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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rutia
“怎么不腻歪?我藏了一肚子的话。”关闻鸠圈着他,说一句啄在耳尖上,他的声音像星尘擦过空气燃烧的时刻,内核火热,“我挑了好久,老于说我像黄花大闺女上轿,大尾巴狼装久了改装纯情了,可我能怎么办呢?难道做这件事不害羞吗?我说我的小鹌鹑还等着我,我要让他时时刻刻把我的心攥手上,怎么不重要?你知不知道我做这件事心都要羞透了,小鹌鹑会不会不喜欢,会不会没准备好,哭了我该怎么让他别掉眼泪,他躲进去了我该怎么哄他出来?你要知道我也是害怕的,,这段话希望你别觉得我是在哄小孩子,这只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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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表白呀,腻歪也好,直白也好,嗯,难道因为你是男生,不是女孩子,我就不能这么做了?嗯?呀,耳朵抖得好可爱。”
“我们两个男的,这么腻歪。”
“腻歪吗?有人看吗?干他们屁事?”
“不许说脏话。你还说我。”
“哦……”
“那……嗯……随你啦,你开心吗?”
“开心。”
“管你是想腻来腻去,直来直去,还是就是干,都陪你,我反正也开心的。”
阮捂住脸,又补充说:“就一次啊!你一定是嘴巴上抹蜂蜜了。”
“是吗?”关闻鸠一脸严肃,俯身亲上去,“那肯定是是从你嘴巴里舔出来的蜂蜜。”
“太腻人啦!”
“哦只准你腻着我,不准我腻歪?”
(我也要被自己写的腻歪翻了,感觉是被糖罐俯身,好想搞事情……)
雁来月(二)
医院那几天给关闻鸠放了几天假,有两天下雨,关闻鸠就开车接阮回家,到了家外头闷里面凉快,阮洗了澡吸一口凉气,就跑进关闻鸠的怀里面对面坐着。
关闻鸠在看书,阮不闹他,在腿上乖乖的,他看见关闻鸠背后的墙,最后被大牙一舌头舔了回来。
阮看了一眼关闻鸠,他没发现,否则大牙就会被拎去站壁角,并且没有罐头吃。
“大牙?大牙。”
在丸丸背后企图偷袭的大牙歪着脑袋看过来,阮兴致勃勃地说看,然后五个脚指头分得开开的,像海里的水母,并没有优雅的姿势,而是乱七八糟地动。
大牙起先看不明白,随后伸了个懒腰,大牙伸懒腰的时候喜欢把爪子都张开来,嗷得一下,嘴也张得很大,阮搁在关闻鸠肩上,大牙张爪子,他的脚指头也跟着一起张开。
伸展完了的大牙开始骚扰关闻鸠,阮这几天一直和男人形影不离,大牙要过来,他就抵着狗脑袋不让它靠过来,他还小声地呵道,关闻鸠全然察觉不到私底下的较劲,总归心爱的人抱在怀里,什么都满足了。
更何况难得的,飘来飘去的云勾在怀里,就是阮腻了想跳出来也不大可能,老男人说是看书,但手上倒是把人扣得死死的不松劲呢。
可大牙呢,一半是阮养的狗孩子,一半是跟关闻鸠学的关键时刻脸皮可以不要,不曾想它一鼻子先探进两人的缝隙中,就在肚子那里,拱来拱去,屁股翘得老高,噗噜噗噜转着狗头要挤进两个人中间当一块肉饼。
“你胖死啦大牙!”阮把它往外推,一块煤炭似的存在,要是给它得逞了,必定会把阮挤开,高兴地趴在关闻鸠的肩膀上,说不定还会伸出舌头舔在脸上。
就算是揍屁股,大牙也毫不放弃能挤进去的一丝可能,这就怪了,平日最能吃,肉也最多,丸丸都没它那么能吃,想挤床底屁股卡在里面,想钻沙发,只进去个鼻子,就今天,仿佛看到个挺胸腹的小胖子,将自己变成水做的,轻而易举地已经挤进半个身体了。
阮跟大牙搞来搞去,关闻鸠下巴被撞了几次,干脆往后一躺,大牙彻底夹在两人中间拔不出来了。
“你说你要来打扰我们没自觉,还要我帮你拔出来,你羞不羞啊!”阮数落大牙,大牙只顾着扑棱脑袋,压根不管阮说了什么。
关闻鸠抬手摸摸阮,让他趴好,“好了,在我这就不要想其他的事。”
“怪我?狐狸?”
阮一瞪,关闻鸠敷衍地说是是是,“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
“回家吻啊。”
阮嘴巴磨在关闻鸠嘴角边上,男人一侧头含住了,软绵绵的吻,把阮重新按在了怀里。
他们去外面逛街,约了小梁一起去撸串,小梁说自己要减肥,只要十串就好。
“我打包票!我说十串就是十串!”小梁一拍桌子,豪气道:“老板!就给我十串!”
“那你要是多吃了怎么办?”阮问。
“我怎么可能会吃多!我要是忍不住吃多了就叫你一声哥,这顿我全请了!”
“你说的啊。”阮让老板先上一百串。
串香得流油,好吃得撸袖子,吃得鼻尖垂着汗,关闻鸠卷着裤脚腿,在背后打扇子,阮说要歇歇,空会肚子,踢了拖鞋,停在关闻鸠的脚背上,这一切都是偷偷的,偷偷的一只羽毛蓬软的小鸟用爪子抓在了葱郁大树的树枝上,在树上扎根得更稳了,除了陪伴已久的叶子,如今也多了个陌生熟悉的生命,它喜欢这株大树,世界上种了那么多的树,却只有这一颗,年幼的,刚成年的小鸟就决定停在上头,它那脑袋小小的脑袋亲昵地蹭了蹭粗糙的树皮请您,允许我将您的树干当做我筑巢的港湾。
树抖了抖叶子,鸟住下来了,它遮住厚厚的太阳,以阳光晒伤了鸟鲜艳的羽毛。
关闻鸠递到他嘴边,阮张口吃了。
小梁看不过眼,叫了声哥,“哥,我叫你哥,请让我再吃三十串谢谢!老板!三十串!”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肉,仿佛肉不是肉,人不是人,她渐渐长了粗硬的毛,吻部变长,头顶长出了对尖尖的大耳朵,喉咙发痒,那是要发声的征兆,在她喉头溢出一声汪她变成了一条单身狗。
“以后再让我和你们两个出来吃饭我名字倒过来写。”
“现在就可以倒过来写咯?”
小梁咬了口肉,恶狠狠地瞪了眼阮,阮傻笑,他开心着呢。
脚指头在跳舞,关闻鸠戳戳他的脚,说:“行啦,你是要我们两个被打上黑名单,谁都不和我们出来吃饭吗?”
“就是!你看看关医生,多懂事啊!”
阮朝她做鬼脸,似乎有关闻鸠在,小梁单纯地被气到,“你也太洋洋得意了!”她又多吃了几串,算在阮的头上,“要不是你我才不会多吃那么多。”
买单的时候小梁恶狠狠的,最后小梁还是没出钱,关闻鸠先去付了,本来就说好是要请她,阮踩着拖鞋说要去买冰淇淋,跳着过了马路。
关闻鸠出来,对小梁说:“今天真是对不住了,他最近都有点粘我。”
“我知道啦。刚出差回来,这家伙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一张脸都写着呢,我还能揍他吗?”小梁拉长脸,略有点不爽,是朋友间的嫌弃,“但一想到有时候会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就有点生气。小得意的时候真想揪他。”
“那真是……”关闻鸠举手让马路对面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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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注意看路。
“但是”小梁看着路灯底下在等过马路的阮,穿着不合身的大汗衫,像小学生一样垫着脚,鞋子也大了,“他遇见了关医生,怎么说,倒是让我们稍微放心了吧?”
“嗯?”
“就是……”小梁注视着因为关闻鸠嘱咐下,即便变了信号,也是先看了左边右边的人,“如果是遇到了性格不好,很坏的人,我都不敢想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担心?”
“嗯……就是认识他以来,有时候会冒出来的想法,你看他,嘻嘻哈哈的,对我们完全没有戒备心吧?太容易被骗了。现在的初中生有时候心眼都比他多呢。虽然希望他能够多点心眼啦什么的,不过不坏就是了,啊……这么一想他或许是幸运度max吧?”
小梁一拍脑袋。
“干嘛呀?这么看我?”阮举着可爱多,“说我坏话啊。”
“谁说你了。”小梁撕开可爱多的包装,“好啦,我要回去了,再和你们两个待下去我今晚要做噩梦了。”
她往旁边灵活地一闪,躲过了阮要踢过来的拖鞋,关闻鸠看着灵活的小梁,觉得她像耗子三号。
小梁叼着可爱多,说不要送我头也不回地跑了。
阮一直踢踏着拖鞋,人字形的绳结磨到了他的脚趾,关闻鸠说背他回去,阮说我还行,还能走回去。
但是走没多远,就下雨了,突然下下来,没个准备,夏天的雨总带着土味,又长又重,脾气也不大好,所有人都跑起来,一边跑一边喊落雨啦。
阮跑没几步就觉得疼,关闻鸠一把背起他,阮伸着手给他挡住雨,可他的手又能挡住多少雨点呢?
没一会全都湿了。
连车也打不到了。
阮紧紧抱着关闻鸠,不说话,关闻鸠在雨里喊:“去酒店住一晚吧?雨太大了。”
“不行呀,家里还有大牙丸丸,万一打雷了,会怕的。”
“那你等会。”关闻鸠找了个避雨的地方,放下阮,“我去外面找车,你在这里等等。”
阮抓住他的手:“哪里打得到车啊!”
“会有的。”
“十分钟,过了你就回来啊。”
阮蹲下来,十分钟等于1600秒,数到1600那人就回来了,小孩子总以为十分钟是很慢的,因此会说再看十分钟,等以为才一分钟的时候妈妈过来告诉他十分钟已经过了,啊了一声,心里百般不情愿,因为看电视太稀疏平常,很容易就得到了。
但是太慢了。在看不到对方到底去了哪里,做着怎样的事,十分钟足够他用所有的体温去避情绪的低落。
身体很冷,情绪也很冷,明明之前还在一起。
阮觉得自己太粘人了,因为关闻鸠终于有那么几天可以一直在身边,所以挤着各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明明也不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情侣。
但是毫无疑问,关闻鸠不在的时候他也并没有感受到巨大的孤独,他将想念这件事当作快乐,或许可能是跟咳嗽相像的一件事,所以才有了那么一通臊人的对话,因为关闻鸠就在他身边,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
他回来了,同时马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他没等关闻鸠跑过来,阮就冲到了大雨里,他不知道拖鞋没穿,关闻鸠也不知道,小孩的身上太冷了,以至于他只想抱着阮。
雁来月(三)
阮盯着体重器上的数字,“我胖了有那么多?”
“那还真是胖了好多。”关闻鸠在后头,阮一记眼刀杀过去:“你当我傻的吗!你的脚搁哪呢?还有你大牙,爪子放哪里呢!”
关闻鸠作出夸张的表情,哄着大牙跑出去:“快跑,要吃人了!”
大牙颠着屁股跟在关闻鸠后面,它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看到帅哥朝它招了招手,一向最听话的黑柴迫不及待地过去,也没有反抗为什么要把它的爪子放在一个玻璃器上头,反正放就是放了,放完后帅哥就亲了亲它的脑袋。
这一切都做得静悄悄的,尚未察觉的阮那一刻还死死盯着液晶屏,不可置信地缓缓摸向了自己的肚子,“胖吗?没多少肉啊?”
他这般苦恼着,在大牙眼里这个奇怪的人类做着奇怪的举动,而另一个人捂着嘴,应承了几声。
后来他们就被发现了。
地板前天刚打的蜡,大牙拿脸划了出去,关闻鸠毫不客气笑它,一点也不体谅就在前一秒大牙还是他的共同犯,被他拉过去一起被揍。
阮才不管主犯还是从犯,凶着脸,关闻鸠厚着脸皮给他揍,弯下腰来生怕阮个子不够,他笑嘻嘻的,阮一脚踩在他脚趾头上,把他形状优美的鼻子往上按,变成猪鼻子。
“你个大猪头!”阮瞪着,“还有你,站角落里去!”
大牙蹭在脚边,关闻鸠说:“哎,不想和大牙在一起。”
“去去去去”阮踢踢大牙的屁股,同时捶着关闻鸠往角落走,一大一小一同被罚在墙角,关闻鸠盘腿坐下说:“你走光了。”
阮屁股肉轻轻沾了一条痒痒的丝,罪魁祸首吹着手,“别打那么用力,都红了。”他可怜地说吹吹,当他真的示弱的时候,好像天生比人会撒娇,沾上一点那眼神,就被缠缠绕绕住,哐锵哐锵吃掉了坚强的理智,从丝上引来一道道的酒液,从皮肤处渗进去。
他这样已经成功无数次了,阮总是先一步软下来,任由男人为所欲为,但是这次阮克制住,移开了眼睛,“不要给我装可怜,大尾巴狼我不吃你那一套。”
“啊,失败了啊。”关闻鸠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没引诱到阮坐他怀里,相反按这架势怕是一时半会抓不住人了。
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记机敏了?
撑下巴的关闻鸠看着阮气呼呼地跑进自己房间里,过一会裤子穿好了,又瞪了一眼他。
他常觉得阮一定是记吃不记打的孩子,早说过阮瞪眼睛的时候他就想亲亲柔软的圆圆的眼睛,他明知道做出这样的举动自己会把持不住,却偏偏一不如意,闹点小别扭玩笑的时候拿着眼睛瞧,瞪,圆溜溜的眼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成了会邀请人的害羞的帕子一样的存在。
阮还气着,但也没多气,就是互相之间的小打小闹,他不去瞧这人,以受到影响,他就是个狐狸,每回都让他赢了,等反应过来皮肉都要被这家伙舔坏了。
他去打扫丸丸的家,男人就说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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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会问你在干嘛呢?
阮照旧不理,关闻鸠自说自话,一会说想你,想你,想你啦,沐浴露的味道是不是换了?阮要丸丸回房子里去,他就摊手拿了东西引丸丸过来,兔子过来了,阮必定也要过来,到时候不是伸伸手就抱住的事?
可是阮学警惕了,露出冷笑来,转头去卫生间倒掉脏水。
并且吸尘器又开始嗡嗡作响,那两个蹲在墙角的物体承受住了阮这辈子以来最多的白眼,看爪子不是爪子,腿不是腿,被赶去另一个墙角继续蹲着。
关闻鸠见人实在不理他,就拉着嗓子开始唱歌,唱自创的我是一个吸尘器,嗡嗡嗡,嗡嗡嗡,吸尘器没了就唱自己是块抹布,总之阮手里拿了什么他就唱什么。
阮快被逗笑了,男人做的那脸真丑,连形象也不要了,不知道是真走音还是故意使得,像集结成的千万个尖叫鸡,吵人,但是阮停下动作,从心底里冒出一小股涓涓的糖水,不可思议的觉得那恼人的走音中包裹着热热的糖心。
“你吵死了。”阮鼓着脸颊看他。
“我腿麻了,你帮我?”关闻鸠笑着伸出手。
他怎么这么笃定会去拉他?阮忿忿地想,又不是很想去,脚下却动了,自然不甘心,但又因为这男人靠自己这么近了,用唇贴着眼睛,温柔地亲着,他心里就想:算了,算了。
男人心里笑起来,又一次捉住了小孩。
阮要回一趟家,去看望住院的表姐妈妈。
他们在家门口分别,在地铁那太多人,没办法吻一下,“上次还没和好吧?”
阮说:“到现在又说什么,我现在都不想那件事了。”
“到家记得打电话给我。”
关闻鸠突然怅然地叹口气,他们整个七月份都没见面,八月过了没几天又要分开了,尽管只是几天而已,但是思念又是不等人的,它怎么会管你和自己的伴侣才分开多久?
他到了医院,等到阮发给他的一个小视频,只有几秒,边边角角糊的,录到几根手指头晃了晃说再见,突然来了地铁人都挤过去,视频里的阮突然趁着人挤人么了一下,急匆匆说:“结束啦。”
关闻鸠满足了。
下午到家后,阮就和阮妈妈他们去了医院,住院的表姐妈妈正和丈夫闹着别扭,阮妈妈说到我们这年纪了,虽然老了,但该闹的架还是有的,就像你和小关,不也是?
“我们最近才没闹。”
他说完,阮妈妈开门,飞过来个苹果,阮打回去,苹果碎在了地上。
“又闹什么呢,苹果不贵啊?”阮妈妈数落表姐妈妈。
阮见她姑姑露出尴尬的神色,罕见的没拿话刺人,姑父则站在一边,拿她没办法。
“他们来了。你都不看一声?”
“要你管?”她推开丈夫的手。
“你去洗洗这篮水果,放心,我们在呢,你别老是放不下。”
姑父说:“诶,行,我洗点你们都爱吃的。”
阮妈妈拉过阮,阮说了声姑姑好。
表姐妈妈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明天姐姐就回来了,你还不开心呐?”
“那丫头死外面好了。”
“这说的什么话。给你带了东西,你刚做好手术,知道你爱吃就给你买的。不看看?”阮妈妈拉开塑料袋,香味就出来了,表姐妈妈果然动了动,瞄了一眼,阮妈妈再劝,姑姑就坐起来了。
还招呼阮吃刚洗好的梨。
实在看不过去阮削梨的技巧,说自己来,数落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个梨都不会削,怎么去给小姑娘弄?”
“姑姑削的不就好了?”阮接过,“挺甜的。”
姑父洗了一盆水果,洗得急,他怕自己妻子又生气了,医生嘱咐说最近要平心静气,他往回赶,好在没出什么麻烦。
“你那么急干嘛?”
“怕你久等了,这不是赶紧洗了回来。”
“哼,我看你是怕我发脾气吧?”
“哪里。”姑父笑,眼角皱纹很明显。
阮想姑姑一如既往地得理不饶人。
只是生了病,没力气毒了。
就姑父那般的好脾气才受得住了。
阮发给关闻鸠,奇怪得觉得自己会记一辈子的仇呢,之前的话是说着好听的。
但是真正见到手术过后虚弱的姑姑,又想起以往的好了。
阮妈妈回去路上笑他,小孩子狗一样的脾气,说来就来,可别再像上次那样脑筋断了,顾头不顾尾了。
阮别过脸不说话。
第二天他和表姐去的,他见到表姐手指上戴了戒指,“这被姑姑看到了不会又是……”
“看就看吧,反正都是既定的事实了,她总不能一辈子都能过顺心的事啊。”
“上次的事我听说了,老实说我妈的错,我也不好说什么,有时候希望她少折腾一点,小时候我挺喜欢听我妈唱歌的,后来就不唱了,不知道她还记得多少,估计都忘了这些事了。”表姐停下来,后面一句是尽跟着自己和爸爸斗了。
“你今天让姑姑给你唱首呗。”
“你说得轻松。”表姐摇摇头,阮没跟进去,姑父的意思是让母女两个好好见一面,等几分钟姑父拿了水果过来,阮和他一起去洗,比昨天又多了不少,“昨天你们走后,你姑姑让我去买的,知道你们要来,让我早上买新鲜的,你们爱吃的。我呢在这里给你道个歉,说声对不起,上次是你姑姑过分了,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今天才和你说就是因为你回去走不多久她就病了,到这段日子才能坐起来说说话。”
阮挠挠脸:“都过去那么久了,无所谓啦。姑姑什么时候出院?”
姑父回答:“本来她想这几天就出院的,可你看她那个样子,怎么着也要再住个一两个礼拜修养好,毕竟医生在这,钱也不差是吧?就是怕她又生气,我以前诸多顺着,是我害了她,总以为不回答几句,她一个人喷会就好了,没想到她心里气越来越大。”
“这得姑父您和姑姑亲自说呢。只告诉我一个人有什么用?”
“你说的是。”
阮转着眼说:“反正过段日子到国庆了,去外面玩一玩,唱唱歌,我还听表姐说小时候姑姑会给表姐唱歌,我是不记得了。”
“有这回事,给你也唱过,哄你们睡午觉,结果听得一个比一个神,生生唱了一个下午,你们两个在床上蹦来蹦去,唱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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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姑姑跟我抱怨下次再也不给你们唱了,生生唱出了两个小魔头出来。”
“表姐才是魔头嘞。”
“你们两个都是,谁也别比谁好。带你们两个头疼死了。”
他们回去,表姐没和表姐妈妈吵起来,倒是一派和谐,表姐也不会削苹果,坑坑拉拉的,表姐妈妈嫌弃的表情倒是和昨天嫌弃阮时一模一样,最后看不过眼自己削了个完美的在旁边。
这两个都进了姑父的肚子,撑饱了。
我觉得姑姑的变化太大了。
他给关闻鸠说。
以前什么样的?
阮说很凶,但仔细想想,不太记得的事能想出一点了,姑父说的唱歌的事,他回家问了阮妈妈,阮妈妈想起这个就头疼,当时觉得姑姑真可怜,怎么摊上这么两个走音的皮猴子。
比我还走音?
屁!比你好听!
又说脏话,罚款。
阮哼了一声,他说道姑父和姑姑的事情,不太懂他们的事。也不知道算好的还是坏的。
至少代表以后新生活的可能不是吗?
我还是觉得变化太快了,好像吵架的时候我看我姑姑觉得挺有病的。
这点和伯母学一下,她就想得透彻,你姑姑要是真的无药可救了,还能这么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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