停:“原来我还不知道该拿这个怎么办好,现在你来这么一手倒让它变成无价之宝,我可得好好保管它。”
武文殊眼神变得异常犀利,冰刀般地射向这个女人。
“还给我。”他一字一句命令。
“好啊,三千万外加武家的女主人,你外面养男的养女的养几个,或是把你侄子包起来我都不管,我只要两样东西,钱和名分。”
“如果我说不呢?”
“你和你侄子苟且




心头肉和胯下肉 分卷阅读32
的音频在我手里,你没有这个选项吧?”韩婷婷挑衅地说。
武文殊嘴角缓缓上翘,牵起一抹邪恶的笑。
他翘起二郎腿,歪着头看韩婷婷。
很久,带有戾气的粗粝嗓慢慢在屋中响起:
“你知道吗?上一个拿这件事威胁我的人如今还在监狱里服刑……哦,准确说刚放出来,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嘴去说去闹,去大白于天下,因为他早就一无所有,什么证据都没有一个大老爷们尚且如此,你又算个屁。”武文殊下了最后通牒:“把u盘留下,否则你走不出这个门,我不想跟女人动手,但你要是苦苦相逼,我也不介意。”
韩婷婷眼里都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磨牙,终于还是屈服了,她把u盘搁在茶几上,转身就走,却被武文殊叫回来。
“把你的电脑拿下来。”他冷冷看她。
对方惊恐回头,愤怒地喊:“你什么意思?!我的电脑是我私人的东西,跟你无关。”
武文殊忽然站起来,一把拽过她,不顾她大喊大叫又抓又咬一路扯到书房,打开她的苹果电脑,命令她:“开机,输入密码。”
“姓武的,你不能这么对我!!”韩婷婷歇斯底里地狂叫。
武文殊还是那两个字,开机。
“我不开!你没资格审我!”她梗着脖子,嘴硬。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话音未落,耳边是一声尖利的哭叫声。
韩婷婷手腕疼得要裂开,她没有办法,只能满脸泪痕地照做。
武文殊放开她,仔仔细细查看电脑硬盘,审查网站的浏览记录以及上传下载的痕迹,最终发现她将这段音频上载到某网盘。
他拨通电话,告诉那边,联络网站运营商进行销毁,使尽一切手段,多少钱不用报价,直接去做。
挂断电话,他又将她强行拖下楼,来到客厅,让她把衣服脱了。
韩婷婷好似五雷轰顶,呆若木鸡,然后便是疯狂哭闹,一会说她真的没备份,她身上什么也没有,一会又说他是个疯子,怪物,冷酷无情的畜生,自己毕竟还是武太太,怎么能这么对待她。
武文殊好像根本没听见,等她闹累了,说:“你脱不脱?不脱,我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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