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西弗斯
“你是怎么想的啊?”白深不解地看着他,“那时候咱俩一点儿都不熟。”
“见色起意,”路浔说,“少爷,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还行。”白深笑了笑。
到达枫叶镇时,这里枫叶都还是黄绿色,没有红枫叶观赏,也没有雪可以滑。不过白深总觉得这里的风景还是很不错,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下车走走沿河小道。”路浔说着打开车门。
两人在小河的石头边慢慢走着,河水清浅又澄澈。恰好今天天气不错,阳光不算毒辣,晴朗的蓝天高高悬在头顶。
沿河小道的尽头有一座吊桥,他们走在摇摇晃晃的桥上,白深突然觉得路浔是对的,夏天来还是有好处的,比如没有那么多傻瓜会夏天来玩,所以人不是很多。
他们走到吊桥中间段的时候,趁周围没什么人,白深伸手圈住路浔的腰,随即一动不动地贴在他身上。
路浔以顺毛摸的手法摸了摸白深的头发,随后也环住他的腰,问道:“这是今日份的礼物么?”
“是,”白深笑了笑,“还有10秒钟,你就要消耗完了。”
路浔把他往怀里按紧了些:“我要加钟。”
“哟,”白深还真有点儿惊讶,“这都懂?”
“肖枭成天嘴里净放炮,我当然懂了。”路浔说。
“寿星最大,要不我再额外亲你一下?”白深问。
“不行不行,”路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有点儿害羞。”
“放你娘的罗汉通天屁,”白深没好气地怼他,“我怎么没见你害羞过呢?”
“在外面我就害羞。”路浔说。
白深松了手,还给他一个抚慰的顺毛摸。
他们接着往下走,看见直冲而下的瀑布,长满青苔的巨石,回到车上往山上开。
山间的云雾翻涌成海,吞噬了树林,还真有点儿在高山深林处习练绝世武功的错觉。
他们在山间的一个大湖catani歇脚,湖水清冽得像是天空的镜子,将整个世界都颠倒。
白深看到湖边的芦苇,指着对路浔说:“我小时候在外婆家里,会摘芦苇杆和芭蕉叶做风车。”
“给我也做一个吧。”路浔心血来潮地说。
白深顿时有点儿后悔,早知道就不提这个事了。
“还是先吃午饭吧,”白深说,“我饿了。”
两人坐在湖边,吃了些带来的零食,刚刚才说着“在外面就害羞”的路浔没羞没臊地跟他抢东西吃。
“你能不能像我这样成熟点,”白深站起来把手里的小蛋糕举过了头顶,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不够高,跑到一个大石头上面站着,对这边喊道,“好歹比你大一岁半,尊敬哥哥不懂吗?”
“哥哥你好成熟哦,”路浔装模作样地捏着嗓子喊,“我都要爱上你了呢。”
一旁经过的亚洲面孔大概是个华人,听懂了他在说什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们一眼。
路浔有点儿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低头继续喝奶。
白深无趣地走回来,坐到他身边:“还是别闹了,我怕等会儿警察叔叔来抓人。”
路浔挤眉弄眼地看像他:“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白深猛然想起身边这位就是个警察叔叔,虽说是秘密政治警察,但好歹也是有证的。
“咦,好怕怕啊,”白深说,“你会不会囚禁我然后虐待我?”
“放心,”路浔大义凛然地拍拍他的肩,“一定会的。”
“滚,不要残害祖国的共产主义接班人。”白深自己给自己顺毛摸了一番,一副玉树临风要为祖国大业光荣殒身的样子。
路浔不想理他,打了个哈欠,突然感到大事不妙,腿晃了晃撞了一下白深:“我想睡了。”
“您多大了?还要睡午觉。”白深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
“我开车开困了。”路浔随口找了个理由。
“那回车上睡吧。”白深说。
“那多煞风景啊,”路浔嫌弃地看了看他,“就在湖边休息一会儿多好。”
白深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能肯定他八成要搞个什么幺蛾子。
“那你休息吧。”白深愣愣地看着他。
路浔二话不说就靠到了他身上,一脸得意地看着他:“遵命,哥哥。”
白深汗颜:“你不是刚刚还说害羞么?”
“我眼睛一闭,怎么知道谁在看我啊?”路浔理直气壮,说得还挺有道理,“倒是你,享受游客们的注目礼。”
白深有点儿想打死他,又有点儿害怕会坐牢。
他于是低头仔细凝视着路浔近在眼前的脸庞,抬手给路浔来了一个顺毛摸。
“还是赶紧走吧,”路浔突然睁开眼坐端正,“等会儿还得搭帐篷。”
两人向上接着爬山,登顶之后往下,租了块儿风景不错的露营地。
路浔一边拆装备一边问路浔:“你搭过帐篷吗?”
“没有。”白深诚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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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来搭把手。”路浔说。
白深一脸问号,这话的逻辑在哪儿?
等到帐篷搭好,太阳已经逐渐西沉。他们坐在草地上吃晚餐。
“还去别的地方玩吗?”路浔问。
“以后再说吧,”白深说,“我想我的狗子了。”
小白金还是第一次离开他这么久,肯定成天都盼着呢。每次和小周视频的时候,小白金都要凑过来对他汪汪叫,尾巴比见了小母狗还摇得快。
晚餐后他们躺进帐篷里,外面非常静谧,依稀能听见鸟叫声。
“你怕山上有蛇吗?”路浔问。
“不怕。”白深直截了当地回答。
“我怕。”路浔说着往白深身上凑近了些,钻进他的被子里。
白深没忍住笑起来:“你还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路浔也笑,睡意沉沉地闭上眼睛。
白深只好用一个顺毛摸把他唤醒:“生日快乐,不要长大。”
路浔哼哼两声表示听见了。
“我给你买了一瓶葡萄酒。”白深轻声说。
路浔瞬间醒来:“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的时候。”白深说。
路浔望着他:“我想看看。”
白深只好离开被窝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酒,递给路浔:“喜欢吗?”
路浔欣喜地看了又看:“喜欢。这是当地的?”
“嗯。”白深把酒接过来放回背包里,又躺了回去。
其实,真正的礼物才不是这个呢。白深偷偷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你晚上踢被子。”
“我知道,”路浔说,“我一般都是冷醒的。”
他突然想起,和白深一起睡的时候,还没被冷醒过,于是问道:“你半夜给我盖被子了?”
“嗯。”白深应了一声。
路浔笑了笑:“你跟个慈祥的老母猪一样。”
这是什么鬼比喻?听得白深今晚都不想给他盖被子了。
路浔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我和简东都没接过吻。”
白深很是震惊:“不是吧,你们不是谈过恋爱了吗?”
路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真的。”
“那算起来,原来是你比较吃亏啊,”白深说,“我竟然拐骗了小孩子的初吻。”
“你不是吗?”路浔问。
“我好歹也交过一个女朋友的。”白深说。
“你当初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路浔问。
“气质吧,”白深说,“她现在已经结婚生小孩了。”
路浔很好奇,一对夫妻带着孩子,那是怎样的生活?
白深适时地抛出一个类比:“跟我们住在一起带着小白金差不多。”
这是怎样的家庭?连狗都是公的。
“我以后要是领养小孩儿,就想要一个小姑娘。”白深说。
“领养?”路浔问。
“你能生吗?大傻子。”白深被他的无厘头问题给逗笑。
路浔也笑了笑,他只是觉得,白深这样说,让他感觉好像他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要是余生都只能和眼前的这个人相拥而眠,过着相看两不厌的生活,不能留恋别人的风景,只有对方和自己相伴到黄泉白骨......
那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路浔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
搞事⊙v⊙!
第45章45
“我得改签机票。”第二天两人回程途中,白深突然说。他刚刚到信息,深海内部有事情找他。
“怎么了?”路浔看着他,“要去深海?”
“嗯。”白深点点头,“国内的那个,在川藏高原。”
“我跟你一起去。”路浔握了握他的手。
“这次他们只找我,”白深说,“深海又不是你随进随出的菜市场。”
路浔有些不甘心地撇撇嘴:“我不进去也行,就在附近等你。”
“那还不如在家里等着呢,”白深抬手给他一个顺毛摸,“回去吧,乖。”
路浔只好先回去,白深独自到深海看看是什么事情。
白深有些茫然,本来他以为能够回家,一路辗转还是回到了深海。肖枭在国外执行新的任务,李恪回城休息没几天又赶到了川藏。
信息里没有详细说明是什么事情,但白深看见李恪在门口等他的时候,突然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出什么事了?”他问。
李恪点着烟,没立即回答,带他安顿好住处。李恪才关上门,说出了事情的缘由。
白深上次在军队传信的项目里功不可没,老大对他称赏有加。这些本来都是平常事,但有人歪曲事实当做证据,向深海告状白深是私通外援,背叛组织。
“咱们内部的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李恪说,“肯定是其它组织做的,借机扳倒你,以后再把其他深海的重要人物一个个踩下去。说不定还会来找你挖墙脚。”
“起码这个组织是明着来,”白深只好自我安慰,“总不像以前的jacob团伙阴着要人命。”
李恪只觉得白深可能命不好,他能力强会做事,友军觊觎他,敌军忌惮他,外面的人谁都不想让他安安稳稳在深海过好日子。
“来者不善,”李恪叹了口气,“他们明着来也能要你的命。”
“现在牵连到其他人没有?”白深问。
“就针对你和雾姐,”李恪说,“这是先从解密组下手。”
白深紧抿着唇没说话,实在是找不到话能说。事发突然,没有一点准备。对方肯定是瞄准了他们项目结束后的这个时机,所有人都放松警惕,趁机把他从最高的位置上拉下来,如果运气好,还能一石多鸟,顺便多治几个。
“那你被扯进来没有?”白深说,“大家都知道深海里面你跟我关系最好,肯定要查你。”
“我正大光明的,没什么好查,”李恪说,“就怕那些人乱来。”
“他们都给了什么证据?”白深问。
“你和jacob团伙来往的照片,”李恪说,“他们一口咬定jacob团伙覆灭前你违背深海的意愿去和他们谈过条件。”
“还有呢?”白深问。
“以前你处理事情和其他组织交涉的照片。”李恪说。
“这有什么的,”白深说,“老大不会因为这些假东西不信我吧。”
“本来还不用担心,但前几个月确实揪出了两个卧底,”李恪说,“就算他再相信你也是不够的,要让所有人都相信。”
门口传来敲门声,李恪转过身去:“谁?”
“是我,小秦。”门外响起一个女声。
“进来吧。”李恪说。
小秦走进来,关上门,一脸担忧地看着白深:“你还好吧?”
“活蹦乱跳,”白深问,“你怎么来了?”
“我是你带回来的,现在别人陷害你,我也逃不了。”小秦说。
白深叹了口气:“这里太复杂,你还是走吧,我给你重新找个工作。”
“我现在走,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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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了你做了错事吗?”小秦说,“我相信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他们商量了一下,白深决定直接去见老大。
深海的老大坐在办公室,已经等他很久了。
“你的为人我很清楚,但是那些人给的证据,你要做出解释,”老大扔出一叠照片,“你和迷雾是深海很得力的解密员,你们不能离开。”
“我知道了。”白深拿起桌上的照片,松了一口气。幸好老大是相信他的,这样总归阻力会小一些。
“还有一件事,”老大看着他说,“上次你解密的信息文件交给九天组织之后,他们说解密的信息是有问题的,导致他们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你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白深顿时如鲠在喉。
他可以肯定,他解密的信息文件都是经过反复检查,一定没有问题的。不过现在既然对方咬定他犯了错误,那他要是现在立马说不会出错,无异于指认源文件有问题,这样的话,负责前期交涉的李恪和解密组长雾姐都会受牵连。
“那个组织本来也不是多值得相信的团队,我们和他们合作只是为了各取所需,他们的话我现在还不能完全信,”老大说,“不过,有来信说你和枯叶蝶的人有频繁的私下来往?”
白深没说话,这下,竟然连路浔也扯了进来。
“我们两个组织确实关系不错,但是工作归工作,”老大看着他叹了口气,“我们的工作,不允许牵扯私人感情,我更不希望你被枯叶蝶的人利用,背叛我们的团队。”
“更何况,枯叶蝶是关系到政治的秘密警察,他们拥有绝对权威,我们这样的地下组织,就算再庞大,也总归不能和他们比。”老大说完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老大,”白深用力捏着手里的照片,“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有雾姐,她也不会是背叛组织的人。”
“好,”老大说,“拿着证据来找我。你要知道,我相信你们,但是组织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说了算。”
白深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九天组织陷害他,那么也就是他们明面上要找他。
这手法和jacob团伙的截然不同,白深很快明白对方的用意,故意引人上钩,不是要命,却是要人。
白深没有和李恪商量,直接独自到深海门外转悠。不出所料的话,再多走几步路,就该有人来截他了。
果不其然,他才转了弯,就有个陌生男人站到他面前:“云,跟我走一趟?”
“去哪儿?”白深问。
那人笑了笑:“银河九天。”
白深撇了撇嘴:“我还星辰大海呢,你们组织取的什么鬼名字。”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男人耸耸肩,“走吧?”
白深没回答,跟在他身后走着。
男人突然放慢了脚步,等白深追上来,压低了声音说:“我叫高山,一会儿到了九天,我接应你。”
白深不解地看了看他:“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你猜?”高山拿着刀在手里转了两圈,“我是李恪的朋友。”
白深心里一惊,能说出李恪的真名,可能是真的朋友,但单凭这一个信息,不能完全相信。
“信不信由你啊,反正话已经送到了。”高山说。
白深沉默着,良久没说话。
“哎?你不会真不信吧?”高山看他这个反应有点心急,“你不能不信啊,九天如果要了你的命,李恪肯定要我的命。”
“我信我信。”白深无可奈何。其实也是可信的,这么紧要的关头,李恪放任他独自一人出门,没有追上来,肯定是有把握的。
李恪就像他的亲哥哥一样,对他总是一边叽叽歪歪地骂,一边伸手罩着保护。他对李恪已经有完全的信任,甚至是依赖。李恪也确实是一个值得信赖且可靠的人。
高山带他到了附近的一家旅游客栈,里面有人正等着他。
住在客栈,而且就两三个人来找他,看来不是要发难,是要谈条件。白深暗暗叹了口气,就是因为这样私自谈条件的情形太多,才被某些人拍些照片歪曲事实说他和外人私通。
坐在套房客厅中央的男人没有想象中那样身经百战浑身戾气的样子,反倒长得温文尔雅,眼角还长了一颗泪痣。
“您的美人痣,还挺别致的啊。”白深说。
话说出口,他才猛然觉察到自己说话怎么越来越像路浔和肖枭了,一股流氓地痞的味道。
“这不是美人痣。”不愿承认自己长了美人痣的美人痣说道。
白深确实不太分得清,美人痣和泪痣有分别吗?他觉得长着泪痣的好多人都确实是美人啊。
不过美人痣是长在嘴角或者眉心的,还真有很大差别。
“害我,还好玩吗?”白深问。
“还不错。”美人痣说。
“打的什么算盘?”白深接着问。
“抢人的算盘。”美人痣说。
“可你们想让我身败名裂之后再进你们的组织,真没想到,你们偏爱的是没人的烂摊子。”白深说。
“我们偏爱的是你的能力,”美人痣说,“倒也不是要你身败名裂,是要你全身而退。”
白深死死盯着美人痣,没说话。
“枪打出头鸟,”美人痣说,“你低调了这么多年,可让我们好一顿捉啊。”
白深听这话的措辞和语气,尤其是由一个美人痣讲出来,怎么都感觉像是在演宫斗剧。
“可我也没做出头鸟啊。”白深无辜地说。
“还有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美人痣说,“酒香不怕巷子深。”
白深用力深吸一口气,坐下来:“说吧,什么条件?”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美人痣和高山这两人的名字好有cp感哈哈。
第46章46
“你可以现在就加入九天,但是表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最好。得两个组织之间起争端。”美人痣说。
白深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夸张地“哦”了一声,接着一字一句地说:“我不。”
美人痣皱眉,几乎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白深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打破了屋内紧张的气氛。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冲美人痣很是欠揍地一笑:“爱人来电,不接丧偶。”
他把房间里其他九天的人都晾在一旁,接起电话,没头没脑地说:“怎么了,宝贝儿?”
“哎,”电话那头的路浔听着很是欢心地答了一声,转而说,“你中毒了吧,恶不恶心。”
电话里不仅传来路浔的声音,还夹杂着几声兴奋的狗叫。
白深笑起来:“找我有事?”
“巨大巨大的事,”路浔说,“你到深海了吧,怎么样?”
“我很好,”白深扫视了房间里九天的几个人,“正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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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园看猪。”
“动物园还有猪?”路浔哈哈笑了两声,“怕是玻璃弹弹珠?”
“嗯,”白深挑了挑眉毛,“挂了,在家里乖啊。”
“乖个屁,”路浔忍不住地笑,“我要打人了。”
“呀,要打我啦?”白深盯着面前的美人痣,“那我现在就回去哄你。”
说完白深挂了电话,留下电话那头的路浔抱着小白金不明所以。
“听见了?”白深瞪着美人痣,“我要回去哄爱人了,现在。”
“还是让夫人等等吧,”美人痣说,“江山总比美人重要不是吗?”
“只可惜我家那位不是个美人,”白深笑了笑,随即起身要往外走,“我不想再跟你们周旋,现在就明确地告诉你们,我是深海的人,不会加入九天。”
美人痣用力拍了下桌子,吓得白深猛地停住了脚步。
他回头看着美人痣:“吓唬谁呢?”
“你,”美人痣站起来,“我要你做完决定再走。”
“我做完了。”白深说。
“你确定?”美人痣走进,紧盯着他。
“确定,”白深斩钉截铁地说,“你要是现在就杀了我,我会好好谢谢你,不仅帮我证实了我的清白,还让深海有正大光明地服九天的理由。”
白深不顾后果地往门外走去,美人痣准备追上去,却被高山挡住:“队长,不能伤他。”
美人痣只好停住脚步,看着他一步步离开。
“我有的是手段让他在深海待不下去,到时候,除了来投靠九天,他也没有其它去处了。”美人痣说道。
九天不敢拿白深怎么样,只能耍些阴招把戏。惹了白深就是惹了深海,两个组织实力悬殊,否则他们也不会来挖走深海的高手。
要想让九天更强大,不仅要溃败敌军,还要充实自己。而挖墙脚这件事情,一举两得,实在是上上策。
白深一路回到深海,李恪等在他房间门口,开门走进去。
“怎么样?”李恪问。
“还能怎么样,”白深心累地瘫在床上,“我就该录个音让大家伙儿都听听那些人说的什么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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