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第1001次飞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鸟的麦穗
小黑凤难得地听话,它忽地从师傅肩头飞下来,停在大佛的肩膀上,并向师傅师祖摆了摆翅膀,像个听话的小孩子。
“两位施主,这边请”,白玉伸手,方向却是内院深处,看到两人疑惑的目光,便笑着解释道:“黄玉谷谷口设了灵阵,寻常人是进不去的,这条路是黄谷主来敝庙的小道,两位直接过去便是”,说完便率先向里走去。
内院的东墙,有一株绿油油的藤萝,几乎爬满了整座墙壁,白玉走近,抬起一个小枝,一小扇篱笆门便出现在面前。
白玉站在门前,恭敬地双手合十,让邬时和凌君过去。
“咦,小师傅不和我们一起去?”凌君走过来,经过白玉身边的时候问道。
“贫僧还要照顾两位带来的那只小黑鸟,就不去了,两位请便。”白玉说完,便顺着来路回去了。
邬时推开小门,却见一道金光迎面打来,忙拉着凌君,闪在一边,一大会没动静,便又站向门口,却见一面金色影壁肖前而立,挡住去路。
“师傅,这个门处处透着古怪,我们从地下循过去”,邬时见到突然现出的影壁,知道这个黄玉谷谷主不是很欢迎自己,便想悄悄地闯入谷中,查个明白。
凌君搂过来,师徒二人催动咒语,当再次探出头来,却发现直接到了人家的卧房。
这是一间非常特别的房间,四面都是明晃晃的铜镜,一红衣女子坐在一梳妆台前,正在朝一金衣男子大吼大叫,而金衣男子也是满面怒容,在说了声有病后,转过身来。
邬时在看到他的脸时,怔住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凌君。
凌君脸上一片迷茫,也正好转过头来看他。
男人走到两人面前停下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凌君,在看到两人紧紧相牵的手时,脸色沉了沉。
“哟,正主来了,我是不是该退位让贤了?”红衣女子坐起来,满脸讥笑地走过来。
“请问阁下,白观师傅可在贵谷中?”邬时皱眉,他待人平和,但对这个女人,他有种天生的厌烦。
“呵,那个死和尚,长了一幅勾人的样子,竟然有这么多人,为他心甘情愿地前来赴死啊”红衣女人挑起细细的眉毛,这显得她的脸看起来更加刻薄。
红莲业火
“两位,请随我来”金衣男人走过来,看了眼凌君,走了出去。
凌君转向邬时,看到他向自己点头,这才攒住他的手,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出去。
黄玉谷与其说是谷,还不如说是一座巨大的天然黄金宫殿,这里,除了随处可见的五梧桐树,剩下的,便是黄金打造的亭台楼阁,华丽金贵却冷清地很,走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他是谁?”,前面一直闷闷走路的男人突然出声,吓了正在好奇打量着一切的凌君一跳,他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谁是他?”
金衣男子停住脚步,满脸不解地看着凌君,像是要从他那张脸上看出花来。
“我是他的弟子邬时”,邬时出声,打断了男人的沉默。
“当真是世事变幻无常啊,当初是两小无猜,现在却已是为人师,为人夫了”,男子哭笑一下,又看了眼凌君,问道:“清儿,难道,你真认不出我了吗,你不是飞升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凌君凑过来,使劲瞧了瞧,才猛地一拍头,恍然大悟道:“哎呀,我就说一见你就觉得眼熟,记起来了,你曾经出现在我的梦里,不过当时只是两道影子,临走前你一回头,我才大约看清你的面貌,那时你还是个少年,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老,是被那个红衣女人榨干了吧?”
“清儿,你”,金衣男子面色红了红,看了凌君好一会,在那张天真的脸上没看出什么幸灾乐祸的表情,便又问道:“你怎会变得如此?”
“我说得没错呀,这是徒弟告诉我的,他的话,肯定是真地,以后你要注意,看起来你也是我的一个熟人了,好心提醒你啊,别到时被榨成肉干,可就惨了”,凌君背着手,侃侃而谈。
金衣男子瞥了邬时一眼,哼了一声,又大步向前走去。
眼前楼台亭阁全部消失,只余一片莽莽苍苍的梧桐树林,高大粗壮的树木直耸云天,遮天敝日。
但却死一般沉静,连只鸟儿都没有。
“邬时呀,这里没有咱们青灵山热闹,像座活死人墓”,凌君缩了缩肩膀,对这个越往里走越阴冷的地方,做出满是主观意见的评价。
“当年青灵山上不也是空空荡荡,除了一块黑色的丑石头,就我俩,你也活得每天姿意潇洒,怎么,修为没了,眼光,也没了吗?”金衣男子回头,手指一弹,一件黄色的羽绒披风便飞过来,披在了凌君身上,看起来很是暖和。
“徒弟,你冷不冷,来,师傅抱着你”,凌君看到邬时一直盯着自己的这件披风看,脸色有点发青,以为他也冷,怕他面子薄,不好意思说,便热情地出声邀约。
这次,徒弟倒没很羞涩,大概确实是太冷了,他走过来,钻进了这件宽大的披风里,紧紧地搂住了自己的腰。
“清儿,你是从哪里的徒弟?”,金衣男人回头,看到紧紧相拥的师徒俩,眉头紧皱,满眼挑剔地看向邬时。
“你应该也认识的,他就是那块黑石头呀,你走之后才化成人形,拜我为师的”,凌君笑嘻嘻地回道。
金衣男人的目光便移开了,一幅没把一块石头放在眼里的意思。
走了好久,才出了林子,前面是一座峭立的山壁,一扇金碧辉煌的大门很是突兀地镶嵌在峭壁上。
金衣男人走上前,把手放在两个圆盘上,稍瞬,大金门便缓缓打开,他回头,伸手,邀请凌君先行。
师徒俩拉着手走进了大门,在看到里面的景色时,很是吃惊,这座富丽堂皇的黄玉谷,竟然还有如此寒酸的地方。





第1001次飞升 分卷阅读40
这是一个天然的石洞,洞顶石乳倒立,洞内杂草丛生,一条小溪居中直流而下,清澈见底,连只鱼儿也没有。
“白观师傅在这里?”,邬时看了看四周,发现旁边一个小洞穴内发出淡黄色的光,抬脚便向那走去。
金衣男人没回话,但紧紧跟了上来。
一个白衣僧人闭目坐着,周围是盛开的莲花,而他屁股下,竟是一张莲叶。
邬时双手合十向僧人行礼,僧人没睁眼,却也微笑着还礼。
“敢问白观师傅,可否将在地府中发生的情况,告诉我们”,邬时沉声问道。
白观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三人,又重新闭上眼睛,轻声回道:“这事,贫僧也是糊涂得紧,要问,不是应该找黄玉谷主的夫人吗?”
“夫人,哈哈,很快便不是了,你们两个小白脸商量一下,看看谁当大,谁当小?”一道尖锐的声音从洞外响起,红衣女人瞬间便到了眼前,她满脸恶意来回在白观和凌君身上徘徊,最后,又把眼睛恶狠狠地盯到了金衣男人身上。
“闹够了没有,我只是去找白观喝个茶,论个经,你想哪去了,白观师傅是正经人,快撤了你的法力,让他回乌啼观。”,金衣男人不耐烦地蹙眉,低声喝道。
“哈,正经人,这个妖僧,你可知道,除了你,他还有个老相好的,就在地府,每天都会来庙中为他送花,哼,三心二意的贱货,你就像身边的莲花,瓣是白的,其实花芯呢,五缤纷地紧呢,哈哈哈”,红衣女人指着僧人,嘴下很是粗俗。
白衣僧人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动。
“你这女人,好生可恶,难不成这黄玉谷,连只虫子也不能有是吧,我看以后也别叫什么黄玉谷了,直接叫黄醋谷算了”,凌君有点看不下去了,直接跳出来,为僧人出头。
红衣女人却突然发难,她迅速变成一只红色的凤凰,吐出一大口红莲业火,把凌君包围地严严实实,而凌君身上的羽绒披风,遇火即燃,瞬间,刚才还伶牙俐齿的灵石派掌门人凌君,便成了一个火人。
邬时大吼一声师傅,扬手,把洞中的水悉数卷起,泼向凌君,看到刚起的火势眼瞅着被浇灭,刚要冲过去,却突然觉得有股沉重的力量压下来,脚下被突然冒出的万条树根缠住,再也迈不动半步。
红凤凰连喷几口大火,凌君转瞬消失在火海中。
金衣男人化作一只金凤凰,冲了进去。
红凤凰凄厉地叫了几声,停止喷火,重新化作人形,像一个女鬼,满脸恶毒地盯着大火,疯了似地喊道:“你宁愿和他一起死,哈哈,你宁愿和他一起死,这些年,我得到了你的人,没得到你的心,我恨你,我恨你们”。
女人瘫倒在地,又化作了一只红凤凰,羽毛凌乱,奄奄一息。
红莲业火也随着女人的衰弱而渐渐熄灭,火堆中没有那只金凤凰,只有一具被烧焦的少年。
“师傅”,邬时仰天长吼,他狠狠地瞪着从暗处走来的黑衣男人,目眦尽裂。
“没办法,她是我的徒弟,三界之间,也许只有我铁木,能困住你吧,老朋友?”一身黑衣的铁木真君走过来,一挥手,邬时身上缠得紧紧的树根便消散一空,他踉跄着跑向那具烧焦的尸体,抱起来,嚎啕大哭。
铁木走到红凤凰身边,把她抱起来,又看了眼悲痛欲绝的邬时,用同情的语气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他们两个前世的有情人能死在一起,也是幸福,不像我这拧徒弟,争了抢了一辈子,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节哀顺便吧”,说完,抬脚便往外走去。
“哪里走,你们,我要你们为我师傅尝命”,邬时站起,两掌翻飞,瞬间飞沙走石,直击铁木。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铁木踉踉跄跄地逃出洞来,快速地把自已变成了一段枯木。
邬时追出来,没见了铁木踪影,眼前的梧桐树林莽莽苍苍,想到来时还和师傅共披一个披风,转瞬之间便已天人两隔,不由得悲从中来,胸中泛腥,一股愤懑之气从丹田急转冲出,一道红光,邬时在喷出一口鲜血之后,扑通一声,晕倒在洞外。
铁木重新变回来,围着邬时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出手,他神色复杂地说道:“你我本无缘无仇,怎奈门下弟子总是惹起事端,罢了,我也不落井下石,你,自生自灭吧”,说罢,抱着红凤凰,转瞬不见。
红凤凰的法力一消失,白观便急急地从洞内走出来,他看了看那个前一刻还在为自已出头的少年,现在被烧成一具如此惨烈的尸体,纵是道行高深地心境已多年波澜不惊,此时竟也觉得心下悲怆,忙稳定心神,双手合十,为他超渡念经。
念完经,想为少年立个坟头的白观在走出山洞时,却发现晕倒在洞口的邬时,他蹲下,手伸到邬时鼻间,发现他还有微弱的气息,便先放下凌君的事,先顾活人,背起邬时,向外走去。
待穿过梧桐林,来到那道小篱笆门前,却发现小门紧闭,怎么也打不开,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听到墙那片传来打抖声。
一片火袭来,正好落在篱笆门上,阴差阳错的,门被烧断,白观背起邬时,快步跨过地上那道还在烧着的火,进到了乌啼庙的内院。
“师傅,我师傅怎么了,师祖呢,你又是谁?”一个黑衣少年迎上来,着急地喊道。
寻找
邬时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前趴着一个少年,鼻挺口阔,英气勃勃,睡得正香。
邬时抬头看了看院外,发现白观正端了斋饭走了过来,床前的少年听到脚步声,猛地坐了起来,看到邬时回头看他,扑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呼喊着师傅。
“施主,你要节哀顺变,看你这位弟子,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三天三夜,多孝顺”,白观看着邬时,劝诫道。
邬时听到他的话,又闭了眼睛,两行泪流了下来,想着师傅上一世的清冷高洁,这一世的天真懵懂,每一世,每个样子,都是那么地让人喜欢,但是,就是自己想与师傅多多相处的私心,才让他毫无修为的师傅几次陷入险地,直至这次被红莲业火活活烧死。
邬时用手捂住了脸,手指上好像还带着师傅握过的清香,他的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指缝,汹涌而出。
地元老祖,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师傅,我已经为小师祖报仇了,那个疯女人的儿子死小白,就是那个假装小和尚的那个,已被我打断了腿,若不是我的修为还未完全恢复,早就要了他的小命了,师傅莫哭,师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已化成英俊少年的小黑凤流着泪,跪在床前,语无论次地安慰着师傅。
邬时却猛地抬起了头,他跳下床,拉起小黑凤,念动咒语,瞬间便到了地府。




第1001次飞升 分卷阅读41
文昌正坐在叛官殿整理文书,一眼看到师傅满脸憔悴地出现在面前,忙起身要行礼,师傅却一把按住了他,急促地说道:“快查查看,你师祖可否来过?”
“没有啊,小师祖不是一直和您在一起吗”文昌惊讶地问。
邬时指了指他的生死簿册子,看他一脸茫然,便一把夺过来,急不可待地翻着。
越往后翻,邬时脸色越苍白,到最后一页翻完时,他颓然地两手一软,册子便哗地掉在了地上。
“小师祖怎么了?”第一次看到师傅这个样子,文昌着急地问站在一边的黑衣少年。
“他被红凤凰的红莲业火烧死了”,黑凤低声说道。
文昌也一下子呆住了,他很难接受,那么活泼那么跳脱的小师祖,怎么会与死联系在一起,还是那么惨烈的方式。
他又想起小师祖猜测师傅的心上人已死的事来,心下喟叹,难道,这真是天意吗?
一个小男孩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上前,抱住了邬时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拍了拍,稚声稚气地说道:“师祖祖不哭,白衣的都是神仙,神仙都在天上呢”。
“师傅”,文昌和黑凤都惊喜地看过来,邬时回个神来,心下也不禁一动,师傅前生毕竟是神仙,即便身体消失,元神也应回归天位呀。
“走,回青灵山,找你大师兄问问”,邬时一骨碌爬起,拉着黑凤,眨眼间便又回到青灵山。
云层渐渐变形,形成的柱体呆了很久,才见天枢顺着云朵下来,落地后就站在那里,朝师傅行礼。
“天枢,你师祖可有回到上天?”邬时走过来,着急的抓住他的胳膊。
天枢脸上出现一抹痛色,但很快掩去,他看了眼师傅,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师祖已归位,是少辛帝君,但他已忘记前尘后世,弟子见到他时,跟他提起过您,他却连说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邬时一屁股坐在地上。
“师傅,我在金壁那里,找到一幅画,是师祖的,您看”,长大点的冰兰草拿着一个卷轴,递给邬时。
“师傅,那我先回去了”,天枢抱紧云朵,扶摇直上,又回到了九重天。
邬时打开画,画上的师傅清冷地看着他,但他透过那双眼睛,却看到了凌君天真热情地朝他眨着眼,巴咂着玉色的小嘴,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他做的东西,一边喊着“徒弟呀”。
邬时卷起了画,闭上眼,念动了咒语。
邬时把画重新放回到梅青镇祖宅的密室里,也把自己困在了那里整整一个月。
青灵山上,一黑衣少年和一蓝衣姑娘正低着头,在一座金壁前徘徊,像在找着什么东西。
“哎,小兰草,你说你笨不笨呀,你看到这画是大师兄放在这里的,那天为何不和师傅说”,小黑凤虎着个脸,闷声闷气地数落着小师妹。
“你才笨呢,那天那个大师兄看我的目光好凶啊,再说看起来他并不想声张,我们要替他保密不是”,冰兰草辨白道。
“你们在说谁?”邬时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唬得两人扑通跪倒。
邬时扶起两个小弟子,用温和的语气又问了一遍,冰兰草看了师傅一眼,吱唔道:“就是那天我看到一个身穿玄衣的男子闪进了这面金壁,走过来看时,只发现了师祖的那幅画,后来,我跑去找师傅您,却发现大师兄在那,跟闪进去的影子好像啊,但如果是他,明明是在青灵山上,为什么还要从天上下来呢?”
邬时凑近金壁,附耳听去,脸色渐渐浮上一层焦色,他抬起头,把手按到金壁上,敦厚的金壁慢慢变得透明,一个淡淡的玄衣影子浮现在里面,双眼紧闭,呼吸几近全无。
邬时继续按压金壁,不一会,手上头上便大汗淋漓,这些汗珠流到金壁之处,坚硬地金块便化成金水,缓缓流动,渐渐包围了那个玄色影子,当一个大豁口出现时,吸了大部分金水的天枢慢慢坐了起来,睁开眼睛,看到师傅满头大汗,正在为自己治疗,眼泪瞬间汹涌而出,倒头便拜。
“把你们师兄扶起来”,邬时吩咐两个小的。
“师傅,徒弟上次来,发现您不在,便去了灵泉,在那里看到了师祖沐浴”,天枢很弱,说了一句便停下喘气。
几个人静静地听着。
“我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师祖在骂人,骂得还是师傅,觉得奇怪,便躲在一边听着,不料,却看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个,是假的师祖,他在沐浴完后,边骂边把身上的一层光剥离掉,扔到地上,扬长而去。”天枢脸色涨红,很是气愤。
“我在他走后,捡起那幅画,一看是师祖,便知道这人以画为皮,冒充师祖,又想到几次在天上见到的天尊背影,好像与此人颇为相像,正思绪纷乱之时,谁料那人又转了回来,看到我手里的画,大概是想杀人灭口,多亏师傅强逼着我学了点循地之术的皮毛,关健时刻救了自己一命,我把画放在金壁下,然后躲在这里复元身体,等着师傅来救我,师傅,您果然来了”。
“这要感谢你小师妹,是她发现你示警的画的,为师近来心神恍忽,对你不住。”邬时低头,沉声说道,声音里满是悲伤。
看到天枢疑问的目光,小黑凤忙把事情的前后跟他说了,听完后,天枢神色严肃,他思考了一会,才说道:“即然天尊是假冒的,还用了师祖的画像,那小师祖陨落之前是天尊没错了,那冒充我的假天枢的话便不可信,天尊即便回到天上,会更加危险,师傅,陨落的师弟师妹们法力都未恢复,天上的也好久不见了,怕是也遭了那假天尊的毒手,弟子这就悄悄回去,一探究竟”,天枢边说边挣扎着站起来。
“不,你的法力现在最弱,不必回去以卵击石,你且安心在这养伤,为师有别的办法”,邬时静静地听弟子分析完,神情很是平静,他安抚了大弟子,便带着小黑凤到了花狐狸的洞府。
正在著书的花狐狸看到师傅师弟神情严肃地走了进来,正要打趣两句,却看到小黑凤急步走上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
花狐狸低头看了眼自己又专门为师傅师祖写得恋爱指南,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一会儿便把纸都打湿了。
“小十八,你恢复得怎么样?”邬时上前,拍了拍弟子的背,轻声问。
“师傅,别问了,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就行”,花狐狸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师傅。
“好,这里是你师祖飞升前的地方,我俩合力施展招魂大法,小黑凤,你去洞口护法”,邬时安排道。
两个弟子神情严肃,很快就位。
洞内白雾渐渐弥漫,洞外乌云翻滚。
两个时辰后,乌云才渐渐散去,黑凤走进山洞,发现师傅和师兄全身大汗淋漓,脸色苍白。




第1001次飞升 分卷阅读42
“师傅,结果如何?”小黑凤边帮着擦汗,边问道。
“我的灵识探遍天界,师傅的灵识探遍地府和魔界,都没发现师祖的元神,当真奇怪”,花狐狸摊在地上,皱着眉头,喃喃说道。
“小花,结上灵识灯,只要你师祖的元神不在天界,我们就能找到他,至于天界,有一个人,倒可以做到”,邬时犹豫道。
花狐狸看了看师傅脸色,便想到他说得是谁,他摇了摇头,哭笑道:“若师祖真是天尊的话,那人是不可能帮忙的,几千年来,他跟天尊就没对付过,不落井下石,就是烧高香了”。
邬时站起来,也不说话,直接催动了咒语。
归来
百越山,冰兰草生长的那个山洞,一个黑衣青年双眼紧闭,两手各托着一个黑色丹球,正到了修炼的关健时候。
邬时站在洞口很久了,他看着青年的眉眼,很是犹豫,后方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忙闪到一连,隐藏起来。
一个青衣女子袅袅地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盅致的汤水。
“鸿光,先喝点汤吧,你修炼地已经够快了”,女子柔声说道。
青年睁开眼,两手里的黑丹已消失不见,他接过汤品,也不说话,一仰头,猛地灌了进去。
“哎呀,轻点,这都是给你喝地,别急”,女子上前,轻柔地替他拍着背。
“谢谢你,以后不用如此麻烦了,我修得丹道,不进食,也是可以的”,青年沉着脸,冷声道。
“那怎么行呢,我喜欢弄东西给你吃的,还有一件事,我弟弟投奔我而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把我的十刹湖让给他修炼”,女子抬眼看着他,满脸期待。
“那你去哪儿?”青年很不懂风情。
“我,我,嫁到百越山上来,好不好?”女子看着青年的面容,觉得实在是无望,只好红着脸,亲自把心事说出来。
青年蹙眉,没吱声。
邬时站在暗处,心下的犹豫更大了,这个二弟子,好不容易忘了前尘旧事,又有这么个温柔的女子深爱着他,自己若再恢复他的记忆和修为,这种以毒攻毒的打法,正确吗?
迟疑间,脚下便发出了一点声音,青年瞬间便来到了面前,冷声问:“谁?”
1...10111213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