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交友须谨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蛋白
不不不,吴幸子下意识摇摇头,他一定是想多了,想岔了……他与关山尽那一段姻缘,顶多就是马面城流传过几天,清城县流传过几天,最后被乐府抢亲这是给压过了,断没有传回京城的道理,他也不相信关山尽在心悦鲁先生的时候,会放任其他暧昧流言当人茶余饭后的乐子,恐怕京城中也没谁敢传镇南大将军的私密之事,除非关山尽刻意为之。
但他在京城也待了好一段时日了,染翠又是个消息灵通的,如果传言传到他身上了,必定会透出口风。
那么,平一凡这段话的意思……
「怎么了?瞧你傻的。」平一凡拧了下他的肉鼻头,一手搂着他的腰,橙花混合白檀的冷香萦绕。
「没……就是饿了……」吴幸子勉强扯出一抹笑,看似羞涩地垂下脑袋。平一凡又捏捏他腰间软肉,叹道:「你啊,怎么就吃不胖呢?」语毕,也不同颜文心道别,径自将人带离琴楼。
颜文心也并不介意被冷待,不久后白管家带了白公子的邀请,他欣然接受。
番外吴幸子是个穷书生,在杏花村这个地方当私塾先生,勉强混口饭吃。他才华平平,胜在脾气温和待人有礼,最适合童蒙不过,中了秀才后就教起了书,一教竟然也教了十来年,眼看都坐三望四了,还没成家。
说来丢脸,吴幸子并非不急着成家,只是他天生断袖,又生的普通,为人更是羞涩古板,还身无恒产,除了教书之外鲜少与人交往,一回过神才惊觉青春早已是过往云烟。
不过这事急也急不来,吴幸子倒很随遇而安。反正他上无高堂,又无兄弟姊妹,孤家寡人一个,小日子过得也算颇怡然自得,一辈子这么过下去也无不可,寂寞是寂寞了些,可也无拘无束。
当然,这都是明面上的借口,事实上吴幸子心里一直有个人,简单来说,他偷偷喜欢一个人,却没有勇气表白心意,只能每日在下学堂后到大街上闲逛一圈,悄悄看一眼那个人,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日,吴幸子如往常那样来到大街上,然而从街头走到街尾,又从街尾走回街头,就是不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心里不禁急了,顾不得是否引来怀疑,拉着长吃的那家豆腐脑摊子的大娘问:「大娘,铁铺子今日怎么没开门啊?」「铁铺子?」大娘探头看了看,果然看见不远处的打铁铺门扉紧掩,自然也见不到铺子里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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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肤色黝黑的打铁匠。「嗳,你没说我都没注意到呢,是啊,铁铺子今日怎么没开呢?」这可稀奇了,那可是杏花村唯一一家铁铺,全村的菜刀、锄头、锅子、铲子等等全都靠这家铺子,铁铺是代代相传的生意,以前的老铁匠年纪大了,十年前就将铺子交到儿子手上。
要说这小铁匠,名唤黑儿,人长得又高又壮,铁塔似的,肤色黝黑又因为长年被火烧炙微泛深红,全然不像杏花村其他的男人那般略偏秀气,五官如刀刻斧凿,别说还真是好看的紧,不少小姑娘都悄悄对他芳心暗许,而吴幸子的心也不知何时就挂在他身上了。
「听说啊,村北周家看上黑儿了,周老头才一个闺女儿不是?长的水灵水秀的,几年前见了黑儿一面就喜欢上了,前些日子及笄了,死活要嫁给黑儿。周老头多疼他闺女啊,这不,把黑儿给请去了。」隔壁卖凉水的婶子立刻凑上前唠起来,看样子是憋久了,话匣子一开便关不上了。
「唉唷,周家闺女儿还真大胆哪!」豆腐脑大娘啧啧两声,两个女人就这样唠上了。
而吴幸子却如坠冰窖,盯着关上门的打铁铺好半晌,失魂落魄的走了。
接下来几日,吴幸子也没再日日往大街上跑,要不是家里粮食都要吃空了,万分不得已,恐怕还要继续躲上几日。
一早,临出门前,吴幸子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带上家中菜刀,细细地包裹好塞在书箱里,偷偷想着也许能借着请黑儿磨刀,攀谈上几句?要不,哪天黑儿都成亲了,他就再不敢偷看了。
一整日吴幸子都心不在焉,也亏学生乖巧没闹出什么乱子,一下课他提著书箱双腿打颤地往打铁铺冲。他自认为动作迅敏,实则抖得像羊痫风似地步履蹒跚,好容易到了打铁铺,一眼就看到黑儿被火烤的红黑红黑的胸膛,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
他猛一下停住脚步,下意识伸手往鼻头抹去。
太糟糕了!这真是太糟糕了!
黑儿体格好的扎眼,上身都是硬实的肌肉,块垒分明却不狰狞,两条手臂可见鼓起的青筋攀爬,随着打铁的动作一一缩。也许是热的,黑儿裸着上身,胸膛饱满、腰腹是个流畅的王字,汗水顺着沟壑往下流淌,被火焰照得油光水滑,看得吴幸子眼睛都直了,咕嘟咽了口唾沫。
似乎查觉到他的视线,黑儿停下动作,目光疑惑地朝吴幸子看去,两人硬生生四目相接。
吴幸子为人害臊,这一眼羞得浑身僵直,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倒是黑儿对他露出笑容,出声招呼:「吴夫子。」「…………」吴幸子僵硬地点点头,唇边的笑容丑得要命,同手同脚地走进打铁铺。
「黑、黑儿,打铁呢?」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明晃晃摆在眼前的事,还需要他多此一举的问吗?
「是。」黑儿点点头,手上重新开始动作,看来是一把菜刀,已经快要完成了,赤红的铁块被敲打了几下后,嗤一声放进水中冷却。「吴夫子今日来铁铺子,有什么需要吗?」「啊,是,这、这……想请你替我磨个刀。」吴幸子手忙脚乱地打开书箱,差点就把整个箱子给翻了,笨手笨脚地摸出了里头的菜刀。
「喔?」黑儿瞄了一眼刀子,又瞄了吴幸子一眼,唇边带笑地点点头:「您稍待一会儿,我等等就替你磨。」「好好好,不急不急……」吴幸子连连点头,乖巧地一手提著书箱,一手拿着菜刀,两眼直直盯着铺子上的刀具猛瞧,自以为隐讳地连连头瞧黑儿漂亮的肌肉,咕嘟又咽了口唾沫。
也确实没让他久等,黑儿很快做好了手上的菜刀,转身从吴幸子手中接过刀子,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也不穿上外衣,径直磨起刀来。
吴幸子看得眼睛都要冒火了,与适才打铁时不同,磨刀时会用到胸腹的肌肉,那王字伸伸缩缩,吴幸子的呼吸也跟着乱了套,不时伸手抹额上的滚下的汗水。
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才对,否则肯定要露出马脚来。
「你、你前几日没开店,是去周家吗?」乱成糨糊的脑子里勉勉强强挤出这句话来,他甚至都没注意自己问了什么。
「是。周大爷想把女儿许配给我,我拒绝了。」黑儿朝吴幸子看了眼,唇边的笑意跟鱼钩似的,挑得他心头小鹿乱撞。
「是、是嘛……」吴幸子心里一喜,神情也亮了几分。「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他鼓足了勇气接着问。
然而,黑儿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磨好的刀又包好,递到他手上。
吴幸子不敢再问,胀红着脸起刀子,踌躇着要不要走了。
「我喜欢的,不是姑娘。」却不想黑儿突然开口,低沉的声音突突突地扎在吴幸子心头,他手一抖,一枚铜钱就滚在地上。
那日,吴幸子是落荒而逃的。
他想,自己一定是听错了,才会从黑儿嘴里听到「不喜欢姑娘」这几个字,也或许是黑儿同他开个玩笑,毕竟没有谁会看着打铁匠的裸身吞口水,彷佛恨不得把人从头舔到脚,每一滴汗水都细细品尝。
想起自己那堪称猥琐的模样,吴幸子就想把自己埋了。表现得如此明显,黑儿定然发觉自己阴暗的小心思了。
他自然鼓不起勇气再去偷看黑儿,又开始把自个儿关在家里闭门不出,直到不得不出门为止。家里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米与面,吴幸子在脑中几次安排大街上的行径,但无论怎么走,他都避不了经过打铁铺前。
不禁有些丧气,他自然是想见见黑儿的,可又怕男人对自己露出嫌弃或嘲笑的模样。前思后想了一整天,吴幸子决定上山采野菜暂时对付几日,待他心绪更平静些再上街采买。
谁知,这一上山,可让吴幸子悔不当初。
他刚走到山脚边那片竹林,这时节笋子正在冒头,竹林是村中的公产,谁都可以来挖竹笋回家加菜,吴幸子去的时间稍晚,日头已然西斜,他算准了不会遇到村里的人,可以多挖几支笋。
竹林占地略广,靠近前边的笋子被挖光了,吴幸子低着头一路往里头找去,直走到深处才终于觅得竹笋。他欣喜地低头挖了两下,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粗重的喘息声从更深的地方传来,是男人的喘息,低沉、彷佛带着钩子,一下下骚得他耳膜发痒,还直痒到心底。
吴幸子莫名红了脸,停下手上的动作,踌躇着要不要走进去看看。可竹林深处很少人去,阴凉阴凉的听说有妖怪藏在里头骗人,像是狐妖呀之类的,会幻化成美人的模样,骗人过去后挖了心脏来吃。
那喘息声似乎更加粗重,且带上了急躁与烦闷,悦耳得不得了,吴幸子连耳尖都红透了。
「我就去看一眼,如果是狐妖就赶快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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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对自己说到,再也克制不住循声找了过去。
落入眼底的,是他躲了好一阵子的人。
黑儿铁塔般高大的身躯,这会儿似乎很是难受地蜷曲在地上,肤色黑中泛红,脸上都是汗水,从额上滚落顺着棱角分明的五官往下滑,汇聚在刚毅的下颚处一滴滴洛在泥地上。
男人皱着眉,半张着嘴喘气,明明隔了好一段距离,吴幸子却彷佛能感受到黑儿呼出的气息有多么滚烫,几乎是带着火焰似的。
「黑、黑儿?」吴幸子揉揉眼,生怕自己看错,或是被狐妖给迷了眼,却管不住自己的脚,一步步靠上前。
「谁?」黑儿原本闭着双眼,听到有人叫换猛地瞪过去,那眼神凶狠得紧,扼得吴幸子险些忘记喘气,傻愣愣地与他对望。「吴夫子?」看清来人后,黑儿冷厉的眼神被移或取代,人看起来也放松了不少。「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我来挖笋子。」眼前应当是真正的黑儿,不是狐妖幻化的。吴幸子这下心里就有些急切了,他几大步跑上前,扶助黑儿的肩问:「你怎啦?病了?我扶你回去,替你请大夫瞅瞅?」「不用……」黑儿直直地盯着吴幸子焦急的脸庞,眼眸热得像两团燃烧的火焰,把吴幸子看得浑身不自在,垂着脑袋挣扎着要不要缩回手。
黑儿的体温很高,高得吓人,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翻腾的热意。
「你很凉快。」黑儿喃喃地开口,突然握住了吴幸子搭在自己大腿上的手。「帮我缓缓?」这听来是询问,可黑儿却直接将吴幸子的手往自己裤裆按。
「嗳!」掌心猛得握上一根火热粗长的玩意儿,吴幸子慌张地叫了声,松手就想逃,才发现自己被牢牢按住,根本跑不了了。「黑、黑儿,你松手……松松手……」他才看清楚自己手上握的是什么,黑儿的裤裆鼓起一个大包,顶端有一小块布料色泽稍深,看来是湿透了,吴幸子的手就被紧紧压在那上头,手不管怎么动,掌心都是沉甸甸的,似乎还愈来愈烫、愈来愈热了。
「我难受得紧,你帮我缓缓?」黑儿的眼神有些涣散,人却很坚持,抓着吴幸子的掌心搓揉自己的大,几下后似乎嫌隔靴搔痒不满足,麻利地拉下裤头,那粗壮滚烫的肉棒噗一下弹出来,重重打在吴幸子掌心,他下意识握住,男人便发出满意的轻哼。
黑儿的肉棒,就跟他这个人一样,黑黝黝的又粗又壮,包皮褪下露出了饱满且有鹅蛋大小的龟头,马眼微张湿答答的流了一摊水,整个大烫得让人握不住,那狰狞的模样彷佛会咬人。
吴幸子猛地颤抖了下,红着老脸用力抽手,谁知手没能抽开,到活似替黑儿套弄肉棒,男人舒服地喘着,严峻的眉宇都松开了,一双眸子紧紧瞅着吴幸子,他就像失心疯了般,用掌心套男人的大。
可是这东西真的太大了,吴幸子的手压根握不住,几下后男人又不满意了,他身体里彷佛有无尽的火焰需要人安抚,而吴幸子的手显然是远远不足的。
「舔。」舔?吴幸子傻傻地看了眼黑儿,他想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平时的黑儿温柔稳重,怎么会如此孟浪?
而黑儿却勾起一抹狼一般的邪笑,柔声道:「舔。」吴幸子想自己应该是遇到狐妖了,否则怎么会毫无反抗的就听话了呢?他垂下脑袋,整个人几乎都趴在地上,鼻尖蹭在黑儿头上,这玩意儿真的很大,接近一尺、青筋虬结,味道有些咸腥却不难闻,老男人脑子都糊成一锅粥了,怯生生地伸出一节舌头舔上去。
吴幸子的嘴又湿又热,舌头有些笨拙却很讨好,顶着黑儿的顶端孔洞滑动,将流出来的水都啜进嘴哩,咕嘟咕嘟吞下肚,黑儿爽得嘶气,伸手就按住吴幸子的后脑勺,一点点往自己胯下按。
粗大的肉棒干开了吴幸子的嘴,横冲直撞的头不住在老男人脸颊上顶出鼓包,唾沫都含不住从嘴角往外喷。这根实在太大,吴幸子压根含不住,嘴角都快被撑裂了,可他还是努力配合黑儿张开自己的嘴,被捅得连连干呕,小舌一次次被头撞上,眼看就要操进嗓子眼了。
黑儿低头看着被自己嘴得泪流满面,又淫荡又下贱的老男人,血脉贲张、双眼微微泛红,平日里的稳重温柔早都喂狗了,他现在就想把整个干进吴幸子的喉咙中,把眼前的人得窒息。
果然没几下,黑儿整个肉棒都进吴幸子嘴里,粗糙的阴毛在他鼻尖上蹭,两颗浑圆的囊袋啪啪打在老东西泥泞一片的下颚上。
吴幸子痛苦的哽咽,像只老乌龟在地上扑腾却怎么样也扑腾不出男人的掌控,肉棒戳得那么深,喉咙上都浮出了大的形状,男人却还不满足使劲地往里又顶了顶,顶得吴幸子双眼翻白,都快没气了,才猛得往外抽。
肉棒抽的猛,上头浮起的青筋血管逐一刮过抽搐的喉管,简直像要将那节狭窄的东西一起带出来,啪一声湿漉漉的大龟头打在吴幸子的嘴上,口涎被带出了大半,混着男人流出的汁水,弄得他纤细的颈子都湿泞一片。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吴幸子边喘边咳,满脸都是泪水。可黑儿转眼又把大整个戳进咽喉,再细嫩的嗓子眼狠顶几下再拔出,没等老家伙喘上两口气又插回去,德吴幸子痛苦哽咽,眼泪停都停不下来,几次之后人看起来都快歇菜了。
突然,黑儿紧紧按住吴幸子的脑袋,彷佛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他嘴哩,耻毛在老东西口鼻那块磨蹭,头身得无法再更深,直将细细的喉管都成了肉棒的形状,接着喷出一大鼓白,又多又猛烈,吴幸子甚至都没能选择吞或不吞,就全射进胃里了。
男人的水极多,直射得吴幸子可怜兮兮地哭,抱着肚子模糊地讨饶,才终于射完,慢条斯理地将巨抽出被肿的喉咙,吴幸子立即倒在地上不住咳嗽,嘴里除了液的腥膻味,还有一丝丝铁锈的味道,嗓子眼肯定是被坏了。他一手着脖子,一手抱着肚子,倒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抽搐。
发泄过一次的黑儿看来缓过了些,他眸光深沉地看着倒在自己腿间的老家伙,伸手把人抱了起来,胡乱用袖子将吴幸子脸上的各种脏东西都擦掉,贴过去在哭红的面皮上亲了亲。
「放心,我会让你爽快的。」黑儿的声音低沉浑厚,彷佛陈年美酒,吴幸子缩起肩身子还在不停的颤抖,脸庞似乎更红了些。
他本想也凑过去亲亲黑儿刚毅的面庞,可惜男人动作利落又爽快,一手扯掉了他的裤子,按下他的脑袋,提起他的赤裸裸白花花的下半身,掰开肉呼呼的臀瓣,将羞涩紧闭的菊穴扯出一个圆洞,滚烫的气息直接喷在那处上。
「黑、黑儿……」吴幸子嘶哑地叫到,他喉咙痛得要命压根发不出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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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黑儿看来也根本没听他叫了什么,盯着那块粉嫩的小屁眼,用带着厚茧的拇指拨弄不停缩的肉折,眼都看直了。
从未见过如此美景,黑儿粗重的喘了几口气,也不管吴幸子呜呜咽咽地啜泣些什么,便把脸埋了下去。
柔软的东西从后穴扫过,吴幸子终于知道黑儿打算做什么了!竟然、竟然在吃他的……他哪能受得住,立刻就踢着双腿挣扎起来。
「别、别……」他哭哭啼啼的求,黑儿仍全不理会,舌头一下一下舔过肉折,每一寸都不肯放过,彷佛在吃什么天下美味似的。
「呜……啊啊……」老家伙的呻吟嘶哑又羞涩,黏糊糊的彷佛化掉的糖块,黑儿脑子本就不清楚了,这一下更加像头猛兽,大口吞吃自己好不容易抓到的猎物。
整个肉呼呼的屁股都被箍在黑儿掌中,舌头舔过后还上嘴去啜,粗长带茧的手指也一并在上头作怪,扯开被舔得湿淋淋的肉穴,翻出粉色的肠肉就叼进嘴里用利牙嚼弄。
「啊啊啊──好脏、好脏……饶了我……」吴幸子的哭喊嘶哑的几乎不成调,他伸手去推黑儿的手臂,奈何男人的双手彷如铁钳一般,根本一寸都推不开,反而又被拖近了些许,舌尖顺着翻出的肠肉舔了进去。
也亏得吴幸子天生名器,人看起来普通老实,穴却长得很好,又嫩又软、绍一逗弄就湿水潺潺,被黑儿这一吃简直像被吃出了泉眼,骚水不住外流躺,喷了黑儿一嘴,全被吸啜干净,还意犹未尽地拿舌头操他,直把人吃泄了身,抖得几乎要散了。
黑儿沉迷于吴幸子这骚浪的模样,淫汁还带点微微的甜腥,直叫人欲罢不能,也不管人耐不耐得住,厚舌越舔越深,硬将紧致的穴肉给舔松软,又把人给舔得哭着高潮几次,淫水都在地上积起一个小水,大半自然是近了黑儿的肚子。
也不知舔了多久,吴幸子只觉得自己死过去又活过来,浑身泛红控制不住地痉挛,前面的小肉茎射了几次,这会儿张着马眼却什么都射不出来,管都射痛了。
更别提后穴里的那处突点,打从黑儿寻到那处后,手指与舌尖就没一刻离开,执拗地底着那处又舔又揉,把那块突点揉肿了,碰都碰不得,一碰就全身抽搐,马眼大张噗噗地射空气。
他觉得自己就快被玩死了,哭着求着全都毫无用处,要不是黑儿总算吃够了他的肉穴,还不知道要被这样玩多久。
铁匠咂吧咂吧嘴,放下被他抱在胸前几刻钟的肉臀,让吴幸子细白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抹了抹脸上的淫水,又抹了抹肉臀上的骚汁,最后全抹上自己青筋盘绕的狰狞巨上,然后按着吴幸子的胯骨往自己上摁。
早就被吃透的肉穴根本档不住肉棒的攻击,猛一下就顶入了半根。
「啊啊啊啊──」吴幸子失声尖叫,尾音嘶哑得像风鼓,全身抖得黑儿差点压不住。
他在地上翻滚,腰却被扣得很紧,半点都移动不开,细致的黏膜一寸一寸被铁匠异常粗大的肉棒给辗压开,彻彻底底成了大肉棒的形状。
吴夫子的穴又紧又嫩,看起来羞臊本性却极为淫荡,跟他这个人一模一样,就是更老实了点。
铁匠粗黑得长被紧紧咬在里头,肠肉又吸又啜地欢快异常,水也多得直往外喷,奈何被铁匠的大肉棒堵着,都闷在穴里出不去,稍稍一搅动就咕咕响,白嫩圆翘的臀肉也跟着抖的人眼花,恨不得死这骚浪的东西。
黑儿按着吴幸子细腰,狠狠地往里,也不管身下的老东西被干得颤抖尖叫,射不出来的物什张着嫩马眼可怜兮兮地随着他的动作甩在小肚子上,被失去理智猛兽般的男子棍棍到肉地凿。
吴幸子张着嘴拼命想喘气,他哆哆嗦嗦摸着自己的肚子,铁匠近得很深,龟头彷佛都戳在肚皮上了,可其实那跟铁棍子还有一节没进去,红眼的黑儿心痒又烦躁,连番往直肠口顶了几时下,直把吴夫子顶得气都喘不上来,整个人只会哭,小肉棍哗哗地喷出尿来,淋了两人下身更加湿泞。
「黑儿……黑儿……」吴幸子可怜兮兮地叫着铁匠的名字求他,却不知这反而让铁匠心头邪火更旺,布将最后一节大戳进去,不让自己的囊袋打在吴幸子粉白肉臀上,绝不罢休。
大肉棒底着阳心骚肉往死里干,原本还讨好地吸吮巨的肠肉都被软了,每一痉挛的嫩肉都被辗平,敏感的突点被磨得快赶上黄豆大小了,坚硬的龟头每擦过一次,吴幸子就嗯嗯啊啊浪叫,而骚心那处的软肉更是被撞得丢兵弃甲,一开始还能守得住,不让男人真的操开肚子,可铁匠用龟头咬着骚心,又是画着圈研磨,又是粗暴的冲撞,交叉往返数次后,吴幸子流着口水尖叫,眼泪胡了满脸,终于还是没能守住,被铁匠的大肉棒给捅开了。
「啊──!!」吴幸子仰着脑袋,环在黑儿壮腰上的腿松开来踢蹬了好几下,最后崩得紧紧地一阵痉挛,喉咙中嗬嗬两声,就在也发不出声音来。
太深了……这真的太深了……吴幸子只觉得自己的肚皮上浮出男人巨的形状,整个人都成了裹着大的肉套子,被得抽搐不已,快感向风暴般把人吞没,逼着他一次次往更高处翻滚,简直恨不得就这样死了算了。
又稀哩哩尿了一回,吴幸子扭着脸庞好不容易找回声音,嘶哑地求着:「不……不要了,求你……求你……」在这样下去可不正奔着尽人亡而去吗?吴夫子怕得瑟瑟发抖,偏偏骚穴又被铁匠连戳几下,爽得脑袋空白。
黑儿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好不容易完全入吴夫子的肚子里,大龟头被一张小嘴咬着吸啜,腔壁滚烫火热又紧致娇嫩,吸吮、挤压、缠绕着他的肉棒,爽得男人双目赤红,额上冒着汗水,呼吸沉重了几分。
他低头啜住吴幸子半张得嘴,厚舌往里塞,缠上细嫩羞涩的软舌后就狠狠地吸吮,下身也没闲着,抓着吴夫子的细腰往自己肉棒上按,囊袋在臀肉上啪啪响,大龟头每戳进直肠口后,还要再往深处顶一下,直把软软的肚皮都戳出一颗龟头的突起,与自己硬实的腹部肌肉磨磨蹭蹭,才猛地抽出来,直到只剩龟头留在穴口,再次狠狠根尽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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