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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师是条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噩霸
谢黎昕看着他欲言又止:“江兄,你刚刚的话……”
江殊殷回答的很迅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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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心上,不然就凭宇直兄的那个眼神,鱼都被他吓跑了。”
谢黎昕:“……”
四人在不同的位置静坐钓鱼,纷纷说着悄悄话。
沈子本认认真真的与林怀君探讨天下间的奇闻趣事,却在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眼对面的江殊殷,这一看他忽地愣住。
林怀君不明所以,也跟着他向那边投去目光,半响轻声道:“江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沈子看江殊殷脱去鞋子,鱼竿扔在一旁毫不理会,弯着腰将裤腿高高卷起,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不禁黑了脸:“我们在这边怕是钓不到鱼了。”
林怀君:“为何?”
沈子几乎无奈的扶额:“我就知道让他安安静静的钓鱼,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你看这厮将裤腿卷起,分分明明就是要下水摸鱼,那么大了还是小孩子脾气。”
林怀君意外了一下:“摸鱼?”
沈子一双紫眸被太阳的光辉照的明亮:“可不是,他从小到大就特贪玩。”
关键不仅贪玩,还很会玩!
林怀君:“可他摸鱼,我们为何钓不着?”
沈子道:“谢黎昕在那边钓鱼,他肯定不会在那边捣乱。”
林怀君:“你对他的一举一动似乎很是清楚。”
沈子回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果然,不等他话落音,江殊殷就提着衣摆下水,边叫水凉,边一扭一扭的朝他们这边走来。
他动作很大,每走一步都是哗啦哗啦的水声,吓得水里的鱼儿左窜右窜,极不安分。
见他过来,沈子先是出声赶他:“去去去,到你们那边摸鱼去,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江殊殷提着衣摆,俊脸上笑意吟吟:“这里有写是你家吗,为什么不准我过来,黎昕在那边钓鱼,我自然不能在那边影响他。”
最后,沈子肯定是说不过他的,只好扯上林怀君一起去谢黎昕那边。
第18章极地之战(一)
安逸的日子总是过的极快的,转眼间时光如梭,四人磕磕碰碰的相处也过了三年。三年中沈清书到碧玉山庄看过他们数次,见到他们新交的林怀君和谢黎昕也倍感安慰。
江殊殷曾单独问过沈清书:“师父,谢黎昕为驱尸一脉的传人,我与他相处,你会不会有意见。”
师徒二人步入茫茫夜色,漫步在宛如平镜的湖边,两道纤长的身影映在水中轻轻波动。
沈清书目光柔和:“我怎会有意见,况且谢黎昕和他姐姐并非十恶不赦之人。”
江殊殷微微惊愕:“师父你与她姐姐相识?”
沈清书与他都穿着一袭白衣,雪色的衣带被风吹的高高扬起,宛如略过的一道惊鸿:“我曾经与华露仙子有过数面之缘。”
江殊殷:“华露仙子?”
沈清书点头:“这正是谢姑娘当年的称呼,可惜她遇人不济,才成了这个模样,终究是世人分正邪黑白有些过了。”
江殊殷大有感触,喃喃道:“的确如此。”他低头细细想了一阵,突然将头扬起:“还好殊殷拜入师父门下,真是幸甚至哉!”
沈清书淡淡点评:“油腔滑调。”
江殊殷凑近喜笑道:“师父你怎么能这样啊,我可是肺腑之言!”
沈清书默默看向他,打量一阵后,忽地抬脚就走,扔下一句:“姑置不论。”
江殊殷赶紧追着他雪白的衣襟:“师父,师父,我有事!”
沈清书顿下脚步,果然回头:“何事。”
江殊殷绕到他前方,看见自己的模样倒映在他清如琉璃的眸子中,忽地心中一阵狂跳,不觉后撤一步,避开他的眼睛不敢再看:师父果然是一位清俊无瑕的嫡仙。
乖张道:“师父我不在坠云山,你想不想我?”
沈清书淡淡默默:“不想。”
江殊殷突的作受伤状:“师父怎能这样,我可是时时刻刻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沈清书道:“既然如此想,为何还要在碧玉山庄。”
江殊殷腼腆:“来都来了,不在这里修行结束,岂不是等于做了逃兵?况且,我也是来了,才知道自己会那么想师父……”
沈清书打断:“日后再议。”
待沈清书此番离去后,又过了数月,修真界中突然形势大变百家百门不知是何原因停止内斗,打着铲除妖女谢黎莺的旗号攻上极地宫!
谢黎昕最先得到消息,轰的他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
木纳许久,他才愣愣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各家各派为什么突然要灭我姐姐?!”
江殊殷也不知所以然:“正道虽向来与驱尸一脉不合,可千年来两方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又怎会出现如此情况,实在叫人想不通。”
“江殊殷,”谢黎昕唤了他一声:“我要回极地宫了,这些日子非常谢谢你!”
江殊殷嘱咐:“不必道谢。现在百家百门正与极地宫开战,你一路上多多小心,别被他们抓了去当人质威胁你姐姐。”
谢黎昕点点头,东西也不拾的御剑就走。沈子拿着两个果子过来,看见他的背影不由皱起眉头:“他这是要上哪去,这样着急?”
江殊殷道:“正道突然与极地宫开战,扬言要除去他姐姐。”
沈子很惊讶:“正道与极地宫开战?什么时候的事情?”
江殊殷:“才得到的消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透过走栏的空隙,天间灰灰蒙蒙的一层,掩去蓝天,掩去骄阳,变得昏昏暗暗死气沉沉,压抑的叫人喘不过气。仿佛有一只即将孵化出的恶魔在卵内狠狠挣扎。
江殊殷和沈子齐齐看向天空,心中的一片阴霾怎么也挥之不去。立在他们身边的一位女子突然道:“天,变了。”
此话犹如恶咒一般,突然让人毛骨悚然,心尖也跟着一凉。
远远从对面跑来几个白衣弟子:“江公子!沈公子!浅阳尊发来传音符,让你赶快回坠云山!”
沈子迎了过去:“可知是什么事?”
那几个弟子道:“师叔们说林家率领各家各派攻上极地宫,现在不止浅阳尊,各家各派的长辈,都让在碧玉山庄修习的弟子赶快回家。”
沈子踉跄了一下,手中的果子也掉到地上:“难怪林怀君方才一言不发的走了。”
江殊殷捡起果子,对那几个弟子道:“有劳了。”
众弟子对他行礼:“不必客气。”
江殊殷又对沈子道:“走我们东西,立即回坠云山……”不等他说完,远处突然传出一阵尖叫,这叫声不止一人,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众多脚步声!
嘈杂之中,只听那边的人撕心裂肺的喊道:“快跑!快跑!极地宫的驱尸来了,快跑!”
江殊殷愣了一下,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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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上仍旧懵了的沈子:“跑,快跑!”
世人都说谢黎莺冰雪聪明,甚至还有“机智如谢黎莺”这样一句话。
碧玉山庄内大多都是各家各派的年幼弟子,他们身份尊贵,不是各位家主的子女,就是座下弟子。却也因年幼,纵使身份百般尊贵,修为却都不稳定。
算得上整个战局中最容易捕捉,且又能起大作用的猎物。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若有这帮弟子在手,就等于是握住正道百门的死柄。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面对这样的场景江殊殷苦笑不得:方才自己才让谢黎昕小心,别被正道抓去做人质。却不料事事难料,如今成为人质的却是自己。
方才给他们传达沈清书消息的那帮弟子,在混乱中白了脸:“师叔呢,几位师叔呢?”
有人边逃边道:“师叔们都被中阶驱尸缠住了,根本脱不了身。”
一人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御剑逃跑,那样不是更快?”
一位俊俏弟子恨恨道:“方才那些驱尸在跟师叔们搏斗时,在空中布了结界,一往上飞就会被弹下来,好多人就是因为御剑被抓了!”
有人崩溃道:“我们绝对逃不出去了,极地宫一个人也没来,只放出三百多个驱尸就把碧玉山庄搅成这样,谢黎莺那么强,再怎么拼搏还是要被抓!”
“关键是这些驱尸打不死啊!”
“林家为什么突然要跟极地宫开战?开战是可以,但为什么不跟我们提前说一声?”
众弟子纷纷逃窜,众说纷纭间,突然大地一阵颤动,震的众人纷纷歪倒!
江殊殷和沈子也一同跌倒,不等他们起来,就突然听见一声振聋发聩的嘶叫声宛如地魔撒旦的怒吼,惊的老天都跟着颤了颤!
众弟子脸色惨白,江殊殷失声道:“中阶驱尸……”
天间刹那崩出一道闪电,猛地照亮整个昏暗可怖的大地。
紧接着轰隆震耳的雷声响起,远处驶来一大片衣着褴褛,面目狰狞的低阶驱尸。
与此同时,坠云山内灰蒙蒙的天,嫣红的桃花片片散落。
像是冬日的白雪,凄美又仓促。
高大的桃树下簇立两人,一男一女皆是一身雪白的衣裳。
女子三千乌发,双目似点点秋水,和煦温柔,她轻轻道:“此番战乱,极地宫无错。”
沈清书道:“我知。”
女子浅浅笑起来:“您虽避世,但果真什么都瞒不过您。”她垂下眼帘:“可我担心殊殷和子此番会卷入这场乱战,而且……”
沈清书朝她看去,女子忧心忡忡,仿佛藏了什么心事。她纤长的手指在衣袖下轻轻颤抖,雪亮的眼内一片痛色。似是挣扎了许久,她才终于道:“前几日我为殊殷子算卦,发现殊殷与谢黎昕有缘。”
“什么缘。”
“殊途同归。”
沈清书一愣。
世人皆知坠云山中除了沈清书外,还有一位避世的高人。此人为灵秀峰峰主弄玉,而灵秀锋一脉,皆为女子。
弄玉身在灵秀峰却足不出户,大多时间都在闭关修炼,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就连江殊殷和沈子如今也只见过她两面而已。
她虽修为不高,却在卜卦和机关术上极具天赋,曾有传言她所制作出的木人与活人没什么区别。
第19章极地之战(二)
极地宫的驱尸共分三种,一种为常见的低阶驱尸,一种为力大无穷威猛高大的中阶驱尸,最后一种为罕见难寻的高阶驱尸。
这三种驱尸差别很大,据说白梅老鬼当年,仅凭六十来只高阶驱尸就困住沈清书三人。
而偌大的极地宫中,继白梅老鬼之后,再无任何一只高阶驱尸,就连中阶驱尸也仅仅只有数十个。但即便如此,也足够让正道畏惧。
由此可见高阶驱尸的厉害与难求。
江殊殷一剑穿过一只驱尸的胸口,让它的动作明显减慢:“后面的快走,不要恋战!”
沈子在一旁气喘吁吁,他守的那面出口驱尸来的最多最快,几乎摧毁一个,又来一个。但纵然如此,他腰背仍旧挺的笔直,丝毫没有退缩或畏惧。
见此,江殊殷一脚踢开脚边的一只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你小子不错啊!”
沈子冷冷道:“你以为我跟在师父身边这么多年,是吃闲饭的?”
两人满身都是尸臭味,但即便是如此紧要的关头,仍是忘不了互相嫌弃对方太臭。
听得他们身后的弟子忍不住提醒:“沈公子,江公子这样的情况下就不要争了吧?”
江殊殷面不改色道:“别说这样的情况,就算现在有两把刀架在我们脖子上,也是要比比谁先死。”
沈子“切”了一声,淡淡道:“你别发疯,鬼才会跟你比谁先死。”
江殊殷笑着去看他:“那你要跟我比什么?”
沈子面无表情:“要比也是比谁先投胎。”
“对!”江殊殷肯定道。
有……区别吗?众弟子被他们打败,嘴角抽搐半天,缓不过神。
远方猛地传来一声尸吼,众人忙捂住耳朵。待尸吼结束,江殊殷揉揉发痛的头:“这中阶驱尸叫的可真难听,几位师叔靠它靠的近,你们说会不会听吐了?”
沈子转过来:“你以为是弹琴吹曲,还力求好听?能叫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对此江殊殷深表怀疑,邪邪道:“你到底是不是我们这边的,怎么尽帮着它们说话?”
沈子道:“我要是它们那边的,就应该联合它们一起来围攻你。”
江殊殷回嘴:“人多欺人少,不公平。”
沈子想也不想:“那是人吗,嗯?是人吗?你看看你作为一个人,都打不过它们,这又算什么。”
江殊殷又道:“你现在不就打不过它们。”
沈子慢条斯理:“我就是怂了,你想怎么地。”
一干人一边持剑与众多驱尸火拼,一边听着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别说在这样一个诡异的状况下,许是见他们还有心情吵架,冲散了众人心头的恐慌,众弟子个个都是一脸淡定,无所畏惧。
远处又传出一阵高亢的尸吼,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狠狠刺入众人心扉。
不时,地上的石块轻轻颤动,繁华的屋楼被压倒性的摧毁,层层房屋外传来砰砰作响的脚步和怒吼。众多低阶驱尸纷纷咆哮着让道,这阵势好如在夹道欢迎王者的到来。
沈子面色一白,江殊殷抹着脸上的污渍:“呵,这才只是只中阶驱尸而已,就那么大的架子,若是高阶驱尸,那不是得上天。”
沈子没有理会他,将泪忆剑横在胸前,慢慢后退。
沉重的脚步一点点挨近,众多低阶驱尸早已如潮水一般退离两旁,中间空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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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场地。
众人眼睁睁看着最近的房屋猛然崩塌,飞散浓郁的白灰中,爆发出一阵尖锐亢奋的咆叫,一时间天雷滚滚,电闪雷鸣!
闪电照亮整个灰暗天地的瞬间,一只身形如小山般大的怪物猛地至白灰中跃出,狠狠落在空白的场地上,直将地面都撞的凹陷!
众弟子东倒西歪,江殊殷杵着惊煞剑细细将这只中阶驱尸打量一番,不由一愣评价道:“真是长得下不为例。”
沈子忍不住道:“已经被练成中阶驱尸了,能有多好看。”
江殊殷狐疑片刻:“你的意思这个歪瓜裂枣的家伙,以前也许很好看?”
沈子道:“中阶驱尸力大无穷,修为极高,凡人想要承受这种力量,只可能身形拔高数倍,面貌身形因压挤拉扯和膨胀而变成非人。”
江殊殷惊讶的朝他看去:“你很懂嘛。”
沈子冷言冷语:“你在这里三年,白学了?!”
此话未曾落音,这只中阶驱尸仰天长啸一声,扑过来用巨大的手去抓那些栽倒在地的弟子。
众人来不及跑,被它抓去一个,那人被它像小鸡一般拎着,好不害怕,直在大叫:“救我,救救我,快救救我!!”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破空般亮彻云霄,印的事物一片惨白凄厉。
江殊殷突然笑起,那笑意狂魅俊逸,烈风鼓起他雪白衣襟,犹若战袍般英勇狂傲,他持着剑喝道:“‘歪瓜裂枣’容我来会会你!”
一面回头交代:“你们快走,要是此番我不幸亡故,你们可不要忘了每年清明为我扫墓。”
此话一出,他猛地挥剑冲去,好似战场间的英雄大将,不畏生死。
众人呆愣一片。
沈子杵着剑站起,凄厉的闪电照的他面色苍白,刻薄的唇角扬起一抹嘲讽,他立即追上:“呵,想一个人对付它,你还嫩了!”
江殊殷哈哈大笑起来,冲在前方嚣张道:“好!你我兄弟二人联手,上刀山下火海,也一起把这驱尸送去地狱!”
沈子声线阴冷,充满磁性:“地狱么,它本就是个死人。不过,这天下哪里有战火,哪里就是地狱。”
江殊殷黑发乱舞,颇有战尽狂沙的气势:“管这么多干嘛,你我此番”
沈子低声接道:“战个痛快!”
轰隆的雷声里,坠下倾盆大雨,洗刷着污浊的天下。
两个少年并肩而战,刀光剑影中浓浓的豪杰之气,挥之不去。
……
泪忆惊煞肝胆照,刀山火海一同赴。
莫问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作者有话要说:注意,殊殷和子是纯纯的损友情,师父的戏很快就来~
大家莫心急。
第20章极地之战(三)
坐在冰冷的地牢中,江殊殷咳嗽几声道:“中阶驱尸果然好厉害,即便是惊煞和泪忆都只给它造成轻伤。倘若是高阶的驱尸,那还不得逆天。”
沈子和他靠在一起,一双紫眸把整个牢房看了一圈,才淡淡道:“如今你我修为不高,本来就打不过它。”末了,他又道:“不过在没与它交手前,我一直都不知中阶驱尸如此厉害,难怪世人这样畏惧。”
江殊殷深深叹了口气:“不知师父如今怎样。”
沈子抱紧膝盖,默不作声。
如今已过了一月,那日江殊殷和沈子虽说是拼了性命去和那只中阶驱尸打斗,最后却因实力相差甚远,还是落得被抓的下场。
话说,驱尸们将众弟子带回极地宫后封了灵脉,压入地牢之中。
然而,每天除了几个驱尸送来三餐外,还从未见过任何一个极地宫的活人,众弟子不由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人遗忘了?
说好的邪魔歪道折磨人的刑具呢?说好的因为重要才被抓到这里当人质的那种危机感呢?说好的被绑上战场时与亲人见面的大义禀然“你不要管我,除魔要紧!”“魔头杀吧,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的那种动人情景呢?
怎么现在一样都对不上了呢?!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耳边传来一阵铁链相撞的声音,众人坐在石牢的角落,面无表情的抱着膝盖,望顶发霉。
黑暗处晃出几个提着食盒的身影,见到它们江殊殷毫不厌烦的凑上去,又重复那几个问题:“诶,几位兄台,敢问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几只驱尸一言不发的放下食盒,仍旧是不理他。
江殊殷不愿放弃,再接再厉:“好吧我换个问题,你们教主如今在干嘛?”
驱尸们面色如常,放下食盒后关好牢门,又一摇一摇的晃出去。
江殊殷双手握着铁杆热情道:“记得下次再来啊!”
对此,众人早已见怪不怪。
另一边。
“最近教主心情似乎不太好啊。”说话的女子眉清目秀,穿着一袭苗疆的服饰,平添几分妖艳。
另一人语气带有丝丝责怪,不悦道:“能好吗?因为袭击碧玉山庄抓了里面的那些正道弟子,少主天天与她闹。说起来少主也真是的,这样的节骨眼他不顾全大局,反倒想着那些人与他是同窗。”
最先说话的女子道:“同窗?少主还真是善良!只不过如今天下战乱纷起,善良可不能当饭吃,说不定他把人家当同窗,人家却把他认作是不耻的妖魔!”
“谁知道呢,反正他不听劝的。”
说话间两人渐渐走远,即在这时黑暗处走出一个男子。
此人一身猎猎红衣,乌发间垂着金色的饰物。他眼角下生了一粒妖艳如火的朱砂,可谓美不胜。
可惜,如此一位佳人此时神色有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是下了很重要的决定一般,他握紧手中的钥匙,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步入黑暗中。
只是从他的背影不难看出,他在颤抖,每走一步都在颤抖。
当江殊殷看见他时,不由瞪大双眼谢黎昕整张脸都是惨白无色!
不禁红了眼眶,隔着铁杆将他狠狠推开:“你走,我们不要你救!”
谢黎昕身子本就僵硬,猛地被他推了一把,竟生生向后跌倒,摔出手中紧握的钥匙。
他低着头,额前的发遮去他的表情,叫牢房中的弟子看不真切。人们只听他哑着嗓子说:“我把姐姐引开了,你们快走。”
江殊殷骂道:“走什么走,我们要是走了,如此紧要关头,你姐姐还不剐了你!”
谢黎昕身子抖了抖,将头埋的更低:“你们不走,到时候极地宫与正道开战,姐姐会杀了你们。”
听闻此话,牢中的人吓得跳起来,纷纷凑过来惊慌道:“既然如此,那你赶快开门放我们出去啊!”
江殊殷恶狠狠的踢开那些人:“你们不是说他是魔教妖




家师是条鱼 分卷阅读29
人吗,这会完全没尊严的求他你们就不嫌丢人?”
被他踢倒的人咽咽口水:“江公子,我们,我们……还不想死……”
牢房中的阴暗处出传出一声冷哼,紧接着一个抱着手的俊逸男子走出,冷飕飕看了眼地上倒着的人。
谢黎昕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抓起钥匙欲要开锁,却因为双手颤抖,几次都无法对准。江殊殷往这边扑过来,用力扳开他冰冷的手。
周围众人看得急切,那副模样像是要把江殊殷生吞活剥一般。
沈子一向有话就说,且说话从来都带讽刺:“诸位可真是英雄好汉。”
众弟子面色一沉,姗姗回自己迫切的目光,心中却将沈子与江殊殷骂了不止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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