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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控妻(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酒
鲜艳的汁水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下,最后还被他一一舔去。
他说这是惩罚,作为她不爱他的惩罚。
可哪个女孩子会爱上一个只当她是玩物的男人?
谢思阳手扶在他头上,想到将要面对的场景,鼻尖委屈得酸。
她湿哒哒的内裤已被顺手剥掉,见他手里拿了一颗草莓,脚趾都紧张地蜷缩起来。
嗓音早就颤了,眼泪也扑簌簌落下:“辛成阙……”她求饶不出来,反正每一次她的意愿对他而言都是无所谓。
然而很快,她强忍的呜咽变成细碎的呻吟。
那颗玲珑圆润的草莓并没有直接进入穴肉深处,而是被他叼着在穴口翻滚。
异物的冰凉,他舌尖的湿滑,对她而言都是折磨。
穴口不断收缩着,说不清是快乐还是难过,里头的水像流不尽似的。到最后,通通被他当做了蘸草莓的汁液,吞咽进去。
辛成阙死死压抑着身下的冲动,将目光从她那处软肉里抽离。他起身,将她拥入怀里,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胸口上,终究还是没舍得把小衫拉下。
“别怕,不哭了。”他嗓音压抑,“我又不是禽兽,我有分寸的。”
即便,在看见她的每一眼,他都想化身为禽兽。





病态控妻(NPH) 39 禽兽爱你啊
谢思阳脸早已红得滴血,被泪水打湿的黑睫轻颤,对他反常的温柔有些无措。
可更多的,还是委屈。
身下的花唇早就被吸肿了,无论她怎么紧紧夹着都挡不住身体内残留的热潮,都忘不掉他用灵巧舌尖插入时的快感。
她一双清瞳水盈盈的:“你是。”
是最坏的禽兽,两辈子都是。
辛成阙怔了下,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他心跳很快。那些曾经在脑海中设想过无数遍的场景几乎一下占据他的思维,逼得他连呼吸都艰涩的很。
他将手按在她的左xong上。
少女的绵ru,已被他欺负得微红。这么贴着,恰能感受到她跟他一样快的心跳。
谢思阳觉得辛成阙表情怪怪的。
不过他的脾气她一向摸不懂,也放弃探寻的念头。
她吸了一口气,声音轻软:“辛成阙,放手。”厨房门虽是紧闭的,但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她还没办法做到不羞。
他却突然将指缝抵在ru尖上,粗粝的掌心刮蹭着。眼睛黑漆漆的:“谢思阳,我想了想,你说得对。”
她明显不懂她说了什么,轻轻啊了一声,不免带有情动时的娇喘。
“我就是禽兽。”他额头抵着她的额,认认真真道。
男人的体温很高,烫得她浑身软。
谢思阳不懂,当一只禽兽有什么好骄傲的。
然而她很快就懂了。
他低头,又快又急躁地吮吸着她的xong,啧啧出声。不同于刚刚,这一次他的力道好大,大手也揉捏玩弄着她的另一只ru,ruro都从他掌心溢出了。
明明她已经被欺负地呜呜出声,他都视若不见,反倒是目光,越来越亮。
“谢思阳,你知道吗?”辛成阙贪婪地舔了最后一口,手心仍是不愿放开她的ru,道:“禽兽想亲你,想上你,想你给我舔,想你给我夹。”
他越说呼吸越急促。
“你知道,怎么夹吗?”
她一脸崩溃,难耐地捂住耳:“不想知道。”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好不好!
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身下,花xuan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他用指尖轻轻揉了揉,那处的媚ro立即又吞吐出液体来。
他细细涂抹在她xong前,每一下都很认真,眼中甚至带着一种令人胆颤的狂热。
谢思阳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想逃,他却比她更快,将她抱离灶台。
身子屈着,小衫早就被拉到xong上,两团绵ru挺立。
赤红色的ro棒戳了进来,打在她的ruro上。
ro棒顶端吐着一点白色液体。
这么近的距离,她甚至能看清上面虬结的青筋,看清他是以一种怎样变态的方式来欺负她的。
“不要……”她简直崩溃地想哭,实际上她瞳眸已经是湿漉漉的。
却不知,这个模样更让人想欺负。
辛成阙扶着自己的ro棒,哑声道:“这么夹的,乖,你自己把xong托好。”
谢思阳怎么会愿意?她感觉那根好烫啊,烫得她浑身细胞都在战栗。
还是他强硬地拉过她的手,托在自己的浑圆两边。
粗硬的ro棒就这样深埋在她的双ru中,起初还顾虑着她能不能受得住,只是浅浅地抽送。到最后,感受着ruro的细腻,他已经红了眼,狠狠进攻着,动作凌厉又狂野。好几次ro棒向上,戳到她的下颚。
谢思阳早已软成一滩水。明明ru被蹂躏得有点疼,她身下的小xuan却难耐地在一张一缩着,y水y靡而下。
她受不了,呜咽出声:“辛成阙……你慢点……啊。”
他将她拉了起来,还未泄出的ro棒整根插进她的腿缝中,摩擦着她的花xuan。
“还有这么夹。”他道。
“还有,”他顿了顿,食指在花xuan口浅浅地探了下,“用这里。”
“操这里。”他改口。
谢思阳黑睫上全是泪。
身下酥麻着,偏偏他停在那不动,ro棒烫得她都快要化了。
她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折磨她。
然而他接着又突然快撞击了起来,撞得她一颗心都在颤。
碾压式的快感蔓延到了全身,谢思阳战栗地涌出一股花蜜来。
高潮的时候,他犹不满足地用ro棒在她花xuan上研磨,唇贴着她的耳,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问她知道吗。
她知道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只知道这个人坏透了。
然而他又冲撞了会儿,将白浆喷洒在她腿间,才小小啃咬着她的耳朵道:“禽兽爱你啊。”




病态控妻(NPH) 40 下流的话
辛成阙用沾水的湿纸巾帮她擦去他留下的精液。
这里条件有限,但他清洁得很认真,手几乎是颤着的。
帮她穿上文胸的时候更是,又狠狠在她布满红痕的乳上吸了口,才帮她把小衫拉下。
全程她安安静静,只有当辛成阙看向她的时候,眸中才禁不住流露出些许惊恐。
他说他爱。
上辈子的辛成阙,反复说了好久,说到最后,连她都要信了。可这辈子的辛成阙,还是第一次这么告诉她。
她不得不去深思这意味着什么。
这很有可能意味着,她还是要成为他的禁脔,受他掌控,没有自由,也没有未来。
偏偏辛成阙按住她的肩,问她:“你刚刚听到了吗?”
谢思阳脸有点惨白:“我听到了。但是辛成阙,”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嗓音听起来颤:“我不爱你。”
她已经不再刻意用“小叔”来称呼他了,改为她更为习惯的称呼。
伦理道德从来不能束缚住他。
更何况她很清楚,横跨在他们面前的根本不是血缘。
她以为他就算不暴怒,也会用压抑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但她想错了,他并没有。
辛成阙有些难受,他抿抿唇,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知道,你不用刻意告诉我。”
她的抗拒太明显了,明显到他连自欺欺人也做不到。
但他还是要说:“谢思阳,我认真的。”
谢思阳一愣。她抬起眼,看向面前的男人。
面容比后来的他要青涩些,眼睛很亮,盛着真诚与灼热,不再像上辈子的他一样,只余疯狂。
说到底那几年里,他会变得那样,她也有责任。
谢思阳低下头,她酝酿着,刚想说些什么,就听他喟叹道:“我是真的很想操你。”
谢思阳默默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再相信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她就是十足的傻子!
——
一顿饭,最终以光盘的方式结束。
谢思阳总共炒了三道菜,都是十分家常的菜,分量十足。她来这之前与乔佳淇吃过了,这会儿倒是想走,却被辛成阙强硬拉着坐在对面看着他吃。
餐厅经理诡异地看着他们太子爷把每道菜吃得一干二净,连配菜都没留下。反倒是大厨战战兢兢研制出来的新菜,却一筷子都没动过。
他不由偷偷看了眼谢思阳。女孩容貌干净,原本以为是女朋友,现在看来,可能是新挖来的大厨?
谢思阳不知旁人的嘀咕,她看着辛成阙吃饭的样子,一度也以为自己厨艺好到出神入化了。
等他吃完,她道:“我该回去了。”
辛成阙拉住她:“我送你。”
这一回他是真的只是单纯的送,也没再动手动脚。只不过到学校后,他认真跟她商量:“搬回来住吧。”
谢思阳身子一僵。
辛成阙道:“我不强迫你,谢思阳。你不愿意的话,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说到这她还是生气的,胸好疼,都被蹭红了。
“不强迫我?”
“嗯。”
“不随随便便亲我?”
他皱眉,还是嗯了声。
“也不说下流的话?”
辛成阙笑骂了声,捏捏她的脸:“你倒说说什么是下流的话?想干你算不算。”
谢思阳瞪了他一眼,眸底全是雾气。
辛成阙投降:“操,我以后不说成了吧。”他看着她的模样,仿佛看见了希望,那硬得疼的心也好受了许多:“我说真的,我保证今天是最后一次。谢思阳,你搬回来吧,我想能多一些时候看见你。”




病态控妻(NPH) 41 接你回家
谢思阳当然不可能同意。
她好不容易才可以慢慢远离他,是 脑子进水了才会选择重新搬回去。
辛成阙意外地没强迫她,这让她松 了口气。然而没过多久,他亲自来接她 回去了。
那是从茶馆回学校的一个夜晚,小 巷四下无人。谢思阳这段日子走夜路都 十分小心,但当被人从背后扑倒时,她 依旧措手不及。
尖叫声响彻了整条小巷,还是过路 人现,帮她报的警。
辛成阙赶到的时候,她蜷缩在分局椅子上,身上沾着雪花,脸上还有几条擦痕,颇为狼狈。
辛成阙整个心肺几乎燃烧了起来。
他已经顾及不了生了什么,一言不地蹲在她面前,手指想触碰她的脸,又缩了回去:“疼不疼?”声音有点哑。
“辛成阙?”谢思阳抬眼,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她简直蠢得可爱,他是她的监护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不来。
可他现在没有开玩笑的心思。
“我来接你回家。”他道。
一字一句,全是认真。
谢思阳愣了愣,才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不用,我待会儿回学校就行……”
话刚说完,就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中。声音逐渐低了,底气也开始不足:“……我还得做个笔录。”
从出事到现在,她在这等了许久,除了一句冷冰冰的做笔录要求以外,再无其他。可能对于她而言捅破天的大事,在这里每一天都在稀松平常地上演。
若是在市局还好,江译丁恺海他们都是好人,不用她说就会竭尽全力帮她。但她更加庆幸出警的是分局的人。
她不想让6均知道。
“你蠢不蠢啊。”辛成阙只当她的失神是受了惊吓,克制住想捏她脸的冲动:“我说不用就不用。谢思阳,”他板着脸,“下不为例。”
她抬头,懵懵懂懂。
这无辜的模样差点没把他气到。不过辛成阙忍了,他耐心跟她讲道理:“以后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找我知道吗?”
“我知道你怕我,但我还能跟外人合起伙来坑你不成吗?”
谢思阳想了想,摇摇头。
不管是哪辈子,在外人面前,他一向维护她。
辛成阙这才满意了,摸摸她的脑袋,趁她不注意,将她抱了起来,走出警局。
从他进来那一刻,警局里的人就都在偷偷注意他,这一动作更令人瞩目。
谢思阳被吓到了,她揪住他的衣服,低声道:“辛成阙,你放我下来!”
“不放,”他振振有词,“你受伤了。”
“我是摔了又不是瘸了?”
“总之不放。为了你好,再叨叨我亲你了。”
谢思阳张了张嘴,现她拿他完全没办法。自暴自弃地将脑袋埋进他怀中,就希望能少丢点脸。
外面凉气十足,辛成阙下意识地将她护紧了些。
6均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高大清隽的男人把她抱进车里,低头,掸去她头上的那片雪花。
几乎一瞬,他从口中尝到了一股腥甜味。
面上却无任何波澜。
他站了会儿,嘴唇削薄抿紧,这才抬脚走进分局,吩咐负责人:“把刚刚的案件转进市局来。”




病态控妻(NPH) 42 涂个药
负责人是个老油条,见6均亲自 来,还以为是哪个大案件。他绞尽脑汁 地想了会儿:“是不是昨儿的抢劫 案?”
这不是普通的抢劫,抢劫犯还持刀 伤了几名市民,现在全城都人心惶惶 呢。负责人心想,确实交绐市局接手比 较合适。
6均却盯了他许久,盯到他甚至有 些毛骨悚然,才吐出几个字:“强jian未 遂〇”
他极不想用这个词。也极不愿去 想,如果当时没人路过帮忙的话,她会 多无助。
甚至恨自己,这会儿连堂堂正正站在她身边安慰她的资格都没有。
可唯有这千斤重的四个字,才能最大程度地让那人接受制裁。
他这么一说,负责人突然有些懂了。他抹了把汗,“6队,瞧你说的,这不就是一个小案子吗,根本不是什么强奸未遂。他们是同校同学,闹着玩的呢,谁知女孩子被吓到了。这事根本不严重,没必要大费周章转到市局去。”
负责人会这么说,还是因为刚刚杨家亲自跟他们打了招呼。杨家的财大气粗在他们这一片是早有认知的,杨家那二世祖从小到大更是无法无天,不是招猫逗狗就是寻衅滋事。上次听说还卷入一起意外伤亡案,这次更绝了,摸黑把人家女孩子扑倒在街上,指不定想做些什么。
不过该说的场面话还是要说的,“6队,你看都年尾了,市局也忙。这点小事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了。”他只当谢思阳是个无根底的女孩子,是受了点委屈,不过也没什么实际损失,安慰安慰也就过去了。
6均却看了他一眼:“杨闻意?”
这一眼把他看得无地自容,负责人尴尬地嗯了一声。
可不就是这二世祖吗。
“那更要转到市局了。”6均无声笑了起来,那幽邃的眸子却莫名给人一种压力。他屈手敲了两下桌子:“你该不会以为,上回他的案子已经结了吧?”
负责人面颊一下紧绷起来。
难道没结吗?
外人只当是这二世祖与女友之间的纠葛,但都是在体制内的,他多少知道这里面还牵扯了毒品,上回市局以此为突破口还端了一窝小团伙,还立了功。
这回恐怕也是上头的意思。
负责人顿时不敢阻拦了,他赔笑道:“我这就交接。”
——
谢思阳跟着回了别墅,她被抱放在沙上,多少有些尴尬。
那一次,她就是在这里差点跟他做了。所以后来才多了这些混账事。
然而她没出神多久,就见辛成阙提着医药箱出来。
他像模像样地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碘伏,同时吩咐她:“坐过来点。”
谢思阳慢吞吞挪了一下。
他们之间大概还隔有一人的距离,辛成阙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
她的身子瞬间僵了,眼神中也带着防备。不挣扎,却像一只小刺猬,将柔软的肚皮藏起来,只对他竖起这满身的刺。
辛成阙眸子暗了下来,不过他很快笑开了,十分绅士地隔着空气触碰她脸上的擦痕:“放心,我不对你做什么,给你涂个药而已。”
不过他的身体反应可一点都不绅士。
谢思阳感受着臀下的硬物,神情幽幽,颇为怨念:“涂个药也能硬?”




病态控妻(NPH) 43 消毒
男人轮廓偏冷硬,漆黑的瞳孔中映出她带点薄粉的脸。他强硬把她抱在怀里的行为,简直像个无赖。
可这个无赖过了一会儿,才用手撩开她额前的小碎,漫不经心地道:“是啊。”
“我硬了,谢思阳。可那有什么办法,我看见你,亲近你,身体就不可自抑地做出反应,我控制不住。可我好歹能控制自己不亲你,不逼你,好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他喉结滚动了下:“那你呢?”
拿眸里满是认真,仿佛一定要她给出一个答案。
谢思阳觉得臀下的那物事更滚烫了。她低了低头,错开辛成阙投来的目光,小声道:“我没和你约定。”
回应她的是一阵意味不明的笑。
谢思阳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明明她说的是实话,那天她半点没有答应他的意思,可在他面前,就是有种不守诺言的愧疚感。
好在辛成阙没太揪着这个话题问,他腾开按在她腰间上的手,去拿药品:“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
然后她就见他如临大敌地拿着药棉,又将碘伏倒了点出来。
这一不小心,倒出了小半瓶。
连手都僵在半空中。
谢思阳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似乎意识到她的笑,他抿抿唇,动作越仔细小心起来。
这一次明显好多了,可见他就要将完全沾湿的药棉往她擦伤处擦拭,她眼含笑意:“还是我来吧。”
辛成阙任由着她接过他手中的药棉,挤走了些许碘伏,这才轻轻沿着擦伤处消毒。
女孩子的手劲,似乎天生就要比男人要轻些。
那样的轻柔,连他都不敢保证,如果是自己,会不会做到这种程度。
可那几道擦伤就像烙铁一样,时刻焦灼着他的心。
尘埃落于琥珀中。
让他很想俯身轻轻吻去。
他也是这么做的。
谢思阳咬唇,身子一下僵了。
以她的余光,只能看见辛成阙认真的侧脸。他温热的鼻息全喷洒在她脸上,那种舌头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人格外胆战心惊。
大概过了十来秒,他才将头偏开。
呼吸略微急促,手却安安分分地扶在她腰上。
“好了,消毒完成。”他道。
他乐于装傻,谢思阳也不捅破两人之间那岌岌可危的一道墙,随便嗯嗯了两声。
辛成阙知道她在防备,他刻意放缓了声音,试图让她放松下来,问她:“你经常受伤?”话外音是手法怎么这么熟练。
谢思阳想起刚刚他笨拙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杏瞳中浮上些许烂漫。她小小吐槽:“谁像你啊。”
说完才偷偷看了眼他,嗯,看上去不像生气的样子。
她继续道:“磕着碰着难免的,久而久之自己就会动手啊。”
特别是上辈子的她,当过三年替身,最懂得该如何及时处理伤口。
毕竟替身这个工作就意味着经常面临危险。
可后来想想,替身虽苦,那时候却每天都活在希望中。
清理过伤口,辛成阙再没了将她抱在腿上的理由。谢思阳不敢太早提回房睡觉的事,她坐在他旁边,很认真地按着遥控器。
最终选了一台娱乐频道,上头正播放着即时新闻。
画面上,一个面容精致的男人单手撑着地板,跳下舞台。灯光打在他眼下,睫毛越显得浓密,眼神却多情中带着冷漠。
满场皆是粉丝的惊叫声。
“据悉,杨闻骆在演唱会中途当着粉丝的面离开,目前不知去向,其经济公司也没有回应。”
“杨闻骆行事乖张是娱乐圈公认的,可这一次他难道不怕寒了粉丝的心?”
谢思阳撑着下巴想了会儿,上辈子,好像没有这回事?




病态控妻(NPH) 44 身份证件
上辈子的杨闻骆,谢思阳记得很清楚。
青年眉眼精致而张扬,隔着雨幕,冷冷打翻她替人送来的礼物。
那是她第一次尝到手足无措的滋味。
此后很久,她看见他都下意识地躲开。
不是畏惧,而是单纯觉得,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后来她成名了,从幕后走到台前,杨闻骆每每遇见她,却仍是启唇讥讽。她这才信了,他的脾气当真跟媒体所说一样,很不好。
谢思阳没有放在心上。
那时候她虽对这个世界还抱有最大的善意,却也知道,她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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