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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恐怖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威威王
“噎死和窒息致死是一样的啦!”
“我是文科生,怎么会知道啊。”
“据说判定是自杀……”
坐落在b市一中附近的某座小区内,小孩子们对着其中一栋楼指指点点。
这是刚刚新建不久的高档小区,据说裴安的父母为了孩子能方便上下学,特地在这里买了房子,因为家境富裕,这对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在楼下铁门处的控制面板上按下数字4之后,播声处很快传来女子的声音:“是小白吗?”
“是的。”白千湾回答。
门开了。
白千湾乘坐电梯抵达四楼,来开门的是一位三十余岁模样的女子,双眼浮肿,像是在水中泡过般发红,向来妆容得体致的裴太太素面朝天,沙哑着嗓子请他进门。白千湾把带来的水果放在客厅桌上,裴太太说:“下次不必带来了。”
“阿姨……”
“裴安在这里。”裴太太推开另一扇门的房间。
裴安的遗像放置在桌上,两边燃着香烛。
跪在蒲团上,白千湾双手合十,虔诚地默念了什么。
离开房间之后,裴太太请他坐下喝茶。
“十一长假,有什么旅游的打算吗?”她似乎想尽可能地述说正常的话题。
“本来是有的……但是出了这些事之后,我和弄墨都没有心情。”
“这样啊。”裴太太叹息道。
因为肠胃炎住院的白千湾未能参与裴安的葬礼,这次是特地过来拜祭他的。
裴太太又说:“身体好些了吗?你瘦了不少。”
“好多了。”
她点点头,脸上浮现疲累的神情。白千湾寒暄几句,很快起身告辞。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徘徊的鬼魂们在门口拉拉扯扯,见到白千湾回来,都咧开嘴与他说笑,白千湾勉强点点头,推开大门。
冰箱里什么也没有,米袋也见底了,他想吃点什么填肚子都找不到。在清点了柜子里现金的数量之后,白千湾又不想点外卖了。
有人在敲门?
白千湾隐约听见了砰砰的声音。鬼魂们先他一步,从门外闯进来:“有客人来啦!”
宋弄墨拎着两碗汤面拄在门口,身上就穿了t恤和长裤。
“不冷啊?”白千湾去倒了热水。
“刚从家里出来。”
把两碗面放在桌上,宋弄墨进了盥洗室洗手,再出来的时候白千湾已经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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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吃饭?”他喝了口热水,冻得打颤的身体才稍微回暖了一些。
“啊,虾好好吃。”
“你再这样会长不高的。”
“知道知道,”白千湾敷衍了几句,“你今晚回去吗?”
“在你这儿睡。”
“又吵架?”
“没有,”宋弄墨摇头,“小孩子很吵,为什么女孩子也能这么吵?”
白千湾没有姐妹兄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洗澡之后,宋弄墨趴在床上小憩,白千湾从浴室里出来,把他摇醒。
“干嘛?”
“你觉得他们真是自杀的吗?”
昏暗的夜色里,白千湾狐疑的眼睛仿佛在发光。
“不是。”宋弄墨的口吻很笃定。
白千湾叹了口气:“就知道你也会这样想……要小心啊,‘超自然事件社团’只剩下两人存活了。”
晚上,两人挨在一起睡觉,床不够大,睡两个人已经有点勉强。
台灯开着,白千湾倚着床头看书,鼻梁上戴了副金丝眼镜,看着像个文弱病书生。宋弄墨靠过去:“大晚上的,别看了。你想读计算机专业以后敲代码?”
“滚滚滚,我要掉下去了,”白千湾放下书推了他一把,“少吃点别长那么厚实。”
“哪里厚实啊。”
“手臂啊,别健身成那种很吓人的肌肉男了。”
“我没健身啊,就打打球和跑步而已。你不喜欢肌肉男?”
“这样就行。”
白千湾好奇地在宋弄墨上身捏捏摸摸,十七岁的宋弄墨体型已经几乎是成年人的模样了,瘦削又结实,对他来说是既美味又有观赏性。
灯关了,两人肩挨着肩。良久,他听见宋弄墨说:“害怕吗?”
“虽然我不想死,”白千湾低声说,“但是,你说下一个是你还是我?”
“乐观点,记得写十一假期作业。”
“好吧。”
……
“你发烧了。”
在视线聚焦之前,一只手盖上了白千湾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抚了抚。
“发烧?”说话时,他发现自己喉咙干涸,声音沙哑得像是梦中的裴太太,超自然事件社团社长的母亲。
宋弄墨扶他靠在床头,递给他温水和药片。
这人披着件衬衣,胸膛腹肌赤/裸裸明晃晃,简直和九年前没什么区别。
白千湾从杯子里抬眼:“你怎么还在这里?”
“离家出走了。”宋弄墨说。
“你又离家出走。”
“想起来了?”宋弄墨笑了笑,“这次是什么梦?”
“饿肚子的时候你上门来送海鲜面,原因是你离家出走,”他把杯子拍在床头柜上,“一场及时雨。”
“你现在总算不穷了吧,”宋弄墨说,“一百万,不买电子设备的话以你的开销程度可以花很久。”
“可是我捐掉了。”
“为什么?”宋弄墨像看傻瓜一样盯着他。
“自从遇见你,哦,不是,自从为你通灵之后,诸事不顺,可能是因为钱的缘故吧,太多了压不住。”
“所以你现在还是需要隔一段时间出去接单?”
“对啊。”
药物似乎开始起作用了,白千湾头疼的症状变轻了一点,他闭上眼睛进入休憩状态,有人正在帮他掖被子。
“你可以换个工作。”
宋弄墨的回答和说话的内容一样莫名其妙。
“什么?”他诧异地张开眼,“拜托,二十二世纪了,我的学历做不了别的,除非去工地搬砖。”
宋弄墨皱了皱眉:“缺钱的话,你为什么不找我?”
这是自诩提款机吗?
谜一样的执着与亲昵……
提出借他钱这种不情之请……
睡一张床……
一个荒谬的想法蓦地坠落在白千湾心中。
他惊问:“你想包养我?”
宋弄墨怔愣了须臾,不悦道:“……你在说什么?我没这个意思。包养这种事你又不会答应。”
白千湾一阵心虚,暗暗想,干嘛把话说死呢!如果他其实想说“好的我答应了”岂不是很尴尬?假设宋弄墨答应给他看“巫术案”案卷的话,他完全愿意被包养,甚至可以倒贴钱呢。
被白千湾郁闷复杂的双眸凝视了许久,宋弄墨叹了口气,用手盖住他的眼睛:“别开玩笑了,睡吧。”手心里,白千湾的睫毛仿佛蝴蝶振翅般掀动着。
“你今晚在这里睡?”白千湾总算闭上眼睛了。
“嗯。”
“幸好我买了一张大床,”他翻了个身,记忆里那张窄窄的小床似乎又浮现在他身下了,“比以前家里的大多了,完全可以睡上两个人。”
不一会儿,他像个孩子一样睡着了,呼吸声轻轻的,柔软无害。
宋弄墨看着他,心思也软和了些。他关了灯,悄声走到窗边。
蓝色的恶鬼漂浮在窗外,探着脑袋往里边瞧,见到了宋弄墨,他浓眉倒竖:“你不会把他绑架了吧?”
“没有。”
隔着窗户,两人难得心平气和地对话了起来。
“他在干什么?”
“睡觉。”
“为什么?有比他更喜欢睡觉的人吗?”
“因为生病。”
“哦怪不得。”
“你怎么一直跟着他?”
“好玩啊。”
他可真是招鬼喜欢。
宋弄墨转了转打火机,问小康王:“你见过白骋吗?”
第42章第42章
42
白骋?
“他啊,我上辈子见过哦。”小康王说。
“上辈子?”
“是啊。”小康王掰着手指数了数,“两千多年前的事儿了,具体多少年,我也不记得了,你自己算吧,那时候他还不叫白骋。郑朝的国姓是齐。”
“他以前也是郑朝宗室?”
“不只是宗室啊,他以前是个皇帝诶。他是我叔叔。”
“你们还有这种关联。”
像这种活了几千年的鬼魂,见过的人不计其数。查案的时候,宋弄墨有时候就会去找这些徘徊在城市里的高阶鬼魂,问问他们是否认识犯罪嫌疑人,或者,拜托他们一些寻找证人之类的事情。毕竟,鬼魂不像人类那样,受到空间的限制,他们想去哪儿就可以去哪,想见什么人就可以见什么人。
“那这辈子他在做什么?你见过他吗?”略微思索,宋弄墨问他。
小康王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揶揄笑声,“你真的很关心白千湾诶,连他的父亲你也要了解一下吗?”
宋弄墨说:“他父亲在九年前就失踪了。”
“这件事他也问过我,不过和我没有关系,因为我也没有见过他。”
意料之中的回答。
宋弄墨抚摸着窗玻璃上的胶水痕迹,之前,这儿贴着圣母玛利亚像:“白千湾父亲的女朋友也失踪了。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结果。




你好恐怖啊 分卷阅读64

“每年都有失踪案吧?我都搞不明白,你在怀疑哪个人?我、白骋,还是白千湾?”小康王把脸贴在窗户上,看向了床上的人影,“他其实很警惕的。”
宋某不想解释什么,再说,白千湾的防备不用小康王说他也知道。
“2133年之后就没人再见过白骋了,他人间蒸发。”
“在特殊事件处理部门工作很辛苦吧?每天都要和各种各样的鬼魂打交道,钻各种各样的漏洞,毕竟我们的证词不一定是对的。”小康王答非所问,摸了摸他程亮的光头,在夕阳下仿佛一个巨大的灯泡的脑袋,圆溜溜的,“九年前的案子你到现在还在查吗?嗯,不对,九年前你还不是个警察呢。你好像很在意这些细节,就因为他和白千湾有关系吗?”
好像没什么好聊的了
宋弄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回到了床边的座椅上,他打开手机检索,关于两千多年前的郑朝历史,他了解的不多。
齐姓的郑朝开国皇帝在位二十多年,四十岁去世。郑朝是华国的历史上一个评价不高的短暂王朝,历史上对白骋前世的评价也是毁誉参半,最经常说到的是说他醉心巫术,就好像后来很多皇帝都热衷于炼丹成仙一样,其他皇帝信赖道士,而他信赖当时的巫师。
不过说到底这只是白骋的前世,宋弄墨从这里面也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小康王已经静悄悄的溜进了房间,它漂浮在床榻的上空,眼睛肆无忌惮的观察着床上躺着的白浅湾。
宋弄墨没有赶他走,他也正盯着白千湾瞧。
白千湾睡着时没什么声响,呼吸都很轻微,微卷的黑发盖着侧睡的脸孔,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宋弄墨忍不住想,如果他真的像外表这样是朵孱弱菟丝花就好了……
“你见过上辈子的白千湾吗?”思及此处,他又开始询问小康王。
“当然,他上辈子跟我是堂兄弟,还得管我叫哥哥呢。虽然我们关系不好,但是那还是一段快乐的日子。”微微泛蓝的双眼浮现出怀念的神色,小康王鼓起脸颊,“但是他真的很惹人讨厌。”
“这家伙两辈子都觉得我对他有什么不好的意图,天啊,他怎么跟以前一模一样!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他而已呀。哎,你这是什么怀疑的眼神啊,拜托,他是我弟弟耶,郑朝子嗣少,宗室其实没有几个人,年纪相仿的堂兄弟姐妹都是一起长大的。”
因为床上还有一个病人正在睡觉,他们俩说话的声音都非常的低。
宋弄墨惊讶道:“他也是宗室子弟吗?”
小康王哼了一声:“他是皇帝的儿子,又当了皇帝。如果你翻阅史书的话能看到他的名字哦,地位高的好处就体现在这里了,就因为是皇帝的儿子,又立了太子,登了基,他的名字才能记在书上,而我存在的痕迹早就被人抹去了。”
脑海里浮现出郑朝历史的内容,宋弄墨陷入了沉思。
关于白骋的前世,历史上,这位皇帝只有一个儿子,取名为汶。与汶相关的记载只有寥寥数笔,太子齐汶性格孤僻,不得皇帝的喜欢。齐汶十八岁登基,不到半年就逝世了,他甚至没有留下子嗣,政绩上也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记录的东西。唯一写了几笔的是齐汶也像先帝那样笃信巫术,传言他正是因巫术而死。
小康王看着他手机上的屏幕,一目十行,这些史书他早就烂熟于心,不知看了多少遍。
“好奇怪啊,你为什么不问我你上辈子是什么呢?”
宋弄墨扬眉:“我?”
“你就是那个巫师啊。整天在暗室里面捣腾祭品,最后还得了个善终,诶,也不算善终吧,毕竟你失踪了嘛。哎,怎么又是失踪了?怪不得你这辈子开始查失踪案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吗?”
胡说八道。
到底是不是小康王在满嘴跑火车,宋弄墨无从考据,他也因此不再追问。
到了傍晚,白千湾醒来与宋弄墨两人一起吃饭。他睡眼惺忪,头发乱蓬蓬的,脸色苍白,嘴里含着体温计咕哝:“这次没有做梦。”
小康王飘浮在他头顶,双脚站在天花板上,手伸长了去摸白千湾的头发。
这鬼根本只有九岁吧!
白千湾一把打掉了小康王的手,转过脸,对宋弄墨说:“你怎么还没回去?”
宋弄墨心不在焉:“嗯。”
当他默认了,白千湾狐疑地咬着筷子:“你是不是打算监视我?”
宋弄墨一晒:“如果我打算监视你,你现在就不住在鬼屋里了。”
“那你差不多该回去了。”
话是这么说,但白千湾也没有赶他走的意思,在晚上睡觉之前,宋弄墨还是待在房间里,他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直翻动着手机。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宋弄墨已经不在了。
眼前模糊又渐渐清晰的,是灰白的天花板,上边黏着小康王昨天留下的脚印。斜飞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小康王蓝色的身影隐约在外边摇晃。
难得一次起床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鬼魂呢。
洗漱之后,白千湾拿上那个镜头落了灰的长焦相机。今天他的目的地也是b市一中。
小康王的上身穿过墙壁,探向了整理相机包的白千湾。一想到他对昨天的对话一无所知,小康王就开心地笑了出来:“要去学校吗?”虽然,想必白千湾多半也能察觉到宋弄墨的意图,他也不是个傻瓜嘛。
“是啊。”白千湾说。
两人一前一后准备出门,突然阻挡他们脚步的,是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
久违的鬼来电?
白千湾嘀咕着拿起话筒,一串嘻嘻的尖锐笑声灌入耳朵。
他竟然觉得有几分亲切,也笑道:“早上好啊。”
笑容很快从他脸上蒸发,消失不见。
一把扔下话筒之后,整个电话被他一脚踢飞。
小康王瞠目结舌:“你好暴躁啊。”
“暴躁吗?”白千湾问。
反正他现在有手机了,固话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
不过,他最近是有点暴躁,烦心事实在太多了。
门外,茉莉花丛长满了杂草,清晨的露珠浮现在叶子上,庭院空落落的,只剩下一只蓝色鬼魂。
小康王依然在cos硫克,仿佛自己背上真的长了一对翅膀,双臂浮动,撅着个屁股,因为没有穿衣服,显得格外的滑稽。
路上,白千湾遇上了不少之前在他房间里留宿的鬼魂们,大家都向他抱怨。
“那位警官实在是太恐怖了!”
“呜呜呜,感觉肚子里的孩子都吓哭了耶。”
“太吓鬼了!”
“呃,我替他道个歉吧,他不是故意的。”白千湾尴尬地挠挠头发。
“你让他们住在这里,难道不房租的吗?”小康王问。
“本来




你好恐怖啊 分卷阅读65
他们也就在那里住的,这是一间鬼屋。”理论上应该是他们向他房租。
“除了踢飞电话,你脾气真的很好嘛,这么脾气好的人一般都是会被欺负。”
这家伙真是说对了。
大部分时间里他就是一个软柿子,谁都可以捏捏。所以在仓库里,他才会被人当成了人肉沙包吧。
在搭乘电车之后,白千湾迅速赶到了b市一中,这一次,他的他的身份依然还是摄影师,只不过又在其中提到了拜访钢琴老师。
“我以为你又是来采访的呢,那位投资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还有活动,搞得真的是,校园乌烟瘴气的。”保安抱怨着。
“那位投资商是做什么的?”白千湾随口问道。
“好像是做什么橡胶还是外贸出口之类的?以前是一中的学生。”
白千心里一动:“他是哪一届的学生?”
“2135。”
2135届。
白千湾把这几个数字在嘴里咀嚼了一会儿。
白千湾和这个投资商是同届的学生。如果能采访投资商的话,也许还能问问他关于巫术案的细节,不过想采访他想必非常困难……毕竟白千湾没有记者证。
走过橙黄色的大道,穿过竹林,白千湾再次来到了这座仿佛奶油冰淇淋般的建筑面前,袅袅的钢琴声从里边涌进耳朵,沁人心脾。
在台阶上坐下,白千湾仰望音乐教室。左侧有一个窗户,巨大的透明的窗户,可以窥见音乐教室里面的情形。
万久虔诚的望着他的老师,女教师毫无知觉,只静静地操控手指在琴键上跳跃。
坐在窗边的女孩们发现了窗外的男人。她们嘀嘀咕咕了几句。宋玉墨看着他,眉毛皱了起来,攥紧了手里的音乐课本。白千湾朝她笑了笑。
现在还没有到下课的时间,白千湾只好在音乐教室前的台阶上坐着佯装沉思者。期间小康王像一只蝙蝠一样,从教室尖顶上俯冲,到处追逐天空中的小鸟麻雀。
远处突然来了一群人。
三五个穿着黑衣戴着黑墨镜的保镖模样的男子,簇拥着一个男人走过,他身边还跟着许多老师领导。白千湾以手支颐,只是悄悄的看了一眼。
那位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投资商了吧。
思维飘忽得像天上的船,白千湾很快又开始反刍昨晚的事情。
宋弄墨的话到底有几成是真的呢?
说好要远离宋弄墨的自己,似乎也和他越来越亲近。
一双穿着皮鞋的脚忽然停在了他眼前。
“我怎么觉得你很眼熟啊?”男人说。
这个男人身材矮小,尖脸,眉毛细长。
白千湾在见到他的一刹那,心里仿佛下起了沉重的雷阵雨。
“喂,那家伙哭了耶,为什么要哭啊?“
“你喜不喜欢青蛙,要不要吃青蛙?只能活吞哦。”
“跪下来学狗叫,快点!”
“不肯叫,牙齿还咬得这么紧,把他的牙打掉怎么样?”
“来,小白,看镜头,三二一……”
“用刀子刻几个字嘛,刻什么好呢?‘杀人犯’?”
“拔光他的头发吧,哈哈!”
……
牙齿在打颤,就连肩膀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下子摔进了冰窖里。所有的在体育仓库里的回忆一下子涌现了。
“原来是你啊,小白?”男人蹲下来,笑眯眯的一双眼睛。
周杨站在他身旁,脸色苍白。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王俄杰?
白千湾垂眸,喃喃自语:“李觉爱和裴一辉都去世了……”
“干嘛,”男人竖起眉毛,“你是想说是你干的吗?呵呵,那可不得了,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在发抖啊。”
白千湾抬起头,在男人身后站着面无表情的保镖,如同山一样高大。
“再见咯。”男人嬉笑着摆摆手。
周杨愣愣地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很快就走开了,跟上了王俄杰的脚步。
真讨厌啊。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喂,你脸色好差哦。”小康王忧心忡忡地凑过去,“刚病好就不要出来了。对了,那个人是谁,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宋弄墨的担心也不是空穴来风啊。
如此想着,白千湾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就是挑衅的意思。”他语焉不详。
毕竟当年他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这么轻率地把我确定为凶手的话……不怕你们也是那种下场吗?】
“什么?”小康王不明就里。
这时,下课铃响了。
第43章第43章
43
时间应该倒溯返回九年前的一个秋天。b市一中花坛的茉莉花已经渐渐衰败,大部分跌落泥地,剩余的也变得枯黄,失去叫人一亲芳泽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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