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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O灿白]当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浅夏_Light
他不说,自未有人知。
“小女不怕。皇兄说了,陛下将是我的夫君,自是不怕的。”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脸的直白又带着些娇羞,纯净如水般的眸子直直地看向眼前的帝王。
此话一说,众人都是一滞,如此口无遮拦可是大不敬之罪,气氛忽然紧张了起来,空气中的把酒言欢也霎时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朴灿烈不笑也不怒,就只是看着眼前的人,双手背后,散发出骇人的气场。
“贵国公主果然天性直率,才华横溢,貌美可人,此等大喜之事甚得我国陛下之欢心。”边伯贤微红的脸上满是一国之相的大度风范,打破了沉静,端起酒杯敬了金国使臣一杯。
转而又倒满酒杯,转向因着自己出声而看向自己的一国之主。
“臣,恭贺皇上。”
眼睑一敛,举杯一饮而尽。
丞相表了态,各个臣子这才纷纷起身恭祝陛下。
一时之间,原本沉静尴尬的大殿又热闹了起来。
女人含羞低头,年轻的帝王只是偏头远远望着那垂头浅笑的人,一国之贤相微醉的姿态并不影响他那清高又淡然的风骨,妥帖又亲近地回着身边人的低语,却不再抬头看一眼。
“自从贤妃入宫以来,听闻皇上已经连续几日留宿飞凌宫。”酒酣之时,几多素来寡言的学士也不安分地议论起帝王家的后宫事。
鹿晗看一眼身边的边伯贤,在他的记忆中,似乎近些年来,边伯贤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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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都是这副表情,不忙不慌,不急不躁,安安稳稳,仿佛一滩难以激起波澜的水,平静如死寂。没有人能看得透他在想什么。
“如今后宫刚进秀女,皇上似乎兴致缺缺,唯独这贤妃一进宫就位及四妃之一,此等专宠殊荣实属少见。”又一新晋学士感慨道。
“后位空悬,我看啊,这贤妃十有八九!”
“诶,陈兄,这话说的可为时过早,后宫从来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贤妃是金国的公主,这背景估摸着后位无缘啊~”
......
咣!酒杯不轻不重地被修长的手指握着落在桌上,众人噤了声,偏头看去。
边伯贤一脸和煦,“皇上的心思,别猜。隔墙有耳,谨言。”
一撩衣袍,起身,“边某不胜酒力,先行告辞。”边伯贤抱了抱拳,就抬步往门口走去。
在座的各个新秀都是边伯贤一手提拔的,赶忙起身弯腰恭送。
待边伯贤走远了,各个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地坐了下来,看向鹿晗,“鹿大人,这......边相莫不是生气了?”
鹿晗摆了摆手,“无妨,只是你们说话以后不可口无遮拦,隔墙有耳,切记。”
“是。”众人皆擦了擦虚汗,嘈杂的宴席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
鹿晗也只得叹了口气,边伯贤你跟自己过不去,还非要自己过得去,何苦何苦。
自古一个情字纠缠了多少人,都是逃脱不开的凡夫俗子罢了。
金凌然一脸苦恼地趴在桌上,身边的丫鬟端来一盏刚熬好的糯米藕,轻轻地放下。
“娘娘,御膳房刚做好送来的,趁着热喝了吧,是皇上特意吩咐的呢!”小丫鬟看着自家主子不开心的样子,讨好地又说道,“娘娘,皇上对您真好。”
“绿荷,你真觉得皇上对我好么?”金凌然突然转头看向这个从小就照顾自己的陪嫁丫鬟,眼神里都是迷惘。
绿荷抬眼环顾了一下,扬了扬手,打发着门口的下人出去。然后蹲下身子,给金凌然敲着腿,仰着头说道,“娘娘,您一来,就封了妃,皇上夜夜都来,还对你从衣到食都照顾得细心入微。这是多少人都得不来的殊荣。”
“可是...可是...”金凌然突然红了脸,小声又羞怯地开口,“可是...他没碰过我...”
绿荷倒是惊了一下,晚上她是不准临近照顾的,晚上皇上来了,她们就会被打发回屋,近身照顾的都是皇上身边的人,开始她还窃喜着这是自家公主获得的殊荣,结果没想到......
“娘娘,那皇上每夜......”绿荷压低了声音问道。
“他......他总会让我先歇息,然后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儿批奏折。”金凌然委屈地说道。
绿荷赶忙拍了拍自家主子的手,安抚地说道,“娘娘,或许是皇上怕您还没准备好,也或许皇上真是太忙了。总之,您别多想,皇上此举也是在向外人昭告您的重要,这就是很好的开始。”
“可是......”金凌然欲言又止。
“要不......娘娘,您待皇上下次来的时候试一试。”
“怎么试啊?”
绿荷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覆到金凌然耳边。
金凌然渐渐红了脸,“这能行么?”
“行不行,试一试总无碍。公主,在这后宫想要无忧,皇上的宠爱必然要有,可是子嗣也是不可或缺。”
金凌然点了点头。
绿荷看自家主子开了窍,也微微放下心来,“娘娘,快把糯米藕喝了吧,凉了就浪了皇上的一番心意了。”
金凌然端起糯米藕,撇了撇嘴,小声抱怨,“太甜了啊...皇上难道也喜欢这么甜的么?”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边伯贤轻巧一蹬墙,上了屋顶,慵懒又放松地坐下,这已经是他第四个晚上在这皇宫的偏殿顶上无言望月了。
每次朴灿烈留宿飞凌宫,他都会在这儿朴灿烈长大的偏殿坐上一晚。
什么也不想,什么都不说,就是呆着。
喝了点酒,被微凉的风吹得甚是舒服,边伯贤双手往后一撑,懒懒又有些疲惫地微微阖眼。
“半夜私闯后宫,你可知一个脑袋都不够你掉的。”低沉熟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边伯贤微微一笑,慢悠悠地睁开眼,嘴角弧度恰到好处地一偏头,“那你杀了我吧。”
轻轻浅浅的声线,漫不经心的语调,可朴灿烈一瞬间心脏一疼,他甚至觉得边伯贤是在说真的。
边伯贤一袭白衣,支着上半身仰躺着,在皎洁的月光下,竟有些让朴灿烈眼前模糊,似乎那人透明得要消失一样。
顿时间的慌乱,让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边伯贤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
边伯贤惊诧了一下,倒也没反抗,靠着朴灿烈的肩膀,笑了,“我说笑的,别担心。”
摸到边伯贤的实感让朴灿烈微微安心,却还是手上使着力气紧紧锢着边伯贤的身子。
朴灿烈微微低头,轻轻吻了吻边伯贤柔顺的发顶,霎时间撤去了身为帝王时的一切,冷漠、无情、决断......都消失殆尽,仿佛还是那个边伯贤刚认识的受人欺负的小皇子。
“伯贤......”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被打断的朴灿烈问道。
“我知道你想告诉我的。”
朴灿烈苦笑了一下,“你永远都这样聪明,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
“我没有碰她。”
“嗯。”
“我一直在一旁批奏折。”
“嗯。”
“她的确有些像你,不是面容,而且那股子气息像极了当初的你。”
“......嗯。”
“可她不是你。”
“......”
“她也成为不了你。”
“我清楚的,你是边伯贤,独一无二的边伯贤。”
“所有的物是人非里,我仍旧最爱你。”
边伯贤有些怔愣,爱这个字,朴灿烈很少说,几乎没有过。
寂静的夜里,月光之下,俩人相依,喃喃低声。
边伯贤回过头,有些动容地看着朴灿烈笑得喜悦尽现的桃花眼。
朴灿烈微微低头凑近,薄唇轻启,“这是我朴灿烈想要给你边伯贤的,最褪去浮华的温柔。”
“嗯,我知道。”对视良久,边伯贤也只得轻轻应了一句,便仰着头凑了上去,吻住了眼前的人,满是不可言说的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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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贤,你这剑术可没以前耍得漂亮了啊~”鹿晗悠哉悠哉地躺在摇椅上,微眯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边伯贤在院子里舞剑。
边伯贤一个顺势了剑,抬手擦了一下脸颊旁的汗水,呼了口气,把剑挂在架子上,走了过来。
微热的夏季让人有些闷,边伯贤随手解了两颗扣子,在桌边坐了下来,接过鹿晗递给他的晾好的茶一饮而尽。
“啧,鹿大人嫌弃我这剑法,您倒是也动动地儿,天天没事儿就往这儿一窝,跟个癞皮狗似的。何况这是我府上。”
鹿晗闻言撇了边伯贤一眼,又在盘子里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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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干果扔进了嘴里,“偷得浮生半日闲~”
“呵呵,怕是怕被偷人天天跑吧!”边伯贤塞了一块莲子糕进嘴。
“鹿晗!鹿晗!鹿晗!你给我出来!!!”
“噗----”边伯贤一下子噎住了,他觉得吴世勋这小子绝对上辈子跟他有深仇,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是什么嘴啊。
“吴将军!吴将军!鹿大人不在我家大人府上,您请回吧。”管家着急忙慌地拦着。
边伯贤喝了口茶,看着一旁微微低着头不支声的鹿晗,“这又是怎么了?”
“不提也罢!反正别放他进来,我暂时还不想见他。”鹿晗低声叹了口气。
“哎......我府上想拦个人还是可以的。”边伯贤见鹿晗不愿说也不再问。
鹿晗倒是听着这话笑了起来,“是啊,圣上的影卫可是如影随形呢~”
边伯贤抿着嘴笑了一下,“吴世勋要是真心硬闯,别说我这丞相府,就是圣上寝殿万熙宫他也照闯不误。”
鹿晗听到吴世勋的名字又不说话了。
边伯贤摇了摇头,抬起茶壶斟满茶杯,“要我说,能好好的就好好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有些东西别等到以后。”
鹿晗突然一怔愣,转头看向边伯贤,边伯贤眉目间毫无波澜,若无其事地端着杯子凑近嘴边。
鹿晗突然很想问问他,你还在乎么?你求的是什么?
可霎时间看着边伯贤微微敞开的领口胸前一道隐隐约约的疤痕,就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皇上寻遍天下名医,悬赏万金,招揽神医妙手,依旧只能将边伯贤身上的伤痕尽量淡化,边伯贤本身皮肤就白皙,痕迹还是很明显。
看着朴灿烈着急的样子,边伯贤自己倒是很是不在意,还笑着安慰着,就当军功了。
边伯贤不说,鹿晗可是懂的,那哪儿是军功,分明就是刻骨铭心的爱意。
他怎么可能不在乎,这样的云淡风轻,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要有多么深的执念,就算对着这样触目不及边际的荒凉,也这样云淡风轻地仿若满是花开盛宴。
“鹿晗,你怕什么呢?”边伯贤突然抬头问了一句,鹿晗倒是一愣,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他怕什么?他怕流言蜚语,他怕那人不见意气风发,他怕那人被他一起拖进千古罪人。
“鹿晗,你们有皇上撑腰,怕什么呢?”边伯贤放下手里的茶杯认真地看着鹿晗,眼神里还带着分明的鼓励。
鹿晗一下子有些恍然,“可......可他就是皇上,你怕什么呢?”不自觉地问出口。
刹时间,无言。
良久,边伯贤缓缓起身,抬手扣好了扣子,“不一样啊,我们......不一样啊。”便抬步走进了屋子。
鹿晗仰躺着,夏日午后的阳光有些毒辣,刺眼地微微闭上,他没继续问,可他却明白了边伯贤说的不一样。
他是皇上,他可以容许天下人的错误,可以让天下人容许他们的错误。
这是皇命不可违。
同样,他是皇上,他不可以犯天下人所不齿的错误。
这是天命不可逆。
民若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为臣者,有瑕疵无碍,只要船不扔你下水,你依旧安稳无恙。而为君者,但凡有一丝隙痕,沉舟倾翻不过须臾之间。
鹿晗抬手按了按额头,倏地起身向门口走去,那儿还有个鲁莽的让人又爱又恨的人在这炎炎烈日下一直在找他。
边伯贤抬手换着衣服,撇头透过半开的窗看着那脚步看似淡定实则有些慌乱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笑了。
边伯贤踏进太和殿的时候,朴灿烈正低头看着案上的画。
“你来了,真是赶巧了,御膳房刚送来的冰酥,你不喜热,快来尝尝。”朴灿烈听着脚步声,抬了视线。
边伯贤稳步走了过去,瞄了一眼,“这是......?”
朴灿烈一抬手,小喜子躬了躬身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慕容彦刚上呈的江南州桥图,来看看,喜欢么?”朴灿烈顺手轻轻揽过边伯贤。
边伯贤穿着官服的样子总是让朴灿烈感到新奇。
边伯贤从小就喜欢穿素色衣服,白衣加身,御剑在腰,眉清目秀的样子真真是连灰尘都不忍沾染的存在。
然而那样的边伯贤让朴灿烈心生爱慕却有些遥不可及,似乎随时都会飞走一样。
现在穿着一身官服的边伯贤,总归是带着了些人气儿,宽大的官袍却盖不住那小小身材里的一身正气又凛然的气场,他永远在笑着,绝不给人难堪,却没有一丁点的阿谀奉承。
朴灿烈紧了紧手,让边伯贤更加贴近了自己一些,这是他的边伯贤。
满身沾染的都是他朴灿烈给的所有。
“这是......要去江南?”边伯贤看了看画,确实不错,偏头看向朴灿烈。
“前些日子终归是太忙,夏日来了,人也乏了,我合计着借着下视巡查的机会带着你也去江南避避暑。沥泠那边怎么样?”朴灿烈抬手摸了摸边伯贤的脸,“你也需要放松放松了。”
边伯贤犹豫了一下,朴灿烈捏了捏边伯贤的脖子,“不用想太多,我都会安排好。伯贤,我们也应该有些时间是放下身份好好过的。”
边伯贤垂了眼帘,敛了眸,漂亮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案上的画,轻声道,“好。”
就算短暂,好好过。
朴灿烈着迷般地闭上眼低下头寻着就吻了过去,单纯轻轻的触碰,边伯贤眼底讶异了一下,随即便也安静又柔和地抬手攥紧了朴灿烈明黄色的衣袍。
皇上颁令下旨准备南下巡视事宜,随行人等也逐步定了下来。
边伯贤这几天都忙着交接手边的事务,几天除了上朝也没去见过朴灿烈,晌午鹿晗去边府送了几样寻来的花草,都是异域奇样。
边伯贤看着心生喜爱,想着给朴灿烈也送个过来。
走向万熙宫的时候,就远远望着有个娇小的身影在门口徘徊。
边伯贤顿住了脚步,正犹豫着要不要打道回府,改天再来,那人便看见了他,眼神一亮,打着招呼就脚步加快地过来,边伯贤只好应和着上前。
边伯贤一直避也没什么机会见到这位新晋娘娘,让他觉得熟悉就像曾经的自己的娘娘。
这位朴灿烈的目前后宫里唯一妃位的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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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边伯贤见过贤妃娘娘。”边伯贤半躬身抬手作揖。
“边丞相。”金凌然微微颔首,“边相可是有要事来禀报?”
边伯贤愣了一下,斟酌了一下,“娘娘可是有何事?”
金凌然环顾了一下周围,微微低着头咬了下唇才小声道,“本宫来找皇上,可小喜子说皇上在午后小憩,不允打扰,本宫等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何动静。这日头太烈,本打算回宫了,就远远打量着大人踱步而来,才来问上一问。”
边伯贤心下一了然,朴灿烈没有午后休息的习惯,怕是不想见吧。
“回娘娘,臣只是来送前些日子鹿大人给皇上弄来的奇花异草,并未受到召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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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贤还侧了侧身子,让金凌然看身后跟着的随从手上捧着的。
“啊......原来如此。”金凌然有些失落的语气,眼底止不住的落寞。
边伯贤想,她在这偌大又陌生的宫中怕也是挺寂寞的吧。随后又再心里笑了一下,边伯贤啊边伯贤,你还有心思替别人担心。
边伯贤摇了摇头,依旧笑着,问了一句,“娘娘可是有何急事?臣可否效劳?”
本是随口的一问,却让金凌然眼神一亮,她这些日子听着宫里的人细细碎碎说了不少事儿,眼前这边丞相便是其中最风光的一人,年纪轻轻便身居要职,人品才情都是一等,但也脱不了跟皇上从小长大亲如兄弟的干系。
据说,这边丞相的话,皇上也是要掂量掂量的。那......
金凌然猛地对上了边伯贤的视线,“那......大人,可否在皇上面前替我在南下出巡之事上说上几句?”
着急的都已经忘记尊称自己。
边伯贤本是礼貌的随口一说,但他没想到这金国公主如此不设防,眼底过分的期盼让边伯贤一晃神。
他是知道的,朴灿烈这次的南下巡视随行安排上是没有这位娘娘的。
朴灿烈不愿,他也定是不想的。
可看着金凌然那天真不带世故的眼神,他拒绝的话却无法说出口,只得撇开视线,低头含糊道,“这是皇上的决定,臣哪儿说的上话。”
“边丞相......”金凌然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声尖细的声音打断了。
“丞相!”小喜子快步从宫里走了出来。
“丞相,您在这儿就方便了。皇上刚醒来,让奴家来传您进宫相商要事呢。”小喜子跑到边伯贤身边说道,一偏头看到了金凌然,又赶忙躬身,“呦,奴才着急没看到贤妃娘娘,请娘娘赎罪,奴才给您请安了。”
金凌然摆了摆手,“既然是皇上召见,那就快去吧。”又看向边伯贤,“边相,本宫刚才说的事儿就拜托您了,小女感激不尽。”
边伯贤只得点了点头,“娘娘所托臣记在心里,只是一切仍要由皇上来亲自定夺。”躬了个身,“皇上有令,臣就先告辞了。”
边伯贤一进殿,就看那人半躺在榻上,闭着眼睛倒真是一副小憩的模样,放轻了脚步走近。
刚靠近,就被一把拽着胳膊坐在了朴灿烈的怀里。
“跟那女人那么近,说了什么?”低沉的嗓音带着些刚睡醒的沙哑。
边伯贤诧异了一下,“你刚刚真的在午睡?”
“也没有,批折子有些累躺了会儿,正好她来了,就借口打发了。”朴灿烈睁开了眼,漂亮的桃花眼有点迷蒙,看得边伯贤有些脸红,忙侧过了头。
下巴被人用了些力气掰过来,对上朴灿烈的眼睛,“倒是你,说说,刚刚跟她在说些什么?别跟她走太近。”
“......你这是吃醋了?”边伯贤忽然笑得弯了眼,“是吃她的,还是吃我的?”
朴灿烈看着眼前坏笑的小人,想只小狐狸一样,皱了皱鼻子,亲昵地凑上去蹭了蹭他的脸,“小磨人。”
边伯贤痒得不行躲开起身走向书案边,“我是来给你送花儿的,鹿晗新弄到手的,看着漂亮,我刚刚让小喜子给你放太和殿去了。”
“嗯,我更喜欢把你摆在那儿,这样天天看更漂亮。”
边伯贤轰地一下连耳朵都红了,瞥了朴灿烈一眼,“就你会说话。”
朴灿烈被边伯贤那一眼撩得心里直痒痒,腹下火直往上窜,刚要起身去抱边伯贤,就被边伯贤的一句话泼了冷水。
“南下的时候,带上贤妃娘娘吧。”
朴灿烈冷了眸子,“她刚刚跟你说的就是这事儿?呵,她倒是会找人。”
边伯贤将书案上的折子理好,才转身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她也挺可怜的,偌大的宫中她也只有你了,你是她所有的指望了。”
我也觉得她像曾经的我,那时候我所有的期望都是你,而你所有的珍惜也只有我。
“怎么?她来求你,你就心软了?这次南下带着她,是不是下一次你来求我的就是让我同个房啊?以后是不是还要给个孩子啊?!”
边伯贤沉了沉神色,“皇上,您后宫之事臣不会多嘴,这次是臣失言了。”
朴灿烈一看边伯贤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就没了气,好不容易才把他从壳里拽出来没几天又缩回去了可不是朴灿烈想要见到的。
刚想走过去拉住边伯贤示好,就又被下一句话气得七窍生烟。
“不过,皇子是早晚都要有的。”
朴灿烈本想软了语气也被这句轻飘的话语气得上了火,“生!生!生!你生啊!”一甩袖子,就直接奔着殿门疾走而去,一脚踹开,惊得殿外候着的奴才们惶恐地跪了一地。
冷眼哼了一句,就拂袖而去。
小喜子赶忙来不及问原因就带着人追了过去。
边伯贤轻笑了一下,抬手拍了拍案上的折子。
“怎么办,好好的气氛又被你搞砸了。”
随即又理了理自己的衣袍。
“怎么办,可事实如此啊。”
边伯贤和边丞相,朴灿烈和齐耀帝,之间的角色转换,我们还是没学会。
没学会如何安然闲适地调换身份,以及心。
所以,我们还是不懂如何去爱,只能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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