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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长命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全线失守
完事过后,赵景伶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虽然……虽然皇叔的那里很舒服、很……但是射太多了他真是身子都虚了。
为此,他五天没让对方再碰他,得好好罚罚才是。
第六日,赵景伶想着,若是对方晚上想要……他也不是不能答应。毕竟,他也有些想了。只是一直到夜色深了,赵景伶也没能等来赵殊。
“春燕,你说陛下今日怎么还没来呢。”赵景伶有些不开心道。
春燕闻言有些神秘道:“娘娘,陛下在御花园设席招待宋国的使臣们。我方才在外头听人家说,宫里进来一批美人,似乎就是那些使臣带来的……”
“你说什么?!”赵景伶惊道,端着茶盏的手都不稳了,茶水溅了一袖子。
“奴婢知罪,娘娘息怒!奴婢也只是道听途说,娘娘莫要放在心上!”
赵景伶气得眼睛都红了,大声道:“你可知那些小贱人现在何处!”
“奴婢、奴婢听闻她们是一群舞女,该、该是在宴席上表演的。”春燕战战兢兢道。
“将本宫的舞衣拿出来。”赵景伶皱着眉,冷声道。
“遵命。”春燕如蒙大赦道。
赵景伶的母亲本是西域舞姬,遗物里还留了些关于舞蹈的书。赵景伶闲来无事便学了学,如今倒是能用上了。
第二十章
御花园,望月台。
原是宋国的舞姬们该献舞了,水袖已经泛起涟漪,乐师的手也放在琴上准备抚一曲风月。可就在此时,清脆婉转的琵琶声在周围响了起来,伴随着金属物什相撞的铮铮声。倒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片刻后,一抹倩影出现在众人眼前。那女子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噬魂夺魄的眼睛。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短褂,露出细长的手臂和一大截纤腰,惹人遐思。白嫩的手腕上挂着的是花纹反复的手镯和大大小小的铃铛,一动就叮叮当当地响着,撩人心弦。那女子身上有一股袅袅的香气,似乎是迷迭香……真是好一个媚而不俗的胡姬。
赵殊的神色变了变,见到对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是他的景伶。
琵琶声变得清晰明快起来,赵景伶随着乐音缓缓地舞动起来。晚风吹过,时不时掀动他蒙面的丝帕,惹得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痒痒,想要一睹佳人的面容。然而每次赵景伶都能巧妙地躲过去,更添了几分神秘。
赵景伶缓步上前,用大胆的眼神看着他的皇叔,在离赵殊只有一尺的距离的时候,做着最撩人的动作。
底下皆是一片哗然,又有谁能料到,一个小小舞姬竟然如此大胆,公然用这样的手段勾人大越的天子。
赵殊望着眼前摆动着纤腰的赵景伶,也是有些躁动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扮作舞姬的样子来到这里,但他此刻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在场的几十上百人都看到了他这样风情无限的样子,赤裸的手臂、雪白的小腹,他们用下流的眼神看着他的景伶。这让赵殊想把这些人都关进天牢里去,但他毕竟还是沉着冷静的一国之君。
赵景伶哪知道这些,还沉浸在“定要把那些贱人都比下去”的念头中,不遗余力地撩拨着他的皇叔。
一曲终了,赵景伶正想离开,却被赵殊牢牢地抓住了手腕。他有些嗔怪地看了对方一眼,却听见对方说道:“朕有些不胜酒力,杜使节,招待不周还望包涵。”说完便将赵景伶打横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那宋国的使节看得都呆了,没想到这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胡姬竟真就这样飞上枝头了?!他们花了好些心思准备的美人都还没上场呢,怎么就……
一路上赵殊都没有说话,赵景伶一开始还是羞怯,后来就有些发怵了。他越想越难过,哽咽道:“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知道我、我很任性……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出现……可我害怕啊……他们要给你献美人。你要是有了那些女人,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是不是……”赵景伶一边说,一边抹着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殊跨进殿门,将赵景伶放到床上,低声说道:“怎么会这么想?我不会生你的气,也不会有别人。”他有些心疼地抹去赵景伶脸上的泪。
“你骗人!你明明不开心了,你还说不怪我,你就是嫌我给你添麻烦了……”赵景伶心里难过,开始变得不讲道理,瞪着赵殊的眼睛红通通的,像受了伤的小狐狸。
赵殊将赵景伶揽入怀中,哑声说道:“是,我是不开心。那么多人都看到你方才的样子,我不允许。你的每一寸肌肤,只有我能看,没有人可以觊觎你。我确实生气了,甚至想让他们都变成瞎子。景伶,没有下次了。”
赵景伶听着赵殊的话,渐渐止住了哭声。他不知道,原来他的皇叔竟是在为这个吃味……一时间他既是羞涩又是满足,他没有想到原来皇叔对他竟有那么深的独占欲。
赵景伶抬起头,双手勾着赵殊的脖子,眉目含情道:“景伶知道错了,皇叔想要怎么罚我……”那个“罚”字说得千娇百媚,恐怕是妲己也要输上三分风情。
赵殊低头含住赵景伶小巧粉嫩的耳垂,一手解着对方胸前的扣子,哑声道;“这样罚你。”
赵景伶娇滴滴地呻吟了一声,用膝盖蹭了蹭赵殊的胯间,轻声道:“那皇叔,可要好好罚我……切莫怜惜……”
片刻后,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交合的黏腻水声与铃铛晃动的清脆响声交杂在一起,一场情事格外香艳。
“啊……太紧了……一直吸着我……嗯……不要……”赵景伶咿咿呀呀地叫着,丝毫不知自己





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长命锁 分卷阅读24
在说什么淫荡的话。
“真的不要了?”赵殊在赵景伶耳边哑声道,后穴狠狠地缩了一下。
赵景伶哭叫出声,半晌才缓过来,偏过头喃喃道:“皇叔就知道欺负我……嗯……”
“分明是你说了罚你的。”赵殊一边用后方吞吐着那形状姣好的性器,一边说道。
赵景伶自知理亏,幽幽地望了赵殊一眼,宛若被恶霸凌辱的可怜姑娘。
赵殊笑了笑,低头吻了吻赵景伶的唇,说道:“你若是累了,我便快些。”
“不累……”赵景伶软绵绵道,“我的铃铛,可不可以放进去……”
赵殊望着赵景伶妩媚中带着些无辜的眼神,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想把那铃铛放到哪里去。
“景伶想这么对皇叔?”赵殊哑声问道。
“啊……好不好……哈……”赵景伶呻吟着说道。
赵殊沉默了片刻,从赵景伶手上解下一个铃铛,那铃铛是用丝线穿着的。他缓缓地起身,后穴最终与那湿漉漉的性器分开了。他将那铃铛的红绳不松不紧地系在赵景伶的龟头下方,铃铛便被绑在了赵景伶的性器顶端。
“皇叔你这是做什么……”赵景伶有些委屈道,他分明是想将它放进皇叔的身体里,可为什么被绑在了自己的身上……
“进去了都是一样的。”赵殊低声说道。
赵景伶无法反驳,只摆出一副予取予夺的样子。
赵殊缓缓地将那铃铛与性器吞入体内。结合的瞬间,两人均是难耐地低吟出声。性器触着冰凉的铜铃,红线又覆在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上,这令赵景伶变得分外敏感。赵殊亦是如此,铜铃进到了他身体更深的地方,表面不规则的纹路摩擦着脆弱的肠壁,令他有些颤栗。
肉体的拍打声逐渐响起,叮叮当当的响声从那个羞耻的地方传出,那声音被堵在二人交合处的里面,显得有些闷,不再那么清脆。
这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性爱都来得刺激许多,他们忍耐着,延长着缠绵的时间。
“啊……受不了了……去了……要去了……”高潮来得汹涌,赵景伶毫无招架之力,失神地射在了那湿热的甬道内。赵殊也随后便泄了出来,阳洒满了赵景伶雪白的胸膛,还溅了两滴到赵景伶嫣红的嘴唇上。
赵景伶感受到自己唇上温热的液体,缓缓睁开眼,发现他的皇叔正在看他,便伸出舌尖将那两滴白浊舔了进去。
那一瞬间,他能感觉到那包覆着他的原本放松的后穴,狠狠地缩了起来。一时半会儿怕是睡不了了……赵景伶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
大越唯一的皇妃乐妃娘娘被花式品尝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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