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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千在时
江越凌在傅闻远手边的小沙发上坐,阿姨挨着傅闻远,云溪之前已经跟江越凌问过好了,下楼以后就在阿姨旁边坐下。
电视开着,他们没回来之前在放小猪佩奇,声音很低,不会打扰到大人说话,云溪就又接着看起来。
傅闻远道:“书达身体还好?定了什么时候走?”
江越凌沉默了一会儿,道:“他不好。明天走。”
傅闻远沉吟片刻,道:“明天不赶吗?措措你暂时不用担心,云溪不上学,阿姨没那么忙。他们两个也能当个伴。”
“不赶,一早联系了那边医院,都准备好了。”江越凌西装笔挺,但一直有些颓唐的样子,听傅闻远说到云溪,才回了神似得,挺直背打起些神,道:“云溪最近感觉怎么样?”
云溪的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很乖地说:“好多了,二叔。”
江越凌的脸色实在难看,云溪下意识去看傅闻远,傅闻远却跟阿姨一样,两眼看着蹲在小客厅逗狗的江措措。
江越凌又沉默了一会儿,一条条说:“家里的保姆明天过来,上早教、游泳课这些是她带着。但最近约了麻风腮疫苗,到时间得麻烦妈跟她一块带措措去,他怕打针,要是要爸爸,就给我打电话。早上吃牛奶麦片或者水蒸蛋,有时候要加糖也可以,但别多了,辅食妈不用弄,有保姆。平时他要吃就给,不然饿了容易哭,你们不好哄。”
阿姨的眼睛早就红了,脸绷着,一眼都不愿意看他,傅闻远叫了声阿姨,她才偏过脸小声快速地说:“你哄得了为什么要送过来给我们看?他在这里三个月半年的待,没有人嫌弃他,但是他自己理亏不理亏?你不要看他才三岁,话还说不利索,那为什么就知道狗是别人的,碰下绳子都要问奶奶可不可以?他在你家里也这样?”
“他问为什么不能跟爸爸在一块儿,爸爸去哪了,你叫我怎么说?”
阿姨忍不住哽咽,江越凌不说话,微微驼着背。
江措措暂时看够了狗,颠着两条小短腿跑到他跟前,奶声奶气地叫爸爸。两个眼睛大大的,脸蛋上的酒窝也很深,漂亮的像个洋娃娃。
江越凌把他抱在腿上,教他认人,叫傅闻远大伯。
傅闻远摸摸江措措的脸,笑,“咱们家彻底乱了,他叫我大伯,以后见了我大哥呢?”
他有心缓缓气氛,江越凌就跟着扯出一个勉强的笑,阿姨没有再说话。
云溪没见过阿姨这个样子,坐在沙发上动弹不了、非常无力的样子,偏偏说出的话还很凶。他摸到阿姨的手,在略显粗糙的手背上摩挲。
江越凌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阿姨和傅闻远出去送,江措措哭的差点背过气去,云溪把他和小狗都抱在怀里,两人一狗凑作一堆,云溪逗着让狗出洋相,江措措才慢慢止住哭。
云溪很有个小保姆的样子,江措措被他抱着吃了晚饭,两个人又一起去看电视。
但问题是小保姆的体力不是很好,边哄小孩边打哈欠也不够专一,还不到十点,他看见傅闻远上楼,一颗心就跟着走了。
好在江措措落入奶奶的怀抱也挺高兴的,可他在临睡前想起了爸爸,于是又抽抽搭搭地哭了一通。
跟楼下的云溪哥哥同频率,但不同时长。
第二十八章
云溪坐在床上等,但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他实在静不下心,觉得怎么都不对,手脚找不到放的地方,只好又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回自己房间洗澡。
再进门时,傅闻远总算洗好了,开了浴室门,在对着镜子吹头发。
云溪换了身米色的短袖短裤,胸脯上印着米老鼠的大头,来的着急,头发还湿着。
他在浴室门口站定,手扶住门框,跟傅闻远挨得很近了,两只眼睛怯怯地看着傅闻远,还没张嘴,傅闻远就说:“去床上。”
吹风机的声音很大,云溪其实没有听清楚,但他看懂了口型,立刻点头答好,乖乖回床上等着。
傅闻远洗好后直接什么都没穿,裸着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喝水、开壁灯、关顶灯、拉窗帘,最后回到床边。
云溪正盘腿在床沿坐着,他一点不回避地仰头看傅闻远,眼皮上搭几缕湿发,睡衣领口有些大,完整地露出了锁骨。
线条从修长的颈项流畅地延伸下去,原本清淡的甜酒在两个致的凹陷里荡起波纹,掺上一点夜色,就变得浓郁起来。
傅闻远低头,目光接上,云溪就撑着床跪坐起来。
这样两个人的高度还是相差很多,云溪使劲儿抻直了腰,对比傅闻远而显得瘦瘦小小的一个,终于完全把自己塞进了傅闻远怀里。
他的下巴支在傅闻远肩上,两条胳膊紧紧把人肩背抱着,身体温热,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洒在傅闻远脖子上。
“好想你啊,先生……”
“我很乖,狗也很乖,狗都不去露台,白天我跟它在后面院子里玩。你知道吗,狗认识车,二叔和小叔的车,它全认识,别人的车来了,他叫的很凶,但二叔跟小叔的车进来,他不叫。”
云溪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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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一半,又偷偷凑过去,亲了两口傅闻远的脖子和耳根。之后就不挪开了,说话时候,嘴唇碰着傅闻远颈侧的皮肤。
傅闻远一只手搭在云溪腰上,另只手在摩挲云溪后颈,捏了几把之后,手指探入衣领,摸上了支棱着棉质睡衣的蝴蝶骨。
云溪喜欢这样的亲密,他很享受很舒服地唔了一声,细腰不由自主地前送,脸蛋在傅闻远脖子上蹭来蹭去。
“瘦了?”傅闻远问。
云溪忙着腻歪,自己咕噜了几声,没听见,被傅闻远咬了一口耳朵,才抬头问:“嗯?什么?”
傅闻远却不说话,表情很严肃,但深邃的眸光里有一点点云溪很依赖的温柔被云溪捕捉到,他就甜蜜的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云溪更加撒起娇来,嘟着嘴印在傅闻远唇上,软绵绵地磨蹭了几下,“再说一次嘛。”
傅闻远抱着他倒在床上,翻身压住,伸舌头湿漉漉地亲了一会儿,才说:“瘦了,这儿。”他一掌包住云溪的一边屁股蛋,“没肉了。”
“有的!”云溪臊得脸通红,嘴里说的硬气,心里却开始打鼓。
最近天热,他胃口不好,确实吃得很少。云溪朝后挺屁股,送进傅闻远手里,结结巴巴地说:“先生……再摸一下,有的。”
傅闻远一把扯了他的短裤,手指在紧闭的穴口上按揉。云溪下意识躲了一下,不过很快就乖了,自己爬起来,在床头柜里找到润滑之后,跟只讨好人的小狗一样,又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回来,送到了傅闻远手里。
傅闻远先把人掀翻,摆成跪趴,腰下塌、臀高翘的姿势,然后挤了一大堆润滑剂到穴口。他忙着扩张,随口问了句:“套子用完了?”
傅闻远问完,云溪停了片刻才嗯了一声,语气明显不对。傅闻远不是非要用套子,但看他这样,倒起了追问的兴致。
“都没了?”
云溪眼神闪躲,不敢看人,“没了吧……我没看见……”
说完没多长时间时间,云溪就认命似得闭上眼把脸埋进床单,小声说:“没用完,我,我就是……”
傅闻远没说话,只抱着他往上挪,一手的两根手指在他屁股里插着,另只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头零散躺着几小瓶没拆封的润滑,更多的是一盒又一盒的安全套。
傅闻远手下动作不停,在里头揉弄羞涩的肠肉,嘴里审问云溪:“不想用套子?”
云溪拿胳膊遮住自己发烫的眼皮,才小声嗯了一声。
“为什么?”
云溪咬住嘴唇,忍着下头异样的感觉,没有出声。
傅闻远故意作弄似得狠狠插了两下,刺激的云溪一挺腰,粘腻地喘了声。那声儿隐忍至极,旋着勾人的尾音,云溪自己听了都受不了。
喘完傅闻远折磨着他的手指的动作更过分了,又扯开了他挡着眼睛的胳膊,还在问:“说话。”
然而这小孩最会的就是三分颜色开染坊,一点阳光就灿烂。他觉出傅闻远的心情算是愉悦,所以这还没怎么呢,两只水润润的眼就敢瞪人,“不用嘛,先生,今天不用,好不好?”
“我不想射在外面。”
云溪的脸又红了一层,语气简直称得上是哄骗了,“那……就射进来,没、没事的。”
傅闻远的脸色不知道怎么紧绷起来,云溪慢慢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不听话,也不该总是提要求。他正乱七八糟着,却听傅闻远只是说:“明天肚子疼呢?”
肚子疼,阿姨要找麻烦。
云溪看到希望,即刻又打起神,下头还没大没小地咬上了人家的手指,被狠狠戳了几下也不在意,结结巴巴地说:“只有今天一次,没事的。”
他这样子,骗人不叫骗人,撒娇不叫撒娇,拿耍赖形容最为合适,“以后还用的,就今天不用,好不好?”
傅闻远扔开润滑剂,没再理他。小半个月没做过,傅闻远的耐心其实少得可怜,后面一言不发,又再草草做了几分钟扩张,便尽根顶入。
只是一下,云溪就承受得很艰难,心跳快的吓人,嘴微张着喘不上气来,眼眶也红了,最后偏过脸咬住了自己的食指。
做了一会儿,傅闻远又摊煎饼一样,把云溪再翻了个身。阴茎顶在里头,茎身上勃发的脉络细细密密擦过敏感至极的肠肉,云溪立刻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云溪仰面向上,房间里只开一面壁灯,但已经足够把他的身体看清楚。
睡裤挂在一只脚踝上,要掉不掉,内裤被褪到膝弯束缚着两条腿不能大张,下身便被傅闻远折到一侧,露出臀缝中间殷红的穴。
云溪身上只剩下睡衣没脱,傅闻远把那片布料扯起到锁骨处,米老鼠头折成一个奇怪的形状,露出云溪单薄胸膛上的两点嫩红色,被用手捻住,按压拉扯,很快就成了一颗坚硬的小豆子。
小孩下身的性器半勃,跟乳头一样,也是很嫩的粉色,溢出一点清液,顶端湿漉漉地歪在一边,呆头呆脑的样子。傅闻远少见地伸手去撸了两下,但云溪的反应实在太大,泛红的身体猛然拱起,像只熟透了的虾子,张嘴只知道大口喘气,用气音艰难地叫着不要。
傅闻远看他像是疼急了的样子,而这项工作也不是必须,便果断松开,往咬着他的温顺穴口摸去。
两人相接的地方粘腻湿滑,傅闻远不留情面的操弄让小孩软成了一摊水,春水无法自主,只能随着或急或缓的风荡起波纹。
今夜傅闻远不怎么肯亲云溪,主动索吻要抱无果之后,小孩就软在那里。不知道是疼还是臊,云溪不说话,也不求饶,只用手捂着眼睛,吸着气没有声音地哭。
傅闻远揉搓他的力气很大,原本细白的身上很快就起了红痕,大腿根细的几乎傅闻远一只手就能握住,那儿娇嫩得很,碰一下留一个印子,然后一阵比一阵猛的冲撞便接连而至。
云溪被顶弄的颤抖不停,从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猫儿似得。
他叫了几声先生,嗓音沙哑破碎,傅闻远恍若未闻,作恶的阴茎便在紧的不像样的肠道里狠戳了几下。思绪便立刻散尽了,云溪只能嗯嗯啊啊,漏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哪儿还有力气挣扎。
后穴紧成那样,肠肉还很胆小的不住缩,阴茎仿佛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窄洞,小径是湿润的,洞壁是软的,缠绵讨好地吮着硕大坚硬的龟头和柱身。
就着那个姿势插了不到二十分钟,傅闻远胸膛和背上就都出了层汗。
云溪太紧,太紧了,不可思议的紧,夹得他爽的发痛。
傅闻远整齐的腹肌绷成了石头,阴茎也仿佛又添硬热,蕴含爆发力的窄腰似打桩机样地动,操弄力度越来越重。
云溪两片软绵绵的屁股蛋早被拍红了,会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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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红,娇气的皮肤下层似浮着一层血,艳艳的颜色,是不间断被傅闻远粗硬的阴毛磨蹭戳刺才弄成了那样。
“先生……呜……呜呜……啊、啊……!”
“嗯啊……先生……求求你……求、慢……啊……慢点……”
可怜的肛周几乎要变成透明色,紧紧箍着柱身,时不时有粉嫩的软肉被深色阴茎带出来,在冰凉的空气里被激得一颤,很快又被顶了进去。
云溪恍惚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被戳破了,他几次伸手要抱,但胳膊实在太软,很快跌回了床上,求了几句也不管用,之后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意识也开始恍惚。
傅闻远凭感觉疾风骤雨地做了一次,半点没有忍耐,然后酣畅淋漓地全数射进了紧紧裹着他的肉穴里。几股连续的液造成的饱胀感才让云溪清醒了一些,他下意识缩后穴,射过之后并没见软的性器还深深插在里面,好在暂时没有抽动。
“先生……”云溪努力前倾,嘴唇碰着了傅闻远的下巴,他讨好地亲那里不甚明显的胡茬,又把手搭在傅闻远肩上,生涩地来回抚摸,想为自己争取多一些时间。
这时候走廊里传来一些响动,由远及近,阿姨的声音渐渐清晰。江措措好像是哭了,阿姨在哄他,云溪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傅闻远的阴茎还在他屁股里,云溪突然就羞耻起来,脸红的滴血,也不亲傅闻远了,一头扎进了傅闻远怀里,后头纠缠的地方被牵动,傅闻远咬牙嘶了一声。
两人面对面侧躺,云溪的一条腿的腿弯挂在傅闻远胳膊上,身体紧贴,仿佛能听到云溪剧烈的心跳。
外面的声音很快又渐渐远了,阿姨带着江措措上了楼,云溪还在发抖,却被傅闻远用手指顶开了额头,然后翻身覆上去,沿着他潮湿发粉的胸膛漫不经心地亲了一会儿,又转移到瘦削的、同样带着粉色的肩上。
仿佛沙漠里饥渴的孤单旅客遇到绿洲甘泉,先大口吞咽,略作休整,接着才要慢慢品尝,而必然不会肯轻易离开。
下一次开始前,傅闻远缓慢地挺了几下腰,算作好心的预告。
云溪的眼半睁,一双原本明亮的眼此刻浸在泪里,被泡的软乎乎的,看着人的眼神也是。他随着傅闻远操弄的动作一耸一耸,仿佛海上浮萍。再加满脸潮红,眼周全是湿的,却还是一点没有委屈的表情,也不觉得是被欺负了,一直很喜欢地看着傅闻远。
下面的小家伙还是那样,没有完全硬起。傅闻远缓了急欲,有时间慢慢逗弄,便再次伸手去拨弄,“不舒服?”他挺腰狠狠顶了一下,“疼?”
云溪红着眼眶摇头。原本很疼,好不容易后面有了一些快感,但傅闻远太粗暴,给的快感过于剧烈,叠加之后来不及体会,便即刻也变成了疼。只因为是傅闻远,他才在疼痛的深处尝到一些甜,神经因此而麻痹,人也变得勇敢无畏,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换片刻亲密。
在情欲的浪潮里,他随波逐流,身体和神智全凭傅闻远主宰。夜色遮盖一切,他们的皮肤磨蹭触碰的时候,身体撞击的时候,才最像是一对亲密恋人,而云溪沉迷于这种界限的模糊。
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半张着嘴,眼睛像是坏了的龙头,不间断地流着泪。傅闻远顶的急,他就哭的急,稍缓一些,他还能喘口气。
身体被操熟了,脑子也是,听了问话,虽然依然羞臊,但缓过片刻,云溪还是乖乖地说:“啊……舒服……先生……舒服……嗯……啊啊……先……”
傅闻远眼神沉了沉,一手掌住了云溪的半张脸,“发骚没有?”
云溪流着泪,嗓音沙哑,带着少年独有的甜腻,“发……发骚了……”
“哪里发骚?”
“屁眼发嗯……屁眼发骚了……啊……!”
肉棒在紧致的穴里水淋淋地搅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次次碾过肠壁上最要命的地方。傅闻远额前滴了两滴汗,落在云溪嘴边,小孩下意识伸舌头去舔,可怜的半截红舌没来得及回便被人叼住,狠狠地吮,云溪在恍惚中怕的要命,以为要被傅闻远嚼吞下肚。
但他比傅闻远要迷恋接吻的多,好不容易亲上,便立刻抬起软的不像话的胳膊去搂傅闻远的脖子,手指也插进了傅闻远的头发。云溪力吞咽傅闻远渡过来的唾液,鼻腔里嗯嗯叫着,用十成的努力去回应。
后面傅闻远又打着云溪屁股说了好些荤话,除了云溪不怎么清醒,有时候需要多问两遍以外,这小孩问什么答什么,乖得不像样。
随着要射的感觉愈发强烈,傅闻远的动作也愈发粗暴,性欲带着本能的兽性,粗鲁而没有节制。
云溪没骨头似得瘫软,后背磨红了,疼得很,下面被用力进出的地方也刺刺的疼,原本还稍微勃起一点的东西彻底软了下去,在傅闻远射进身体的时候绷紧了小腹和脚趾,最后吐出口气,眼泪洇湿了一小片床单。
第二十九章
睡到半夜,不知道是几点,云溪醒了一次,傅闻远没有在身边。他睁开眼,看见床边亮着昏黄的灯,傅闻远披件睡袍靠在床头,膝上放一台笔电,眉头微皱,对着屏幕看得认真。
云溪安静躺了一会儿,浓重的睡意下去一些,才裹着被子往傅闻远跟前拱了拱,侧脸贴着他的大腿,轻声问:“先生,不休息吗?”
“吵醒你了?”傅闻远把电脑放到一边,转头看着云溪。灯光从他背后打过来,让他的脸有些模糊,只能看到个大概的轮廓。
“嗯?”云溪迷糊地仰头问。
傅闻远再说一遍:“我把你吵醒了?”
云溪才含糊地说没有,然后抱住了他的一只手,按在怀里揉了几下,闷声说:“太晚了,先生,明天再看,好不好?”
傅闻远沉默片刻,没把被云溪抱着的那只手抽出去,探身关了床头灯,掀起一角被子睡了进去。
云溪如愿睡在傅闻远怀里,被傅闻远拿刚才被他抱着的那只手搂住了,就立刻换了只手抱。
他刚沉沉睡了一觉,这会儿脑袋还是晕的,身上也不舒服,被揉弄过的感觉很鲜明,屁股里像是还塞着什么东西一样,有隐隐约约的异物感,所以有些忍不住要撒娇的念头。
云溪把傅闻远缠得很紧,两个人的腰胯全都贴着,他扯开了傅闻远随便披上的睡袍,温热的皮肤就碰在一起。脸也凑过去,热乎乎地贴着傅闻远的,一下下小鸡啄米似得往傅闻远嘴上亲。
简直成了块牛皮糖,怎么都扯不开了。
傅闻远的嘴唇被他舔湿了,才拿食指抵住云溪的额头,沉声道:“不是说要休息?还睡不睡?”
云溪奶唧唧地哼哼两声,顶开了傅闻远没用力的手指头,软软的嘴唇又印在了傅闻远脸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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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音调说:“睡的,但是还要再亲一下。”
傅闻远没做声,低头用牙齿叼住了眼前的一片红嘴唇不轻不重地厮磨,良久才放开,道:“好了没有?”
云溪嗯了一声,头埋在傅闻远脖子那里,拿胳膊圈住了傅闻远的肩背。
傅闻远觉出了云溪的格外缠人,但大概是刚做过的原因,即便是头暴戾的狮子,此时也该被顺了毛,怎么样都是愉悦的。从生理上讲就出不来不耐的情绪,所以才没有躲开云溪的拥抱,反而隔着被子拍起了云溪的背。
云溪弓着腰,嘴角翘起甜蜜的弧度。
过了会儿,傅闻远问:“今天自己洗澡,不害怕了?”
云溪只在他颈侧点了点头,便算作回答。傅闻远又问:“狗呢?”
云溪这才小声说:“狗在旁边。”
傅闻远没说话,云溪握紧傅闻远的手赶紧又补了几句:“它不到浴缸跟前,就是在门口等我,什么东西都不碰的,等我洗好,就出去了。”
他拿手慢慢顺着脖子摸上了傅闻远的脸,“不要生气,先生,下次……下次不带狗了,别生我的气。”
傅闻远握住他的手,道:“没有生气。”
“真的吗?”云溪很不相信地问。
傅闻远说:“真的。”
傅闻远出差十几天,云溪不可能十几天不进浴室,让别人陪又不愿意。这个事情不大不小,却也不容忽视。所以一开始是两个人打视频电话,前几天云溪洗到一半,傅闻远临时要出去,没办法,最后是云溪想出来的,叫狗进去跟他待着。
效果很不错,第二天甚至不用再麻烦傅闻远,云溪带着狗就可以。
却没想到傅闻远不同意,拒绝的斩钉截铁。
说是狗再干净,还是跟人不一样,浴室不可能给狗进去。
云溪很听话,到洗澡的时候,还是把平板支在毛巾架子上。那边的傅闻远看着文件,时而起身走动两步,两个人相安无事地又过了一礼拜,傅闻远才回来了。
云溪平时粘傅闻远,是因为自己原本就听话,心里还是害怕傅闻远的。这回他明显的阳奉阴违,就惶恐起来,战战兢兢地抬头去看傅闻远的脸色,“先生,下次我真的不带狗了。”
傅闻远又嗯了一声,“睡觉。”
云溪抿着嘴重新缩回了刚才那个位置,一动不动蜷了会儿,等傅闻远都要以为他睡着了,却又突然出了声,声音软的不像样,可怜坏了,音颤着,微微有些哽咽,“我想快点找先生,所以自己去洗澡,但又害怕……上次先生说了不带狗以后,我真的没有再带过,我是因为今天太想先生了,我……”
“云溪。”傅闻远皱起眉头,打断了云溪的低泣,两根手指卡主云溪的下巴叫他抬起头来,盯着那两只无措的眼睛,声音沉静温和:“睡迷糊了?不要钻牛角尖,我说了,我没有生气,你乖乖地睡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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