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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秀色可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尚扇弱水
符黛一听,就怕他忽然色心大发,放下手里的东西,捂着胸口催他:“你不是早就说累了,快点洗完睡觉了!”
“你手不放开我怎么洗?”
“前面我自己洗,你帮我擦背就好了。”符黛可不上他的当,怎么也不肯松手。
蒋楚风动了动眉毛,顺着她纤细的脊背擦下去。
符黛感觉到他一下子碰到自己屁股上,惊得抖了一下,差点从澡盆里蹦出来。
“叫你擦背你碰哪里?”符黛转过身,觉得这个澡再洗下去就要出问题,“我困了,不洗了。”
她现在剥得光溜溜地坐在哪里,还不是任人宰割的份。
蒋楚风听了就跟没听一样,反而站起身在一旁解起了扣子。
符黛一看,暗叫不妙,动了动自己的伤腿道:“我腿还伤着呢!”这个大猪蹄子就迫不及待要欺负她,色心不改!
蒋楚风道理一堆:“一起洗,省水也省时间。”
符黛急得拍水花,然后就被他挤了进来,澡盆里的水往上涌了涌,洒了一地。
“要洗你自己洗,我要出去!”符黛撑着手要爬出去,却不小心撑到了他的大腿,听到他喉咙里滚出的粗喘,更为着急了。
蒋楚风搂着她滑不溜丢的身子,任她乱蹭,上身向后靠在澡盆边沿,腿间硬挺挺的棒子就戳在她股间。
符黛下意识就想去挠一爪子,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转手揪了把他的腿毛,“你混蛋!”
蒋楚风嘶了一声,抓着她的小细胳膊继续帮她洗,还振振有词道:“你自己把它撩神的,我这都忍着没动呢。”
“那你动了就是大猪蹄子!”符黛想了半天,也就想出这么个威胁的办法,自己撩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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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清洗起来。
蒋楚风一寸一寸帮她擦完,隐在水里的巨兽也彻底抖擞了,他伸进手去撸了一把,觉得不解决一下怕是又要彻夜难眠了。
蒋楚风原本只想借用一下符黛的手,不过符黛着急慌忙要出去,手臂撑在满是水渍的澡盆边上,冷不防滑了一下,股间往下一跌,直接将一柱擎天的巨阳坐了进去。
饶是蒋楚风也没想到这情形,那紧致的花穴一下子就套住了他整个欲望,箍得他倒抽了一口气,忙哄着吃痛的符黛不要乱动。
“黛黛乖……别动,我慢慢出来。”
甬道还没有经过润滑,即便在水中还是很干涩,突然来这么一下,符黛都有心理阴影了,缩着肩膀抖得可怜兮兮。
“呜……你快出来啊……”
蒋楚风喘了口气,扶着她的两股缓缓将欲望退了出来,紧密相交的那种火辣敢转瞬消失,两人都舒了口气。
蒋楚风看着还神的小兄弟,也觉得这澡不能再洗下去了,匆匆出了澡盆,把符黛抱出来擦干塞进了被窝里。
符黛团着被子,现在还感觉穴口有些涩涩的,不舒服地蹭了下腿。
蒋楚风怕方才那一下把她弄伤了,大晚上又专门出去买了趟药。
“我看看伤着没有?”
符黛见他拧开药盒,怕他半路把持不住又生状况,揪着被子滚到床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
蒋楚风也深知自己的欲望,不想在她还没拆线的时候乱来,想了想还是第一次点头放弃这种美差,把药盒塞给她。
“那你自己上点药。”
符黛拱了拱,背过身掰着自己的腿瞧了半天也瞧不着,只好沾了点药膏抹在发疼的部位上。
蒋楚风听着背后的响动,都觉得心里一阵烈火灼烧,实在是太磨人了!
还有两天才拆线,蒋楚风却觉得人都要烧傻了。
这一夜乌龙过后,蒋楚风也没敢再做擦边球的事,得自己一个冲动,真把人给办了。
符黛哪儿走动不了,闲得发霉,蒋楚风便把她制香的一些家当都搬来,也好解解闷。
等到拆线这一天,符黛却说什么也不肯去了。
陈玉知道她是不喜欢看见腿上的疤痕,可是也不能总缝着那根线,那样更是怎么样都好不齐全了。
“你不拆,缝着一条线不是更明显?楚风不是说以后带你去看外国的医生,别到时候好到肉里了,还得割一刀取出来。”
陈玉连劝带吓唬,好不容易把人哄得出了门,坐上车符黛就闷闷不乐。
蒋楚风抚着她的手指头,可劲儿夸道:“一块小小的疤也不会损了黛黛的美貌,这越州城还是就你一个小仙女!”
“只有越州城么?”符黛被他哄动了,幽幽转过眼来。
“那就全世界。”
符黛咧嘴笑了笑,看着自己莹白的另一条腿,开始不能完全开心起来。
“那我划自己一刀,跟你配成对好了。”蒋楚风说着,就从车座底下抽了把匕首出来。
符黛摁了摁他的手,靠在了他身上,“尽瞎说!”
拆线的时候还是不疼一下,不过符黛觉得比起被玻璃扎的那一下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刚拆完线的伤口还泛着一丝红肿,交错的线痕像一只丑丑的蜈蚣一样扒在符黛的腿上,跟一边光洁无限的小腿肚形成鲜明对比。
符黛搁着腿默默看着,坐在床上半晌没动。
蒋楚风一抬她脸,就看见她眼眶里转泪珠子,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抱着任她哭去了。
他的小姑娘太爱美,也是件头疼的事。
不过事情已成定局,符黛发泄了一通,也就好了。
蒋楚风看她一个月没下地走了,回去的时候就顺便带她在街上逛逛。
符黛心情渐好,就往各个小吃铺子里钻。蒋楚风腕上挂着一包,一只手还拎着一包,朝着符黛敞着口,方便她拿里面的点心。
符黛不期然回头,看到他浓黑的眉眼,垂首侧目之间全是自己才见得到温柔,许是方才哭了一通,现在还有些感性,忽然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
蒋楚风低头瞧她,低问:“累了?”
符黛摇了摇头,将他的胳膊箍得越发紧,忽然就蹦出一句:“九哥,你要一辈子都陪着我,不能丢下我!”
符黛已经意识到自己对他的依恋深入骨髓,以后哪怕有一天见不着他,她都会满心惶然,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了。
“放心吧,好不容易拐到手的,怎么可能轻易丢了。”虽然不明白她怎么忽然说这话,蒋楚风还是捏了捏她的脸蛋。
符黛侧过头,踮起脚尖在他微微低下来的脸上亲了一口,不等蒋楚风反应过来来个反客为主,就急忙缩回去了,脸紧紧贴着他的胳膊,现在才觉得要是早点遇到他就好了。
(晚了,自绝经脉以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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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黛养伤期间,店铺都是温倩在管,好多主顾因为喜欢符黛制的香,还时常问起她,得知之前的事,也不唏嘘。
符黛回到店铺以后,蒋楚风又加派了几个保镖,每天上下班都保护得极紧,生怕再有什么意外。
温倩感慨:“蒋先生真是越来越紧张你了,你都不知道,好多女学生来这里买香,都偷偷羡慕你呢。”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符黛嘴上虽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笑得洋洋得意。
温倩捏了捏她的脸,也笑道:“把你美的!”
符黛在家里呆了一段时日,觉得腿脚都开始生锈了,好了以后就一直闲不住,蒋楚风还在忙工程,有时候连她人逮不住。
符黛等得关了店以后,见时间还早,便约了陈玉出来逛街。
自结婚以后,母女两个倒也很久没一起逛过了,陈玉也乐意出来,不过见符黛衣服一堆一堆地买,不赞同地数落:“什么时候这么铺张浪了,买这么多你一天换三趟也穿不过来啊。”
符黛却道:“我快没衣服穿了。”
陈玉压根不信,道:“怎么会没衣服穿,结婚的时候我都见你塞了两衣柜了,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
符黛抿了抿嘴,对于真正的原因根本难以启齿。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得了个毛病,就喜欢撕她的衣裳,每次办完事她的衣裳总要报废一两件,买得都赶不上穿。
符黛只能任性道:“他说了什么都能买的……”
陈玉对她现在这种“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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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十分地不赞同,数落了半天,见她眼巴巴瞅着那两件衣服就是不肯放下,也没辙。
趁着蒋楚风没跟来,符黛又缠着陈玉跑了趟内衣店,店里的老板娘跟符黛也熟稔了,见到她来主动介绍新鲜货给她。
“我有个表妹,现在专跑外国货,弄了一批玻璃袜叫我试着卖,符小姐快来看看!”
符黛一听这个名字,就看向了一旁的玻璃窗,心想玻璃做的哪能穿,一见老板娘手里拿的一层薄薄的东西,好奇地摸了摸。
“玻璃袜怎么摸着还是软的?”
老板娘笑道:“叫玻璃袜,肯定不能真的拿玻璃做,是说着料子穿起来会跟玻璃一样剔透,穿旗袍最合适不过。”
符黛套在手上看了看,也有些惊喜,迫不及待就进试衣间换上了。
光滑润泽的玻璃袜套在腿上,将腿肚上的疤痕也遮掩了不少,若不细看几乎看不到。
符黛高兴地在镜子前转来转去,一下就爱上了这件新奇玩意。
陈玉看着也点了点头,“这袜子倒是新奇,穿着像没穿,却又显得莹白玉润的。”
“这里还有其他颜色的,各个年龄段都能穿,太太也可以挑一件。”
陈玉笑着摆手,“都上了年纪的人了,可不爱折腾这些,还是让黛黛挑吧。”陈玉见符黛遮了腿上的疤高兴,也就没再说她铺张浪。
符黛买完了东西,坐车把陈玉送回了家,才又拐去蒋楚风那里,准备等他忙完再一起回去。
蒋楚风正在打电话,看见门外探头探脑的符黛,一边冲她招手,一边匆匆结束了谈话。
符黛跑进来,却没往他面前凑,转着圈伸出一小节小腿来,兴奋地问:“好不好看?”
蒋楚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裹在旗袍里的玲珑腰身,摸着下巴直点头。
“我问你袜子呢,你看哪儿呢!”符黛坐到他身边,抬起了一条腿,给他看自己新买的玻璃袜。
蒋楚风上手摸了一把才发现腿上面那层东西,发表了意见:“隔着这么一层手感都不好了。”
符黛将他乱摸的手拍了下去,兀自翘着腿欣赏。
除了结婚的时候,蒋楚风还是第一次见符黛穿起了旗袍,配着浅色的高跟鞋,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蒋楚风搂了搂她的腰,就有点心猿意马,左手搂着她肋骨处一滑,就往胸口摸去。
“你又不规矩!工作做完了?就胡闹!”
符黛不依地推开他的手,就要站起来。蒋楚风却抱着她不撒手了,摩挲着她的腰际,意图明显。
“工作也要适当放松,你就忍心我累坏身体?”
符黛咬着粉唇推了推他凑过来的脸,抿着笑靥道:“我自然不忍心你累着,所以你还是安分一点,不要再做体力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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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体力活”,就是操劳一夜蒋楚风也不会说个累字,不等符黛再拒绝,一只狼爪就沿着她旗袍的开叉处溜了进去,急色地往上游走。
符黛拧了拧身子,被他紧紧扣着,挣扎了一顿只得放弃。
“色心不改,就不该来看你……唔……”
蒋楚风得逞一笑,旋即就堵上了她香香嫩嫩的小嘴巴,亲得啧啧作响。
感觉到他急吼吼乱揉的手,符黛还是尽力抽着空隙叮嘱:“嗯……你不准再撕我衣服!”
蒋楚风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径自解开她旗袍侧边的两道琵琶扣,肆意揉弄,不一会就将她里面浅粉的乳罩解了出来,拎在手里有点炫耀的意味。
符黛暗骂他穿衣服不利索,脱她衣服倒是越来越熟练了,窘得一把夺回自己的内衣。
蒋楚风眉峰微抬,转而手伸手去脱下边的衣裤,只是磨蹭了半晌也没找着缝,就急躁地拍了记她软乎乎的屁股,不悦道:“穿这劳什子手都伸不进去!”
符黛捶了下他的肩膀,听他说话都臊得慌。
那玻璃袜紧紧覆在腿上,捏都捏不起来,蒋楚风摸了几把就没了耐心,把符黛往办公桌上一放,刺啦一下就将袜子的裆部撕了个大洞。
符黛惊愣了一下,气得直踢他。
这个猴急的男人,她才买来还没新鲜多久呢,他就给撕坏了!
“都说不准撕我衣服了!你个大猪蹄子!”
蒋楚风完全无视了她这点不痛不痒地挠挠,腰身卡着她的两条腿,兀自撕得欢,几下就把那条玻璃袜撕地全是洞,顺便将她的小短裤褪到了膝盖上。
符黛身上的旗袍虽还穿着,也只有腰间两颗扣子险险护着,里面已经是光溜溜的了。旗袍的开叉也被跟前的男人撸得往上窜了几分,白皙的腿根展露无遗,半遮半掩着里面的风光。
桌上艳靡的风光,尽数印在墙角的座钟的玻璃罩上,刚强与柔美的交织,溅射出浓烈的情欲气息。
(最近写得有点懵,昨天把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发现了几个大bug,罗盈大概怀了个哪吒,开头七八个月又过了七八个月才生的_(:3」∠)_基本改了改,发现错别字也蛮多的,不忍直视,看来以后还得再仔细检查一下。)
办公室(h)
自符黛腿伤了以来,两人也都没好好亲热过,上次洗澡擦枪走火,符黛那里又肿了两天,蒋l楚风都没敢再碰她一指头,如今好不容易能开荤了,蒋楚风一急手里就没尺度,也就符黛威胁着他才没把那件旗袍也撕了。
蒋楚风一面捏着符黛的后颈迫她仰着头,舌头堵在檀口中,放肆地勾卷着里面的丁香小舌,完全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符黛觉得自己的舌根都发疼了,嗯了几声才得以喘息。
蒋楚风吮了口泛着馨香的红润小嘴,伸手摸到已经湿热的花谷,指尖微陷,浅浅探了探,觉得她能接纳自己了,倾身往前挤了挤,早已半解开的裤子间挺直的昂扬,一下就冲了进去。
符黛叫了一声,因为粗长撑开甬道的胞胀感而逐渐乱了呼吸。脚上的高跟鞋都蹭掉了一只,白皙的脚丫轻晃,玲珑可爱。
饿了许久的男人,欲望大得有些可怕。
符黛听着被撞击得砰砰直响的桌子,觉得自己都快要散架了。
桌面的东西在持续的动作中不断噼里啪啦往下掉,掉得符黛都开始发窘,撑着身子去抱蒋楚风,又夹紧了双腿,阻止他快要脱缰的欲望。
“啊……九哥你慢点儿……”符黛感觉到轻晃的桌子,觉得动作再大点外面的人都要听到了,到时候可要丢死人。
蒋楚风一身马甲西裤基本没变,皮带解开,裤子微褪,露着一块结实的臀肌,紧绷的肌理正在释放着无穷的力量,征伐着前方的幽密道路。
符黛撑了一阵就觉得腰酸脖子困,一下瘫到了桌面上。蒋楚风旋即将上身也压过去,扛着她一条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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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腿,进得更深了些。
不住上下蹭动的频率,让符黛有些头晕目眩,甬道内欲望快速的抽插与摩擦,让快感像煮沸的热水,转眼就要溢出来。
符黛伸着手胡乱抓挠,只触到光滑的桌面,没办法只能放回唇间,轻咬着指节,抑制不断翻涌的快感。
婉转的娇吟隔着指尖成了闷哼,蒋楚风似乎还有些不满,一只手将符黛的双腕卡在头顶,扶着她的腰臀奋力挺进。
符黛晃着头,一下拔高了声调,双腿不自觉往里缩着,盘在蒋楚风结实的腰上难耐得蹭动。
“啊……啊嗯……唔唔……”符黛挣了挣手,脸上的酡红蔓延到脖子,晕染出一片瑰色,水汪汪的眸子看着眼前俊郎的面庞,露出的哀求之色。
蒋楚风勾起唇角,低了低头凑近她,碰了碰她柔软的唇珠,见她急急地往上凑,才心一软一口吮住,缠绵悱恻地纠缠起来。
湿热的唇舌紧紧缠在一起,符黛好似才找到情潮安放的感觉,虽然总是被男人占据着上风,还是尽力伸着柔软的小舌同他共舞,吞咽不及的津液蔓延到唇角,湿亮一片,色情又淫靡。
蒋楚风对符黛身上的任何一处都有着发疯一般的热情,热吻不断的同时,一只手摸进了她的旗袍里,将她胸前的柔软揉弄半天还不过瘾,将衣领刨得更开,凸出来嫩旺旺一个尖,一口嘬了上去。
“啊……嗯……”符黛被抠着手腕,只能拧着上身缓解全身乱窜的酥麻,不期然将整片胸部往前挺了挺,将粉嫩的乳尖又往他嘴里送了几分。
蒋楚风不客气地照单全,吮得啧啧作响,叫人羞愤欲死。
符黛觉得脸上的热度都提升了好几度,咬着嘴唇奋力地挣扎了两下。
接到她不满的抗拒,蒋楚风坏心眼地吮得更用力,几乎将整个脑袋都埋进去。下身的进攻也愈演愈烈,红褐色的粗长肉棒在粉嫩的小花穴里进进出出,将汁水淋漓的花瓣蹂躏得楚楚可怜,却还一张一缩得夹裹着青筋满布的棒身,努力地接纳吞咽。
蒋楚风尽根抽送了半天,才稍稍解了点渴,符黛已经抖着腿根高潮了两次,轻声哼着嗓音都颤了。
蒋楚风站直身体,大开大合地抽送了几下,将软成一滩的符黛抱了起来,跨步走向前面的沙发。
符黛娇小的身体攀在他结实宽阔的身上,看着就没什么重量。
蒋楚风抱着她摔坐在沙发上,胯间的硕大随着他的姿势,噗滋一下就钻得更深,挤出来一团黏腻的蜜液。
符黛一记呻吟打了三个颤,小腹那里止不住又一阵抽搐,小穴口反射性地夹裹着充斥的巨物,紧得蒋楚风都开始抽气。
“嘶哦……黛黛放松一点,夹得太紧了……”
符黛很想翻个白眼,她要能控制的话,哪里还会是现在这番境地。
符黛撑着他的肩头,跪坐着想要起身,肉棒上凸起的脉络一寸寸剐蹭着甬道里细嫩的肉璧,没等拉出来一个头,就蹭得她浑身一抖,一股春水哗啦啦浇灌在了圆乎乎的龟头上。
“哦”蒋楚风被一刺激,粗吼一声,捏着她雪白的臀部一摁,将肉棒又插了进去,抵着深处的柔软餍足地厮磨。
符黛听着他带着粗重喘息的磁性声音,也按捺不住叫出声来,随着他挺腰的节奏,也越来越没法矜持。
“哦……好深!哦哦……啊啊……不要……啊不是……”
办事儿的时候,蒋楚风从来都把符黛的话反过来听,符黛记住了这一点,刚叫出口就想重申一下,未想蒋楚风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就是再怎么表达,也还是乖乖受着的命。
符黛被掐着腰,顶得颠三倒四,哭哭叫叫地控诉:“啊你个大猪蹄子……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蒋楚风挺腰抽送,嘴角挂着痞气的笑容,看她在自己身上沉沦娇吟,就觉得一阵满足。
反正他是禽兽,抓紧时间逞兽欲才是正经。
蒋楚风把符黛翻过来覆过去折腾了一遍,下班时间都过了许久了。
符黛窝在沙发上,腿软得根本立都立不住,身上的旗袍皱巴巴的,后摆还湿了一大片,想想就丢人。
反观那个纵欲的禽兽,裤子一提,腰带一别,又是一副人模狗样。
符黛半躺半坐在沙发角落,一头长发堆在肩头,将细白的小脸显得越发纤弱而楚楚可怜。她看着堪堪挂在自己脚尖上的玻璃袜,一阵肉痛。
蒋楚风坐过来去拉她的袜子,她脚一抬有点生气地就想甩在他脑壳上。
蒋楚风把那条千疮百孔的玻璃袜拉离她的脚尖,抓着亲了一口,开始不厌其烦地诱哄开来:“等明天我再陪你上街买新的,想买几条买几条!”
符黛瘪嘴睨了他一眼,心道就是买一百条,还不是都要被你撕坏的下场。
夜色笼罩大地,办公楼里也没几个人了。蒋楚风拿休息室里的一件大衣将符黛从头到脚包了起来,抱着就往车里走。
符黛缩成一团,真心不想让别人知道是她,这样出门,实在是叫人浮想联翩。
车子驶回宅子,蒋楚风径直把符黛抱上了楼,放到床上摊开裹着的大衣。
凌乱的旗袍掩不住玲珑的身躯,一双雪白纤长的玉腿微微交叠,紧覆着腿间的春色。
蒋楚风滚了滚喉结,顿时就又觉得浴火翻腾,待要倾身而下,佣人敲响了门。
“九爷,韩先生来电话了。”
蒋楚风在距离符黛唇间一厘米的距离停住动作,犹豫了一下站起身,顺手在符黛腿上揩了把油,出去接电话了。
符黛在床上躺了半天,才伸了个懒腰坐起来,脚一着地就觉得花谷里一阵液体涌动,自腿心间流了出来。
符黛红着脸夹紧腿,连忙去看床上的大衣有没有沾到痕迹,见上面还干干净净的,松了口气往浴室走去。
韩元请以前吃过教训,以为这个点打电话总不会破坏自家九哥的好事,殊不知又撞在了枪口上。
“放。”蒋楚风一拿起听筒,就干巴巴地朝那头甩了一个字。
韩元请知道这是让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也没空猜测他九哥是不是又白日宣淫了,忙道:“九哥,我刚听到消息,蒋老三那边又开始活动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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