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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只烟片语
“不逗你了。”江海州看了眼付宽,话却是对着李论说的,“什么事刚才?”
“我想请张启哥吃个饭,陪个不是。”
“啧,你有什么不是可陪的。”江海州莫名就有点心烦,这小孩脑子不怎么好使啊,上赶着提醒人家帽子变色了?张启现在最不想见他,哪是道歉就能掰扯明白的。他想点根烟,手刚摸上口袋,就被付宽把烟拿走了。
“戒。”
“戒不了。”江海州叹了口气,看付宽还是撅着小嘴,就想让他笑出来,“宝贝儿怎么办啊。”
“你说。”
“想和你睡觉觉。”他说完忽然想到后面还有一大活人,自己先不好意思笑了。
从后视镜看了后面的李论,后者眉心紧蹙,像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一样。
“行。”付宽把烟放自己口袋里了,“都行。”
江海州伸手摸了摸付宽脑袋,“说话算话啊。”
“毕竟这事是因我而起的。”李论语气有些低落,“如果不是我,他们俩还什么事都没有。”
“你和张启,赔不是,不如,把自己,拎清点儿。”付宽突然就接过话茬,问李论,“抽烟吗?”
“啊?”李论还没从前面“拎清点儿”那句话里明白过味儿来,就被后一句不着四六的问题问的完全懵逼,“我不会抽烟。”
“你看人家,都不抽烟。”付宽哼唧一声,“江,再抽烟,我就找李论,当男朋友。”
“艹,你敢!”江海州笑了,“敢给我扣绿帽子我直接把你按地上给办了,艹到你就认识我一个为止。”
江海州心下失笑,付宽太聪明了,可惜多半要被辜负苦心,李论应该看不懂这种暗示。
“这事儿你甭管了再。”江海州说:“我尾的事儿你再说一句都是画蛇添足。”
李论有些尴尬,想想也的确,江海州插手,他做什么都多余,还显得自己多能耐一样,如果连江海州都处理不了,他上去肯定完全不够看。
付宽躺在座椅里,安全带系在身上,半眯着眼,轻声道:“要是你,给我戴了,我怎么办?我好像,办不了,你啊。”
江海州车开到付宽家门口停了下来,“我想想啊,我要是背着你找别人了,你就拿刀阉了我,反正你用不了别人也都别想用,怎么样?”
付宽:“……”
他好害怕,江海州竟然如此不严谨的对待他和自己后半生的性福生活。
“行了,别扯不可能发生的事儿。”江海州给付宽解开安全带,“回去睡觉,明天接你上学。”
付宽心想,他和江海州算热恋吧,不然怎么走路都没几分钟的路偏偏还要车接车送,他都有种自己是江家少奶奶的错觉了。
“那我,走了。”付宽说。
“嗯。”江海州点点头,刚想商量一下能不能把烟要回来,他怕小孩儿自己抽,然而还未等他开口,突然一阵风从耳边擦过来,很微弱,但江海州过于警觉的汗毛立刻竖起来,他开始还以为后排的李论突然羊癫疯犯了要打人了,刚伸出胳膊就被付宽握住手给按到了边侧。
“哎你……”
后半句被堵在了嘴里。
付宽连啃带咬的亲吻江海州的唇,当着李论的面豪不觉羞涩的亲出了吧唧吧唧的啧啧声。
江海州懵了两秒钟,这个位置不太方便反客为主的吻回去,所以他几乎一直是被动的,这感觉太……太特么难以言喻了。
付宽的亲吻依旧毫无章法,没什么长进,但江海州下边已经有了反应。毕竟还有外人在,他不好对付宽做什么动作,一时间有些掣肘,不舒服的抬了抬腿,竟是觉得很尴尬。
江海州偏了偏头,声音沙哑,“祖宗,你快放过我吧。”
“|硬|了?”付宽在他耳垂亲了亲,江海州一个激灵,脑袋嗡的一声。
他不知道付宽今天抽什么邪风,小妖作妖作的毫无征兆,对他这么主动,是又折磨又刺激。
“你他妈不是废话!你再亲一会儿我就射给你看了啊!”
付宽离开他的唇,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他,旁若无人。
“干嘛……”江海州声音都变了调,别开眼,嗓子眼儿发紧,“行了快回去!”
“说你,喜欢我。”
“?”江海州看着他。
付宽凑得很近,和他鼻息交缠在一块儿,近到可以看到脸上细小的绒毛,整个夏天过去一点儿都没见晒黑,白白嫩嫩透着粉。
“说啊。”付宽闭上眼,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底,像两把乌黑的小扇子,他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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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州的唇,脸上是恬淡美好到让人心碎的宁静,好看的不可方物。
江海州脑袋嗡嗡,脸憋红了,觉得浑身哪里都热,热的好像冒火。
“咳,我喜……”
“滴滴滴”
外面突然传来聒噪的鸣笛声,车灯对着江海州的车一直晃,晃的那点旖旎顿时散去,他骂了一句,安抚着付宽摸了摸他的头,好事被打扰,他不爽到了极点,一脸阴沉的坐了起来。
“下车。”看到外面的来人,江海州脸上所有和柔和有关的神色全部消失,化为一股让人心惊胆战的阴沉狠厉,“你俩都下去。”
付宽听到后面那句补充,脸色突然变了,“你要撞?”
“今天就撞死他。”
“你,傻逼吗?”破天荒的,付宽骂了有史以来的第一句脏话。
江海州僵在那,半晌后扭头看他,错愕的神情看起来十分滑稽。
作者有话要说:
付宽:能举高高吗?
江海州:???
付宽:等再见面你就举不起来了。
江海州:为什么?
付宽:你麒麟臂也不能举起一八零的长腿小帅哥,趁我矮赶紧的吧。
江海州:哦,我以为你说的是下面举高高,那个对着你还不是想举就举。
付宽:???
第44章出事
“我说着玩儿的。”江海州熄了火,“走下车会会是哪个不要命的。”
三人下了车,对面的红色保时捷大灯还在一闪一闪,跟催命一样。
江海州眯起眼睛,直接走过去对着车前盖用力踹了一脚。
咣当一声,饶是有准备付宽也吓了一跳,保时捷前边被硬生生踢出了个坑。
“州哥这力道……”李论倒吸一口凉气。
车里火熄了,灯也被关掉,里面的人下来,只有一个人。
孔骁。
虽然江海州在车上的时候已经隐隐看出来了,但如今看到正脸还是觉得吃了一惊。
如果不是江海州认识他时间不算短,可能压根认不出这是谁。
仔细算起来他和孔骁之前没什么大仇,算得上事儿的除了给自己下药,就是那次在ktv他和付宽的冲突。而且在他了解付宽之后,更加不确定这冲突是不是一手有预谋的操作。
孔骁这小孩儿虽不太招人喜欢,但绝对说不上血海仇敌。江海州完全不再甩他也无非是一在付宽面前表态做出单项选择,二孔骁从他生活中消失他也没什么损失。
然而毕竟是相处了两年来的人,养条狗都还能有点感情,如今看他这样子,江海州竟徒生出类似不忍的情绪。
孔骁面色憔悴,眼底乌青,穿了一身和季节不符的夜店服,风骚暴露,身上有诸多淤青红痕,像是受过什么流程复杂的虐待。
他尚且年轻,但昔日泛着亮光的皮肤已全然暗淡失色,身上有一股离着很远就能闻到的浓重刺鼻的烟酒味。
“州州。”
他声音嘶哑不复少年,反而有种历尽沧桑之感。如果江海州没记错,他也就不到17岁。
江海州下意识摸了摸口袋,付宽把烟递给他。
他想问点什么,比如你怎么成这个逼样了你过得什么鬼日子你今儿来干嘛的你挡路要做什么。
然而话到嘴边,他却只说出了最他妈滑稽的一句。
“你不冷吗?”
孔骁愣了愣,半晌后像突然回过神一样看了眼自己的穿着,脸色骤变,眼泪直接流了下来。
这一哭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江海州略略烦躁。
他不是冷血的人,但也不至于同情心泛滥,他可没忘了这是哪儿。
这是付宽家小区门口,孔骁来想做什么?如果不是今天恰巧他过来送付宽,孔骁想对落单的付宽做什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江海州立马起了本就不多的同情,美人流泪通常都惹人怜,但此刻江海州却搂住了付宽的腰,这是一种再明白不过的站队保护姿态。
孔骁被这个动作刺激到了,无声流泪立刻变成了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凶狠的瞪着付宽,目光好似要吃人。
江海州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看看付宽,又看看孔骁。这两个人到底都是孩子,包括自己也是。
所以什么事非要这样兵戎相见分外眼红?
“你哭什么?”
烟味传到付宽那儿,他咳了咳,不知为什么,他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又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脑袋一阵生疼,有种莫名的恐惧裹挟着晚上的凉风袭击着自己。
有雨落下来,噼里啪啦毫无征兆的往下砸。
“说话。”江海州拧眉注视着他,“不说话就滚。”
“州州,你旁边那个人渣!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你有没有看清过他!他就是个□□!”
“你他妈说什么!”江海州怒火中烧,刚要上去动手,付宽猛地拽住了他。
“别拽我,我忍不了!”
“等等!”付宽用力拽着江海州,骨节都隐隐发白。
“孔骁。”付宽的声音在雨里有轻微的失真,给人一种陌生的错觉,“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
“你心里清楚!”孔骁看着他,眼里有着分明的怨毒,恨不得把他抽筋拔骨一样,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付宽皱眉,他并不清楚。也没想过孔骁会变成这样。
看江海州把付宽揽进怀里帮他挡雨,孔骁心里像被剜去一块一样痛苦,这个怀抱原本是他的,这个人原本是他的!
付宽站在雨里,他推开江海州抱着自己的手,像是遇到什么难题一样皱起眉,“你究竟,什么,意思?”
“别在这假惺惺的装好人!装模作样!滚啊!你去死!你去死啊!”
雨点越来越大,他的声音被掩盖在嘈杂的雨声里,在朦胧的小区灯光照射下孔骁布满仇恨的脸如同厉鬼一样阴狠凄厉。
第一次有人这样对自己恶语相向,付宽有些无措。
“别管他,抽风了。”
江海州眉头紧蹙,要不是付宽,他可能真的上去抽丫一巴掌,这还是他绅士,就凭他一脚把车门踢出一个坑的尿性,别人堵到家门口骂他对象,他直接猛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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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这逼崽子不死也脱层皮!
“一定,有事。”付宽说:“问清楚。”
“问个屁!”江海州哼了一声,“我都想弄死他!”
“别!”付宽真怕江海州干出什么大事儿来,孔骁身上那衣服还有那娇贵的要死的一举一动都证明了这人家境不普通,真要把他家人逼急了指不定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万一倾家荡产也要报仇来对付江海州,那江海州可真就摊上大事了!
只是付宽想不通孔骁到底经历了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一定是不可磨灭无法挽回的伤害。
他第一次见孔骁,对方像个开屏的孔雀,高贵骄傲,不可一世。而现在,仿佛下一秒就要拉所有人去陪葬。在他花季的岁月里青春才跌撞的走了一半,甚至可能还未真正开始就已经枯萎凋零,腐朽成腐烂发臭的泥。
付宽突然就有些害怕。
这种孤注一掷的绝望……今天他来是干什么的?
在他福至心灵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不期而至的危险突然来临,在毫无征兆又合情合理的某个时刻,孔骁手里一道白光通过灯光反射进人的眼里,如同天边刺目的闪电,暴雨倾盆。
“付宽”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李论突然就冲过去把付宽推开,后者被推坐在地上,下一刻突然张大了嘴巴。
他坐在地上,一时间忘了起来,他看见江海州把孔骁推开,那道白光被江海州抓在手里,猛地扔出去好远,随后叮叮当当的滚落进中间的雕塑水池边。
付宽看向那里,有一抹暗红色灼伤了他的眼,又很快被黑暗吞噬的不留痕迹。
江海州把李论外套脱下来,然后像是撕下了什么东西绑住了什么,付宽猛地一个激灵,踉跄的跑过去。
“120?”
“不用。”江海州看了付宽一眼,“车门打开,我抱他上去。”
“啊。”付宽瞪着眼睛,没动。
“别怕,伤口不深。”江海州还有空安慰付宽一句,连带着也给李论塞了定心药丸。
付宽跑过去把后车门打开,江海州把人半拖半抱的拉过去,“你先进去,帮他按着伤口。”
“好。”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江海州发动车子去了医院。
“快走。”付宽说着,语气里有种紧张的急促。谁知道会不会有丧心病狂的人追着撞上来,他只是普通小老百姓,不想参与这种电影一样的惊险情节。
江海州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足足三秒之后大骂了一句,然后猛地开门下车。
付宽看他把愣在大雨里一动不动的孔骁拽进车里,然后关上车门把一串黑色的东西猛地扔进喷泉水池中,接着掏出手机打电话。
李论脸色煞白,额头浮起一层汗,还混合着雨水,看起来有些狼狈。
付宽握紧他的手,一边帮他擦了擦。
李论眼睛紧闭着,睫毛颤动了几下,似乎要说声谢谢,不过好像是太疼没力气说出来。
“别怕,医院很近。”付宽低头轻声道:“我会陪着你的。”
李论点点头,握紧了付宽的手。
付宽叹了一口气,回握了握李论,心里纷乱如麻,不知所谓。
“放松。”他帮李论找了个尽量看起来舒服的姿势,一只手帮李论按着伤口,隐隐呈现出环抱的姿势来。
李论半阖着眼,呼吸有些急促。
“付宽。”
“嗯。”
“你……欠我个……人情。”
付宽看着他,郑重点头,“好。”
一句话分成三段说的人,付宽不知道他到底伤成什么样,也许只是疼的,也许是伤到了什么器官,付宽这才觉出人情的分量来,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这回这份情是铁定欠下了,原本还想着怎么报复一下李论为江海州讨回那一胳膊之仇呢。
他简直想骂人。
江海州坐回车里,带回了一袭风雨的味道。
付宽看向江海州,“孔骁他,一定有,事发生了。”
“他是奔着你来的,我没想到他有这么大胆子,估计是被逼急了。”江海州无意识骂了几句,发动了车子,“吓特么死我了。”
要是没有李论,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付宽挡下来,这一刀要是捅在付宽身上了,他一定得要那个□□崽子拿命来抵!
亏得江海州还以为自己常年警觉,如今差点被鹰啄了眼,他一身冷汗夹杂着潮湿的风雨,整个大脑皮层都发麻发痛,他自己受伤挨刀子都没这么害怕过。
他差点就无法原谅自己。
要不是因为自己,付宽何至于经历这种险境?!江海州你真他妈的,真他妈操蛋!
他手握成拳狠狠砸在了方向盘上,脸上浮现出一种骇人的阴沉,戾气浓郁的几乎形成实质,仿佛下一刻凶狠的猛兽利剑就会汹涌而出,把人洞穿。
“冷静!”付宽吓一跳,猛地喊了声,尾音都在轻微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鼻腔都是血腥味,“有、有糖没?”
江海州顿了顿,从口袋里翻出一颗巧克力球给他,然后把车子拐出了小区。
付宽拿过来扒开,塞进了李论的嘴里,“张嘴。”
李论张开嘴,微微睁开眼看他。
付宽漆黑的眼注视着他,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是不是,很疼?”
李论摇头。
“江,会给你,报仇的。”
李论笑了笑,那笑容很奇怪,眼底并没有笑意,反而看起来有几分讽刺。
付宽一阵莫名的不舒服,他刚想再说点什么,李论握了握他的手,嘴巴张了张。
付宽下意识凑近,把耳朵凑到他嘴边。
半晌不见有动静,付宽刚要起来,突然就被李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扯了一把,付宽没料挨了刀子的人还能有这等力气,直接躺在了李论胸口。
李论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利息。”
李论闭上眼,眉宇间都是放松的笑意。
付宽愣住,甚至忘了擦脸。
江海州在医院停了车,里面直接有人抬了担架出来,付宽没想到江海州在县医院还能有这种势力,一时间站在那里不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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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有两个人把李论抬走包扎去了,江海州看着付宽,忽然就凑近他低下头。
“怎么?”
“脸上什么?黑的。”
“额。”付宽刚要摸上去,就被江海州拿开了手。
江海州擦了一把付宽的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是巧克力的味道。
“操。”他气笑了。
付宽也笑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怎么你了,都让人捅了还他妈有心思占便宜!”
付宽擦了擦脸,“很烦。”
“嗯?”
付宽没说话,无端的就很烦躁。
江海州盯着付宽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即接了个电话。
“什么?”那边不知说了什么,江海州看起来很是错愕,愣了一会儿才继续说话,“不可能,付宽什么人我不清楚吗?行了,谁再传把他们封严实了……不然呢?没找他算账就不错了,艹!”
他还说了些什么,挂了电话之后脸上的表情堪称窝火,也不知道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内容。
付宽跟着江海州进了清创室,李论已经处理好了伤口准备打破伤风,没伤到什么内脏,但刀很锋利,挺长的一道口子,短时间内是要当个“虚公子”了。几个人好歹松了一口气,付宽听着医生和他交代着一些注意事项,心想自己真是个煞星啊。
李论坐在那输液,医生出去给别的伤员清创去了,江海州上去对着李论的腿就踢了一脚。
介于江海州的一脚是能把车前盖踢出一个坑的人,这一脚的力道他起码了七成,饶是如此,李论也疼的眉头紧蹙,刚包好的伤口又裂开,渗出了血迹。
付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神色淡漠。
江海州手插着口袋,“你这一刀挡的倒是麻利啊,随时关注呢吧!”
付宽想,江海州真是的,人家挡刀子竟然不是先感谢,反而先醋一通。不过他一点都不生气,李论活该,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就凭着娘炮般敏锐的第六感觉得,李论不仅对他有意思,还有一些对付诸实践跃跃欲试的想法。
李论咳了几声,没说话。
江海州还想说话,手机里又来了电话,他直接出去接了。
付宽看了眼李论,后者也抬眼看他,眼里一片平静。
“晚上,吃饭没?”付宽突然问。
李论怔了一下,点点头,有些受宠若惊。
“葡萄糖,滴慢点。”付宽说完也出去了。
付宽去完了厕所,想和妈妈说一声自己没回家,现在已经很晚了,不过这时候他妈都没来消息就证明是出差去了。他松了一口气,今晚的事情太突然,谁能想到会在每天都进进出出的家门口发生这种惊心动魄的事。
欠了个大人情,怎么办。他本来就不想和李论扯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这回简直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洗完手烘干,刚要出去,身后就传来“咔嚓一下的落锁声。
付宽浑身的汗毛猛地炸了起来。
卫生间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付宽:江海州刀子+1,李论刀子+1,大黑客你什么时候准备挨一刀子?
甄赤玄:我难道不是动手的那个吗?
第45章见鬼
李论还在输液,不可能有这么利索的关门声,江海州用不着关门……别人,还会有什么别的人?
今晚发生的事已经超过了付宽原本世界的规格,他不是见不得持刀伤人的情况,他和江海州在一起的时候就早想过自己会面临什么,但当他真正亲眼所见江海州的世界……那些黑暗每一种具体的形态样子,他还是会觉得胆战心惊。
江海州在狭窄巷子里中了刀伤联系他时低沉冷凝的口吻,黑旅馆里胡小军丑恶的嘴脸,陈露绿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的样子……如今李论面色苍白的对他说“你欠我个人情”……
一帧帧一幕幕如同倒带一样回放在他脑海里,那些不甚熟悉的面容在因进入了江海州的世界变得遍布交集,最终汇聚成了江海州对他说的那句“我不想混了”。
付宽心想,江海州其实承受了太多了,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凭什么呢?
他转过身,看到来人后首先就松了一口气,浑身放松的差点一个踉跄,后背的冷汗贴回身体,不自觉就哆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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