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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欺负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半丁
晏尧的欲望和理性形成了一种极端危险的平衡,欲望叫嚣着侵犯侵犯,理性却提醒他,一旦这么做就会万劫不复。他喘气跟野兽没什么两样,只能够发狠地吻童若,以此来抑制一点心里的冲动。
亲一下就好。再亲一下就好。
做得更多的话会吓到他,得不偿失!
晏尧两眼都爬上了红血丝,他不小心磕破了童若的嘴唇,尝到一滴血的微妙甜味。他舔舐着,轻咬着,心里想的是把这个人彻彻底底吃下去,行动上却只是吻了一次又一次。
这是他阔别五年的宝贝,叫他发疯又要他心软。
童若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空调的温度开得正好,不高不低,是舒适的室温。他伏在床上,睡衣穿得好好的,身上盖着被子,睡得头发凌乱。
晏尧来敲他的门时神似乎不太好,略有黑眼圈,大概是因为宿醉。童若要对他说早上好,张了口才发现唇上似乎破了个口子,有点疼。
晏尧解释说:“你昨晚睡着差点摔下来,磕到了。”
童若没有怀疑,只是挠了挠头发,低声说:“谢谢您带我回房间。”
晏尧也没否认,他点点头,只说今天也没什么事要干,童若今天可以多休息一会儿,他也要回房间补觉。
他在童若房间里待到天蒙蒙亮了才离开,幸好还有宿醉做掩饰,不至于让童若发觉到不对劲。
就是走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没注意,脚步不稳,险些一个踉跄摔了,堪堪站稳。童若犹豫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和这个人一起喝了酒了,晚上又没发生什么事,心中芥蒂稍微消了一点,竟然跑过来扶他,头垂着,问道:“您的脚是怎么回事?”
晏尧没料到他会这么做,很想反抓住他的手,却只能压抑着心神的激荡,进了房间,才道:“以前从二楼跳下来,摔的。”
童若放了手,嘴唇张了张,又问:“那……还能治好吗?”
他总归还是心软,见不得晏尧的脚始终这样。
晏尧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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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说:“或许吧,我还没试过。”
21.
童若感觉自己问得太多了,出了口就后悔。但这个问题他挂念了很久,终于得到答案,莫名地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他目光又习惯性地移开,后退一步,道:“您休息吧。”
发现房间里太亮了,他又跑过去,把窗帘拉上。服务周全了,他才准备退出房间。
晏尧已经上了床,眼神依旧黏在他身上。他不太自然地点点头,快要关上门了,发现晏尧手上还戴着手表。
“那个,不摘下来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晏尧把它往被子里藏了藏,道:“我习惯戴着睡。”
“嗯……”童若出了一声,眼睛眨了眨,有些踌躇,心里有个想法始终缠绕着他,最后还是张口,说,“脚……能治的话还是治一下……”
晏尧那么骄傲的人,究竟为什么能忍受自己瘸了这件事?他无法想象,也无法释怀。
童若说完便更加紧张,他胡乱向晏尧说了再见便关上门,奔回自己房间里。
晏尧坐在床上,被他这一句话激得睡意都没了。
来自童若的、不带畏惧的、甚至有些关心的反馈,哪怕只是一点点,都能让他欣喜若狂。他眼神微黯,许久没有动弹。
他那处心里混乱,童若也好不到哪里去。
矛盾和挣扎又一次回到他的心里,让他烦闷地倒回床上。他的睡衣还没有换,衣领乱了些,在床上滚了两圈,掩住自己的脸。
十分钟后他下楼找点儿东西吃,依旧愁眉不展。
最后他咬着面包,拿不定主意,拿出手机,给经理打了电话。
他说不清自己想问些什么,大概是想知道晏尧发生了什么事,不仅瘸了腿还失忆他的直觉其实在不断地告诉他,这事很大可能和他有关。
他垂下眼睑,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声音,在心里组织自己该说的话。经理在半分钟后才接了电话,似乎有些忙,道:“又有什么事?晏总要来公司了?”
“啊,不是,”童若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再胆怯,道,“我想问您一点事……”
他把自己的疑问托出了,经理在对面略微思索起来。等待回应的过程无疑是煎熬的,童若手心泌出细汗,不知道自己会听见怎样的回答。
难胡思乱想。
经理终于开口道:“这几年,没听说他出过什么事。”
童若有点蒙:“啊?”马上,他又说,“有没有,类似车祸之类的?”
“没有。”经理似乎还奇怪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晏总大概是三年前开始接手的公司,边上学边学着管理公司,一直都做得很好。”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更上面的事其实也有点传闻吧……看你比较特殊我才告诉你的。晏总和他家里人好像不太合得来,但他能力强,这几年是好像是又和他妈妈那边的亲戚联系得更紧了,他父亲才会放权给他。”
童若迷惑道:“这中间……没有什么中断之类的吗?例如他消失一段时间什么的……”
“没有。”
“五,五年前有吗?”
“五年前他还在上高中吧,那时候我才是个普通职员,对上面的八卦也不太了解。我只知道最近四年的事。”经理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童若也不能把自己和晏尧的前情说出来,支支吾吾,只好说:“因为我……我和晏总也不认识,突然被选出来,觉得很奇怪。”
经理在对面没说话了,童若撒了谎,自己先觉得心虚,又生硬地转移话题问:“晏总最近……有什么反常吗?为什么会突然来我们这个分公司?”
经理在对面沉默了几秒,好像憋笑了一声,让童若有些不知所措。他又马上回答说:“没有,就是按惯例,这次该轮到我们公司了。”
童若问了这一通,自己的疑惑仍然没有得到多少解决,也没有什么可以问的了,跟经理道谢好几句,沮丧地趴到桌子上。
晏尧四年间没有出过意外……那是在自己走了的那段时间里吗?
光是这样设想,他就不由得坐立不安起来,仿佛是自己害了晏尧一样,心中惴惴。
经理挂了电话后,则对着手机摇了摇头。
晏总其实早就来到这个城市了,甚至已经住了有一个多月,他听见总公司那边的朋友抱怨,最近的工作量都因为老板离开而大了许多。
老板专门跑到这里来,买了房子,走后门把童若安排进公司。结果又要装成来视察的样子,把家政人员辞退,大周章地让公司也准备好章程,特地让童若接待。
那天为了把戏演得逼真一些,还特地要自己去陪同他到公司来。
有钱人的想法让人猜不透。经理啧啧叹了两声,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面前的文件上。
22.
晏尧基本上是宅了四五天,再之前的一个月,工作也都是用网络处理的。总公司那边对他稍微有了点意见,被他压下来。
他去年拿下了一个大单子,自那之后,在公司的地位也算稳固一些。他和他爸仍然关系很差,公司一小半在他手里,另外的部分都还在他爸手中。
但他爸对他的事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才能在这里呆这么久。
他感觉到他终于和童若的关系有稍许缓和,心里马上又打起别的主意能不能把童若拐回去,什么时候和童若更进一步。
童若在住进来的第六天终于有工作可干。公司买下了城西的一块地,正在筹备建一条步行街,要与投资方商谈,晏尧亲自前去,决定带上他。
他哪里出席过这样的场合,吓得连连摇头拒绝,晏尧却说:“没什么要做的,你跟在我后面就可以。”
为了避他紧张,晏尧又勉强给他安排了一点点简单的工作,让他准备了两份文件。
好在童若应对这种事时高度谨慎,这天的运气也算可以,没有出错,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待到投资方离开时,他还浑身紧绷地站在晏尧身边,一动不动,生怕有哪个动作出错出丑。晏尧微笑着要他扶自己一把,好让自己站起来,结果他因为太久没动了浑身僵硬,没站稳,一不小心就被晏尧带过去。
他惊叫一声,晏尧反应快,把他扯进自己怀里,两个人一起跌坐回座椅上,童若稳稳地被他搂住,靠在他身上。
周边还有几个下属,默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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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转过了身,装作没看到。
童若脸色顿时蹿红,跳起来,想道歉,面前的人却只是提醒道:“小心一些。”
“好,好的,对不起……”
晏尧又一次把手伸给他,竟然还要让他拉自己一把。童若简直快臊死了,不安地眨了眨眼睛,小声说:“您不能自己站起来吗?”
“坐得太久了,腿麻。”
晏尧说假话骗他就是习惯,信口胡谄,童若脑子日常短路,只好乖乖地又伸了一次手。
他的手很软,比自己的小了一圈,晏尧不动声色多握了几秒,还不舍得放开。
晚上回去别墅时,童若也不太敢拿正眼看他。虽然今天的工作基本完成得算还可以,但出了那样一个小意外……总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吃过晚饭后,晏尧要暂回书房处理文件,他可以自己休息一下。童若求之不得,跑回房间,对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天,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他被晏尧拐到这里来,好几天没回去,前两天的时候总是提心吊胆,接到妈妈的电话时不敢多说,但还是会小小声地、撒娇一样抱怨几句工作。他这几年来很是孤僻,别说住别人家里了,连多和人接触一下都不敢,妈妈听了他的话,不心疼,反而还取笑他,说他跟小孩子一样。
取笑完再安慰他,就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磨练的机会。
母子二人每天会交流上几句,确认双方一切都好。今天童若觉得时间应该有所空余,可以聊得久一点,才主动给妈妈打了电话。
童若坐在床上,一不留神就说得有点儿久了,连晏尧敲门也没注意。敲门声规律地“叩叩”响了两声,他没听见,妈妈正讲到一件好笑的事,听得他笑个不停。
待他笑完,门才敲了第二次。
童若“啊”了一声,连忙跟妈妈先再见了,才赶紧跳下床跑过去开门。晏尧正站在门外,看他这么急,还扶了他一把:“你在和谁打电话?”
“是我妈妈。”童若小心翼翼抽回手。
晏尧看着他的脸,刚才笑得太开心,眼角还略带了一点红色。他很久没见到童若这样的表情了,盯了好一会儿,突然俯下身去,手掌摸上了童若的面颊。
他问:“我还没见你那样笑过,你们在讲什么?”
童若哪里想得到自己会突然被他摸,大脑登时空了,眼睛眨了两下,说:“不,不记得了……”
晏尧眼睛微微眯起来,像是在笑。他的手掌轻轻托着童若的脸,两只大拇指分别点在嘴唇两边,向上拉了拉,道:“记不得在讲什么了,那至少让我看看你的笑吧?”
童若顿时面上发烫,无所适从,没两秒钟,白嫩的皮肤都蒸出嫣红来了,嘴唇张了张,很诚实地说:“对不起,笑不出来……”
他真的是个傻子,声音里竟然还有一点点抱歉的意思,细细的眉毛微蹙,眼神傻气而无害,甚至有点招人欺负。
晏尧一瞬间觉得,笑不出来也不要紧。
想让他哭。
23.
他的本性坏得要死了。
晏尧眸色不知不觉深了下来,那些每日在他心里翻腾的情绪这一刻被勾得更加热烈。他捧着童若的脸,手指扯着童若的嘴角让它上扬,弄出一个笑容的弧度。
但童若这个人的脸,好像天生就带了一点儿可怜,这样翘起嘴角时也显不出开心。他面色通红,很是窘迫的模样,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艰难地说:“别,别这样……”
细声细气的,都不像求饶。
晏尧差点就要亲下去了。
童若这个时候抓住他的手,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往下拉,小脸左右摇了一下,头又向后仰,从他手中脱开。晏尧也没抵抗,自己露出一个笑容,道:“你真可爱。”
“谢谢……”童若说,“就是,不要再这样摸我了……”
他的脸热得快烧起来,觉得很不对劲。他也不是全然没有察觉,自己和晏尧好像突然就拉近了关系,光是今天就有了好几次暧昧接触。
童若没敢看人,低下了头,问:“您有什么事吗?”
晏尧视线投在他的头发上,发旋又小又软,看起来很是可爱。他弯了一点腰过去,声音都低沉了,学童若刚才的话说:“我也不记得了。”
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童若的发旋上。童若连忙后退,眼神都不知道往那儿放,眨了好几下眼睛,还没憋出来一句话,晏尧又自己站了起来,笑着对他说:“听到你和你妈妈说话,有点羡慕,羡慕得把该做的事都给忘了。”
童若不明所以:“羡慕什么?”
晏尧这次不回答了,只是还是笑,眼神直接而热烈地锁在童若脸上,见童若慢慢抬头了,才敛一些。
童若还是没看他,眼神放在他旁边的门上,不太自然地问:“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他后来也听过一点关于晏尧的事,晏尧妈妈死后,父亲飞快再娶的事他也知道。看人不回答,他越发以为晏尧是被勾起了伤心事,鼓起勇气,终于敢去看他了,嘴笨地安慰说:“如果想起什么伤心事的话……”
晏尧忽然向前走了两步,又用双手捧住他的脸。
童若像一个机器人,被触摸就会应激触发僵直程序。晏尧和他面对面地互视着,一双大手几乎包住他的大半张脸,掌心的触感和温度感受无遗,他脸上还没消退的热度顿时涨得更高。
晏尧说:“想起什么伤心事的话,你可以笑一下安慰我吗?”
“你,你先放开我……”
晏尧选择性忽略他的话:“你不愿意吗?”
童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最后只好又自力更生,想把他的手扯下来。但晏尧一旦抵抗了,他的力气是比不过的,咬着牙用力也只能勉强拉开一点点,无意之间,竟然还把晏尧的手表往下扯了一段。
晏尧顿时回手,但童若的反应慢,手还抓在他臂上,被他带得一跌,一不小心,竟然看见他左手腕上一道肉色的疤痕。
这时候再把手藏起来也来不及了。
那道疤痕大概三厘米多,直直一条横贯数道筋脉,似乎已经时间很长,完全愈合了。童若一下子呆住,整个人栽到他怀里,又手忙脚乱爬起来站好,愣愣地问:“那是什么?”
晏尧嘴唇抿起,先抬起手,将手表戴回原位。
童若心慌意乱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用晏尧回答,他也能知道。
24.
自杀




我就是想欺负他 分卷阅读20
这种事情童若不是没想过。
在刚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在刚刚做完手术的时候,在搬动了新城市,不敢踏出新家门一步的时候。
他是个懦弱的人,一点点小事都能轻易压垮他,让他哭得恨不得去死。羞耻感和自己杀死了一个小生命的愧疚感在那段时间让他连睡觉都没能睡得太深,一闭上眼睛好像就被拽到无底深渊,遭受无数指责。
但他终究还是胆小,一次也没敢实践过。
他没想到晏尧这么做了。
这个在他心中始终高大骄傲的人,尝试过去死。
就好像什么固有的东西被打碎了一样,童若反应过来之后,全身都凉得透底。他怔怔地睁大了眼睛,抬起头,手指抓住了这个人的手臂,又一次问道:“这个是……你,割……割腕过……”
说到那个词的时候他还卡了一下,甚至怀疑自己在说什么。
晏尧用手表重新把那个疤痕遮住了,只说:“是的。”
童若无助地看着他,想从他表情中找出一点儿可以否认的痕迹。但是晏尧装得很好,他用另一只手摸摸童若的头发,很是镇定的模样。
真的割腕过?为什么?
只不过两秒,童若马上想到了原因。
除了自己以外还能是什么?
他骨髓发冷,嘴唇的颜色都变白了,心里一瞬间揪紧,跟要被捏碎了一样,疼得厉害。他放开手,低下了头,整个人放空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想问晏尧是出了什么意外。
但这个人抢先他一步说话了,大手放在他头上,又揉了两下,只叫他:“童若。”
“嗯……”
晏尧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让他仰起脸,两个人对视。他整张脸都是苍白的,只是凭着本能睁着眼睛,像只迷途的小鹿,希望能得到一点儿指引。
哪怕他尚且不确定晏尧是怎样的一种状态,他已经确定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了。
铺天盖地的内疚感,和一点他辨不清的感情,让他眼睛湿润。晏尧和他互相凝视,两个人的脸都凑得很近了,他在等待着这一个人的下一句话给这件事一点儿信息,晏尧却忽然说:“我可以亲你吗?”
“什么?”童若一时间都没有听懂。
“我能不能,亲你一下。”晏尧冷静地重复了一遍。
童若哪里想得到会在这种时刻听到这句话,茫然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状态。他都忘了自己不喜欢肢体接触,忘了这个人曾经和自己发生过的事,他呼吸紊乱,摇了摇头,虽然拒绝了,但表情简直就是在等人亲吻。
又是片刻后,他突兀地急促呼吸了起来,眼皮连着扇动了好几下。他胸膛剧烈起伏,仰着头,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为什么会割腕?为什么……为什么,”他两只手无处安放,于是举起来,打开晏尧的手,抓住了晏尧胸前的衣服,“为什么这次会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他这是逼问的姿态,这辈子最为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就是再笨,这个时候也能感觉到不对劲了。晏尧也不避开眼神,由着他继续逼问:“晏尧……你是不是根本没失忆?你是不是根本就在骗我?你来找我是想做什么?”他的脸慢慢涨红,语气也变得激烈起来,都快踮起脚尖脸贴着脸,好让自己显得更有气势。
但他大脑混乱,心里惶然,停了好一会儿,再次开口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为什么会自杀呢……”
童若眼睛通红,眼泪已经凝结成珠滚了下来。
晏尧凝视着他,说:“你想听实话吗?”
童若哭着质问:“不然呢?”
晏尧又看了他好一会儿,眼神慢慢地剥去了平日里伪装的温和绅士,变得深沉,变得锐利。童若眼睛眨也不眨,只是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吸吸鼻子,等待回应。
却听见这个人叹息了一声。
叹息并不像是叹息而像是终于解开了什么禁制的警示,阴鸷而释然。
“我想做的事情很简单。”
晏尧猝然发力,一把揽住他的腰,反身将他整个人压在墙上,手掌钳制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脸,两张脸逼近到快要触上的程度。
童若还没张口说“不”,晏尧就不容拒绝地吻了上来。
25.
童若的脑子里顿时炸开了,“轰”的一声,静默却震撼。他瞪大了眼睛,两只手还被夹在自己和晏尧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这个人已经强势地搂住他,牢牢地亲上了他的嘴唇。
晏尧与五年前相比已经成长了许多了,他长得更高,体格也越发健壮,像一头正到了最剽悍时期的野狼,一呼一吸都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他抱着童若犹如用爪子抓着自己的猎物,亲吻童若如同已然饥肠辘辘,要大力啃咬了,要将自己的猎物拆吃入腹了,掠夺的气势满满扑向童若。
但他的亲吻中却只有侵占,没有粗暴。
极端的渴望与对这个人的怜爱维持住了一个危险的平衡,他的舌头向前探,一路撬开童若的牙关攻进童若口中去,吻得太用力了连牙齿都能时不时碰到那柔软的肉唇,啃咬的欲望不断地冒出来。但他没有咬,他只是越发用力地吸吮,舌头贪婪、狂热地在童若口中搅动,让自己的味道和童若的混在一起。
童若由着他亲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是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分钟,手脚终于开始挣动了。他的腿想顶开晏尧,却被晏尧将大腿挤进他两腿之间,要他险些失了平衡站不稳;他的手推晏尧的胸膛,却没能起半分作用。
手掌隔着一层布料贴着晏尧的皮肤,毫无保留地感受到这具躯体的蓬勃高热,心脏使劲地飞快地撞击着,一下一下,几乎让他觉得马上就要撞到自己的手中来。
他的呼吸被对方夺走,津液被对方品尝,眼中的泪水越积越多,承载不住地溢了出来。他几乎要软倒下来了,但晏尧还是稳稳地抱着他,要他贴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接吻得几乎要融在一块了,呼吸成了一体的,彼此的皮肤也都相贴着。童若根本无法思考,这个被强吻的感受太过霸道蛮横,他有一丝畏惧,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化成了酸楚,注进眼中和喉咙里。他低低地“唔”了几声,没法成为正常的发音,更像小动物的可怜呻吟,眼泪也濡湿了一张脸,更激起面前这人的兽性。
他想说“不要”,也想说“住手”,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无异于纵容。晏尧的亲吻动作越发放肆,已经接近于色情了,他逗弄童若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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