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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rutia
“那不好吧,我这样不就是走后门了?”阮想也不想都觉得这举动不好。
“没事,我还有点时间,到时候补个号就行了。”
阮迟疑了会,想想急着回去,不好麻烦粥店老板,就点了点头,“那我和我朋友说一声。”
那边小梁快要排到了,阮过来叫人,向她介绍了关闻鸠,关闻鸠推着阮上了四楼。
小梁有点脸红,阮趁关闻鸠被护士抓住问问题时,悄悄问她不是有男朋友了么,小梁小声道:“你真信啊?”
“我信啊。”阮回她。
小梁安慰地拍拍阮的肩说:“我这是爱美之心,就和大街上看到美女是一个样的。”小梁说得很正直,说你不觉得关医生很有气质吗?
阮刚想说是,他也觉得关先生是他见过的人里面很特别的,可不是特别有缘,小梁就改口说道:“我忘了,你是男生,怎么会和我们女孩子似的看一个男人。”
阮楞了一下,问有什么区别吗?不就是大众的眼光?小梁反问:“难道不是这样回答‘有什么帅的,也就一般般嘛’这样?”她放粗声音,演了个惟妙惟肖。
阮像见了鬼。
关闻鸠和人结束了谈话,走了回来,看了两个人一眼,问:“有什么问题吗?”
春待月(五)
办公室里有说不上好闻的味道,将医院走廊间的消毒水味隔在了门外,阮忍不住多吸了几口,再瞧这办公室十分敞亮整洁,没放多少的杂物。
关闻鸠打开柜子找一次性的杯子,两个叠在一起,问他要喝热水还是温水,阮说温水就好,关闻鸠调好了温度,给他倒了半杯的水递过去。
关闻鸠让他稍等一会,他桌上还摊着病历本,喝到一半已经凉了的咖啡,关闻鸠仰头全喝了扔到了桌边的垃圾桶里。
阮喝了点水开口问办公室里是不是喷了什么香水。
关闻鸠问:“我办公室里吗?”
阮点头,说:“是啊,刚才就闻到了,但感觉又不像香水。”
关闻鸠想了想指了指窗户,说:“大概我开窗通风了吧,而且最近老于搞了点什么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18
空气清新剂这类的,硬要往我这里试试,你闻到的大概是这个味道。”
阮望过去半扇窗户开着,开了一条小细缝,风就从那里钻进来,形成一股冷飕的小气流。阮四周望了望,左边墙上就挂着空调,打到了二十五度。
阮说那味道倒是挺好闻的,有空也能在店里弄一个。
“那有时间了我帮你去问问老于在哪里买的。”关闻鸠笑笑,他理好桌子,让阮到身边来,阮推着过去,脱了鞋,关闻鸠抬手将他的那条伤腿放在自己膝盖上。
关闻鸠楞了一下,盯着冲到眼前的袜子,阮没注意到这点,他脚丫子总是嫌冷,明显撑大一号的,整个都变形了,空瘪瘪的五个脚趾头没了支撑,像条脱水的咸鱼。
脱了袜子,阮还有点担心自己脚丫有没有味道,虽然他坚持洗澡,应该没什么味道,不过这么冲到别人面前,脚趾丫忍不住动了动。
关闻鸠问:“你腿怎么碰到的?”
阮就说:“这个啊,关先生见到我们店对面的咖啡店了么?”
“嗯,有点印象,那家的咖啡不怎么苦。”关闻鸠低头道。
阮心里笑笑,“哦,小梁,就是那家店的店员,有个小流氓找麻烦,我就说公众场合吵吵嚷嚷不好,他就恼羞成怒了,要动手呢,没注意,差点从轮椅掉下来,幸亏有小梁扶着。”
“动手?”关闻鸠惊讶地挑眉,可是阮身上别说伤痕了,衣服上一点灰尘都没沾,只有睡迷了的头发招摇。
阮理所当然给自己美言了几下。
“哦。”关闻鸠有点敷衍。
停了一下,阮听出这味道来,才悻悻说其实是粥店老板把人赶跑了。
“原来如此。”关闻鸠憋着笑,原来阮也是英雄救美的的那个美。
关闻鸠问他腿有什么感觉,阮感觉了一下,没什么不适,小气流缠上来,阮脚趾头冷得蜷起来,关闻鸠拍拍手说照个普通的片子,看一下,了点时间检查出来没什么问题,阮暗自松了口气,关闻鸠替他穿上袜子,袜子则长了一个啤酒肚,再一次招到了自己的主意。
阮始终没觉得自己的袜子有什么问题,关闻鸠替他轻轻把腿放回了原处,教育道:“这次虽然没什么问题,身边有人,不过再有什么小流氓打架这类的事,你还是有多远走多远,叫警|察来也行,下次倒了下去,轮椅砸在你腿上,是要爬着过来吗?”
阮觉得关闻鸠有点像小时候生病打屁股时的护士阿姨,阴测测的。他转移个话题,正好看到窗台上有盆枯萎的盆栽,可怜巴巴焉着,阮多嘴问了一句:“这花是不是要死了?”
关闻鸠淡淡看了一眼,顿了一下,问:“比较娇贵,不太好养,看了没几日就死了。”
阮叹一句:“感觉没经验养不好有点罪过呢,不如换一种?”
他只是随口说的,关闻鸠认真考虑了起来,问有什么适合的,阮难住了,随意试探了句:“仙人掌?”,网上都说好养活。
关闻鸠居然认真考虑了起来,说有空可以到花鸟市场走走,阮摆手:“关先生我这随便说的,我也没养过花,再说,窗台这盆花或许还能活呢。”
阮注意到关闻鸠看了一眼那花盆,视线停留了一会不留情的移开了,他说这花不适合,有空找个会养花的人送过去吧。
以为关闻鸠是说自己不会养花,是个养花杀手,所以才问自己有什么好养活的。转头,关闻鸠另起了话题,问他凌晨的事。
阮想起来,那小撮头发跳了跳,浑身找手机,但好像手机忘在店里了。
“我忘记回了,昨天好像有点失眠,我家不隔音,听了一晚上各种稀奇古怪的声音,隔壁小情侣还吵架,我数过了,这礼拜都三次了,后来迷迷糊糊,看了眼窗外就拍下来啦,想想我也是看过凌晨四点的人了。”
关闻鸠心情有点被逗笑了,正说什么,门外有人找,关闻鸠叫进来,原来是护士,护士见到办公室还有一人不好意思说打扰了,阮摇摇手说自己已经看好了,准备回去,关闻鸠让护士稍等,推他出门。
阮想起来挂号还没给,就问:“关先生,你微信可以转账了吗?”
“嗯,怎么了?”
“我想起来挂号还没给你,待会回去我转给你,你记得一下。”
关闻鸠想说不用,但阮似乎很坚持,还问多少钱,他也就没说拒绝的话,改了口道:“你转吧,补个号给你,三十块就行了。”
阮记下了,那头小梁等着结果等急了,阮朝关闻鸠挥挥手小声说了再见,关闻鸠在后头见小梁跑过来,两个人说了什么,大约是问他情况,到走的时候他那撮头发还是顽强的翘起来,有点像小指头勾了勾,小梁和阮都没发现头发的问题。
回去的路上小梁明显松了一口气,话也多起来,得知阮的腿没什么问题的时候仿佛卸下了重担,她还担心二次伤害后自己这个月的工资够不够使。
小梁坦白道自己是个月光族,阮说自己肯定不会要你的钱啊,有错的是那个小流氓吧?
小梁哽了一下,才说事实上自己也有点错,那人点的东西自己送错了,虽然那个小流氓不知道,还吃掉了,咖啡也喝了一半,等自己反应过来道歉的时候,那小流氓就以为自己要找麻烦,才有了下面的事。
阮说:“虽然你出了点问题,不过他也没必要骂得这么难听吧?好好说就能完的事,搞得那么难看。”
小梁叹口气,垂头说:“虽然这么想,不过果然还是我的问题。”
阮只好安慰她下次送单前提前确认一下。
回了商业街,阮和小梁说再见,各自进了店门,阮找到手机,被他随手放到了柜台上,回来时粥店老板问他怎么样,阮说一切都好,顺手给了一把糖,说:“没什么好东西,给老板点糖,甜蜜蜜的。”
粥店老板五大三粗的男人,瞪着粉红色包装的水果糖,哭笑不得,笑骂了句这是哄我三岁闺女的啊。
阮嘿嘿笑了笑。
转给老板二十块,十八块是粥,两块是咸鸭蛋,就着吃。阮调出关闻鸠的对话框,上头还是关闻鸠问的,他发了个太阳过去,转了三十块,等到粥店店员给他送粥过来时,关闻鸠还没有回复。
阮猜他是在忙着病人的事,他猜了个准,那头关闻鸠是在忙,在阮走后送来位在家里洗澡摔倒的老人家,似乎摔得恨了,救护车拉回来的,一家子浩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19
浩荡荡的全是来陪老头子看病的,儿子还特别说一定要找个有经验的好医生,他父亲年纪大,经不起折腾。
这病人便交给了关闻鸠,儿子还有点怀疑,觉得这医生面孔年轻的,没什么经验,要换个人,护士也为难,下午都是病人,好容易刚才有个人的号废了才多出来一个,这人还要换。
护士拍着胸`脯保证,说关医生是医院的老人,十年了,绝对技术过关,只是显得年轻而已,儿子不信还是要换人,护士只好到里面和关闻鸠说了这事。
“主任还有空?”关闻鸠皱着眉,老人家摔得严重,一时半会动不了,急着要拍片子,护士摇头:“哪能呢,大雪天的全是病人,好说歹说也没用,于医生那边也是人。”
老人嘴中哼着不停,护士摇头,关闻鸠让护士先看着老人,自己出去和家属说。
儿子见出来的是关闻鸠,直言道:“你是那位医生吧,实话说我们家人都不放心你,换个医生来吧,你们科的主任呢?”
关闻鸠说:“主任暂时没空,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毕竟摔一下不是简单的事,请你们放心。”
儿子还要说话,十年他也不放心,副主任医师能和主任医师那级别的比吗?前头可有个副呢!
到是儿媳妇劝他:“市医院最好的了,医生能差到哪里?既然主任没空,副主任也可以的,爸都痛成那样子了,拖坏了怎么办?”
“那你若是治坏了怎么办?”儿子还不信。
儿媳妇拉了他一下,不满叫了一声,关闻鸠保证老年人会健康恢复,儿子半信半疑勉强同意了。
整个下午都扑在了这件事上,完事后老人家熟睡过去,关闻鸠拿了张纸,将需要忌口的东西,注意事项都写在了上面,儿子去交钱了,儿媳妇接过来的,连说了好几遍谢谢。
过了下班时间,关闻鸠打了招呼,老于打着哈欠从办公室出来,无不羡慕他,他今晚还要值班,没能回去亲亲女儿,思念泛滥成河,没出来一会就被护士叫走了。
关闻鸠祝他好运,去车库开车,等大门口放行时门岗的保安招呼一句:“关医生最近下班早了?”
关闻鸠点头:“最近不是我值班,好好休息,否则身体要吃不消了。”
保安说是,你们做医生的是辛苦的。
放行后,关闻鸠往家开去,半路上想起要去超市一趟,超市停车位满了,关闻鸠便像上次停在了前面马路停车的地方。
往回走了几步到了超市,轮椅通道仍旧被歪叠在一起的自行车堵着了,像盘踞的拦路虎,那时的阮进退不得,脸上也万分纠结。关闻鸠兀自笑了笑,进去拿了几包巧克力,若是阮见了,牙就要支持不住哭倒了。
春待月(六)
阮的手机震了一下,那头的关闻鸠了他转账过去的三十块,后面又跟了拍的照片,阮放大了看才知道发过来的是和今天自己穿的五指袜子的同款,不过照片上的颜色没有阮今天穿的那么鲜艳,颜色很低调。
关闻鸠完全是在逛超市的时候想起来的,阮穿的袜子刚一亮相就像外面买的大只的虹棒棒糖,三四个颜色堆上去,连他那翘起来的一撮头发都没那么招摇了。
阮告诉关闻鸠这袜子是一场意外,里头包含着的是他的妈妈拳拳的爱意,事实上不过是买多了的送的赠品,阮妈妈嫌这颜色亮,不适合自己这么低调内敛,不相配,尽管阮昧着良心夸了几句,却还是没挡住阮妈妈手快,趁他回去工作拾行李的时间,把袜子卷吧成一团给他放进去了。老实说阮也是第一次穿,总觉得自己棒打鸳鸯,拆散了亲密的五指兄弟。
他和关闻鸠说五指袜子穿下来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不如还是让脚趾头一个挨一个亲密无间的。
关闻鸠看了回复在笑。
阮问他在超市?
买点巧克力。关闻鸠回复。
看着巧克力三个字,阮就想起了上次见过的可可纯度很高的牌子,问他关先生这么快就吃完了?
买点囤着,下次来超市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阮想关先生工作忙,囤一囤没什么不对,丸丸从窝里跑出来,阮看了一眼手臂一伸就把丸丸捞进怀里,丸丸大概是饿了,把他的头发当做了青草,三瓣嘴一张一拽,诶一声,头皮都扯疼了,丸丸大约也觉得头发味道不好,就把嘴松开了,阮故意点了点丸丸的脑袋,装死后又一个翻身,快得不得了。
“你还嫌弃我,谁是你衣食父母啊!”揉了一把毛毛的肚子,阮开心了,把这小事告诉关闻鸠,阮见他一直在输入,可却没有新的消息,过了会连正在输入的提示都没了,阮想大概是不方便,也没在意,转头先打了个电话给阮妈妈。
阮妈妈惊讶他主动打电话过来,问他你是做啥事了?
阮说:“没做什么事,难道我不能没事打过来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呗。”
“真没有。”阮再三保证,阮妈妈那头还有点失望,阮问:“真想让我有什么破事麻烦你啊。”
阮妈妈脑袋一转,告诉他:“那可不嘛!你这么主动打电话过来,肯定就是和财政啦,恋爱啦有关,然后你妈妈我呢,就犹如救世主一般闪亮登场对吧,到时候你肯定对我感恩戴德!”
阮嗯了一声,电话里清晰地传进来阮爸爸学着电视上的黄梅调哼哼唱唱,“我爸是不是在唱曲?”
“儿子,你是不是在转移话题?”阮妈妈犀利一语。
“既然你都瞧出来了为什么不能转移了这个话题呢?”
阮妈妈说你太让我失望了,阮急着道:“难道要我哭着说‘妈妈,我在外面欠了债,要好多好多钱!’这样吗?”
阮妈妈回答:“那我就和你的亲情小船说翻就翻了。”
阮顺着她,严肃地说:“阮女士,你太令我失望了。”
“妈这话说的怎么样?楼下小胖教的。”
楼下小胖,有着初恋,圆滚滚的四年级小学生。
那头阮妈妈看看时间,黄金八点档,赶忙喊了一声让阮爸爸挪屁股让位置,阮爸爸兀自不动,阮妈妈对着那头电话里的阮说:“我要追的电视剧到了,你爸不让位子,我要让他晓得谁才是这个一家之主,就这样拜拜了。”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阮产生一种儿子没有电视来得重要的错觉,他恍然想起打电话给阮妈妈是想要说五指袜子的事。
退出通话界面,关闻鸠那边来了消息,说刚才有点突发状




他送了我只兔子 分卷阅读20
况,没来得及回复。他一本正经问兔子是不是肚子饿了,可能觉得你头发比较香。
阮摸了摸第二天的头发,没好意思说,他转问关闻鸠刚才什么突发状况,是在超市晕倒什么人了?最美医生?
关闻鸠看着最美医生几个字哭笑不得,他告诉阮算是好人好事,但不是救死扶伤那种。
阮发来问号。
事实上是个孩子的问题,关闻鸠低下头就见腿旁不知何时多了个孩子出来,裹成了一个球,一看就是奶奶家的,超市空调很足,小孩脸蒸得像刚出的桑拿。
关闻鸠想大概是和大人走散了,就问那孩子爸爸妈妈呢?
孩子说上班。
关闻鸠换了说法,问带你来的大人呢?
奶奶。
关闻鸠又问奶奶在哪里。
小孩子伸着手,顺着那头望去哪里有奶奶的踪迹,大概这孩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跑过来的,关闻鸠带他去找工作人员,到时候广播一下名字,可孩子像是觉得关闻鸠特别有安全感,工作人员想带他去服务台的时候,一颗球就这样黏在了关闻鸠的西装裤上,工作人员十分尴尬,关闻鸠也揉着额角觉得十分头疼,别的人看过来还以为是哪家帅爸爸带着儿子出门,巴不得多瞄几眼。
关闻鸠不好意思对工作人员点点头,问他服务台哪里走,自己带他过去。工作人员说了具体的方向,关闻鸠说谢谢,就牵着这孩子往服务台的方向走去。
不过这孩子大概衣服穿得多了,根本迈不开步子,为了赶上关闻鸠的步子,几乎是在跨着走。
关闻鸠蹲下来向他道歉:“对不起,我没带过孩子,叔叔可以抱你吗?这样走快一点,你也不难过。”
小孩权衡了一番,伸出手,关闻鸠没怎么抱过孩子,更加上他穿得多,给人的感觉就像颗浑圆的篮球。
“嗯,我是不是抱得不怎么好?”
小孩子不晓得掩饰,这叔叔抱得姿势很僵硬,他认真地点头,关闻鸠也认真地对他说:“那就暂时忍一下吧。”
小孩子迟疑了一会,做出了我会努力的表情。
去服务台的路上经过一个买蛋糕的窗口,这一片都是熟食的,不少人在找师傅打包。
小孩肚子饿了,关闻鸠耳朵听见一段悠扬的咕噜声。
他有点为难,但小孩悄声道:“叔叔,我们走吧。”
关闻鸠把他抱到蛋糕的橱柜出,超市卖的蛋糕不算美,比不上市中心的蛋糕店,但是每一样蛋糕上都有小动物的塑形,小孩有点惊喜,大大的眼睛满是渴望的望着,过了会他才挑了一个兔子,兔子有点像阮家的那只。
递蛋糕过来的师傅夸了句:“先生,你孩子挺乖的。”
关闻鸠楞了一下,笑着说:“谢谢。”
小孩小手捧着蛋糕盒,关闻鸠把他抱到了服务台,说明了来意,过了会超市就通过广播播报了。
小孩的奶奶也在找他,听到广播后没一会就找了来,关闻鸠看着小孩在吃蛋糕上的奶油,他舍不得吃兔子。
孩子的奶奶见到孙子瞬间安了心,对关闻鸠连着说谢谢,小孩乖巧地叫着奶奶,挖了一勺奶油给老人,老人诶诶的点头吃下了孙子送过来的,又有点不好意思地和关闻鸠说自己看到熟人一时不注意这孩子就自己跑了,小孩说自己是看到妈妈了。
“妈妈?”关闻鸠问。
奶奶才说今天是他的生日,但儿子儿媳工作忙,今天又有事被叫到公司去了,小两口十分愧疚,提前一天带他出去玩,今早出门前还给了奶奶额外的钱,叫她带小孩出去玩玩,小孩大概还是想爸爸妈妈,看了和自己妈妈相似的背影才走丢了。
关闻鸠蹲下`身摸摸小孩的脑袋,说生日快乐。
小孩害羞地靠在奶奶身边,脑袋埋在了奶奶肩膀上,奶奶笑着说:“这孩子害羞了。”又哄着小孩快说谢谢,小孩才红着脸朝他说了一声谢谢叔叔。
阮在手机那头听着关闻鸠发过来的语音消息,这事有点长,关闻鸠说之前问了他方不方便发语音,阮给他一个ok的手势,每条语音都挺长的,卡着六十秒的时间点,他听见那头语音里有点不同,比平时还要低沉许多的声音,大概是关闻鸠在走路,阮调大了音量后能听到关闻鸠边走路边发语音时摩擦的呼吸声,发过来的语音里有车流的喇叭声,阮很容易就想到男人在路灯下等红灯的样子。
阮也发了一条语音,他猜虽然不晓得关先生孩子会长得什么样,不过按照今天来看好像会是个粉雕玉砌的小孩。
过了一分钟,关闻鸠等在路口,笑着回他自己未婚,没孩子。
阮惊讶,他事先还想过关先生没结婚至少应该会有女朋友之类的存在,问关先生应该挺受欢迎的呀。
关闻鸠只说自己刚结束一段恋情,实打实的单身。
但是阮似乎关注点在其他方面,关闻鸠看他的回复有点哭笑不得,阮下一句又跟着来了,让关闻鸠安心开车,提前道了晚安,阮昨天失眠今天打定主意早点上床。
关闻鸠上了车,在驾驶座上愣了一会,又放了一遍阮说的晚安,倒是很欢乐的样子,后来似乎什么东西掉了加了一声急促的叫声。
手机熄了屏,关闻鸠又打开发了一条语音过去,等了几分钟阮没有回复,关闻鸠这才把手机放到口袋里。
春待月(七)
店长终于舍得从她爱的小窝里面出来了,再重新走向去店里的路的时候,她用了百分之二百的毅力告诉自己来年开春又是一条好汉后,毅然打开了家门。
她在来的路上和阮发了消息,阮回她自己还挣扎在地铁上。
此时店长已到了目的地,悠闲地和每个店铺的老板打了招呼,别的人见她终于舍得露面了,一个个惊讶得和早上看到月亮似的。
店长保持着好心情,直到走到自己店的门口。
和她的店一起遭殃的是对面的咖啡店,咖啡店惨了些,玻璃碎了一地,而自己店门口只是被泼上了难闻的油漆,店长不想知道这到底是哪个小作坊出来的三无产品,平和的神经就在她放弃冷静后绷紧断裂。
阮终于从拥挤的地铁一路征途到达终点后,远处便是一大群人围在了一起,巧的是就在店铺门口,阮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搞事情,当下转着两轮子的轮椅飞快地来到人群边沿。
店长骂人的声音就这么清晰传来,有人见到阮自发给他让出一条路来,阮看清眼前的景象,店长像老流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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