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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无处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难寄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我早就说过,儒家的那一套理论,你看看也就算了,知道有这么一种想法也就行了,你不要把它当做什么必须遵守的东西。”
“你也说过,每家的理论也都有可以吸取的地方,也不是全无道理。”
“仕途不是那么好走的。”
“我知道。”
夫妻二人抱了抱自己的孩子,然后转身回到房中,谢齐依旧背着那个装满了草药的竹篓,看着两个人离开。他手抚上那棵已长了十九年的杏树,轻叹了一声:“任是哪家的学派,也只不过是给人们一个做事的理由借口罢了。”
两天之后,谢齐背上了一个包袱,里面装着一些吃的,一个碗,一些银两,几件换洗衣服上了路,他的脖颈上,挂着母亲给他的玉坠,玉坠的正面是一片竹林,背面刻着她的名字林杏辞。
谢齐刚走出去没多久,丫头从后面叫住了他,她看见了谢齐身上那个很大的包袱,不解的问了问,知道他要离开长明村以后,一双明亮的眼睛瞬间暗了下去。
丫头递上了一个自己削的木簪,恭敬的交到了谢齐的手上,及其珍重的说着:“谢齐哥哥回来之后,来我家提亲好不好,我等着你。我知道女孩子不能说这种话,但是我先前不知道你要走,再不说就没机会说了,我本来只想送簪子给你的。我,我,我……”
刚开始还很庄重的语气,到后来就变得及其慌乱起来。今天的遇见完全是个意外,木簪还没有做完,但是再不给他,那些混账话再不说,就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多久以后了。
况且,谢齐怎么可能不提名金榜,到时候,丫头又有何颜面站在谢齐面前。
谢齐接过了丫头手里的木簪,摸起来极其的粗糙,他道了声谢,看着那双慌乱的眼睛,委婉的谢绝了提亲的事,同样珍重的道了别,转身离开这个他生活了十九年的长明村。他想着,也许这一次离开,他的成年礼必定要推迟了,也许都不会补办,但是父母早已给他取好了字。
长明。
丫头看着谢齐离去的背影,暗暗的流下了眼泪,后来再也忍不住,蹲了下来,捂着嘴哭了起来。
小胖站在他们身后的一棵柳树之后,看着自己多年的朋友离开,看着一直暗暗喜欢着的丫头送给他一个木簪,然后蹲在地上哭,他的心,像是被人抓住,又用力撕扯一样疼。
不出五个月,谢齐的信被送到了家中,信中说他结识了许多好友,见了各种各样的人,院试一定能通过,并且要去参加明年的乡试,乡试的地点路途遥远,所以就不回家了,加冠礼也就不用再办了。
谢白、林杏辞在家中读着那一封短短的书信,迟迟不知要回些什么好,也许等他们想好了,送到了,人也早就到了别的地方。几个月之后,谢齐通过院试的的一封家书寄到了家里,教书先生也天天算着时间,跑到谢家里问,没过几天,消息就传遍了全村。
除了谢家的两个人,大家都以为谢齐将来必定风光无限。也因此大家都张罗着让谢家办一次酒席。
本应给谢齐举办加冠礼的那天,谢家在院子中大办了了一场,虽孩子远远在外,但是用这种方式来庆祝一下,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补偿。
几个月之后,小胖也已经到了加冠的年龄,孩子已经长大,也就不能再这么小胖小胖的叫,这一日,小胖成了大壮,陈大壮。
而丫头早就到了及笄的年龄,还一直没有嫁人,整个村子就那么大,村子里年龄差不多,可以娶人的也就那么几个,丫头父母也早就知道自家孩子对谢家儿子有意,但更清楚,谢家是自家绝对高攀不起的。
谢齐人在外面漂泊,漂泊的久了,也就知道了柴米油盐贵,但是他却发现了极为奇怪的一点,自己包袱里的银两实在是太多了,和寻常出来赶考的书生比,完全是多的不能再多。而真正奇怪的是,一直久居在长明村的父母,究竟是哪里来的这么多银两给他。
他在外面漂泊的久了,也就渐渐的了解了现在朝廷中的大概,还有近几十年的大事,朝中的权贵大臣。
朝中大体分为革新派和守旧派,革新派想改变农田的处理制度,改为土地私有,大力打击贪腐,守旧派想继续地主管理农田,贪腐杜绝不了,但实行打压。两派之内,还分好多种,大多以世家为划分依据,或者是师生关系、同乡之谊。
而且二十几年以前,革新派稳立上风,整个朝中大力打击贪污,一时之间,所有贪污的官员,轻则撤职,重则抄家斩首,守旧派好多人都在这个时机被革新派处理掉。一个月朝廷发的那么一点俸禄根本就不够过日子的,官当的都没有百姓富裕





此情无处寄 分卷阅读24
。所以,新政推行没多久,以皇上的舅舅为首,其一党大力打压革新派。
新政正式推行的不到三个月,朝廷就来了一次大规模的清理,不少高官权贵都在这个时候落马,不管是诬陷的罪名,还是确有的罪名。
而在那段时间,还出了一个本朝最大的笑话,翰林大学士最得意的学生,革新派中举足轻重的人,竟然爱上了守旧派里,第二大家族家的大小姐。并且还理直气壮的找人去提亲,被人退回以后,竟然还带着敌方的大小姐私奔了!
谢齐一脸吃了粪的表情,看着面前的好友愤恨的讲着那段极其无厘头的故事,末了,还强调一句:“这个谢白也真是个奇才!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知道他不正经,真是第一次知道他这么不正经。
谢齐已经什么的偶不想说了。
大半个月以后,将是乡试,乡试通过以后,也不过就是一个举人,虽然在普通百姓看来很是风光荣耀,但对于真正想要入仕的人来说,举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开始,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
考试结束以后,谢齐在和几个好友组下的小院子里面等着消息,在此之前,他也想办法把居住的地址传到了家里。榜文还未下达,突然就到了家乡中的消息。
年幼的玩伴,小胖要和丫头成亲了,聘礼已经送达,纳吉的全部过程都差不多完成了,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个仪式。
信是小胖写的,以他的名义送的,自己家中并没有任何的消息。他想着,也许对于自己的父母而言,那两个童年的玩伴,应该只是个玩伴罢了,连他们成亲,也没有必要知会他。
他想起了临行之前,丫头送给他的那个木簪。那个木簪后来被他放到了包袱里,再也没有管。可是那一句“来我家提亲好不好”,虽一直被他当做一句戏言,并没有放在心上,但当那成亲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还是愣住了。
君无戏言。
谢齐自知当时的自己是拒绝了的,但是到了现在,他才理解那一句话对他的意义,不在乎是真,但是君无戏言。年少的两个伙伴都受他影响,做不到的事从来不在他的面前说,所以,他也已经习惯了,这两个人说的,句句是真。
“既然说了要等我去提亲,又凭什么言而无信。”
一瞬间,他似是想起来丫头对自己种种的好来,有意无意的试探,丝毫没有隐藏的崇拜的眼神,家里树上结了什么果子最先送到自己家里来,在山上玩时割破的衣服也是她帮忙补上的。
一瞬间,他有一种失去了的感觉。
还那么的强烈。
榜文还要好几个月才能出,他成功的消息还没有传回家,家里就传来的这样的“喜讯”,更何况,他也不敢保证,自己的文章会被排在什么地位。只要中了举人就好,名次什么的,不重要。
这是他如今唯一能安慰自己的。
几个月之后,榜文下发,长榜上写着谢齐的名字,他皱眉,看了看那个位置,第三,可以参加明年下一级的考试。
不是第一。
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乡试。
中举只给他带来了短暂的喜悦,他更多的想到的是,自己曾读过那么多的书,知晓百家之言,可是仅一个小小的乡试,他却只是第三。
他又想起了谢白说的话,又才的人多的是,可真正能够有所作为的人少之又少,更多的还是那些一生碌碌无为的人。虽有才,但是却无能。
谢齐甩了甩头,想了想临行前先生说的话,他相信自己会有所作为的,所以自己一定会有所作为。
即便只是一派虚言,也要好过什么支持都没有。
他勉强自己笑了笑,没关系,第三,也许是这次的考官不是很喜欢自己的文章,也许等到下次会试的时候就会不一样了。
谢齐决定回家,等到明年再出发去参加下一场考试也不迟,自己回家亲自告诉父母这个中举的消息会更好。
两天之后,他背着他的行囊,搭上了一台板车,开始了回家的路。
少的可怜的行囊里,还有着当初丫头送给他的木簪。
他看着一点点背去的山石,想着,这件事也要问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短,后面的那一部分怎么写怎么难受,感觉不应该是这种表述的方法,可能会再改吧。而且谢齐对丫头的感情,本来设定是对丫头又好感的,但是写的时候又仔细的想了想,不可能的,受父母影响不应该是有好感的。感觉起来更像是执念,就像是很简单的曾经句句是真,为何突然毁约,更何况人家也没约。这么写谢齐是有点渣了。
一开始只是一个简单的故事,三个孩子自幼一起玩,然后两个男孩子都喜欢那个一小丫头,只不过小胖喜欢的更深一些。然后主角去考官的时候,家乡传来消息,两个人成亲了,他回到家后,又去吃两个人单独为他补办的喜酒。丫头也说,自知配不上你。丫头真正喜欢的是男主,但还是嫁给了另一个人。后来男主丫头经常见面,也是有些暧昧不清,虽相互喜欢,但绝不越雷池一步,但最后还是知道前途更广,也遇上了真正喜欢的人。才知道,那不是喜欢,只是执念罢了。
可是角色的名字很重要,当大脑里突然出现谢齐这两个字的时候,故事就变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谢齐两个字的出现,因为学校的杏花开了,所以,就莫名其妙的有了他父母的故事,虽然很短,就莫名其妙的注定了,后面的一切设定都不成立,都要改,从头改。
☆、骨生花(上)
生命,终将会有逝去的那天,我们都将会变成皑皑的白骨,在泥土之中,破碎,腐烂,化为尘埃。我们将以这种方式,归还一切,将我们生时带走的一切,还与泥土,还与大地,还与生命。

小导游最近业绩很好,所以和老板申请了去传说中的鬼山一日游,但是老板担心真的出事,毕竟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导游对老板软磨硬泡,终于达成协议,大巴车可以借导游三天,司机他自己找,想去鬼山自己去,不要以公司的名义走,出事了算他自己的。
借他三天车,虽说是业绩好,但是这个月的提成没了。导游暗叹了一声好像是亏了,但是能去鬼山,他还是很开心的。于是,导游找了几个自己的好友,准备着来一场坦坦荡荡的作死。
第二天,人马上集结好,大家都是相识已久的老友,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车出发后,导游因为职业的习惯,在车上讲起了鬼山的传说:“咱们接下来要去的鬼山啊,它的本名并不叫做鬼山,但由于有关鬼山的传说在七十多年以前就有了,所以它的本名早就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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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忘了。七十多年以前的时候,这附近还不是城市,大体什么环境,大家都懂了啊。传说有一天,一个农民正在田垄边干活,正好看见一个男人背着一个大布袋子向山上走。
“这农民越看越觉得不对,便偷偷的跟着男人走。走了一段之后发现,那布袋里面的东西透出来的形状及其像人。农民瞬间就害怕了,心想着怕不是这个人杀了人跑到这山上来处理尸体吧。正好这山上野兽多,年头也久,树和动物也都有了灵性,一般人没事根本不会上山,也不敢上山。当时的人们思想比较落后,也就相信那一些鬼神什么的,于是,按照那农民的思路,怎么解释,怎么合理。
“然后,农民偷偷的跟踪男人上了山。自从上了山以后,他就发现有一种蓝色的花,深蓝浅蓝不一,花瓣略微疏离。本就是在山上,阳光很少能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所以,那略微阴暗的环境,使这蓝色的花显得格外的静美,格外的清幽,也格外的诡异。
“农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花,于是就随手扯下来一朵,揣在怀里,等待着回到村子里以后找人问一下。可就在他观察那花的时间,他跟踪的人已经不见了。农民尚未死心,继续向山上走,他走的越远,那蓝色的花越多。终于,他觉得自己已经走的很远了,便停下脚来,这时,他已接近山顶,这里遍地都是蓝色的花,那花开了一片,散发出一种清冽的香味。
“男人用树枝扒开脚下花丛下的泥土,却看见看尚未腐烂完全的尸体,已经看不清尸体的面貌,只有附着在白骨上腐烂的肉,胸腔部分的骨头有的已经露了出来,衣服破破烂烂的成了一块块碎布粘在烂肉的外面。然后,这农民吓的魂飞魄散的跑到了家里。
“从此以后,那座山上住着一个变态,还用人的尸体养花的传闻就传了开,但由于当时的社会太落后,警察也没有太过于深入的调查这件事。
“这件事后来传开了,山附近的人就开始传,说在晚上时常能看见鬼影在村子里走动,树上湖边也经常你看见鬼影。
“直到几十年之后,尸体养花的故事早已被大部分人遗忘,有关部门的调查全都无果,这鬼山也成了一座无人问津的空山。”
到了最后,只有山上那幽蓝的花,依旧跨越岁月的绽放着,那故事中的白骨静静的躺着,在泥土中,在花的枝叶中,在人们记忆的角落里。
巴士向着鬼山开去,车上的人们兴奋的谈论这从各种途径了解到的资料,说那山上搬运尸体的男人是清朝制毒世家的传人,蓝色的花朵由尸体提供养分,所以花则含有剧毒。还有的说是那男人是道士,花则是虫蛊的食物,养蛊的人通过虫蛊控制别人。
……
但他们也在争论,如果真的有鬼,那也不应该是在故事传开之后才有人经常看见鬼,也应该是早就存在。况且当时的人太过于迷信,鬼神一类全部不可信。
有关那一切的有多种说法,真相无可考证,也许连那传说的是假的。
几个小时之后,人们来到鬼山的山脚下,众人告别了司机,并与他约定好两天后的中午在下车处集合之后,各自背着背包向山上走去。鬼山,是清幽的,远离了繁华,远离了人群,自剩了一种荒芜,也另有一种生机。漫山的树苍翠笔直,阳光穿透枝叶流淌下来,小虫飞在空中,爬在地上。四个人加上一个导游继续向山上走着,一路上却并未见蓝色的花。
“咱们这一路也没看见蓝色的花啊,该不会那传说是编的吧?啊?清河。”宁里喊道。
清河马上回答到:“这我不知道啊,不过你想啊,哪有拿尸体养花的,那不变态吗!你从科学发的角度来讲,尸体能提供给植物的是微量元素、有机盐、无机盐,尸体腐烂能为土壤保持肥力,但按照这个角度想,你埋剩菜剩饭不也都行吗。”
“你是不是傻啊,那个年代哪里有剩下的饭菜,活人能吃饱都难。”宁里有些不快的说着。
“哎,你们别争啊。这些资料都是上头给的,干导游这行的都是,你有什么资料,转述下给顾客就行,讲的有意思点。到最后,那些故事的真假其实我们都不管的。”导游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也是现在社会的悲哀吧。”
“导游还是有用的,至少那些历史,还可以讲给只是路过看风景的人。也算是一种传播吧。”走在一旁的醉水突然插了一句。
“别讨论这些了,这里风景也不错,那个传说就当故事听就行了。我们是来旅游的,不是来找尸体的,就算有那个蓝色的花,我是绝对不会扒土的。”本风觉得太恶心,抱了抱自己的手臂,接着话。
也许是传说给人们带来的心理作用,自从上了鬼山,众人也一直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似是有人偷偷的看着他们,周围的一切也都显得阴测测的,可风景确实不错。
鬼山尚未经过人工的干扰,树木不似人工林那样规则的分布。树的籽粒落在哪里,哪里就会长出一棵树。枝干也从不曾被人工砍伐过,一切,随性生长,安然静谧。茂盛的树冠遮住了天,阳光微透下来,山上的一切仿佛都有了灵魂,静享着那与世无争的天地,共守着那不曾被人类干预的世界。
一行人继续向山上走着,有人只是埋头走路,有的醉心于美景,突然,醉水喊了一声:“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一条小路。”她一边说着,一边向那条小路走去,剩下的四个人跟着她也走了过去。
只见一条露出泥土的路,路上有被踩的贴在地上的车前草,还有新长出的野草。大家心一凉,都瞬间想到了那个传说,但本风还是先站出来活跃气氛:“哈,这还发现了一条路呢,我们从这里走,也轻松点呢。别想了,原来预定过只呆两天就回去嘛,过一会我们随便搭个帐篷,不用走太远。走吧。”
众人沿着小路走着,那个传说一直在他们的大脑里循环,从未停止。而不断的回忆使他们感到更加的诡异。不久之后,走在最前面的导游突然停了下来,走在后面的宁里刚要开骂,瞬间看到了斜前方路旁的一丛蓝色的花。
那一丛花长在树下,树冠高大,似是守护者着身旁那小小的生命。那一丛蓝色的花枝茎并不高,大概十五厘米,叶子的形状和数量都简单的很,枝叶似抽离而上下层包裹着上层。虽说是一丛,但数量也并不多,在远处看,都可以发现不到十株,那些花环绕住了小半棵树。
醉水大着胆子向花丛的方向走去,她蹲在了花丛的旁边,看见那蓝色的花并非像传说中的那样层层叠叠的包裹,相反的,只有五个花瓣,花瓣有小小的尖,那小尖轻轻的向上翘起。
“醉水,你找个木棍,把那花底下的土挑开,看看是不是,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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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风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这一座鬼山,背尸人踏出来的路,还有那蓝色的花,这神奇的巧合已经让诡异变成的恐惧。话还未说完,本风已经抱住了宁里的胳膊。
“你们也别着急下定论,也没准是有人上过这座山,根据这山上的情况编出来的故事呢。什么尸体啊,都是吓唬人的,你们也别自己吓自己。”说完,清河看了一眼醉水,又继续道:“醉水,你回来,别看了。你们先走,我上个厕所啊,都不许回头,不许偷看。醉水,别看那花了,快点和他们走。”
清河看着众人走的远了些,走到了树下,找到了一根比较粗的树枝,探向了那花丛底下的泥土,深呼一口气,将树枝插在土里,再更用力一些,然后向上挑开,继续重复这一系列的动作。
另一边,宁里看清河已落队有一会,发言道:“我们等清河一会儿,先别走了。”
不久之后,清河猛地松手放开树枝,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沿着小路走远的同伴们,大步的向他们的方向跑去。
刚看见大部队,清河马上喊道:“宁里,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导游,你别动,保护好两个女生。”清河拉着宁里走到了旁边没有路,已遍布野草的地方,压低了声音和宁里说道:“这山咱们不要多呆了,天马上就黑了,晚上走山路不方便,我们马上找个地方把帐篷搭上,明天天一亮,我们就下山回去。我可告诉你,我不喜欢这里,咱们得尽早离开。”
两人几乎是跑回人群,本风马上缩在宁里的怀里,宁里向众人解释道:“我们现在也都不喜欢这个环境,天已经开始黑了,用不了多久就黑透了,到时候赶夜路下山肯定不方便。所以,我们马上去搭帐篷,过了今夜,明天天一亮马上下山。本风和我一组,醉水和清河一组,跟我到那边搭帐篷。导游,你给司机打电话,告诉他明天尽早到山下等着,越早越好,联系完司机马上过来我这边帮忙。晚上我们三个男人住一起,剩下两个女生住一起。没有异议的话,马上去做。”
大家在宁里的指挥下,迅速的完成了各项工作。帐篷搭好后,两边的人几乎没有几句交谈,都迅速的回到了帐篷里,希望能快速的入睡。
彻底入夜后,本风怕的多次惊醒,只能紧紧的抱住醉水。醉水被她弄醒之后,也抱着她,尽可能的鼓励两个人,最后,决定到:“本风,要不然,我们搬去旁边的帐篷和他们挤一下,挤着也总要好过我们两个在这里担惊受怕。”
此时,本风也终于有了勇气。本风顾不上太多,连手机都忘了用,直接大喊着宁里叫他出来接人。随后,五个人挤在一个帐篷里,也总算是能安心的睡下了。
不知不觉之间,众人陷入了同一个梦。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写鬼故事,那个没写完,先写个别的。
☆、骨生花(下)

自古以来,文人自有风骨。而观千年的历史,也许都是真相无存,那所谓的史实,也不过是由胜利者记录的故事罢了。
而文人,千百年来,无论是被帝王重用,抑或是被帝王轻视,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不过是帝王将相用来宣传自己的工具罢了。于是,在那半生的沉浮中,在半生的漂泊之后,他们,皆在寻找一处归宿,能够吾心归处埋吾骨。
他们半生无依,曾经希望的一次次被现实碾的粉碎,曾经坚守的一次次被他人践踏。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到了最后,也终究是失去。多少复失地的愿望破碎于病榻,多少忠心报国的热血葬于荒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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