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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二河
起意
作者:萧二河

我在校外被一个小扣女拉住了,作为口口,我把手表给了她,结果某天我发现,手表出现在了校草学长的手腕上。

攻第一人称

萧琅x林追

暴躁纯情小狼狗学弟攻x神经质女装美人校草受





起意 分卷阅读1
第1章
我们这里当妓`女的,涂的都是大红色的指甲油,但右手无名指不涂。
她把我拉进后巷时,我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她的指甲油,涂得很不均匀,很多都涂出指缘了,她的手又白又细,唯独无名指没涂,那让我联想到男生间议论女生时某种下流的说法,于是我才看她的脸。
后巷光线不太好,但我看得出她很漂亮,不会化妆,眉毛和眼线都画得一团糟,脏兮兮的,我却一点都没有倒胃口的感觉,只是把钱包从松垮垮的校裤口袋里掏出来,打开给她看:
“姐姐,我没钱。”
她的嘴唇很薄,涂着劣质的艳红色口红,已经被她抿掉了色。我和她靠得很近,她身上脸颊的香水味像是蛇一样钻进我的鼻腔里,她比我矮了许多,身材纤瘦,抬起头来看着我,柔声说:
“我不你钱。”
“为什么?”
“因为你是处男。”
她狡黠地眨眨涂着细闪眼影的眼皮,抛了个自以为性`感诱人的眉眼,我纯粹是恼羞成怒,就和她做了。
我从没想过第一次性经历会这么随便,在光线昏暗,充溢着潮湿霉味的肮脏小巷里,操一个妓`女。她是自己弄好了让我进去的,她背对着我,撩高了黑亮片吊带裙的下摆,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窄腰,莫名其妙的,我勃`起了。
听朋友说,妓`女的逼都很松,颜色也不好看,反正是解决生理需要,随便操。可她的里面又热又紧,像是有东西在吸我的鸡`巴,爽得我刚插进去就差点射了。
我是第一次,技术不好,鸡`巴又大,她刚开始还会假惺惺地叫几声,跟奶猫似的,到后面就装不下去了,呜呜地哭,嘴里含含糊糊地叫着好疼,轻一点。可我一点都不同情她,操她太舒服了。
我们学校是私立校,富家子弟多,因此后门的几条后巷里总是这般“生意兴隆”,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贱一点的还会给你雁过留声,有一撮人过去时,嬉皮笑脸地说,同学你技术不怎么样啊,这鸡哭得这么惨。
去你妈的!我咬牙切齿地骂。我没戴套,所以直接射在她身体里了,刚把鸡`巴拔出来,她直接双腿一软就跪坐在地上了,她被我`操到站不起来。我拉开书包翻找纸巾想要擦自己的鸡`巴,她却转过身来,从凌乱的发丝间露出一张湿漉漉的脸,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她真的好漂亮,我想。
她用小小软软的红舌裹上了我的阴`茎,仔仔细细地把阴`茎上的液体舔干净了,又帮我回内裤里,系好校裤的裤带,她做这些举动像慈祥的长辈一样,我像是被把尿完的小屁孩,还要人伺候穿裤子。
“你……”我把手机掏出来,居高临下地睨她,黑亮片裙摆下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因为跪坐的姿势挤出点肉来,她很瘦,连胸`部都是干瘪瘪的,“能不能支付宝付账?”
她摇摇头。看在她是我第一个女人的份上,我心软了,但我还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把手腕上的卡地亚蓝气球系列给她,这表值四五万吧,皮质表带上有一道刮痕,是我打篮球时不小心剐到的。她没有表露出任何欣喜或是感激,我怀疑她不识货,不过也正常。
被她拉住纯粹是个意外,平时我都是司机接送上下学,那天刚好司机请假。
我现在一个人骑自行车回家,每天放学总会牵着车,有意无意地在后巷里绕,说实话我是希望再见她一次的。也会有其他的女人拉我,她们都很年轻,化的妆都很致,却都比不上她。做这种皮肉生意的女孩,有些是我们学校的,她们甚至还穿着校服,就和男生一起钻进巷子里了有没有可能她也是我们学校的?
如果她是我们学校的,我可能会和她在天台上做一次爱,有没有人看到都无所谓,我就是想和她做。为什么偏偏是她呢,第一我没试过和其他人,第二也许男人都会有雏鸟情节吧,对第一个女人会念念不忘一段时间。
我们学校的天台上总是有人在那里抽烟和做`爱,不会被抓。
上次去楼顶抽烟撞见过一次,还是我们学校的篮球队队长徐星元,他长得高大帅气,高三年的,是高年级女生的梦中情人,听说他从未谈过女朋友。
我怀疑他有可能是个同性恋,因为他操男人,那天我看得很清楚,他怀里抱着一个男生,屁股很白很软,叫声好听极了,像炎炎夏日里融化了的黏糊糊的荔枝味冰棍,闷热压抑的空气里都是体液的膻腥气味,还有他甜腻腻软糯糯的呻吟。
“小子,再看挖了你狗眼。”
徐星元的手很大,能一手抓篮球,也能一手抱他怀里人的腰,好细的腰,我怀疑女生都没这么细,可能是因为我的目光太露骨,徐星元直接杠了我。我那时候刚入学,不认识徐星元,只觉得他拽得让我恶心,于是我把烟掸了,向他竖了根中指,然后转身走了。之后我申请校篮球队,没通过,我还纳闷了好一段时间,后来才知道是徐星元看不对眼我,不让我进,傻`逼玩意。
南方的天气,就算是九月份,也还是热得半死,开学九个月了,我骑车骑了半个月,我从小到大就没骑过这么长时间的自行车,就是为了见她,我甚至为了还能操她,每天都把钱包塞满了,重得半死。
今天是国庆节放假的前一周,我发誓如果这周还见不到她,就让司机接送了。
真奇怪,我为什么对她这么心心念念的,难道我喜欢上她了?我喜欢上了一个妓`女?很快我就否定这个荒唐可笑的念头,男生在十六七岁的年纪,无穷无尽的力和性`欲,像热夏扰人的蝉鸣一样无休无止更何况我食髓知味了。
今天我上课睡觉,所以被老师下课罚站十五分钟,食堂已经人山人海了,操`他妈的。于是我蹲花坛边抽了两根烟,再去食堂。可算是排上了。我端了餐盘仗着身高优势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还是他妈没位置,人吃不到饭就容易暴躁,忽然听到有人在背后喊我:
“萧琅!这里!”
是我们班的几个女生,她们吃完了,刚好让位置给我,我说了声谢谢,就坐下来吃了。不一会我身边的空位又填满了,我没理,一个劲儿地埋头吃。夹卤蛋时我手一滑,不小心把卤蛋给弄掉在桌子上了,我立刻骂了声操。
然后我这才发现对面坐着的那个人,是我们学校的校草林追。
我们学校长得好看的人很多,徐星元也是校草,但我不认那狗玩意,林追其实也不符合我对于男性的审美,这么近一打量,他确实长得好看,是让人觉得“漂亮”的好看,桃花眼,高鼻梁,白白净净。和我同年级的女生很吃这挂,我知道她们也喜欢我这一挂的,我也是被人说长得




起意 分卷阅读2
有些秀气的类型。不过我高,肩宽,骨架大,林追身高也不行,我远远见过他一两次,瘦瘦的,有种弱不禁风的孱弱感。
那颗卤蛋掉在林追的餐盘边,他无动于衷,我也没打算要。他吃饭不扶碗,我们这里的说法是吃饭不扶碗以后没饭吃。他吃饭吃得很快,比我晚来还比我早走,他把那只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左手放上来了,端起餐盘起身离开。
我立刻愣住了。
林追的左手腕上戴了一只手表,卡地亚蓝气球系列。
林追走了,我立刻头皮发麻地端起餐盘追上他,他把餐盘里的残渣倒进厨余桶里,用的是左手,所以我很清楚地看到,那根手表的皮带上有一道划痕。
我是高一年,而林追高三年,高一年和高三年的教学楼不在同一栋,再加上我们老师爱拖堂,有可能林追的老师也爱拖堂,所以我不一定能遇得见他。可我还是等了林追三天,都没等到他从学校后门口出来,有太多不确定因素干扰我了,老师拖堂,他有晚自习,他走前门回家,等等。
在星期五放学,我竟然在微乎其微的几率里等到了林追。我们五点四十放学,他出来时已经六点半了,我吃了三局鸡,脖子酸痛,抬头活络筋骨时,他从我面前走过去了。
我立刻跟上,与其说跟踪,压根就是光明正大地尾随,他走得不快,我又腿长,走得急,走一步还得停下来等他三步,再暗戳戳地跟上。
林追穿着宽大的校服,那校服不合身,穿在他身上偏大,显得他更瘦了,裤管空荡荡的,但他的腿很长,从裤脚和运动鞋中间露出一截白得反光的细脚踝。
他的后颈也很白,像雪一样,在黄昏的夕阳里莹莹发亮。
在前边的转角口是一条小巷子,他刚经过巷口,就被我大力地扯了进来,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我死死地摁在爬满霉点的白墙上。他矮了我快一个头,我入学体检时测身高是一八四,学校的破机器总是能把人量矮了,我觉得以我的营养和基因,长到一米九没问题。
他一言不发地咬着下唇,他的唇很薄,跟那个妓`女一样薄,被咬得血色全无。他是一单一双的眼皮,桃花眼,在暖色路灯的打照下看着湿漉漉的。我把他的左手抓起来,按在头顶,食指和中指并起,钻进他的表带里,他手腕真细,小了我三个孔。我一直盯着他的脸,他故作镇定任由我摆布,但闪烁避讳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姐姐,”我低下头,附在他的耳畔边说,“今天我钱带够了,可以干你吗?”
第2章
林追突然偏过头看我,我猝不及防,差点和他亲上,下意识地跳开了,他全然没了先前的惊惧,而是用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稍稍仰头看我:
“……你叫我什么?”
我瞬间尴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道我认错了?我死死地盯着林追,在脑子里和那个妓`女的脸做叠图效果。
“……你是不是有个姐妹?”我不依不挠。
“想太多。”
林追把肩上的书包卸了,抱在怀里,用过长的校服袖子,从袖口露出一点点粉色的指尖,掸书包上沾到的墙灰,我他妈第一次见到有男生会这样穿校服。他把书包拍干净了,重新背上,径直绕过我要离开,我伸手一拽,把他的左手手腕给拎了起来:
“这手表怎么解释?”
“关你什么事。”
“这是我的手表。”
我一直在观察林追的表情,除了刚开始被我挟持时稍显慌张之外,直到现在他的表情都没什么太大变化,和平时他在学校里一样,冷冷淡淡的。
“是吗,”他轻描淡写地说,“这是一个小妓`女送我的。”
我瞬间眼前一黑,骂了一句操,更不打算放他走了,又气又急,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揍一顿:
“她为什么送你?”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她。”
“我倒是想问!”我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气得手都在抖,“我他妈半个月没见到她了!”
“噢,”他忽然眯起眼,唇角勾了个浅笑,“你这是操上瘾了?”
他不是用嘲讽的口气,而是那种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后,感到新奇的笑,我蓦地一愣:他笑起来真好看也真的像她。
“关你屁事!”
他不说话了,只是笑。我内心复杂无比,如果他是那个妓`女,我岂不是操了个男人?如果他不是那个妓`女,老子就是被戴了绿帽不,这个说法不对,她不是我女朋友。
权衡利弊后我更宁愿自己操了个男人,换做其他男人我会觉得恶心,可我不介意操林追,就像他的瘦弱,过长的校服衣袖,裤管里露出的一截细白脚踝,在我看来都是可以接受、原谅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是例外。
“别想了,”他敛了笑,“她不会再让你操的。”
“为什么?”果然比起操我还是更想揍他,他言语里透着一种“我跟她更熟”的炫耀感,也可能是我被愤怒冲昏头脑,听什么被我耳朵一过滤都像是挑衅,“给老子说清楚,不然揍你了!”
“小屁孩。”林追突然说。
严格意义上这是他第一句骂我的话,可也不算骂,他的语气里带着点调笑,甚至我听出了些宠溺,就好像那个为我舔干净鸡`巴,帮我穿好裤子,系好裤带的妓`女。我胸口也和脑子一起闷得发疼,还莫名地有点反胃,可能是气昏头了。
我真的很少会这么生气,还是种无可奈何的生气。我承认我娇生惯养,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大委屈,这会居然气到有点想哭,我感觉自己的眼睛热热的,可能是真的要哭了,操`你妈的,我赶紧放开他,落荒而逃了。
我直接一口气跑回学校的停车棚,天色已经完全暗了,我躲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心有余悸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还好是干的。
国庆节过后我还是继续骑自行车上下学,穿过那些小巷口,甚至听到有动静还会会变态地探头瞟几眼,可我真的再也没见过她了。我偶尔会在课间操结束时看到林追,我发觉他的显眼还在于他的形单影只,至少我从没见过他身边有人,他似乎生来就带了股生人勿近的清冷气场,就算是在人堆里也不会和人肉贴肉。
“老萧!看谁啊?”
李泽宇勾上我的肩膀,他是我同桌,人天天嘻嘻哈哈没个正经,我们上课总是一起开小差,一起被罚站,站在外面还继续说话。
“没。”
我被李泽宇撞了一下,再抬头时视线已经跟丢了林追。
回教室屁股还没坐热就被班主任叫出去罚站了。教室后排的这几个男生无一幸,因为我们课间操没好好做,被值日委员扣了分,周一文明班级又没着落了,班主任恨不




起意 分卷阅读3
得劈死我们,她长得不高,穿了高跟鞋也就到我肩膀,骂我们还得仰头,说得激动了还会吐唾沫星子:
“你们看看你们,啊?像什么话?以为站最后几个就没人看吗?你们当别人瞎子?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高得很显眼?随便做点小动作根本逃不过我的眼睛!一个个成天吊儿郎当的,课间操都做不好你们还指望能干大事……”
劈头盖脸地骂完以后,我们这一溜被罚午休扫高三年教学楼的男厕所,说是高三年功课紧,备战高考,没时间打扫厕所,可去你妈吧,厕所是该学生来扫的吗?高三教学楼有六楼,但只有底下三层楼是高三教室,第六层到第四层都是各种实验室器材室之类的公共教室。刚好我们六人一人一层,我分在第四层。
说实话老子压根就不想去,我活了快十七岁连家里的桌子都没擦过,更何况是洗学校的厕所。但我们班主任真的宇宙第一闲出屁,她会去调监控录像看人有没有偷懒,班里的同学有没有偷玩手机,之类的恶心事,幸好厕所里没监控头。
一般公共教室楼层的厕所,在午休时段不会有人来,于是我假去模假样地杂物间拎了公用的拖把和水桶,其实口袋里揣了烟,我打算在厕所里抽两根烟,吃一局鸡,估计这时间差不多可以洗完一个厕所。
结果我一进厕所就听到最后一间隔间有动静,男厕所每层都是十个小便池,四间隔间,我是真他妈服了,学校的厕所这么脏也搞得下去,我甚至想大发善心地进去帮他们洗洗干净,再让他们继续。
懒不懒啊,爬天台才几层楼?我个非义务劳动的还得避着狗男女啊?于是我不乐意了,存心把水桶很大声地丢在洗水池里,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水哗哗哗地跟泄洪似的冲着塑料桶底,在空旷的厕所里激扬回响。他们似乎在跟我较劲,把门撞得哐哐作响,我怀疑再这样撞下去门会坏,从里面摔出两个光溜溜的人。
之后我就不管了,任由水哗啦啦地流,点了烟坐在洗手池边玩手机。他们还在搞,但除了肉`体拍打发出的闷响和剧烈的撞门声,其实很安静,偶尔会有几声不大的喘息,很轻,间夹在隆隆水声里。
“贱`逼。”
里面的人低低地骂了一句,声线喑哑,竟然还有点好听。另一个人不说话,只是低低地叫,好像有什么东西搔着我耳孔,听着怪痒的,甚至胯下有点要升旗的意思,我赶紧掐了把大腿。
快抽完一根烟时,他们终于完事了,从隔间里先出来了一个人,身形高大,穿着整齐,压根看不出刚干完炮,我食指一弹,把烟头弹进斜前方的便池里,继续低头玩手机。厕所里只有两个洗手池,走廊外有一排,但厕所里的洗手池有镜子。那个男生就在我边上洗完手,还臭屁地抓了抓刘海,他和我一般高,可能比我还要高些。
我装作不以为意地一瞟,无语,我居然和他对上眼了,更他妈无语的是,这人是徐星元。
说实话我跟徐星元有严重的私人恩怨,他不让我进校队我至今怀恨在心,这狗逼玩意,等明年一月校篮球队的高三年队员都要暂停活动,到时候他屁都不是,还跟老子拽。
“你不是高三年的吧。”
他没走,也从口袋里摸了烟,倚在洗手池边抽,我不想鸟他,就从喉咙里咕噜了一声算是回应:
“嗯。”
“萧琅,是吧?”
我没理他,这句话仿佛被淹没在滂沱的水声里,过了几分钟后,我猛地一打响指,欢呼到:
“今晚吃鸡!”
把他晾一边我总算是心里爽了,这才假模假样地喊学长好。徐星元刚要开口,隔间门又开了,出来了个林追。
乍一看我还有点不敢确定,就直勾勾地盯了他几眼,真的是林追。他走路姿势有些古怪,两条腿微微打颤,挪到洗手池边,徐星元丝毫没有给他让位的意思,倒是我大发慈悲让位出来。林追就没徐星元那么人模狗样了,白`皙的脸颊上还泛着些不自然的红,校服拉链拉到最高,把他的细脖子遮得严严实实。他低着头洗脸,以我的身高,一垂眼就能看到他宽大校服领子里露出的雪白后颈,因为很白,所以那道渗了血丝的齿痕尤为明显,看着就疼,我下意识地扭了扭脖子。
“学长好。”
这声学长我叫得心甘情愿,其实我更想叫他姐姐,我心血来潮,决定从此以后,只要是我见到林追,我就叫他姐姐。我是把他当成那个妓`女的替代品了吗,我不知道,但也懒得细想,他叫我小屁孩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你好。”
又是一阵无话可说,我也不想跟他们特别是徐星元有太多交流,就去关水龙头,水桶储满了水,很沉,我猛地把桶推倒了,把里面的水倒空,将湿漉漉的拖把丢进桶里,好,这厕所老子洗完了。
一回头,徐星元和林追正在接吻,林追的舌头又小又红,似乎很软,被徐星元吃在嘴里吸着,我居然看到两个大老爷们这样亲,都没觉得恶心和尴尬,绝了。
然后徐星元就先出去了,我也拎着桶要走,林追抢在我前面先出去了,他走到门口时,对我竖了一根手指,我起初以为他对我比中指,怒气腾一下就窜上来了,快步上前要搞他,却发现那是无名指,右手的无名指,又白又细。
我瞬间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怔怔地看着他离开,以及一句轻飘飘的:
“小屁孩。”
登时我觉得自己的天灵盖要炸了,脑浆也要炸了,我他妈整个人都炸了!林追就他妈是那个妓`女没跑了我`操!
第3章
之后我因为踢坏塑料桶,赔了五十块钱,被教务处以违反校规“严禁破坏公共物品”给记了过,年段广播通报批评,这么兴师动众的同学还以为我把校门给炸了,这他妈还不是最搞笑的,居然闹到要请家长,神经病,我爸妈春节都不会出现,更何况是为了一个破塑料桶。
但班主任死活要我叫家长,威胁我不把家长请来就停我课,她说她带过这么多届学生,从没见过我这种开学不到两个月就惹是生非到要请家长的,她还有孩子要带,她的时间也很宝贵也不想浪在我身上,之类的屁话。
没办法,我虽然不喜欢读书,但书还是得读的,迫不得已把我哥叫来了。我本来不想麻烦他,从小学开始我的家长会就都是我哥去开,我出了什么事也是叫我哥,这个社会对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格外的宽容,老师起初听我是哥哥来家长会,没给我好脸色看,开完家长会的头两天对我简直春风和煦,可见我哥还是有点手段的。
我被停了一天课,刚好空出时间去动车站接老哥,高铁出站口都是即停即走的,我俩约好了地点,结果进进出出绕了两圈都没接到人。




起意 分卷阅读4
我怒了,砰砰地捶着怀里靠枕和他打微信电话,萧你猪吗,事不过三,再接不到你就自己走出来。老哥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忧心忡忡地说,琅琅你怎么变公鸭嗓了?屁话啊,哪个男生在变声期不是公鸭嗓。
终于第三次接到了我哥,他一钻进车后座我俩就搂在一起了,我和他大致说了一下那些逼事,立刻兄弟连心达成共识,班主任吃饱了撑的纯属有病。今天我是不打算去上课了,最近我烦得很,一想到林追就暴躁,能让我暴躁的人说明是我在意的人,我不太想承认这事。
于是老哥带我去洲际大酒店吃自助,我俩无话不说,我第一次撸管还是他教的,就跟他提了林追的事情,来龙去脉都说了。老哥正在啃龙虾腿,一听我`操了个男人,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笑,笑到被棘刺扎破了口腔内壁,边笑边吐血,我赶紧叫服务员拿冰块来给他镇着,他还是神经质地笑个不停,我没好气地抓了一把冰块,捏着他的嘴塞进去了。他含了一嘴的冰块,咕噜咕噜含糊不清地说,萧琅啊萧琅,你都要十七岁了,逼和屁`眼分不清吗?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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