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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噩霸
看到这一幕,江殊殷一颗心猛地高高提起,暗道:江殊殷啊江殊殷,你还真是该死!
“……他回不来了。”耳边传来一声细微的呢喃,江殊殷没听清:“你说什么?”
沈子似乎被他这一问问的有些火大,一下扭过头大吼道:“他回不来了!”
看着他红通通的脸,也不知是哭的还是气的,江殊殷默默往后退了一小步。沈子咽喉处隐隐发酸,可看着屏风上露出的那个脑袋,莫名的感觉很委屈的样子,还眼巴巴的在白色的水雾中瞅着他。沈子忍不住狠狠吸了一下鼻子,却没想到这一下吸得太重,把空气中沉重的气氛全全赶跑。
尴尬中,两人隔空相互对望着,看着沈子板着脸佯装严肃,江殊殷想笑又不敢笑,只好干巴巴的唤道:“沈峰主。”
沈子淡淡“嗯”了声,江殊殷面露难色,皱起眉道:“你刚刚不是说,我要是再让你拿东西你就对我不客气,这句话作不作数?”
沈子道:“作数。”
江殊殷沉默一会:“……那,在你对我不客气之前,麻烦再帮我拿下衣裳,我要出来了,衣裳就在你旁边的椅子上。”
沈子:“……”
第81章黎昕副本即将开始
“浅阳尊。”隔了门轻轻的唤了一声,江殊殷便





家师是条鱼 分卷阅读115
邪笑着推开沈清书的门。
见他进来,沈清书没有表现的有多惊讶,见此,江殊殷合上门笑道:“看来浅阳尊早知道我要来。”
沈清书波澜不兴的抬起眼:“说吧,你把子怎么了?”
江殊殷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果然,知我者莫过浅阳尊。”沈清书没有接话,只是一言不发的笑看他。江殊殷知道躲不过,尴尬的轻咳一声,以此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讨好的凑到他身后,用手捏着他的肩膀,小声道:“也没怎么,他毕竟是你徒弟,我也不能太无礼不是?也就……也就让他小睡一会而已。”
沈清书静默片刻,回头朝他看过来:“你,把他打晕了?”
江殊殷朝他竖起一根大拇指,由衷的佩服道:“浅阳尊你真的是我的知己,当真是有君如此,夫复何求。”
沈清书一时间突然不知该和他说什么,江殊殷却体贴的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下手很轻的,打晕他后我还把他抱到床上,为他脱去衣裳盖好被子,总之他没有事的。”
沈清书低着头,从椅子上起身,开门去到另一间屋子,一进屋,果然就看到沈子面色平静的躺在床上,脱下的外衣和靴子都整整齐齐的被人放好,不由松了一口气。却还是对身后悠悠赶来的江殊殷道:“我就不该让他和你一间屋子。”
江殊殷道:“这次真的不怪我,是他自己要和我一间的。”
沈清书道:“我想问你个问题,如果你有师弟,你是如何看待他的?”
江殊殷想也不想,答复道:“在我眼里,师弟就是用来欺负的,师父就是放在心尖上来敬重的。”
想起此人是如何对待自己和沈子的,沈清书颇感无语:他说的这句话,看来的的确确是实话。
江殊殷抬了椅子让他坐,又转身为他端茶递水,面色又乖巧又老实,实在让人不敢相信他就是刚刚袭击完沈子的罪魁祸首。
弯下腰与沈清书平视着,江殊殷语气有些难过:“你要回坠云山了?”
沈清书才轻轻一点头,他又道:“我们刚刚才分开不久,好不容易见面了,你却又要先行离开。”
明明当年是你自己发誓说,从南翁处回来就再也不抛下我一个人……
委屈一阵,江殊殷灵机一动:“这样吧,不如你和我一起去西极吧。反正坠云山从不插手正道的事,你去哪里没人管得着。”
沈清书和蔼一笑:“话虽如此,可怎好将坠云山中所有的事,都扔给弄玉一个人?”
江殊殷听他的口气还有商量的余地,赶紧加油道:“无妨的,我相信弄玉仙子一定不会有意见的!浅阳尊就不要客气了,随我一同去西极吧。我们西极可好玩了,小住个一年半载,或是五六载的,你再回去也不迟。”
沈清书好笑的看着他:“你就这么希望我去?”
江殊殷点头如捣蒜:“那是自然,此番我们重回西极,不论于我们,还是修真界而言都是一件重大的事情。坠云山虽避世不争,可你就真的不想去看看吗?世人总说我们西极如何如何的山穷水尽,其实那是他们没去过,我们西极的繁华可是很多人想也想不到的。”
他正力的在这边坑蒙拐骗,床上的沈子似乎感受到什么,伸出一只手抓着浅蓝色的床帐,轻轻的扯了扯,皱起俊俏冷漠的眉头,嘴中含含糊糊的道:“嗯……师父,不要跟他去,不要跟他去……这个人他居心不良……”
“……”
“……”
江殊殷沉默一会,摸着自己的良心冲沈清书认真道:“浅阳尊你要相信我,他说的话不能信,我只是请你去玩而已,绝对没有居心不良。”
两人正说着,屋内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一汉子恭恭敬敬道:“爷,出事了!四爷的下落突然断了!”
谢黎昕在七恶中排行第四,这人口中的四爷指的是便是他。
江殊殷心头微微一震,却很快平复下来:“这有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屋外的人似乎在考虑措词,顿了许久才小心道:“可这次与其他几次不同,四爷他,他最后出现的地方被毁坏一通,地上还有鲜红的血迹……看周围的破坏程度,应该是四爷使用何欢铃造成的,至于那滩血迹,是谁的便不可得知了。”
“是谁的”着三个字他说的很隐晦,没有直接点出来。可明眼的人都知,谢黎昕此次出巡,仅仅只带了林怀君一个人,而那滩血迹既然出现在那,就只有可能是他们其中一个的。
何欢铃本身,就是白梅老鬼炼制出的一件危害极大的法宝,非驱尸一脉不可继承。
自千年前白梅老鬼被杀后,何欢铃便成了极地宫的一个禁忌,每任极地宫的教主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它封存起来,绝不触碰。
因而何欢铃自白梅老鬼后,可算后继无人。
江殊殷对何欢铃的认知没有多少,只知它能攻能守,号令地狱百鬼。
若说坏处……那便是走火入魔吧。
谢黎昕自打继承何欢铃后,性情大变,当然这不一定是何欢铃的作用。可他有时总会坐在某处,神情恍惚,对谢黎莺的死非常抵触,甚至常常会觉得谢黎莺没有死。
余司闰曾说:“但凡继承何欢铃的,无一不是执念太深。何欢铃这种东西,虽是极强的一件法宝,可它的危害却是让很多人望尘莫及。此铃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时日长了竟能控制人的意识,你越是不敢想,不去想的那个人,却偏偏时时刻刻都出现在你的脑海中,如此一来便会叫人走火入魔。”
江殊殷见过谢黎昕疯狂的样子,很脆弱,也很让人心疼。
但这毕竟是少数时候,谢黎昕曾为了让他放心,指给他看何欢铃上的一条裂痕:“殊殷你看,这何欢铃身上不知如何裂开一条裂缝。也正是它裂开一条裂缝,危害并没有多大,老实说,我完全不敢想象它若完好,那该是有多么的可怕。”
当时的江殊殷并不知晓白梅老鬼和沈清书的关系,也不知道人人传颂的英雄,杀去白梅老鬼的人就是他。但如今知道了,想起何欢铃上的那一条裂缝,他不由的朝身旁的沈清书偷偷看去:何欢铃上的那道裂痕,会不会与他有关?
走神之际,屋外的汉子得不到他的指示,颇有些坐立不安:“爷,这该如何是好,再过几月,我们可就要回西极了。”
江殊殷回过神来,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本来这段时间就忙,回西极之事已成必然,绝对是不可更改的。可回西极若是差了谢黎昕,那也是不成的。
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脑袋是越发的疼。
连着叹了数声,他才终于开口:“可有通知肖昱和余司闰?”
屋外的人道:“还不曾。”
江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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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道:“那你们去通知他们的时候,跟他们说一声,此事由我去看看,最近回西极的一切事物就先交由他们定夺。”
屋外的人答复道:“是。”
江殊殷又问:“黎昕最后出现的位置在哪?”
那汉子报出一个地名后,江殊殷便让他离去了,转而神色疲倦的对沈清书道:“何欢铃上有一道裂口,因而对黎昕的影响不是很剧烈。我猜他此番失控,恐怕另有原因。浅阳尊可要同我一同去看看?”
他说这话时,一直凝视着沈清书,却没看出他的表情有哪里不对,以往如此的温润淡漠。
沈清书笑笑,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沈子。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江殊殷才猛地想起,这屋里如今不止他们二人,还有一号被打晕的人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不由黑了一半脸:这个小子,早晚要打发他回坠云山,真的带着就麻烦。
一边却和顺的对沈清书道:“没事的浅阳尊,他这一睡不到明日午时绝对醒不了,咱们也就是先去看一看,很快就回来。”
他说的这句话,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透露了怎样一个天大的信息。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清书已经愣愣道:“子不到明日午时绝不会醒……你你,你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看着他一副楞然,以及完全不可置信的样子,江殊殷默默低下头,像是一个知道自己错误的孩子一般,小声小气的悄悄道:“我准备袭击他之前,他防备心太大。所以在出手的时候,我怕他会很早就醒过来,所以就稍稍用了一点点力……”
“一点点……”沈清书闻言,轻轻说了一声。呆呆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睡得不知春夏秋冬为何物的沈子,脸色与心中刹那之间就是倍感复杂,忍不住喃喃的问他道:“你与子有仇吗?”
江殊殷抬头看看他,又乖巧的低下头小声道:“自然没有的。”
心中却道:老坏我的好事,怎么可能没有仇?!
第82章夜行
两人出门时,天色还不算晚,富有苗疆风情的大街上仍旧是人来人往。
方才那汉子报出的地名也仅仅是在苗疆的边界。
说起来江殊殷也很不能理解,怎么在苗疆的边界,谢黎昕竟还能出事,按理说这也算他的地盘。
“谢黎昕经常会如此吗?”沈清书微微垂着眉眼,两鬓长长的黑发巧妙的遮去他的脸庞,让他身侧的江殊殷看不到他的神情。
提起谢黎昕,江殊殷对自己这位好友,也算百感交集,说不出心中到底是番什么滋味:“也不是经常,只是偶尔触景生情,难会做出一些格外疯狂的事。”微微顿了顿,他又接道:“就比如他姐姐喜欢兔子,他就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碰。”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什么,忍不住笑起来:“你是不知道,当年肖昱刚来时,曾带了一只兔子。他见到以后又欢喜又悲伤,时而抱着小兔不撒手,时而又把小兔扔到一边绝对不见。当时肖昱刚刚来,不清楚这些,所以都快把他搞糊涂了,一见到黎昕就一定要上去,问他究竟喜不喜欢。说来,这黎昕也是,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样,险些叫肖昱以为他是不是有毛病,几次都抓着他上花惜言那检查检查。”
想着他说的这番话的那个场景,沈清书也有些忍俊不禁:“那后来呢?”
江殊殷叹了一声:“后来当他知道黎昕的原因后,还是心疼了好一段日子,什么都让着他,虽然没有坚持多久。”
苗疆之地的夜市与中原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看着周围的男男女女,穿戴着苗疆的金银首饰。江殊殷淡淡一笑,有些动情:“其实我觉得我与黎昕是极其相似的。”
沈清书温润如玉的面庞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轻轻镀上一层凝霜:“怎么说。”
江殊殷看着他,只觉他那双剔透的眸子,像是两颗琉璃一般隐隐波动柔光,不由微微失神:“我同他一样,上天虽没有给我一个完好的家庭,但却给了我一个全天下最好的师父。”
但与谢黎昕相比,江殊殷是何等的幸运他的姐姐没了,但他的师父,依然在。
仅凭这一点,江殊殷的命运,就要胜过谢黎昕百倍。
沈清书笑起来,眸中的笑意深深打动着江殊殷:“你觉得你师父,他就那么好?”
江殊殷肯定道:“任何人都比不上。”轻轻一顿,他的咽喉突然一个滚动,嗓音有些沙哑:“而且我想,我恐怕爱上他了。浅阳尊……如果你是他,你能接受这份感情吗?”
沈清书没有立马答复,而是抬头看着空中的璀璨星辰,微风轻轻浮动他的发丝,那一瞬间,江殊殷仿佛看到一个坠入红尘的仙人。
他沉默了良久良久,才喃喃道:“倘若用情至深,倘若两厢情愿……违背世俗伦理,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那又如何。”
江殊殷猛然之间睁大眼睛,震惊许久将头扭到一边。
以前总觉得他也许还没认出自己,但事到如今,他却不能再自欺欺人,看来他的师父,是真的认出他了……
沈清书见他把头扭到一边,一手似乎在轻轻拭擦着眼泪,不禁道:“怎么了?”
江殊殷眼眶红红的,也没转过头,哑着嗓子道:“没什么,沙子吹到眼睛里了。”江殊殷的确是个很会找借口的人,此时微风正轻轻吹拂着,用这个借口倒也不算奇怪。
沈清书会意,知道他从小就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孩子,便不动声色的去看另一边的景色,不再注意他。
感受到沈清书的体贴,江殊殷悄悄用自己漆黑的眼睛看着他俊逸的侧颜,心中又想笑又想哭,简直就像打翻了五味药一般,说不出什么滋味。
果然……果然他与谢黎昕何其相像,但与之相比,他要幸运很多。
两人抵达谢黎昕最后出现的位置,此处早已聚集了不少恶人和极地宫的弟子。
他们见到江殊殷,纷纷行礼,许多的人突然变得有些拘束,弯着腰赔笑道:“爷,您和浅阳尊可算来了。”
江殊殷早已起方才的多愁善感,又是那个意气风发威严无比的西极首恶:“如何,可有什么发现?”
众人恭敬道:“现在能得知的,只有谢教主没有什么危险,至于他的下落,暂且不得而知。”
江殊殷点点头,跟着众人去看事发地,去到那处才发现事情的确挺严重:只见那处如画的风景,被人破坏的一塌糊涂,高大苍翠的树木拦腰折断,粗壮的树根暴露在空气之中,鲜嫩的花草犹如凋零的鹅毛大雪,残败不堪的覆盖在深色的土壤之中。
在那处被人毁坏的地方,有一处小小的水潭,水潭的水清澈见底,而在水边,却有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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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渗入泥中,隐隐有些干枯。血迹就紧紧挨着水潭,一缕鲜红的颜色在水中犹如一丝绯红红线,随着水流的波动轻轻摇曳着。
这一幕虽美,却带着深深的凄凉。
江殊殷把这一切尽眼底:“依我看,地上的血迹,恐怕不是林怀君的。”
众人吃了一惊:当时在场的也就他们两人,如果这不是林怀君的,那就只可能是谢黎昕的!
一些极地宫弟子有些不安,看了那血迹许久,才小心道:“您怎知这血迹不是他的?”
江殊殷朝她看来,却没有说话:在极地宫的这些日子,江殊殷把谢黎昕是怎样对待林怀君的一切尽眼底,谢黎昕是真的喜欢他。宠的常常都让江殊殷以及余司闰等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虽然他对他姐姐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可对他的好却是真心的,因而又怎会对林怀君出手
见他朝自己看来,那个极地宫弟子,隐隐有些会意,惊讶的半晌说不出话。
“谢黎昕的确是位性情中人。”沈清书看着周围的一切,轻轻道。
江殊殷听他这样说,不由道:“黎昕的的确确很会宠人。”
两人对视一眼,江殊殷接着道:“他倒是成就了一个‘好男人’的称号,可是最终劳累的人却是我。”
听他说完这句话,周围的一干人个个都强忍住不笑,江殊殷继续自嘲:“浅阳尊,不如我们成立一个小队吧。”
沈清书道:“什么小队?”
江殊殷道:“破案小队。我觉得以后这西极首领我是该让贤了,每天忙着破案就无暇分身。所以,浅阳尊反正你也没什么事,不如以后在路上和我做个伴吧,这样我也不会显得太孤独。”
沈清书笑着答复:“好啊。”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不许反悔。”末了,他才转过头对众多恶人道:“这些天,黎昕去过什么地方?”
一人仔细想了想:“四爷去找过一个人,此人说来,您也应该认识。”
“谁?”
那人道:“四爷碧玉山庄里的同窗,名叫方寒。”
方寒……此人江殊殷的确有些印象,百年前在碧玉山庄中,此人因为与江殊殷同在千剑峰,与他也还算能说上话,甚至时日长了,玩的还算可以打架斗殴、恶整碧玉山庄的几位师叔没哪次少了他。
只是他有些针对谢黎昕,嫌弃谢黎昕出身魔教,时常欺负他,后来江殊殷和谢黎昕常常在一起,帮着谢黎昕说话,方寒也就看在他的面子不再欺负他,只是见了面难还会冷嘲暗讽几句。
之后在碧玉山庄被极地宫的驱尸袭击后,他们都变成人质,被谢黎莺关押起来。当谢黎昕不顾反抗他姐姐的命令强行将他们放走,甚至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威胁自己的姐姐后,方寒多多少少被他的行为打动,对曾经自己的行为一直抱有歉意。
而从那次以后,江殊殷再也没见过他,只听说他如今接任怡源宗成为怡源宗宗主,早年与修真界门当户对的一位女修结亲,如今膝下已一有一双儿女。
想起自己多年前的同窗好友如今已经生儿育女,仍旧是孤家寡人的江殊殷默默看了眼身边的沈清书,一边对那说话的恶人道:“除了去见方寒,他再没去过别处?”
那恶人点点头:“正是如此。”
沈清书见他眼神有些微妙的盯着自己,几番欲言又止,仿佛很想对自己说什么,却偏偏一字未说,这感觉着实不像此人的性格。不禁奇怪道:“怎么了?”
江殊殷又看他一眼,心虚的移开视线:“没什么。”
简单安排好后面的事物,江殊殷派一些人去极地宫通知肖昱和余司闰,一面又让众人四处寻找,倘若有谢黎昕的下落,一定要及时禀报。
两人大概了解了完这一桩事,便又一同回方才的客栈。
回去的路上,江殊殷看着沈清书深感歉意:“这么晚了还麻烦你陪我跑这一趟,真是对不住。”
沈清书摇摇头:“无妨,我自愿的。”
他清清的声音传到江殊殷耳中,江殊殷突觉鼻子有些发酸,便伸手揉了揉,悄悄低下头,小声道:“这样的你迟早要宠坏我。”
虽说周围极其安静,但因为两人都在御剑,耳边总是呜呜的风贴着耳朵刮过,扰乱了听觉,加之江殊殷说这话的声音极小,沈清书便没听清楚,不由问道:“你说什么?”
江殊殷抬起头看他一眼,张嘴说的却是其他话:“明日沈子午时醒来,浅阳尊可千万要拦好他。”
幽幽的顿一顿,他看着沈清书那双充满笑意的眸子,心中顿时有点担忧,一心也渐渐悬到半空,很有一种七上八下的感觉。内心复杂的胡乱想了一阵,他面露难堪,语气也十分严肃:“我有预感,明日你要是不拦着,会出人命的。”
真是智者千虑,百密一疏!
他当时就想着怎么放倒沈子去见沈清书,却独独忘了沈子醒后该怎么办……
第83章不知君
“薛墨辕!”一声怒吼,猛地从客栈之内传出,震得街道上的行人两耳“嗡嗡”作响,大惊失色的看着眼前的这家客栈,欲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客栈角落坐着的几个恶人被这一声大吼刺得耳朵生疼,纷纷眯起眼睛嘴中“啧啧”几声。刚从霸衡山赶来的老乞用双手捂着耳朵,一脸的震惊:“沈峰主这声叫的真大,俺们爷咋惹上他了?”
老乞是七恶之下的一个厉害头目,只听命西极首恶江殊殷的命令,对他是忠心耿耿。如今众恶即将重回西极,霸衡山的事物也有其他头目料理,他便也重新回到江殊殷身旁,听他差遣。
一看起来年龄尚小的恶人看看四周小心道:“乞老大您还不知道吧,咱们爷昨夜为了去见浅阳尊,一巴掌就把沈峰主拍晕了,直到现在才醒,您说他能不火大吗?”
老乞点点头:“这确实该。”说完他悠悠一愣:“哎,俺说你们咋认得?”见众多恶人闭嘴不答,他立马恍然大悟,猛地一下站起来:“你们居然听墙角!”
一人见他反应这样激烈,小声道:“这也不怪我们,咱们在暗处保护爷的安全,防止正道的人偷袭。对于我们的存在,爷他肯定是知道的……至于某些秘密,都是挂在树上时不小心听到的……”
他们说完这句话,老乞还想说什么,就听楼上一阵乱响。紧接着,众多恶人就见一个邪魅威武的黑衣男子,顺着木制的楼梯一跃而下,身姿英勇矫健,博得众多楼下的看客好一番喝!
老乞带领着众位恶人大声拍手叫好,自豪的感觉不言而喻。
然而这个俊美高大的男子落地以后,丝毫没有对身边的叫好有任何一点的表示,而是犹如脚底抹油,风一般的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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