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欺负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半丁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想转移一点话题,又吞吞吐吐地说:“一直都是你主动……你不会觉得这样有些不公平什么的吗?”他想劝晏尧降低频率,但他太不会说话了,好好的意图用他的嘴表达出来,就好像在反思一样。这一点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又补充着说:“你要不要先控制一下自己,就是……等,等我也能习惯一些了,再互相地亲热?”
不管亲不亲热,他的耳朵已经又一次热起来了。
晏尧偏过头看他,宽大的手掌中仍然拉着他的手那只手比自己的小上一圈,白白软软的,可以被自己完全裹住,有一种让人很想保护的感觉。
他把童若拉到自己怀里,察觉到这个人本能地僵了背脊,又伸手去抚摸,一下一下的,轻缓而耐心。他贴近童若的耳根,说:“不需要。”他的声音很低沉,“不会不公平,你愿意让我做这些事情,我就很开心了。”
“你不适应的话,可以慢慢地学着适应。你不敢主动的话,可以全部让我来主动。”
晏尧想给他说点儿好听的话,顿了顿,又道:“你只要愿意站着等我就行了,有需要努力的事情,都让我来,通向你的路再困难,我也能自己一步步走过去。”他耍了个心机,“虽然我的脚瘸了,但是只要是你,什么路我都愿意走。”
他的掌心贴着童若削瘦的背脊,每一下都摸到尾部,手法分明是温和的,但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摸得童若不自觉颤栗,一阵阵酥麻从那处扩到全身。
童若听得感动,却被他摸得忍不住想躲,身子向前靠,只得躲进了他怀里,又艰难地低声说:“我是很感动,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摸了……”
晏尧这回果断说:“不能。”
这个耍流氓的举动被发现,他干脆一把将人完全捞进怀里,手更放肆地向下移了移,抓住他的屁股,捏了两下。这还在车里,前面还有司机,童若险些叫出声,羞红了脸,手指头揪住他的衣服:“你这是故意的。”
晏尧亲了亲他的脸:“是。”
童若第一百次重复:“你不能这样。”
他已经被吃死了,晏尧知道他耳根子软,心肠也软,嘴上说着不要,但绝对不会生气。晏尧放低姿态看他一眼,看得他直想避开眼神,再将头埋进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用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童若的脖子又细又白,每次受了一点刺激,皮肤就会从奶白色底下泛出嫣红来,热乎乎的,鼻子凑得近了,还能闻到一种甜甜的香味,大概是他用的肥皂的味道。晏尧颇不要脸地抱住了他,舔了一口后又用牙齿浅浅地磨,大手抓着他的屁股揉捏,不过几下,童若已经被他捉弄得声音都带了别样的味道,扭扭身子,难为情地让步说:“别在这里呀,至,至少等回去了……”
“回去了可以弄?”晏尧问。
童若又感觉不行,用力摇头。
晏尧的头仍然埋在他颈间,发质略硬,搔在他皮肤上痒得不行。这个人厚颜无耻地又舔了一口,声音被闷在下面,有一种低沉的色情:“你已经答应了,如果反悔,我就在这里弄你。”
30.
对付一个包子要做的事基本只有两件,戳一戳,然后吃掉他。
小包子又软又笨,底线什么的根本没有,只要装个可怜再耍个流氓,就能让他的底线一退再退。
司机职业素养好,对后座的所有事情权当没看到,童若坐在晏尧腿上,没脸见人地把脸藏在他怀里。
他当然不是自愿坐上来的,这么羞耻,怎么可能。但为了不让晏尧在车上动手动脚,他也只能乖乖地坐到这人腿上。晏尧揽着他的腰,一路遵守承诺没再乱摸他了,只不过取而代之的是,胯下那个东西一直若有似无地顶着他,根本没法忽略。
童若揪着他的衣领说:“你,你下面,怎么……”
“碰到你就根本忍不住了。”
童若面对这么坦然的回答根本没法应对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自己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只不过被晏尧摸了两下,某些阔别了五年的反应就迫不及待地冒出来。
身子轻而易举地就被摸得没了抵抗力,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像是怀念一样,竟然冒出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车子到家的时候晏尧甚至想直接抱他上去,童若还要脸,坚决抵抗,用力摇头,自己逃下了车。他的心砰砰乱跳,不能自已,听着晏尧的脚步声一深一浅地快速跟上来,他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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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该往哪走。
无论是回自己房间还是去他房间都很奇怪,去客厅的话……又难保不会被晏尧误会出奇怪的意思来。
童若正在踌躇时,后面那个人已经抱住了他。对方把嘴唇凑到他耳边,说:“去你房间好不好?”
“不,不好……”
“我比较想在你睡了那么多天的床上做,”晏尧自顾自阐述理由,“比较有感觉。”
童若哪里敌得过他,耳根烧得通红,软弱地摇头也不起作用,直接被这人抱到了房间里。他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结结巴巴地说:“突然做这个也没准备,我觉得还是再等等……”
晏尧不理他,直接在床头蹲下来。床头柜第三层是锁着的,童若从来没打开过,他拿钥匙飞快地开了,直接就从里面拿出润滑液和安全套。
童若彻底没话说,目瞪口呆。
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都被晏尧抱到了床上,这人一边过来亲他,一边伸手在他身上摸。那双手很大,却也灵活,没有管他的上衣,直接在裤子边做坏事,解开了他的裤头,两只手图谋不轨地往后面爬。
童若感觉到臀瓣被他抓住揉捏,那手的动作相当急切,又压抑着这个急切,一举一动都有变态的意味。它如同揉面团一般把屁股揉成了好几种形状,手劲很大,过了几秒钟又嫌不够,干脆地将他裤子扒下来,连同内裤一起,隐隐见着了他屁股上留下了一点痕迹,粉色的,盘桓在白嫩臀瓣上,就像蛋糕上的几点草莓酱,勾得人食欲更开。
他连眼神都完完全全沉了下来,跟发情的野兽一样粗重喘气。童若的裤子挂在大腿上,羞得要命,抗议说:“你不能一上来就,就扒我裤子……明明你都还穿着……”
一边说,他还想拿手去拉一下裤子。没想到这句话完全是起了反效果,晏尧一下握住了他的手腕,放到自己衣领上,命令道:“那你帮我脱。”
童若自作孽,抬头一看,又被他的眼神吓到,不敢动。
晏尧勉强敛着,粗着嗓子说:“我等了你五年了……”他亲童若的鼻子,“我会尽量轻一点的,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童若如果面对他这样的表情还能拒绝,那就不是童若了。他迟疑了一下,红云从耳根飞速扩散到脸书,葱白的指尖开始动作,慢慢地、笨拙地开始解晏尧的衣服。
衬衫还没解过三颗扣子,晏尧已经忍无可忍换了个姿势,把他往自己身上抱,要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舔他的脸和脖子,大手再度攻向他的屁股和前面那个东西。晏尧在这五年间积攒了无数的欲火,在幻想中抱着童若干了无数遍,哪怕五年没有性经历,他的动作仍然十分娴熟。他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润滑液,沾了满手,一只手去捉童若还软着的性器,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往他的股缝之间摸去。
他的手心很热,又满是湿淋淋的润滑液,将童若的性器完全裹到手里,撸了两把,指尖在顶端刮了一下,童若立即惊叫一声。他像是骨头被抽走了,手都险些滑下去,晏尧把这反应视为对自己的鼓励,热切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又捉着那根硬起来的东西抚慰。
“舒服吗?我会让你舒服的,若若,放松一点……”他在童若唇边呢喃道,“继续,把我的衣服脱了,全部脱掉也没事……”
童若手指颤抖,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眼睛惊慌地眨了两下,这才继续解扣子的动作。他被晏尧压在床上,快感迅速地在对方的抚慰下积聚而起,刚把手上的扣子解完,下身已经完完全全勃起,颤颤巍巍地立着,整根柱身都涨成了粉色。他的这个地方从未使用过,与处男一般颜色稚嫩,随便刺激一下便无法自控,自己觉得羞,在晏尧看来却十分迷人。
晏尧几乎连呼吸里都要透出痴迷的味道了,他让童若觉得舒服了,才允许自己做下一步。他将细碎亲吻落在童若鼻尖嘴唇,不断啄吻着,手指掰开了那挤着的股缝,寻到那个紧闭小口,试探般地插了进去。
“别怕,我会轻的……”他提前安抚童若,但声音里的急切连自己都骗不过去。他的手指上全是湿滑的液体,那个小口紧张极了,装模作样地抵抗,却又不知为何,他只不过稍加了一点力道,手指就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被那又紧又软的穴肉咬着,像是想抵抗他的侵入,却又在事实上接纳了他的侵入。童若对于自己的身体反应很是羞愧,解完扣子后手就回来捂住了脸。不给亲脸,晏尧便又继续亲吻他的手背,自己的手继续扩张。
两个人都已五年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身体却仍残留着对对方的记忆。他记得如何扩张才能最快完全,记得童若的敏感点,而童若的身体即使并不适应,却也自动对他在最大程度上放软了。晏尧插入第二根手指,抽出来,又加了点儿润滑液,飞快地连第三根也插入了,寻到童若最敏感的地方,只是浅浅地按了一下,童若背脊立刻绷紧,喉咙里的呻吟声惶然无措,身体像条小鱼一样扭动。晏尧知道他喜欢,喘着粗气,将手指继续深入,指节故意地擦过那个地方,穴内的软肉就跟有生命似的蠕动起来,包裹着他的手指,犹如要讨好他,请求他再给自己一点快感。
下体是渴求的,童若的嘴上却是抗拒的。他呜声不断,越发急促,眼泪都浸透了掌心:“不,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吗?”晏尧马上质问他,“还是不要手指,更想要我?”
童若的意思被曲解,只能可怜巴巴的摇头。明明还没有真刀实枪地干,他却已经开始要哭了,想必自己的脸狼狈得不成样子,自己自顾自地羞愧了起来。他却又感觉到晏尧的吻落在他指尖上,吻过之后,又用牙齿摩挲,他指尖酥麻,想缩下来,偏偏不敢露出自己的脸,仍然犹豫着,晏尧插在他小穴内的三根手指忽然猛地往内一捅,进到一个新的深度,又缓缓地张开,撑得他惊叫,手指不自觉地退缩下来,露出通红的双眼和惹人蹂躏的嫣红脸颊。
他呼呼地喘着气,嘴里吐出一句话:“太深了……”他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哭意,连这句话本身都像是有了泪水。晏尧堵住他的嘴唇,扩张的那只手捣了两下,更显难耐,另一只手在他的性器那里撸了一把,它已经硬得很厉害,就又开口说:“不是很舒服吗?”
童若没法否认,倒霉兮兮地看着他。晏尧的手指在他小穴内兴风作浪,越发不知敛,将那个小小的肉穴捣得又软又湿,另一只手又向上爬了,揪住他衣服下摆向上撩,摸过他的腰,到了他的胸膛,捏着他那小小的乳头,开始揉捻。童若无助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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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大滴大滴地往外流,晏尧低下头来,将他的泪水一滴滴吮干了舔到自己的舌头上了,又舔他的眼睛,安抚说:“不怕,别怕……我要是弄疼了你你就让我去死,别怕……”
童若不是这个意思,用力摇头,他只是觉得很羞,这种事情无论做多少次他都没法敌过自己的羞耻心。
他跪坐在晏尧的腿上,后穴被弄得湿淋淋的,好像还有几滴液体被挤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滑,他的胸膛乳头也被晏尧掌控着,小小的一粒被玩得又痒又麻,硬了起来,非要说的话他其实是爽得无以复加。他像是成了晏尧的性玩具,任人玩弄,又像是被晏尧捧在掌心的宝贝,每一下都只想让他开心,舍不得让他有一点难受。
他只想多多少少给晏尧一点点回应,扭了扭身子。事实上他的每一个动作于晏尧而言都是绝佳的催情药,他马上感觉到晏尧腿间那根东西顶得更厉害了,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他停顿了一下,垂着的手胆怯地抬了起来,蠢兮兮地摸到了晏尧的皮带,闭着眼睛解,哭哭啼啼地吸着鼻子。晏尧显然被他刺激到了,呼吸已经像是野兽,他却浑然不觉自己的危险处境,手指解开了那皮带,又解开裤头,迟疑怯弱地向下伸,触到那顶得老高的狰狞性器。
只不过一下,只不过一个指头的接触,晏尧忽然就将自己蛰伏于他后穴的手指抽了出来,抽得太急了,剧烈的摩擦感还让他拔高了呻吟。他慌忙地睁眼,泪汪汪地看向晏尧,这人的眼睛已经完全发红,咬住了嘴唇,猛然将他掀翻在床上,将自己的性器掏出来,两只手托住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托起。
童若的腰和腿根本没有力气了,没法支撑自己,像被抓住了四肢的小猫一样只能无力叫唤:“晏尧……”
话音未落,他的两瓣臀瓣被掰开,臀间那个小穴被迫露出。他徒劳地瑟缩,却无果,晏尧将肉棒对准了他的小穴,硕大的龟头直接顶上去。他没有片刻迟疑,找到位置了,直接将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往里送,撑开软软闭合着的小口,挺入那湿润紧致甬道,长驱直入,童若一瞬间都脑子空白了,连眼神也放空,待他都插到一半了,才破碎地出声:“呜呜……啊……”
那个阔别五年的、充实得吓人的感觉终于再度冲击了他的身体,沉睡了五年的所有感官在这一刻醒来了,尖锐,猛烈,可怕,存在感强得要覆盖过他所有的理智和羞耻,与快感一同占据他的身体。童若红润的嘴唇张着,泪水比先前流得更厉害,开了闸一般连绵不绝地涌出,屁股被晏尧掌握在手里,小穴被一寸寸地拓开,侵占,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就像一把琴,在男人的操纵下被演奏,被使用到了极限,发出美妙淫糜的琴音。等到晏尧完全进入了之后,他才略微回了一点神,刚刚呼吸停得太久几近窒息,现在有了空档,便承受不住地发出哭声。他的小脸满是绯红,眼睛都哭肿了,晏尧再次凑过去亲吻他的眼泪,但太多了,根本亲不完,下体埋在他身体里,并不动,哑着声音问:“疼吗?”
童若啜泣着摇头,额上都布满了细汗,染湿发根。晏尧托着他的屁股,大手沉溺于那柔嫩的触感,不能忍受地又揉弄了两下,便缓缓地抽动起来。童若哭得更厉害,几乎哭得像煎熬了,晏尧吻他两次,堵不住他的哭声,哄他道:“童若,别哭了,你再哭我就要疯了。”
他的肉棒胀得如同凶器,又粗又长,表面筋脉鼓起,童若几乎可以通过自己的后穴感受到表面的所有形状。他一下又一下地抽动,不疾不徐,轻微的摩擦感与被插满的肿胀感如影随形交织在一块,让人有种错觉,每动一下,他那根东西就胀得更大,能将他这个淫荡的小穴撑到极限。童若尽力想要停住自己的哭声,但这项活动并不由他自己控制,他停不住,晏尧惩戒似的轻轻咬他一口,声音猝然地阴狠下来:“你自找的!”
童若还没有反应过来,晏尧就抓住他的屁股,用力固定住,原本抽了一半出来的肉棒突然以吓人的力道狠狠向前一撞,整个贯穿了他的身体。他怪异地尖叫一声,身上满布红潮,晏尧却没给他什么怜惜了,肉棒在他体内蛮横地顶着研磨着,又退出一点点,又一次贯穿。童若的哭声被奏成了一个高低起伏的乐章,间或夹杂着几声求饶的“轻点”“不要”,又马上被吞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太过剧烈的快感霸道地冲遍他的大脑,让他一下子射了出来,液全部射在晏尧的腹肌上。他濒死一般地扭动腰,却偏偏被晏尧固定住,强悍地顶弄冲刺,小小穴口的吞吐都快跟不上那速度,被带出些许艳红的媚肉,又被狠狠地捅回去。
晏尧先前始终在压抑自己,一旦冲破了对自己的那点儿压抑,他就是一头禽兽,只知道发情做爱。他狂热地操着身下这个人,将这个人干得哭叫不止,那原先还略有羞涩的小穴已经被他干得熟透了,成了一个甘美的销魂洞穴,在他密集的攻击下接受他的操弄,被他弄得都分泌出了淫水。
童若尚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却是没法接受这样的冲击,哭得太狠之后,都快哭不出来,中途甚至失声了两秒,才哽咽着喊说:“晏尧!晏尧,救我……”
他像是快死了,可怜极了,甚至这样的求救都被弄得支离破碎,好不容易才能说完整。他被操得大腿根都要痉挛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红的,上身仍然穿着的衣服凌乱不堪,露出锁骨,露出细细的腰腹。晏尧将他放在了床上,继续冲刺,大手又急切地将他衣服向上拉,布料全部堆挤到锁骨那里,俯下身去,舔他的胸,含糊不清地说:“是你救我才对,我要疯了,你怎么这么甜?”
童若茫然地摇头,两只手都垂在床上,没有作用。他感觉到这个人埋首在他胸前,咬着他那粒乳头,舔弄一下,又用牙齿摩挲一下,他顿时蜷缩起身体,哭哭啼啼地说“不要”。但他的话在这时无异于欲拒还迎,这男人又含着他那个地方吸吮,急躁又粗暴,却偏偏让他爽得快要死掉。
“童若,童若,童若,”晏尧在放过他的间隙念他的名字,又一次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声音闷沉,如同魔鬼的低吟,“若若,我想干死你……”
他的下身猛力一挺,肉棒忽然厮磨最敏感的地方,童若感觉自己都快被他操坏了,短促尖叫,下身却诚实地又一次硬起来。童若也快疯了,哭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晏尧吸吮他的乳头就仿佛能从里面吸出来点东西一样,让他倍感羞耻,身体却爽得简直要死了,不住地哆嗦着。他思维都迷离了,仿佛被用那根东西顶到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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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浮沉沉,再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在主动挺胸,将乳头往晏尧嘴里送,屁股也软绵绵地扭着,不知羞耻,迎合这个操弄的动作。
晏尧的肉棒在他体内驰骋着,极有章法,几乎将他操成了自己的小飞机杯,又乖又软又淫乱。晏尧迷醉地吃着他的乳头,过分的嗫吸,嘴唇离开时,唾液濡湿了乳头,它整个都大了一圈,犹觉不足地硬着,求人再去舔一舔。童若抽抽搭搭地哆嗦着,这人的头颅靠过来舔他的耳垂,健壮臂膀又抱住他,将他整个抱入怀中,锁着,肉棒即将到达高潮,插得越发深入,连阴囊也快挤进他的小穴里,简直像野兽射的前兆。
汹涌的快感淹没了两个人,童若不知为何,竟也抬起了两只细白的手臂,缠在他脖子上,哽咽地抱住他。他们用最原始的姿势相拥,发出最原始的声音,晏尧又抽插了不知道几下,终于停住,液从顶端喷出,尽数射到了那紧窄甬道的最深处。童若满脑子空白,思绪找不到停靠的地方,眼神恍惚,直到晏尧射完了也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发现自己也又一次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余劲令他们快乐而舒适,晏尧把他锁在自己怀里,去亲他的耳朵,开始表白,说什么“我爱你”“你好软”,又吸了一大口气,从他身上吸到一股夹着液味道的香味,仿佛自己的味道和他融在一起了,心满意足地再舔他一口。
童若仍然本能地抽噎着,夹在中间的几个细碎语气词听起来像是犹犹豫豫的“嗯”。他直到一分钟后才慢慢理智回笼,感觉不好意思了,两只手臂滑下来,小声地说:“做完了就,就出去……”
晏尧可算是愿意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童若感受着那即使是软下来了也仍然很大的东西,整个人臊得要死,又慢一拍地意识到什么问题。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没戴套!”
晏尧停了一下,亲他的脸:“你也没记得叫我戴,不能怪我。”
31.
直到做完了,童若其实也没做好两个人上床的准备,他全程都被牵着鼻子走,头脑不清醒,现在搞完了才发现晏尧没戴套,顿时急起来:“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晏尧抱着他,回答:“不是。”
“骗子……”童若才不信他。
“这个不是骗你,我确实没想起来,”晏尧还抓紧机会往他脸上又亲一口,“你那个时候突然勾引我,我哪里忍得住?”
自己不过想给他点回应,又被他说成勾引,童若委屈地咬了嘴唇,还想反驳,但横竖说不过他,又不出声了,想推开他,然而晏尧抱得极紧,半点儿没有要放开的意思。童若手心抵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抗议说:“我要去洗澡了。”
这反而给了他理由,理直气壮道:“你现在肯定没力气下床,我抱你去。”
童若脸都气红了,气哼哼地从他怀里挤出去,自顾自转身,准备爬起来。但他刚刚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刚做完之后身体的异样感觉就涌了上来。两股之间那个地方现在仍有些闭不上,被操得又麻又酸,只稍微牵动一点,就怪异得令他害臊,险些一下子又缩回被子里去,不敢见人。
晏尧下了床,赤身裸体、大大方方地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来笑着看了他几秒钟,毫不羞涩,长臂一伸,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童若已经彻底失败了,又变回那个好欺负的小包子,捂着脸躺在他臂弯里,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这也太丢脸了……”
晏尧脸不红心不跳,边走还边亲他的头“不会。”晏尧真心实意道,“你的全部都非常可爱。”
他这一句话哄得童若都忘记要出口赶他,两个人一起洗了个澡。晏尧途中还打着坏主意,想再来一次,只不过诱拐的话还没出口,童若就踌躇着说:“你刚才没戴套,我觉得我应该得去买点药……”
买什么药,买药的理由是什么,不言而喻。
童若的身体到底不是正常的男性身体,几年前那是都不知情,才会搞出那种事来,导致两个人之间决裂得那样凄惨。
直到现在,童若自己也不敢仔细回想那段时间的事,对怀孕这种事情仍然感到陌生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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