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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声与循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庸责己
可惜这蠢货一醉酒就忘事,压根不记得自己的极限在哪儿。
穆大才子一着不慎马失前蹄,小哥还未送第四杯酒过来,穆康的酒脑已经腌得很深层了。
追人大计被酒融化得一干二净。穆康把酒杯随手扔到桌上,敲锣打鼓地开始找手机。
才子日常之酒后一出戏即将上演。
林衍见穆康一副抓耳挠腮茫然别扭的姿态,忙走过去问:“怎么了?”
穆康掏了半天都没掏出手机,正火冒三丈,忽而一抬头,看到了一个真人版林衍。
还他妈要个屁手机啊!
穆康喜笑颜开地伸出手,如获至宝般一把将林衍抱住了,开心地说:“阿衍!”
林衍吓了一跳:“……啊?”
穆康没说话,鼻尖喷出的灼热呼吸混杂了浓烈酒气,熏红林衍的耳垂。
林衍僵硬地说:“穆康?”
穆康:“……”
林衍很确定穆康是喝多了,疑惑地想:afterparty都能喝多?到底喝了什么?
服务员小哥端着酒走过来,面不改色地说:“先生,您的曼哈顿。”
这种“酒送来了点酒的客人却挂了”的局面他见过很多次,淡定地把目光投向了林衍。
林衍艰难地扶着穆康,迟疑道:“第几杯了?”
小哥:“第四杯。”
林衍:“……谢谢,这杯给我吧。”
小哥一点帮忙拾残局的意愿都没有,货一送到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留林衍一人手足无措地伺候醉鬼。
可怜的林指头一次和心上人离得这么近,近到连穆康的眼睫毛都数得清。他左手一杯曼哈顿,怀里一个穆康,心跳加速、左右为难,只好又叫了一声:“穆康?”
穆康:“嗯?”
林衍:“能不能放开我?”
穆康:“不能。”
林衍:“……”
穆康难道一喝醉就爱乱抱人?这可不得了。
一直以为自己在演独角戏的林衍管中窥豹,只摸到了真相一角。他一口干掉曼哈顿,寻思得赶快把穆康弄回房间。
林衍本打算先将穆康交给史蒂夫,自己去前台拿房卡,然而醉鬼跟个八爪鱼似的粘得死紧,他和史蒂夫两名身强力壮的成年男子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居然没把穆康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史蒂夫气喘吁吁地说:“还是我去拿房卡吧,很快就回。”
五分钟后,史蒂夫把房卡交给林衍,自觉临时客串起经纪人的角色,递给林衍一个“你们快走”的眼神,颇有技巧地挡住了几位想同evan和康说话的宾客。
穆康醉到站不稳,嘴角的笑意更是有往痴傻发展的趋势。林衍也喝了不少,但好歹比穆康稍微清醒一点,连拖带拽手脚并用,总算把人带回了酒店房间。
一打开`房门就发现房间中央摆着一张kingsize。
林衍:“……”
专门问前台要了一张大床房的史蒂夫一边同贵宾们觥筹交错,一边暗暗赞叹自己的体贴周到:真羡慕evan和康,祝他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林衍实在没料到房间里居然是这种陈设。穆康抱人抱得执拗,死活不松手,林衍了半天劲也没能把人弄到床上,更别说离开去开间新房了。
一筹莫展的林衍只好尝试与醉鬼打起商量:“穆康?”
穆康含糊道:“……嗯?”
林衍:“你先松开我。”
穆康:“……嗯?”
林衍:“我把你扶到床上去。”
穆康:“……”
林衍耐心地问:“好吗?”
穆康迷迷糊糊地说:“好。”
这货其实什么都没听懂,这声“好”纯粹是条件反射。穆大才子被训练到只要林衍问“好吗”,不用过脑子就能答出“好。”
“好”完之后,穆康一点动静都没有。
林衍:“……”
他今晚心绪纷乱,红酒喝得不少,又被坑了一杯曼哈顿,混酒易上头,酒意居心叵测地喷薄而出,让他也开始头晕眼花。
林衍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后几厘米、穆康埋首处的皮肤,怀里的醉鬼不知死活,不停对着那儿吹热气,哼哼唧唧,像枚香甜可口的禁果。
心如止水的林衍快被逼疯了。
他艰难地把局面解释给穆康听:“穆康,你听得到吗?”
穆康:“嗯。”
林衍:“这里只有一张床,我得去另外的房间。”
穆康:“嗯。”
林衍:“你放开我好吗?”
穆康依旧是“好”完就忘,像条狗似的蹭了蹭林衍,柔软嘴唇伴着灼热呼吸,不怀好意地碰到了林衍耳后的敏感带。
再坐怀不乱的君子也经不起心上人这么撩,林衍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酒意蒸腾情`欲、情`欲引出挣扎、挣扎掀起怒火,林衍恨恨地想:你不能……这样考验我。
他借着酒意和刹那的怒上心头,奋力推开了穆康。
只是“稍微”而已。
两人之间距离不超过二十公分,呼吸交错,瞳孔里既放不下月光、也盛不了夜色。
相爱的人眼中唯有彼此,如同一个万物消融、只余最后两条生命的末日。
穆康不满地看着林衍:“阿衍?”
林衍咬着牙说:“你放开我。”
穆康:“不放。”
林衍:“……”
穆康:“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了。”
林衍眼角泛红,第一万次警告自己要克制。
穆康低声说:“我不放手。”
他说完这句话,不管不顾地再一次抱住了心爱的阿衍。熟悉的乌木香扑鼻而来,穆康顶着酒脑,对萦绕鼻尖的香味垂涎不已,竟贪婪地舔了舔林衍的脖子。
林衍绷到极限的理智之弦猝然断了。
他被穆康抵到深渊边上,欲`望灼灼燃烧,无路可走,终于自暴自弃露出了隐藏多年、一厢情愿的真心。
这份爱火热而罪恶,本不该见于人世。
林衍语气冰冷地说:“你自己要投怀送抱,那就别怪我。”
他徒手扯掉穆康的西服外套和皮带,掀起衬衫,抚摸着穆康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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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说:“穆康?”
穆康:“嗯?”
他靠着林衍,似乎没意识到林衍在干什么。
林衍的手向下游走,伸进内裤,碰到穆康半硬的下`身,仅来回摸了两遍,那话儿便神地抬起头。林衍微微侧头,在穆康耳边说:“你硬了。”
穆康“嗯”了一声。
林衍又说:“我是谁?”
穆康被林衍摸得浑身发热,轻声说:“阿衍。”
林衍:“我叫什么名字?”
穆康:“林衍。”
林衍:“我们一起去床上,好不好?”
穆康吞了口口水:“好。”
这一次的“好”不再是口是心非,醉鬼惊人的配合,被林衍顺理成章地按到床上。
窗外月色皎洁,房间灯光昏暗,穆康躺在林衍身下,专心致志地看着眼前人,神情复杂难辨,林衍看不明白。
林衍也并不想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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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件一件扯掉穆康的衣服裤子,继而脱掉自己的,直到两人赤裸相对,全程没有一丝犹豫。身下人的阴`茎未被安抚就已昂扬,前端渗出透明液体。
穆康被林衍剥得不着寸缕,既不反抗,也无羞愧,只是痴痴凝视着林衍,一只手执着地搂着林衍的脖子。
那副门户大开的姿态,仿佛在对林衍说:你要干什么都行。
林衍摸出床头的安全套和润滑剂,先挤出一点在手掌给穆康手`淫。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灵巧有力,混着润滑剂划过敏感前端,来回十几下,穆康就闭上眼,难耐地呻吟起来。
“不准射。”林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问道,“我是谁?”
穆康睁开眼,呢喃道:“林衍。”
林衍紧紧盯着穆康,身下之人的瞳孔漆黑如夜,里面所有空间都给了自己,别无他物。
林衍移开目光,就着满手润滑剂,从一根手指开始给穆康做扩张。
穆康第一次被这样对待,难受极了,眼里泛出湿意,又想逃开又舍不得松开林衍,只好蜷起腿小声说:“阿衍……”
林衍:“嗯?”
穆康阴`茎都软了一半:“不舒服。”
“忍着。”林衍的欲`望蓄势待发,硬到快爆炸,“我也难受。”
扩张进行到第三根手指,林衍用干净的手拿过安全套,咬掉包装,单手给自己套好,最后一次朝穆康确认:“我是谁?”
穆康无意识地说:“林衍。”
林衍没再说话,俯下`身紧紧抱着穆康,蛮横地顶了进去。
那一下两人的滋味儿都不好受。
穆康痛得叫了一声,阴`茎立刻就软了。林衍也被夹得生疼,甬道生涩,又热又紧。他深呼吸了两下,并未退缩,坚定地扶着穆康的腰开始抽送,沾满润滑剂的手腾出来给穆康手`淫。
这是一场本不该开始的情事,林衍被酒驱策丧失了理智,潜意识里仍充满罪恶感,不愿自己得到享受。
可情`欲炙热如火,由不得他不愿意。
穆康的阴`茎在林衍手里慢慢抬头,甬道里布满润滑剂,渐渐变得湿软,紧密咬着林衍不放。薄薄一层橡胶挡不住性`爱的热意,林衍被缠得舒服至极,一下一下操到穆康身体最深处,手中越来越湿的阳`具告诉他,穆康也快活得不行。
穆康被林衍顶得又酸又麻,快感流淌全身,情`欲浪潮凶猛得像海,比自己手`淫爽一百倍。
他喘息不已,既想射`,又不想这么快结束,断断续续地说:“慢、慢一点。”
林衍猛地抽身而出,将满身热汗的穆康翻了过来,从后面再次进入。
太深了。穆康跪在床上,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个姿势角度刁钻,体内的凶器每一下都正中甬道内的敏感点,欢愉狂野累积,叫嚣着要寻找爆发的出口,穆康双腿发抖,颤声道:“不……”
快感在那一秒狂奔四散,性`高`潮来得又快又狠。
穆康发出一声叹息,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被林衍从背后硬生生操射了。
林衍握着穆康的阴`茎,感受到`液在自己的进攻中潺潺流出,和润滑剂混在一起,粘稠滴到床上。
林衍还未到顶点,没有停止动作,阴`茎继续在穆康体内凶狠驰骋。射`后的甬道敏感非常,穆康勉力撑起上半身,被操得快跪不稳,求饶道:“不、不要了……”
林衍充耳不闻,从身后抱住穆康,温柔吻了吻承欢之人的耳垂。
亲吻的姿态轻柔,下`身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穆康软下去的阴`茎被操得再次抬头,第二波快感勃勃升起,直冲脑门,比第一波更强烈,疯狂得让人害怕。
他爽到阴`茎根本不需要安抚,前端不停渗出淫靡液体;爽到被林衍直接操出了声音,叫声淫`荡而奔放;爽到像患了性依存症似的,恨不得一辈子都这么痴缠下去。
两人的性`器都硬得像铁。林衍再次抽身而出,揽着穆康,让两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彼此目光交织,分不清真心假意,道不明几分是理智、几分是放纵。
高`潮临近,谁都无法停止。
阴`茎缓缓进入,一人被包裹、一人被填满,沉醉性`爱的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林衍狠狠抽送起来,穆康双腿夹住林衍的腰,g点被数次碾压,叫得肆意,铺天盖地的快感在眼角酿出泪滴。
他用力搂着林衍,昂起头,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失神地叹道:“阿衍……”
情`欲巅峰的这声微弱呼唤,是穆康对林衍沉淀多年的一心一意。
可惜林衍没有听到。
穆康第二次被林衍操射了。阴`茎跳动,流出稀薄`液,沾湿林衍的腹肌。
陷入高`潮的甬道愈发紧致,夹得林衍再也忍耐不住。他最后一次贯穿自己的心上人,像头毫无人性的野兽,低吼一声,顶到穆康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
第四十七章
gay圈两大铁律之“做/爱戴套”和“别碰直男”,林衍酒后失策,丢掉了指挥家该有的无懈可击,只贯彻执行了前一个。
他好歹控制住了自己,没直接射在里面。
有他妈个卵用。
空气里混着乌木香和/液的腥味,林衍坐在床边,酒意褪去,浑身发冷,身后的人呼吸均匀,睡得正香。
穆康脸上挂着餍足笑意,林衍看在眼里,知道穆康约莫把这场情事误会成了一次水到渠成的男/欢女/爱。
林衍清清白白活了三十几年,哪想得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成了趁虚而入的强奸犯,干起了性侵的龌龊勾当。
穆姓受害人不仅直,还有个貌若天仙的女朋友。
所谓的投怀送抱不过是借口,自己根本就是心怀不轨、觊觎已久,恨不得天天把他按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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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像刚才那样操到他求饶、操到他射/、操到他除了叫自己的名字就只能喘息呻吟。
比林衍这辈子做过的所有春梦加起来还要快活。
比林衍这辈子产生的所有妄念加起来还要不堪。
真是……太不像话了。林衍把脸埋进双手,绝望到泪意都被冻结成冰。
沉默有罪,纵欲何尝不是罪。
我以爱情为枪,伤害了我最爱的人。
罪无可赦。
林衍的赎罪计划尚未落实到位就被穆康的不按常理出牌诱惑着踏入深渊,从此万劫不复,人生又多了一道罪行要踽踽背负。
时间来到凌晨两点,原始情欲被理智抹去,月光映出一个孤独人影,正在黑暗里深深忏悔。
自首才是最好的选择。林衍对自己说:我应该在这里待着哪儿也不去,等他醒来后,马上第一时间道歉。
然后他想怎么样,我都必须承受。无论是揍我、咒骂我、怨恨我、无视我、忘记我,都是情理之中。
都是我……活该。
林衍嘴唇颤抖,光是想到穆康可能给自己的眼神,就难受到恨不得去死。他既不害怕赎罪,也不害怕孤独,唯一畏惧的,是穆康讨厌自己。
evanlin从不出错。
evanlin终于犯了大错。
爱情是万物运行规律中的唯一例外。
林衍悄悄站了起来,先循规蹈矩穿好衣服,拾安全套,又把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整齐摆到沙发上。
做完这一切,林衍把穆康口袋里的手机、皮夹和钥匙放到床头柜,走到落地窗前,看了一眼瑞士秋日的清透夜空。
月光轻柔落在他身上,似乎想做一番徒留挽留。
林衍视若无睹,面无表情地拉上窗帘,转身大步走进黑暗,很没骨气地离开了犯罪现场。
回到家时天还没亮,林衍随便拾了几件衣服,独自一人开了两小时车,直奔苏黎世机场。
黎明的机场人烟稀少,林衍停好车,把昂贵的停车抛到脑后,在柜台买了一张最快起飞、最终目的地为约翰内斯堡的联程机票。
当穆康在欧洲中部时间早晨八点醒来时,林衍已经登上飞机,饮鸩止渴般地开启了一场不为人知的逃亡。
林衍奉行一生的不反复、不妥协、不退缩,在爱情面前狗屁不是溃不成军。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不行,我受不了这样。
我受不了他讨厌我。
蜚声国际的指挥家林衍,可笑地被爱情逼成了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逃犯。
惨遭始乱终弃的受害人,还自以为是地以为“把阿衍追到手”的sss级副本直接开了挂,事情已经瓜熟蒂落。
穆康前一晚射了两次,早晨睁眼时,直觉连一向神气十足的晨勃都矗立得有点儿委靡。
操。穆康糟心地想:两次就不行了?年纪大了吗?
穆大才子的脑子结构不负众望地维持了一贯的异于常人,酒后断片开始于三杯曼哈顿之后、结束在第一次高潮之前。无论是林衍的眼睛、手指、怀抱,还是情事的热度、触觉、快感,每个细节、每轮结合、每次顶点,穆康都记得清清楚楚。
尽管体位和自己之前想象的不大一样,但架不住阿衍太迷人,做起来又太爽,穆康一朝得趣,食髓知味,深觉谁上谁下此等小事,实在不值一提。
窗帘严丝合缝,房间里不透一丝光,空气中/液凝固的味道也不算好闻,穆康却一边品味着前一晚的火热情事,一边喜上眉梢地笑出了声。
他开心地朝黑暗里喊了一声:“阿衍?”
没人回答,也听不到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穆康伸手往身边摸了半天,最终确定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林衍呢?
穆康猛地坐起身,下床拉开窗帘。
窗外天光大亮,房间里每个角落都一览无余,放眼望去确实只有穆康一人。
衣服叠得整齐,地面空无一物,几乎找不到情事痕迹。若不是因为床单还有湿意、身后又有些胀痛,穆康都有点怀疑昨晚的缠绵是不是一场了无痕的春梦而已。
他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火速给林衍打电话。
电话里机械的女声对他说:“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两秒后,通话连语音信箱都没转,直接断了。
穆康一头雾水地想:难道是有事出去,手机恰好没电了?
那就等等吧。
穆康穿上裤子,赤裸上身半躺在窗边的沙发上看风景。房间朝向极佳,落地窗外是一片开阔天空,视野里不仅有近在眼前的致城市,又有远在山腰的繁忙铁轨。
行人换上秋装,天边山雨欲来,穆康一心想着他的阿衍,饭也没心思吃,从清晨开始切切等待。
他等过了二十趟来自远方的列车、等过了六批不知疲倦的候鸟、等过了l市秋日的第一场雨,等成了一个心焦火燎的望夫石。
下午两点,林衍的手机依旧打不通,穆康等不下去了。
人呢?去哪儿了??
穆康花两分钟穿好衣服,带齐东西出门左拐,见楼道里两部电梯还停在顶楼,当机立断改走楼梯,一路狂奔到大堂前台,大声对前台小哥说:“402房间的客人呢?”
小哥:“……不好意思,先生?”
穆康啧了一声,转头飞快地走出酒店。
第一场秋雨过后,l市气温急转直下,穆康甫一出门就裹了一身带着冰冷湿意的空气。他打了个哆嗦,系紧风衣,一边朝公交站走一边给史蒂夫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运营总监说:“乐团快进入国际巡演季了,evan可以开始休假了啊?”
穆康:“所以他接下来的几个月不用排练了?”
“是,一般他会在这个时间去非洲或者东南亚。”史蒂夫说,“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没有。”穆康焦急地说,“但是他不见了。”
史蒂夫:“发生了什么事?”
穆康抓狂道:“我不知道啊。”
史蒂夫安慰道:“你别急,evan可能只是回家了。”
穆康:“希望如此。”
其实大抵,没什么希望。
干完就跑路的人,一般不会这么容易让人逮着。
尽管穆康在回来的路上心中已有了隐约预感,但当他穿过蒂姆和欧根的花园,喘着气在家门口站定时,仍觉得内心是崩溃的。
花园围栏没上锁,车被开走了,屋里没有那股挥之不去的乌木香,穆康属狗的鼻子一闻就知道,男主人不在家。
一楼的所有空间亲切如常,和穆康前一天离开时相比几无差别,除了客厅茶几上,多了一张被boulez的德彪西录音压住的纸条。
纸条上只有简单的一英一中两个词:
sorry。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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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
英文字体温润漂亮、中文字体歪歪扭扭,一看就是香蕉人林衍的笔迹。
穆康站在客厅,哭笑不得地对着纸条发了半天呆,还是没搞明白事情的发展为何如此这般出乎人意料。
老子被你干得高潮了两次,爽得恨不得再来一万次,你对不起我什么了?
整夜不灭的廊灯没开,朝东窄窗成为二楼走廊唯剩的光源。穆康摸着扶梯来到林衍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床上摊着几件夏装,充电器和剃须刀不见了,木地板上留有旅行箱滚过的浅淡痕迹。
林衍回来过……然后又走了。
穆康将一切尽眼底,手心紧紧攥住林衍留下的纸条,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温度。
和林衍之间的拉锯战,穆康以前没赢过、现在赢不了、以后也不打算赢。即便是在“打包行李”这一局里,林衍仍无招险胜,先穆康一步麻溜地拾好东西,一声不吭地走人了。
仿佛为了报复人渣一般,也给了情窦初开的穆大才子一个措手不及。
林衍的新消息出现在两天后。史蒂夫于欧洲中部时间下午三点十五分到了林衍的邮件,内容清晰明了:先简要交代了自己将在非洲开始为期一个月的慈善工作,又预祝l团国际巡演季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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