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长命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全线失守
赵殊的手一僵,半晌,他望着赵景伶神色复杂道:“可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你伤害自己。”
“哪怕我是罪魁祸首吗……”一个飘渺的笑浮现在赵景伶脸上,他又说道,“当初我总以为皇叔要害我,只想让我做一个傀儡皇帝……咳……明明皇叔一直用心待我,可我却一直蒙蔽着自己的双眼。景伶知道错了……昨夜那蛊已经解了,皇叔会没事的。皇叔可否……”赵景伶眼角带泪,脸色苍白的样子格外惹人怜惜,可他最后那句“可否原谅我”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他心里清楚,他不配的……
赵殊看到赵景伶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一颗颗滑下,心疼得呼吸都变急促了。
他俯下身吻了吻赵景伶的眉心,哑声道:“我不怪你,你也不要再自责了。当年的那样的情况,你会怀疑我也不是难以理解的。非要说个清楚的话,这不是你我的错。”最初二人并未心意相通,而后来发生的一切,也都只是这个开端造成的必然结果罢了。
赵景伶还是意难平,红着眼睛轻声道:“皇叔上来陪景伶。”
赵殊掀开被子躺到了赵景伶身边,将对方搂在怀里。
赵景伶只有在被赵殊温暖的体温包围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觉到皇叔真的还在他身边。他靠在赵殊的胸口,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这大概就是心安的感觉吧……
皇叔说不怪他,可他还有许多罪该赎……
第十七章
赵殊发现赵景伶近日有些不太对劲,总是心事很重的样子。更奇怪的是,他昨夜半夜醒来发现对方竟不在身旁。不可能是旁人对景伶做了什么,否则他不会发现不了的,半夜出去,是有什么要紧事吗?赵殊有些想不明白。赵景伶一直到五更天的时候才回来,赵殊假寐着,并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醒着。
这夜,赵殊在躺上床后留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入睡。他只是闭着眼,却清醒得很。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赵景伶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皇叔”,见赵殊并没有反应,他便放心地翻身下了床。
沉重的殿门最终关上了。一片幽深的黑暗中,赵殊睁开了眼睛。
他披了件衣服跟在赵景伶身后不远处,最终赵殊在荷花池附近停了下来。来这儿做什么?赵殊皱眉。
赵景伶望着面前泛着微波的湖面,慢慢地跨入其中。还未入夏,水凉得很,赵景伶的牙齿都被这刺骨的水激地颤抖。
“你这是在做什么!”
赵景伶听到身后响起了一个沉郁的声音,那声音里,似乎带着震惊、愤怒与一丝丝心疼。
“皇叔……?”赵景伶转身,怔怔道。
赵殊飞身将赵景伶从湖里抱了出来,他将自己的外袍解下裹到赵景伶湿漉漉的身上,哑声道:“我想听你的解释。”
赵景伶抓着那宽大外袍的衣襟,久久没有说话,眼泪簌簌地下来了。
赵殊见不得赵景伶落泪,他有些后悔地抱紧赵景伶,轻声道:“是我逼得太急了,不要太难过了,是皇叔不好。”
赵景伶摇了摇头,有些哽咽地开口道:“皇叔不知道吧,去年你送景伶的生辰礼,现在在这荷花池底下,是我那夜扔下去的……”语毕,赵景伶能明显感觉到,环抱着他的那个人身体一僵。
“不喜欢扔了便扔了罢,下回皇叔送你些别的。”赵殊低声道。
赵景伶抬起头,望着赵殊有些苦涩道:“并不是不喜欢啊……只是景伶当时任性得很,又对皇叔有成见……亲手将那长命锁,掷入了池中……可是我现在想亲手将它找回来……”
“这水凉得很,你这样迟早会坏了身体。一把长命锁,你想要我差人再做一把便是。你若是执意要找,叫太监侍卫们找便可,又怎需亲自过来?”赵殊揉了揉赵景伶的长发,哑声道。
赵景伶的眼神有些惶惶,他不喜欢赵殊这个样子,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他将长命锁扔了的样子。可他分明知道,皇叔这个样子,不过是伪装出来的。
“皇叔……景伶如此任性,皇叔大概很失望吧……更何况不止任性,更说得上是歹毒……皇叔说过不怪我给你下蛊,可是发现我是这样恩将仇报、两面三刀的人,也该是心凉的。景伶现在很害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原是想着,也许我把长命锁找回来,至少还能弥补一些。可是还是被皇叔发现了啊……这样恶劣的我,皇叔看清了,还会喜欢吗……?”赵景伶说到后来,眼睛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
“你说什么傻话。”赵殊哑声道,“曾经的所有事,从你为我冒险解蛊那刻起,便都化作尘土了。你说我看清了你,但我知道那只是被彷徨蒙蔽了的你。曾经受过的痛苦太多,才让你变得不安,用坚硬的躯壳保护自己。所以这些,丝毫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觉。皇叔会一直爱你、护你,直到你再也不需要我为止。八岁那年没有将你拉出深渊,是我这辈子最放不下的事。”
“不会不需要的……景伶要和皇叔……过一辈子……”赵景伶终于在赵殊怀里肆无忌惮地哭出声来,皇叔说会一直爱他……
“都过去了,你我的日子还长。”赵殊笑了笑,低头吻住赵景伶的唇。
赵殊横抱着赵景伶回了安殿,赵景伶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赵殊给他脱了扔在一旁。赵景伶浑身光溜溜地钻进被子里,赵殊给他拿过来里衣,他也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赵殊。
“要皇叔帮你穿?”赵殊问道。
赵景伶还是不说话。他胸口的刀伤刚好,自他重生回来,一次也没有与他的皇叔欢好过……
“怎么了这是。”赵殊笑道。
“皇叔……景伶想要……”赵景伶轻声道。
“想要什么?”赵殊关切道。
赵景伶眼波婉转,他伸出手臂勾住赵殊的脖子轻声道:“就是,想要啊……”被子从他胸前滑下,露出一大片姣好的风光。
赵殊的眸光一沉,明白了赵景伶的意思。他伸出手摩挲着赵景伶嫣红的唇,哑声道:“这就给你。”
赵景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方才说着那么大胆的话都面色如常,现在却是着实地害羞了。
赵殊拿出一罐脂膏,抹了一些在后头又抹了些在赵景伶的性器上。
赵殊不想让赵景伶等太久,实际上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他草草地扩张了两下,便吞没了赵景伶的性器。有段日子没有做过了,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难耐。
“皇叔……”赵景伶细声细气地喊着,似乎是有些委屈,又似乎是欢愉异常。
赵殊低下头吻了吻赵景伶胸口的伤疤,低声道:“还疼吗。”
赵景伶被情欲折磨出了
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长命锁 分卷阅读21
一些泪珠,咬了咬唇颤声道:“不疼了……皇叔快些疼爱景伶吧……”
闻言赵殊身体里欲望的猛兽也再也关不住了,含苞待放的爱人在自己身下,只需要尽情享受……赵殊牵起赵景伶的手,开始剧烈地起伏。
“唔啊……受不了了……哈……轻些……”赵景伶感觉整个人都被海浪裹挟着,在海面上飘荡、翻腾,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承受皇叔带给他的一切快感,但是这些便是他想要的。
赵殊低下头轻轻地舔咬着赵景伶的乳珠,小小的红豆立马肿胀挺立了起来。
“呀……好痒……”赵景伶无意识地呻吟,“嗯……好舒服……另一边也想要……”
赵殊将口中被疼爱得鲜红艳丽的乳珠解放出来,转过头含住了被冷落的那一颗。
赵景伶起初还舒服地轻哼着,没过多久,便撒着娇呓语道:“两边都想要嘛……”
赵殊笑了笑,抬起头低声道:“景伶可真贪心。”那便两边都不要好了,赵殊凑过去吻上了赵景伶微张的红唇。
这个吻来得缠绵,赵殊后穴吞吐的动作也慢了许多,一时间这场性事变得春风化雨起来。
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他们才能再在一张床上欢爱,赵景伶眼眶都湿了。他勾着赵殊的脖子带着泣音说道:“好喜欢……喜欢皇叔……哈……只喜欢被皇叔疼爱……啊……身子与心……唔……都是皇叔一人的……”那潸然落泪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做哭了呢。甚至,连赵殊都是这么觉得的,导致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像是触发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
“景伶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太过浪荡了。”赵殊在赵景伶耳边哑声道。
“只……啊……只浪给皇叔一人看……”赵景伶睁着大眼看着赵殊,脸上尽是令人销魂的妩媚。
“景伶是上哪学会这些话的。”赵殊沉声道。
“哈……没有学……皇叔……皇叔不喜欢吗……”赵景伶有些委屈道。
“喜欢啊。”自然是喜欢的,喜欢到想把你彻底弄坏,赵殊在心里轻叹一声。
明明是他那么宠爱的景伶,却只想把他弄坏,让他哭得更厉害些,身上全是他的印记,在他身下哭叫着高潮。赵殊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再温柔沉稳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是一个样子的。
一场情事终了,赵景伶靠在赵殊怀里浑身脱力。
“皇叔可真厉害……”赵景伶有些埋怨道,却又带着些甜蜜。
“自然是你更厉害些。”赵殊哑声道,这双关,说得叫人羞煞。
赵景伶瞪了赵殊一眼,皇叔什么时候也开始捉弄人了。
赵殊笑了,吻了吻赵景伶的嘴角,轻声道:“快睡吧,再过三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赵景伶脸一红,竟是做了这么久吗……
第十八章
长命锁自然不会再让赵景伶亲自去寻来,第二日赵殊便唤了侍卫将那池底的锁找了回来。赵景伶日日贴身戴着,仿佛是什么无价之宝。
一日温存过后,赵景伶趴在赵殊胸口懒懒道:“皇叔……景伶明日不想上朝了……”
“怎么了这是?”赵殊低声问道。
“不想听那些朝事了……”赵景伶抬起头,有些撒娇道,那望着赵殊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赵殊倒是笑了,说道:“怎么突然像个小孩子一样。”
赵景伶撇了撇嘴,有些幽怨道:“不是耍小孩子脾气。景伶本就不是做天下之主的料,我心中有自知之明。皇叔不仅骁勇善战,而且谋事用人都十分卓越。实际上,皇叔才是适合这个位置的,你我心里都清楚。”
赵殊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低声道:“景伶,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皇叔从前不会利用你上位,以后也不会,帝位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皇叔,我不是在怀疑你……”被误解了意思的赵景伶有些委屈道,“是景伶请求皇叔,替景伶,扛起这大越吧……对大越的子民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赵殊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你莫要妄自菲薄,就算你现在对政事还不熟悉,也不要紧。”
“可景伶不想做大越千千万万子民的天子,景伶……只想做皇叔一人的心尖宠。”赵景伶望着赵殊有些羞涩道,琥珀大眼里满是纯真与毫不掩饰的爱恋。
赵殊又怎么忍心再说出让对方失望的话,他吻了吻赵景伶小巧的鼻尖,轻声道:“那若是皇叔替景伶扛了这大越,景伶怎么办?”
赵景伶勾住赵殊的脖子,弯着眼睛笑了,又有些不好意思道:“景伶便消失了,这世上再没有赵景伶。他会变成新帝的妃子。”
“妃子……?”赵殊有些怔愣道。
赵景伶望着赵殊嗔怪道:“皇叔真是木头。我身体一直不太好,若是染了大病突然离世,也没有人会怀疑。景伶假死一场,皇叔便可名正言顺地继位。而景伶也,不想再与皇叔遮遮掩掩地过一辈子。景伶想站在皇叔身边,让旁人都知道,我们是一对。若是我描上妆做了皇叔的妃子,这一切都不再只是我想想的事。”
“景伶,你确定你是认真的?”赵殊有些无奈道。
赵景伶轻轻地把头靠在赵殊肩上,小声道:“我连新身份要起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令一情,一生只对皇叔一人有情。”
赵殊抱着赵景伶,心里酸酸涨涨的,他哑声说道:“皇叔答应你。”赵殊这一辈子没有听过这样真切又动听的情话,若是明天便是生命的尽头,那他也是不会有任何遗憾的。
晋崇三年,天子驾崩,留遗诏传大统于叔父摄政王赵殊,改国号“怀原”。
怀原元年,江南一令姓富商家女得新帝垂青,入宫被封“乐妃”,独得皇恩。
赵景伶,也就是现在的乐妃,此时正在秀水宫中逗猫。他的皇叔怕他在这宫中闷得慌,寻了只名贵的波斯猫来陪他。
他穿着花纹致的水红色长裙,纤长圆润的指甲上涂着同色的蔻丹,衬得那一双纤纤素手格外细腻动人。那流水般柔顺的长发,在他脑后盘成了一个髻,至留几缕发丝落在脸颊侧,撩动人心。小巧的唇上一抹鲜红,映着眉心那点朱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待嫁的小姐。
上过朝后,赵殊便来到了秀水宫。
“皇上驾到!”一听到太监尖细的嗓音,赵景伶的眉眼都鲜活了许多。
“絮絮,他来了。”赵景伶弯着嘴角,低头看着那只名叫“絮絮”的波斯猫。
那猫儿似乎很懂人情世故,知道自己争宠是争不过那位的,识趣地从赵景伶的膝上跳下来,跑到外头玩去了。
见赵殊从门口进来,赵景伶上去牵住对方的手,轻声道:“陛下可是想臣妾了。”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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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笑了,低声道:“自然是想你的。”
赵景伶讨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般扬着脖颈。
“皇叔今日朝事可还顺利?”四下无人时,赵景伶有时还是会喊赵殊皇叔。
“没什么要紧事。”赵殊言罢,将赵景伶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坐着。
“想吃葡萄。”赵景伶望着赵殊,含情脉脉道。
赵殊见旁边的银器中盛着一碗剔透晶莹的绿葡萄,便拿了一个放到赵景伶唇边。
赵景伶望着赵殊,摇了摇头,却又不说话。
赵殊想了想,将那葡萄咬了一半含在口中,低头吻住了赵景伶的唇。
酸甜的葡萄汁液流入赵景伶的唇舌间,那一半的葡萄,也进了赵景伶的嘴里。
“是这样?”赵殊哑声问道。
赵景伶笑了笑,将口中的葡萄吃掉后说道:“皇叔近来进步颇多。”入了这后宫之后,赵景伶别的没学会,撒娇和调情的手段倒是高了不少。
“都是与景伶学的。”赵殊轻笑道,将那剩下的一半葡萄放入口中。
赵景伶在赵殊怀里蹭了蹭,却忽然苦了脸,有些埋怨道:“腰酸。”
赵殊自然是知道他为什么会腰酸,有些歉然地给对方轻轻揉了揉那杨柳细腰。
“陛下今日莫要再翻臣妾牌子了。”赵景伶有些赌气道。也不知是怎么的,自从他成了乐妃后,他这皇叔索取得比以前厉害了许多,三天两头要他“侍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耕耘出个皇子呢。可就算要皇子,也该是皇叔自己要,分明他才是被“播种”的那个,赵景伶有些忿忿不平地想着。
赵殊哪里知道赵景伶的这些小心思,有些好笑道:“不翻你的牌子,我还能翻谁?”
“我不管,你自己睡去。”赵景伶任性道。
“好好好,是我不对。今夜我就抱着你睡觉,什么也不干,嗯?”赵殊温声道。心上人生气了,自然是要好好哄的。
“真的……?”赵景伶有些半信半疑道。
“皇叔什么时候骗过你。”赵殊轻笑。
“那你、你以后也不要再这样……老是……弄多了,也不好……”赵景伶红着脸,不好意思明说,想了想又有些不情愿道,“我才不想被说成是红颜祸水妖妃。”
“谁敢说你?”赵殊反问道,一副天大地大,乐妃最大的样子。
赵景伶倒是笑了,眼波婉转地亲了亲赵殊的嘴唇。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在赵殊身上,倒是验证了个透彻。
第十九章
赵景伶近来闲着无事跟着御厨学手艺,昨日刚学会炖银耳莲子羹,便想着在他的皇叔面前露一手。
“娘娘,奴婢来拿吧。”宫女春燕望着赵景伶手上的托盘轻声道,作势要去拿。
赵景伶侧了侧身避了开去,微微责备道:“本宫说了要亲自拿去。”赵景伶拿着帕子裹住冒着热气的瓷盅,将它放到托盘里。饶是用了帕子,还是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赵殊还在御书房处理奏折,赵景伶一路上平平稳稳地端着那银耳莲子羹走了过去。
“乐妃娘娘求见。”苏公公对赵殊禀报道。
赵殊放下笔,低声道:“说了多少回了,娘娘要见朕直接让他进来便是,无需禀报。”
“喳。”苏公公有些小心翼翼道。
赵景伶进来后,细声细气地唤了一声“陛下”。
赵殊见他手里还拿着托盘,忙将案上的公文挪开,将托盘接过放到案上后问道:“这是什么?很香的样子。”
“这是臣妾亲手炖的银耳莲子羹。”赵景伶特意强调了“亲手”两字,颇有些骄傲的样子。
赵殊笑了,将赵景伶搂到怀里说道:“辛苦你了。”
“手都烫红了。”赵景伶有些委屈道,把手伸到赵殊面前,说道,“喏,你看。”
烫虽是烫到了,但那一点点小红痕,倒被赵景伶说得像是受了多大的罪似的。可是情人间不就是一丁点儿的痛都要与对方说上一说,撒个娇好让对方把自己放在掌心里宠。
“以后这些事就让御膳房的人去弄吧,这回烫红了,下次烫得更严重了怎么办。”赵殊说完牵起赵景伶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地吹着那一点点红痕。
“不一样的,宫女做的和我做的,怎么一样呢……”赵景伶娇滴滴地埋怨道。
“好,我知你心意,只是下次千万小心些。”赵殊亲了亲赵景伶的指尖温声道。
赵景伶弯着眼笑了,忽地神情变了变,从赵殊怀里转过身指着那被晾在一旁的莲子羹说道:“再不喝就要凉了。”赵景伶这才想起来御书房的真正目的。
你侬我侬了这么久,什么莲子羹不莲子羹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景伶舀了一勺递到赵殊嘴边,有些害羞道:“你尝尝看好不好吃嘛。”
赵殊低头,将那甜糯的银耳含入口中。
“好吃。”赵殊轻声道。也不知道真的是这银耳好吃,还是眼前的美人啊秀色可餐。
黏黏腻腻地吃完了一碗莲子羹,赵景伶靠在赵殊胸口问道:“陛下公务可是处理完了?”
“还未。”赵殊低声道。
“那,臣妾便先走了……”赵景伶伸出手环住赵殊的脖子,有些依依不舍道。
“你便是我的公务。”赵殊哑声道。
赵景伶怔了怔,有些脸红道:“陛下说什么呢……”
赵殊抱起赵景伶,将对方轻轻放在案上,低头吻了吻赵景伶嫣红的唇。
“陛下这是做什么……”赵景伶轻声道,手边是一摞垒的高高的奏折,还有文房四宝。
赵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将赵景伶的腰带解开了。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后,赵景伶有些欲拒还迎道:“外头……还有人的……”
“都下去吧。”赵殊高声道。
门外传来守卫撤退的整齐脚步声。
“没人了。”赵殊将赵景伶的外袍褪下,哑声道。
赵景伶香肩半露,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露出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胸膛。
“陛下、陛下想对臣妾做些什么。”赵景伶明知故问道,那无辜又单纯的样子,像极了新婚夜的娇小姐。
赵殊拿起一只崭新的兔毫笔,在茶盏中蘸了蘸后,轻轻地点上了赵景伶胸前的红樱。
“哈……痒……”赵景伶蹙着两弯柳叶眉,千娇百媚道。原本垂在案边的两条细腿,也在不知不觉间紧紧并了起来,企图缓解身体的难耐。
“陛下……难受……”赵景伶有些委屈道,腿间的事物已经立了起来,却得不到抚慰。
赵殊垂着眼,将赵景伶的亵裤解开,低下头含住了赵景伶致的性器。
性器被湿滑温热的口腔包裹,赵景伶的魂都散了一半,身子软软地躺在宽敞的案上,流
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长命锁 分卷阅读23
水般的秀发肆意铺展。
“呀……啊哈……陛下、陛下请更用力地……嗯……疼爱臣妾吧……”赵景伶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或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羞耻的话。
赵殊动作顿了顿,继而更加深入地吞吐着赵景伶的性器。每一次含入,都让那顶端深深地抵到他的喉咙,即使他并不舒服,但为了听到心上人更加悦耳的呻吟,他怎样都可以。
“啊……要去了……不行了……”赵景伶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两条光洁的腿挂在赵殊肩上,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
随着赵殊最后的吮吸,赵景伶泄在了赵殊口中。
泄过之后,赵景伶有些有气无力道:“白日宣淫……这下,我倒真成了祸乱超纲的狐狸了。”
赵殊低笑,哑声道:“你若是狐狸,我便是捉狐狸的。”
赵景伶起身,瞪了赵殊一眼,道:“臣妾该回秀水宫了。”
“你若是走了,我该如何是好。”赵殊暗示道。
赵景伶瞥了眼赵殊胯间,有些羞愤道:“不、不可以了!”
赵殊哪可能就这么让赵景伶走了,自然是好好享用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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