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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无阿楚
崔眠看桃满那失魂落魄的样,一想就是和文昊有关。
“我说有个人好像被抛弃的小媳妇。”
“哼,你才是小媳妇,孙大娘都说了你是小媳妇。”
“好好好,我是。”换做以前桃满肯定开始笑他了,可今天并没有。
“崔眠,我想吃糖。”
“什么糖?”
崔眠听桃满形容那糖,什么能够拉出很多丝来,又是甜又是绵,又是入口即化,实在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这一天,就带着桃满上街去,顶着骄阳,走了整整一天,走遍了京城内外,没有找到那种糖。
崔眠看桃满还是很难过的样子,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明天我再陪你去找。”
“不用了。”
桃满只是想许是自己太怀念那糖的味道,才会对文昊有那样的感觉。如果他能在吃到一次那种糖,也许就能放下文昊了。
崔眠不懂桃满的心思,还以为是文昊抢了他的糖吃。不过好在那日过后,桃满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自上次崔眠征妾风波之后,文君便请清风帮忙留意崔眠的动向。
御史府,文君正连夜和几位大人商议朝中要事。
清风走进来在文君耳边轻轻道:“大人,崔美人□□了!”
“几位大人,对不住,我有要事处理,我们择日再议。”
众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御史大人的面色铁青,谁也不敢多待纷纷告辞。
醉仙居,一如既往地灯火阑珊,舞乐笙箫。
桃满假期结束回练兵场了,崔眠只是觉得无聊才想来醉仙居找找乐子。
他包了间雅间,叫了几个小官来陪他玩。不过那些个小官质量良莠不齐,不识字的,不会说京话的,长的寒碜的,看着崔眠流口水的一律被崔眠赶了出去。心中感慨醉仙居的水平真是越来越差了。
只留下一个看起来不谙世事的,长的挺清秀的小官。可是崔眠和他说话他也不怎么搭理,就崔眠一人唱着独角戏。
“唉,罢了,你做你最拿手的。”
崔眠以为他会给他展现个才艺什么的,没想到,这个小官一上来就扒他衣服,好是生猛。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崔眠后悔极了,正要推开他,雅间的门却先被推开了,一时间外面的喧嚣声传了进来。
“御史大人好。”崔眠还能露出笑容。
那人跨坐在崔眠身上,崔眠的上衣敞着,露出两个洁白无瑕的膀子,崔眠还对他露出一口白牙,这就是文君看推开雅间看到的场景,他只觉得头晕目眩。
走过去,推开那个小官,拉好崔眠的衣服,一把扛起往外走。
“御史大人,你干嘛”
从醉仙居到外面街市,人人无不侧目,被文君冷眼扫过去,只觉得脖子一凉,一个个又后怕地缩回了脖子,不敢多看。
“御史大人,你自重!”
文君一点没理会他。
“救命啊,救命啊,抢男人了”
崔眠喊了一路也没人救他,直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少,才发现文君扛着他往城西走,心里只恐不妙。
“御史大人,文君,小君君,你放我下来”
文君不理他,进了城西院子经过柳树的时候顺手折了柳枝。文君把他扔到床上,拿绳子把他捆了个结实,就离开了。
崔眠正为自己逃过一劫而庆幸,半个时辰后文君回来了,一身酒味地回来了。
文君拿过桌上的柳条走向崔眠,
“御史大人,你清醒点!”文君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也脱崔眠的衣服。
“文君,你到底要干嘛!”
“当然是要让你长点记性了,嗯?崔、美、人。”
崔美人这三个字从别人口里说出来崔眠不觉得怎么,但能从文君嘴里说出来,那文君就是真的醉了,清醒的时候是绝不会叫他崔美人的。
“文君,我错了。”
“哪错了?”
“哪都错了。”
“晚了。”
柳条一挥,“哎呀 疼!”
第31章31重逢世界
第二天崔眠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人。桌上有一碗凉掉的白粥。
“哼,裤子一提就走人。”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而后文君又让清风送了药来,并嘱咐清风帮崔眠上药。看着崔眠后背上浅浅的鞭条,清风不知道御史大人还有那癖好。
“清风,想什么呢?”崔眠不用回头都知道清风那丰富表情,这文君干的好事。
“没,没有。”
“清风,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是佑王,不对,皇上的人。”
“是啊。”
清风虽然有段时间以暗影的身份一直跟随烨王身边,但忠诚不二只对皇上。
这天以后,御史大人颁布新令,全城的风月场所纳税增三倍,青楼哀怨一片,再也没有哪一家敢让崔眠进去了。
好你个文君,仗势欺人!崔眠咬牙,后脚就踏进了赌场。
赌场崔眠是极少去的,里面坑人的门道也懂的少,一下子就输了五百两。他是没有钱啊,文君有钱就好了,他又不是白给睡的。于是越被坑赌的越起劲。
一张张欠条就送往了御史府,清风是把钱带来,同时还有封查令。
赌场老板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呜呜呜呜,大人,这钱小的不要了,您把封查令带回去吧。”
清风:“不行。”
“大人,我这上有老下有小,自己还有一身顽疾,这被封了我以后可怎么办呐?官大人行行好,嘤嘤嘤……”
清风:“不行。”
这家赌场手脚本来就不干净,且看那老板孔武有力的样子能有什么毛病,这样的演技在清风面前毫无水平可言。
听到一个大男人哭得这么惨,崔眠都于心不忍了,而且这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清风,能不能……”
“不能。”
这家赌场一封,其他几家都瑟瑟发抖,京城赌场形成了行规崔美人不得入内。
但若崔眠去了,也是不敢怠慢的,上好茶水招待,雅间雅座安排,但只能看,不能赌。
现在整个京城的人是明白了,不管御史大人和崔美人是什么关系,但这崔美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清风以为崔眠这回消停了,那他真是小看崔眠了。
下面的暗影告诉他,崔美人醉在街上了。清风知道今天皇上特地来了御史府同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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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要事,可文君也说过但凡崔眠的事,只管上报。
于是只能硬头皮进去了,
“清风,何事?”二人显然是被打扰到了,祁佑的语气不是很友善。
祁佑是他的正经主子,清风可不敢在皇上面前跑去御史大人耳边说悄悄话,只能当面说出来了,
“御史大人,崔美人酩酊大醉,睡在大街上。”
清风看到文君的眉头一皱,皇上的眉头也一皱。跌破清风三观的是,御史大人还真敢把皇上赶回宫去,跑去找崔眠了。
崔眠是故意喝醉的,睡在大街上他也不怕,这两次下来他算是知道了,文君分明找人监视他。而且心里也在赌,赌文君一定会来。
听到脚步声,
崔眠抬头傻笑,“嘿嘿。御史大人~”
文君只想把他抱起,崔眠的手死死扒着柱子,就是不肯起。
“我不走,我不走,你一会儿又要用柳条打我了。”
文君理亏,那天是他冲动了。只能蹲下来,用哄小孩的语气和他说话,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用柳条打你了,你乖乖跟我回家。”
“我不要,你这个坏蛋,大奸臣!青楼不让我去赌场也不让我去。呜呜呜……说,你是不是大奸臣。”
“是是是,我是大奸臣。”
而后又在那咿呀了什么,文君也听不明白。崔眠就是不肯走,文君也不敢离开一步,只好陪着他。
回宫的路上,皇上的脸都紧紧绷着,清风不敢说话。且看见皇上脱下手里的紫檀柳串把玩,清风记得他从前对这些物件是最没有兴趣的。
“皇上,御史大人是糊涂了,才会轻重缓急不分。”
“哼。”
清风推敲这一冷哼,好像不是生御史大人的气,难道是生他的气?
“皇上,我知道我是待在御史府太久了,但是我的主子只有您一个,我以后有空会多去皇宫看您的。”
“哼~”
这声冷哼比刚才轻些,也显得更不屑,让清风觉得好是尴尬,皇上的心思,琢磨不透。
到了宫门口,
“你回御史府待着去,有事朕自然会叫你。”便把清风打发了。
自己提着灯走在皇宫的甬道上,也觉得黑暗,也觉得孤单。可是他也不想让那些宫娥太监陪着,往往就是一个人走了。
京城若是早起上街的人,便会看到这样一幕,御史大人和一个红衣男子坐在街上睡着了。
日晒三竿,街上渐渐喧嚣起来。崔眠睁开眼,一个小孩在他面前。
“你醒啦?你真能睡。”
小孩了文君的钱要守到崔眠醒来,如今终于得到了解放,开心地跑去玩了。
宿醉后崔眠的脑袋晕乎乎的,什么都不记得,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站起身来,有东西掉到地上,是文君的衣服。
早间,东部传来消息:南夏东三省皆震,三川竭,乐山崩。
萧炎奉旨进皇宫陪皇上下棋,这还是萧炎第一次进皇宫,对宫里的一切很是新奇。
都说自古以来人为什么能为了皇权争得你死我活,六亲不认,从萧炎看到那高高立于的云阶上的乾坤殿,总算能明白个半点,当皇上便是那种手握权力,天下唯我的感觉吧。
御书房内,祁佑已经连输三局了。
萧炎看皇上是没有什么不悦神色,只怕君王暗里多记仇,赶忙拍个马屁道:
“皇上,你的龙袍真好看。”
此言倒是不虚,虽然是黑色的,但上面的金丝缕线穿凿,飞龙腾云一点也不含糊。不过皇家服饰向来奢华如此,哪怕是块纯色的布,也不介意用同样的色线给你秀出幅万里江山来。
“喜欢?送你一件?”
萧炎拿着的棋子直接掉在了棋盘上,得亏是坐着的,不然膝盖骨都软了一准跪下,心想君王果真都是瑕疵必报的……
下棋讲究落子无悔,趁着萧炎那一子掉下,落错了位置,祁佑一个黑子押上去,胜负已分。
“皇上真是才思敏捷,着眼大局,萧炎输了,心服口服。”
祁佑对此恭维好像很是受用,又要再来一局。
“听说贾老爷对你情有独钟。”
皇上怎么关心起他的私生活来了,“是待萧炎不薄,老主顾,老主顾。”
“你可知贾老爷是京城富贾之首,既是京城京城富贾之首,朕说他是南夏富可敌国第一人,你说是也不是?”
贾家的生意脉络辐射整个南夏,在多省多个领域都有所涉及,富贵流油。
“是是是。”萧炎只管一个劲点头,皇上说什么当然就是什么。
“你可知东部发生了大地震,地裂成渠,死伤无数,亟待朝廷赈灾救援。可是国库空虚,库里无银,这可如何是好呢?”
“这……”皇上都没办法的事,萧炎更是不知。
“还得让这个贾老爷吐点钱出来充盈充盈国库才是。萧美人可愿帮朕在贾老爷面前美言几句?”
“萧炎遵旨。”
不几日贾老爷就带头给东部赈灾捐了巨款,各地官绅纷纷效仿,解了国库空虚,无钱赈灾之难。
祁佑还真送给了萧炎和龙袍同款的纯黑面料,作为答谢。萧炎记得崔眠从前是极爱美布的,得意地拿去炫耀,只被崔眠一句“这什么乌漆抹黑的鬼东西,拿走!”给嫌弃到底。想来崔眠要是也敢这么评价皇上的龙袍,他萧炎就把自己的脑袋给扭下来给崔眠当椅子。
然而,这次地震可没有那么简单。连几夜,皇上召集了莫将军和御史大人等朝中重臣商量东部边防。
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南夏地势图。
“众爱卿可见我国东部,山脉连贯,期间以乐山纵贯为主。”
莫将军不用看图早就对南夏的一寸一方了然心中。东部的这些高大山脉便是天然的御敌屏障,为南夏阻隔了东边的万央一国。这便是自南夏立国以来,两国从未发生过战争的最大原因。
“可如今乐山崩,直接给万央开了个口子,众爱卿如何看?”
“皇上,因为乐山存在,长期以来我国东部的兵力薄弱,甚至可以说毫无防御能力。臣认为需即刻调兵遣将,未雨绸缪。”
“臣等几人认为莫将军所言极是。”
这几夜文君从皇宫出来都近子时,可还是会驱车前往城西和崔眠同睡。
崔眠的手可不老实,可文君早就熟悉他的秉性,把那不安分的手一抓一个准,
“你别闹,我明日还要上早朝。”
崔眠于是反过身去,文君又从后面环住他,
“我知道你心里不爽快,可是青楼赌场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鱼龙混杂。况且你又长得招摇,指不定被哪个歹人下药拿去卖了,回头我上哪里找你去……而且我确实忙,万一照顾不到你……”
这一次崔眠不觉得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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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都听进去了,也没再动手动脚,很安稳地睡去了。
卯时,太阳刚亮起来的时候文君便起了,车夫也按时来等。文君给崔眠熬好粥,才蹑手蹑脚地离开,文君竟觉得崔眠说他真个奸夫,倒也没说错。
阖门前,看着还在睡梦中的人,他明明想离崔眠远一点的,不让他成为众矢之的,但总是忍不住。
门里,有他要守护的人;门外,也有他要兼责的天下。
第32章32重逢世界
今日,莫将军视察练兵场。
桃满发现了莫长生比平日里更加卖力和认真,他一疏忽就要被打倒在地。
“嘿,你爹。”
“我知道。”
“看枪!”
桃满心想莫长生定是想在他爹面前好好表现,也很是配合,总被莫长生刺地在地上打滚。
“将军,那个就是桃满。”
莫将军留意了下,原来那个就是把莫长生打掉了半颗牙的人。
视察结束后,莫将军在室里同其他将领讨论这批新挑的赴东驻扎的士兵名单。
莫长生闯了进去,
“爹!”
“谁让你私闯这里,有违军纪,军规处置!”
莫长生想都不用想,他爹手里的那份上阵名单里,根本没有他的名字。
“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军规学了何用!”
“你!”莫将军气得扬手要打,被周围的人拦住。
“莫将军,世人都说虎父无犬子,莫长生愿以父兄为遵,同所有莫家军一样,护国疆,卫南夏。”
“以父兄为遵”此言一出,当堂之人无不肃然起敬。莫长生这样的年纪就有如此非凡的思想气魄,足以可鉴虎父无犬子。
可是,要真让他去,哪怕是莫将军,就是这些将领也于心不忍啊,他是莫将军最小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
“生在将门之家,倘若不能上阵杀敌,还不如削了头发去庙堂里打坐去!”
上次烨王领兵攻云疆时,爹就是不让他去,还把他软禁起来,这次他是非去不可的。且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看他爹能把他怎么样。
众人摇了摇头,感慨终究是年少轻狂,不谙世事。可谁也没能制止莫将军的冲动,只见莫将军拿起笔就在那名单上龙飞凤舞地补上莫长生三字。
“去,你爱去就去。在战场上丢人了就不是我莫家的子孙!”
“莫长生领命。”
莫将军怒气冲冲地走了,莫长生这头倔驴,也不知道像谁!
桃满知道莫长生去干嘛了,看到他回来,关切道:
“莫长生,怎么样啊?”
“我爹让我去了。桃满,我们要一起上阵杀敌,扬名立万了!”
这一刻,桃满也被莫长生感染,一股热血沸腾,
“好!上阵杀敌,扬名立万!”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
桃满要上战场,在城西摆了酒宴,几人给桃满送行。
萧炎来了,清风和雨洛跟着文君也来了。其实桃满对于这场践行没有多大感觉,只是多人热闹,有酒喝,他就高兴。
这一高兴就喝上头了,清风也喝醉了,两个人就在胡扯吹牛一通,
“你不知道,我连手都没动,那个什么威震天就倒在地上了。”
“哈哈哈哈哈,满爷厉害,满爷威武!”
“而且,我告诉你,那个莫将军的儿子,莫长生,你知道吧?他简直是个变态,我每次都很用力揍他了,他还说我没尽全力,说我看不起他。非要把他揍惨了,他才高兴,你说他变不变态?”
听到“变态”二字,清风很是不服,
“论变态,哪有烨王变态,他那次居然叫御史大人选择,其实哪有什么狗屁选择,两边都是春宵散,然后让御史大人和狗……”
“人怎么能和狗……,好变态啊!”
原本还在各自说话的其他人都静下来了,萧炎噎着了,雨洛惊地合不起嘴,崔眠下意识看向文君,文君面不改色。
“来啊,喝。”
“来,走一个~”
静,只有清风和桃满还在酣畅,连不远处稻田里的蛙声都变得格外响亮。
“那个,你们先喝,我出去走走。”文君只觉得气氛尴尬,也怕自己再待着扫兴,干脆起身离开。
明月别枝,清风半夜,稻香习习。
文君走着,月光把影子投到了墙上,他在前面走,崔眠在后面走。
文君一停住,崔眠就撞上了他的后背,而后一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腰。崔眠把额头抵在文君的后背,
“崔眠?”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是当文君挣开桎梏,回头时看到的崔眠,才明白了什么词叫泪流满面。
月光下那一张脸晶莹发光,漂亮的桃花眼红肿着,哭地头发都湿在了脸上。
“你别哭啊,哭什么。”
“我要阉了它!”
“狗怎可与人想比,兽性罢了,何罪之有。”
文君拿衣袖给他擦,可是越擦泪越多,像是怎么都流不完一样。
文君也不擦了,捧着崔眠的脸,狠狠吻下去那朱唇。崔眠矮文君半个头,踮起脚,双手搭住文君的脖子,两个舌头蚀骨迷香般缠绵,怎么也品尝不够。
怕崔眠这样会腰酸,文君干脆把崔眠抵在了墙上借力,两人的影子重在了一起……
这么刺激的吗……扒在墙沿偷看的萧炎拿手挡住后面的雨洛,
“萧公子,怎么了?”
“少儿不宜,你不要看。”
“那我该看什么?”
“你回去读你的四书五经去,也别成天跟着御史大人混了,他很危险。”
雨洛觉得文君兄一直很正直啊,温文尔雅,温润如玉,谦谦有礼,爱憎分明,不知哪里危险了。
当桃满是真的要行军出发那天,崔眠一直送到出关。
“桃满,怕吗?”
“不怕!我满爷又不像你娘们唧唧的,我怕什么!”
“你从前在平阳城时救人一命,就说救人一命胜造八级浮屠,还比七级多一级呢。你此一去,要救的可不只是一条人命了,也不知道要造几极浮屠呢!”
关于这个问题桃满想到一个很好的词,
“登峰造极!”
“好,我等你登峰造极,凯旋而归。”
南夏深山地偏的一隅,某无名的小村庄里炊烟袅袅,草药飘香。
“咳咳咳”
“大夫,我的妻子……”
“无妨,只要依着我的方子,再调养几日便好。”
“谢谢大夫。”
其实这个妇人本来只是受凉得的普通感冒,苦于家境贫寒迟迟舍不得去镇上抓药,才落得如此严重。
言罢,文昊又去探望下一家。这些年来,文昊行过大江南北,疑难杂症见的还是少例




请君入眠 分卷阅读42
,最大的疾病是贫穷。
他走在小路上,前面一片松林,穿过波涛碧海间,他又开始想起了同桃满道别那晚和同桃满道别那日。
可能只是小小的一颗石头丢进了心湖,初时只是微微荡开了波纹,扰的人分神。到后来文昊才明白这颗小石掀起的是万丈狂澜。
一个时辰后,下一户人家终于走到了。
和这里大多数的村民是一样的贫苦,不过,好在这一家三口过得很是温馨。
“阿爹,阿娘,你们快来帮我推。”
稚嫩的童音听的人心都酥了。父亲为女儿搭了简易的秋千,女儿坐上去两手抓着麻绳等着人推。
可是男人在床上躺着,女人在煎药,文昊过去帮小女孩推了秋千。
“谢谢大夫。”
“不用谢。小女孩,你在这里过得开心吗?”
“开心!”
“可是这里除了山,只有山,你为什么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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