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的白月光回来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办小年
“没有你,我没法生活。”低沉的声音出现在这寂静的夜里,池裕眨了眨泛酸的眼,一抬头,鼻尖也酸了,他想说“你怎么才来啊”,却哑着嗓子说:“你当然可以……”
薛承洲向前走了两步,伸出了手,抱住了池裕,吻了吻池裕的微湿的眼,低声说:“我可以,但是我不想。”
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写哭了……太怂了吧……
还有三章可能就写完了,求一个类似比这本长一些的小甜饼的预么么哒!《我以为我萌的cp早糊了》
“辰星”cp是五年前大热的男团选秀节目《一路闪耀》中的大势cp,在整个选秀节目中各种胡乱单箭头的情况下只有这一对是始终对对方双箭头,一时之间,辰星玩家绝不认输。
我男人的白月光回来了 分卷阅读11
然而因为陆辰游票数不够最终不能出道,陈星歌与其他四人成团出道,可是这个团最后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糊了,“辰星”自然也糊了。
之后陈星歌一路单飞,从过气小偶像变成了一代巨星,而在颁奖典礼上,辰星玩家发现噫?!那个颁奖的陆总太眼熟了吧!
老辰星玩家喜极而泣:原来我萌的cp居然从来都没糊过!
【富二代温柔霸气攻x偶尔不吃药认真受】
第8章第8章
冬日的暖阳是格外难得的,洒落在庭院的枯枝中,照得那枝丫的阴影特别得分明,乍一看,像是两个火柴人在手牵手。
池裕围着黑白格子的羊毛围巾,身穿一件灰色的大衣,手上戴着一双灰色的羊绒手套,站在树下,绕着那影子慢慢地走,阳光洒在他的背上,就好像洒进了他的心里,让他觉得暖烘烘的。
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青菜面疙瘩好了,来吃吧,将就点。”
他循着声,一抬头,就看到了薛承洲穿着和他同款的大衣,围着和他同款的围巾,笔挺地站在墙下,对他招了招手,脸上扬着轻笑,只微微勾唇,却让他不禁咧开了嘴:“我来了。”
他喜欢极了薛承洲这模样,穿着和他一样的衣服,他们就好像长在一起一般,明明没有说一句情话,就已经是最好的告白。
他小跑了过去,一手就拉住了薛承洲没有戴手套的手,然后就往自己的大衣口袋里一塞,口袋一瞬间就鼓鼓的,就好像他的心此刻也是鼓鼓的。
面疙瘩是薛承洲的最爱之一,池裕从小就不怎么爱吃面食,和薛承洲在一起后,薛承洲掌勺,总是顺着他的胃口来,他在生活上着实不是一个细的人,每次都给脸地吃个光,还觉得自己能耐得厉害。
但面疙瘩是池裕为数不多不嫌弃的面食之一,这其中自然是有回忆加分的。
池裕手笨,常常吃薛承洲嘴软,也兴致勃勃地想给薛承洲做点厉害的尝尝,不过池裕鬼鬼的,他非要磨着薛承洲自己主动开口点菜单,对薛承洲来说没有什么菜是难的,看着池裕兴趣盎然的样子,开口说了个番茄鸡蛋面,池裕就一挑眉:“你这是在小瞧我啊,薛先生!”
说着还要踮起脚尖,趁着薛承洲一时不备就吻了吻薛承洲的下巴,然后站定,扬着唇,像极了偷了腥的猫。
薛承洲弯了弯眼角,温声说:“那就面疙瘩吧,有特色,又好吃,我挺喜欢的。”
当即池裕就点了点头,一脸包在他身上大包大揽的模样。
但那一顿面疙瘩最终还是两个人一起做的,池裕一加水水就加多了,水加多了就忍不住再来点面粉,好几个碗都不够用的,就面粉加水都折腾得围裙也沾满了白,脸上也结了一块块小印,忙得不行。
最后薛承洲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手长脚长的,站在了池裕身后,就圈住了池裕,将池裕笼在他的怀里,然后握住了池裕的手,贴着池裕的耳畔,对着池裕轻声道:“我们一起,好么?”
就这么轻轻问着,手已经被握住了,那碗里的面粉和水都已经不由自主听话了下来,池裕顶着一脸白块,红了耳根,根本就说不出半个“不”字。
当水沸腾的时候,面疙瘩一个一个白白的往上浮,在那雾气之中,池裕错觉那面疙瘩应该是甜的,淀粉会分解成糖,他虽然是个文科生,也是学过科学的文化人。
最后那一碗热乎乎的面疙瘩,不是甜的,加了米醋和酱油,咸咸酸酸的,又热乎得很,清汤里都是鲜味,不爱吃面食的池裕把那一碗吃得干干净净的。
就像现在,他坐在禅院小厅堂的小木凳上,弯着腿,捧着碗,“呼呼”地喝下了汤,放下碗的时候一碗青菜面疙瘩,吃得连汤底儿都没剩下的。
他将碗一放,有些满足地拿了张纸擦了擦嘴,就听到薛承洲对他说:“我想带你逛逛。”
池裕点了点头,明明他们是在凛冽冬日里,明明他们是在深山老林中,明明他们是在寂静寺庙内,可当薛承洲这么对他说的时候,他却心中有种冲动,无论薛承洲带他去哪儿,他都愿意跟着薛承洲。
他是一个浪漫理想主义的人,可是要是薛承洲的话,只有有薛承洲存在的地方,就是浪漫的地方,因为薛承洲就他心底的浪漫本身,是他一生的理想。
……
“我曾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薛承洲牵着池裕的手,慢慢地走着,然后慢慢地说,“那是在你读研的时候。”
“那就是柏杨哥哥刚出国的时候?”池裕脱口而出问道。
“不是,是你要快要研究生毕业,准备‘跨性别恋爱文化研究’论文的时候。”薛承洲慢条斯理地说着,时间点的分节却不是用着年月日,而是用着关于池裕的种种事。
池裕一愣,那论文搞得他焦头烂额,他那段时间各种做调研,查文献资料,拜访各种人,忙得不行,但他不知道薛承洲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会连他的论文课题是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薛承洲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低下了头,指了指地上的一块有些平的大石头,他对着池裕柔声说:“这石头上刻着好多正字,在石头的右侧。”
池裕闻言好奇地上前,然后俯下了身,果不其然,在大石头的右侧看到了一排排正字,约莫有二十多个,一开始那“正”字刻得歪歪斜斜的,显得有些奇怪,后来又渐渐变得熟练,最后那字迹让他有些眼熟。
池裕迟疑又惊诧地道:“这是你刻的?”
薛承洲点了点头,然后在池裕的诧异中慢慢地说:“我找僧人们要了一把刻刀,一开始不会刻,就靠着力气大硬刻,我一天刻一划,我当时想如果自己放下了,就离开这里。”
“我刻了好几个月,最后一个‘正’一气呵成,我知道,我放不下了,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想放下过。”
若是没有前几天薛承洲的那番话,池裕这会心头肯定都止不住泛酸,肯定会认为薛承洲口中的放下指的是苏柏杨,但现在却隐隐有着隐秘的喜悦和期待,让他觉得不是。
池裕没有追问薛承洲到底是谁,他看了眼薛承洲的手,又低头细细看了眼石头上那一开始显得磕磕绊绊的字,他望向薛承洲,吸了吸鼻子:“那会儿手受伤了么?”
“嗯,就一点点,”薛承洲轻描淡写地说着,看着池裕眨着眼睛认真看他的模样,又不由软了心头,说了实话,“好吧,是有那么几次,不过不是很疼,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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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薛承洲伸出了手,将手摊平:“你看,都已经好了。”
池裕却是摘下了手套,摩挲了一下薛承洲虎口处一道看不出来,却微微凸起的疤痕,然后就把手套往口袋里一塞,然后扬了扬下巴:“作为惩罚,我的手就靠你取暖了。”
“嗯,我的小裕。”薛承洲笑着点头,将池裕的手牵紧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拉着池裕继续往前走去。
“这后山,一共有五千六百三七块青石板,从我们刚刚来的那,一直绕,可以绕到寺院的井水处,”薛承洲走得不快,他们就像是在悠闲地散步,“那个鸟窝现在已经空了,曾经那里有一窝新出生的鸟,很会叫唤,探头探脑的。”
薛承洲抬了抬头,像是在看那已经空了的鸟巢:“它们真的很小,又很鲜活,像你小的时候,明明那么小一个人,却存在感十足。”
薛承洲继续向前走,走到了一处深潭,深潭旁长着好几棵冬梅,冬梅在阳光下,开得灿烂,红梅傲然娇艳,黄梅灿然鲜亮,冬日的潭水极清,梅花就像画一样映在潭水之上,连着蔚蓝的天,让眼前的冬天一瞬开朗明媚了起来。
池裕甚至有点手痒,当即就想写点什么描绘这豁然开朗的景象,下一刻却一下被薛承洲抱住,他埋在了薛承洲的肩头,看不见薛承洲的表情,只能听到薛承洲微哑的声音。
“你个小家伙,有时候真是坏极了,明明已经叫了我哥了,却还是叫苏柏杨叫哥哥叫得欢快,真是小没良心的。”
“我那会儿来这的时候,我准备放下你了。”
“我很嫉妒苏柏杨,卑劣地嫉妒着,却从来都不敢让你发现。”
“他出现以后,你的视线就不会再在我一个人身上了,你总是粘着他,什么时候都离不得他。”
“他是你的亲哥哥,他有一万个理由可以陪着你,可以养着你,可以光明正大地让你长成他想要的模样。”
“我不会写诗,我不会穿白衬衫,我不会把毛衣往上卷两下,我总是死板又顽固,缺乏浪漫细胞。”
“我很自私,你本可以像风筝一样在天上飞的,我却扯住了你的绳子,想你缠在树上,就圈住你。”
“可我看到花的时候想对你说花很好看,看到小鸟的时候想对你说小鸟很可爱,看到星星的时候想告诉你北斗星宿在哪里,看到新枝抽芽的时候想告诉你春天来了,连看到路牌上有个地方带个池字都想拍照给你看……”
“我给过你机会的,我给了你一年的时间,你可以逃开的,逃开我这里,逃开我这平凡又普通的世界。”
“我给过你机会的……”
池裕哑了嗓子,他眼眶有些湿润,他靠着薛承洲一字一句地说:“只有你在的地方,是我想去的世界,所以,你的机会,白给了,我不要的,我只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日常,加一个番外,就结束了……不知道你们喜欢薛承洲的番外,还是苏柏杨的番外==
比心心你们么么哒!注意保暖呀~
第9章第9章
嫩黄的迎春花冒出来的时候,随着一抹暖风,春天就悄然而至,阳光洒落在人身上,都温柔又温暖得像是给情人的拥抱。
米白色的地毯上一沓书放在一角,茶几上沏着一壶茶,放着一个水果拼盘,一旁还有一碟致的糕点,窗台上的音箱放着悠扬的音乐。
落在地毯上的光倾泻在了地毯上的一双修长的腿上,到膝盖的睡袍,令光洁的小腿都露了出来,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得白皙,一双赤□□叠在一起,干净的脚趾透着淡粉。
此时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手中拿着一双袜子,然后将那赤足拿在手中,动作轻柔地将袜子慢慢穿上。
“你呀,说了多少次了,在这里看书也是要穿袜子的。”低沉的声音,说着批评的话也带着满满的宠溺。
赤足的主人池裕不满意地皱了皱鼻子,然后抬起头,弯了弯眼角:“可哥,这样赤脚踩在地毯上舒服啊。”
“尽是歪理……”薛承洲一边说着,一边就起身准备去洗手,然后裤脚就被拉住了,他一低头,就见池裕将书向他一递,他扬唇笑了笑,接过了书,也坐在了沙发上,沙发一陷,他就和池裕紧靠在了一起。
池裕见薛承洲坐下,一只手就抓住了薛承洲的手臂,然后歪头靠在薛承洲的肩头,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小憩。
下一刻,薛承洲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慢慢响起。
“我想起夜幕降临的时候,和你踏着星光走去”
“想起了灯光照着树叶的时候,踏着婆娑的灯影走去”
“想起了欲语又塞的时候,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战友,因此我想念你”
“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你是我的军旗”
恰恰此时房间里放着的是电影《现在,很想见你》的配乐,舒缓的曲调,伴着薛承洲温柔的声音,池裕睁开了眼,他心中胀胀鼓鼓的。
池裕一偏头,薛承洲就像心有灵犀一般侧过了头,轻轻地吻住了池裕的唇,只是轻轻地贴在一起,他们都没有闭上眼,将对方看得清清楚楚,配乐到了高.潮的部分,弦乐合了上来,池裕轻轻笑了一下,笑声从喉头出来,清朗又低哑,纯粹又性感。
他伸手揽住了薛承洲的脖子,像是一个明示,可以任薛承洲略地侵城的明示。
薛承洲下了他的明示,却是动作轻柔地将池裕一把公主抱抱了起来,薛承洲学不会狠厉霸道地侵.略池裕,他只会虔诚地将池裕拉近自己的全部城池,任池裕造反。
等到池裕手软脚软,揉着泛酸的腰起身的时候,薛承洲已经去上班了,床头放着淡蓝色的保温盒,保温盒里是温热的皮蛋瘦肉粥,上面缀着一个煎得金灿灿的蛋,只一掀开盖子,房间里就弥漫了一股香气。
池裕适时地饿了,拿起保温盒,底下是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等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池裕笑了笑,大口大口地喝着粥,感觉浑身酸软也还好。
吃饱喝足后,池裕将饭盒洗干净,在手机上订了一束同城速达的鲜花,然后他跑进房里换了一身衣服,又从书架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三个大大的厚皮日记本,还有两支笔,以及一对戒指。
那对戒指有些年头了,是池裕读研的时候跑出去做的,那会他跟着教授出了趟国,科研结束后都是自由时间,他在街头到处乱逛。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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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教堂,竖琴声传来,空中飘起了气球,是有新人在结婚。
当时,池裕纯粹是好奇,就走了进去,那是那对同性新人,穿着一样的白色礼服,差不多的个子,算不上很帅,却笑得都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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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和这个男人共度一生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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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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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和这个男人共度一生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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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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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很有新意的誓词,可这也是最常见最平凡又最真挚的誓词,当新郎们对视着对方,红着眼眶,用着坚定的语气,慢慢地说出“ido”的时候,池裕在一片欢呼声中蓦然落泪。
与一个人共度一生,把自己完全交付给对方,直到白发苍苍,直到死亡,这是多么得勇敢又幸运。
那一天,池裕就在教堂附近的手工店里待了一下午,自己做了一对戒指,刻上了他和薛承洲的名字,俗气得很,可刻完那一刻池裕却很满足,将两枚戒指放在自己胸口的时候,好像紧贴住了薛承洲。
也是因为这场无意中看见的婚礼,让池裕有勇气,用着看似调侃地语气让薛承洲要不要试试和他契约结婚,要不要试试和他在一起,他说出口的试试,那会儿心里就已经默认了一辈子,不管薛承洲要不要他,不管薛承洲答不答应他,不管薛承洲之后会不会抛弃他,他的心里这辈子生老病死都只装得下一个薛承洲。
但他何其有幸,一腔孤勇踏上的战场,遇见的不是满地荆棘,而是遍地繁花,甚至可以把薛承洲这军旗高举在手,一齐向着永恒开战。
这厚厚的三本日记本他写了七年,每天都写,从未断过,他不是一个很执着坚持的人,可他的全部坚持都用在了薛承洲身上,他翻开日记本,拿起笔,开始慢慢写。
……
“我回来了。”听到薛承洲的声音,池裕理了理衣服,久违的有些紧张,他捧起盒子,然后将手中的遥控器一按,客厅的投影屏幕就亮了起来,屏幕里出现了他,那是他在参观完婚礼的第二天自己录制的一个小视频。
“哥,我昨天看到有人结婚,长得没有我们俩帅,但笑得很甜蜜,他们看起来很幸福,你看到了,就是后面那个白色教堂,噫?那边还有坐热气球的诶!”视频里的池裕青葱阳光满满的学生气,眉眼里都是笑。
然后视频里池裕出现在了一个热气球上面,镜头一晃,又对准了他自己:“哥!你看!我现在坐在了热气球上,这个热气球是七的,是不是超酷的?!待会我就会飞到那上面去,离天很近,能够俯瞰一切,升起来了哦~你看到了么?是不是很美?”
“咳咳,然后现在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那什么?我喜欢你很久了,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第一个动心的人就是你,后来目光所至全是你,我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就是你,我当时一点都不怕,我就想梦到是你真好,我那会儿就想,我以后一定要和你结婚。”
“一直到现在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本来想找你表白的,但是那时候你和柏杨哥哥在一起了,不是别人,是柏杨哥哥啊,是你们俩的话,会幸福一辈子的吧……”
视频里的池裕说着说着就有些哽咽,然后又努力扬起了一个笑容:“我那时是真的觉得你们很配,你们都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我是真心祝福你的,可是我还是喜欢你啊,这样的自己真的是很讨厌了。”
“我能做的就是尽量不打扰你们,但你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会笑的你,对我很好的你,会拉着我道天台上大喊的你,带给我很多第一次的你,我以为余生我就只能这样默默喜欢梦里的你了。”
“柏杨哥哥走了你一定很难过吧?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不好?我会比他喜欢你还要更喜欢你。”
“我一直在努力当全宇宙最喜欢你的人,所以,能不能也喜欢我,所以能不能,能不能嫁给我?”
视频里的池裕边哭边笑对着镜头单膝跪地,然后拿出了一对戒指,不一会儿,自己给自己套上,然后又出现在镜头前:“太好了,你答应我了,以后请多多指教啊,薛先生~”
屏幕骤然一暗,灯亮了起来,池裕捧着盒子,穿着一身和视频里一模一样的衣服,走到薛承洲面前,在眼眶微红的薛承洲愕然的神情中,单膝跪地,然后仰着头,露齿一笑,温柔又天真:“薛先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陪我走完往后余生?”
“这是我这七年的全部,请妥善保管。”
薛承洲打开了盒子,一眼就看到了那三本厚厚的日记本,还有那对在视频里出现过的戒指。
薛承洲拿起了那对戒指,然后也单膝跪地,将盒子放到了一旁,执起了池裕的手,对着池裕道:“我愿意,池先生,我是你的了,以后请好好保管我。”
说完,就将戒指套上了池裕的无名指,然后低头,动作温柔地吻了吻池裕手指上的戒指:“我的国王,能帮我戴上戒指么?”
“乐意至极。”池裕扬着唇,接过薛承洲递给他的戒指,然后先是拿下了薛承洲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又将这个戒指套上了薛承洲的无名指,同样轻轻吻了吻薛承洲的手指上的戒指,然后抬起头笑着说,“接下来,薛先生,请亲吻你的国王。”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他们本来的戒指还有日记本到底写了什么会放到薛承洲的番外里,然后可能还有一个苏柏杨的番外,就结束了。
拔刺,从一开始拔的就是池裕的明刺,然后拔的是薛承洲的暗刺。
文中薛承洲读的那段诗来自王小波先生的《爱你就像爱生命》
誓词来自网络,作了些微修改。
比心心你们么么哒!谢谢你们的雷和支持,破了~
第10章第10章
我的那朵玫瑰,别人会以为她和你们一样,但她单独一朵就胜过你们全部。因为她是我浇灌的。因为她是我放在花罩中的。因为她是我用屏风保护起来的。因为她身上的毛毛虫是我除掉的。因为我倾听过她的哀怨,她的吹嘘,有时甚至是她的沉默。因为她是我的玫瑰。小王子
苏家是个百年世家,苏柏杨的母亲来自一个书香门第,自小家教甚严,但偏生骨子里藏着对风花雪月的执拗,联姻本就是无爱情可言的,可有时候要坠进去却容易得不行,这个一辈子在温室里长大的大小姐,爱上
我男人的白月光回来了 分卷阅读14
了放荡不羁的苏家家主,身子骨又弱,生下苏柏杨后就迅速消瘦了下去。
苏柏杨对于母亲的印象像是上个世纪的娇小姐,吃穿用度都是最致讲究的,一言一行都有必须要遵守的规范,偶尔出门聚会从出门那刻起,上车一套衣服,下车一套衣服,用餐一套衣服,散步一套衣服,这并非讲究,也并非摆谱,是刻在骨子里的礼节。
在母亲的熏陶下长大的苏柏杨完全就是一个犹如从油画中走出来的贵公子,但历经风雨的城堡留不住温室里的娇花,他的母亲在他堪堪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时候就溘然长逝,此后这苏家再也没有迎回来过一个女主人,这城堡只剩下了苏柏杨一人。
青藤蔓延,空荡寂静,只余钟声。
直到有一天,一个小家伙闯了进来,粉雕玉琢,阳光四溢,一踏进来,城堡都仿佛发出了咯吱声,苏醒了过来。
“哥哥!”
当那声又响亮又清脆的声音在这空荡的房间里响起的时候,这里终于又有了鲜活的生命,带着阳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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