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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噩霸
修真界中甚少有人知道他右手废了,同时关于他继惊煞后所用的武器,倒是众说纷纭。有人说刀、有人说剑,有人说枪、还有人说是琴……
因而,对沈清书如实回答,他不怕露馅。
果然,沈清书毫不怀疑,甚至自荐愿意帮他寻一把好刀。
等他前脚刚走,宋晓宇后面就一路的蹦过来,扬起脑袋,一脸天真:“墨辕哥你们这次去寒雪山,什么时候回来呢?”
江殊殷道:“我也不知。”
宋晓宇隐隐期待:“那等你们回来,你一定要来找我玩啊!”
江殊殷斜眼,毫不留情的戳穿他:“恐怕不是让我陪你玩,是让我赶在沈子前面,好帮你拦着他。”
宋晓宇被他揭了老底,四周看看师父在不在,才小声小气的道:“哎呀,两样都有啦!还不是师兄太严肃,整日板着脸连笑容都没有,师父和弄玉姑姑不是闭关就是修炼,好无聊的。”
说到这里,他皱皱眉,向江殊殷抱怨:“我发现我是整个坠云山最倒霉的!”
江殊殷挑眉道:“怎么?”
宋晓宇道:“墨辕哥你是不知道,那么大的一座山,那么多的修士,都没有一个人陪我玩,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我听人说,就连我师兄那么冷酷的人,小时候都有大师兄和他打打闹闹的,也算过了一个不寂寞的童年和少年。而我,每天就是背书、修习、打坐、罚抄!偶尔哪里做不好,弄不好或者贪玩就要被师兄用戒尺打手心。”
他说的很难过,江殊殷也不觉得他怪可怜的。
毕竟当年他和沈子虽是一对公认的冤家,但好歹吃住都是一起,即便是闯祸被罚,也是两个人一起。即便每每都是他用激将法弄得沈子跟他一起,但如今想想确实不寂寞。
反而还觉得挺温馨。
但现在,沈子长大了,人也变得更冰冷严厉,像是一道闪电般,随时都“嚓嚓嚓”的冒火花。
明明这小子当年,也是从未将坠云山的规矩放在眼里,犯的也不必他少多少。
宋晓宇继续念念碎碎的跟他抱怨:“真是的,我听大家说,明明他当年也贪玩,也时常不顾规矩趁师父不注意偷偷溜到追忆街上吃馄饨。怎么现在他玩够了,就管着我不让我去!墨辕哥你不知道,我有时候真的好怀疑他是不是忘了他小时候。”
江殊殷摸摸他的脑袋表示安慰,心想:这小孩太可怜了!
他几乎都能想象得到,宋晓宇每日被沈子强行摁到房里欲哭无泪的样子。
唉,想想真是感觉好庆幸啊,还好他跟沈子是同辈。
两人说着说着,远远就看到沈清书缓缓过来。
此时他与他们还有一段距离,宋晓宇却突然扯扯他的衣角,叫了声:“墨辕哥。”
江殊殷用鼻音道:“嗯?”
宋晓宇拉着他墨黑色的衣角,轻轻抬起头:“墨辕哥你知道吗,人人都说我大师兄是个该死的魔头。”
听到这句话,江殊殷心底沉了沉。
宋晓宇道:“可是,我偏偏就是不讨厌他!”
猛然间江殊殷不由瞪大眼睛,还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宋晓宇突然一把抱住他的腰肢,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轻轻道:“我就像喜欢我大师兄一样喜欢你。”
一时间,从来镇定自若的江殊殷心乱了。
他感觉自己很慌张,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胸膛中炽热的心“咚!咚!咚!”的跳动着,刚劲有力。
而后,宋晓宇放开他,深深的看他一眼跑开了。
身后沈清书若有所思:“薛公子,晓宇很喜欢你呢。”
江殊殷:“……”
作者有话要说:改一下错字……
另外这个星期榜单字数完成,现在正在存稿中,还请大家等等!_(:3」∠)_
第35章淮南小镇
一月后,南边的一个小镇里出现一黑一白两个身影。
说是小镇,也不算冤枉这处。
江殊殷大约才花了半柱香的时间,就前前后后将这处小镇看个遍。小镇小到什么程度?
一家客栈、一处小吃店、再有几家装修老旧的商铺,就算是构成了。那么小镇有名字吗?当然有,小镇的名字还非常清雅秀气,名叫“淮南”。
江殊殷低头看着脚边的石碑,只见这“淮南”二字下还刻有一行小字:吾虽救不了苍生,却得祸害天下。
不由一愣,转面对沈清书道:“谁提的字?此人口气倒是不小。”
沈清书抱着小雪貂,轻轻点头。
江殊殷此话不假。
现今天下能称之祸害天下的,唯有七人。这七人不是别的,正是臭名昭着的西极七恶。
而这人,却好生猖狂,竟敢说自己救不了苍生,却能祸害天下!退一千步来说,他将七恶至于何地?
再次轻轻笑了笑,江殊殷用手指算着:“这天底下的恶人多如牛毛,但真正能够祸害天下,叫世人辱骂且争讨却少之又少。这第一个便是苗疆四脉的创始人白梅老鬼,其次就是谢黎莺,而在她之后是西极七恶。”说着说着他摇摇头,面上仍旧带着笑:“这人未太天真,殊不知成为大魔头的痛苦。”
沈清书在一旁一直静静的垂着眼睑,怀中小貂的毛色与他衣裳同是雪白一片。
清风缓缓带过他仙韵的衣带,清冉不已,像是冬日纯净晶莹的白雪,清俊的不禁叫人眼前一亮。
江殊殷回头看他时,两眼果然亮起来:“今日天色已晚,我们露宿街头多日,几天以来都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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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朴素。如今好容易见到人烟,虽然没有预想的那么好,但总比没有强。”
沈清书摸摸小貂的毛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他这话一出口,江殊殷就“噗嗤”一声笑出来,见他不解的看着自己。江殊殷顿时口无遮拦:“你这话说的,好像一个嫁人为妻的女子。正所谓夫唱妇随,不由叫人浮想联翩。”
沈清书眼中似有华光掠过,也不生气:“薛公子想娶妻啦?”
江殊殷想也不想:“从未有过这种想法。”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江殊殷会意,解答道:“你想想看,我这种人茹毛饮血,仇遍天下的,自己都过不了一天安稳日,哪还有这种闲情逸致。”
沈清书回目光,却还不等他有所表示,江殊殷就笑起来,语气戏虐又充满邪气:“不过浅阳尊,咱们可算是同床共枕过。”
沈清书想了想:“什么时候?”
江殊殷故作惊讶:“这些天咱们日日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难道不算同床共枕?”
沈清书道:“可惜被子里石头太多。”
江殊殷听了哈哈大笑,颇为忍俊不禁:“这确实的。嘶,我发现咱们现在越来越有默契了。”
沈清书又道:“归功‘日久生情’。”
江殊殷笑弯了腰,直朝他竖大拇指:“辟!”
沈清书不为所动。
路上都是些穿着粗布麻衣的朴实镇民,突见迎面走过两个面貌极俊,气质仙韵飘渺的两个年轻男子不由吓了一跳。
临近客栈和小吃店,江殊殷却突然顿足道:“这家小吃店看起来不错。”
沈清书朝小吃店看了看,见那里面的厨子将炒锅颠的燃起,一个个热火朝天的样子,十分热闹。
小貂闻着空气里飘来的香味,馋的在沈清书怀里一阵猛刨,激动的流出口水大声尖叫。
沈清书一手摸着它的头安抚着:“我也想去小吃店。”随后两人便并肩入内。
小店的掌柜是个端厚老实,皮肤黝黑的老人。他背部微驼,见两个明目皓齿,穿着华贵的人入内,惊了一下,有些害怕。
江殊殷和颜道:“老人家,我们两人是去南方探亲的,正巧路过此地,便想在此歇息一晚。”
老人听了,这才笑着的招呼道:“原来如此。那二位公子想吃些什么,我们这里虽小,东西看起来也破旧,但手艺却是不错呢。”
江殊殷道:“随便来些小菜吧。”
然后就有一名小二哥擦擦桌椅板凳,招呼他们入坐。
江殊殷对那立石碑的人很感兴趣:“这位小哥,我今日进你们小镇的时候,曾看见一个石碑,那石碑上除了写有镇名外,还有一排小字。你可知这小字是谁提的?”
小二哥憨厚的笑了笑:“两位客官的这个问题,其实有很多人都问过。但怎么说呢,立这块石碑,和提这些字的人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江殊殷道:“你们也不知道?”
小二哥道:“正是呢。说起来这块石碑原来不是这样的,我听老一辈的人说,三百多年前,我们的老祖宗因为山贼侵袭,从原来住的地方迁移出来,路过这里的时候,见这里气候优越,地理环境很适合我们居住,又见一块石碑孤零零的立在此处,上面写着‘吾虽救不了苍生,却得祸害天下’。于是便决定定居下来。”
“老祖宗深信敢立这块石碑的一定是位英雄,且看起来岁月悠长,猜测这位英雄恐怕早就仙逝了。住在此处说不定会有他的庇佑,不再怕山贼强盗的侵扰。而后又在石碑上刻了‘淮南’二字。”
江殊殷略敢可惜,倒是这小二哥又道:“不过说来也奇怪,似乎还真是这石碑的作用,几百年以来我们这小镇从来没有哪个坏人敢入内。”
沈清书默默看了眼身边仿佛人畜无害的江殊殷一眼,不由悄悄想:这坏人就一脸无辜的坐在你们店里呢……
江殊殷正儿八经的坐着,突然瞄见他的眼神,不由恶狠狠的瞪他一下,意为:我就恶人怎么啦,不服你来咬我啊!
沈清书用眼神回道:薛公子俊美无双、绝代风华,我就是用眼睛看看,已表沈某的崇拜。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江殊殷见他回的有板有眼,又狠狠瞪一眼:太虚伪了,你这话太虚伪了!
沈清书回道:虚不虚伪没关系,受用就好。
江殊殷:……
眼神交流战败后,他一连几口都是恶狠狠的吃着小二哥端上的菜。小二哥被他这一脸的苦大仇深吓到,哆哆嗦嗦道:“公子可是菜不合胃口?”
沈清书在一旁不动声色:“没有,他这是饿坏了。”
江殊殷一脸怨念,两眼瞟着他很委屈:为什么我从没发现过,我师父居然那么腹黑?!
小白貂吃着肉末,动动耳朵歪着头看看江殊殷,又看看自己碗里的美食,然后立马做出一副忍爱割痛、生离死别的模样,用小爪把碗往他那边推了推。
江殊殷沉默一阵:“……我是不是该夸你好懂事?”
沈清书一脸可惜:“这么通人性又聪明的小东西,却叫笨笨,真是……”他欲言又止,摇摇头。
江殊殷憋屈:“对,怪我。”
沈清书毫不委婉:“没错,怪你。”
最后,江殊殷化悲愤为食欲。
去到对面俭朴的客栈,他仍旧是对那块石碑念念不忘,总觉得有问题。
等客栈打烊了,就抬了一碟炒瓜子跟着一干小厮坐在大厅里听故事。
一个小厮喝了一口碗中的烧酒:“这块石碑我估摸着,该有五百年左右的历史了。虽然是谁立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几个有关石碑的故事。”
江殊殷掌掌昏暗的灯,八卦道:“快说快说。”
说话的小厮生的清秀,只听他回忆道:“这大概是十多年前的事吧,那时我还小,天气炎热就躲在石碑后面避暑玩泥巴人,不一会就听到石碑前面有响动,就探头看了看。这一看不得了,当时就吓了我一大跳,原来前方浩浩荡荡来了二三十个骑马的强盗,朝着我们这里冲过来。我当时害怕极了,赶紧跑着往镇子里逃,可谁知我还没跑几步,就听一个强盗说‘当家的,你看这块石碑。’他们的当家才扫了一眼,突然脸色大变,立即勒住马,语气恐慌直道‘这是他的老巢,我们惹不起,快走!’而后就立马飞一般的跑开了。”
江殊殷疑惑:“谁的老巢?”
那小厮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镇里的人,镇里的人们完全没当一回事,还有一个老人告诉我,我们这处小镇,不是说没有山贼强盗,而是来了的坏人通通都不敢进来。”
他又喝了一口酒,道:“还有啊,几年前我们这里来了一个身穿白衣金凤纹饰的俊逸公子,直往深山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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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拦也拦不住。”
他身边的几个小厮点着头:“是呀,怎么劝他都不听。”
江殊殷猛地一下站起来!震惊道:“什么白衣金凤纹饰的男子?!”
几个小厮被他吓了一跳,愣了一会,没觉得什么不对:“是呀公子,确实是白衣金凤纹饰的男子,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开更啦!还请围观的宝宝们给我留点评_(:3」∠)_
另外《教主不好惹》暂时全文存稿,等藏多了,作者再开,还望大家不要打我……
第36章换衣事件
“事情是这样的,我听很多老人说,在我们小镇刚刚建立的时候,周围还是有很多农户的。我们祖先和他们关系不错,于是在一次清明节大家坐下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们给我们祖先讲了一个故事。”
江殊殷道:“故事?什么样的故事,和那白衣金凤纹饰的男子有什么关系?”
那小厮道:“公子别急。这个故事讲的是大约五百多年前发生的事了。据说五百多年前,修仙界各家各派因利益而争斗,灭门、伤亡是随时都在上演,根本就是无休无止,简直能用‘乱世’一词来概括。而就在这乱世之中,喏,就在那片森林深处。”小厮用手指指森林所在的位置:“有一处村庄。”
“这村庄叫什么名字,以及村里是姓什么的,都已经是无从考证了。但是就是在这处村里,出了一次惨绝人伦的悲剧。”
江殊殷有些动容:“什么悲剧?”
小厮神情悲悯,伤感道:“也是因为这件事,如今这村庄被所有人视为禁地,同时,我们这里虽偏僻贫穷,却从不待见那些高高在上的修仙者。”
另一小厮谈起这件事,眼角微微泛红,怒道:“呵,什么修仙者,披着正道君子的皮,却做着猪狗不如的事!”
对此江殊殷大有感触,正想表示赞同,却突然想起楼上的沈清书,嘴上不由及时撒住车:“这个倒是不错,但天下也不是所有的修仙正道都是如此。”
众人听他说的隐晦,不由狐疑道:“谁?还有谁?”
江殊殷淡淡说出三个字:“坠云山。”
此话一出,一干小厮支吾一阵,而后点点头:“这个倒是,里面的这位仙尊,的确是比较明是非的。同理,他座下的人,确实口碑挺好。”
除了江殊殷……
但所幸这几个小厮没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人,不然连正道在他们口中都是猪狗不如,那他这个大恶人,还不知要被骂成什么样。
庆幸之余,他发现问题扯远了,便出声纠正:“这个村子怎么了?”
小厮们回过神来,继续道:“那时正值四个修仙世家门派在村子附近开战,他们打的那是一个昏天黑地,伤亡惨重。叫村民们个个吓得瑟瑟发抖。”
江殊殷明了。
当年世家门派开战时,为了避破坏严重,也为了不伤及无辜的凡人百姓,往往会圈出一块人烟稀少的地方作为战场。
而这圈地一事,有好有坏。
好的是的确能保证圈地以外的事物不被破坏,坏的是圈地以内的东西,几乎在每一战结束后,都会被毁坏的惨不忍睹。而假若圈地中正好有活物的存在,那基本只有一条路:死!
考虑到这一点,江殊殷暗想:莫不是这处村庄正好就在圈地之中?
而接下来小厮们说的话,却叫他倍感意外:“听说这四家开战时,用法术弄了一个什么圈子,总之进不去也出不来。而这村子也算幸运,竟没有被圈进去,因而纵使那些修仙者再怎么打也伤不到他们,就只是战战兢兢的守着祖宗基业,每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四家打着打着应该是分出胜负,就解开了圈着的那块地,接二连三的带着自家的弟子走了。村民见这群修仙者走了,便也不再怕,就有人陆续到原先的战场捡柴做事。事情大概过了十多天,一个村民突然背了一个伤势严重的女子回来。大家赶紧围了上去,见她奄奄一息,马上就要没气了,就赶快跑回各自的家,翻出自家所剩无几的铜板凑了凑,让一个有点文化,手脚麻利的人骑了村里仅有的一头毛驴跑到很远的地方请了一个大夫。”
“说到底这人手脚确实麻利,在这女子即将咽气前,竟真的把大夫请来了。这大夫医术湛,不眠不休治了三四日居然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当然,这医药更是不菲,村民们东拼西凑,卖了村里唯一的驴子和犁地的老牛,终于还是把医药凑齐了。同时,也因为卖了驴子和老牛,大家的日子越发难过。”
小厮微微叹息:“不得不说这村子里的人虽穷的叮当响,裤兜里掏不出一个铜板,可偏偏天生一副热心肠。整日背着小菜玉米步行十多公里到林子外的集市上卖钱,凑钱买些猪肉大米,同时也慢慢积攒银两,商量着等钱够了,就把驴子和老牛赎回来。而他们买回来的猪肉和大米不是给自己吃的,而是搅成肉粥喂给那位昏迷不醒的女子。虽说,早就听说过这些仙人不用吃东西也能活,可大家见她不醒,身子又弱,自己手里不是小菜就是面汤,实在拿不出手才想出这个办法。”
一小厮听不下去,面色铁青的骂道:“哼,我要是那些村民就一定不会花血本救她,不对,是救也不会救,由她自生自灭!”
屋里颇为昏暗,烛光闪忽不定的摇曳着,老旧的墙上倒映着几人的影子,忽大忽小、忽长忽短。
江殊殷怕蜡烛突然灭了,一手护着吹来的风,一边问:“怎么了,难道这女子忘恩负义不成?”
骂人的小厮愤愤不平:“她要是忘恩负义也不咋滴,关键是她就是一个煞星啊!”
江殊殷抬头,完全想不到剧情居然会这样发展,惊奇道:“怎么说?”
一直都在讲故事的小厮道:“原本大家想的很简单,将她治好后,就随她去,也不求什么回报。”他面色突然一变,清秀的脸难忍怒气,语气也微微有些不好:“公子你说!人长时间躺在床上要是不挪动擦拭,是不是会长出脓疮溃烂?”
江殊殷呐呐点头:“是啊,这没错呀。”
小厮又道,声音更大了些:“这女子救回来时,多处是伤,满身都是血,你说她原来的衣裳还能不能一直穿着?”
江殊殷道:“当然不能。”
回答完这两个问题,他突然睁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不会是她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衣裳被人动过后,大开杀戒吧?!”
要是真的如此,别说是这几个小厮,就是江殊殷都忍不住想脱下鞋子,用鞋底一把把这姑娘拍醒!
太荒唐了,有没有?这姑娘脑袋莫非是进水了?
几个小厮哼哼几声,一副“你




家师是条鱼 分卷阅读51
看吧我们都是对的”的模样,愤愤道:“公子猜的差不多,只不过这姑娘至始至终就没醒过,而干这件事的,是几月后来寻找她的家人!”
江殊殷“啊”了一声,几乎要被这家人的思维逻辑打败了……哦不,是已经打败了。
他道:“不是吧,这是哪家哪派,这思想怎么就是转不过弯?”
小厮们异口同声:“现在无从得知了。”
另一人面含滔天怒火:“后来隔了好几月,村里突然进来一大群穿着统一的男男女女,他们扬言问村民有没有见过一个与他们同样穿着的女子。村民就带他们去看救回来的那人,结果这一看就不得了,直说村民们占那女子的便宜。村民赶忙解释,说给她换衣裳,擦身子的都是妇女,结果那帮人一听还擦了身子,顿时勃然大怒,说你们这群乡巴佬的话也能信?说罢带上那女子气冲冲的走了。”
“这次他们走了不到半月,突然又来了一大群人,为首的就是上次的那帮男女,村民们害怕极了,直为自己辩解。可他们的确没见过世面,也没什么文化,哪里说得过那一群人?于是那边大怒之下,说是奉了掌门的命令,立即拔剑将村民们杀了个光,房屋也被他们点火烧光了。甚至更为过分的是,他们还在写有村名的石碑上刻上‘满村淫贼’四字!”
江殊殷早就瞪大眼一句话都说不出,失声许久,才愣愣道:“好荒唐,可这处村子怎么就成为禁地了呢?”
说到这个,小厮们左右看了看,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公子,原因是这样的。你说这村里人都死光了,满地的森森白骨,屋子也被烧的什么都不剩。可里面听人说,曾看到过烛光呢!”
江殊殷猜测:“会不会是有人恰巧逃过了?”
一小厮汗毛直立,打着颤道:“原本这种说法确实有几分可信,可现在都过了五百多年了!”
江殊殷眉目一动:“你们是说,现在里面也会有烛光?”
小厮哆嗦:“正是呢!而这个白衣金凤纹饰的男子,就是看了我们小镇的石碑,又听了这个故事,就突然执意要去里面,我们一伙人拦也拦不住!”
江殊殷追问:“他可有查出什么?”
小厮们吓得几乎要抱在一起,一人还赶紧起身将窗户关上,才瑟瑟道:“自打他进去,就没出来过!”
江殊殷愣了一下,猛然会意:秦忌也是修真界中的人,返回的时候定然是御剑,因而小镇里没人见过他,大家肯定更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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