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家师是条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噩霸





家师是条鱼 分卷阅读45
听完此话,宋晓宇不由感觉幸福来的来突然,喜出望外道:“当真如此?!”江殊殷点头。
见此,宋晓宇高高兴兴欢呼数声。
江殊殷道:“说起来,你应该早就到泣城了,怎么如今却在这里?”
况且,这泣城和灵兽山不在同一个方向吧?
宋晓宇兴奋的小脸红扑扑,双眼亮晶晶,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明媚活泼。他摸摸小白马的脑袋满不在乎:“嗷,这个呀,我和追云一起出了坠云山后,就找不到路了。然后一路问东问西,就问到这里来了。”
江殊殷很疑惑:“你到底怎么问的?灵兽山和泣城,不在一个方向啊。”
宋晓宇一脸惊讶的回过头,呐呐道:“不在一个方向吗?”
“……”江殊殷复杂的看着他和他的小白马,语气很严肃:“泣城往北,灵兽山往东,你说在不在?”
宋晓宇语塞半晌,瞪大眼睛:“我还以为是往西呢!”
江殊殷:“往西,你是要去西极吗?再有这里是东边,不是西边。你就算是去西极,也走错方向了。”
宋晓宇愕然的说不出话,在微风中凌乱了。
江殊殷看他凌乱的样子,俊美的脸上无比担忧:“我问你个问题,太阳从哪边升起?”
第32章袒护
午后江殊殷领着宋晓宇回灵兽山见沈清书,一路上宋晓宇都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江殊殷见他小手搅在一起,扯着追云的缰绳,好如败兵之将,垂头丧气的。不由眼睛向一旁撇开,似是无意说起:“放心吧,你师父不会罚你的。”
虽说沈清书性情莞尔温润,但并不代表徒弟有错,他不会罚。
宋晓宇果然在担心这个,被他说中心事,一颗小脑袋埋的更低:“你说的好轻巧,不过被罚的人又不是你。”
他说的这些话,多多少少有些赌气的感觉,听的江殊殷轻轻笑起,宋晓宇一脸不满的朝他看过去:只见他俊逸邪魅的脸庞带着些许温柔,使得那原本冷冽的轮廓变得柔和。
宋晓宇从未见他脸上有过这样的神色,忍不住多看两眼,嘴上却还是不饶人:“你笑什么笑?”
江殊殷笑着指指前方,宋晓宇不明所以回头看去,不禁小脸一变,全然活泼不起来。
原来,江殊殷手指的地方,就是沈清书和灵兽山掌门议事的地方。
追云不能入室,便来了一个弟子将它牵走,江殊殷和宋晓宇则一同进去。
屋内的沈清书正好抬起茶盏,抬眼就看到一身墨色的江殊殷:“薛公子这么快就回来了?”然而不等江殊殷回复,他便看到穿着道袍的宋晓宇,不由轻轻皱起眉头,缓缓放下茶杯。
灵兽山掌门也看到他们,当他的视线转移道宋晓宇身上时,微微睁大眼睛,很是愕然:“宋小英雄怎地穿成这样?”
宋晓宇将头埋的很低,背着小手一言不发。
沈清书目光清冷,声色隐隐有些严厉:“你怎地背着子,一个人偷偷跑出来了?”
宋晓宇咬咬唇瓣,心中不知该如何作答,一旁的江殊殷见他如此窘迫,再次轻轻一笑,出声道:“自然是想你这个做师父的。”
沈清书没想到他会帮腔,江殊殷继续道:“依恋你,喜欢你,便不远千里偷偷摸摸跟着来,路上更是千难万难,走错地,丢盘缠,好容易跟你见面。浅阳尊,你未太严肃了,难道徒弟依恋你还有错吗?”
沈清书从没见过有谁能将错事说成这样的,灵兽山掌门大致也没见过,两人都惊呆了。
江殊殷勾起唇角乘热打铁:“这一路上的艰辛,想必晓宇必定是记住了,念在他第一次犯,浅阳尊就不要罚他了。”
宋晓宇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该自己说话:“师父我知错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江殊殷配合的摸摸他的脑袋,接道:“好啦,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师父不会这样小心眼,走我带你去看小雪貂。”
宋晓宇机智的扬起脑袋,小嘴像抹了蜜一般甜,他喜滋滋的冲沈清书行礼,喊得那叫一个甜蜜蜜:“谢谢师父!”
然后江殊殷亲昵的搂着他,两人一同迈出屋子,扬长而去。
屋内寂静无比,沈清书和灵兽山掌门惊愕的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半响说不出话。
直到过了良久良久,灵兽山掌门才结结巴巴道:“就就就…就这么,走了?”
沈清书:“……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
灵兽山山崖上,一高一矮、一俊一俏两个身影,高高端坐。
宋晓宇一腿悬在崖壁上轻轻晃着,歪着头悄悄看着江殊殷的侧颜。
灵兽山中花朵繁盛,如今大风席卷而过,飞来无数绯红的红花,落至两人发上、肩头、衣襟上。点点碎碎,好如胭脂一般妖娆艳丽。
江殊殷斜斜而坐,一手慵懒的搭在膝盖上,一派的王者之气。
宋晓宇斜着眼偷偷瞄他,斟酌几番对他道:“墨辕哥谢谢你。”
江殊殷在太阳下眯起眼,淡淡向他看去,展颜笑起:“没什么。现下你师父这关算是过了,但你师兄那一关……啧啧,难啊。”
盯着他的面孔细细看了一番,宋晓宇终于道:“你要是我大师兄就好了。”
江殊殷默默看着他,不动声色的问道:“为什么?”
宋晓宇视线转至远处的青山绿水:“如果你是他,师兄就不会那么自责,因为至少他还活着。”江殊殷心底微微一动,有些说不清的滋味。
“他只不过是被封印,又没死。”
宋晓宇奇怪的看他一看:“虽说是被封印,可失去自由,失去意识。见不到心心念念想他的人,这跟死了有什么两样?”
对此,江殊殷语塞。是啊,这跟死了有什么两样?甚至还不如死了呢,至少死了还能入土为安,也许每至清明,还会有人前来祭奠。而如今却是连一处安身之所都没有。
但另外,他也惊异。沈子竟会因当年的事,自责到现在。
如果说回到当年,江殊殷也曾恨过他,恨他与自己打的那一个赌,叫他得知自己的身世,以至于闯下大祸身败名裂。更是从此无颜见家师,终日醉酒潦破,自甘堕落。
最后落得从残崖上跳下去,右手致残一夜白发,再拿不起剑。
但在他将那段最艰难的时刻挺过去后,却突然明白,其实人各有命,由天定,如何能怨他?
而如今,江殊殷把这段仇恨放下,却没想到,真正放不下的,却是沈子。
宋晓宇道:“我虽不知当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我只知,师兄很想他,很自责。我曾在师兄的卧房中看到一把湛蓝色的剑,剑上悬着一条师兄亲手做的金黄色剑穗。后来我听弄玉姑




家师是条鱼 分卷阅读46
姑说,此剑名曰惊煞,乃大师兄的佩剑。”
江殊殷皱眉不语,心中非常混乱。
宋晓宇接着道:“姑姑还说,这是大师兄当年从残崖上跳下去时,师兄从他身上扯下的唯一东西。”他说着说着,轻轻笑起来:“而从那以后,大师兄就成了一个魔头。”
江殊殷牵强的扯起嘴角:“那我要是你大师兄,沈子倒是安心了。我可还是要躲躲藏藏,被世人咒骂,甚至还得躲着浅阳尊。”
宋晓宇愣了愣,扭过头疑惑道:“为什么要躲着我师父呢?”
江殊殷理所应当的反问:“为什么不躲着他呢?”
宋晓宇急了,跟他讲起道理:“墨辕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师父那么想他,他怎么能躲着呢?”
江殊殷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微微瞪大眼睛,喃喃道:“想他……”
不是该失望、后悔吗?
宋晓宇道:“当然想啦,他可是师父的第一个徒弟,能不想吗!虽然师父平日不说,但他每隔几天就到大师兄房中,一呆就是一天一夜,还有啊,每年的三月十五,师父都会做好多他喜欢吃的东西,难道这样还不叫想他吗?”
江殊殷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心中却倍感欢喜,激动的心狂跳不止,震的结实的胸膛都隐隐发痛。
两人又说了好多话,直到太阳西斜,天空被一片暖红的霞所代替,美的叫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
宋晓宇才不禁双手托着下巴,大大的做一个深呼吸,叹道:“师兄总觉得大师兄恨他,要是他们能见面说清楚该有多好。”
江殊殷若有所思,半晌道:“我觉得你大师兄,应该不会恨他的。”
宋晓宇惊喜的回过头:“真的吗?!”
江殊殷笑着点点头,看着宋晓宇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听他最后道一句:“要是师兄知道,该会有多开心。”
而后两人都沉默不语,一齐看向空中的红霞。
渐渐的、缓缓的,天间红霞慢慢遣退,迎来清凉的浅灰色,繁星颗颗显现,装饰着浩渺无际的天空,一轮弯弯的月牙替代太阳,缓缓升起。
即在这时,两人身后出现一抹雪色,沈清书眉目和煦,看着两人高矮不一的身影轻轻笑起:“你们这么大的人了,吃饭还要我叫。”
两人赶忙回头,只见沈清书立在夜色中,一成不染的衣裳翩翩浮动,清润温和的眼底带着浅浅笑意。
像是一块透彻的暖玉,沁心皎洁,仿佛天下所有的好,都被他一人所担。
看着这样的一双眼睛,想着刚刚听到的话,江殊殷不禁叹道江殊殷何德何能,竟能遇此良师?
宋晓宇见到他不生气,欢快的蹭过去,沈清书看着他一身道袍,挑眉道:“下不为例。”
话刚落音,宋晓宇就笑的一头埋进他的怀中,双手抱着他的腰肢死命撒娇,满口都是“师父好”。
江殊殷在他后面屹立着,俊逸的脸上吟吟笑意,只剩清寂的风吹得血红的花漫天落下,好似在天间绽放的盛世烟火,璀璨夺目。
而他,一身墨黑的衣裳猎猎作响,俊美非凡,邪魅凌厉。
之后,皎洁的月光下,沈清书抬眼朝他看来,随后视线猛地交集!
宛若缘分一般,不期而遇。
第33章蛊毒再显
次日清晨,江殊殷被一阵吵闹惊扰,不得不平复体内运转的灵力,从床上下来。
他随意披了外衫,才刚刚推开门,就见灵兽山的弟子一个个慌慌张张的往前跑,像是有什么天大的急事,看得江殊殷不由的拽住一个:“发生什么事了?”
那弟子神色紧张,着急的都结巴了,一张清秀的脸显得雪白雪白:“蛊毒,有有有有蛊毒!”
蛊毒?!
江殊殷一下放开他,满眼的不可思议:“怎么回事,不是说无人中蛊的吗?”
那弟子抹了把头上的汗:“一开始的确如此,可谁能想到下蛊的人太聪明,知道给所有的人下蛊一定会泄露,竟单独给掌门的小孙子下了!”
江殊殷皱起眉:“怎么发现的?”
这弟子道:“今早掌门给小少主喂饭,突然间蛊毒就发作了,疼的小少主满地的打滚,啼哭不已,现下浅阳尊已经过去了。”
说起灵兽山掌门的这个小孙子,江殊殷大致有些印象。此儿年幼名叫公孙茗,莫约四五岁的样子,生的白白嫩嫩,小脸小手上全是软软的肉肉,无比的可爱讨喜。
而对如此幼儿下手,足以见得凶手一定是个铁石心肠、对灵兽山恨之入骨的人。
等等!铁石心肠……
江殊殷登时心头一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随后忙赶到公孙茗的屋中。
来到屋外,他刚刚踏进一只脚,就听到一个孩儿的啼哭声,断断续续、抽泣凄惨,听得叫人于心不忍,都不禁跟着一阵难过。
灵兽山掌门似乎就在他跟前,也是一阵呜咽,当江殊殷从屏风后转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公孙茗被人按在床上,沈清书冷着脸为他压制蛊毒的情景。
而灵兽山掌门仿佛一下老了数十岁,两眼通红十分憔悴。
对此江殊殷轻轻抿着唇,走到一旁一语不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屋内点起烛台,久到屋外灰蒙一片,已到了不点灯笼就看不到路的地步。沈清书才手,默默坐到一旁打坐调息。
一旁的江殊殷很惊讶,上次遇到此蛊他不救,是因那人五脏六腑已被虫捣坏,已是无药可救。而公孙茗看今日的情景该是第一次发作,怎么以他那么高的修为都要那么久?
噬心蛊真的那么厉害?
灵兽山掌门颤颤巍巍抱起昏睡的孙儿,一手摸摸他的额头,才弯下腰对沈清书行了一个大礼:“今日若不是浅阳尊在此,我等恐怕都是束手无策,您救茗儿的恩,我等实在没齿难忘!”
沈清书调理好灵力,这才睁开眼睛,缓缓摇头道:“此蛊毒辣难除,我只能压制,无法根除。”
灵兽山掌门红着眼:“即便如此仍旧是要谢谢您,只是此人究竟是谁,竟然这样毒辣心狠!”
沈清书静静听他骂完,才轻轻道:“我与薛公子正一同追查此事,还望掌门稍安勿躁,小少主的蛊毒近来不会复发。”
灵兽山掌门道:“浅阳尊不如我与你们一同追查。”
沈清书摇摇头:“此事不似我们原先想的那般简单,更有蛊毒一脉介入,其中的危机难以预料,再有小少主如今不能奔波,需在屋中好好休养。同时也需一位修为高强之人为他压制调息。”
灵兽山掌门眼底浮现一抹痛色,再次向着沈清书和江殊殷行大礼,最后抱拳道:“那如此重任就交给二位了,还望你们一路小心,倘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在




家师是条鱼 分卷阅读47
下就是拼了命也一定到场。”
江殊殷不敢受他这一拜,赶忙侧身让开,后轻轻将他扶起:“言重了。”
沈清书也道:“我等一定竭尽全力,只是还有两事拜托。”
灵兽山掌门道:“浅阳尊请说。”
沈清书面容清冷:“一事,我曾在凤翎宗的墙上看见六个杀字,如今若猜的不错,恐怕真是一个杀字代表一个世家或门派,当下情况危急,我实在来不及回坠云山,如此便要拜托掌门派人查一查,当年拒绝秦忌公子的还有哪些。”
灵兽山掌门点头答应:“这是自然,在下必定不负浅阳尊所托。”
沈清书接着道:“二事,晓宇顽劣,劳烦掌门派人将他送回坠云山。”
灵兽山掌门答复:“您放心吧。”
之后,几人商议,明日清晨江殊殷和沈清书就离开灵兽山,踏上前往寒雪山的道路。
回到房中,江殊殷给小白貂笨笨喂了点肉末,就回到床上打坐调息,直到夜深人静才悄悄打开房门。
笨笨很通人性,见他大晚上的要出去,以为他是要去茅厕,就从小窝里探出一个毛乎乎的白毛脑袋,欢快的叫了几声。
此时的江殊殷正留意外面的情况,猛地听到身后有东西叫,不由吓了一跳,一边拍着胸口,一边一脸黑线的回过头。
他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笨笨歪歪头,黑漆漆的眼睛眨巴眨巴,而后慢慢缩回去,重新抱着自己的爪爪,卷起尾巴盘成一个圆。
见它乖乖睡觉江殊殷满意的笑了笑,却不料这一回头又是吓得跳起来,猛地后退几步,更是一路撤回床边,比刚刚还要严重千百倍!原来,沈清书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一脚踩上门槛,站在他大开的房门前,离他离的很近,几乎这一回头就是脸对脸、眼对眼!
吓得毫无觉察的江殊殷,登时魂飞魄散,差点就叫出来!
等看清来人后,江殊殷捂着受损的心脏,往床上一头栽倒,痛的无法呼吸。
沈清书不明所以,一脸无辜。
小白貂听到动静,重新抬抬尾巴,昂起小脑袋一脸惊喜。
沈清书看见它毛茸茸的小脑勺,不由轻轻合上门,上前伸手揉一揉。小貂被他揉的舒服,眯起双眼,讨喜的蹭了蹭。
见一人一貂如此和谐,江殊殷在床上扭了扭,一脸痛色,心如死灰:“我跟你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推举一下与此文有关的另一本文文《教主不好惹》,其书主角为谢黎昕和林怀君,若是大家喜欢的话,还请在专栏中查看~
另外,作者主更家师,教主一书隔日更,还望大家注意!
第34章秦苏
方才的插曲结束,两人才一同坐到床边。
江殊殷一把按回小貂的脑袋,道:“从以往的蛛丝马迹来看,我觉得所有事情的凶手现在能将秦忌排除。”
沈清书波澜不兴,轻轻抬眼:“此话怎讲。”
江殊殷道:“如今我们所得到的信息,无一不是体现出他的善良,就比如那路人曾说过,秦忌被凤翎宗割舌剜眼,虐待了整整半年之久,差点没了命。可当肖昱来了后,他却以鲜血在地上写字,为凤翎宗求情。而后就是那千余座坟,他带着秦家上下将那些村民埋了,编出一个善意的谎言。因而从这些事来看,秦忌该是个谦善的人。”
沈清书点点头,江殊殷接着道:“最重要的是,秦忌已经瞎了,即便要报仇,他修为不高,如何能瞒过一干修为都在他之上的人。再有,又如何知道这公孙茗是灵兽山掌门的宝贝疙瘩?”
“那薛公子觉得,凶手该是谁?”
江殊殷沉吟片刻,半晌,未语先笑:“我觉得此人一定是秦家之人。而这秦忌……恐怕,真如民间所说,已经死了。”他轻轻顿了顿,皱起眉,声音小了些:“嘶,就是不知他有没有什么关系较好的兄弟姐妹。”
“有。”不等他的话落音,沈清书突然插了一句。
江殊殷意外:“什么?”
沈清书目光很平和,他轻轻抿了一下唇,道:“那日的那个路人曾说,秦忌公子被凤翎宗关押虐待的时候,是他的妹妹秦苏冒死去找的肖昱。由此可见,他们兄妹二人的关系,应该不错。”
江殊殷愣了愣:从现在的一切迹象表明,肖昱和秦忌的关系非常好。如果说秦忌死了,而他的妹妹为他申冤报仇所闯下的祸……以肖昱的性格,必定会揽下!
因为老实说,他们七个在世人眼中早就是魔头混蛋,即便是再多这么一两件灭绝人性的事,于世人来说,貌似,除了骂声更大些,邪魔歪道之名坐的更稳些,也没有什么影响。
毕竟他们算是经过千锤百炼,修为颇高脸皮也厚,就算正道对他们恨之入骨,除了不痛不痒的骂骂,也毫无办法。
但若是秦苏,世人必然先是臭骂一通,而后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走一个过场将她浩浩荡荡的抓来,之后例于百家百门之前处决。
柿子要捏软的,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而肖昱不是软柿子,是硬钉子。若想捏他,那还得掂量掂量。
见他走神走的厉害,沈清书轻言叫了他一声:“薛公子,除此之外,今日我为那孩童压制体内蛊毒的时候,发现他身体中的蛊虫与那日见到的,不一样。”
江殊殷道:“不一样?”
沈清书道:“他身体中的这只蛊虫,与那日的相比更为厉害、纯粹。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江殊殷头疼:“这就复杂了。”
沈清书不语,只是点点头。随后江殊殷叹息一声:“唉,罢了。咱们对蛊虫毕竟是外行人,研究来研究去的,也实在没什么头路,还是等去到寒雪山问一问不救医吧。也许他会有些眉目。”
随后,一夜无眠。
江殊殷想了有关肖昱的很多事,等回过神时,窗外浩瀚的天空已经翻起鱼肚白。
小雪貂非常嗜睡,等江殊殷洗漱好到它窝边时,它还卷成一团睡的肚子一起一伏,时不时还蹬蹬腿。
江殊殷挠它:“笨笨呀,快点起床,今天咱们要走了。”
小貂被他挠的火大,从毛毛里回过头不满的瞎嚷嚷。
江殊殷一旦贪玩起来就很恶劣、很要命。这不,突然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露出一排白生生的牙齿,飞快用左右手的两根指头捏住小貂的腮帮子往外一扯!
睡意朦胧的雪貂顿时炸了,满身的毛毛都立起来,张嘴就朝他的指头咬去!
江殊殷闪的极快,导致小貂没咬到他,反而磕到牙齿!再观江殊殷,此人早就跳到一边哈哈大笑,行为举止简直恶劣至极。
窗外的沈清书扶额。
很想不通薛墨辕明明挺霸气




家师是条鱼 分卷阅读48
成熟的一个人,感觉在恶人中权力应该也不算小……可是,怎么就偏偏有那么贪玩恶劣的一面。
但另外他也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拾好东西,小貂气鼓鼓的坐在江殊殷的肩头,听着他边笑边开门,小表情很不高兴。
沈清书看看他的笑脸,再看看他肩头那气呼呼的小东西,沉默了一下,才道:“寒雪山离此地甚远,我们不能步行。不知,薛公子的武器在哪?”
江殊殷道:“我的武器在被你们坠云山弟子袭击的时候不见了。”
沈清书微微睁眼:“要紧否?”
江殊殷道:“不妨事,只要一会去寻一把刀就好。”
沈清书道:“薛公子修的是刀?”
江殊殷道:“是呀,左手刀法。”
当年,他从残崖跳下去后,虽命大没死,却也是摔的遍体凌伤,右手致残,再拿不起剑。
几年后,等他调理好身心,便开始一心一意运用左手使用武器。而惊煞剑,被沈子扯他时带走了。如此一来,他便弃剑修刀,甚至因为无颜和愧疚,再不用沈清书所授的一切,自己琢磨开创,最终东山再起。
1...1314151617...7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