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二河
“啊,那你们去忙吧,去吧去吧,帮我多看看小追,今年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又不能一起过年了?”
“对不起啊妈,”林追走上前来把他妈抱住,“明年好吗?明年小追毕业了我们就团聚一下”
“小逐你怎么这么瘦啊,”女人心疼地摸着林追的胸膛,“怎么这里都没肉了……”
林追倏地一愣,旋即尖声大笑起来,那笑声活似一把锥子,把我的耳膜锥个对穿,他害羞地扑进我怀里撒娇:
“都怪萧琅!回去让他给我揉揉,走了呀,妈,有空我就回来看你!”
一出门,他立刻就不笑了,说要去趟厕所,让我等一会。我总觉得被什么东西哽着了,哽着我的喉咙和心口,整个人都闷得不行,又说不出话来,就去外面露台抽了根烟,不对劲,拔腿跑去厕所找,听到隔间里有人在呜呜地哭,我的心口不闷也不哽了,而是在隐隐作痛。
我敲了敲隔间门,里面的人没好气地说,有人。我说是我,萧琅。他打开门,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哭得妆都花了,整张脸脏兮兮的。我没带纸,只能用手给他擦眼泪,他不让我碰他,说会越擦越丑。
“姐姐,你别难过……”天,我是真他妈的不会安慰人,“我,我爱你。”
“谁跟你说这个啦,”他噗地笑出声,喷出一串鼻涕,他赶紧用力吸了吸红红的小鼻头,软软嗲嗲地抿起嘴,“我只是高跟鞋磨破脚了,好痛噢。”
我低头一看,他脚后跟渗了血,于是我让他脱了鞋,背着他走,他手上拎着那双高跟鞋,这破鞋把他都磨成这样了,还这么爱不释手,无语了。
“既然不合脚就扔了吧,再买就是了。”
“可我喜欢。”
“这他妈哪里好看了?”
“因为是你买给我的。”
我憋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你别把鼻涕蹭我脖子上,刚说完就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划过我的后颈,我吓了一跳,然后才反应过来他是用舌头舔了我。我心有余悸地骂了句脏话,他趴在我背上笑,说他胸小都是被我吸扁的,好他妈神经,路过垃圾桶我还说要把他扔进去,他吓得哇哇大叫,傻逼,我怎么可能真的把他扔掉。
我终于意识到我并不是在恋爱中学聪明,而是他变得和我一样笨了。
第25章
以往春节的前后几天我都处于失联状态,老哥会带我出国去度假,随便到一个没有新年快乐的地方。从我小学五六年级就开始这样了,因为家里太大,所以我连他们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而且再也没回来过。
本来今年按照计划老哥要带我去冰岛看极光,但林追怎么办?我是想带着他的,可他要复习,开学又早,还得晚自习,当年老哥也这样,唉,真是令人头大,我跟他商量,要不你边看极光边背英语单词?林追抱着靠枕翻了个我一个白眼,老哥在边上边笑边喷烟,不去了,我们三个过年。
除夕夜我们把餐桌搬到客厅,在客厅里煮火锅,火锅料摆了满满一桌,老哥去五楼的酒柜拿了瓶红酒,把电视频道调到cctv1,还把客厅百八十年不开的水晶灯给开了,营造温馨的氛围。
结果三人在餐桌前干坐了一会,望着满满一锅翻腾的肉发呆,总觉得缺些什么又说不上来。直到老哥一声令下,吃啊,光看能饱?我他妈第一口就被烫到了舌头,觉得自己的舌头都熟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把老哥和林追吓了一跳。老哥赶紧从红酒桶里捞出一把冰块塞进我的嘴里:
“含着,别把水给吞了啊,我去给你拿能吃的。”
老哥刚走我就噗噗把冰块吐出来了,跟狗似的吐着发麻的舌头,林追心疼地问我还疼吗,我大着舌头说疼,要姐姐亲亲。于是他就过来,两片粉粉薄薄的唇含住我的舌尖,像吃冰棒那样舔舔嗦嗦,似乎这样就能把我的疼痛给吸走。其实我不疼了,就是装可怜想让他亲亲我,他上当了。
老哥一来,我们立刻分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老哥毫不留情地拆穿我们:
“早知道小林这么管用就不需要我了。”
惨了,老哥是不是吃醋了?我赶紧扑过去搂住老哥,老哥别这么说老哥再爱我一次,老哥把我从他的手臂上薅下来,满脸嫌弃,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油腻了?天,两眼一黑,我他妈这都跟林追学的,反正他向我撒娇我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怎么在老哥这里就成了油腻,好气啊。于是我用口型对林追说,油腻,林追不动声色在桌底下朝我竖了根中指,他手指细细长长的,竖中指都没有杀伤力。
我们吃完了火锅,懒在沙发里看春晚,林追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靠在老哥的肩膀上,三人面无表情地看小品,就连笑点极低的林追都没能被逗笑,我想换台了。
老哥在按手机,我看着他点开微信,点开置顶聊天也就是我,点开红包,输入一个6666,却被提示单个红包金额不可超过200元,老哥换了坐姿,嘴里嘟囔着,这年头谁红包发200块啊?就用转账的方式给我6666元,留言是红包,好感动,我爱老哥一辈子。
“小林,你微信号给我扫一下。”
“嗯嗯。”
林追把二维码给老哥扫,加上后给他转账了2000块,留言还是红包,刚发出去就听到林追在我耳边惊喜地喊,哇,谢谢哥!看我给他发个5200,也是简单粗暴的“红包!”,我是他唯一的置顶,他点开看到那5200,没有,而是笑着弹了一下我脑袋:
“笨蛋,哪有晚辈给长辈发红包的。”
啊,说得也是。,留言红包,我还特地打开百度搜索:元的红包有什么寓意,查不到,于是我问他,是什么意思?特别是这个一毛七,真是骚得飞起,可能是我见过的世面少,我还从没看过给人家新年红包还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
“这是我微信里全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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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啦,都给你,祝你新年快乐!”
啊,什么鬼,我嘴上骂着你这个穷光蛋,心脏却像一块被放在高温铁板上的芝士黄油,迅速地融化,软乎乎,香喷喷的,我就这样被他融化了。
学校到高三年下学期,会把年段前十几名的学生集合起来开一个小班,也就是所谓的清北班,林追作为年段第一,被强制编入清北班,还得晚自习到十点半……因为相处时间少了很多,我和他连**都得争分夺秒,也没有争分夺秒,该有的时长还是不能少的。
他每天这么辛苦读书,我也舍不得把他操累了,每次做完后就把他兜在怀里,给他**揉屁股,他让我别揉了,揉不大的,我又不是为了在他身上揉出大**大屁股,怕他酸痛而已。因为清洁时间,所以我们现在**都戴套,就算买什么极致纤薄,橡胶的异物感还是很违和,生理上的不舒服还能忍,更多是心理上的,我还是想肉贴肉地进到他的身体里,畅通无阻地往深处钻,一直钻进他的心,命令这颗心要爱萧琅,不然就连这颗心也一起操了我也是个变态,可我实在太爱林追了,我想豢养他,给他套上红色的绳索,关在金笼子里,我在夜里毁灭他,白天将他拯救。
开学第一天的午休我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找林追,清北班因为人数少,教室宽敞,他们一人坐两张桌子,真是奢侈。他们教室一到午休几乎没人,大部分都是寄宿生,回宿舍睡觉了。林追坐在倒数第二桌,后面趴着一个身材结实的男生把脑袋埋在校服外套里睡觉。学校每间教室都会安摄像头,但不是每个老师都像我的八婆班主任那样闲,天天查监控。
他在写练习题,说是下午老师要讲评的,我不敢打扰他,就趴在桌子上看他。他写着写着,猝不及防地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哼,我就知道他假正经,便偷偷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窄窄的瘦腰,没反应,我又把魔伸向他软趴趴的**,隔着合织纤物抓那包在内裤里的一坨肉,还是无动于衷,于是我使出杀手锏,勾起他的校裤松紧带边,手指蛇一样灵巧地攀爬进他的肥大校裤里,抚上柔嫩的大腿内侧,他发出一声闷哼,猛地并起双腿,把我不安分的手给夹住了。
“你,再捣乱我就把你踢出去。”
他用手里的水笔敲了一下我的脑壳,“咚”的一声,特别响亮,他先是一愣,低下头捂着嘴,无声地大笑,笑得浑身颤抖,连带桌椅都跟着震。神经病啊!
“林追你他妈的大中午发什么神经?”
我闻声转过头一看,那个男生正把校服从脑袋上拽下来,露出一脸睡觉压久后的红印子,他暴躁地狠踹了林追的椅子一脚,再是看到我,不耐变成了困惑,萧琅?你来这里干嘛?
我操啊,我还没问徐星元为什么会在这呢!
“抱歉啦星元,”林追赶紧把徐星元手中的校服重新把他的脑袋包上,包成一个阿拉伯妇女,抚慰似的拍拍他的脑袋,“对不起啊,睡吧睡吧。”
徐星元骂了一句脏话,又趴下去睡了。我压低声音在林追的耳边控诉,你怎么跟他坐前后桌?!他说按班里身高排的,我说我怎么不知道他读书这么厉害还能进清北班,他说星元一直都是年段前十。
“我怎么没发现?!”
“因为你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嘛,”他狡黠地笑笑,朝我眨了眨眼,像只娇俏的小狐狸,“老实说,我的证件照,是不是被你撕掉了?”
“啊,什么?”我装傻。
“还装?”他凑过来,用眼神逼我招供。
我承认了,他笑嘻嘻地用手里的黑笔帽戳我的**,都他妈要把我戳出反应来了。
“你是不是拿我的照片去撸了?”
这个真没有,天地良心,他真人就在我面前我还拿他照片撸,他以为我是菩萨么?
“你们,能不能,他妈的,安静点?”
阿拉伯妇女徐星元缓缓抬起头,向我们投来怨毒的目光。说实话我现在不是那么地讨厌徐星元了,至少不会看到他的脸就想要他立刻死掉。
“对不起对不起,”他挠挠我的手心,小声地说,“晚上见。”
我起身离开时,林追还在一个劲地给徐星元道歉,隐约听到徐星元没好气地说,道歉有个**用,我最烦的就是你给我道歉。
这座城市到了三月,整个月都在下雨,我很不喜欢雨天,去哪里都很不方便,林追讨厌雨天,因为他的姐姐就是死在三月的一个暴雨夜里。
他就连星期六都要上课,只有星期天可以休息,所以他这天不读书,我们会一起干一些疯狂出格的事情,因为老哥去实习了,没人管我们,这栋五层楼的别墅又成了我们的欲望乐园。我们很激烈疯狂地**,甚至跑到我爸妈的房间去做,这个房间好几年没住人了,但还是会定期请钟点工来打扫,在这张床上我爸妈孕育了老哥和我也可能不是在这张床上,但我在这张床上干林追时,莫名有种我们也在创造生命的神圣感。
一般我们干出这种事之前,已经喝了很多酒了,越操越晕,我的**都找不到洞,还得他扶着往屁股里塞,他也有些神智不清了,张着腿说要给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射在他身体里一次他就给我生一个,以至于做到后面我们双双虚脱,**还连在一起,但都硬不起来了,就汗流浃背地叠在一起抽烟,活似两条纵欲而死的狗。
我们坐在落地窗前,打在窗玻璃上往下流的雨水就像从我们毛孔里源源不断渗出的汗水,我们被困在了雨水和汗水之中,因为酒和烟草的麻痹而感到头晕目眩。
林追问我,是不是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了,他浑身湿漉,仿佛刚淋过一场热雨,满脸潮红,眼神已经失焦了,我捧着他的脑袋,亲吻他汗津津的额头,睫毛,他闭起眼睛,像一只撒娇粘人的小猫往我怀里钻,还好遇到的是你,他说。
“如果人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会遭到报应的,你说对不对?”
“……你是指什么?”
“萧琅,萧琅,”他舌头钻进我的口腔里,我们交换了一个烟味和酒味的吻,挺够呛的,充满了男人之间的铁血浪漫,“如果有什么报应,我也无所谓,被你爱着真好。”
他趴在我的胸口睡着了,我却在慢慢清醒,他因为我的爱而诚惶诚恐,甚至觉得拿了不属于他的东西。
我决定做一件事,证明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第26章
“不要,别说了,这事没得商量。”
“为什么不要?我都算好了,我就纹‘林追我爱你生生世世不离不弃直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永不变心’……”
林追一边倒吸凉气一边都要给我跪下了:
“求你别再说了,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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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没让你纹这句话。”
“我**也没办法纹那么多字,”林追夹紧了腿,滚到床的另一边去,生怕我抓他去纹**,“不是,你为什么突然就……反正我怕疼,我才不去纹。”
“你纹一个ok也行啊!”
“不要,滚蛋。”
他现在都敢凶我了,我悻悻地把自己包成团,委屈地滚到一边。
三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仍然在下雨,林追大清早就出去了,回来时裤腿上粘满湿泥,全身都淋湿了,整个人白得几乎透明,好像被丢进水里洗干净后捞出来,很开心地对我说,萧琅,果然一切都在变好,我猜他是去祭拜林逐了,但为什么突然发出这种感叹,我不明白,总不能是林逐说的吧。
这场雨一直下到了四月还未停歇,我很讨厌这种阴雨连绵的天气,皮肤无时不刻都裹着层沉闷的水汽,堵塞住毛孔,使得整个人从身体内部开始悄无声息地发霉腐烂。
好不容易徐星元从校篮球队退下来,我才有机会进入校队,但室内篮球场有开放时间限制,室外又下雨,我憋得快疯了,林追说不然去游戏城玩投篮机,我说你真他娘是个人才,就和他一起去游戏城。
站在吵吵闹闹的游戏城门口我就感到烦躁,我不喜欢热闹,唯有球场和网吧我能忍受,这时他突然牵住我的手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我们第一次严格意义上的约会。
“你信不信我把这一排投篮机的最高分都刷新?”我忍不住想在他面前耍帅,想成为他心里的最厉害。
“信啊。”
……他怎么反应这么平淡啊,但转念一想也许徐星元就这么干过,我问他徐星元最高能投多少分,他说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对,记得才有毛病。
他说他去别的地方看看,我把外套脱给他,让他帮我拿,我留在原地从一号机开始刷记录。边上是一对穿着朴素的母子,轮流丢球,投篮机其实不能多人玩,反而会降低命中率,所以不知道他们在开心什么。
“不能玩了……”男孩恋恋不舍地把手里的篮球投向篮框,没中,“妈妈,能不能再玩一次?”
“没有币啦。”
“再一次,就一次嘛……今天是我的生日!”
“不是要吃麦当劳吗,我们还要坐车回家,这个一次最少也必须买十个币,十个币就是十块钱……”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从口袋里抓出一把游戏币给他们:
“送你们玩。”
“不用不用,小孩子瞎闹,谢谢你啊,走啦,妈妈带你去吃麦当劳。”
女人拉着小男孩要走,那小孩一脸要哭不哭的憋屈样,搞得我也有些难受,便偷偷把游戏币塞给他,他小声地说谢谢哥哥,我不要,我要去吃麦当劳了。我马上说我是工作人员,这是我们游戏城送你的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你可以吃好麦当劳再来玩。
唉,我好八婆,不过老哥告诉我,小孩子过生日一定要快快乐乐的,这样才能快乐成长。
边上来了两个女生,也是两人玩一台,连第一关都过不去,嘻嘻哈哈地站在边上看我投,刷了记录她们比我还激动,好无语。其中一个女生走过来跟我搭话,小哥哥我能不能录影啊?我问她为什么要录影,她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你很帅,我说谢谢,不行。可能是我变声期,说话比较粗声粗气,再加上我长得高,她们可能以为我生气了,一个劲地给我道歉,解释只是觉得我帅想拍没有恶意。
“萧琅!”
林追裹在我的外套里,甩着两只长长的袖子,像一只轻快娇小的飞鸟落进我怀中。
“噢,你在欺负女生啊?”
“我没有。”
“啊,那你就是在出轨!”
我的外套对他而言太大了,他跟唱戏似的挥动袖子来抽我,我被他抽得春心荡漾,还把那两只袖子系在一起,他哇哇大叫,让我给他解开,我强迫他必须夸我投篮机小霸王,他对此嗤之以鼻,投篮机我也能刷记录啊,这有什么难的,我们去捞金鱼好不好?
我以为捞金鱼就是用来骗骗小朋友,没想到林追竟然也这么兴致勃勃,我很无奈,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去买,可他非要自己捞上来才比较有成就感。
那金鱼就是最常见的品种,凸眼睛,肚子圆圆的,还挺大一只,我觉得用纸网根本捞不起来。
那一池子红红黑黑的金鱼看着很密,但一下网就游得没影,加上小屁孩不懂事又叫又闹,我都嫌烦,更别说金鱼了。林追夹杂在一群孩子之间,撅着小屁股在捞金鱼,他的屁股瓣圆乎乎的,我可以一手抓一个,软绵绵的屁股肉就被我搓圆揉扁……
“捞不到,气死我啦!”
他转过头来,用天真无邪的眼神打断我**下流的幻想,你还有游戏币吗?我掏了一下,刚好还剩两个,可以再捞一次,我说你要玩我再去换,他拉住我,信誓旦旦地说最后一次一定成功。
结果他还真成功了,捞了一只红的,又蹦又跳像只欢快的小兔子,我也如释重负,终于可以告别这个傻*游戏了。
“萧琅,你不觉得很寂寞吗?”
“啊,什么很寂寞?”
“鱼呀,它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可怜,而且听说鱼如果只养一只很容易死,寂寞死的,所以再让我捞一条陪陪它嘛。”
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去换了一百个游戏币,让他慢慢捞。后来他又捞了一只黑色的上来,和红的装在一起,灌入氧气,扎在一个鼓囊囊的透明袋子里,又当场买了个小鱼缸和一包五颜六色的饲料,他特别兴奋,一路上都在给金鱼想名字。
“这样吧,红的叫林追,黑的叫萧琅,好不好?”
……也行,红色比黑色适合他。
他真的全心全意在养那两条鱼,甚至还要带着鱼缸一起去上学,他每天都要给它们拍照,在相纸后写饲养日记,今天萧琅很有神,但林追没神;今天林追抢了萧琅的食物,林追真坏;今天换水时差点把萧琅倒掉了,吓死我啦……然后这些相纸他都用小夹子夹在一根麻绳上,代替之前的艳照挂在床头。我现在睁开眼,终于不是一根写着林小追专用的**了,反倒有些不习惯,但令我不习惯的事情远不止这个。
三月的月考成绩出来,李泽宇进步如飞,被班主任叫到讲台上分享学习心得,他诚恳地说要感谢曾经的校队队长如今的高三清北班种子选手徐星元,是他的优秀激励了他奋发图强,什么鬼,徐星元是种子选手,问过我同意了吗,明显是林追好不好?
我每天去午休跑去找林追,有时候林追出去打水上厕所,徐星元就在我背后拿笔可劲戳我,用恶婆婆一样的口吻恫吓我,你真为林追好就别总是来找他,还有那鱼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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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黑的那只是你?我要把你抓出来烫死。
我立刻站起来要揍徐星元,被刚好进来的林追拦下来了,他拿水杯狂敲徐星元的背,你不要欺负学弟好不好,更不许打萧琅主意!他说的萧琅应该是那条黑色金鱼,我看真的萧琅林追都没这么宝贝,哼。
四月中旬总算是停雨了,可室外球场积水,我还是不能痛痛快快地打篮球,好憋。
男生青春期的过盛力和欲望一半消耗在大量运动中,还一半就是消耗在各种成人录像里,而我和别人不一样,我都是发泄在林追身上。
自从有了林追,a片在我的笔电硬盘里尘封多时,再无用武之地,其实我自己都忘了,是今天无意中点开文件夹发现的。
“姐姐姐姐姐姐,我看到有个跟你很像的,”我把笔电端到他面前,开黄片给他看,“你看像不像?”
我以前看这些都是有反应的,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毫无反应,那女主有几个镜头确实很像林追,黑色长发,脸小小的,逼也小小的,被捅得直哭,哭起来就不像了,林追就算被我捅得直哭也很好看,不会这么面目狰狞。林追看着看着,说他想**了。我们都硬了,我硬是因为我在想着林追,可他硬了是怎么回事?
我们干得热火朝天,坐在我身上一个劲地摇屁股,发出很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叫得特别骚,搞得我甚至冒出抓他去拍片的念头,独家珍藏,等我们七老八十性功能衰竭了,还能拿出来品一品年轻时的英姿。
因为平时他没时间,所以我们一有机会**就会做得特别凶,我真怀疑万一哪天过猛了,双双尽人亡。
哦有个特别无语的,就连泡澡他都要抱着那两条鱼,等水凉透了,他就把鱼倒进浴缸里,让它们在浴缸里游。真的很神经,他第一次这么,搞我们捞了一晚上的鱼,我恨不得把塞子拔了,将萧琅和林追都冲进下水道里一了百了,现在他买了个网,也是很他妈难捞。
我仰头靠在浴缸边抽烟,一低头发现他又把鱼倒进来了,我没好气地说,你**都**得合不拢了,等下鱼游进你肚子里,他一听,用水疯狂地泼我,把我的烟都浇灭了。
“**啊,你好恶心,我生气了!”
他还拿脚踢我,还差点踹到我**,我废了很大的力才把他捞进怀里,他也像条滑溜溜的鱼,怎么都抓不住,我一个劲地给他道歉,与此同时发现萧琅有点呆,在水里静止的,除非有动静,或者要去捞它它才会逃,林追就很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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