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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心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PEPA
“这不是重点,”齐谨逸闲闲点烟,无视齐骁见鬼一样的表情,“重点是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我愿意送,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要。”
齐骁无话可说,只能抱拳:“ok我服,你们仙人拍拖的层次太高,我望尘莫及。”
“不说这个啦,”齐谨逸笑着推了齐骁一把,看向齐添,“我大致有想好几个元素,拜托你帮我组合设计一下,breaux的画过两日从英国直接寄到贵府,麻烦你尽快出几张稿子,不然我都不敢在他面前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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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呈穹顶状挑高,正中的吊式水晶灯从意国定制,垂下来的粒粒晶石都切分完美,四射出璀璨流光,华丽大气又不显得刻奇。会场里举杯交谈的皆是面孔青葱的小辈,年纪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三,不像在会所派对或是赛车场中那般放得开,举手投足间的动作有些生涩,却都已初显出了一派上层社会的气质。
凌子筠对这类活动一向能避就避,原本想一直拖到十八岁成年礼,可惜这次凌家世伯出面发话,一定要他参加,纵使他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地按dresscode着西服打领结,端着香槟步入会场。
他当然不会主动与人攀谈,清楚他身份的人也不会贴上来,更不会有人在这里来找他麻烦,所以他只用挂着微笑,尝点酒味便能完成任务,倒也能够接受。
跟几个相熟的面孔简单打过招呼,他就敛回了脸上的表情,找了个角落安静地当壁花。
齐谨逸拿着香槟倚在厚重的幕帘边,半个身子陷在阴影里,视线从凌子筠踏进会场的那一刻起便绑定在了他身上,看着他贴上微笑的假面与人打招呼,转身后又迫不及待的起,一派闲适地站在角落,一个人喝着酒,还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真是十足可爱。
没忘记曼玲的嘱托,他以凌子筠为圆心,打量了一下会场里的人,不意外地看见几个那晚围堵过他的人。
他没有现身的打算,这本来就是晚辈的主场,他只用远远地看着,保证凌子筠不出大问题就好。
这种为了组建交际网而设的场合里从来不缺想借机往上爬的人,他眼睛扫过一圈会场,简简单单便数出几个表情拘谨,眼神又难藏野心的男女。
齐谨逸虚着眼睛,看见其中一个女生与身边正谈话的男伴低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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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伴不耐地摆摆手,她便捏着裙摆,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王家的女儿和黄家的儿子么。他记得黄家眼下正在谈一个大项目,正是扬眉吐气的时候,而王家从两年前就难掩颓势,这个月却突然有了复苏的势头,这组合还真是有意思。
不过两分钟,王家女儿就走了回来,却没按原来的路线走,而是从桌上端了杯酒,往凌子筠那儿走了过去。
齐谨逸挑了挑眉,抿了一口杯中爽甜的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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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敏仪从刚刚起就一直在偷偷关注这个少年,又见他身边没有女伴,也没人与他攀谈,当他不是哪个落魄世家的小公子,就是被人塞进来衬场的小明星,原本因他长相生出的三分好感,又在想起自家即将签下的那笔单子后多生出了几分势在必得,就找了个借口,撇开黄家的那个肥猪,朝他走了过去。
凌子筠的心情从到那条只有简单两个字符的短信后就一直很好,手指捏着耳骨后的耳钉尾部转了转,打算喝多几杯,在这里再站三十分钟就即刻回家见那个发信人。
他眼里的笑意掩都掩不住,被那个看了他半天的男人尽眼底,勾出他满心宠溺。
“你好。”
清亮的女声在他身侧响起,凌子筠一下从那副少年怀春的心境里抽离出来,来不及调整出规整礼貌的表情,有几分意外地看过去:“?”
王敏仪见他慌乱,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微微仰了仰下巴,笑道:“认识一下?我是王敏仪。”
她身上那副势在必得的攻略性气场太过明显,凌子筠眉峰轻轻一挑。在他们的圈子里,只有两种人会在自我介绍的时候用上“我是”这两个字,一是名字很有份量的人,二是觉得自己名字很有份量的人,而眼前的这个人明显不是前者。
“怎么一个人?”王敏仪伸手拢了拢头发,“在等人?”
入场时间早已过去,这两个暗藏深意的问句联用在此时此地,可以直接跟性骚扰划上等号,凌子筠没说话,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
王敏仪被他冷冷的眼神一噎,脸上清雅的笑容差点保持不住,轻抽了半口气,恢复了冷静才开口:“你的名字?”
这就很不客气了,凌子筠笑笑:“新海诚。”
王敏仪:“……”
几句话的功夫,本在谈笑的黄安民那圈人注意到了这里,走了过来。黄安民先是眼神不善地看了自己的女伴一眼,才带着几分轻蔑地看着凌子筠,气势凌人地开了口:“蒋夫人的继子?”
声音不低。
依仗着自家的女伴企图勾搭上别人本就是一件落面子的事,再加上凌家式微和凌子筠尴尬的身份,这句话说得既诛心又难听,不少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望过来,那副看戏的姿态实在难看。
凌子筠倒是不以为意,淡定地应了一声,继续喝他的香槟,他长得好看,气势和气质都摊开摆在眼前,生生衬得眼前的男女低了一头。
一拳击在棉花上,黄安民的脸色越来越黑,这种场合下又不能发作得太难看,只能咬着牙道:“不识好歹。”
“你说的没错,我应的也没错,你又在生什么气?”凌子筠摊了摊手,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无论凌家现状如何,烂船也有三斤钉,王敏仪早在黄安民初开口时就退到了他身后,企图避过这二人的交锋。凌子筠却没打算放过她,他的眼神越过黄安民宽厚的臂膊看向王敏仪:“如果是因为这位小姐,那大可不必,我还不认识她。”
王敏仪笑容僵硬,幅度极小地摇着头。
场面有些滑稽,有人闷笑出声,那笑声仿佛能戳人心肺,黄安民恼得头昏,偏生在场人人都身份尊贵,除了凌子筠外谁也不能得罪谁,他瞪着自在喝酒的凌子筠,恨声道:“凌家也不过就这两天的事,蒋曼玲不管你,你还是趁现在多喝几杯堡林爵,别以后就喝不到了!”
他的声音不高,会场却静默了几秒,在场的都不是傻子,从他话里推测出了不少东西,他自知失言,又想着这事即使说出来也不会如何,凌家如今不过一具空壳,他黄家想取而代之也就是这一个项目的事,只要款项一到位
一个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来,直直走向他,在他耳边轻声报出了一个数字。
众人不明所以,只看见黄安民表情突然如遭雷劈,脸色一瞬煞白,又看着那人施施然走到凌子筠身边,松松揽住他的肩。
齐谨逸没看小孩微讶的表情和一瞬亮起的眼,指尖安抚性地在他肩头按了按,不紧不慢地开口:“有野心是好事,心野了就不太好了,是不是?一个小项目而已,且不说凌老爷子还在,也别把蒋家人当透明的吧?”
“你……”黄安民整个人都虚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下文。
“毕竟项目摆在那里,谁来做不是做?”齐谨逸笑着,轻飘飘扔下一记深水炸弹,举杯虚敬黄安民,客气地请走了凌子筠,只留满场凝滞的气氛。
半点心思都没放在刚才的事情上,凌子筠满心满眼只有面前穿着正装的齐谨逸,记挂了一整日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香槟后劲上头,总觉得眼前这人是假的,心情美妙得不真实。他脚步好似踏在云端,傻傻地任他牵着自己坐上电梯。
齐谨逸把他带到楼间的空中花园,凭栏吹风看夜景,看小孩一直不说话,就拍拍他的头:“傻了?怎么不说话?”
“你怎么会来?”凌子筠觉得不可思议,醺人的酒意融掉了他身外冷清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十分柔软可爱。
“不想我来?”把他拉近身边,齐谨逸笑了一声,“见到我你不高兴?”
“没有,很高兴。”喝醉的凌子筠不再别扭,格外诚实地答话,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难得活泼地咧了咧牙,像从小猫进化成了豹子。
齐谨逸看着这样坦诚直白的凌子筠,感觉受到了会心一击,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
喜欢被他主动亲吻,凌子筠笑得有些傻,突然又微微眯起被酒意熏红的双眼,揪住他的衣襟,质问道:“……不对,你跟谁来的?”
胃里密密冒泡的酒使他的思维很跳跃,以为他又攀到别的金主,凌子筠垂下眼,闷闷地把头埋在齐谨逸胸前:“他们都没曼玲有钱的。”
“……你在说什么啊?”齐谨逸还没来得及多吻他几下,一头雾水地看着情绪急转的凌子筠,不懂为何自己明明已经解释清楚了,他还会这么说。
以为他装傻,凌子筠抬起头,气势凌人地瞪他一眼,又飞快地埋头回去,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声音很小:“……无所谓了,反正现在你要陪我,哪里都不准去。”
看着他这幅委屈受气的模样和直白表露出的占有欲,齐谨逸愣了片刻,想到昨日他坦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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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凌子筠冷淡的反应,电光火石中突然明白过来凌子筠不信他。
狼来了的故事谁都知道,却不是每个人都学到了教训,他先前开的暧昧玩笑太多,以至于说出了真心话,凌子筠却不信了。
想到昨日小孩泪流不止的样子,他满心自责,重重叹息一声,把凌子筠抱得更紧了一点,直弄得他气闷地挣了挣,才低声开口:“……我能去哪里?傻的,我是你的plusone啊。”
总能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心里又暖又涩,凌子筠把头抵在他肩上,不满地掐他的腰:“整天说这种话哄我,装情圣。”
“不是哄你,”齐谨逸按住他作怪的手,抬起他的脸,认真地望着他的眼,“子筠你是不是喜欢我?”
凌子筠被问得一愣,看着他浅褐色的眼,垂下了头:“我不知道……”
即使对两种答案都做好了心理准备,齐谨逸的心还是不缓缓下沉,又听见他低低地说:“……我不知道只是……你在身边的时候,我都好开心,你说的每一句话,一起去过的每一个地方,做的每一件事,分分秒秒,都很开心,也很安心……可是又总是觉得很乱,很委屈,很难过,但都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心声先于大脑的思考坦露出来,凌子筠抬头看他,恍然不知自己正在剖白心意,自顾地微微笑起来,伸手去描摹齐谨逸的脸,指尖划过他的眼眶:“只是……想你一直看着我,不看别人,”又滑过他的嘴角,“想你亲我,只亲我,”又点了点他的胸口,“想你……也想着我”
他没能再接着说下去,软绵的话音被吞没在齐谨逸贴上来的唇间,两唇相接,很软很甜,香槟的味道传到舌尖,像在分食同一颗酒心朱古力。
凌子筠被他吻得情动,呼吸和心跳都乱了节拍,有些气急地推开他,不知是在气还是在撒娇:“都不听我把话说完,没礼貌”
“凌子筠。”齐谨逸按着他的肩,语气郑重地叫他的名字。
不曾见过他如此郑重其事的模样,凌子筠微微一怔,以为他在生气,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你听好,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我知道你现在喝醉了,但我等不及你酒醒,”齐谨逸口吻很强势,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你不准误会多想,也不准酒醒之后就忘掉。”
“在影院时没有解释明白,是我的错,但现在我认真地再说一遍我不是任何人的情人,从来就没有别人,这是事实,不是哄你,也不是骗你。”
“但这些都不重要”
他吻了吻凌子筠茫然的眼,字字咬重:“重要的是,我喜欢你。”
凌子筠呆呆地看着齐谨逸,脑中茫然欣喜酸涩羞愤恼怒纠作一团,不知该让哪一种感情翻涌上来才好,却有一块腐蚀性的蜜糖跌到心上,穿过复杂的情绪,穿过层层心房,一路落到心底,甜得他心发慌。
他傻傻地重复:“……喜欢我?”
“是,齐谨逸喜欢凌子筠,”齐谨逸发觉自己竟然微微有些紧张,连手心都贴上一层薄汗,“但我不想勉强你,我说过,你是怎么想的,想怎样都可以”
他也没能把话说完,凌子筠狠戾地揪住他的领子,拉低他的头,撕咬一样吻上他的唇。
他吻得很急很凶,齐谨逸的牙齿磕到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漫开,凌子筠尝见血味,断电的大脑渐渐重连,松开了他的唇,又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颈侧,把头埋在他颈窝,闷闷道:“骗小孩很好玩?”
“我没骗”齐谨逸无奈的话说到一半,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这整件事,又连忙诚恳地道歉,“之前惹你不开心,抱歉,以后都会跟你说实话,不会再骗你。”
凌子筠冷淡地哦了一声算作回应,看着齐谨逸潜藏着期待的眼,报复性地没给他一个明确答复,而是一口咬上他耳垂,齿列轻轻磨着那块敏感的软肉,带着甜腻酒气的鼻息一阵阵地扑在他颈侧。
他撩人的动作虽然大胆却还生涩,偏偏齐谨逸就吃这一套,忍了又忍,伸手揽住凌子筠的腰:“……点火啊?”
凌子筠把手放到男人存在感极强的物件上,隔着西裤轻轻摩挲,意有所指地认真道:“嗯,想抽雪茄。”
听见齐谨逸难耐的吸了一口气,凌子筠一把按住他的肩,眼睛弯弯:“麻烦齐生帮忙叫几根过来,我要cohiba。”
说罢便起了脸上的表情,不再看齐谨逸,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沙发躺椅上,手脚舒展地看星星。
“……”
齐谨逸揉着额角,在心中默念三十遍不要跟醉鬼计较,才拿出手机拨给酒店经理,让人拿雪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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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花园里的夜灯很亮,凌子筠借着光,看齐谨逸动作娴熟地把雪茄剪好点燃,试过后递到自己嘴边。
齐谨逸不爱雪茄,给自己点了香烟,两片烟气在空中暧昧地相交相织。
微微辛辣的味道在嘴里醇醇漾开,凌子筠稍稍酒醒,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脸上晕红更深,又想起齐谨逸从未正面承认过自己的身份,从头至尾都是他单方面的认为,羞恼感更甚,愤愤地瞪了齐谨逸一眼:“……所以你到底是谁?”
犹豫片刻,或早或晚都要面对,齐谨逸还是说了实话:“齐隽英的二儿子,蒋曼玲的表弟。”
凌子筠一口雪茄烟呛到肺里,咳嗽不止,眼中泛着生理泪,不敢置信地看着给自己拍背顺气的人:“……表叔?”
齐谨逸强调:“不是亲的。”
凌子筠倒回椅子上,把手搭在眼前,在酒的助力下消化着这个事实,默了半天,觉得自己更醉了:“……你是禽兽吗?”
怎么个个都说他禽兽,没提在影院时是凌子筠主动,齐谨逸等不到他第二句话,微微有些心急,怕这层关系阻住凌子筠的感情,正准备搬出跟齐骁齐添说过的那一套说辞,就听见小孩冷冷清清的声音:“……好麻烦,还不如是moneyboy,只用攒钱给你赎身。”
些微的忐忑立时插翅飞走,心定下来,齐谨逸低低地笑,伸手揉凌子筠的头“麻烦我会解决。可以只做你的moneyboy啊,不是送了你黑卡?”
他说会解决,那就是会解决了。被骗的恼怒感还未完全消退,凌子筠刻意不接他的话,把他的手拿下来,贴在脸侧,懒懒地问:“你刚刚跟黄安民说了什么?”
话题又被他岔开,齐谨逸有些怀念刚刚那个直白得傻气的凌子筠,无奈地笑笑:“一个小项目,他们家提前拿到了标底。”
凌子筠哦了一声,弯起嘴角:“齐生,你爬床真是可惜了。”
爱他这样七弯八绕的小心思,齐谨逸轻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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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咬舌尖才忍住笑,凑过去把他唇边的雪茄拿下来,吻了吻他的嘴角,配合他玩金主和moneyboy的游戏:“承蒙凌先生抬爱。”
总是这样,只要他在身边就会轻松愉快,凌子筠眯着眼笑起来,扯扯他的袖扣:“你穿这身比昨天那身好看。”
齐谨逸猜他在介意自己着正装陪林睿仪吃饭,捏了捏他的鼻尖:“l’amante没有dresscode,昨天先去了家里公司谈事情,才穿正装,今天这身特地挑的,衬你,当然更好看。”
“不是哄你,是真的,可以带你去公司问。”怕他又以为自己在哄骗他,他补充,把手臂伸到凌子筠手边,“你看,暗纹都一样。”
凌子筠早就看出两套西服是同一系列,闷闷地笑,觉得这样的齐谨逸没了那份从容,反而更加可亲可爱,又觉得自己的小小妒意被包容的感觉很好,有人纵容的任性才能叫任性,而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任性了。
他笑眼弯弯,凑过去啄了一下齐谨逸的嘴角,又被男人擒住,还了他一个深吻。两个人玩闹一样亲来亲去,抢夺着主动权,不安分的手在四处点火。
齐谨逸仗着力量优势把他压到椅背上,看着低喘不止的小孩,笑着问:“凌先生今晚要不要回家?”
凌子筠眼尾耳尖都被燎原的野火烤得发红,偏要故意摆出一副高冷表情:“你喝了酒,不能开车。”
齐谨逸低笑,道貌岸然:“酒店有代驾。”
凌子筠摇头,一脸严肃:“太危险了,可能会被绑架。”
齐谨逸忍住笑:“可以叫司机来接。”
凌子筠的指尖轻轻在他掌心划圈,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喝醉了,在车上忍不住的话会被司机发现。”
齐谨逸抓紧他乱放火的手,诱导性地问:“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凌子筠红着脸,借力把他往下一拉,让他贴到自己身上,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舌尖往上舔了一下,“做‘忍不住’的事”
脚步在厚重的地毯上踏出纷乱闷响,凌子筠紧紧贴着齐谨逸走路,两手抓住他的腰,将他熨好的西服扯出一片皱痕,齐谨逸被他缠得步伐磕绊踉跄,半搂半抱地带人走过长廊,在套房门前站定,拿房卡出来开门。
凌子筠松开齐谨逸,又从背后抱住他,额头抵在他背上,听见门卡滴的一声,抱着他的手臂紧几分,勒得人快要断气:“……准备得这么充分?”
把人带进房间,齐谨逸轻轻挣开他的手,回身搂住他,低声地笑:“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
碍事的衣物在亲吻的动作中被件件除下,齐谨逸的手指扫过凌子筠的背脊,引得小孩一阵轻颤。
他扶着他的后背,想把他带进浴室做事前准备,凌子筠却突然伸手一推,将他推倒在床,欺身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去吻他的耳朵。
“这么心急?”齐谨逸轻声地笑,被他吻得半身酥麻。既然是凌子筠,他也不介意跳过清理的步骤,一手拿过床头的润滑剂,一手放到他圆翘的臀上轻揉,指尖擦过柔软的穴口。
凌子筠身体红得好似煮熟的虾子,把头埋在他颈窝,细声道:“……看到你的讯息,回家的时候就……做了点清理……想等酒会结束,回到家就唔!”
身下的手指蓦地探进几寸,不客气地勾着肠壁,齐谨逸眼尾微红,全身血液都往一处涌去,下身硬得快要爆炸,手指借着润滑的液体在他体内翻搅,语调中全是被欲望浸透的嘶哑:“回到家就怎样?”
凌子筠粗粗地喘着气,半撑起身体,伸手去握齐谨逸昂扬的器官,手指生涩地套弄挑拨,声音依旧很小:“……回到家就见到你……”
齐谨逸快被他撩拨得不知今夕何夕,欲念狂热地上涨,好在仍记得本能的冲动,手指稍稍伸进一些,一边给他做着扩张,一边隔着肠壁按压能给他带来快感的地方,空闲的那只手抚上他前胸,轻轻按揉着乳尖。
他手上的动作好似能带来温室效应,平日里冰川样冷清的凌子筠融成一春水,失力地趴到他身上,发出小猫一样细细低吟,他仅仅只有理论储备,不知这快感竟然如此汹涌猛烈,难耐地蹭着齐谨逸的胸口,又抬头去吻他的脖颈,种下一枚枚浅红。
察觉到他动作里的克制,齐谨逸偏头吻吻他的前额:“可以种重一些,没关系。”
他的话音刚落,凌子筠就一口咬上了他的颈侧,重重吮吻,留下宣示着所有权的深红印记。
怕只有自己一人在享受,他作势要退低身体,却被看出他意图的齐谨逸制住了动作。齐谨逸抽出手指,捏了一把他的臀肉:“你转过去。”
被男人摆成了六九的姿势,凌子筠闭眼含住齐谨逸的性器,学着他的样子舔着顶端敏感的小口,双腿打开架在齐谨逸脸前,隐私的部位展露无遗,因羞耻而微微打着颤。
齐谨逸被他湿软的小舌舔得闷哼,两根手指分开眼前柔软的穴口,躬身舔了上去,舌尖舔过细小的皱褶,又浅浅刺入一点,如此反复,把凌子筠舔得腿软,窄腰塌下去,背脊弯成一道诱人的曲线。
凌子筠倒在他胯上,下身溢出的前液湿得一塌糊涂,无力地低低催促:“……快点……”
“等下进去会痛,”齐谨逸挤出大量的润滑剂,把手指探入被舔得松软的肉穴,细致地做着扩张,一手侍弄着他湿透的阴茎,“先让你舒服一点。”
手指紧紧攥着被单,层层涌起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打在身上,凌子筠虚着眼睛,像沙滩上搁浅的游鱼,嘴唇微张地喘着气,沉溺在情欲的旋涡里,在昏沉之中听见塑料包装被撕开的清脆声响,感到自己被抱起来,换了一个姿势,一个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后穴。
齐谨逸跪在他身后,肉刃一寸寸破开紧致柔软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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