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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控妻(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酒
6均却轻声道:“谢思阳,我病了。”病得不再像自己,病得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好喜欢她,喜欢到不能自抑。
她像受了惊吓一样惨白着脸,良久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温糯出声:“喝开水。”
以前她生病都要喝好多开水。
6均嗯了一声,他松开放在她眼前的手,不敢看她,转身去为她准备醒酒药和衣物。
他这套公寓常年就他一人居住,唯一比较合适的便是他的衬衫。
她看上去有点难受,瓷白的脸上带点红,黑睫上都似沾染了雾气。不过还是乖乖地在他指示下吃药,洗脸。
到了洗澡的时候。
6均放好了温水,他站在浴室门口,蹲下身,亲手帮她脱去袜子,又给她换了拖鞋。
她秀气的小脚在他手中显得越白皙玲珑。
他道:“进去洗澡,十分钟内出来。”
她乖乖点头,也不知道听懂没有。
那扇门在他眼前关上了。他站在门外,听着里面隐约的水声,有一瞬间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还不等十分钟,里面已经没了声音。
他慌乱开门进去,幸好,她只是睡着了。
她是真的懵了,连衣服只脱了一半,半身裸露在浴缸外,睡容还有些香甜。
6均沉默地替她擦净了身子,又换好衣服。
期间手指触及她的肌肤,都似有电流划过。他还记得她给的致命的欢愉,那是在梦境中也不曾存在过的。
“谢思阳,喜欢我对你而言真的有那么难吗?”
他把她抱在床上,俯身直视。
得到的只是她无意义的嘤咛。
他本应该这样就走的。可他竟挪不开目光。
少女只穿着他的白衬衣,玲珑曲线毕显。没了文胸的束缚,胸前两粒突起。
6均看了很久,久到,他紧握的指骨都已白。他低头,隔着衬衣含住了她的rv。
在她面前,他想当的,从来不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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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均:“我病了。”
直女癌谢思阳:“多喝开水。”
然后,斯文败类6均上线。
这章有伏笔。以及,你们要的警局p1ay没这么早【抬眼镜】





病态控妻(NPH) 33 下半辈子都给欺负
两块水渍从衬衣上漫开,那里红梅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可想而知他吸得有多用力。
6均埋在她胸前,吮吸着,却偏不挑开那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而是将手指从两粒衬衣扣子之间探入,去寻那白皙而饱满的rvro。
直至她难耐地呻吟一声。
他停下动作,从rvro那开始,单手解开她余下的扣子,改为去蹭她的大腿内侧。
指腹所过之处,皆是细腻。
6均将她的腿分开。
比起那次在车厢,现在的他更能清晰地看见她那处的软ro。
湿滑,粉嫩,已有晶莹的液体流出。
睡梦中的她似乎有所感觉,想把腿合上,却被他强硬地按压住。
“我想亲你。”6均幽着声音道。
他开始像那一次一样期待着她的同意。
然而谢思阳神志未清,她迷迷瞪瞪地醒来,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6均……”
这轻软的喊声简直快让他窒息。
6均低头,有力的手托住她的娇臀,舌头长驱直入地往花xuan里探去。他亲的很用力,从未有过的疯狂,从未有过的恼恨、嫉妒与绝望。
大量的液体从她xuanro中流出,被他吸吮着进嘴里。这一刻明明应该是香甜的,然而他却觉得苦涩。为他只能成为她生命中的无名氏而苦涩。
她依旧处在半梦半醒的晕乎中,生理式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流出。无力反抗,连呻吟都是那么细。
6均把她抱了满怀,让她背对着他坐于他腿上,大手完整地覆盖在她的rvro上。然后将粗烫的ro棒夹在她的双腿间,快又凌厉撞击着。
这是不属于他的疯狂。
6均倒希望怀里的人能醒来,她气他、怨他、打他、恨他也好,也好过留他一人攀上这孤独的巅峰。
但她没有,她甚至搞不清状况,就被他欺负得吟叫连连,眼睛都哭红了。
还好她嘴里喊的是他的名字。
还好她还知道现在这样对她的人是他。
6均贪婪地感受着ro棒被包裹的快感,薄汗打湿了鬓角的碎。
最后几下,他将谢思阳翻倒在床,赤红的ro棒深埋入她的臀缝中,加冲刺着。
她显然受不了他的狂野,跪爬着想往前逃,却被他抓了回来,大掌牢牢地禁锢住她的腰。
床单被她大滴大滴的y水打湿了。
6均最后抽出射在她被玩弄的有些红的rv上。
最上面亮粒衬衣扣子还未解开,浑圆半隐半现,更有一种难以言述的美。
她闭着眼,眸里泛着泪。小脸侧贴在床上,有些委屈,殷红的唇动了下。
6均离得近,才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她说:“你欺负我。”
6均嗯了一声,“是,我欺负你。所以,”他颤着指尖描绘她的唇,“你欺负回来吧,谢思阳。”
你欺负回来,我下半辈子都给你欺负。




病态控妻(NPH) 34梦
清晨光线由落地窗外投落,6均推门进来,静站在床边。
她还未醒。连睡觉的姿势都这么乖,被角四平八稳地掖好,只余红润的小脸露在外面。
他想伸手去触她的睫毛,然而原本还在睡梦中的谢思阳却忽然醒了。她瞳眸很清澈,似比琉璃还要亮,却微微睁大,有种被吓到后的懵懂。
6均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手,“我来喊你吃饭。”
谢思阳潋滟着眸光微喘着气去看他。
宿醉后醒来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除了大脑有部分空白,身体也不大对劲。就好像,做了难以启齿的春梦。
更让她羞耻的是,她仔细想了一番,梦中的对象应该是6均……
梦里每个细节都细致入微,真实到让她想找个洞钻进去。
谢思阳想起,她上辈子隐约也做过几次这样的梦,但从来没有一次让她有这么清晰的画面感。
她在6均面前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长睫轻颤:“我这就来。”
昨晚的记忆模糊,只到她进浴室洗澡那一会儿。
换下的衣服已经烘干晾晒在阳台,其中还有她的贴身衣物。很明显这间公寓除了他们二人以外再无他人,她很难想象6均到底是用怎样正经淡然的表情来帮她做这些事的。
谢思阳收拾了一番自己的心情,这才出了屋子。
与其他单身男人不同,6均的住所干净到极致,也少了几分烟火气。早餐并不丰盛,但各类小点心都有,看得出来是他专门去买的。
谢思阳有些局促。昨晚是因为公事才与他见面,这会儿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6均。
她正打算开口道谢,就听他道:“昨晚睡得好吗?”
谢思阳怔了怔,打量了眼对面的男人。表情很淡,依旧是记忆中冷静的模样,只有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隐隐带着些许暗光。但认真看去,又仿佛错觉。
她以为他只是见她醉酒后的例行关心,认真道:“还可以。”
6均沉默地捏紧手中装有牛奶的玻璃杯。
谢思阳却没现,她继续道:“就是做了些奇奇怪怪的梦。”
玻璃杯吱呀一声,杯壁上出现少许裂痕。
谢思阳吓了一跳。
她看了眼自己的。明明挺好的杯子啊,怎么这么不经拿。
“梦?”6均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子,擦了擦手指。
他突然后悔了。
以为她醒来会气他会怪他,总好比把他当成陌生人来得强。到头来,昨晚的一切还成了个怪诞的梦。
“谢思阳,你看我。”他轻笑一声,笑意却达不到眼底:“你觉得,那是个梦吗?”




病态控妻(NPH) 35约
谢思阳慌死了,她不敢去探究6均话里的含义。
更不敢抬抬头。
后来整个早餐在略微尴尬的气氛中度过,连他要送她回校她都拒绝了。
6均没有坚持。
他站在窗台前看她。
公交站台顶上的雪水滴落,恰好落在她的睫毛上,她慌乱擦去,狼狈又可怜。
谢思阳回到学校,乔佳淇还以为她昨晚回家了,没有过多询问,反而问起了辛成阙。
她很少在大家面前说起家里的情况,但乔佳淇知道她有个年轻的小叔,简直好奇死了。
谢思阳这才想起,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好久了。
辛成阙他……还好吧?
乔佳淇在她眼前挥挥手:“思阳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走神了。
谢思阳收回思绪,温软一笑,“没事,我们不提他了。”
就是个混蛋罢了。上辈子他都能一手撑起辛家,更何况这辈子呢。
——
辛成阙桌上的文件已经堆叠成山。
饶是他不觉得有什么难的,连日的工作还是让他眉眼沉了几分。原先看上去还是个飞扬跋扈的纨绔,短短几天也算有了点企业家的味道。
然而旁边的祁炀已经受不了,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控诉道:“辛成阙你能不把我当牲口使唤吗?辛方晋算个什么东西,值得你这么上心。难得有个假日你让我跟你看文件,你也狠得下心。”
辛成阙头也不抬。
辛方晋是他的堂叔,旁枝罢了,又能掀起多大风浪。可他需要处理完这些,然后……
他抿唇,看了眼一直暗着的手机,没说话。
只要他不主动靠近,她大概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吧。
祁炀自觉没趣。他自暴自弃地趴在桌上数着时间,以为又得等到累成狗才能功成身退,谁知辛成阙突然站了起来。
他步子又快又稳,还是祁炀死皮赖脸地跟上,才没被甩下去。
车最后停在了a大门口。
祁炀知道这所学校。分数很高,而且出美女,光他的几任女友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他想了想:“你不会来找女朋友的吧?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
辛成阙转头,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
门口有不少情侣路过,冬日空气中的凉,正好能让他们靠近取暖。毫不掩饰的亲昵。
他忽然有些理解“羡慕”这个词。
祁炀:“辛成阙?老辛?你真不需要我介绍啊。”
辛成阙踹了他一脚,“滚。”
祁炀瞅了眼辛成阙的表情,简直觉得这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冤的冤大头。为了他的终生幸福,他容易么他。
到底是意难平,下车之后,他顺手把喝过的半瓶水放在车顶上。
——
由于昨晚的意外,茶馆那提早让谢思阳下班,乔佳淇更是自告奋勇地来陪她回来。
路过大门口的时候,却看到几个人三三两两地聚集着,手机还举着手机。
乔佳淇先摸清楚了状况,她同样兴奋地要拍照,“思阳你快看,那个人好蠢哦,简直要笑死了。”
他们在围观的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便只是一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车顶上放着半瓶水罢了。
上辈子谢思阳就听过这个说法,不少有心约炮的男人想来校园里寻求目标,他们便会这么做。
不过巧合的是,现在现身在名车前的不是妙龄少女,而是一个背着麻布袋的清洁阿姨。
清洁阿姨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动静,她顺手取走了水瓶,将里面的水倒尽后收进麻袋中。
谢思阳眨眨眼,也笑了。
辛成阙早就察觉有些不对劲,等他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透过车窗,一眼在人群中看见谢思阳笑得梨涡浅浅、不设防备的模样。
他咬牙,妈的。




病态控妻(NPH) 36 选一个
谢思阳不是个好事的,笑过之后就想拉着乔佳淇离开。
辛成阙却先她一步下车挡住了去路。
他笑得很淡,“谢思阳。”
辛成阙人高马大,面容又偏冷硬,一看就不好招惹。见正主都出来了,看热闹的人自觉心虚,默默散了。
除了乔佳淇。
乔佳淇都快惊呆了,视线来回在两人身上移动,问谢思阳:“你们认识?”
谢思阳也同样不可置信。
比起辛成阙会出现在学校,更让她惊讶的是不可一世的他会当众出丑。
想到刚刚的画面,她弯了弯眼睛:“认识,他是我小叔。”
嗓音前所未有的甜。
辛成阙身体绷紧,那一瞬他几乎在口腔中闻到了腥甜味,眼神也如狼崽子一样凶了起来。
谢思阳脸上笑意一僵,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了,她催促乔佳淇:“你先回去吧,我过会儿就回来。”
辛成阙对她而言终究还是一个不安分的炸弹,不知何时会引爆,她不想让乔佳淇看。
乔佳淇愣愣的,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等她彻底走了,辛成阙捏了把她的脸:“笑话我呢?”
谢思阳被掐得生疼,她眸里全是雾气:“没有。”
比起刚刚乔佳淇在的时候那种轻松自然,现在的她则多了点疏离。
辛成阙不爽。
这种不爽比起她介绍他为小叔,而不是另一个词来得更甚。
但他忍住了。他知道谢思阳不太喜欢他,这种不喜欢从她第一天见他开始他就清楚感知到。如果他再强迫她,只会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我饿了,谢思阳。”他单手ca兜,随口道。冬日灰蒙蒙的天空将他的侧脸轮廓都映衬得有几分柔和。
谢思阳微怔。饿了就去吃饭啊,跟她说有什么用。
辛成阙道:“我想吃你做的。”
他这话说得无比正经,自觉只是在提一个礼貌而克制的要求罢了,谁知面前的人脸一下红了,瞪着他,连眼角都带着控诉。
辛成阙心简直都快被她萌化了。他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脸,坏笑:“怎么,不行啊。”
谢思阳木着脸挥开他的手。
不怪她多想,因为上辈子的他就曾这么说过。
那时候她还很天真,只要他不强迫她做那档子事,她都不是十分抗拒。
结果那一天,她傻傻掉进他的言语陷阱里。他确实是想吃她做的饭,却不是用手,而是那里……
这个变态把草莓塞进了花xuan,还细细品尝,一副美味的样子。
谢思阳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生气。
“我不会做饭。”她冷冷应道。
辛成阙嗤笑一声:“骗鬼呢。”
他懒洋洋揉了揉她的脑袋,现自己还是不能太温柔:“被我ca和给我做饭选一个。”




病态控妻(NPH) 37 想法
当着人来人往的校门口,谢思阳不会真跟他倔。但她留了个心眼,没选择回别墅,而是去了辛家产业下的一家餐厅。
她不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会对她做什么。
然而大厨们原本还傻愣着不动,被他恶霸似的一瞪,自觉出去了。
偌大的厨房,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
谢思阳只觉得芒刺在背。
“辛成阙你……”她回头瞪他,要不要这样啊。
他却笑了:“我什么?我没ca到你已经很委屈了。”催她,“快点,快饿死了。”
最好饿死得了!少一个祸害!
谢思阳气得脸颊都染上薄粉,却还是乖乖转身挑选食材。
她不打算把好厨艺浪费在这个混蛋身上,只准备随便做两个菜走人。
唯一让她安心的是,她在做菜的时候,他斜倚在墙角看她。那眼神中虽依然有着她看不懂的炙热,手脚却规矩多了,没再对她不尊重。
不过她很快就现自己多想了。
外头经理隔着门询问能不能进来,辛成阙淡淡说了声行。
谢思阳心猛地一跳,紧接着看见经理推着一车的当季水果进来,很快恭敬退了出去,还贴心关上了门。
她一眼就看见了里头的草莓,脸火辣辣烧了起来,气的。
果然变态就是变态,两辈子都改不了的y邪!
谢思阳这下连菜都不想炒了,她气得浑身都在颤,就要走,被辛成阙拉了回来。
“你怎么了?”他皱眉。
还敢问她怎么了?真当她还跟上辈子一样是朵小白花吗?
她努力保持几分理智,没跟他吵:“辛成阙你放手,我回学校了。”
他黑眸中却带着别样的执拗,“你肯定有什么事。”
谢思阳扭开头不去看他。
“不如让我猜一下。”辛成阙低声道:“你在看见那车水果的时候才开始生气的。”
是啊,混蛋,你才知道吗。
“你不至于为了水果跟我生气。所以谢思阳,”他认真掰回她的脑袋,“你想到了什么?”
他靠得好近,近到两人呼吸都交缠到一块。谢思阳还在生气,不答。
辛成阙却趁机在她脸旁亲了口。然后看着她雾气弥漫的眸子,声音微哑:“让我再猜一下,你想到了不久之后,我会把它们塞进你的小xuan里,让你做给我吃。”
谢思阳没想到他真的这么不要脸,她瞪他:“我才没有!”
明明已经气极了,说出的话还是这么软绵绵。
辛成阙对她这模样爱得不行。他难得好脾气,弯了下唇角:“是是,你没有,我有,我有行了吧。”
他抚着她白皙的脸庞,眼眸很暗,“我有这个想法,谢思阳。要不,我们试一试?”
谢思阳快羞哭了。天底下怎么就会有这种不要脸的人。
然而不等她严词拒绝,身子就被抱了起来,抵在半人高的灶台上。




病态控妻(NPH) 38 别怕
在情事这一面上,辛成阙留给她的印象总是粗暴浪荡。
他总是能用最下流的话语来撩拨她,上辈子多的是被他操干得连腿都合不上的记忆。
可今天的他,出奇的耐心。
滚烫的指尖撩拨起她的上衣,在她腰腹间游移。力道并不重,反而有种电流蹿过的酥麻感。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更让她心慌。她按住他的手,喊他,眼珠如被水浸过一样湿漉漉的。
辛成阙指尖顿住。
好半晌,才听她带着哭腔轻轻道:“我害怕。”
所以,不要,这样,对我。
她强忍着不呜咽的模样简直让他疼到心坎里了。
辛成阙心口的岩浆快溢出了,他啄了啄她的唇,“别怕,我有分寸。”
然后他利落脱去她的外衣,只余一件轻薄小衫。
少女玲珑多姿的身体展示在他眼前,那鼓起的胸脯,是他肖想已久的。
他的眼神几乎一瞬凶狠起来,连呼吸都粗重许多。
这样的辛成阙让谢思阳害怕。她太熟悉这个表情了。
疯的他。
每一次,她的抗拒对他而言都近乎无效。
然而这一次,他只沉默地用滚烫的唇舌亲吻着她的小腹。
扣在她腰间的手却在颤。
辛成阙忍得很辛苦。
年少积攒的欲望,全给眼前这个人了。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恨不得把一切给她。
可她说她怕。
文胸扣子被利落解开,小衫也被掀开至胸部。辛成阙唇舌一路沿着细腻的肌肤往上,一点一点的,攻占她的乳。
舔舐、吮吸,急躁的时候忍不住轻轻啃咬着,吞咽声淫靡。
不温柔,但对他而言已是极大的克制。
耳边是她难耐的呜咽声。
明明爽得血液都在战栗,他的胸腔却被酸涩装满,
“别怕。”
别怕我。
辛成阙手指游移向下,掰开她紧闭的双腿,隔着棉质内裤在她穴口上打转,几乎一瞬便能感觉那里的暖流在打湿了指尖。
他压抑着自己想进一步深入的冲动,有些喘:“谢思阳,别怕。”他亲她的下巴,“你也快乐的对不对?那里都流水了。”
男人那强烈荷尔蒙的气息将她密不透风包围着,谢思阳身下花穴紧紧夹着,却还是流出晶莹的液体来。比起他粗暴的对待,这种连哄带骗的语气更让她无法抗拒。
她想起他几次用舌头侵犯那里,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连汁水都要吮净的疯狂,浑身不由热起来,连被吸得红肿挺立的乳都没感觉那么疼了。
只剩下羞。
“别说了。”她难耐地捂住他的嘴,连黑睫上都是雾气。
“嗯,我不说了。”我干。
“也别在这里。”她咬唇,真的要哭了。
她忆起上辈子这一段的场景,实在称不上愉悦。
那时候他粗鲁地脱去她的衣服,用指尖将草莓推进穴口,在那辗转抽送,全然不顾她的哭求。最后还掰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挺着肉棒狠狠操干,狠狠研磨她的内壁,抵着她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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