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月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妖曦瑾
究竟是因为什么执念,才会让岑怀瑾对他念念不忘呢。
他有什么值得岑怀瑾执念如此之深。
“绵延,你留下来好不好,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看着岑怀瑾祈求一般的眼神,苏绵延突然觉得再无法应对,几乎落荒而逃。
少年不知愁,醉倚斜楼,仍笑人生无忧。
一点夕阳西斜,权作云游四海,天地看遍。
而将山花烂漫,与君共游。
岑怀瑾望着苏绵延的背影,咧着嘴悲凉的笑了。
第25章第25章
苏绵延气冲冲的回到庄内,恨不得找个角落将自己埋起来,来的干脆利落。
岑怀瑾实在是让他生气,又不知道如何做才好,苏绵延抑郁的狂踹着被子,直至踹成一个团,苏绵延心里略微好受了些,仍是难解心头郁闷的将自己摔在床上。
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可要做什么呢,苏绵延陷入了苦思冥想,偏生脑子混沌的好似卡壳,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还不等他的反应,岑家两兄弟带着岑家人,浩浩荡荡的将他的东西送回了庄子,目视可见东西只多不少,堆满了庄内。
苏绵绵歪着





月出 分卷阅读31
头看见了绵延额头欢快蹦着的青筋,自觉犯错再不敢轻举妄动,乖觉的躲回房内,趴在窗口望着垂涎。
忠叔看见东西,长叹一声,转身走了,他的确年纪大了。
只有财叔带着勇叔,穿梭在其中,恪尽职守的一一清点物品。
自那日起,庄内门口需要放置一个人,专门的东西和清点物品了。
岑家两兄弟日常表示歉疚的方式,便是送来各种东西。
看见庄内越堆越多,已经蔓延到了卧房的东西,苏绵延心里窝火,想要骂,想要踹,将东西扔出去,人撵出去,可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紧紧的绷着,迟迟不肯断掉。
只能躲回房间内,将自己深埋在被窝中,避而不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早已扔在脑后的所有片段,而今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不断闪回,让苏绵延惊讶难堪。
既然绵延躲了起来,苏绵绵便自告奋勇的出来做主了。
面对许多新鲜玩意,苏绵绵并不打算拒绝,虽说随手带给她的东西并不算多,仍旧兴致勃勃的从给自家大哥的东西里,看能不能挑拣出自己用的。
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苏绵绵心内感慨着,已经有了清楚明确的认识,自家大哥实在算是斗不过岑家虎视眈眈的那匹狼了,更何况狼的身后还有着这么雄厚的靠山。
身为妹子,能做的也就是在自家大哥迷茫的时候,帮他做好决定,不能吃亏!
别吃亏就是最大的胜利了。
苏绵绵美滋滋的转念想着,别说,岑府到底算是大户人家,出手真是大方,不过不知道绵延要抵抗到什么时候呢。
苏绵延好似心如铁了一般,再不为什么所动,任凭谁来说了什么劝了什么,都是不曾动容。
岑府的赔罪帖子下了一波又一波,苏绵延连看都不看,岑怀文几乎要睡在了庄子门前,跪地求饶叫声祖宗,苏绵延依旧不为所动,恍若没有这个人在。
岑怀瑾即便有心想来,也被众人劝住了,唯恐发生出什么不可控的场面。
谁说的老实人好欺负,惹急的兔子都会咬人的,何况是苏绵延。
夜晚已至,厨房的饭菜反复温热,但苏绵延并不曾去吃。
望着枯坐在院内的绵延,苏绵绵心内不安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本心存侥幸着,既然绵延不同她计较,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如今…
看着呆呆坐在凳子上,固执的望着星星的绵延,苏绵绵心内格外不好受,自从绵延回来,好似老了几岁,整个人萎靡了许多。
“哥…”苏绵绵有些忐忑的想要走到苏绵延身边坐下,但又并不敢,脚伸出去又默默的回来了,再犹豫着要不要伸出去。
苏绵延发觉身边苏绵绵的动作,苦笑道:“你许久没有叫过我哥了。”
苏绵绵索性坦荡的在苏绵延身边坐下:“叫你哥实在别扭的,还不如直呼大名。”
“那怎么今天又叫了?”
“我错了。”苏绵绵索性直奔主题:“当时岑怀文找我时,说岑府想要脸面,岑怀瑾也并不想成亲,可岑怀瑾已到了成亲年纪。若是不成亲,明年殿试若成状元,必定会被指婚。朝中势力纷杂,人心复杂错乱,他不想岑怀瑾连娶妻的事也不能由己。也不欲岑怀瑾被人诟病,终身不娶,便请我定要同他成亲。他有办法让我不必成亲,不必囿于一纸婚约,我应下来逃婚便好,他会给我足够的盘缠。其他的事他处理,剩下的…便是我什么都不能和你说。”
苏绵绵心里忐忑的偷偷看向苏绵延的脸色,看着苏绵延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心里紧绷起来,正想要说什么,正见苏绵延点了点头,面色如常道:“我知道的。”
“那你…”
“绵绵啊…我这个哥哥是不是当的很失职?”苏绵延望着苏绵绵认真的笑着问道:“当我想明白了其中的事情的时候,我很伤心,我在想,是不是我错的很不够,做错了,才会让你在这种关键时刻选择相信一个陌生人,而不是你的血缘至亲。”
“不是的,哥…”
“你宁愿一走了之,也不愿同我仔细商议,绵绵,你到底是怎么想你的人生呢。”
“绵延,我...”
“绵绵,有什么你可以和我说的,你不想要成亲,我养你一辈子又有什么呢,可绵绵,你怎么不信我呢。”
看着苏绵延深入眼底,浓重的悲伤,语气中的自我怀疑的不肯定,苏绵绵也被悲伤席卷。
“对不起,哥。”
“我原本是那样想的。”苏绵延嘴角勾起浅淡的笑意,恍若是和苏绵绵开了个玩笑而已:“可我突然想起来岑怀瑾说的话,想起你想着出去玩儿,总被我遏制,甚至明令禁止你外出。你明明向往不同的风光地貌,但我连庄门都不准你出去,何况是出门远游了。”
“绵延…”
“岑怀瑾说的对,我这种人脑袋迂腐不堪,总想着什么女则女戒,却不想过你也是活生生的人啊,日日困在方寸之间,怎么受得了。”
“你也是为了我好……”苏绵绵急切的想要为苏绵延辩解。
“绵绵,你没做错什么的。”苏绵延温柔的对着苏绵绵笑着,笑的苏绵绵心内格外不是滋味,几乎要落泪了。
苏绵延恍若无事的抬头望向天空,笑道:“你看星星,多好看。”
顺着苏绵延的目光望向天空,乌云遮月,微光浮尘,苏绵绵并不能清楚的分辨,仍是应声附和着真好。
“岑怀瑾…也喜欢看星星…”
听见绵延语气中的悲凉,苏绵绵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星星,努力的向上看着,眨着眼睛,遏制着眼眶中的泪水滚落下来,会勾起苏绵延的伤心。
苏绵延再难以遏制心内的委屈,泪水肆虐滚落,宛若滂沱大雨却无人知晓。
岑怀瑾说的对,他似乎从来并不关心绵绵真正的在想什么,他总觉得绵绵应该被人保护起来,保护的严严实实,却忘记绵绵也是个人,也有自己的想法,而她的那些想法,总是被他忽略掉了,忘记了绵绵所有的诉求。
绵绵不顾一切的一走了之,虽是任性,但若是将心比心,不是不能够理解。
父母逝世后,他着实过了一段艰辛日子,幸而庄内仆役心善,未曾升起过奴大欺主的事情,一直相互扶持才能走到现在。
算起来,谁都不曾做错什么。
错的,是他自己,而今只希望不要一错再错了。
人生何必如此苦呢,这么多的爱而不得。
所有的爱而不得,都在午夜梦回时辗转反侧,不肯放过。
苏绵延昏昏沉沉的一直睡不好,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窗外的争吵惊醒。
算起来,不是争吵,更像是单方面的骂人。
苏绵延睁开眼睛,眼神空洞的望向屋外的日头正盛,出了好一会神,再次被屋外的声音带回了思绪。
“你怎么这么笨啊,这点粗活都做不好吗。”财叔抱怨着。
“我……我……我慢了点……没……没耽误事……”
“慢成这个样子还说没耽误事?”
苏绵延坐在屋内,越




月出 分卷阅读32
听越是心烦,财叔倒是不能让着勇叔分毫吗,一定要勇叔这么退让?
暴躁的情绪在嘴边被反复吞咽,听着屋外越来越过分的步步紧逼,和勇叔毫无原则的一再退让,终究是忍不住了。
“财叔你干嘛?”苏绵延推开窗子,语气不善的诘问着。
正见到,勇叔眼眶发红,佝偻着腰身给财叔道歉着,而财叔神情中难掩的得意,有些刺痛了苏绵延。明明是以前也常见的场景,怎么如今觉得这么难以忍受了。
财叔恶意笑了:“没什么,不过是阿勇做错了事,我教育他一二。”
“你和勇叔都是一个年纪,这样的训斥,他也会觉得难过的。”
“你会觉得难过吗?”财叔恶意的拉过勇叔的手臂,问道。
勇叔畏惧财叔的威严,只能摇头。
苏绵延无可奈何的叹息,真是的,勇叔到底畏惧什么呢。
财叔极为满意的大手一挥,放勇叔去干活,再不为难他了。
好奇在苏绵延心中盘恒许久,控制不住好奇的问出了口:“勇叔到底怕你什么呢?”
“他没什么好怕我的。”
“那为何...”
“为何我说什么,他都只是听着,连反驳都不是很有勇气。”
财叔望着远处勤勤恳恳干活的勇叔,笑的苏绵延格外猜不透,苏绵延目不转睛的看着财叔,唯恐漏掉了想要听到的答案。
“耳鬓厮磨也是磨,疯魔也是魔。”财叔意有所指道,转头望着苏绵延意味深长的笑了。
苏绵延怔住了,他要怎么理解这句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绝对是我目前为止,从构思到完结最快的了...
16年有了大概的构思,开始正是攒文,直到11月份完结,三个月,哦也!
第26章第26章
即便庄内默契的谁也不提及岑怀瑾,即便对岑家三令五申,禁止岑怀瑾踏进庄内半步。
但,岑怀瑾已经来了。
想瞒也瞒不住苏绵延了,众人有些怅然的看着,岑怀瑾在庄门外站定,几乎疯了一般不顾岑怀文的劝阻,先高喊了几声苏绵延的大名。
岑怀文不住的掩面叹息,他觉得好似老了许多岁,总是忍不住的哀声叹气了。
听见声响的苏绵延望着庄外冷笑,岑怀瑾你竟然敢来。
行啊,你敢来咱们清算一下吧。
苏绵绵心惊胆战的望着绵延的反应,不敢说什么,但是看着绵延气势汹汹的样子,唯恐真的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苦口婆心的想要劝道:“绵延!三思!三思!”
“我三思什么?”苏绵延气红了眼,失控的指着庄门口吼道:“如今他都敢上门了,我还三思什么?”
苏绵绵刹那给绵延让出路来,好可怕,自小到大,她还不曾真的见过绵延发火的样子。
能惹得绵延发火的岑怀瑾更可怕。
既然拦不下苏绵延了,庄内老仆们如临大敌一般,齐刷刷的在门口站了一排,坚定的站在苏绵延身后,绝不动摇。
苏绵延看着岑怀瑾,神色复杂:“你来做什么。”
“我在府中待不住了,想你念你,自然来了。”
“可我并不想你念你。”
面对苏绵延并不犹豫的回呛,岑怀瑾也不气馁,继续道:“我来求亲。”
“岑府搞得什么幺蛾子?你与绵绵婚约未散,你又是来求的什么亲?”
“同你的亲事。”
苏绵延想要放声大笑,好好的嘲笑岑怀瑾,奈何岑怀瑾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苏绵延更是五脏六腑都在生闷气,堵得苏绵延都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我不接受。”
“聘礼你已下了。”岑怀瑾扬起下巴,示意着院内堆积的一切,苏绵延几乎要被气笑了,要强买强卖?
“怎么?如今要换办法了?”
“只要是你,什么办法都可以。”岑怀瑾目光炯炯的望着苏绵延,眼中是无法藏匿的深情与坚定。
庄内老仆并着苏绵绵,皆是控制不住打了个寒颤,很是嫌弃的转过头再不想看。
岑怀文捂住了脸,反复念叨着,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岑怀瑾的房中事,他实在不应该知晓。他怎么教出来了这么个弟弟...
他愧对父母,有负圣恩,无颜再见苏家众人。
“你哄着骗着,我进了你岑家的门,就没打算当我出来对不对!”
岑怀瑾虽是略有犹豫,但仍选择坦诚,不愿再对他说假话了。
“是。”
苏绵延应当要笑的,放肆的嘲笑岑怀瑾的痴心妄想,可怎么心内仿佛憋住了什么一样,压抑的他好似无法喘息。
“你我皆是男子,皆是成年人,世风之下怎可做如此越规之事。”苏绵延目不转睛的看着岑怀瑾诚恳而慌张的眼神,顾不得他的闪躲,没有丝毫的犹豫道:“没必要的。”
岑怀瑾恍若被雷击一般,他要被如此放弃了吗。
“可是绵延...”
“我并未想过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
“陛下已说了,准许同性婚约,你我并不算,并不算越规了。”岑怀瑾不死心的继续苦苦追问着。
“可你应当知道,我是循规蹈矩的。”
“可我,可你...”岑怀瑾努力的想要清楚明白表达自己的感情,仍是克制不住语调中的祈求哀伤:“你不要走,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应下来,还不可吗?”
“不可,都是不可,只要是你,便不可。”
苏绵延说的狠决,走的也狠决,丝毫没有留恋。
岑怀文想要劝说,念头想了又想憋回了肚子里,摇头叹气的走了,有什么好说的呢,说了多少都抵不过他自己心内的一个想法念头。
即便是有心想要对他说,疯了疯了闹也闹了,你想做的事都帮你做了,如今的结果也看到了,倒不如心的专心读书,继续攻读,他日金榜题名才能大展宏图。
只是想着人各有志,自己毕生所求,并不是能为三弟所接受,这等话还是不要说了。
岑怀瑾并不放弃的快步跟着苏绵延,被苏家众人无声无息的拦了下来,只能望着苏绵延回到大厅,端起茶杯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
“你真当婚书上是苏绵绵于岑怀瑾吗,你想错了,是苏绵延与岑怀瑾!”
岑怀瑾你昏头了!怒斥的话在嘴边来不及说出口,岑怀文只见苏绵延气得一跃而起,抄起手边的茶杯向着岑怀瑾砸了过去,他是真的急红了眼睛。
再过分也要有个限度,岑家怎么能这样过分。
苏绵绵从未见过绵延生过这么大的气,一时傻眼愣在原地,站在旁边的财叔见识不好,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想要拉开苏绵延。
“你有病!”
苏绵延翻来覆去的骂不出什么新词,即便想到了什么日常听到的粗鄙词语,又不想要骂出来,唯恐造成什么后果。
憋屈的心里更是难受,眼泪几乎要滚落了下来。
岑怀文忙迎上前,拦住了苏绵延的目光,拉着苏绵延的手腕诚恳道:“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一开始就没有做婚书的,我从未做过婚书的。”




月出 分卷阅读33
苏绵延眼眶红红的狠狠瞪着岑怀文,瞪得岑怀文心慌不已,总觉要挨揍,又不敢躲。
毕竟是做错了事,挨打也是常理,岑怀文鼓足勇气的硬撑着,多少年没有做过这么不着调的事情了,唉,一世英名。
“你能不能管管他?”苏绵延玉带哽咽道:“闹得这是什么样子?你就是这么给他当哥哥的?”
“我管!我管!”岑怀文连声道:“我一直管着呢不是,你也得管管他啊,孩子大了我一个人管不住。”
“我管得住他吗我?”苏绵延哭的要流鼻涕了,语气中带着委屈:“我哪里管得住他啊,我凭什么管得住他啊!”
望着如此的苏绵延,岑怀文束手无策,求救的眼神看向身边众人,都是爱莫能助的自求多福。
见到苏绵延发火的岑怀瑾不闪不躲,还想着要继续靠近苏绵延,被岑怀威紧紧的拽住了。
“松开!”
岑怀瑾语气不善的低声斥责,岑怀威坚定的摇了摇头,变成了抱住自家不听话的弟弟。
“大哥!”
看着苏绵延哭的毫无形象,岑怀瑾停止了挣扎的动作,推开了不放心他想要紧紧抱住他的自家大哥。
岑怀武很不放心的看着他,岑怀瑾没好气道:“我还没疯。”
你离疯也没差什么了。岑怀武腹诽着,就是给你惯坏了!
能干出这样的事的自己和岑怀文也是疯了!
岑家让你搅的,从上到下都疯了!
想归想的,实在不能说出来,毕竟是家中弱弟,一向娇惯。
连陛下也舍不得他的才华,总想容忍他的放肆。
“绵延,我不是故意的...”
面对岑怀瑾弱下来许多的语气,苏绵延越发委屈,哭的更厉害了,偏偏不愿嘴上落了下风。
“岑怀瑾我告诉你!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苏绵延绝不可能!”
“可是苏绵延,我只想要你。”
所有的情深意重,似乎通过这句话倾泻而出,苏绵延动作一滞,若无其事的垂下了手臂,再也按耐不住情绪了,继续崩溃。
不死不休的纠缠又是何必呢。所有的体面和尊严留与彼此,不好吗。
又是因何而起的一往情深,非要抵死疯狂呢。
苏绵延哭的太久,哭的累了倦了在岑怀文的轻哄之下,倒头睡去。
哪曾想,这一觉起来,瞬间变了情形。
眼看着没有消停几天,便是过年了,可苏绵延连这个年也未曾过得消停。
岑怀瑾虽好似偃旗息鼓了,不再做声,但岑怀文厚着脸皮带着岑怀瑾等岑家众人在庄内住了下来,庄内众人虽是未曾扫榻相迎,仍是表现出了十足的欢喜,殷勤的安排房舍,唯恐休息不好。
这让苏绵延心内很不舒服,但冷哼一声,无人理会,也只能默默的在心里堵气。
岑怀瑾整日里也不说话,只是定定歉疚的望着,他被盯得心内发毛,几乎落荒而逃。
苏绵延也不知,为何如今他再也不想着再不见岑怀瑾的事了。
偶尔他也想着,是否自己消气了,不该这样对岑怀瑾了,是不是应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可再见到岑怀瑾的时候,仍是似乎丢掉了所有的勇气,放任自己没骨气的苟延残喘。
转年过后,岑怀文朝中繁忙,无暇分身,岑怀威又要打点一年的来往,拜别之后一起回去京都。
岑怀瑾没在过多纠缠,又回去了府上去住,安安稳稳的,自有府上仆役照顾妥当。苏绵延一点也不去想他过得好不好,奈何岑怀瑾总是每日前来。
往日那么注重形象的一个人,现如今瘦的不成样子,甚至不注重了衣着打扮,什么时新的样子都是看不到了,每日爬着几里山路过来,傍晚再回去,一整天不吃不喝的站在门口,眉目忧虑的看着。
虽说苏绵绵看着都有点心疼了,但为了自己大哥,她不能心软。
矮墙外,一树梨花白,可见人影绰绰,犹豫的徘徊在院外。
苏绵延站在门口,半眯着眼睛想要看得清楚明白。
眼见春闱将近,岑怀瑾倒真是好似下定了决心,不去了。
对此,苏绵延虽是努力的不想表露什么,心底仍是觉得很多遗憾。
身为读书人,一步步的走上去是何等艰难,他不是不知,尤其又是在春闱这样关键时刻。
天意渐暖,到底仍有三分寒意,如若风大,依旧煎熬。
或许吧,他真的是天生心软。
苏绵延不安的望着岑怀瑾,眉目间的不自觉的忧虑引得苏绵绵捂嘴笑着跑开了。
四目相对,虽相距甚远,仍可感应满的似乎能够溢出来的情谊。
你这是何必。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其实这篇是江山君臣的续篇,江山君臣还没有写出来,他先完结了...
我对自己也很无奈了。
大概这篇文的中心思想就是岑怀瑾勾着苏绵延一步步掉在了坑里,然后爬不出去了,可能文笔不好,不够表现细致。


1...78910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