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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懈可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八分十二
他的先生重重叹气,握住他放在膝间的手安慰般拍拍,兀自把没喝尽的茶往紫砂狮上浇了,嗒地把杯子放在碧水粼粼的茶座里,语气含笑:
“不过现在有个机会,或许可以让我病愈。”
柴林眼睛一亮。
“代价是,要失去五感里的一感。”
男人立刻攥紧掌下柔软的丝绸缎料,皱眉道:
“不行。”
他的先生笑了,眉眼弯弯地将他攥紧的指在膝上抚平,柔和地摊在掌心,根根轻抚过去。
“林林,我只是知会你。”
“……”
他明白先生心意已决。
“那么,这件事,谁来主导?”他问。
先生答:
“阿谢。”
“他?”男人不敢置信地看向对方,“一个家庭医生?”
“所以我说,‘或许’有用。”
“那要是无效呢?!”
梳理着他指尖的先生微微一笑,低声说:
“也不过是一条命罢了。”
柴林无言以对。
“还有,这件事。”苍白指腹蘸了点茶水擦掉他指间血斑,“不要让阿白知道。”
……
血红丝丝缕缕地溶解在水里,镜面诚实映出男人锋利细致的眼眉。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人。
藏着钻石的眼闪耀近似水银的微光。
“吴医生。”
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露出微笑,薄唇微启:
“白少,好巧。”
虽然有些意外于他的态度,来者依然说出了那句早有准备的台词:
“柴林下手总是这么没轻没重,额头还痛吗?”
“不痛。”垂眸用擦手纸细细把水珠拭去,男人含笑扭头,“白少有事?”
“……不是什么大事。”大概是对他突变的态度感到疑惑,殷白稍稍敛了些许姿态,“我周末在市中心的空中餐厅订了法餐,不知道吴医生有没有空赏光?”
“我倒是很愿意光临,就怕先生不给这个时间。”
完美无缺的微笑让人找不到任何破绽,吴谢将擦手纸丢进水池台旁的垃圾桶,又转身对着镜子拨弄额前的发丝,想稍微遮住贴着绷带的部分。
“白少大概还不知道,先生已经把少爷交给我了,少爷的状态您也知道,还是需要静养,所以想让我带少爷去乡下住一段时间。”弄好头发,男人不闪不避地对上那双灰色的眼睛,“这几天就会出发,到时候先生……应该会告知您。”
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对望,但殷白莫名从这人充满锐气的眼瞳里,看到了一丝不为人知的挑衅与警告,被野兽盯上的错觉让他忍不住绷紧皮肉,没来得及将胸腔郁气发泄出去,对方已别开视线,提起医药箱朝他摆手:
“白少,有空再约,少爷还在等我,先走了。”
碰了颗软钉子的殷白目送男人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眼瞳里闪烁着紊乱流光。
有一刹那,整个盥洗室扭曲着生出无数冰蓝数据。
却在他望向镜面的刹那,全部归于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太尴尬了,存稿箱忘记设置时间……
第70章
没有被改造过的阳台平平板板地伫立在原地,医生蹲在床边为少年扣好领间的最后一枚纽扣,端详着理好浅浅折起的纹路,拍拍少年的肩。
“少爷,该走了。”
少年人特有的朝气些微显露在面颊上,冲淡以往人偶般的僵硬,他轻轻勾住医生的手指,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带着点雀跃的心情走出这栋过于森严的宅子,却在致的色玻璃门前,遇见戴好雪白手套,预备送他们出门的高大男人。
他忍不住瑟缩着后退一步,避开对方灰钻一样的眼睛。
敏锐察觉到他情绪的医生安抚性地压住他的肩膀,露出妥帖的微笑:
“原来是白少亲自送,劳烦大驾。”
“虽然是先生的安排。”对方亦不徐不缓地回以笑容,“不过,能为吴医生效劳,白某乐意之至。”
跟过来的柴林让人把拾好的行李箱提上车,他往殷白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微微俯身,低声对吴谢道:
“先生有话要交待。”
医生蓦然回望,就看见拄着拐杖的唐装男人正站在乌木楼梯上,他背挺得笔直,穿堂风撩过宽松衣摆,些微露出的清瘦手腕隐约可见青色血管,此刻,他朝看过来的人浅浅抬手。
吴谢于是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发,殷送很懂事地松了手,用猫一样圆的琥珀眼睛看着他,漂亮得让人心颤。
“我很快回来。”
这么轻轻嘱咐了一句,男人向立在楼梯上的殷早走去。
“你要的东西都在后备箱里。”殷早的声音依旧很轻,带着久病未愈的沙哑,“乡下已经安排妥当,好好照顾阿送。”
“是。”医生专注看向对方,“先生也要照顾好自己。”
这位拄拐的病人微一点头,见他打算转身,便压低嗓音:
“你上次的问题,我算有了答案。”
医生的脖颈扬起漂亮的弧度,微微仰头看过去,却发现病人的视线并未落在跟前,而是似笑非笑地凝视着阶梯下站着的人那个人额角上有道极为显眼狰狞的疤,这本该让那张过于刚毅的脸显得严肃可怕,但唯独迎上他的视线,原本绷紧的表情就立刻和缓,甚至还些微地站地更直了一些。
倒是副非常在意形象的样子。
“很多人都说他是我豢养的狗。”男人语调柔和,遥遥向不明所以的那人微笑致意,“因为我捡到他的时候,恰好死了一条叫‘林林’的藏獒,而他的性格又过于粗暴,到处咬人。家里人都说,他只听我的。”
“你说得没错,他疯起来六亲不认,阎王老子都不怕,但是。”浑浊眼瞳里亮起一点星光,视线抽离后终于落在医生身上,“如果有主人教导,他最多也就是一条恶犬,主人不死,就没有他撒野的地方。”
这个看似虚弱的人笑着将两手叠在雕花拐杖上,清雅而板正地站着。
“他是我最忠诚的朋友,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杀他,除非我死只有失去管制的恶犬,才会变成疯狗,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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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就不足以信任了。”
医生沉默片刻,唇间逸出声叹息:
“我明白您的意思。”
“你明白就好。”殷早点头,“除了你和阿送,我只剩他了。”
医生敛下眼睫,退开几步,之前还在楼梯下恭候的男人三步并两步地跑上来把人扶住,和煦日光投进老宅,他目送两人消失在日光尽头的长廊里。
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去找那双琥珀眼瞳,发现少年自始至终都在看着这边,他稍稍放下某种不为人知的涩意,从容下楼,朝挑眉看他的殷白客套一笑:
“白少,走吧。”
乡间别墅废弃已久,这是殷老曾经安置给某位姨太太的宅子,随着香消玉殒,这座记在殷家名下的小洋楼杂草丛生,吴谢与殷送到的时候,还有几个雇来的工人在除草,看得出来已经还原不少,快修整完毕了。
说是说乡下别墅,但其实也不是在什么荒郊野外,旁边稀稀落落都是砖瓦房,还有新建起来的民宅,外表装饰得非常气派,再往外走几条街就是菜市场,周围山环山水环水,风景优美,感觉是个安静淳朴的地方,非常适合休养。
殷白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皱眉,问吴谢要不要换个地方,牵着少年把前院后院逛完的男人,却很满意地摇头婉拒。
这里的环境让他有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记得当初爷爷家也是差不多的格局,他听着外面小朋友去抓蝉的嬉闹声,虽然自己不能出去,但也像跟他们在一起玩一样,非常心满意足。
不过现在,就可以自己去玩了。
还能带着殷送。
殷白大概是见他一脸“慢走不送”,没留太久就离开了,只是走之前还将一只新手机塞进他怀里,别有深意地要他注意短信和来电。
吴谢出去把人送走,转头就看见在窗边扒着框框眼巴巴瞧着他的小可怜。
“阿送。”男人终于真心实意地笑了出来,“到新家了,快去挑个房间。”
“我想跟老师住。”少年声音很小,吐字却清晰,“可以吗?”
“当然可以。”修长手指将少年耳畔的发别起,医生轻声说,“头发怎么长这么快,眼睛遮了一半,该剪了。”
跟他们来的随行保镖已经把行李箱都安排妥当,正欲询问其它物品的放置,便见医生回头暗示他们把东西提上去,立刻意会地把区分明显的保险箱一只只提往书房。
风送来泥土与青草混合的潮湿腥味,稚嫩嬉笑声在只有蝉鸣的热烈午后异常引人注意。
有群路过的小孩正站在离洋楼不远的榕树下,好奇地张望着里面来往的车辆和人,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讨论什么,突然看着这边一起大笑起来。
其中有个比周围人都高的小女孩,正张着双未长开的桃花眼,朦朦胧胧地往这边瞧,她脖子上戴着根闪闪发亮的银链子,也不知道那链子底下是什么东西,直被她藏在领口里。
但吴谢知道。
那是一只纯银打造,做工细致的怀表。
虽然年代久远,但依然保养良好。
他曾无数次把它翻开,关上,翻开,关上,摸索着背后缺漏的零件,想着怎样才能挽回任务道具被拆的结果。
直到殷早同意他带着殷送来乡下暂时“修养”,他才终于得偿所愿。
现在,机会来了。
男人并未立刻出去,他护着的这个少年还不擅长与外界交流,虽然热情又渴望交际,却不一定能讨得小伙伴们的欢心。
这是他的宝贝,自己都不舍得碰一下,也不敢让其它人伤害,与其随意放任出去,还是由他这个监护人先筛选一遍吧。
“以后就要住在这边,要跟小伙伴好好相处。”他半弯腰下来梳理少年额前的发,温柔道,“过几天我们就去拜访一下邻居,你去选点手信,自己好好想想要送什么,我待会儿过来检查,好吗?”
少年微微点头,往外看了眼,脸颊染上些许绯红,小跑着去卧室翻礼物了。
保镖见少年终于离开,立刻走过来低声道:
“吴先生,东西已经送到书房,您最好仔细核对一下账目,我们回去好向先生交差。”
男人不动声色地远眺片刻,视线落在那个高挑的少女身上,见那群孩子嬉笑着打闹起来,便将目光轻轻回,动身前往尘封已久的书房。
乌漆的桌案上齐齐排开十个保险箱,嵌有金属片的四角闪闪发光。
双手摁住箱扣,吴谢缓慢打开。
黑雾褪去。
露出捆捆粉红纸钞。
直排出满满一箱。
……
合上箱盖,男人平静转头:
“开始清点。”
第71章
殷送向来是个很细心的人,手信准备得非常扎实。
对于首次去见殷家以外的那么多人,他显得格外高兴,但还是矜持地跟在医生后面,礼貌地扮演一个小辈的角色。
乡间少来生面孔,这次新搬过来的一对叔侄看上去也并不普通,原本该是让人心生警惕的身份,好在吴谢历练多年,能够自然纯熟地与各种人搭讪,很快就与邻居们熟悉起来。
恰是农闲季节,他坐在邻居家里被留着喝了两杯大麦茶,问清游家门路,就依言去找。
村路上杂草密布,男人穿着宽松的直筒裤,提着手信走在前面,半大的少年摁住头顶帽檐宽大的草帽这是他从上一家拿到的回礼,怕不留神被风吹走。
他见那人顶着烈日,额角隐约可见闪光,连忙紧跟几步,把人叫住。
“老师。”
“嗯?”
吴谢回头,就看到少年做出要他低头的手势,他惊讶非常,乖乖俯身,头顶突然被扣下片阴影,编织草帽的帽檐恰好挡住少年含蓄的表情。
“太阳太毒了,你戴吧。”吴谢没动,轻声说,“白白嫩嫩的,别晒坏了。”
“不用……我,我戴着很热,老师戴吧。”
少年一本正经地讲着瞎话,快走几步到了前面,男人立刻追上去,用手肘碰碰少年肩膀,有点无奈地说:
“去后面,进我影子里。”
少年于是小步挪后,唇角抿着不自觉的笑意,亦步亦趋走进对方倾斜而下的影子里,在夏日山间的湿润风中,体味那点只有自己明白的,愉悦之情。
不过,其实。
走在前面的那个人。
或许也有着同样的心情。
……
游家算是离他们最近的住宅之一,只是因为拜访方向不同,所以他们正午才从村头绕回来,这是吴谢故意算好的时间,他知道上午孩子们肯定到处去野了,唯有到吃饭时间才会老实回家,他想要接近游薇,至少要知道这孩子喜欢什么,总得亲自打个照面。
未进游家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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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闻到饭菜香味。
待推门拜访,热情的游家人下手信以后开始留饭,尤其是游母,对长相致的殷送非常喜欢,进屋就先塞了一把糖,不知所措的殷送在男人暗示下腼腆道谢,这种不同于村里其它皮小子的斯文礼貌更加取悦了游母,当下盛情难却,男人思量片刻,决定先应承下这顿饭。
里屋不够敞亮,几个男人合力把桌子搬到院里,游家满院搭着葡萄架,风吹过来时非常凉爽,绿莹莹的叶间能看到已经结成的葡萄串,不过现在仍是淡绿色,还没有成熟。
吴谢把草帽摘下来挂在椅背上,又从口袋里掏出烟来递给游父,见他笑呵呵接了,就开始同他聊附近的市集和当地民俗,主要打听有哪些地方好玩。
游父是本地人,说到这些熟悉的领域就开始指点江山,男人在心里一一记下,又询问细节路线,偶然听到有趣的地点时,就转过头来看向不语的少年。
“这个地方怎么样,想去玩吗?”
少年用圆圆的琥珀眼瞳望着对方,又看了眼笑容满面把烟点上的游父,轻声回答:
“如果跟老……叔叔去写生的话,应该不错。”
游父问:
“写生是什么?”
吴谢笑着说:
“就是画画,他平时没事就喜欢画画花草什么的……阿送?”
突如其来的风忽然从藤架的缝隙里狂涌进来,搭在椅背上的草帽翻滚着被吹了出去,注意到这点的殷送立刻跳下椅子拔腿去追,终于在草帽被吹出家门前抓住了它。
他抬头时,却瞧见双又白又细的腿。
往上看,却是个穿着粉色平角裤的小姑娘,头发梳在后面辫成麻花,有一边搭在肩膀上,此刻,正面带错愕地盯着他看。
殷送刷地站起来,最初别开了视线,但又很快把目光投注回去,好奇地看着对方。
他按理来说也是该上初中的年纪,虽然前几年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不过被接回来以后,他的身高拔竹笋一样长,现在竟然也能够理所当然地用俯视的姿态去看别人,这样的事情让他觉得很新鲜殷家男人都不矮,就算是最瘦弱的殷早,现在的他也只有仰视的份,更别说那些清一色一米八以上的保镖,连老师他也……只能仰头看着。
把草帽抱在怀里,少女被对方好奇的视线看得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晒的还是在害羞,一时连进家门都忘了,好在游母这时候从厨房里出来,扰了她乱七八糟的思绪。
“薇薇,家里来客人了,过来帮忙!”
“哎。”
少女应了声,有些慌乱地瞧了眼面前样貌致的少年,抿起嘴,低头从旁边小跑着进了厨房,完全没注意到院子里还有个人在跟自己的父亲聊天,匆匆忙忙差点撞翻屋檐下放着的盆子。
游父看得哈哈笑,掏出打火机把吴谢手里的烟给点着:
“这丫头,肯定是看到你家阿送,害羞了。”
吴谢笑而不语,咬住海绵嘴深吸一口,往葡萄架下走去,装作看葡萄的样子远离了餐桌,游父只当他是城里人好奇植物怎么长出来的,也离了座位跟他站在下面聊。
将草帽轻轻放在椅背上的少年盯着男人指间点燃的烟,又扫过游父手中普通的打火机,垂下眼眸在餐桌旁立着,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是等游薇端着菜出来时,就看到三个大老爷们有座位不坐,都站着,其中年龄最小的那个最奇怪,靠着椅背听那两人聊天,就是不坐下来。
游薇把菜放好,小声提醒:
“那个……你要不先坐一下,就快吃饭了……”
“谢谢。”少年敏锐地直起身体向她点头,嗓音带着这个年龄阶段特有的沙哑,“我等叔叔过来,需要帮忙吗?”
游薇当下攥紧手心,心慌得转头就跑。
殷送一脸莫名地见她背影消失在拐角,并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这些画面尽数落进男人眼里,烟丝丝缕缕吸入肺腑,又慢慢呼出,消失在葡萄架拱造的碧绿之中。
……
这顿中饭吃得很平静,游薇全程因“未知”原因晃着腿吃饭不说话,游父游母明显看出她的态度,几次打趣都没能成功让小姑娘完成说出一句话来。
殷送表面上与往常无异,细心地与“叔叔”互相布菜,但对他情绪变动几乎了如指掌的吴谢敏锐感受到少年的异常,见对方连平时最喜欢的甜食菜都没动几筷子,他不动声色地移开游父给少年倒的酒,把自己还没动过的茶杯挪了过去。
少年却绕开他的手,一口气把那点白酒喝了下去。
游父非常高兴,还夸殷送酒量好,吴谢满心疑惑,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我们刚刚从街上过来,没看到有剪头发的地方。”男人暂时撇开对方莫名的闹别扭,问起当前最关心的事来,“阿送他头发长了很多,想给他修一下。”
“有的,待会儿让薇薇带你们去。”游父笑呵呵地看了眼女儿,“她最清楚了。”
游薇脸涨得通红,嘴上小声嘀咕了两句,悄悄望了眼安静吃饭的殷送,她最终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
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
没有高楼大厦的遮挡,大片水田被这过于温暖的残照包裹在群山之中,发出金子一样的光,远处传来几户人家的狗吠,带着不紧不慢的回响,荡开怀旧而悠闲的氛围。
出于绅士考虑,男人让少年先行开门,自己多走几步去送一下晚归的女孩,把人送到家门口以后,顺理成章地提出“下次来我家玩吧”这样的邀请,女孩被夕阳映出满脸绯红,游家父母也热情答应下来,目的达到,男人于是客气离开。
不过等真正进门以后,他才意识到,之前被忽略的家庭战场,终于拉开序幕。
殷送平静地坐在沙发上。
洋楼外表虽然漂亮,但家具等还是维持着十几年前的小资风,带着种说不出来的影映画质感,而少年一旦换下宽松常服,重新穿起西装戴上手套以后,仅仅这么看着,倒也有种大人的感觉了。
“老师。”
狭小的客厅里,百叶窗内溢出的光,一格一格照亮少年的琥珀眼瞳,他柔软的唇微微绷着,脖子扬起有些高傲的角度,胸口的银色别针闪闪发光。
正常人大概会更多注意到少年漂亮的五官,但对于吴谢而言,这是一种有别于前几个世界的鲜明诱惑让人很想犯罪。
所以他在玄关沉默许久,才简短地回答道:
“我去做饭。”
“站住。”
少年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此刻他专注凝视面前的人,显露出与以往不同的偏执性格来。
“老师。”他问,“想要抽烟吗?”
“……”
不明白对方为什




快穿之无懈可击 分卷阅读112
么会问这种问题,但吴谢还是脱下鞋子,赤脚走过去,与少年面对面:
“不想哦。”
殷送有些不甘地抿起嘴角,他有些坐如针毡地在沙发上磨蹭半晌,似乎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最后也只是将双手握在膝间,没有再发出声音。
男人克制住内心笑意,绕过茶几,单手撑在少年靠背后,将他整个人半环住。
突然的贴近似乎让少年有些不安,男人空闲下来的手从对方身前抄过去,轻轻包裹住这人十指紧攥的手背,对着那薄且白的耳尖吹了口气:
“这是什么?”
殷送被这口气吹得打了个激灵,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摊开手掌,颇有些自暴自弃地别过头去。
躺在白色手套上的。
是一只造型特别的打火机。
第72章
“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低头望着余辉里粼粼闪耀的琥珀眼瞳,声音温柔而低哑。
面颊殷红的少年微微仰头,毫不避讳地靠近过去。
“想给老师……”他有样学样地在对方脖颈上吹了口气,“点烟。”
修长五指陷入沙发柔软靠背,喉结轻咽,男人身体紧绷,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没有顺着这个暧昧的动作继续下去,张嘴又闭住,他酝酿着该如何缓解这种诡异的气氛,同时尽量不要伤到对方的自尊心,让少年不要再继续生气下去。
“老师。”
菱形眼角勾起桃花般的粉色,少年用挟着打火机的指按住男人脸颊,认真表情被黄昏朦胧成近乎大人的成熟,濡湿眼神又显现出一种青涩的稚气,两种复杂气质糅杂在这种时刻,形成一张令人无法抗拒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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