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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何不从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以寒yN
卿本佳人,何不从贼
作者:以寒yN

未年江湖头等大事:年轻有为、英年早逝的正道天才谢无秋诈尸了!不仅诈尸了,还和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的反派大魔王搞到了一起!正道:少侠你醒醒脑啊!不要被他的表象声色给迷惑了!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魔道:少主你睁睁眼啊!不要被他的表象声色给迷惑了!他接近你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反派表示:你们想太多了,我和姓谢的注定你死我活,不共戴天,势不两立!……等等你亲我干什么?!正道&魔道:??说好的宿敌呢?反派:……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是他先动的手谢无秋: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微笑既穷还拽不皮会死攻x反派病美人心机受架空架空。轻幻武侠。有历史背景参考但私设一大推考据党别当真攻才受貌是标配√我道你毒蝎心,青蛇口,更兼黄蜂尾上针,哪知一生肝胆向人尽,你有那情义春秋的侠骨。内容标签:强强年下情有独钟天作之合





卿本佳人,何不从贼 分卷阅读1
第1章对雨十二楼(1)
雒城又下雨了。
朱雀大街上,晏衡独自站在雨幕里,头戴帷帽,一身白衣。
昨日,他一手主导了震动雒城的流血事件,给他魔头的名声又添上了浓墨重的一笔。
如今半个雒城的人都想至他于死地,他却正大光明地站在街上。
行人的议论夹杂着淅沥的雨声,传进了他耳中。
“十二楼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啊……”
“是啊,那些正道人士只会口诛笔伐,比读书人还没用,就连朝廷也快奈何不了十二楼的魔孽了……那晏衡狼子野心,怕不是要称霸武林了?”
“哪有那么容易!不过现下,他当真是如日中天了。但我听说啊……”
“嘘!不可说,不可说……”
“哎!快走,那边有几个流匪过来了!”
如日中天吗?
晏衡掀开帷帽垂下的白纱,小心翼翼探出手,接了几滴雨水,盯着掌心出了神。
突然有人从身后狠狠撞了他一下,在他踉跄时瞬间将头上帷帽光明正大摘抢了去。
光天化日在城里抢夺百姓物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那流匪显是见晏衡弱质,随手夺了他遮雨的东西,晏衡怔然回身,细软的白纱扫过乌发,像蝶翼一般随风而去,显露出一张茫然无辜的脸孔,那抢帽人回头看见,还无耻地吹了声口哨,想是以为那过分秀气的五官来自谁家少女。
晏衡站在原地眨了眨眼,面色是一种病态的苍白,不知是冻得还是恼得,双颊泛起一丝潮红,忽然掩唇剧烈咳嗽了起来。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脚边还歪坐着一个乞儿。
乞儿占着一方干地避着雨,似乎是看到了刚才那幕,但眼睫冷漠地垂下,连腾一腾地方给晏衡共同避雨的意思也没有。
“喂。”晏衡哑声叫了他一句,没受到搭理。
“喂,你。”晏衡又咳了几声,皱着眉头对那小乞丐说:“我给你钱,你帮我把东西追回来。”
这下乞儿终于有动静了,他微微扬起下巴,从下斜睨着晏衡,像在估量一个物件:“多少钱。”
那声音居然是清冽的少年音,可惜语气真是令人不悦。
“你先追回来,我们再说。”晏衡淡淡道。
乞儿不屑地笑了一声:“你先给钱,我再追。”
开玩笑,当他傻吗?晏衡略有些烦躁地四处张望了一下。
早知道刚才应该出手,只是方才他走着神,况且一个帷帽而已,抢了便抢了。但他又忽然想到过会儿,要被某人絮絮叨叨的责怪了,才又想把帽子抢回来。
算了。晏衡暗自叹了口气。他最怕和雒城这群乞丐有交集,宁可听某人几声训了。
再仔细看,那乞儿似乎是左腿受了伤,大腿内侧的裤子破了,像是中了长长一刀,肉都翻出来,血也结了痂。
原来根本逞不了英雄,刚才果然是想拿了他的钱就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角度原因,乞儿鼻梁高挺,脸颊刀削斧凿有棱有角,安安静静坐在那儿居然还有几分大侠的气质,要不是他屁股底下毫不客气地坐着一柄古朴的铁剑,哪怕是拿在手里装模作样,也能像模像样。
大约是从哪个尸体上摸来防身,或是准备随后当掉换钱的,晏衡有些不屑地心想。雒城的乞丐大都是战乱后从潼关涌入的流民,既没本事也没底线,各个凶得不像样,不给钱便出言不逊,嘴比身上还脏,乌鸦一样令人避之不及。
不过啊,那鼻梁长得可真好看,晏衡又想。忍不住朝那人暗瞥了好几眼。
“少主!”远处,一个身着绛红色衣裳的女子撑着伞朝这边跑来,人还没到,斥责的声音就先噼里啪啦砸了过来,“少主!您怎么回事,一刻不看着就乱跑?啧,斗笠呢?淋了雨着了凉可怎么是好,真是不让人省心,哎呀,您想要气死我呀!”
哎呀,果然被骂了。晏衡努着嘴垂下头,立时乖巧的不像样子。
女子拿出手绢替晏衡擦了擦脸,顺脚给了路边的乞儿一下,不耐道:“让一下,一个人占这么大地儿。”
那一脚整好踢中乞儿受伤的腿,晏衡本想拦住,但见乞儿抬头乜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盯了他们一会儿,默不作声让了开去。他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
这些人平日里嚣张惯了,受点挫便活该受了吧。
过了一会儿雨势变小了,地上的乞儿率先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了去,还撞了晏衡一下,十成的故意。
绛衣女子本想教训他,这次被晏衡拉住了。
“算啦,他们那种人你还不知道嘛,由他去吧,我们快些去欢雨楼拿药了。”
女子愤懑地“嗯”了一声。
两人在小雨中渐渐远去了,身后,那个腿伤的乞儿与他们背道而驰,头也没回,只是掂量着手里的钱袋冷笑了一声。
白色绣着金丝的锦袋,沉甸甸的,檀香之中混合了一丝药香,是滋养气血的方子,看来刚才那个传说中的十二楼晏少楼主,居然是个病秧子。
一个亲手弑父夺位、恶贯满盈的魔头,居然长成这样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弱到叫流民在街上近了身抢了东西,还要叫一个腿受伤的乞丐帮他?真是有意思。
乞儿把玩着钱袋的细绳在手指间转了一圈,拇指摩挲着锦袋上的致的绣纹,转过街角时脚步一顿,忽然闪进了一家茶馆里。
店小二见是乞丐进来,一脸晦气的甩开抹布赶人:“去去!到别处去!”
乞儿直接绕过无视了他,来到账房前,随意地撑在桌子上,对那个左手拿账本右手打着算盘的先生打了个响指。账房从一堆数字中抬起眼,看清来人,摆了摆手驱开跑堂小二。
乞儿笑道:“有大消息,买不买?”
账房双眼放出光:“哦?”
“对雨十二楼,晏衡晏楼主的去向,可值这个数?”乞儿志得意满地比了个手势。
然而账房却在听到他的话后,撇了撇嘴,重新拿起账本和算盘拨弄起来。
“喂,嫌贵?你不是的吧,知道多少人想买姓晏的消息?”
账房先生头也不抬,懒懒道:“是啊,不过呢,你出的这个消息,一个时辰前尚




卿本佳人,何不从贼 分卷阅读2
可价值千金,现在,却是一文不值喽。”
“哦?怎么说。”
账房先生抬起眼皮,做了个搓手的动作。
“啧,势力。”乞儿骂了一声,掏出件成色极好的玉镯递给他,“有屁赶紧放。”
账房拾起玉镯,拿衣袖擦了擦,放在眼前仔细看了一阵,方才满意地点头,四处看了下,确认没人后附到乞儿耳边小声道:“卖你个便宜才说给你,这事晏衡都不知道。不过他很快就能知道了十二楼五死士里出了叛徒,现在啊,要在欢雨楼里上演逼宫啦。”
“什么卖个便宜,是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吧?”乞儿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会叛变的也叫死士?真稀奇,这年头死士这么廉价了么。”
“五死士里有三个曾经都是晏衡他爹的人,他晏衡亲爹都能杀,死士叛变有什么稀奇的?”账房耸肩道。
乞儿一边用指节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一边小声喃喃:“这可有好戏看了,小病秧子才坐上楼主之位不足一天,就要被//干下去了。哈哈,可不得气死了。”
“什么小病秧子?你乱七八糟说什么呢?你是说晏衡要输?”账房推了推鼻梁上挂着的西洋镜,“不是,我怎么听不懂了,你和那晏衡有仇?你好像挺期待他倒霉的啊?我跟你说,这谁倒霉可真不一定。”
“不不不。”乞儿摇了摇食指,“不是期待,只是判断。我判断,他要倒大霉,哈哈。嗯……”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好像也有点期待?谁让他看着很欠揍。”
“判断个鬼哦,打赌来不来?”账房嗤了他一下,嘟囔道:“怪不得今儿急吼吼跑来卖消息,你拿到好东西什么时候这么勤快过?说说看,他怎么着你了?”
怎么着?那个病秧子能把他怎么着,谁能把他怎么着?
但这个问题真的让乞儿认真思考了许久,直到出了茶馆都还在想。
是晏衡那种看败类似的眼神吗?那眼神他也见得多了,雒城里的达官贵人,谁看他们不是那副模样。那么晏衡着实没做其他事情了。乞儿没想出所以然,便简单归结于心情不好,将问题抛诸脑后了。
其实他或许想得明白,那是因为落差。
那么好看一个人,看到就想对他好好的笑一笑。安安静静站着多好,非要朝他看过来,还带上那样的眼神。他酝酿了半天的笑一下子就没了。
气些什么,想明白实在没好处。
乞儿走出茶馆十几步,忽然停下来,转身疾步折回了账房的柜前。
“你刚才说,打赌是吧?赌了,说,赌什么。”
.
此时,欢雨楼。
晏衡进来后便坐在大厅喝茶,身边的绛衣女子跟着掌柜进了里屋亲自取药去了。
欢雨楼隶属十二楼,驻在雒城中心这样的地界,对外的招牌自然不能当真挂着“欢雨楼”,而是经营着一间小药坊,少有人知道背后真正的主子是谁,否则成日被那群自称武林正道的苍崖弟子骚扰来去,也休想安宁了。
店开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段,好处之一便是消息灵通。晏衡在这里坐了不过一息,就已经听人把最近发生的大事里里外外议论了个遍。
若不是主角之一总是他自己,会听得更开心一点。而且说来说去,也没什么新意,无非就是他的坏话。
晏衡随便听着,百无聊赖地一下下拨弄茶杯,许久,终于忍不住偏头向身旁一个十分愤慨的大叔搭话:“那晏衡,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丧心病狂?”
回应他的,是众人突然慌乱的窜逃和喊叫。
“快、快跑啊!!十二楼的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讲新的故事啦ovo
幸会哦
第2章对雨十二楼(2)
来的确实是欢雨楼的弟子不同于药坊,他们穿的是十二楼统一的服制。
于是看见这些魔教妖徒,药坊内的百姓立即如惊弓之鸟往外散去,那些人也没拦,由着他们走空,然后围住了小小的药坊。
里面只剩下晏衡一人还安然坐着。
任谁都看出这些人来者不善了,有些胆子大的百姓躲在外围,冲里面的晏衡喊道:“快跑呀年轻人!是十二楼的妖……”
话还没说完,人气便断了。
惹来无数又惊又惧的叫声,围观的百姓很快就吓退一空,更外围一些,还暗中守着一些江湖人士窥伺,角落也有一些等着捡漏的流民和乞丐。
一个带着黑色纱质手套的男人摸了摸手套铁爪上的血,缓缓走进正门。
此情此景,任谁都猜出来者不善了。
晏衡淡定地放下茶杯,看向不速之客。
那是他十二楼的人,掌管这座欢雨楼的分楼主,亦是他的五死士之一死士死士,都是曾经发过血誓愿为他而死的。可惜,乱世当头,忠义早不知去哪了。
“少主,你好啊。”
来人活动着脖子对晏衡一笑,腕骨捏出“喀喀”地声响。
晏衡轻轻盖上茶杯,抬起眼皮冷淡道:“妙吾,你不该在这里吧?”
曾经的死士嗤笑了一声:“晏衡,是你,不该在这个位子坐着。”他话里的双关不加掩饰,并先声夺人地喝道:“把飞花令交出来!”
晏衡暗暗打量了一眼妙吾带来的人,在雒城他只能调动欢雨楼的人,如此自信满满前来逼宫,定是还有其他势力做靠山。苍崖山么?不,他们一定不屑与魔教为伍,至少表面得是如此。其他教派又不足以对抗十二楼,那么,便是朝廷了。
晏衡又微微回头看向后堂铜雀去取药,未去了太久了。是被欢雨楼的叛徒牵制住了,还是……
那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被晏衡打消,并在心里自己骂了自己一句。
晏衡稍稍恢复冷静,道:“飞花令?有本事,你就自己来取。”
他方才那一瞬的不安却被妙吾捕捉个正着,妙吾冷笑一声:“别看了,少主。今天,你谁也指望不上!”
晏衡微微一笑:“我从不指望他人,你最好也是。我说了,有本事,你自己来取。”
最后一字的音刚落下,死士的铁爪就朝着少主人的面门抓来,晏衡侧身躲过了第一下,第二下时身形明




卿本佳人,何不从贼 分卷阅读3
显就有些吃力了。
除了妙吾,在场所有人都有些始料未及。他们没想到,那个顶替了上一任魔头的十二楼少楼主,会这么孱弱,甚至看起来不会武。
连远处围观的一些人都耐不住开始窃窃私语:“那个真是十二楼楼主晏衡?怎么可能!就是个看病的病人吧?”
“傻!他自己的死士会认错人吗?”
一群人互相之间交换了一轮消息,也没商讨出个所以然,大家纷纷看向边上一直没说话的一个乞丐:“喂,小谢,雒城消息你最灵通,那晏衡是个怎么回事,你给大家说说啊?”
被称作小谢的乞丐一声不吭,抱着手臂靠在墙角专心看战局。
“喂,你伤的是腿又不是嗓子,话都不会说了?”
大家叽叽喳喳了半天,那个小谢是一点没理会。一些人无趣地嘘了他,这时另外一个乞丐站出来弱弱道:“不是说……十二楼晏家,掌握着‘那个’吗?”
他这话说完,所有人安静了片刻。每个人脸上都出现了各色的深情,有贪婪,有恐惧,有好奇,有……愤怒,来自那个叫小谢的乞丐。
只是此时没人注意他了。
再开口的人也不由自主压低了声音:“你说的是……金缕曲?”
***
“金缕曲,根本就是骗局吧?”妙吾一爪下去被躲开,铁钉订在了墙壁,他不以为意地贴近晏衡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晏守魏也没练过那个心法,更别说你了。你说,你还能再躲几刀呢?晏楼主!”
妙吾抽出铁爪再次朝晏衡劈了过去,又堪堪被躲过,晏衡已是气喘吁吁,每一爪几乎都是极限擦过,而妙吾好像乐于玩这样的游戏,所以故意与他周旋,不用全力,想让他出尽丑。
晏衡躲过一爪,忽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身体几乎要支撑不住,只能扶着墙壁缓息。
妙吾已经没耐性给他喘息的机会了,他歪着嘴露出一个嗜血地笑,手臂使出重力朝晏衡劈来。
然而这一爪依旧没有击中他,从房梁上突然倒悬下来一道阴影,没人看清是怎么回事,只听见“叮”地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接着就看到妙吾被击退了好几步,立刻防备地作出防守地姿势。
妙吾知道,是夜隐。五死士夜隐,专司暗中潜伏,伺机行动,不到晏衡的危急时刻他不会现身暴露自己。这一击击中,夜隐也从暗处走了出来,横着一把匕首挡在了晏衡面前。
妙吾地眼神认真了起来,可晏衡边咳却边拉住了夜隐的手臂:“不用,退下。”
夜隐和妙吾皆是一愣,但很快夜隐便听令,身子一晃便消失在阳光下,来无影去无踪,身形之轻快,少有人及。
妙吾不可置信地讥笑了出来:“哈?少主,你就这么想找死?”
远处围观的人群也再次小声喧哗起来。
“怪不得说十二楼五死士才是比之楼主更恐怖的存在,这个妙吾出招角度奇诡邪门,那个夜隐更是神出鬼没,反倒是姓晏的,怎么看怎么没用,我都要怀疑这是个替身了?”
“晏衡疯了吧?他叫退了夜隐,想自己单挑妙吾?我看不等他那个死士出手,他马上就要咳死了!”
“这少楼主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墙角,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叫小谢的乞丐突然哼笑了一声。
“立威。”
他只说了这两个字。
***
晏衡大概没想到,此时此刻,最了解他的人不是面前侍奉了他十年的死士,不是阴影里藏着的那个影卫,更不是等着看他笑话的所有人,而是一个偷过他钱袋的小乞丐。
他的确想借此机会立威,在雒城,在所有人眼前,告诉那些觊觎着什么的人,他晏衡当不当的起这十二楼楼主。
但立威的代价便是,他需要动用“那个”了。
那个几乎对他来讲是禁术的东西。
晏衡扶着墙的手终于离开墙壁,身体也缓缓站直,宽大的袖子下,他的右手十分不引人注意地曲了一下,紧接着,瞬息之间,自他右手背的血管起,突然从皮肤上生长出黑色的符咒,一路蜿蜒到脖颈,爬上右边半个脸颊。
黑色咒印带着可怖的来自地狱的气息,将晏衡原本苍白无血色的面孔衬托得犹如勾魂无常。他微微提了一口气,骤然袭向了原地不动的死士。
妙吾已经惊骇到几乎丧失行动能力,是身体本能对危机的应急反应使他险中躲过,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发现上面已经被划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晏衡的食指指尖泛起一丝银光,他险些夺人性命的武器仅仅是一枚针,金针“红酥手”。
“金……缕……曲……!”妙吾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晏衡,“你,你什么时候……?”
晏衡冷笑了一声:“看来,你真的不合格呢。”
***
“金缕曲!!金缕曲现世了!!”
欢雨楼外,是一双双惊惧交加的眼。
小谢的指甲已经死死扣进了掌心肉里,在众人疯狂地叫喊声中,他异常冷静地念出那三个字:“金、缕、曲。呵呵。”
以及那个人的名字:“晏、衡。”
“嗖”地一声,绯红的信号弹在雒城上空炸开,旁边几个乞丐抬头观察了一阵,道:“是五死士铜雀!她要号召听雨楼的人过来了,快走吧!很快就要有一场乱战了!小谢?快走了!”
“少管我。”小谢放下这句话,忽然跳上墙头,往更靠近欢雨楼的方向跑去。
“哎!危险”
“别管那奇怪的家伙了,他向来不要命,我们快走!”
***
“现在想走,已经来不及了啊,妙吾。”晏衡的红酥手再一次贴着死士的脖颈划过,在他上一道细痕下又留一下道一模一样的。
此时的晏衡和方才完全是两个状态,甚至就像换了一个人。没人敢说他是个病秧子,他脸上的咒印昭示着,接近他的人会死的有多惨。
金缕曲那是当今武林闻风丧胆、却又趋之若鹜的心法。是邪魔外道、惨无人性的代称,同样也是登顶天下,一统江湖的实力象征。
妙吾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连连后退,直到终于躲不过去,眼见着




卿本佳人,何不从贼 分卷阅读4
晏衡毫不留情地朝他刺来,他忽然抓过一个不明情况路过此处的路人横在了自己身前。
那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农户,还背着一筐小鸡崽,可能刚从玄武街的市集下来,并不知道这边发生什么。
别看晏衡手里不过是一枚短针,倾注了内力之后,足以使它穿过农户刺中妙吾要害。
但晏衡出乎所有人意料,他竟然住了去势,冒着内力自震的风险放过了那个无辜路人。
这并不符合一个魔教首领的作风,因此也没有看客买他的账,在他们眼里晏衡那只是逢场作戏,想留点好名声而已。
只是墙头的乞丐却兴味地挑了下眉。
死士多少还是了解自己的少主,因此生死关头才敢作出那样的选择。但这就很引人深思了。
小谢还没有来得及想太多,就看见下一刻妙吾借着机会反杀了过去,那个无辜的路人还夹在中间,晏衡一派胸有成竹,只是当他探手摸向腰间,一直镇定的表情突然出现了一丝裂缝,接着他上前一步推开了那个路人,然后被妙吾一爪击中了左肩。
这一幕在其他人看来,当是晏衡实战经验未还是太少,反应不够,让妙吾得了次手。但小谢回忆起晏衡那个动作,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月白绣金丝纹的钱袋来,他打开来一看,便怔住了。
里面不是碎银,居然是飞蝗石,仔细一嗅,应该是空心的里面还埋了火药的那种,先前被药味盖住,他竟没闻出来。刚才那一下晏衡应该是要摸暗器,却才发现钱袋已经不在身上了。
小谢内心在那一刻是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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