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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刀画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三千
“雁潮,你不要逼我,我不想弄死你,就算你想死,也不会死在我手里,我要把你送到青城派,你说你杀了人家的儿子,人家会怎么对付你?”
女服地有头。“明明就是你--(-叶赫是你哥还是弟弟?)他杀的,不对,是你少主子杀的,你这个狗奴才做的倒也称职,这下子能讨好他吗?等他做了庄主之后也好保住你大管家的职位,不过我看你志不在此呀,明微雨,你和天煞地杀这些人勾结到底想做什么?”
“别在我面前提叶赫那个笨蛋,我告诉你也无妨,小小的无名山庄总管我岂会看在眼里,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拿回来,可惜你是永远看不到那一天了。”
“原来叶长水养了一条狼在身边,而且这条狼还是自己的儿子,有趣当真是有趣。明微雨,我再问你,你怎么敢肯定那颗送回少林寺的雮尘珠是假的,那可是我亲眼看到叶赫从空念大师的大腿里割出来的,你又要那东西干什么?”





艳刀画骨 第三十一章 又见朝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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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微雨偏着头看看雁潮,忽然就有了倾诉的*,有些事情憋了太久他也是会难受的,“反正你也活不长了,告诉你也无妨,你以为少林寺的那帮秃驴是什么好鸟儿,他们少林一脉日渐式微,不再是武林泰山北斗的气象,空恕当年就打听到少林有一绝学需要有这颗珠子的辅助方能炼成,为了他们少林寺能永远辉煌下去,死几个人又算什么?至于我,我的目的更简单,不为练什么神功,更不相信它能不老不死,但我知道它能让一具死尸不腐不烂,那么我杀了一个人就可以让他永远躺在床上,看着我怎么毁了他的一切。睍莼璩伤”
冷风从马车厚厚的帘子里灌进来,灯火一阵摇曳,那烛光诡异的在明微雨脸上跳跃,狰狞的像来自地狱的恶魔。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对,就是我这样的疯子却让你这样的聪明人着了道,我早就认出你来了,故意不动声色,我料定你会再回来,所以屋里的香料里早就加了一味酥骨软香。”
“对,论狡猾卑鄙,我比不上你,可是你也不见的就天下第一,起码我认识一人他比你要强上百倍。”雁潮一面和明微雨说着话,一面用色色优钵功疗伤,原来刚才雁潮痛到极点下意识运功抵挡,等意识到琵琶骨被锁运功也是徒劳时,却又细细一脉轻而滑的在全身游 走,渐渐的一股暖流解除了身上的寒冷,他心下暗喜,却怕被狡猾的明微雨发现,就不断的引他激动,让他无心顾及自己。
“噢,我竟然不知普天之下还有这样一个人。”
“总有一天你们会见到的,巧的是他也是个总管,却比你更有心计手段,也更狠毒,你说我在他手底下都熬过来了,还怕你不成?”
“我想你说那个人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无间地狱的大总管冷画桥,想不到雁公子真是个人物,所结交的人,啧啧,都不是泛泛之辈呀。”
“所以,你现在放我走还来得及,否则也许来不及施展你的宏图大业就已经被请去给阎王爷当女婿去了。”雁潮微微倾身,尽量不牵扯到伤口。17901563
明微雨也微微欠身,热气几乎喷到雁潮脸上“你放心,我绝对比你晚死,不过我要请教一下,给人做男宠的滋味如何,那尹前辈说你是他的人,现在你如此狼狈的受制于我,他又哪里去了,是不是…..”说道这里明微雨的眼睛盯着雁潮的下半身“是不是你床上的功夫不行,他另结新欢了?”
“你放屁,明微雨你现在的样子好有一比。”
“噢,愿闻其详。”
“野鸭子凫水。”雁潮见明微雨眼中流露出不解的神情不由的心情大好,接着贴着他的耳朵道:“显摆屁 眼儿呢,我不行,难道你想替上?”
“你……”明微雨气的脸色不善,但他瞬间就把情绪收拾的妥妥帖帖,他向后靠在软软的大迎枕上,眼睛微微闭着道:“我还到真是对你那个大叔感兴趣,明微雨明公子天生喜欢年龄大武功高强势的男人,喜欢看他们在我的身下哭泣求饶,褪去平日里一本正经高高在上的模样,哭爹喊娘的求我狠狠抄他。”
雁潮闻听此言大骇,他没有想到一派文雅斯文模样的明微雨说话如此直白无耻,连自己也自叹弗如,联系他刚才的话雁潮只觉得自己心里洞悉了一个大秘密,难道他对他的父亲有什么居心?
想到此雁潮不仅打了个寒战,只觉得眼前的人真是如一条蛇一样又难看又恶心,哪里有小桥的半分风骨,小桥坏随坏,但也光明,就是叫你眼睁睁的看着他怎么打倒你折磨你,而这个人却猥亵的钻入你的死角,打不死你杀不死你恶心死你。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都不再说话,各自闭上了眼睛,过了半晌忽听雁潮发出短促的笑声道:“不知道癞蛤蟆褚靖他爹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练得怎么样?”
“恐怕你要失望了,因为你这次是没有机会去青城山了。”马车外淡漠的声音响起,就像这冬日微明的天色,清冷凉薄却满是让人欣喜的曙光。
马车外面的马像是受到了惊吓,长嘶一声两只前蹄高高撂起,引得马车一阵颠簸几欲倾倒,明微雨脸色巨变,催动真气压住马车一挑帘子就钻了出去。
微了雁明一。雁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却汹涌澎湃欣喜激荡:“是大叔,大叔来了,他没有不要我。”忍着剧痛一点点向前挪动身子,色色优钵功已经让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但也不那么艰难,雁潮掀起帘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寒风里的尹凤书。
寒风吹乱了他斑白的头发,头发撩动他额头眼角的细纹,细纹铭刻着他的沧桑和寂寥,料峭的寒风,清瘦的身体,单薄的白衣,殷红的血迹。
雁潮的眼睛紧紧盯住了大叔肩膀上新鲜的血迹,在如雪白衣上刺痛他的眼睛,他不会忘记那是几天前他用剑刺出的伤口,怎么就还不好,怎么就还流那么多血?
“尹前辈,明某刚和雁公子说到您,没呈现您比曹操还快。”明微雨只看了一眼倒地的车夫马上换上一副笑脸,谈笑风生,只是他也不怕早上风大闪了舌头。
尹凤书敷衍都懒得敷衍他,冷冷道:“放了他。”
“大叔。”雁潮喊了一句,就哽住不能再言语。
尹凤书的目光从窄窄的缝隙里寻到雁潮的,短暂的对视,无声的安慰。
“尹前辈亲自前来我怎好再留雁公子,只是已经和青城掌门说好要雁公子要他处一游,又怎么好言而无信,恕在下难以从命。”
“你这是逼我出手了。”
“不敢,前辈一刀击退武林各派五十八人,在下怎敢自不量力,不过在下有几位朋友对前辈的风采甚是向往。”明微雨说完,双掌一击,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两条身影,齐齐站在明微雨身后。
雁潮见那二人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哪里是两个人,分明是有四个头,8只手臂,却只有两具身体四条腿,再看他们的容貌雁潮就更不忍直视,他们这四个头竟然长了八张嘴,每个人的左腮上都有一张小小的嘴,不说话也像说话一样微微蠕动,看的人身上汗毛倒竖鸡皮疙瘩暴起。
这两个双头怪物用斜斜吊起的眼睛打量尹凤书,就像恶鬼在打量自己的食物。
“明微雨,你竟然能把绝迹武林十余年的鬼窟双头怪给招来,当真是煞费苦心呀。”
“前辈谬赞了,听闻前辈十六年前也是江湖上一个神秘人物,没想到十六年后有重出江湖,在下有幸一睹前辈风采,怎能不倾其所有来招待前辈?”
雁潮在马车里听着,只觉着两个双头怪是很厉害的人物,更气这个明微雨,抄他娘亲的,没有想到他酸文假醋装模作样的本事倒不差小桥。
“就凭他们?”尹凤书不屑的看了看那两个双头怪,忽然就出了手,没有人看见他怎么出的手,也没有人看见他怎么到的明微雨身旁,就像你走在路上,一片树叶轻轻落在你的脚下,甚至都不曾引起你的注意,可是尹凤书已经把明微雨挂在腰间的雁潮的掬艳弯刀夺下,明微雨脸色大变,身子也有些簌簌发抖,倘若刚才尹凤书取得是他的脑袋,恐怕此时站在这里的是具无头尸体了吧,随即好胜的心灰去大半,强打起精神时刻准备逃走。
掬艳在手,尹凤书也仿似焕发出万张光华,他单手握刀,斜眼看东方初升得红光,那双头怪却不再等,两具身体四把梅花刺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把尹凤书封死。1d70t。
弯刀出鞘,艳绝河山,冬天素淡清幽的江南也因为这一刀华美无限。
一刀之下,万物颤栗凌厉肃杀,两个双头怪生生给劈成了4半,他们到死终于看到了和自己相伴多年却从来没有看过的脸。
血珠从刀尖滴落,刀身干净如初,颜色却艳红如血,尹凤书弯刀归鞘,肩膀上得红花开的更盛。
明微雨是何样人,早在尹凤书那惊天一刀时,他就逃的无影无踪。
“大叔,你流血了。”
尹凤书上前扯下帘子看到了雁潮。
他却说不出话来。
马车里的少年浑身浴血,肩膀上穿着两个黝黑的铁钩子,他鬓发蓬乱因为失血嘴唇和脸都苍白的像纸,尹凤书心头的软肉似也被那钩子扯住,狠狠的拉扯,他颤声道:“这,这是什么?“大叔,我没事,这东西看着挺唬人的其实一点都不痛,你看,我手都敢动。”雁潮为了表示自己没事特手贱的抬抬胳膊,结果当时就痛得皱起眉头,看着尹凤书不言不语,眼底却布满血丝忙纠正道:“大叔我错了,痛,太痛了,都他娘的快痛死小爷了。”
“我去杀了那个明微雨。”尹凤书攥紧手里的刀,太阳穴处淡蓝的血脉突突跳动,极度愤怒的样子。
“大叔别走,我怕,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对不起,我不要离开你。”雁潮头抵在尹凤书胸口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竟觉得说不出的缠绵爱意,不觉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艳刀画骨 第三十二章 青山盼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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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潮醒来时已经半躺在了风荷坞房间的大床上,尹凤书坐在床边眼睛紧紧盯在自己脸上,背后是一大片温暖的阳光。睍莼璩伤
“大叔。”
“别动,钩子还在你体内,一动就要流血的。”
“嗯,大叔,这个钩子竟然叫他娘的情人抱,就是明微雨那样的疯子才能想出这样的损招。”雁潮一抬身子,果然疼痛清晰分明,并未因为见到大叔就减少一分。
“对不去,小柒,我没有保护好你。”大叔说完这句话,忽然双手掩面,把头深深的埋在雁潮的胸腹间。
雁潮有些不知所措,大叔这是在示弱吗?几乎是神一般的大叔也有脆弱的时候吗?而他的脆弱是为自己吗?
雁潮忍着痛抬起手,在空中顿了顿,然后轻轻落在尹凤书的头上,慢慢的用五指梳理着他的头发,道:“大叔,我也是男人,我不要你的保护,我所求的不过是大叔能平安喜乐。”
“小柒。”尹凤书没有抬头,却使劲在雁潮的身上拱了拱,说话略带鼻音。
“啊,大叔。”雁潮从牙缝里嘶了一声。
尹凤书忙抬头握住他的手道:“怎么了,可是碰到哪里了,说是不让你乱动,那个明微雨我一定要杀了他,快说哪里痛?”
雁潮眼里的大叔从来都是古井无波淡漠清冷,如此手足无措焦灼紧张倒是头一次见,那脸上泛起的淡淡轻红竟让人觉得----可爱。
雁潮的手反握住尹凤书的,按在自己胯下:“大叔,痛得是这里。”
这次换尹凤书嘶了一声,他手下的那根像睡醒的活龙,突突跳着想脱出禁锢使劲往自己手心里拱,尹凤书像拍凤柒的头一样轻轻拍了拍,道:“都这样了还能闹腾,当真是血气方刚。”
这一拍那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儿,隔着袍子高高的顶起小帐篷,尹凤书的手就是帐篷的顶儿,雁潮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闷闷道:“那里又没有受伤,你那样拱能没有动静儿吗?”
尹凤书隔着袍子亲了亲雁潮的昂扬,柔声道:“现在可不是干这个的时候,等,这个取出来再补偿你。”
“大叔这可是你说的。”雁潮得意忘形乐极生悲生生扯动了铁钩子,又是一阵断骨扯筋的痛。
“小心,让你小心。”尹凤书扶住雁潮,小心的围着钩子转了几圈,低声道:“小柒,你可信我?”
“当然,不信你信谁?”
“那好,我们就和这情人抱搏上一搏。”
“嗯,大叔,你怎么做都好,我信你,我只要你抱我,可不稀罕这狗屁铁钩子。”
“好,你且听我说,我在你昏迷时已经研究了这些机括,这东西恁的狠毒,穿上容易取下难,我用掬艳把前后的弯曲砍断,然后再用内力把穿在琵琶骨里的给震出来,只是这样一来你肯定会被刀气和我的内力所伤。”
“不怕,大叔,我宁愿伤在你手里,也不愿给这个破玩意儿勾着,来吧大叔,我行的。”
“傻瓜,什么行不行,万一拿捏不好是要死人的,我可不准你死。”尹凤书伸臂搂在雁潮腰间,又是难得一见的依恋。
雁潮的眼睛都快脱窗了,看看窗外的天空并没有下红雨,可是大叔怎就这么不像平日的他,但是心里却喜欢的要命,那些坑坑洼洼的洞一下子都给填平了,还开出了粉色的小花儿,柔嫩的枝条在清风中招摇,一片欢欣向上的舞蹈,这一刻就算是死了,也值当了。
可是真的不想死,感觉和这个人还有很多事都没有做,比如在暖风熏人的春天去看白堤,去盐官镇看钱塘江大潮,骑马踏乱花,浅草没马蹄,春衫薄年少,相对柔一笑。
心在这一刻变得更外柔软,看着阳光渐渐从大叔的眉眼额角披泻下来,整个人闪耀着一层暖黄的金边,真希望时间可以在这一刻停留,没有前尘后路,没有枝节变故,如此相依青山已白头。
力量在尹凤书的体内滋长,他从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笃定,这个少年的命是他的,他有能力保护他,直到他强健的不再需要自己,那时自己会靠在他背后说:“小柒,这次换你了。”
一次分离二人差点生死无话,彼此身染鲜血守望对方,一层层毛躁激越沉淀,有一点千帆过尽的沧桑,也许以前两个人爱的太着急,太用力,却错失去爱的方向,独占、掌控、侵蚀固然是爱的一部分,但是只有这样的爱又岂能长久?
练功室外福伯腰背挺得笔直,却紧紧握住手中的剑为里面的两个人守关,凤柒来回绕着福伯的脚面打转转,不时的用小爪子挠挠关闭的房门,呜呜叫着:“大爹,小爹回来就好了,你不要打他呀。”
练功室内尹凤书面色凝重他再一次问雁潮:“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嗯,大叔,我记住了,只是这件金丝软甲这么珍贵,却要为我挡刀伤毁了,有些心疼。”
“小混蛋,什么时候了还贪恋这些身外物,是东西重要还是你重要?”
“我若是死了自然是我重要,可是若我活着可不是东西重要吗?这一生最衰两件事莫过于人死了请没有花完,人活着钱没了。”
尹凤书低头思忖倒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摇头笑道:“混小子,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世上并无十全十美之事,月尚有阴晴圆缺。
“有,大叔,能看你笑就是我此生最美之事。”雁潮黑眸里涌出的温柔情潮温暖的奔向尹凤书的心海,滋润着那干涸已久的海底,最后满的从眼睛里润润的溢出来。
深吸一口气,尹凤书道:“别废话,一定要记住我教你的色色优钵攻吸收内力的方法,在我运功击出铁钩之时一定要把我施在你身上的内力化为已有。
“嗯,知道了。”
潮坞半来阳。“好,准备。”尹凤书拔出掬艳,慢慢举起。
“等等,大叔。”
“嗯?”
“你说话可算数?”
尹凤书点头,不知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你说过的,等铁钩取出就好好安慰我,可要记住了。”
尹凤书不由的苦笑,此时这个小混蛋还记挂着那档子事情,当真是饱食思yin欲,当看着他黑沉眼眸里一片清澈渴望,尹凤书也不矫情,“好,我答应你。”
雁潮满足的含笑点头,虽挺胸吐气道:“来吧!”
这件看起来没有多难的事情却足足做了三个时辰,福伯一直运着劲站在门外,几乎要把地砖踩下去两个大脚印,凤柒耐不住,几次在房门口撒尿做记号,福伯都任它胡作非为,大概是压根儿就没有看见。
大叔的刀法又准又稳,速度又快,可这样的杀伤力就越大。
虽然雁潮有金丝软甲护体,头发却被刀气击断了许多,一缕子一缕子参差不齐,脸上也给割出细细的血口子。等到大叔的掌力击打到后背上时,虽然大半被收归在体内,可随着铁钩子从身体里飞射出钉在门框子上,雁潮的内脏也跟着颤了几颤,哇的张口吐出一滩黑血,然后又不省人事。
等再次从昏睡中醒来,这厮一边喝着大叔一勺一勺喂的鸡蓉粥,一边道:“大叔,那事儿先搁搁吧,我现在这个身子恐怕不行。”
尹凤书顿了顿,想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当即恨不能粥灌进他鼻孔里“这熊孩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当即冷着脸道:“养伤吃饭睡觉。”说完甩袖子走人。
雁潮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体的伤口里透着黑玉断续胶的馨香,他以手击额长叹:“果然温柔的大叔是我的梦呀!”
雁潮养伤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新年就要来到了。17901733
院子里寒梅飘香,到处张灯结彩,一片盛世江南的繁华景象。
福伯今年特别激动说爷回来了,这年一定要好好过,好好热闹热闹。
雁潮本来最好热闹,怎奈伤还没有完全好,尹凤书下死命令不要他下床,这憋得都快长毛了。
尹凤书明显呆在书房里发呆的时间少了,多数在床边陪着雁潮,有很多时候可以说上很多话,从山川大河到风土人情,从武林轶事到江湖辛密,从武功套路到各派所长尹凤书没有不懂的,没有不会的,这越发的让雁潮更崇拜他。
腊月二十六这天,雁潮终于给放养了,他激动的差点给大叔跪了,凤柒更是高兴,一个劲儿围着雁潮撒欢儿,欢迎它小爹终于两脚着地儿了,雁潮这一欢实,就又不老实了,晚上刚要吃饭他和尹凤书说想出去趟。
尹凤书眼尾一勾,剑眉一挑道:“你是要去看那女子?”
“嗯,大叔,虽然我最后还是给明微雨抓住了,但那女孩子确实是对我有恩,我想去谢谢人家。”
“谢谢?恐怕不这么简单吧。少女危难之中显真情,智救雁少侠,他日雁少侠寻她于烟花之地,救她出火坑,从此成就一段英雄美人的佳话。”
雁潮初听一怔,随后大笑:“大叔,你这是吃醋么?”1d73d。
“吃醋?醋是什么味道?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醋。”
雁潮上前从背后搂着尹凤书的腰,脸贴在他清瘦的脊背上,来回摩挲着“大叔,我只要你,不要别人,我们一起去吧。”
作者有话说:人活着钱没了,人死了钱没花完,来自本山大叔和小沈阳的梗,谢谢,表拍我。




艳刀画骨 第三十三章 春光始相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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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凤书真的和雁潮去了那座画舫。睍莼璩晓
却没有找到那个穿杏色裙衫的少女。
在一片咭咭哝哝的莺歌燕语中,在一派歌舞升平的灯红酒绿中,雁潮怅然所失,眉角眼梢都写着失望。
并没有别的,只是想也帮她一次,好好说声谢谢,如此这般,也只能说有些人只适合在中途相遇,然后永远难见。
既来之则安之,大叔也不推开快趴在他胸膛上的女人,一边喝着酒一边道:“杭州果然好风色。”
“大叔,我们走吧。”雁潮无精打采的推开一个女人的爪子。
“吆,二位爷,哪能刚来就走呀,我们淮秀舫酒美人更美,再大的英雄来了也舍不得挪脚窝。”
女人的帕子也不知洒了多少香粉,雁潮只想打呵欠。
“是吗?可是我上次见到的一个小美人怎么却不见了,是不是你们这里养不住呀?”尹凤书不动声色的往后挪挪身子,避开了女人顶过来的大胸脯。
“小美人,您看我不就是吗?”女人团扇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和你不一样,你是杨妃,她是飞燕,秾纤有别,风情各异,那个姑娘穿杏色衣裙,大眼睛瓜子脸,笑起来很甜。”尹凤书说完看了眼雁潮似乎是在说:“我说的可对?
“她呀,可是走了天鹅运了,前天日子来了一个贵公子,在这里住了几天,看上了她,走了又折回来把她带走了。”
“那公子可是个子高高瘦瘦,很是清秀俊朗,穿蓝色貂裘?”
“就是,就是,就是他。”
雁潮看着尹凤书心说:“是明微雨,明微雨竟然又折回来带她走是何目的?难道他以为我和女孩是一伙的?”
尹凤书神色如常道:“那女孩叫什么,我倒把名字给忘了。”
“她叫采烟。”
“采烟,好名字。”
在回家的路上雁潮问道:“大叔,你说明微雨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是看好采烟了?”
“小七,你不要胡思乱想,也许采烟根本就是他的人。”
“大叔你说的也对,其实她也没有帮过我什么,充其量就是没有揭发我,但是我总觉得这个女人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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