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1次飞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鸟的麦穗
“嘘、嘘、嘘”小黑凤鸟脸憋得通红,了吃奶的劲,吹了好几口,也没喷出一个小火星。
“怎么会这样?是法力不够?”邬时疑惑地看向他。
“法力怎么能不够?师傅,我可是天地间幸存的唯一的一只黑火凤,拥有几千年的法力,之所以时灵时不灵,还不是因为那只死小白,害我修炼时出了差子,现在只有在情绪激动时才能喷了”小黑凤悻悻地说。
“笨蛋玩意,丑鸟,不行就是不行,少在这里叽叽歪歪地像个娘们似地悲春伤秋”凌君突然指着小黑凤,破口大骂。
“你、你、你”小黑凤气极,伸出小短翅膀,指着凌君,想到这人已是自己师祖,骂不得打不得,但又看着就生气,便张开大口,哇地一声,喷出一个大大的红火球。
凌君轻盈地跳开,他原先站的地方,出现了一间屋子大的地洞。
邬时跳下去,嘭嘭一阵响动,再出来时,面露喜色,他朝凌君献宝似地邀请道:“师傅,请进室内休息”。
凌君探头一看,一阶阶的雪梯整整齐齐地,直通底部,他顺阶而下,到达冰室时,不禁一愣。
周围虽是冰壁,但底部却是一大块礁石,四四方方的,像个天然的石床,更有小石桌小石椅,虽然简洁,但却是一应俱全。
邬时掏出一粒红丹,捏碎了,放在冰上,先是一滩红色的水,这红水向前流去,所到之处,冰壁瞬间化开,一路下去,便形成一个通道。
“哇,师傅好厉害,这是什么法宝呀?”小黑凤坐在邬时肩膀上,兴奋地跳着圈地大叫。
“这是化骨丹,不止冰块,便是连石头,也化得”邬时歪头,很认真地作答。
“哇,师傅,我发现了一件大事”,走了不一会,小黑凤便跳起来,呼扇着翅膀,兴奋地直转圈,又看了眼邬时,一脸花痴地喊道:“我发现,师傅的侧颜好好看呀,睫毛好长呀”
凌君把手从邬时手里抽出来,迅速捉向小黑凤,捏住他两只翅膀,恶狠狠地向他警告:“他是你师傅,知不知道,不能说他长得好看,只能尊敬他,记住了没?”
“咱们门派规矩这么大呀,好看也说不得,那我说他长得丑,行吗?”小黑凤瞪着无辜的小眼睛,很是委屈。
“不行,只能尊敬他,只能当他是师傅,不能说他好看,更不能说他丑,听不懂啊,嗯?”凌君用手指敲着小黑凤的头,一字一字地地,很是郑重。
“师傅,是这样吗?”小黑凤不甘心地转向邬时,但师傅此时的脸色却很是落莫。
“你师祖如此说,我们便如此做便是”。
“好,好,师祖,你放开吧,我以后决不说师傅的长相了,行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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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凤对邬时的话,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
前方渐渐出现了一丝丝亮光,越往前,亮光越大,待他们顺着红水融出来的通道走出来时,三个人都睁大了眼。
一望无际的桃林,青青绿叶,点点红蕾,甜甜的花香迎风吹来,像是春天一下子跳到了怀里。
“好美呀,大好的春光呀,来呀,快来呀”,小黑凤嗖地飞上了一株老桃树的枝头,围着粉粉的花蕾跳来跳去,还不忘大声呼喝着两位前辈。
邬时却闭上了眼睛,他歪着头,慢慢向前走去,凌君忙跟上前,小黑凤扑愣飞下来,落在了师傅肩头。
邬时的脚步越来越快,当他停住的时候,却是走到了海边。
小黑凤又呕吐起来,看着海水便能晕,凌君瞅了它一眼,把它从邬时肩膀上拽下来,扔向走来的路
“先回桃林呆着,别在这碍事”。
小黑凤气得眼睛通红,张开口,便朝着海水喷了一口火,出乎意料地,海水却像烧沸了似地,由最初的一个小旋涡,慢慢扩大,不一会,整个海上便热气腾腾,像个刚掀开锅盖的大蒸笼。
“你可真是每次都让人预料不及呀”,凌君看了眼连自己也没搞明白状况的小黑凤,斜着眼,戏谑道。
“何人在此闹事?”,海面上一道冲天巨浪升起,一道红色人影站在一个浪尖上,停在半空,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
“请问阁下,天玑星君可是在此?”邬时抱拳,很客气地询问。
“这里没有天玑,只有我红鲲鹏君的夫人,雪青公主,你们到底是谁,打听我夫人何干?”红衣男子高大魁伟,满面含霜。
“这是我师傅,我师傅的名号是……师傅,您叫什么?”小黑凤刚挺起胸膛,傲娇的举起翅膀,却发现自己连师傅叫什么都不知道,不但气势立马短了不少,更引来了师祖愈加不满的目光。
“地元老祖在此,还不快快下来拜见”,凌君声音清越,加上长得仙气缭绕的,一出口便很快为本派找回了场子。
“何方歹人,竞敢冒充地元老祖,世上谁人都能以假乱真,唯独地元老祖,那长相,几万年也找不出第二个,他的画像我这里还有好几幅,哈哈哈,给各位提个建议,冒充之前,先在自己脸上抹把锅底灰再来吧”红衣人显然有点失望,按下大浪,重新沉入海面,临消失前还自言自语道:“这年头,骗子的智商都如此低了吗?”
“师傅呀,咱们门派到底是做什么的呀,不会是以行骗为生吧,卖大力丸的?”小黑凤嘴里叫着师傅,却瞪着小眼睛,愤愤然地看着凌君。
“对呀,我是卖大力丸的,你师祖负责钱,以后啊,你就负责表演喷火吧”,邬时一本正经地回答弟子。
冰海
“我就说,我的脑袋被那个死小白打坏了,怎么被你们这么简单的人就骗了呢,师傅,我要回黑森林修炼去,不跟你们玩了”小黑凤气恼地看着邬时。
“去吧”邬时歪头,看着它,眼中满是笑意。
这双坚定温和的眼睛,怎么可能骗人呢,小黑凤有点犹豫。
“快去吧,不然,明天就把你卖到马戏团,一天喷一百次火,直到火尽而亡”凌君看地来,又吓唬了一句。
小黑凤吓得扑愣一下飞走了。
“走,徒弟,我们去海底看看,小十七肯定在刚才那人手里”,凌君走过来,很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腰。
邬时两只手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紧紧地搂过来,他有点手足无措的垂着,仰着头,闭着眼睛催动了符咒。
“徒弟,你怎么了?”凌君握住了他的手,扬起头,不解地问。
“邬时以前对师傅不够尊敬,还请师傅原谅”,邬时闷闷地答道。
凌君看着他,歪头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与小黑凤的对话,便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它是只鸟,咱们是人,做鸟的师傅跟做人的师傅,怎能一样呢,徒弟,你若夸奖我好看,我会很高兴的,毕竟,人的审美是正常的,不像鸟,净说胡话”。
邬时转头看着他,半天没接上话。
“啊,不是,不是说你好看是胡话,是它这只鸟不正经,我怕它长歪了,才限制它说胡话地,你不一样,你成熟稳重,咱们师徒自万年前便相依为命,自然与一般师徒不同”凌君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补充了一下。
“其实,它说的确实是胡话,我长得怎么能好看呢,师傅才叫长得好看呢”邬时终于恢复正常,温柔地笑着,真心实意地夸了师傅一句。
凌君更加抱紧了点徒弟,却感到他的身体很是僵硬,正要再问一句,突然口中涌上一口水,咸得厉害。
邬时忙从袖子掏出一个珠子,轻轻塞进了凌君的嘴巴里,咸味即可散去,凌君转头看了看周身的海水,试探着走了两步,如履平地。
“哎,徒弟,这是什么呀,你吃了吗?”凌君用手撩着水,兴致勃勃地看过来。
“这是避水珠,吃了它,在水中如在陆地,我不用吃,虽不知道原因,但我好像天生不怕水”邬时笑着看着他。
前方蓦地矗立起一座银色大殿,里面传来爽朗的大笑声,两人相互看了看,快步走了上去。
“来,红鲲鹏君,今天大喜的日子,千年夙愿达成,干了”,背对殿门而坐的白衣男子举着酒杯,向着主位上的红衣男子说道。
“哎,虽然老天怜我,她陨落至此,但无论我怎样俯低做小,百般逢迎,她却至今不肯和我说一句话,不知如何是好呀”红衣男子面色惆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要我说,君对女人,还是太不了解呀,即已结为夫妻,就做夫妻该做的事,一旦有了夫妻之实,最好再生个孩子,世上哪个女人,不对委身的男人死心踏地的?”白衣男子轻笑,语气中尽是不以为然。
“她是我的至爱,我不想强她所难,上千年都等了,我也不在乎再等上千年,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红衣男子摇摇头,面色严肃。
“红鲲鹏君与我相处几千年,看法就没一件相同的,但却喝了几千年的酒,也是怪事,得,就不打扰了你讨美人欢心了,告辞”白衣男子站起,拱手施礼,转过身来。
两人忙闪身,藏在殿门后,不一会,看到红衣男子也走出来,忙不远不近地跟上。
红鲲鹏君一路走地很快,却在到达一个院子门前时,停住,踌躇不定地来回走了十几个来回,看了好几次大门,却总是犹豫着没上前。
“师傅来了,快请进”耳边传来细细的声音,凌君吓了一跳,四下里看了看,却见海草遍地,海石嶙峋,一时竟找不到来源地。
“师傅不用找,她就是我的十七弟子天玑,飞升前修的是心经,用得是千里传音之法”,邬时拉着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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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前面淡淡飘来的一缕青烟走去。
经过红鲲鹏君跟前的时候,发现他好像看不见自己,凌君故意在他面前招招手,却不见半点反应。
“咱们身边的青烟是天玑的心门之路,若她自己不打开,谁也别想进来,这是一种意念,别人是看不到的”邬时看了眼凌君,及时解答了他的疑问。
“这么说,我们现在是活在天玑的意念里?若她想杀我们,是不是易如翻掌?”凌君看着眼前越来越浓的青烟,一脸的沉思。
“对,能修炼心经的,对心力坚定,要求极高,数万年也出不了一个,但一旦修炼成功,便能拥有支配人心的力量”邬时很耐心地解释道。
“天玑拜见师傅,拜见师祖”,前方一团青烟处,那个细细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十七,你伤得竟如此严重?内丹碎了吗?”邬时站定,看向那团青烟。
“回师傅,是”,天玑声音微弱,但却非常镇定。
邬时掏出一颗青色的丹药,放在掌心,周围的青烟慢慢围笼过来,钻入青丹,待所有的青烟都被吸进,前面殿中央出现了一个青衣女子,眉眼极淡,像是那种用最细的工笔细细刻画的宫装画,致、细腻,却让人扭头就能忘记掉她的容颜。
邬时手往前一抛,青丹便落入女子怀中,她闭着眼,嘴唇微动,过了大半个时辰,才重新睁开眼睛,看过来的目光稍微带了点生气。
“谢谢师傅,弟子感觉好多了”,天玑的声音也变得大了点。
“嗯,内丹已重结,再行修炼便是,你若想回青灵山,为师这便把你送回去,只是,只是……”邬时背着手,眉头微微蹙起。
“只是,门外的红鲲鹏君是怎么回事,你为何避而不见?你又怎么成了他的夫人?”凌君看到邬时在女弟子面前,很是拘谨,便上前一步,把疑问一骨脑地倒出。
“我陨落后,醒来第一眼便看到自己坐在一个喜堂里,那个红衣男子自称是我夫君,着实令人莫名其妙,后来对他施了读心术才弄明白,这只鲲鹏,在我做公主的时候曾无意中救过他一次,从此便执念深种,渐入魔障,后听说我被父皇下嫁给大将军之子,一怒之下灭了人家满门,后来没找到我,便又灭了雪国,行为莽撞,头脑简单,与我更有家仇国恨,天玑不但不喜,还觉得可恨,若不是修炼心经,我早就把他杀了,怎么能做夫妻?”女子声音极淡,毫无感情波动,像在叙说着别人的故事。
“这混帐,要不要师祖我去揍他一顿?”凌君看起来倒比当事人要激动地多。
天玑淡淡地瞥了眼小师祖,修为几乎没有,对上红鲲鹏君,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虽不敢对师祖读心,但稍一感应,便觉出小师祖内心纯净,天真无邪,心想师傅知识渊博,通十八般术法,怎么会拜此人为师傅。
“你师祖因此次大战而陨落,并没你想得如此弱小”,师傅略有不满的声音猛地响起,天玑忙低头向凌君磕头,连呼徒孙的小私事,不敢劳驾师祖。
“此人竟然因为不得而迁怒他人,太过混蛋,绝不能嫁,走,跟我们离开这里,先回桃林,再做打算”凌君走向邬时,抓住了他的手。
邬时便划圈催咒,天玑也走了过来,站在了一边。
到达桃林时,三人不禁吃了一惊,满地落花,显然是经历过一声打斗。
“走,咱们先回石屋,再做打算”,邬时环顾四周,没看到任何生气后,便朝凌君说道。
凌君点点头,率先走进了雪道,天玑很是沉默,不声不响地跟上来,夹在师祖和师傅中间。
石屋内温度虽然比外面暖不少,但凌君看起来还是有点冷,邬时便捡起两块石头,念动咒语,生起一堆火。
“小十七,快点坐过来,烤一烤”,凌君边把手笼在火苗上,边自以为是地以为别人也和他一样冷。
“天玑修心经,又生长在雪国,不怕冷,相反,越热,越不利于修炼”,邬时走了过来,替弟子做了解释。
天玑就坐在一个小石凳上,背靠着冰壁,闭目修炼。
“好饿呀,徒弟”,凌君看了眼邬时,肚子也很配合地叫了一声。
“好,师傅,你在这等着,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摘些果子来”邬时站起来,朝外走去。
“师傅,您化开南向的冰壁,那里原先是一个湖底,有着数不清的新鲜物事”,细细的声音再次响起。
凌君看向天玑,却发现这姑娘紧闭双唇,面色平静,入定一样,好像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一样。
“她用的是意念”,看到凌君一幅见鬼了的神情,邬时及时地解释道,又拿出一化骨丹,按着开玑指示的方向,撒了出去。
看到徒弟顺着雪道走了出去,凌君突然觉得屋内好像一下子空了样的冷清,便站起身,快步跟了上去。
冰海龙君
邬时回头,站住,等着凌君走过来,笑着握住了他的手。
脚下的东西渐渐丰富起来,各种牡蛎肥蚌张着大口打着哈欠,不知名的小银鱼欢快地摇着尾巴,见到人来,也不逃走,而是好奇地游过来,围着远方的客人打着转。
“嘿,小东西,还不快跑,让我抓到了,就吃掉你们”,凌君作势向小银鱼抓去。
这小鱼也不知是环境太过安逸还是面前的人太像个好人,在看到伸过来的手时,还争先恐后地聚了过来,仰着头,摆着尾,像见了久违的亲人。
“师傅,看它们对你这么亲切,咱们再往前走走,看看能不能找点大鱼烤烤吃。”邬时笑着说。
凌君点点头,兴致昂然地朝前走去,脚下的水变得深了点,而里面的鱼,却换成了另一种黑鱼,个头很大,奇怪的是,见了凌君,都摇头摆尾地凑上来,亲昵地很。
“师傅,这里的鱼是不是跟您有亲戚呀,我都不好意思捉它们了”邬时看着一条条肥美的大黑鱼,有点不甘心。
“得,再往前走走看吧”,凌君拍了拍一条跳起来的大鱼头,哭笑不得地站起身,继续向前走。
前方传来一声压抑地咳嗽,两人忙闪身,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一只深绿色的老龟,慢慢地爬了过来,背上坐着一个白衣男人。
“龙君啊,我等何时才能离开这个小破地方,回到冰海呀”,老龟边爬,边气喘嘘嘘地问道。
“本君当年一战,差点被打回原形,失去千年修为,这一千年忍辱偷生,便是为了报仇雪恨,龟将军,待我再细细筹划,急不得”,白衣人声音虚浮,充满恨意。
邬时和凌君对望一眼,很是吃惊,这个声音,不正是那个和红鲲鹏群喝酒的那个人吗?
一只大螃蟹走过来,很是亲热地伸出两个大钳子,一下抱住了凌君的小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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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什么东西呀”,凌君低头一看,吓得跳得老高,那条腿毫无章法地甩来甩去,但那只大螃蟹却瞪着小眼睛,很执着地抱紧了他。
邬时弯下腰,了好大劲,才把大螃蟹撕了下来,扔到一边。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想做什么?”前方冷冷的声音响起,白衣男人背着双手,凌历地看了过来。
“阁下不必紧张,我们只是来找点吃的,不做什么”凌君跳上一块很高的石头,躲避着越聚越多的大螃蟹。
“我紧张?笑话,该紧张的是你们吧?”,被老龟称作龙君的男人扯了扯嘴角,满眼不屑地看了眼这两个看上去修为不是很高的人。
“冲撞了龙君,在下很是过意不去,这就离去,告辞”,邬时朝白衣龙君抱了抱拳,伸出双手,想把师傅从大石上接下来。
“等等,谁同意你们走了?看到了我们的秘密,还想安全离开,可能吗”,龙君朝正在往大石上的螃蟹们挥出一掌,一片银光闪过,螃蟹们便纷纷落地,翻起白肚皮,快速逃入水里。
邬时这才看清,这块大石上,挂了两个人的画像,一个是那个红鲲鹏君,别一个更熟悉,是比本人黑了好几层的自己,地元老祖。
而两张画像周围,以血画满了弯弯曲曲的咒符,画像的各个要害处,都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银色小刀,看起来很是惊悚。
“这个红衣公子,不是您的朋友吗,怎么倒成了被诅咒的了?至于这位,等等,这什么呀,黑乎乎的一团”,凌君把头探下来,好奇地看着两幅画像,抬头,不解地盯着冰海龙君。
“哼,想临走之前弄个明白呀?好,那就如你的愿”,冰海龙君瞥了凌君一眼,又在老龟身上坐了下来,摆出一幅闲得无聊陪你玩玩的架势。
“看到没,跟我喝酒的那个红衣公子,就是夺走我的冰海,打伤我的人,而旁边这个,更加可恶,在我们交战的关键时候,他竟然给那只臭鲲鹏服了一仙丹,不然,以我俩的实力,谁输谁赢还真说不定呢,你说,他们两个,一个主凶,一个帮凶,是不是都该死。”
“该不该死另说,你先告诉我,旁边这个黑乎乎的一团,谁呀?”凌君双手托腮,一脸天真的好奇。
“地元老祖呀,你竟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是刚从怪化为人形吗?”冰海龙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对这个不按常规谈话方式的小少年很是不耐。
死到临头了,不求饶,不逃跑,不对秘密好奇,而是莫名其妙地对着一个天下无人不知的地无老祖追问不休。
凌君看向了自己的徒弟,第一次发现,比起画像,徒弟是真地好看。
而此时好看的徒弟却也蹙着眉,好像陷入了回忆里。
“你们把地元老祖画成这样,他不生气吗?”,凌君看着徒弟,话却是朝冰海龙君问的。
“他本来就那个样,生的哪门子气?当年那只臭鲲就是在这里摆了这张画像,才得了地元扔过来的那粒丹,可见他对画像是极为满意的。”冰海龙君成功地被凌君带偏了方向,竟然也能心平气和地做起了解释。
“哎,可怜哪”,凌君歪头看着徒弟,笑得一脸怜悯。
“本君还用不着你可怜,看在你年少无知的份上,两条路,任你选,如何?”冰海神君放松下来,斜倚在老龟身上,翘起了二朗腿。
“两条路?向哪个方向的?”凌君眼睛亮晶晶的,很配合地兴致昂然地看过来。
“生路和死路,一条通天堂,一条通地狱,选一条吧”,冰海龙君笑了笑,像在逗弄着一只已经到手的小动物。
“两条路,我都想去看看,行吗?”凌君瞪着一双乌黑纯净的眸子,满眼兴奋地看着冰海龙君。
“你、你”冰海龙君看着这双眼睛,一时拿不准是这少年是真的天真懵懂还是故意深藏不露,便把目光转向了他的同伙,一直黑着脸一声不吭的邬时。
“两条路都说说吧,看看我师傅喜欢哪一个,我们便选哪一条”,邬时走向凌君,拉起了他的手。
“龙君啊,看两人这智商,也不大可能是那位派来的,留下来用处也不大,还是快点一了百了,处理了吧”老龟老气横秋地喘了一口,劲地说道。
“不过,这个小的,看起来长得还真不赖,要不留下他,送给我铁哥玩?”冰海龙君歪头看着凌君,像在相看着一件礼物。
“我徒弟长得也挺好看的,把他也带上,快点把我俩一起送给你铁哥吧”,凌君笑嘻嘻地,很期待。
“你徒弟这个款,我铁哥不喜欢,他只喜欢小白脸,怪只怪他命不好,没这个福份”,冰海龙君看了一眼邬时铁青的脸,坚决地摇了摇头。
“我徒弟不去,那我也不去,看起来你也很白呀,还是你自己去让你铁哥玩吧,我们走了。”凌君跳下大石头,抱紧了他徒弟。
“在我冰海龙君的眼皮子底下,你们走得了吗,哈哈哈哈”,冰海龙君仰天长笑。
“龙君,他们已经走了,您低下头看看”,老龟悠悠道。
“见鬼了这是,你看见他们是怎么走的了吗,啊?”龙君尖声叫道,生气地站在老龟背上跳脚。
“没、没、没”老龟被踩得翻白眼,喘着粗气,像拉着一个破旧的老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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