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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rutia
关闻鸠连说了好几个真的,终于把人打发走了,老于刚想从护士长背后溜过去,就被一伸手抓个正着,耳提面命的,从头到尾洗刷了一遍。
关闻鸠听了听,乐得轻松,小胖子小将军慵懒地晒太阳,挤在一块,红泥小盆和水泥粗盆碰边,靠在一块。
老于下午做了台手术出来就发现关闻鸠把自己头像改了,头像放大,是他那窗台两宝贝,关闻鸠还趁着不忙给拍的照片找了角度,拍了好几张修修改改,才找到这么满意的一张。
还亏老于不晓得。
到了下班时间,老于磨磨蹭蹭盼来了关闻鸠,早守着了,又不立马说明来意,跟在后头,扯又扯不开,关闻鸠不急带着他溜了一圈,先从医院超市买了个肉包,又不立马吃,透明的塑料袋都是蒸汽,隐约看得到圆胖的面粉团。买完了包子,关闻鸠不急着走,又挑了条绿箭,薄荷味的,很醒脑。
便利店完了,关闻鸠便悠悠闲闲地,步速有刚做完手术的病人那么慢,好几次老于都要注意自己别超车,心里急死了,有一千只蚂蚱再跳,恨不得拨开他,自己冲前头去。
好容易散步到停车场,大大小小一排铁箱子,进进出出,刚出去一辆立马有俄罗斯方块填充好,关闻鸠像得了失忆症似的,按着解锁的钥匙,一排排叫过去,老于老早就看到关闻鸠的车了,偏偏这人就是不看一眼,急得他恨不得夺过钥匙,眼瞎啊!车在那边那边--!
老于扭着脸,关闻鸠走到自己车前,见这架势好像还要在车门前站一会。
“怎么,车轮胎爆了求我带你一程?”
“谁车轮胎爆了!”老于再傻也晓得这人诓他呐,这会遛得开心了,人也亲切不少,还记得老于跟在后头吹风。
关闻鸠两手一摊说:“那你是?”
“火锅,请你吃火锅!”老于吼出来,旁边一辆沃尔沃警报响了。
关闻鸠迅速开门坐了进去,嫌弃地看了眼老于。
老于打开副驾驶座门,贴金地坐了进去,“我和你说,市中心刚开了一家新的火锅店,老好吃了,兄弟第一个就想到你了!”
说着勤快地输入导航,直到设置好,叮的一声开始导航,两人对视,老于别过脸,这让他压力很大,不是太想面对关闻鸠,尤其是眯起眼来看人,像是没丢垃圾被关闻鸠从头发丝到指甲盖透视一遍的那种赤裸裸的鸡皮疙瘩。
但老于又有一面厚脸皮,大约像大牙那样的,关闻鸠暂时没把他扒皮,等车按着导航驶出医院的时候,老于暗自松了口气。
嗳--肉包子好香。
春待月(二十一)
老于喜欢辣,麻辣锅底还不够,特地又调了麻油搭蒜泥,另一小碗是新鲜的辣椒切成碎,红皮黄籽。
黄铜锅咕噜咕噜冒着泡,红油冒出细碎的白沫,花椒八角茴香,在其内翻滚,润了一层晶亮的油,关闻鸠忙着捞里头的辣椒,放在旁边的空碗,再熬段时间这锅底就更辣了。
关闻鸠吃辣,但少吃,不像老于天生的,三分之一是辣椒做成的,一礼拜得吃一次辣那才叫完整过了一星期,他儿子随他,喜欢吃辣,不晓得渐长的二女儿会如何。
这边关闻鸠慢吞吞地等着放进去的鸭血,那边老于滚了几片牛肉,满嘴夸着鲜嫩,预备再叫一盘。
“就你,吃得像个秀才,亏得你当年军训抢饭没被饿死。”
老于指的是大一新生的时候,中午放饭,泥猴子们一拥而上,饭就和梦中情人似的,这荷尔蒙的劲全在盘算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45
怎么用最小的力气最准的路线来第一个抵达食堂。他们宿舍三人急着往前跑,盘算着团队神,谁冲第一就是第一,好容易到了窗口,排了条队伍回头一看--嘿!这老四怎么没跟上来。
老大问老二:“人呢!”
老二说:“我咋知道捏!”
“不是站你旁边你没看到人啊!”
老二一挺胸`脯:“穿得都一样我咋晓得谁是谁!”
“嘿!”老大干瞪着眼,老二也干瞪着眼。
老三--就是老于,在他们这会吵的时候抢了饭回来,一式四份标配,红烧肉,白米饭,油焖茄子。
找到关闻鸠人了,已经占了四人座,比谁都体面,脸干净得很,对比一下对面三个东一条汗西一条汗在脸上画上了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鸭血熟了,关闻鸠碟子等着油,沾了沾麻油,就和当时一口饭一口菜一样,老于烫了些毛肚,往麻料里一裹,毛肚得一口一个才好,咬得有劲,才有味道。
关闻鸠也烫了个毛肚,七上八下后浸在麻油里,和上色一个道理,每一面都润到了,“怎么?我记得你今天不值班,不急着回家看你老婆孩子?”
老于放下筷子,这么一说有些心事重重,稍稍叹了口气,关闻鸠听出那口气里头带的什么意思,也跟着放下筷子,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洗耳恭听。
老于酝酿了会情绪,情绪还是瓶没发酵的酱油,憋不出一点字来,只干巴巴地说道:“嗳,回娘家了。”
关闻鸠给了他两个选择:“你是觉得自己深闺寂寞所以找人打发时间而我被你不幸的选中还是你老婆回娘家有你一份的功劳以至于你现在正在徘徊到底是去老丈人家哄老婆还是憋着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老于选二。
关闻鸠明了:“选择恐惧症是病得治,气消了和你回家或者火上浇油,不管如何你得都先死一次。”
“为什么要死一次!”老于不满。
第二波的鸭血开了,气雾扶摇而上,关闻鸠提醒老于他的菜也熟了,老于提起筷子夹了熟透的生菜,又放了一波菜投到锅里没事有事地煮着。
“她嫌我工作忙,有时候吧找不到人,她在家带着两个孩子吃不消……唉--我也晓得,所以我也尽量在休息的时候帮着,她说我这一点也不干事情不是胡诌诌乱讲吗?”
老于不满地戳戳肉,没沾麻油,一口吃了下去,咬得快,很快就酥烂了,吞进了肚子里。
关闻鸠仔细看着一会锅里翻出来的红油,有一点溅出到了桌子上,很快没过多久就结成了油点,泛成了白色。
“我记得你第一次和她吵架,你在宿舍哭了好久,谁劝都没用。”
老于尴尬地喝了口啤酒,降降烫红的脸,说来尴尬,那时候为件小事哭得稀里哗啦,天大的委屈就和天的重量一样,就过不了那道坎了,整日的伤心,“你说这事做什么,我也晓得我那时候什么样,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给你倒一杯?”老于拎着酒瓶子,关闻鸠摇头,“哦哦,记起来了,你要开车。那我自己喝好了。”
老于给自己到了满满一杯,下面是澄黄的酒液上头是白沫,抿一口含着泡沫和酒液,酒液爽口把泡沫冲散了,过了冰的液体倒进胃里,一阵冷缩,这才有了爽的效果。
“你多好,一个人,我当时要也是一个人就好了。”
老于呆愣望着烧开的锅,水散了,成了雾气,锅内有一圈凝结下来的水位线,服务员过来加了高汤,浇熄了溅泡的锅,慢慢转入液体下,小心翼翼开着。
“你和她走了那么长时间,这很好,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你也羡慕?”老于这么随口一问,关闻鸠瞥了一眼道:“谁没有初恋?”
“你真冷静……”
老于叹口气,“我也只是发发牢骚。大概是中年危机了吧……”
他心思敏感,两个人都委屈,闹了别扭,他的思绪又喜无限的放大,这会生出了许多的别扭伤心的想法也无法避,不然大一的时候怎么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哭得伤心欲绝,连辅导员也惊动了,真以为这壮壮的小伙子遇到什么惨事,以至于这么备受打击,到今年,这班级的群还有人拿这件事来打趣老于,说不厌的,再没他这么敏感的人了。
这会意识到了,总觉得爱人要离开他了,压力倍增,这也是他至今捉摸不定的缘故。
老于假想了个危机,企图让关闻鸠能够理解他,又问:“你以后有了爱人,也和我一样,那么忙,那你怎么办?”
“大概也只好从其他的地方额外补偿吧。”
“你看,你也这样想。”
关闻鸠对朽木谆谆教导:“老于,我也不知道我这说的对不对,只能仅凭这么些年的了解,以前你也说过这回事,不过她这次采取了更为严厉的措施,让你紧张了,你一紧张就喜欢乱想,无非是在害怕,怕对方,怕自己处理不好这事挽回不了,不过……你这般不也让对方紧张了?或许这会就在家里也瞎想着,指不定和你一样,以为对方要离开了。你想她都这么做了,你还在这边伤心,也不上门哄哄。”
一番话说完,老于先是愣了愣,随后炸满了烟花,即刻用着再生父母的神色看着关闻鸠,还不忘说:“好家伙!看你没谈过恋爱没想到说得头头是道的啊!”
“蠢不蠢你?”
老于招呼着继续放肉,就今天承认自己蠢,傻乎乎笑着说我蠢我蠢。
“不过--”一拍脑袋,忘了事被关闻鸠一句话带歪的老于终于想起今晚的来意了,赶紧趁想起来抓着人没走就问:“我还有件事要问。”
关闻鸠懒得看他,老于自顾自的说:“你头像怎么变了?”
等着关闻鸠解决碟子烫的牛肉,老于催促:“真的不和兄弟说说?”
关闻鸠看他:“不长记性?我之前说什么了?”
老于摸摸脸,接着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结账的时候银台一人送了一袋姜饼人,包装在透明的袋子里,用红线扎起来,老于说待会要给儿子去。
“我这也给你吧。”
老于摇头说:“行了,你这留着自己吃或者送别人。”
关闻鸠看了眼姜饼人小眼睛和围巾,放进了口袋里。
老于陪着他去取车,路上经过提着一篮苹果的,情人节的时候篮子里放的是玫瑰花,搁到平安夜,玫瑰花就变成了能吃的苹果,难为这么个头大了,包装得鲜亮,谁看都要买一个。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46
老于也掏钱买了个,挑挑拣拣,拣了个最圆的,最有分量的,也要带给两个小孩,最后想了想干脆把篮子一起买下来了,提着一篮苹果。
“你就这样接你家人?”
“来不及买贵重的东西了,这些好歹能吃,用处大着呢。”
“行吧。”关闻鸠摇头。
临走前老于感动得从篮子里拿出个苹果来,就那个最圆的,玫红色的包装,扎了蝴蝶结,“好兄弟难为你这么冷的天和我出来,听了我那么久夫妻间的事,单身狗不容易啊!”
重重拍了几下肩膀,老于要让他晓得自己深沉的感激之情,就和送的苹果似的,把最大的最分量的给了关闻鸠。
关闻鸠眯起眼,拎开老于的手指头,“滚吧。”
老于麻利地蹿出一米开外,等关闻鸠开着车经过他身边时,老于殷勤地挥着手,直到开过了,后视镜依旧映着越来越小的傻货的身影。
等红灯的时候,关闻鸠摸出了放在口袋里的姜饼人,这只姜饼人的嘴巴很大,红红的,眼睛很小,两小点,店里为了好看还给姜饼人做了红色的帽子,帽子尖处是凝固的圆圆的白巧克力。
这会手机响了,阮祝他平安夜快乐,平安夜总比圣诞节那天要来的期待多,他还配了图,店里搭了桌子,自食其力中间一口电磁炉,咕轮的烧着,边角照进了大牙的一双爪子,谁也没注意,这爪子正伸向冷冻的肉丸。
大牙刚才把盘子打翻在地了!满屋子找牛肉丸!阮发了个生气的表情。
你罚它站了?
阮回得很快,说被店长拎到门边看门去了。
关闻鸠轻笑,问他你们还在店里?
对啊,今天热闹,小梁,粥店老板都来了,为了蹭饭,连店都提早下班了,都是人,好多情侣,闪瞎了!最闪的就是店长和她男朋友!
阮发出消息后又接着立马发出一条,问关闻鸠你在医院还在工作吗?
关闻鸠将车停在路边的停车点,才回了句刚才在开车。
那你好好开车,我不和你说了。
接着几分钟,关闻鸠没再到阮消息。
他摩挲着手机屏幕,握得温温的,连语音键都有些发烫,有些高温,等阮问他关先生时,关闻鸠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心的汗。
“嗯--我想问,我待会能过来吗?”
(我写的稀吧碎的情节,总会写点其他的事情,后面也会有,改不掉了e=(′o`*))))
春待月(二十二)
“你这是发烧了?”店长看着阮,见他一直望着手机发呆,这会便凑过来,从身后看了眼已经息屏的手机,手机没长多漂亮的花,也不知道阮盯着做什么。
“嘿嘿嘿--问你话呢。”店长在他眼前晃晃,“魂归来兮魂归来兮--”
阮打掉店长碍事的手,说:“干吗?闲得慌啊你。”
店长夸张地捂着手背,诶哟道:“关心你呢,那么粗鲁干嘛?”
阮白了一眼,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大牙也过来凑热闹,企图讨好阮,最好能获得一块肉,阮挥挥手,把大牙赶到一边去,还没反省到家,阮决定只让大牙闻闻肉味,闻了一阵就会饱了。
回到桌子旁,阮烫牛肉,店长男朋友趁她离桌的那会给她烫了点鸭血,毛肚,但比吃的还要吸引人的就是方才阮的举动。
这看着手机怕是思春了?
店长摸摸下巴,连调好的辣酱都没办法截住她趁热的心。
阮觉得身上黏了一股蛞蝓般的视线,筷子没稳住牛肉丸就掉进了酱里,溅出一点圆的在桌子上,阮拿纸巾擦着酱汁,说:“你做什么啊?让不让人吃了?”
“那你说刚才接了电话发什么呆啊?”店长戳着他脸蛋,烫烫的,阮嫌弃地让开,“你还脸红了,空调可打得不高啊,说!什么情况?”
阮朝天花板看过去,翻了个极大的白眼,“您今年贵庚啊?”
“二十有五,年轻一朵花怎么了?”
“您都说您二十有五了,那我看怎么像是五十有五了?”
店长愣了下,未曾明白,过了几秒恍然大悟,一手捏上阮的脸颊,留下红红的指印,“臭小子,排场我啊!”
阮被捏得酸疼,赶忙求饶,说了几句好话,男朋友趁机从锅里捞了个贡圆,趁着吹得正好,沾了酱快速地喂到了店长的嘴里。
店长嚼着贡圆,还不死心地盯着阮,小梁和粥店老板都说行啦,吃东西要紧,你再不来咱们可把肉全吃光啦!
店长略略鼓着嘴,阮不开口,头一次好像有了什么小秘密,她这操着老妈子的心,总有些不得劲,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阮看着她也有些惴惴,男朋友不动声色给她喂了好几块牛肉,一面又打了些眼色,让阮不要介意。
粥店老板拉着店长干杯,一口闷,笑着说:“行啦,又不是什么大事,干一杯!”
店长给自己满了一杯酒,仰脖子喝下去了。
过会关闻鸠按照他说的,没让等多久就来了,来的时候还提了一个纸袋,店长一见来的人是他,侧目有些微妙地看向阮,过会又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一时不言语。
关闻鸠不晓得刚才的事,只是见店里大家都围坐着,偏自己有些突兀,到是有些尴尬自己冲动。
小梁还记得关闻鸠,粥店老板对他印象极好,招呼着说要去再拿副碗筷,人多吃起来热闹,说完就要让个位置出来。
关闻鸠一面笑着摸摸刚才凑过来的大牙的小脑袋,一面和粥店老板说自己是吃了饭过来的。
粥店老板哦了一声,觉得有些可惜。
阮让关闻鸠坐,不想他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就是送个东西过来。”他弯腰给闹得紧的大牙送了个圣诞版的咬咬胶,一咬还会突然发出吱呀的叫声。
大牙得了新玩具尾巴晃得厉害,阮想了想控制着轮椅过来悄声问:“关先生到外面说说话吗?”
“你不冷吗?”
“没事,戴围巾就好了。”阮去拿了围巾和外套,关闻鸠替他开着门,大牙以为两个人要走了丢下它,被关在玻璃另一面趴在上头,阮隔着玻璃比了个让它乖的手势,却比不上关闻鸠向它摇手来得有用。
关闻鸠笑着看大牙急得转圈的身影,问:“丸丸呢?在家?”
阮摇头指着店里空调位置,放了个把椅子,“丸丸吹空调呢,还在睡,比大牙安稳多了。”
“又大了些?”
“没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47
那么快。”阮说,“不过前几天量,比一开始要重了,小球要变成大球了。”
关闻鸠想起会员卡上的丸丸,那次见了丸丸,确实有向卡上肥滚滚的身材演变的趋势。
“我也给丸丸买了礼物。”关闻鸠这么说,买给丸丸的,专门出的一款圣诞的兔子公仔,本来想买些玩的吃的,但这公仔特别像丸丸,合了眼缘就买了。
阮接过公仔,也是毛茸茸的,比丸丸还要软,大小适合给丸丸做个伴,“这多少钱啊?限量的,肯定很贵。”
关闻鸠直接扫的二维码,说记不清具体数字了。
这么说阮想转账给他的心思就歇了。
“你也别太在意,圣诞节礼物,而且还等着你送呢。”
“啊……”阮突然想起来,他到忘了要送礼物了,以前没想过这个,想起来就一起花个钱吃饭唱唱歌什么的,想不起来就稀里糊涂等第二天才知道原来节日已经过了。
阮扣着手指,结结巴巴解释自己没这个习惯,最后又问关闻鸠要什么礼物。
关闻鸠心下有点好笑,把人急了,就安抚道:“不慌,都行,你看着送就好。”
阮点头,心里头记下了。
这时店长出来了,抵着门问:“怎么还不进来,在外头吹风吹上瘾了啊?”
说完还不给人反应又进去了。
店长平日客气,笑脸迎人,还是头一次没什么表情,关闻鸠说道:“我大概打扰到你们了。”
阮连忙摇头说:“不是……关先生你别往心里去,就是刚才一些事有点小摩擦,和我有关系,大概过段时间就好了。”
“怎么了?”关闻鸠有些疑惑,这两个人看上去不太像会把对方惹毛的人。
说来有些尴尬,阮望着挂了带的铜艺路灯,明晃晃的,有对恋人正好走在了光下面,女孩子脸红,就和阮一样。
“嗯……店长刚才追问我电话的事,我没说,大概是觉得我没把她当朋友看?就是觉得多大的事,一分钟不到说声就是了,觉得我小气吧?”
“你没说?”关闻鸠抓住这点,阮看向远处,灯下的情侣突然惊叫一声,闹着玩,把阮魂叫回来,惊了一下,他支支吾吾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关闻鸠还等着他回答,阮自己就已经急了一些汗出来,关闻鸠不问原因了,突然说你鼻子红了。
不止鼻子红,脸也红,鼻子像丸丸,脸到是像自己内里蒸出来的。
“对了。”关闻鸠说,阮抬头看他,突然憋不住打了个小喷嚏,急着找纸巾,还是关闻鸠递过来,风太冷了,像胡椒粉刺激人眼睛鼻子。
“关先生要说什么?”阮闷着声问。
关闻鸠给他自己拿到的姜饼人,“给你的。”
阮捏捏手里的包装纸,姜饼人红嘴咧着看着阮。
“圣诞礼物?”
关闻鸠稍微咳了一声,也没说是或不是,岔开话催着他赶紧进去。
“那你的礼物我……”阮想问他明天圣诞节医院忙不忙。
“嗯,你看着选就好,我没关系。”
关闻鸠又补充:“苹果也行。”
随后替他开门看着阮进去。
阮回头想说谢谢却见人已经走了,再叫他也麻烦,大牙凑过来闻闻,碰碰阮的手意思问他帅哥怎么没了。
阮摸摸它,大牙发现阮手里的姜饼人,比手里拿的纸袋吸引人,要去咬,被阮拍了狗嘴,姜饼人被好好藏起来了,大牙还不死心地跟在阮的轮椅旁。
它以狗眼发誓,分明见到了姜饼人就在阮的某处口袋里,一路跟到桌子旁,时不时拿湿漉漉的鼻子扒着阮,阮低头看它,大牙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可怜的叫声,阮移开视线,大牙拿爪子拍拍。
阮被闹得烦,从口袋里给它拿了个小袋的狗零食,大牙见了吃的就忘了红嘴的姜饼人,一路跟着阮到空调那,放在了地上,让它自己啃,打发完了大牙,阮看看丸丸,丸丸一觉还没睡起来,空调吹得背上的茸毛在摇晃,和舒服的长耳朵融在了一起,感受到阮摸它,丸丸掀开眼看了一眼,又睡了过去。
阮回到桌边,碰巧店长看着他,店长见他注意过来气势汹汹瞪了一眼,别过脸,碗里的牛肉丸被她一口吞了,使劲嘎嘣咬,阮手指一疼,是锅里的红油溅出来了。
店长恶狠狠吃完了第二个牛肉丸,把它当做阮的头,一连消化了几个。
阮低头决定不触她霉头,男朋友推推店长,店长才放过了碗里的牛肉丸。
吃完了火锅,阮和小梁擦桌子,粥店老板开着店门敞风让透气,把店里的火锅味都给散出去。
小梁低头问阮:“你是不是和店长闹不愉快了?”
“嗯?”
“我刚还没感觉,现在发现你和她一句话都没说呢。因为电话的事?”
阮点点头,说:“诶,我觉得电话的事说和不说没什么必要。”悄悄看向后厨房,里头是店长和她男朋友洗碗,“我大概把她惹毛了吧?我倒是懂为什么,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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