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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无处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难寄
还有这个,不曾眠,嗯,这篇只是一个简单的介绍,这个想写一个小言情,哈哈哈哈,尴尬。
☆、遗墨(三)
谓默问道:“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吗?”
“你会相信的。”
顿了一顿,千丞继续道:“我还有好多都没有和你说,你现在只是大体了解了一下情况。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感染那种病,但是,无论你是否感染我都不会救你的。”
“不能改变过去是吗?”
“对。”
“我相信你,我不想告诉风涟,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尽管向我提,我会尽量帮助你。”
从这天起,谓默每天都拉着风涟早起去健身房跑步,以西边风景好为由,想在西边暂时租一个小房子,先去住几个月。
风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一个月以后,每天都在关注本市新闻的谓默,在网络上什么都没有发现。但是却在晚上跳广场舞的大妈嘴里,听见了消息:邻居家的女儿,她大学的一座寝室楼里,一个寝室都发了高烧,还带着其他的一些症状,全部送去医院里住院了,听说是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但是学校封锁着消息,不让到处乱说。
谓默想了想,也确实是,在不确定是怎么回事之前,怎么可能会乱放消息,引起恐慌呢。
没过多久,消息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本市的大部分人耳朵里,正好公司有一个名额要去西部新的分公司工作,谓默便借着这个理由,全力把风涟送到了西部。
她大体知道了未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离开这里才是明智的,但是心里就是还有那么一丝想法,想要留下来继续帮助千丞。她心里还是抱着侥幸的,也许病毒就没有感染到我呢?也许我真的会没事呢?
她照常去工作,也比曾经对千丞的生活更加的上心。她知道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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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千丞一直往那所大学里跑,没事就去医院,背包里装着白大褂,随时假装自己是医生,随时准备骗来一点唾液或者是血。
周五晚上,谓默敲开了千丞地下室的门,带上鞋套,走进了他的那个小实验室。千丞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坐在她对面,在她开口之前,问了一个问题:“能帮我去取一些患者的血液吗?”
第二天,谓默带着完全不懂与人交流的千丞来到快要被封锁的学校。谓默带着和煦的笑容,打着医学系学生想做实验的幌子,拉着面无表情的千丞到处骗人。
第一天骗学校的学生,第二天骗医院里的学生。
终于,两天之后,两个人集到了二十多个血液样品。
谓默坐在地下室的沙发上玩手机,千丞在装片。
过一会,千丞开了口:“我都没想到能弄到这么多。”
“是吗?”
“嗯,长这么大,这段时间到了拒绝比我前二十几年加起来的还多。”
谓默坐在那里,笑的像个傻子一样。
千丞被她笑得不知所以:“你这样帮我,不怕自己也被感染吗?”
笑容瞬间凝固了。
怕吗?
怕,非常怕,说怕的要命的话,好像也没那么夸张。她尴尬的笑了笑,问:“你这里怎么这么多试验仪器啊?都是来这里之后买的吗?”
“不是,我带来的。”
“啊?”
“我们那里,可以将所有物品分解成原子,并将其排列成最节省体积的方式。在分解之前,机器会记录原子的排列方式,等到需要的时候,机器会重新将原子按原来的顺序排列,物体会恢复原来的样子,对功能都没有影响。”
“这么厉害啊。”
谓默走到实验室的门口,看着千丞一个一个的将血液装在装片里,这里动作他应该早就做过无数次了,但看起来还是有一点点紧张。
千丞补充道:“只有很重要的机器和你们这里没有的药品是我带的,大部分都是在这里买的。机器重新排列也是很要很大体积的。”
需要很大体积,可是谓默当时看见他的时候,他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带的。她看见千丞动作变得更加的僵硬,便隐隐的猜出的了什么。
千丞似乎是还在等,等她问些什么,但是谓默终究是没有问。
又过了一会,千丞开口:“以后你最好就不要来这里了,这里会有很多细菌病毒,搞不好会传染给你。”
“行。你在你们的时代,应该是很厉害的人吧?”
“算是吧。”
谓默拿起水杯,想要喝一口水,千丞大喊了一声停,随后解释道:“不要在实验室喝水吃东西,以前实验室什么都没有无所谓,现在不行了。”
“嗯。”
谓默坐在那里想,该是一个多么厉害的人,才能背负着所有人的希望,冒着未知的风险,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说他身上背负着一整个时代都不为过。
“你要是饿了,可以来我家里,我那里有饭。我家的备用钥匙你没弄丢吧。”
“没有。”
“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这是我家的备用钥匙,小的是地下室的,大的是阁楼的。”
“好。”
“那个,我以前偷着用我的支付账号绑定了你的银行卡。”
“……”
半个月之后,大学的寝室楼被封锁了,又过了一周多,整所大学被封锁,外面的人不许进来,里面的人不许出去。
风涟一直查着这里的消息,每天都在给谓默发消息,叫她尽快离开这座城市,和她一起去西部。
谓默拒绝了。
她不能离开。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千丞需要自己。
风涟什么都没有说。
又过了一周多,晚上,路灯都已经尽数熄灭,谓默加班回家,她鬼使神差的去了千丞的地下室,等打开门之后,就看见千丞穿着脱了一半的白大褂,倒在地上。
她上去摇了摇,没有反应。
救护车把千丞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千丞躺在病床上,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眼睛,看起来好久都没有剪了。值班的是最开始谓默遇见的那个护士,护士记得他们两个,她拉住谓默,好奇的问了一些事,谓默只是敷衍的回答了一下。
他只身来到这座城市创业,东西都被偷了,加上太久没吃饭,晕了过去,恰好让她撞见。后来两个人就成了朋友。
护士想了想,还是低声告诉了谓默:“这个男人身体里的金属离子超标了,如果是正常人,一定会得病,但是这个人却不像是有什么大病。”
谓默笑了笑,又随口敷衍了几句。
最后,护士告诉她:“这个人一定是工作太累了,时常低血糖,偶尔还低血压,这次就是血压过低加上过度劳累导致的昏迷。要注意休息和饮食调理。”
送走了护士,谓默坐在旁边的病床上,看着面前正在输液的人。
没过多久,她也睡着了。第二天,谓默交清了用,千丞也醒了,就带着他吃了早饭,回了阁楼。
病发一个多月以后,网络上开始迅速扩散一组图片。一个浓眉大眼的女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面色苍白,嘴唇颜色有点浅,有气无力的,对比病发的顺序应该是发烧。第二张,女孩趴在病床边上,向床下的一个垃圾桶里呕吐,配字是“长期呕吐,没有食欲,不愿进食”。
第三张,女孩皮肤上开始出现红色的肿块,配字:“出现红色肿块,肿块较硬,又痛又痒,不能挠,挠破会感染”。
第四张,肿块破裂。
第五张,部分未处理好的肿块开始腐烂,直接腐烂在人身上,图片打了马赛克。
最后,女孩死去了。
第六张,女孩的遗体被送去太平间。
第七张图片,是女孩曾经的照片,站在湖边的护栏前,一袭白纱衣,细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正式青春的年纪,笑的那么张扬。
第八张,女孩曾经的自拍,满脸的胶原蛋白,画着漂亮的妆,冲着镜头眨眼睛,尽是活力。
第九张,已经病入膏肓的女孩的自拍,左眼上出现了一个肿块,睁不开眼睛,右脸上是一个有一点破开的肿块,刚刚结痂,但是看起来还是会破。脸上苍白无光,皮肤及其干燥,没有了昔日的光泽。嘴唇有些发紫,可是她还是努力睁着那只能睁开的眼睛,冲着镜头,弯着嘴角。她在笑,发自内心的笑,像是在说:“我绝不屈服”。
那么美。
鲜活的生命就那样离开了人世。刷着屏幕的人,看着一组图片,尽数沉默了。
一天不到,转发量超过四万。
网警开始迅速删除照片,阻止消息进一步扩散,各大医院开始安抚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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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吗?
大家已经恐惧痛心到了极点了。
风涟在上班的时候偷偷刷了刷手机,看见了这条消息,之后完全不顾是工作时间,穿着又高又细的高跟鞋,直接跑出了办公室,出去的时候还摔了一跤,崴了脚。
谓默电话那头,是一个充满了忧心的声音,那边的声音哭着喊着告诉她:“你赶快过来!你赶快离开!你来我这里!我这里安全!你快来啊!别拖了!”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手机,隔着几千公里,泣不成声。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时候,真的,就好难过。之前也说过,这个故事一年以前有的初稿,但是有bug,我就一直在想怎么改,现在等于是删了重写了。虽然是我写的,但是我就是搞不清楚谓默和千丞直接的感情。并不是我是作者,所以什么都是由我管的。所以,写起来,不管是逻辑上,还是感情上,还是已经好久不学生物,也不学那部分物理的人,真的,写的太痛苦了!
☆、遗墨(四)
这时已是深秋,傍晚,谓默下班,敲了敲千丞地下室的门,然后不客气的用钥匙打开了,拉着懒得找饭吃的千丞离开。从她发现千丞昏迷的那天起,她就主动的负责起了他的一日三餐。
每一次的餐桌上,都是一样的沉默。
这一次,千丞开口:“你离开这里吧。”
谓默什么都没有说。
“我能看出来,你没有感染。风涟那里很安全,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千丞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从大学被封锁的那时起,就有一部分人离开这座城市了,搬去哪里无所谓,只要能离开就好。后来,那一组照片被爆出来,离开的票,真的是一票难求,国家限制了班次,本身就比正常的少,再加上许多人都想离开。离开,真的是难上加难。
站票尽数售空,满票一直排到了八天以后,自己家有车的也都开车走了,堪比春运。
而且在检票口,售票口,全部要出示安全证明。安全证明要去医院化验之后才给,证明这个人没有感染病毒才行,而且必须是七天以内的证明,超过七天还有重新开。
即便是网上售票,也要检查这个人有没有最近七天的安全证明。
高速公路口,已经发生好几次汽车强行闯杆了。那些都是感染了病毒的人,不能乘国家的交通工具离开,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离开。发生两次之后,上级直接下令,只要出现闯杆的,一律打爆轮胎,如果实在抓不到,可以远程击毙。
谓默也知道,现在不走,以后想离开也难了。风涟现在每天都在不停的催她,甚至已经准备好买票,直接来这里给她绑走。
“我过几天就走吧。”
“嗯。”
“现在票不也是不好买吗。”
“行。”
第三天,谓默去医院验血,她才发现,验血处和住院处隔了几条街。又过了一天,早上,她刚睁开眼睛,就去查化验的结果,和千丞说的一样,安全。谓默正准备出门的时候,上级下了消息,从今天起,所有工作通过网上发布,在家完成,不用再去公司了。
谓默换了身衣服,回到床上,接着躺着。
从病毒爆发,几个女生住院开始,这座城市就再也没有过安宁。所有人都在怕,怕自己死,怕自己的朋友死,怕自己的家人死,怕自己的爱人死。
迷迷糊糊的,谓默又睡了过去。下午,她穿好鞋,准备去医院拿证明,正好在电梯里遇见千丞。于是,两个人,又回到了谓默家里。
千丞递给她她的安全证明,还有六天之后离开这座城市的票。
外面下了一上午的雨,千丞好像刚从外面回来,没有带伞,衣服都是湿的。极其宽松的黑色外套,开起来那么疏离。
谓默道了声谢。
千丞告诉她:“尽快离开吧。”
谓默点了点头。
只有千丞才知道,他从上次告诉谓默离开那天起,就一直用他的手机登陆谓默的账号,查着她有没有去验血,安全证明有没有开出来。从那时起,他也一直在关注车票。
他用尽了他的能力,没有让谓默的手机提醒她,有其他手机登陆了她的账号,也是通过各种手段,买到了能买到最早的票。
他一夜未眠,就盯着手机,看那个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因感染病毒,无法离开的人的退票信息,他退了好多张票,抢了好多张票,终于抢到了能得到的最早的一张。
却还是六天以后。
后来,又是天光微凉。迷迷糊糊醒了又看见安全证明的提示消息,正好医院验血处快要开门了,他又顶着露水,顶着清晨的寒气,去了医院,取回了她的安全证明,又去售票处,取了他几日没有好好工作抢来的票。小雨还是淋了他一身。
两个人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千丞回到地下室,接着工作。谓默给风涟发消息,叫她放心。后来,风涟又发给她一张照片:一张通往这座城市的车票,就是今天下午的。
谓默蜷缩在沙发上,哭得一塌糊涂。
还有五天,谓默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她想着离开之后,便能在西部和闺蜜继续住在一起,每天有说有笑的,也不会现在这样。但是她要是离开了,这个就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人,就算再次昏迷在实验室里,也不会有人照顾他,更不会有人给他准备吃的。他就是饿了,也只能硬扛着。
还有四天,谓默拉着千丞,在实验室里聊了一个下午。问了一个她好奇了很久的问题。
“时间轴真的可以逆行吗?”
“可以,我来到这里,不就是逆行的一种吗?”
“我说的是从后到前经历。”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我觉得有,在某一个我不知道的世界里。”
“那对于你而言,我们是活着的还是死人啊?”
“死人。你们对于我而言都是死的,死了两百多年了。我看你们,就像你们看更早的人一样。”
千丞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
“这只是我曾经的想法。我来到这个时间点,在时间轴上移动,就像正常人在空间里的移动一样,不论来处是哪里,此时此刻,都是在这里的,都是共同经历同一件事的。”
“所以,在你眼里,我们是朋友吗?”
千丞像是想了很久,但还是很困惑的回答道:“我不知道什么是朋友。”
他顿了一顿,继续:“我从小就没有朋友,我父母每天都在实验室里工作,很少回来。每天陪我的,就只有一个机器人,机器人照顾我的起居,机器人来完成我的教学。
“这两百年里,其实在教学上也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的。有一段时间,人们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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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实验班,他们不用再去学校上课,只要在家里,有一个屏幕,全部都是网络的教学。可是后来,又因为效率不高,就没有继续下去。
“后来,有了更高级的机器人,每天会看着孩子学习,播放老师提前录好的视频,孩子完成作业,以文件的形式发给老师批改。教育制度不断完善,学习效率越来越高。
“又过了十几年,人们觉得这样不行,通过这种教学方式教出来的学生,绝大多数很难正常和人交流,他们与人沟通的能力的明显降低,而且大多数很孤僻,有避世思想,情绪极其不稳定,特别容易崩溃。
“到那时,人们发现,在学校,教的不只是知识,更是让孩子有能力去交朋友,看各种各样的人,与周围的人磨合,适应复杂的社会。
“后来,又变成了学校集中式的教学,只不过授课的依旧是机器,解答的也是机器。
“到了我们这个年代,如何学习完全由家长来决定。可以在家中和机器人学,也可以去学校。
“我的父母给我选择了在家,他们觉得我不需要交朋友,不需要和那些复杂的人性|交朋友,一辈子把我养在实验室里,没有任何的问题。所以陪伴我的,从来都是那个机器人。
“我哭了,它就站在旁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我摔倒了,它也只知道把我扶起来罢了。它知道我所有的习惯,但是唯独没有感情。我的父母每次都给我换最新款的机器人,每次都是上一个机器人启动了新的机器人,把自己芯片里有用的记忆导给下一个。
“它们没有感情,没有表情,但是我总觉得,那个时候,它们是很难过的,是哭着的。
“我记得很清楚,我十四岁那年,出了一款很新的机器人,它可以和人互动,可以聊天,你可以选择它的性格。当时有一个性格,是开朗。我猜就是那种你和它说一句话,它可以回答你很多句的那种,你们可以坐在那里聊天,可以说好多话。
“我小的时候喜欢和机器人说话,因为除了机器人就没有什么可以听我说了,可是机器人只是看着我,什么也不说。后来我也不怎么和机器人聊天了。
“我好像从来没怎么和人聊过天,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是朋友,那个时候,那个机器人就在我面前,只要我按下那个按钮,它就会和我聊天了,我那时候就想,我有朋友了。
“可是我想了好久,都没有勇气按下那个按钮。后来我选择了沉稳,按下了启动。”
千丞又沉默了一会,继续说:“所以我不知道什么是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天啊,写了大概五个月吧,就一直看见那么几个人一直在看,我还不知道是谁,今天更完不久,打开一看,终于有一个人藏了,真的,当时笑了好久,感觉自己没出息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超级开心,再加上这两天码字热情超级高,刚好还有存稿,我就又更了一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周日嘛,如果我不懒的话,大概会照常更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遗墨(五)
谓默笑了笑,问他:“那你以前遇见过像我一样和你聊天的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
谓默其实很想问,你到底是有多厉害,才能被选中,来到二百年以前,去拯救那些等待着你的人。
可是她闭嘴了,想到另一个更像问的问题,却只能沉默。
“其实有的时候你特别话痨。”
“我没发现啊?”
“有时候,我问你什么,你自己就能给我讲好久。”
“是嘛,哈哈。”
“我走了以后,记得保持联系,有成果要离开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可以。”
千丞抱着电脑,就在他地下室的客厅里,坐了一个下午,完成了工作。晚上,又回到家里,做饭,叫他上来。
还剩三天,国家半封锁了这座城市,只许出,不许进。并且下达通知,两个月之后,会完全封锁这座城市,没有感染的人尽早离开。两个月以后,不许进,不许出。
谓默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车票,这一次,离开了,就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她开始拾行李,带上了一些衣服,房租什么的,无所谓了。
只剩下一个下午,千丞陪着谓默坐车到了站台,他拖着谓默的行李箱,送别这个帮了他几个月的人。
检票的时间,千丞送谓默上了车,临别前,他说了一句:“以后别那么傻,谁需要你帮忙都那么努力的帮,万一那个人别有用心呢。”
谓默笑了笑,随意应了一声。
千丞在外面,看着谓默上了车,找到自己的床位,躺了下来。
就要发车了,走了就再也不能回来了。就算是能回来,那个时候,千丞也不在了。
谓默给风涟发了消息,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四分钟。
三分钟。
千丞转身离开了。
舍不得他,他还要人照顾的。
千丞回了回头,看了看她。笑了笑。
两分钟。
“对不起,让一让,我有急事。让一让,谢谢您了。”
一分钟。
谓默拉着行李箱,奔到了门口,拉着行李跑了下来,行李箱摔在地上。
车门关上了,发动了,离开了。
谓默站在缓缓发动的火车外面,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不远处鹅黄色的叶子,随着风坠满了这个荒凉的人间。
有点冷,谓默拉紧了领口,看了看一步一步向远方走去的千丞。
她没敢说话。
她走到不远处的一棵银杏树下,拨通了风涟的电话,那边,是欣喜的声音:
“默默,上车了吧,还有不久你就到了。”后面是一阵开心的笑声。
“我没有去,我下车了。”谓默哭了起来,她蹲在地上,瑟缩成一个团,上衣巨大的帽子扣在头上,盖住了那张柔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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