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听君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八啃
江其琛顺着陆鸣的脖颈啃噬下去,手一动拽下他肩头的衣物,炽热的吻便在陆鸣的颈肩处留连,没多久便留下点





听君令 分卷阅读192
点红痕。
“我早好了,”江其琛含糊不清的说着:“是你大惊小怪。”
江其琛贴上陆鸣柔软的耳垂,他似乎很是偏爱陆鸣的耳朵,格外喜欢同他耳鬓厮磨,每次亲昵的时候,也久久在这里逡巡不愿离去。
“别……”细碎的亲吻混着灼热的气息齐齐在耳边作祟,叫陆鸣忍不住泛起战栗,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其琛,不行……”
“鸣儿,”江其琛声音暗哑,忽而顿住手上的动作:“你太紧张了。”
“我……”
“我知道你害怕。”江其琛深吸一口气,手上重新摩挲起来,极尽温柔缱绻的用自己的方式抚慰这具轻颤的身子。
“我就在你身边,哪也不会去。”江其琛咬上陆鸣的肩头,满意的听到他发出一声隐忍的抽气。
“我不会再离开你,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江其琛的手落在陆鸣腰上,羽毛般的轻抚而过。
“往后的每一天,我都会陪你一起走下去。”江其琛重新吻住陆鸣:“别害怕,好好感受我……我爱你,由始至终,从未变过。”
江其琛挥手一拂,床幔悄无声息的落下,身影交叠,两个滚烫的灵魂相依相偎。
“啊……”
江其琛进入的时候,陆鸣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从未有人入侵过的地方,干涩狭窄的让人疼的厉害,陆鸣的眉心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无措的抓着江其琛的胳膊,手抵着那人□□的肌肤,似是推拒又不忍放开。
“疼吗?”江其琛吻住陆鸣紧蹙的眉头,进而又含住他颤抖的眼睫:“对不起,我……”
“来。”陆鸣咬了咬牙,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低沉着嗓音发出最动人的邀请:“我要你。”
江其琛的眼神忽而狂乱起来,所有的克制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艰难的律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沉重而有力的想要把陆鸣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最后的最后,江其琛带着陆鸣一起攀升至快乐的顶峰,他看着陆鸣在那一瞬间失神的眼睛,一遍又一遍的低语着:“鸣儿,鸣儿,我爱你。”
*
四月初,细雨绵绵,北川大山里的第一波辛夷花竞相绽放。
江其琛目色沉沉的凝着昏昏欲睡的陆鸣,细细的亲吻着他汗湿的小脸,柔声道:“鸣儿。
陆鸣懒洋洋的窝在江其琛怀里,闻声眼睛都没睁:“嗯?”
“之前,你说了要听我解释的,还算不算数?”
陆鸣顿了顿,旋即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
江其琛见陆鸣仍旧是一脸逃避的模样,心里一紧,先前分明答应了的,怎么又反悔了?
若是当年的事情一直都不同陆鸣解释清楚,他们之间就始终无法真真正正的坦诚相待。哪怕他们已经历经生死磨难,哪怕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叫他们分开,可这心中的芥蒂,又岂是能说消就消的?
江其琛微微蹙起了眉,不行,今天说什么也要把话说清楚了!
“鸣儿,”江其琛的声音沉了下去:“你今日必须听我把话说完!”
陆鸣继续摇头:“你不必解释了,我已经……”
“不行!这很重要,就算你已经不怪我了,我也要说!你听着……”
“你……”陆鸣回头瞪了一眼江其琛,激情褪去后的星眸还浸着一汪春水,亮晶晶的好看极了:“你这毛病能改改吗?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
“……”
江其琛悻悻地闭了嘴。
“当年的事,段爷爷已经尽数告诉我了。我知道,伤我并非你的本愿。我为这事记恨你这么多年,我……”陆鸣重新背过身,后脑勺朝着江其琛,闷闷的说:“是我对不起你……”
江其琛怔了怔,放在陆鸣腰上的手渐渐紧。
他合上眼,五年前陆鸣浑身是血的样子就浮现在眼前。无论如何,无论他有多不舍,无论他有多大的苦衷,他都不觉得自己该是被道歉的那一个。
时到今日,他看着陆鸣手脚上的那些伤痕,感受着陆鸣体内空空如也的内力,还有那怎么也暖不热的身子……只要一想到,这些都是他亲手造成的,他就控制不住的痛彻心扉。
“你没有对不起我。”江其琛沉沉地吸了一口气,声音都颤抖起来,他将陆鸣整个人圈进怀里,赤|裸的身体紧密的贴合着,蓬勃有力的心跳直击灵魂:“鸣儿,你记住,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我,你也从未做错过什么。自始至终,所有的选择都是我做的,我瞒着你,伤害你,若我是你,只怕也会恨死我自己。”
“五年前我欠你一句解释,也欠你……一句抱歉。所以,你不许责怪自己,不许负疚,更不许再说今日这类话了。”
陆鸣半合的眼睫颤了颤:“可我一想到,你差点因此丢了性命,我就……”
“我不是好好地吗?”江其琛亲了亲陆鸣的后颈,二人贴合的地方,隐隐又升起了几分灼热:“你若再说这样的话,我便……”
陆鸣身子一僵,他清晰的感觉到了江其琛身上某处剧烈的变化:“其琛……”
江其琛眸色一暗,咬住陆鸣迅速涨红的耳垂,邪邪一笑:“你若再说,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说不出话,我的小、心、肝!”
“……”
火热的欲|望卷土重来,江其琛翻身压住陆鸣,将那未出口的惊呼吞进嘴里。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所有的冷静、自持,在陆鸣面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他想要陆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陆鸣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他们不再有误会、不再有隔阂,他掌下这具轻颤的身体,再不会有任何理由离他而去。
要不够,怎样都要不够。
*
不知是第几次交缠过后,江其琛理了理陆鸣被汗水沾湿而贴在脸上的发丝,凑在他耳边:“过几天我们便离开药王谷,好不好?”
“去哪?”陆鸣已经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上下眼皮开开合合打着小架,听见江其琛的声音,还是强打着神回应着他。
“先回趟家,现在裴、辛两家的请命符在花无道那里,剩下的在我们身上,四大世家原本就是天眼宗搞出来的,眼下只剩江家了,我们再守着南陈也没意思,左不过天塌下来还有天眼宗和四大门派顶着,我把家里的事交给景止,然后我们一同浪迹江湖、逍遥自在,可好?”
陆鸣的眼睛眯开一条小缝,他回头看了看江其琛,似乎是想要判断这番话是不是认真的。
“你的天下苍生,不管了?”
“不管了。”江其琛箍紧了陆鸣的腰身,沉声道:“鸣儿,经过这次生离死别,我才真正的意识到,生命是那么脆弱。我已经尽力去维护我爹和师尊他们希望看到的天下,可芸芸众生,每个人都有维持正道的责任。要是什么都管,什么都放




听君令 分卷阅读193
不下,岂不是累死了?天下不是我一个人的,你才是。”
“噗呲”陆鸣合上眼轻笑一声:“肉麻兮兮的……”
“你不喜欢?”江其琛挑眉道:“你在我昏睡的时候,可没少说肉麻的话,我可都听到了,要我学给你听听吗?”
“……”
陆鸣彻底背过身,低语着:“唔……好困……”
江其琛莞尔,轻柔的拍着陆鸣的腰侧,像哄孩子似的宠溺道:“困了就睡吧,我抱着你。”
陆鸣嘤咛一声,他原本就很困倦,得了这句话便立刻卸下了心神,没一会儿就彻底的进入梦乡,呼吸逐渐悠远绵长。
江其琛爱怜的点了点陆鸣小巧的鼻尖,一寸寸啄着他瘦削的肩头,埋首于他微凉的脖颈间,贪婪地嗅着陆鸣身上的冷香。
“鸣儿,”江其琛眷恋的唤着这个深入骨血的名字,郑重而严肃的许下一生的宏愿:“这辈子,我再不会放开你。”
“从今往后,天涯海角,你我相伴到老。”
作者有话要说:
车尾气来了,你们还满意吗?
这个尺度…应该能过审吧……
第126章番外二
药王谷
竹海
“师公,我打算过几日便同鸣儿离开药王谷。”
江其琛与段清深对坐在石桌前,在他们身后,是漫山遍野开的火红的辛夷花,而环在他们周围的却是层层叠叠茂密的青竹。
段清深两指按在江其琛的脉搏上,闻言便抬眼看着江其琛:“决定好了?”
“嗯。”江其琛郑重的点了点头。
段清深回手:“你的身子虽然已经无碍,千愁香的解药也已经开始发挥作用,只是你大病初愈少不了要有一段适应期,倒不必这么着急离开,若是有什么问题,我还能帮一帮。”
“师公,”江其琛将卷至小臂的衣袖放下来,望着段清深这五年来愈发斑白的头“这许多年来,我一直为报仇而活,叫您受累了。如今前事已矣,鸣儿也回来了,您知道的,我与鸣儿错过太多,往后……我想多陪陪他。”
段清深摆了摆手,无奈道:“罢了罢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你已然到达‘不灭’之境,我也不必那么多心了。但你记着,药王谷永远都是你的家,在外头再逍遥自在,也别忘了常回家看看。”
江其琛莞尔:“会的,师公也要保重身体。”
*
竹海隐于四面环水的孤岛之上,此处无船,进出都要靠轻功。想着不过是辞行,也无甚大事,陆鸣便留在岛外等着江其琛。
足尖轻点,江其琛以绝尘之姿凌于水上。
遥遥的,他便看见陆鸣背对着自己,在一排长的青翠的竹子之间来来回回的走着,还时不时的伸手摇一摇、晃一晃,瞧那架势搞的跟选美似的。
这是在干嘛?
江其琛眉梢微扬,不自觉放轻了脚步,连气息也敛了。
药王谷对陆鸣来说是个十分熟悉而且放心的地方,竹海外的药炉里坐着吕客和刀凤吟,而竹海内待着段清深和江其琛,由此他的警觉性几乎降至为零。更何况他身上没有半分内力,从前眼观千里,耳听八方的功夫不再,江其琛有心藏着掖着,陆鸣自然是发现不了。
江其琛悄无声息的落在陆鸣身后,莫名其妙的看着陆鸣在一棵劲竹面前站定。
陆鸣审视般对着竹子打量了半天,修长的指腹不停的摸索着下巴,而后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他伸出手,朝着那棵竹子比划着,似乎在想该从哪个方向切入,才能干净利落的把竹子给砍下来。
指尖在竹身上轻敲两下,陆鸣得意的勾起嘴角,就是你了。
他回手,想着等今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来把这竹子砍回去,可不能给江其琛看到。
“鸣儿?你干什么呢?”
江其琛狐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的陆鸣一个激灵。
他跟做坏事被发现了似的缩了缩脖子,心虚的回过头,可嗓门却不小:“你干什么呀!走路都没声的,想吓死谁啊!”
莫名其妙被反咬一口的江其琛脸色一沉,鬼鬼祟祟,肯定有猫腻!
“不是,你……”
“你什么你?你闭嘴!”
陆鸣点了点江其琛的唇尖,转而无比自然的勾起江其琛的手臂,拉着他走了几步,轻巧的岔开了话题:“和段爷爷都说好了?”
江其琛一愣:“说好了,师公年纪大了,虽然舍不得倒也不会强留我们,只叫我们常回来看看。”
“嗯,这是应该的。”陆鸣点了点头,掌心下移,拉住江其琛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天气已经逐渐转暖,江其琛早便换上了清凉的薄衫,可陆鸣还裹的严严实实,连手都是冰冰凉凉的。
江其琛眉心微蹙,用力的握住陆鸣:“师公给你开的药要按时吃,这都快五月了,怎么手还是这样冷。”
“我哪一顿没按时吃?”陆鸣回忆起自己天天被江其琛看着、逼着喝药的情景,忍不住把脸一甩。分明江其琛才是大病初愈的那一个,怎么自己倒是天天在泡药罐子了。
陆鸣索性把另一只凉手也攀了上来,大大方方的汲取着江其琛身上的热度。
“又不是太上老君的九转金丹,吃了就能成仙啊,调理身子原本就是细水长流的事儿。就像你吃饭,一口气就能吃成个胖子吗?不能吧!再比如你种花,一天就能开花结果了?也不能吧!我再给你打个比方,就说我不通音律这茬儿,还能我听你吹两曲儿就无师自通啦?”
“……”
江其琛无奈的摇了摇头,可看向陆鸣的眼睛里却分明带着宠溺。
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啊……哪里有半点从前的样子……
“你摇头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对对对……”江其琛飞快的凑到陆鸣嘴边亲了一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被光天化日之下占了便宜的陆鸣满面狭促,他连忙四下里张望了一圈,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你做什么!”陆鸣拽了拽江其琛的衣袖,把人拉低了些,小声说:“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这儿哪有人?”江其琛挺直了腰板:“再说,就算有人看见又怎样?这里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小心肝?不光这里,你去江湖上问问,谁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啊!”陆鸣捂住脸,羞赧的恨不得一头扎进江其琛胸口,哪里看到半点方才伶牙俐齿的模样:“大家……大家都知道我们……我们……”
“嗯~”江其琛得意的哼了一声:“前几日景行刚送来几个新话本,主人公原型就是咱俩,想看看吗?回去拿给你?”
“什么?!”陆鸣错愕的瞪大了眼睛:“还有这种东西?!”
“是啊,”江其琛轻笑着捏了捏




听君令 分卷阅读194
陆鸣的鼻子:“情节跌宕起伏,咱俩爱的死去活来。”
“天!”陆鸣崩溃的喊了一声,掀起外衣的领子蒙住脑袋飞快的跑开了。
江其琛唇角一勾,忽然纵身而起,几步便追上了陆鸣。他从后揽住陆鸣的腰身,顺手就把人按在了路边粗壮的树干上。
江其琛在陆鸣的下巴尖上咬了一口,挑起一边的眉角玩味道:“跑什么?”
陆鸣动了动手却挣扎不得,又怕此处会有人经过看到,急得脸都红了:“其琛!快放开我!”
“急了?”江其琛一腿挤进陆鸣两腿之间,要命的又贴近了几分。
“别玩了!”陆鸣努力的偏开脸:“真要被人看见了!”
“要我放开也不是不可以……”江其琛不紧不慢的说:“叫声夫君,我就放开你。”
陆鸣的瞳孔不可遏制的缩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没听清?我说你叫我一声……”
“别说!”陆鸣红着脸打断:“别闹我了,不好玩。”
“哦。”江其琛干脆懒懒的靠在陆鸣肩膀上:“那就在这多站会儿,再多半刻钟,出去采药的药童可就要回来了,这儿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你!”陆鸣羞愤难当的瞪着江其琛,说不出话来。
江其琛简直要被陆鸣的眼神看的心都化了,怎么能这么软呢?
“怎么样?要不要叫一声?”
陆鸣情不自禁的咬住下唇,甚至不敢直视江其琛的眼睛。
那两个字光是放在心里想一想,都觉得太过羞人……怎能,怎能就这样喊出来……
简直是……难以启齿!
“想好没有?”江其琛侧过脸,毫不避讳的顺着陆鸣细长的脖颈舔舐着。
嗯,味道真好。
陆鸣低低的喘了一口气,身上泛起阵阵战栗,忍不住扭动起来,想要避开江其琛的唇舌。
“喊,还是不喊?”江其琛似乎是想要将此等流氓行径进行到底,破罐破摔似的吻住陆鸣通红的耳垂,慢慢撕咬:“心肝,真想在这儿就把你一口吃掉。”
“江其琛!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对你,我要什么羞耻之心?”江其琛低低一笑,嘴上越发没把门:“我要跟你似的,喜欢我还憋着十年八年也不说,那我们几时才能在一起?嗯?”
“……”陆鸣躲避不开,心里都快哭出来了。他越是犹豫,江其琛越是得寸进尺。终于……在江其琛的手伸向他衣摆的时候
陆鸣小声说:“是不是我喊了,你就放开?”
江其琛的手倏而顿住:“只要你喊一声。”
陆鸣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将所有的包袱都放下了,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夫……夫君……”
江其琛的呼吸陡然加重,他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回应一声:“哎!”
然后不待陆鸣反应,倏而拉过陆鸣的胳膊将人抱了起来,一个纵身便朝梵院飞了回去。
天边只留下一道雪白的身影,陆鸣的头深深的埋进江其琛的胸膛里,只是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却是掩不住的通红一片。
*
深夜,陆鸣轻手轻脚的从江其琛怀里钻出来,悄咪咪的翻身下床,悄无声息的夺门而出,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回来。
他小心翼翼的脱下外衣躺进被子里,泛着凉气的身体怕惊动了熟睡中的江其琛,不敢贴的太近。直到滚滚困意袭来,陆鸣才觉得自己身上稍微暖和了点,他窝进江其琛的臂弯里,终于满足的睡去。
陆鸣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他醒来时,江其琛正在摆弄刚采回来的一捧辛夷花。
“醒了?”江其琛听到动静,先是看了看日头,而后才转向陆鸣:“我昨夜好像没怎么折腾你吧,有这么累吗?”
陆鸣坐起身,迷蒙的揉了揉眼睛,仍旧觉得困倦的不行。
江其琛把花插进琉璃瓶中,摆在了桌子的正中央,走到床边坐下。他仔细的端详着陆鸣的神色,忽而问道:“你昨夜做贼去了?”
陆鸣只觉身上汗毛一竖,登时清醒了,连忙摇头:“做噩梦了,有点醒不过来。”
“噩梦”这两个字对江其琛来说是个十分敏感的存在,从前陆鸣为大梦之境所困时,终日噩梦缠身不得安枕,所以这个词在江其琛心里几乎是和邪灵之气画上了等号。
“怎么好端端的做噩梦了?”江其琛皱起眉,一脸的紧张:“梦见什么了?身子可有不舒服?不行,我去找师公来给你看看。”
“哎,别……”陆鸣一把拉住江其琛的衣袖,他有些头疼的盯着地板,心说自己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没事,别麻烦。”陆鸣软软的靠在江其琛怀里:“你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不过是寻常的噩梦罢了,我都忘的差不多了。”
“真的没事?”江其琛揽住陆鸣,另一手抬起陆鸣的下巴,望向他晶晶亮亮的眸子,专注的甄别陆鸣话间的真实性。
陆鸣被江其琛这打探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却还是硬着头皮让自己看上去真诚一些:“真的真的。”
“行吧。”江其琛松开手:“起来洗漱,吃过午饭我教你吹笛子。”
“啊?”陆鸣惊诧的张大了嘴巴:“吹笛子?”
“你昨日不是抱怨不通音律么?我记得你从前好像也总说自己不会吹笛子,索性教教你,看你以后还吵不吵了。”
江其琛说着,伸手捏了捏陆鸣的鼻子。
陆鸣哂然,忽而有些落寞,即便他如今能学会吹笛,吟霜的冰封千里,他也是永不可能吹出来的。
不过他面上掩饰的很好,那落寞的神情几乎是转瞬即逝,很快便被一抹笑意所取代:“好啊,等我学会了,天天给你吹不同的曲子。”
然而很快,江其琛便开始后悔自己这个决定,因为陆鸣不光是不通音律,他简直是……
夕阳西下,北川大山深处,一群叫不出名字的鸟儿振动着翅膀,逃难似的飞了出来。
隐秘在大片火红的辛夷林中,一阵惨绝人寰的笛音如同魔音绕梁般笼罩在药王谷上空。
药王谷主段清深不顾年迈的身躯,边捂耳朵边往梵院跑:“其琛!其琛!明天就带着小鸣儿离开药王谷行吗?我求你了!”
刀凤吟眉目一瞪,抬手将自己的听觉封住,冷哼一声:“我就知道我的徒儿是个习武的好材料,你们这些附庸风雅之物根本不适合他!”
“别明天了!立刻,马上!”吕客躲在竹海不肯出来,千里传音送到梵院:“江其琛,你要是再让陆鸣吹笛子,我就废了你的武功!”
“……”
可怖的笛音戛然而止,陆鸣把吟霜扔进江其琛怀里,面色冷然:“有这么难听?”
江其琛如蒙大赦,赶忙把吟霜踹进兜里。




听君令 分卷阅读195
天知道这个祖宗抱着笛子一吹就是一下午,还怎么吹都不着调,越吹越难听,越难听越不肯撒手有多吓人!
“心肝……”江其琛按住陆鸣微凉的手,想起陆鸣之前说要天天给他吹曲儿便觉得神经痛:“吹笛子这种事儿太累,你身体不好,以后还是我来吧,我给你吹,好不好?”
陆鸣背过身,不说话。
“或者……或者你半年……不,三个月吹一次?”
陆鸣“哼”了一声。
江其琛摸摸脑门的汗:“一个月?”
陆鸣:“呵。”
江其琛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半个月,不能再少了!”
“噗嗤”陆鸣余光一直看着江其琛,见他一脸悲愤的模样着实被他逗乐了,一个忍不住笑出声:“行了,别假惺惺了,我知道我吹的不好听,看把你给吓的。”
1...596061626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