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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且听一曲将军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默默的听
太上皇眉头一蹙,却并未阻止。
皇上见太上皇没有阻挠的意思,想起李敛和醉酒青年之间的恩怨,都就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看自己那位兄弟究竟想要如何。
「…贾…敛……」醉酒青年含糊其词的叫道。
他把其中一个玉杯硬塞到李敛手上,然后举起酒壶替自己和李敛分别倒了一杯酒。只是不知道是醉酒还是故意的关系,准头十分欠佳,只勉强地把杯子倒满了一半,其余大多都淋在李敛的手背上。
「喝吧!」
李敛也不气怒,平心静气的看着他,说:「你醉了。」
「没说!爷才没醉!」对方斜斜地瞄着李敛,大手一挥的道。
远处的太上皇不悦地瞪着他,正想喝止之际,却在听到醉酒青年的下一句话后,颓然地放下手,长叹了一口气。
「我叫你喝啊!今天好歹都是我九哥的忌辰,你总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此言一出,全场皆静。
李敛拿着玉杯的手猛地一握,很快又放松下来。
抿嘴,脖子一扬,玉杯已空。
「好!够爽快!」醉酒青年拍手称快。
他似是心里不痛快,故意找茬似的,嘴上不依不饶的道:「贾敛!你现在功成名就,父皇最信任你,老七事事倚靠你,简直是满朝第一人!呵!我那直率性子的九哥可真的比不上你!」话里满是嘲讽之意。
这话让在场不少人听得很是刺耳,心里不舒服。而性子胆小的和较为低级的官员听得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更是深深地低下头,生怕别人留意到自己。
什么叫太上皇最信任李敛!?皇上事事倚靠李敛!?李敛是满朝第一人!?
太上皇脸色一下子就黑起上来。
未等太上皇发火,另一个脸容与醉酒青年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温文儒雅的男子三步作两步的上前拉着醉酒青年。
「十弟别闹了。」
醉酒青年见得是他,脸色不由得一缓,咕哝的道:「八哥……」
「冠军侯,舍弟酒后无状,我代他向你道歉了。」男子对李敛温和的歉意一笑。
不得不说,即使时隔十年,八贤王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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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当年那朝中众口.交赞的八贤王。
没错,此二人正是原本的宁王李天瑾、康王李天瑛。
自当今皇上即位后,除却把已故太子李天封为孝昭太子,大哥李天璜义忠亲王外,也就把其余兄弟的封号也改了。现在的宁王李天瑾和康王李天瑛该分别称为忠靖亲王和忠顺亲王。
「十弟,随八哥进宫吧!慧母妃和温贵母妃准备了荷花酥和荷花宴在等我们呢!她们特地吩咐我要早点和你一起进宫。」李天瑾好声好气的道。
不知道是哪句说话触碰到李天瑛的神经,他挣脱开李天瑾的手,冥顽不灵的道:「不!我不进宫!我还要……」
李天瑾第一次皱起眉头,加重语气的道:「十弟,你醉了!跟八哥走!」
「不……」李天瑛起双眼,伸手想要捉住李敛。
李敛避都不用避,任由他抓了个空,只捉到个虚影。
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甩了两下脑袋却更晕了。
李天瑛被酒意麻醉的脑袋想不到为什么自己捉不到李敛,干脆双目一闭,状似孤注一掷的往李敛身上倒去。
「十弟!」李天瑾神色紧张的一喊,却没有出手扶着李天瑛。
要是私下没有旁人,李敛真的能走开避让,管李天瑛去死。但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能任由一位堂堂亲王在自己面前倒下,而自己坐视不理,只得无奈地接着他。
谁知,下一刻,李敛倏地睁大双眼。
「怎么?年少身居高位,带领几十万军队打匈奴,连堂堂赵国公贺齐都要屈于你之下,你很得意吗?爷好心提醒你!这场仗你打处了,就是功高盖主;打输了,就是千古罪人!」李天瑛在他耳边低语。
李敛眼神一凝,低头与他对视。
李天瑛眼中尽是满满的恶意,不见一丝一毫的醉意。
李敛浑身冷意,一言不发的推开他。
李天瑛状似因被他粗暴地推开而暴怒的大喊:「贾敛!你他娘的算什么玩意!?爷告诉你!你别以为自己很威风!你只是一条狗而已!你只是一条父皇豢养的走狗!兔死狗烹!爷就等着看父皇厌了你,你被老七宰了做狗肉的那一天!」
「够了!」太上皇听得李天瑛越说越不长样子,终究是忍不住怒喝。
「老十!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堂堂亲王大白天酗酒,行事荒诞,言行无状!成何体统!!??」太上皇真的是怒了,原本看在为了保全兄弟而牺牲自己的九儿子份上,他才只眼开只眼闭,有意宽容老十行事,怎料老十竟然说出如此诛心之言!
「请父皇息怒,保重龙体!十弟酒后失态,并非有意胡言。」李天瑾这个做哥哥的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第一时间站出来替弟弟开脱。
「十弟,你还不快向父皇请罪。」他向李天瑛打了个眼色。
李天瑛会意,顺势道:「儿臣一时糊涂,自知处事不妥,还请父皇息怒。」
若换了其他时间点,太上皇说不定还没有这么生气。但他刚刚才发现自己的皇帝儿子对敛儿不满,甚至质疑敛儿的忠心。现在自己的十儿子还要当众说出皇帝儿子事事倚靠敛儿,及兔死狗烹之语,非但让皇帝儿子心里的隔阂变得更大,还不知道还会不会对敛儿有所影响。
这个情况太上皇能够怎样?他都很绝望啊!
稍定一定神,太上皇只能快刀斩乱麻,「给朕滚回王府,抄写四书各五百次!一日未抄写完,一日都不得踏出府门半步!!!」他恨不得把老八、老十塞回他们亲娘的肚子里。
别以为太上皇看不出这两兄弟看似无意,实际上是早有预谋,一唱一和的。他俩安份了那么多年,怎生无端端发疯跳出来了!
果然,儿女都是讨债鬼,没一个让自己省心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灭族之战
四十五万大周将士分别排成一个一个阵势,整齐厚重。人如龙,马如虎,气势如虹,一派肃杀之气。
李敛驻马于军前,目光所到之处,军士唰的一声立正,人人昂首挺胸。
牛继宗、李明珠、冉封、林寒等将领骑马立于李敛身后,太上皇、皇上和文武百官等人则站在不远处的高台上。
李敛扫视众将士。四十五万兵将列成的阵势,那是何等的惊人,波澜壮阔!!
大周的龙旗迎风激荡,天策府的灭字大旗更是飒飒作响。
「诸位将士手足!」李敛的声音突然响起,透过内力发出来的声音,清清楚楚地钻进每一个兵士的耳中,使得原本有点喧嚣的城外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李敛站在他们的最前面,一身戎甲,傲然而立,如独挺山巅,俯视苍穹。
「我等此次出征,为的是抗击匈奴、突厥、鲜卑和柔然的四族联军。匈奴、突厥、鲜卑和柔然四族合聚越百万之兵,来势汹汹,就要挥军南下,攻打大周。」
「相信大家都知道这些外族的狼子野心!他们不事生产,每年冬季都会犯疆,劫掠边境,大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果他们所掠到的吃食不足以过冬,他们甚至会把我们大周边境之民制作成人肉腊肉,用以过冬!」
「哗!」李敛这话一出,底下的那四十五万兵士一片哗然。
他们深知李敛此言不虚。京城离边境路程不算远,两地很容易互通有无,买卖毛皮、粮食等物,京中百姓甚至有不少亲戚都在边境。而且经历三十多年前同样是匈奴、鲜卑、突厥、柔然四族联军南下旧事的老一辈还未死,年轻一辈正值壮年,他们对于这群外族的恶行可算得上是记忆犹新。全家死在边境,自己为了报仇而背负刻骨仇恨投军的更是不在少数。
「大家应该还记得三十年前,匈奴、突厥、鲜卑和柔然的四族联军攻破了安西都护府、北庭都护府,烧杀抢掠,无恶不在,使得家无全家,人无完妇。两府内的百姓撤退不及,伤亡高达两万八千多人,金银财物损失更以数十万计!」
忆起三十年前的惨事,有不少家人死在那时候的将士无不潸然泪下,其余的同袍有见及此都忍不住悲中从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看着眼前的一片愁云惨雾,李敛没有丝毫的动容,反而更加朗声道:「三十年前,四族联军只有十五万人!但是现在!三十年后的四族联军足有一百一十万人!」
「三十年前只有十五万人的联军就能够攻陷我们大周的两个府地,惨死的百姓无数!三十年后的联军比三十年前的联军人数更多!兵器更厉害!实力更加雄厚!」
「我们应该怎样做!?是像一个懦夫一样!?亲手把我们的家园让给他们居住吗!?」
「不!不!不!」
「那么是要像一个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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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亲手把我们的妻子拱手相让吗!?」
「不!不!不!」
「那么是要像一个懦夫一样!?亲手把我们的孩儿制成肉干供他们吃食吗!?」
李敛大肆咆哮,质问着。
「不!不!不!」
底下的四十五万名带甲将士齐声怒吼,一个个激动得青筋暴露,眦裂发指。
四十五万人的怒吼,那是何等的威势,声浪直上云霄,把天空的浮云都撕裂了,把不远处的太上皇和皇帝等人都震住了。
「这次不是一次普通的战争!这次关乎我大周朝上下的生死存亡之际,是一场灭族的战争!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杀!杀!杀!」
将士们声嘶力竭的大喊,犹如山崩海啸一般,声震天地。
此时此刻,就算是要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只会毫不犹豫地执行。一旦与四族联军大战,届时定必人人奋勇,个个争先。
「出发!!!」李敛大手一挥,身后的牛继宗和冉封早已手执偌大的鼓槌,狠狠地擂在了战鼓鼓面上。
「咚!咚!咚!」
在一声声惊天的战鼓声中,周军高吼着战歌,向北开去。
「批铁甲兮,挎长刀。
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同敌忾兮,共死生。
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踏燕然兮,逐胡儿。
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四十五万的嘶吼回荡在九重天,如同雷鸣,响彻九霄,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随着战歌的吼唱,大周兵士之间团结友爱,同仇敌忾,偕作并行,不破外族誓不归的心也越发的坚定。
他们的目标是外族!百万的外族!
他们不是希望抗击外族,而是要击破外族!甚至把他们灭族!
朔风怒吼,大周军旗帜飘扬,神抖擞,如同钢铁洪流一般,滚滚北上。
骑在奔宵身上,李敛看着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天策府将士杀气腾腾,却又肃然有序地前进。
白马银枪,铁甲红袍。蹄声飒踏,红缨飞扬。
现在系统能够提供的天策府套装图纸,李敛大部分都拿齐了,并让兵部按照图纸打造盔甲,供应给天策府的将士们。
新进天策府的新人们皆能得到大周普通盔甲一份,天策府领牌一个;
而艰苦训练,傲血战意或铁牢律修习至第一层后,可获【天策曜武套】一套;
初入沙场,斩杀五人,升任伍长后,可获【天策唐棣套】一套;
斩杀十人,伍长升任什长后,可获【天策雁虞套】一套;
修习羽林枪法小成后,从什长升任队率后,可获【天策蚩灵套】一套;
傲血战意/铁牢律修习至第二层,从队率升任屯长后,可获【天策南皇套】一套;
傲血战意/铁牢律修习至第三层,及修习奔雷枪术/虎牙令/奔雷枪术/游龙骑法小成后,从屯长升任军侯后,可获【天策烛天套】;
傲血战意/铁牢律修习至第三层,从军侯升任军司马后,可获【天策破军套】;
傲血战意/铁牢律修习至第四层,及修习某一枪术或骑法大成,从军司马升任骑都尉后,可获【天策定国套】;
傲血战意/铁牢律修习至第五层,及立下大功,从骑都尉升任校尉後,可获【天策破虏套】;
而天策府的四大校尉,即牛继宗、冉封、李明珠、林寒四人持有【天策秦风套】;
最后,李敛自己则身穿【天策朔雪套】。
等级分明之余,把战功、内功修为、外功程度加起来,成了一套天策府独特的制度。
故此,所有熟悉天策府制度的人都可以一眼分辨得出各天策将士的身份,就连自家天策府的同袍都去分辨的时间,尤其在战时,这是十分之有用的。
说句真话,李敛很喜欢系统所发一系列天策府套装的图纸。
可以看得出,天策府套装的设计是由青涩变得成熟的。
单从盔甲上的设计仿佛就能看得到一个初入兵营的热血少年,在经历真正的战火与厮杀的洗礼后,不改初心,锋芒毕露,宝剑出鞘,又在经历一场场生死存亡的危机后,磨炼得越发坚强而成熟的样子。
这种细致的、凝结在一件件铠甲里的成长,非时光积淀所不能得。
李敛想,在大唐时候的天策府究竟有多么的强大和锦绣瑰丽呢!
李敛一眼就看到自家爱子身穿【天策雁虞套】,红袍银甲,将军年少的潇洒形象。
他不由得点点头,肯定爱子十分有自己当年少年将军鲜衣怒马的风采,不愧是他儿子!!
过了一会儿,静下来的李敛不自觉地在心里回想刚才发生的那件事。
皇爷斥责了李天瑾和李天瑛一顿,李敛表示自己没有把李天瑛那番说话放在心里,然而……
真的没有放在心里吗?
连贺齐这些局外人都察觉得到皇上的态度有异,李敛自然也感受得到。
皇上近日待他仿佛更加热切,但较往日却是多了三分的小心翼翼、两分的试探和…一分的虚假。
他垂下眼帘。
功高盖主、兔死狗烹。
「在想什么?」一把清冽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李敛安抚的笑道:「没事。」却看不到自己的笑容尽是满满的疲惫。
冯子芝嘴唇一动,但见李敛不想说都就把话吞回肚子里,怜惜地按了他手心一下。
感受到手上传来熟悉微凉的温度,李敛好像整个人都放松了似的。
只见他笑吟吟的看着冯子芝,道:「对了!小芝,你不是告诉我你会留在京城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糟糕!
冯子芝身子不自然地一僵。
自投罗网了有木有!他懊恼的想。
冯子芝正经地瞧着前面的将士们,脑海里飞快地构思着解释,缓缓地道:「…事发突然…我来做监军一事…都是太上皇刚提出不久的事……你知道的,我手底下掌管着东厂在草原的情报网,太上皇觉得我在边境能够更快、更有效地把准确的情报提供给你,所以就让我充作监军随你一同北上。」一推二五六,有本事现在调头跑回京城问太上皇!
不愧是大周朝史上最年轻貌美聪明干练的厂花,这话说得李敛都差点儿信了。
此战事关重大,随行的人员早就由太上皇、皇上、李敛、贺齐四人商议好了,而当中太上皇都曾经提及冯子芝随同北上一事,但被李敛拒绝了,太上皇自然也不会硬把人塞进来。怕是冯子芝自己主动请缨,太上皇一来受不住糖衣炮弹的侵蚀,二来都想替李敛加个保险,就临时加上监军一位。
「咳咳!虽然时间仓猝,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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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下人把貂裘、白狐皮大氅、药和蜂蜜都带上了。」冯子芝一本正经的道。
李敛瞧着他眼巴巴看着前方的小模样,心里好笑,也不揭穿他,只点点头,当是相信了他太上皇定的说法。
冯子芝淡定地点头,事实本来就是这样,他没有故意讨好戴权,让戴权从旁帮忙说好话,更加没有专门学了一套按摩技巧,哄得太上皇(公爹)高高兴兴,好不容易才让太上皇首肯他随军出征!事实根本就是太上皇自己的决定,他是皇帝,难道他冯子芝一个小小的太监还能影响他的决定吗?
看着他冷淡脸容下得意的小模样,李敛的嘴角忍不住越扬越高,不得不侧头掩嘴狠狠地无声笑了一番后,才放下手,重复内敛成熟的天策统领本色。
他动静这么大,想让冯子芝当作看不到也不能,只得眯起狭长的眼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后,就淡淡地回视线。
愚蠢的哈士奇!
自从接了漪玉三天两日不时过府后,冯子芝耳濡目染之下学懂了很多新的词汇和句子。
什么哈士奇、「十个军爷九个渣,剩下一个欠仇杀」、「长.枪独守大周魂,一筐马草就嫁人」之类的……
冯子芝仔细研究了一番之后,发现十分朗朗上口之余,还颇有道理。
要是小敛不是从小就被他「圈养」,就凭他毫不把钱当钱,挥金如土的模样,恐怕一筐马草就嫁人这个结果是绝对有可能。
很难得看到爱人的笑话的李敛心情一下子由郁郁变得欢悦起来。
放松下来的他没有再执着于李天瑛刚才的那番话,反而唤上贺齐、牛继宗等人继续开大会起来。
感觉到爱郎总算变得正常起来,冯子芝不禁轻呼了一口气。
见爱郎全心专注地跟贺齐等人商讨事项,没有留意自己,冯子芝微微侧头示意身边的番子上前。
漂亮的黑眸之中闪过一丝深沉的戾气和阴冷,他吩咐道:「传话回京,十二个时辰在忠靖亲王府和忠顺亲王府门外盯梢,咱家要知道他们与什么人有往来。还有,悄悄地派人与王府内的番子联络,莫要泄露了他们的身份。」
顿了一顿,又道:「让宫里的番子都动起来,去秘密打听温贵太妃、慧太妃可有异动。」
突然,冯子芝好像想到什么趣事似的,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听说,诚毅亲王的墓地近日受贼人骚扰,不少东西遭破坏,加之日久失修,只恐风水被破。你派人传消息给慧太妃知道吧!」唇角的笑意沁着透骨的冷意。
「是,厂公。」番子不明所以,但依旧称是。
李敛刚才的讲话可不只是普通誓师,激发士气那么简单。
正如他刚才所说,这一次不是一次普通的战争!
双方出动上百万兵将,哪一方输了,恐怕不是俯首称臣那么简单。
大家之间积怨已久,新仇旧恨简直数不胜数。
草原虽然占地辽阔,但匈奴、突厥、鲜卑和柔然四族的势力已经占了草原的八成的疆域,而剩下来的那一点儿不是靠近大周边境,就是被其他细小的部族所占领。
依照他们接下来的发展,能够发展的空间远远不及他们发展的速度。
诚然,匈奴在四族之中实力最为雄厚,但李敛敢肯定只要呼韩邪下令攻打其余三族任何一族的领地,唇亡齿寒之下,三族都誓必会同盟起来一道抗衡匈奴。就算匈奴实力多强大,都定不足以一次过解决三族的同盟,因此,呼韩邪想到唯一的出路就是增加发展的空间。
而发展的空间不用多说,往西是丝绸之路,经济繁荣,但大大小小的国家、部族林立,实在不是呼韩邪的首选。他的首选自然是南下,占领拥有肥沃土地、珍贵的丝绸、瓷器的大周朝了。
领土问题没有谈判,只有战争。
这场战争要是输了,即使四族联军受到痛击,一时间未能大举入侵大周,但大周朝怕是无力再北上把四族联军赶出大周领土。这次北上的军士全是大周锐中的锐,如果连他们都败了,不用指望东边那些老爷兵和南边的水师能够有大用。西边的军队要是彻出云南等地,夷人和周人再有冲突,只怕都会镇压不住。
接下来,只要四族联军的后续军队动作够快,以最快的速度拿下京城、长安、洛阳等要地后,就可以打拖延战,一边继续剿灭周人军队,一边休养生息。
而被占领家园的周人可以怎样?
叫作为农耕社会传承千百年的他们到草原放牧?呸!放屁!
那就只能亡国灭种,如同元朝蒙古人统治时期一般,做那亡国的三等奴隶,供匈奴人和其他外族蛮子呼呼喝喝。
所以,此战,自许胜不许败!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第一百一十二章坑儿子
被太上皇亲自下旨禁足王府抄书的李天瑛,此时却不在忠顺王府里。
「八哥,我刚才在众人面前的表现如何?这十年里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过活,都快把我憋坏了!」李天瑛眉飞色舞的道。
因着李天瑾、李天琅、李天瑛三兄弟年纪相约的关系,他们选择出宫建府的时机相约。在经过挑细选之下,三兄弟的府第都相隔不远。真的不远!一条街上就他们三兄弟的三座王府而已,不过相隔一道墙的距离,较从前的荣国公府和宁国公府不足一箭之地的距离还要近。
夺嫡失败后,李天瑾和李天瑛不得不作出一副自暴自弃、花天酒地的模样,以减轻接下来的清算和追究。起初那几年,他们明面上的联络减少,暗地里安排了心腹在忠靖亲王府和忠顺亲王府地下挖了一条秘道,方便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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