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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1次飞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鸟的麦穗
看到石头人黑乎乎胖嘟嘟的样子,小少年破啼为笑,他抱着石头人的头,喃喃地说:“你以后就叫我师傅吧,咱们在这相依为命,共同修炼。”
黑石头只是看着他,憨憨地笑,不吱声。
“瞧你这个样子,又黑又胖,以后就叫你小黑胖,好不好?”少年调皮地亲了亲石头人的额头。
石头人好像被灌入了一点灵性,竟朝他点了点头。
后来,山上又来了一只漂亮的五仙鹤,跟在自己后头叫师傅。
仙鹤很聪明,小黑胖却很笨,几十年来,只学会了一招,那就是他笑他就跟着弯嘴角,他伤心他就跟着瞥着嘴。
后来,他长大了,白衣飘飘,飞升了,到半空中的时候,看了眼小黑胖,发现他好像张了张嘴,叫了一声师傅,流下了两行泪。
“师傅,师傅”,耳边传来轻轻地呼声,凌君睁开眼,看到邬时弯着腰,正满眼急切地看着自己。
“师傅可是做恶梦了吗,我看您一额头的汗。”邬时拿着一方绵软的白色手帕,轻轻地拭了上来。
凌君盯着他的眉眼,看了好久,突然嘴角弯了弯,冒出一句话。
“小黑胖?”
邬时正擦汗的手不禁抖了抖,他惊喜地看向凌君。
“师傅,您想起弟子来了?”
凌君摸了把他的脸,愉快地笑了:“你说得真不错,我飞升前果真属于这里,你真地是我的开山大弟子,不过,你的脸怎么还是这么黑?”
邬时的嘴角抽了抽,他摸了摸师傅触过的地方,那里热得很是嚣张,差点灼伤自己的手指头。
“其实也不难看啦,你黑我白,我看咱们也别叫灵石门了,叫黑白门算了。”凌君笑着拍了拍邬时的肩膀,戏谑道。
“好,就叫黑白门,师傅说了算。“邬时第一次见到师傅如此活泼的一面,有点吃惊。
“别,我也就开开玩笑,若真这么叫了,那以后再个脸红的徒弟,再叫白黑红门,再个黄脸的,叫白黑红黄门?”少年自己被自己逗笑了,站起来,轻快地向外走去。
“师傅,您还打算再徒啊?”邬时紧跟其后。
“先把你一个教好再说,走,先吃饭,然后我教你练习吐纳”凌君在梦里学会了吐纳,又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底细,心情便立马轻松起来。
饭菜做得很致,芍药酱虾、白灼银鱼、鲜花饼、五谷养生茶。
邬时无论修炼到何种程度,都一直保持着吃饭这一大俗事,虽然不吃也不饿,但他觉得总要有那么点烟火气,才能让自己的生活添点颜色。
凌君是真地饿,他现在修为尽失,与凡人无异,而邬时做的菜不但赏心悦目,更是口味极佳。
“我飞升了多久啊,看你从一个小黑胖长成个魁伟男子,从一个只会笑的小石头孩也学会了做饭,而且还做得如此好吃?”凌君喝着清香四溢的五谷茶,很欣慰地看着自己这个开山大弟子。
“一万年。”邬时轻轻吐出一个数字。
凌君愣了愣,看着大弟子细致地给自己布菜,眼角满满地笑意,心下突然有点难过,他停下筷子,低声道:“难为你了。”
“能做师傅的徒弟,是邬时修行万年最大的福分,如今又能重新侍奉师傅左右,是徒儿的荣幸,邬时心里欢喜地紧。”邬时殷勤地给师傅又添了点茶,眉眼中都带着笑。
“这一万年,你是怎么过的?为师难道没下来看过你吗?”凌君看到邬时对自己亲得很,觉得平日里自已对这个开山大弟子,应该不会太坏。
“我修炼万年,却总是飞升不了,只能勉强修些旁门左道,平日里走走江湖,奉行咱们门派侠天下的清正之风,管管闲事,微末功夫,给师傅您丢脸了。”邬时避过了师傅一万年没来看过自己的事,只报喜不报忧。
凌君本是绝顶聪明之人,顿时觉得自己以前可能对这个开山大弟子做得不是很地道,便歉意地看向这个徒弟。
徒弟脸色温润平和,眼风淳正清澈,看过来的目光溢出的,是简单地重逢的喜悦,但凌君总觉得,那下面,深深掩盖着的,是浓浓的眷恋。
这么重情重义,处事稳重的弟子,可真是亏他太多了。
凌君放下茶,拉起邬时的手,像发誓似地说:“走,为师这就教你练习吐纳之法,这次,一定陪你到一起飞升”。
五千年之前就已经把吐纳之法练得炉火纯青,后来又亲自编写了若干吐纳修炼大法的邬时,像个虔诚的教徒,乖乖坐在了大黑石上,与师傅面对面,满脸幸福地练起了最初级的吐纳训练。
感觉到对面大弟子吐出的气越来越少,凌君睁开眼睛,却看到大弟子呆呆地瞅着自己,双眸中波光潋滟,热气腾腾。
“怎么,是不是还没摸到法门?这点小事,就急得要哭呀,来,你伸过手来,摸着为师的胸膛,感受一下为师的吐气力度。”凌君对这个看起来稳重有余,灵活不足的大弟子刻意加了点耐心。
放到胸口的手微微颤抖,像一把烙铁,差点把自己的衣服烧破个洞,凌君蹙了蹙眉,伸出手,摸了摸大弟子的额头,当机立断道:“别练了,我担心梦中的法门不对,我看你有点走火的趋势。今天先到这里,今晚我再做个梦,仔细学学,明天再教你。”
师傅,您的法门很对,责任在弟子我。
邬时看到师傅又恢复了那个在山中说跳就跳,说走就走的恣意潇洒,看着那道颀长秀美的身影,嘴角又情不自禁地弯了起来。
他转身向灵泉走去,很仔细地调试了水温,又在水中洒满了茉莉花,才快步走回去,请师傅沐浴。
舒适的水温,清甜的茉莉花香,就在凌君差点睡着的时候,听到洞外传来邬时的声音。
“师傅,您的新衣服我给放在洞口的树柜里,一会洗完您换上。”
凌君看了眼这诺大的温泉,便开口邀请道:“你还没洗吧,进来,一起吧”。
奇景
洞外的邬时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摸了摸胸膛里战鼓似地心跳,劲地转过变得僵硬的身体,落荒而逃。
凌君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声音,感到奇怪,又担心大弟子是不是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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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出了岔子,便起身,找出衣服穿了,走出洞外,哪里还见这大弟子半个影子。
不洗就不洗呗,跑什么,想起弟子那小麦色绝对算不上白的皮肤,心下暗自琢磨,不知道是不是不爱泡澡的缘故。
洗完澡,凌君满心期待地爬上床,希望那个梦继续下去,看看能不能梦到升天后的事,学一些高级的仙术,却一夜酣睡,半个梦也没有。
第二天只能又按老法子教授弟子,好在过了第一天,弟子再也没发过烧,这让凌君对自己的法术又增加了不少信心。
邬时不动声色地,趁着师傅吸气的时候,把体内最淳正的丹气渡给他。
凌君提升得很快,三年后便已经能够御物飞行,但大弟子却试了999次,掉下去999次。
凌君的样貌较三年前,长开了不少,双眉中隐隐透出万年前飞升时的清冷之意,但眼睛却比以前有温度多了,那双墨黑清亮的眸子好像流淌着山水,有山峰的坚定,有水流的温柔。
邬时看着在自己头顶来回盘旋示范的师傅,嘴角不由得又愉悦地弯了起来。
白衣公子穿着徒弟亲自为他缝制的白缎锦衣,得体合身,三月的风轻轻掀起一角衣袍,露出健美结实的大长腿和紧致的细腰。
凌君低下头,看到弟子又发起了呆,便沉了沉脸,一个优美的斜冲,稳稳地落在了邬时面前,伸出一只手,在傻笑的弟子面前摇了摇。
“又走神了啊,在想什么呢?”
邬时回个神来,不好意思地冲师傅笑了笑,提起地上的一个盛满了芙蓉花的篮子,快步走了开去,去给师傅做芙蓉饼去了。
凌君看着弟子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大黑石上躺下,瞪着眼睛,苦苦思索着教授徒弟之法。
一道玄光一闪,面前站了个人,在看到凌君时,稍微一愣。
凌君看着这个玄衣男子,红脸,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看过来的眼光中,好奇满满。
“你是谁?我师傅呢?”玄衣人开口,声音与外貌不符,有点有气无力。
“你师傅?”凌君坐起,满脸疑惑。
“对呀,我师傅,地元老祖,他又出去了吗?”看了眼不明所以的少年,便高声叫道“师傅”。
邬时两手沾着面粉,快步走了出来,看到天枢,又看了眼一脸迷茫的凌君,忙介绍道:“天枢,这是师祖,快快拜见。”
看到魁伟的汉子倒头便拜,头在地上嗑得砰砰响,凌君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徒弟不靠谱。
自己连御物都不会,竟然还了个徒弟。
朝天枢摆摆手,示意他起来,凌君看到天枢在听到师祖名号后,瞬间变得拘束,便朝邬时说:“我去看看你做得芙蓉饼,你们两个聊。”说完便背着手,轻快地离去。
天枢盯着凌君的背影,蹙着眉头,像是想到什么,看到师傅望过来,便脱口说道:“师祖从背面望过去,有点像天尊呀。”
“师傅万年前便已飞升,做了天尊,也属正常,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邬时提起凌君,满满的骄傲。
天枢看了师傅一眼,迟疑地说:“但天尊三年前便回归天庭了,虽伤重闭关,但并未陨落,弟子虽从没见过天尊面目,但在天尊宣布闭关时有幸见过他的背影,师祖,除了看起来年轻点,背影简直一模一样。”
“师祖来历谁也不知,也许是天尊之子,或弟弟,都有可能,此事不必大惊小怪,你这次来,还有什么事吗?”邬时瞅了眼一直眉头紧皱的大弟子,预感他要说的事情会很不妙。
“好几个师弟师妹失踪了,应是坠落人间,还烦请师傅出山,他们受伤很重,怕有性命危险。”天枢声音低沉,很是颓废。
邬时拍了拍天枢肩膀,安慰道:“凡修行之人,飞升也好,陨落也好,都是命数,你不可执念于此,你本性刚烈,遇事切忌大喜大悲。”
天枢点了点头,看着师傅,方正的脸上浮上一丝戏谑,朝正托着芙蓉饼走来的凌君扬扬下巴,难得地活泼了一回。
“师祖确实是很好看”
被徒弟硬生生转变一次相处模式的邬时,眼睁睁地看着乘风迅速升至高空的天枢,老脸后知后觉地红了红。
“哎,你徒弟怎么走了,本想端来让他吃一个的”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凌君看着弟子,含糊不清地问。
“师傅,咱们可能要尽快下山一趟,我的几个弟子大概是出事了。”邬时看向师傅,一脸的焦急。
“走,我带你飞着去。”凌君把芙蓉饼找了个芭蕉叶子包好,放进袖子里,又摘了一片大点的荷叶,拉着邬时站了上去。
在催动意念若干次后,荷叶还是纹丝不动。
凌君睁开眼,看了眼很不自在的徒弟,飘忽的目光不敢与自己对视,像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
凌君伸出胳膊,搂住了邬时的腰,感觉徒弟全身立马变得硬邦邦地,忙放轻声音,在他耳边说:“放松,我抱着你飞飞试试。”
邬时紧紧闭着眼睛,细碎的呼吸轻抚着自己的脸颊,像三月裹挟着各种花香的春风,令人沉醉。
耳边感觉到空气快速流动,邬时睁开眼睛,看到头顶一只小翠鸟歪着圆脑袋看着自己,啁啁地叫个不停,而自己,与它越来越近。
原来,这就是飞的感觉呀。
“怎么样,什么感觉?”凌君看到邬时亮晶晶的眸子,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太好了,师傅,啊……”邬时绝望地闭上了眼,因为像前面999次一样,这次即便师傅抱着,也无可避地开始下坠。
在落地之前,邬时只来得及做两件事,一是从师傅怀抱里挣扎出来,率先落地,充当师傅的人肉垫子,二是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从师傅袖中飞出的芙蓉饼。
“现在该怎么办?”凌君站起来,哭笑不得。
“师傅,要不,试试徒弟的遁地之法?”邬时把芙蓉饼递给师傅,在原地划了个圈,把两人圈进来。
凌君好笑地看着徒弟这像小孩子玩似的小把戏,从包里拿出一快芙蓉饼,悠哉闲适地吃了起来。
徒弟煞有其事地念起了咒,凌君看着那两片玉色的唇微微颤动,看起来优雅又性感,心想这徒弟细看看,还挺耐看。
脚下猛地一震,凌君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仰去,一只有力的胳膊伸过来,紧紧抱住了自己。
眼前一片黑暗,鼻间有新挖泥土的清新,夹杂着草木根径的青涩味,还有徒弟呼出的湿热的气息,腰间的大手温暖有力,让人莫名心安。
凌君闭了眼睛,继续吃那个芙蓉饼。
“师傅,到了。”眼前瞬间一片白花花的光亮,有点灼眼,一双手遮上来,挡去了直射的阳光。
凌君睁开眼,看到站的地方是一座山洞口。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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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百越山,是我最小的弟子成人前修炼的地方,他修为最低,先过来看看。”邬时站在洞口,朝里面大声喊道“花狐狸”。
没有应答,邬时迅速走了进去,片刻,又快步走出来,看着凌君说:“他应该半年前回来过,现在,不知去向。”
“既然受了伤,应该不会走太远,我们下山去看看。”凌君看了眼弟子略显焦急的脸,忙出声安慰道。
邬时正要画符下山,山道上却传来一阵喧哗,抬头看去,不禁目瞪口呆。
一群贵家子弟,打着镶满珠宝的香扇,面色潮红,争先恐后地。
裸/奔。
那群人看到他俩,笑嘻嘻地抬手打了个招呼,又快速地向上跑去,嘴里还高唱着雅乐。
“南山有木,北山有仙,乐只君子,暇不眉寿。”
体面高雅的脑袋,野蛮荒诞的体魄。
凌君手里举着个芙蓉饼,惊讶地都忘了吃,他眨眨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道:“邬时呀,你总说人间多好多好,原来,这里的人如此奔放热情呀”
“师傅,以前不是这样的,人间是个最讲究礼义廉耻的地方,看这些人面色虚热,应是过量服食丹药的结果。”邬时看了眼还在好奇地盯着看的师傅,有点自责,让尚且还对男女之事处在懵懂状态的师傅,入世第一天就看到这么火爆的场面,这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
“师傅,我们走。”邬时迅速画了圈,念起了咒。
耳边偶尔响起动物的呼噜声,凌君知道此时正在穿过山体。
当来到百越城,看到这里的百姓尚且衣冠整齐,邬时暗暗松了口气。
但街上行人匆忙,面色惶惶,这又让他感觉到不对劲,凭着多年人间生活经验,他伸手拦下了一个人。
这人眼神游移不定,两片嘴唇很薄,走路左瞅右看,落在对面相研究也有点建树的邬时眼里,绝对是一个获取八卦材料的绝佳人选。
果然,在听到两位公子的疑问后,这人像说书似地,不但解答了当前的疑问,还把话题直接扯到了千里之外的皇城。
冰兰草
邬时从他那妙趣横生的长篇大论里,迅速总结出三点。
一是此地出了一个采花贼,专吃姑娘嘴上的胭脂,弄得有女儿的人家人心惶惶。
二是此城向南五百里的墨阁山上,三年前来了个炼丹高手,开山立祖,创墨阁派,因食丹者道术进迅速,面容能返老还童,导致全民追随,就连当朝的皇帝,也是此派的记名弟子,名门子弟入派者更是不计其数。
三是进谏食丹不好的二皇子楚王殿下,触怒龙颜,半年前被贬为这里,成为百越王,据小道消息,这位百越王,好像也失踪了。
看到平日里春风满面的徒弟此时铁着个脸,凌君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又对着这人问:“这里哪里姑娘比较多?”
“百花楼啊,那里不但姑娘多,胭脂也多,二位快去吧,好耍着呢。”此人看了看两位公子,脸上现出一丝猥琐。
邬时瞪了他一眼,拉着凌君便走,后边传来那人尖酸的叫声:“哎,问了这么多,连个茶水钱也不给,懂不懂规矩呀?”
“徒弟呀,要不给他点钱吧,顺便问问百花楼在哪里。”凌君看了眼徒弟铁青的脸,有点莫名其妙。
既然本派以侠天下为宗旨,欠人钱财总不大好吧。
“他不是什么好人,以行骗为生,没打他一顿就便宜他了,瞧他那色眯眯的样,欠揍鬼。”邬时缓了缓脸色,轻声向师傅解释道。
头顶上传来一阵笑声,一大群花花绿绿的姑娘,挥着帕子,妖柔的、酥麻的、爽朗的、野味十足的,统统对着两人媚笑着:“来呀,来呀,公子,来玩呀。”
凌君好奇地眨着眼睛,盯着姑娘红艳艳的嘴唇,兴奋地喊道:“姑娘,可以把你们嘴上的胭脂给我吗?”
笑声更加奔放,姑娘们很久没见长得这么好看,还如此会撩的年轻公子了,都兴奋地嘟起了嘴,狂抛媚眼。
邬时第一次对师傅蹙起眉,他拉了拉凌君的手,低声问:“师傅,您要她们的胭脂做什么?”
“涂在嘴上,吸引采花贼呀,总不能让这些姑娘再犯险吧”凌君瞪着一双纯净的黑眼睛,看向他。
“不用,徒弟有更好的办法。”邬时拉起他的手,快速向前走去。
“哎,那位黑脸的哥哥,你好不解风情呀,你不玩,让那位小公子留下呀。”身后姑娘喊得起大声,邬时走得更快,最后,直接跑了起来。
两人一口气跑到城外,凌君停了下来,喘着气,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朝自己的笨徒弟抛了个不满的白眼。
“不就几个姑娘嘛,至于吓成这样嘛,也不遁个地,累死师傅我了。”
“师傅,在有人的地方,轻易不要施展法术,遇着胆小的,会吓死人的。”邬时挨着凌君坐下,从旁边摘下一片芭蕉叶,替师傅扇着风。
“那些姑娘说要跟我玩,玩什么呀?”亮晶晶的眼睛看过来,里面盛了满满的好奇。
邬时一时有点发愣,万年前的师傅何等地清冷脱俗,飘飘若仙,怎么从头再来,变得如此入世?
“师傅,这些姑娘可不一般,能榨干男人的气,万不可轻易招惹她们,即便美色在怀,也要有定力。”
凌君听到他这笃定的语气,眨了眨眼,凑过来,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以前被她们榨过?”
“没有,弟子早就有了心上人,是不会跟其他女子玩的。”邬时认真地看过来,眼中是很少见到的严肃。
凌君有点吃惊,刚想再问,却看到一辆马车快速驶过来,在看清驾车的人时,邬时脸色一变,他猛地站起来,挡在了路中间。
桃花面微汗点点,黑衣白袍的年轻男子抬起波光潋滟的眸子看了过来,像在看多年重逢的心上人,满眼的浓情蜜意。
“他就是你的心上人呀?”凌君瞅了眼正认真与多情公子对视的弟子,戏谑地问。
“他就是花狐狸,我的第十八位弟子,不过看起来他的情况很糟糕。”邬时继续盯着花狐狸,眉头轻皱。
花狐狸眼神更加迷离,他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声音沙哑着冲马车内说:“美人,过来,再让我吃一口。”
邬时抬手一抛,一个朱砂颜色的丹球飞进花狐狸口中,年轻人脸上的大汗终于停止,脸色也恢复正常,漂亮的桃花眼闪了闪,看清面前的人时,从车上一骨碌滚下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口里喊着师傅。
“小狐狸,你修得是吞纳气术,为什么要改修丹术?修丹术还不按基础的来,过量服用丹药,才会有如此大祸。”邬时扶起他,扒开他的眼睛看了看。
花狐狸抬头看着师傅,眼中又是一片迷茫,对自己修了




第1001次飞升 分卷阅读7
丹术一事没有一点印象。
马车动了一下,邬时走上前,一个五花大绑的年轻人坐在马车内,怒气冲冲地望过来。
看了眼年轻人大红的朝服,上面绣着仙鹤,邬时吃惊地问:“阁下可是百越王?”
花狐狸猛地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位清雅秀美的红衣贵人,在看到因自己撕扯而露出的锁骨时,迅速别过脸,有点心虚地低下了头。
邬时帮南越王松了绑,代弟子向他致歉,南越王走下来,满脸歉意的花狐狸解下自己的白披风,给他披上。
南越王抬手,啪地一拳打在花狐狸脸上,左边的眼立马变成了青光眼,花狐狸不可置信地抬头,刚说了一个‘你’字,便对上了一双怨怼羞恼泪光朦胧的眼睛。
花狐狸愣了愣,不由自主地抬起手,狠狠地打在自己另一边脸上。
“我的侍卫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南越王颤声问。
“请原谅,我当时神智不清,没记清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还有个侍卫。”花狐狸朝南越王拱了拱手,低下头,轻声答道。
“你就是那个采花贼呀,哎,你不是专门吃姑娘的胭脂吗?怎么连男人的也吃?”凌君走来前,好奇的盯着花狐狸。
花狐狸瞅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没答话。
“这是你师祖,还不跪下磕头。”邬时对小十八这种不把凌君放在眼里的行为很是不满,声音中便带上了点怒意。
花狐狸看了眼师傅铁青的脸色,又看了眼笑嘻嘻背着手的小师祖,敛下眸中的不服气,扑通跪下,给凌君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回答我的问题。”凌君眼里的好奇丝毫没有因为师祖的尊号而有所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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