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见儿子还欲言,俞国公只是一笑,不得不再点他一句:“京师的驻军,与边境领军不同,只要忠于陛下便是,无论发生何事,反正你只跟着陛下走就对了。我以往常说你板正,或许陛下,就是看着你板正呐!”
毕竟心思不多,心肠直,就没空搞那么些花花肠子。京师驻军直接关系到陛下的安全,在统领的位置上,最怕的就是花花肠子。瞧,王却安怎么凉的,不就知道了吗?
王却安这个蠢货,以为灭了太子,就能捧他家毛都没长全的外甥上位?便先不论陛下对太子,还有几分香火情,只说太子在他任下的八千兵马中出了事,他就脱不了干系!太子能平白无故在总督府失了踪迹,那皇帝呢?会不会也平白无故在宫里不见了?这京师驻军在你手里,京城还稳不稳哪?
何况……这种事往深里想,就是谋夺皇权的罪名。虽被和妃的哭哭啼啼枕头风搅了局,陛下心软,只罢了王却安的官儿。但无论如何,陛下心里是有了芥蒂。只看十二公主抽了王却安一顿,陛下却根本没怎么罚她便知道了。
王却安既自寻死路,俞国公自然不会客气。
京师的三万驻军是整个京城兵力最集中的地方,关乎皇帝自个儿的身家性命,所任统领者,向来都是帝王心腹。为何近几年朝中都一直有股暗流,觉得楼临太子位不稳呢?其来源,就是在和妃的十六皇子周岁之后,陛下将京师驻军交给了和妃的兄弟王却安!
俞衡因悄悄问:“爹,太子在直隶遇险,难道……难道真是王却安所为?”
俞国公一拍他的脑袋:“心里知道就成,怎么口里没个遮拦,什么都往外冒!陛下既说王却安不知情,那咱们就什么都不知道。”看儿子实在懵懂,又低声道:“太子这次去了直隶,若赈了灾平了乱,又是一番功绩,是民望也有了,军心也有了,十六皇子跟他比,不过是略得陛下青眼罢了,其余没有一项能与太子相争。何况……陛下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王家……是太急了啊。”
一着急,就容易出昏招。
俞衡未担过这种大事,因而就有些露馅,俞国公只得再教导他:“王却安那种蒙了油的猪脑子都能平平安安当了好几年,若不是他这一次自出昏招,只怕还能再当下去。你难道连他不如?何况还有你老子我在背后顶着,不知道你是究竟是在怕个甚!”
俞衡听他老爹这么说,刚抖起些神,就听俞国公又炸下一道雷来:“等过几天,太子伤势好些之后,我就进宫求见太子,替你求娶十二公主。”
哥哥:个坑爹舅舅,前脚刚沾我的光升官,后脚就要撬我墙角娶媳妇儿。气死
求娶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feise
求娶玉楼春临(渐渐之石)求娶
俞国公此言一出,对俞衡而言,跟天上一道雷劈下来也没差别了!
“这……十二公主那样刁蛮,太子刚闻了个影儿的事,跟王却安还说不上关系的时候,无旨无谕,就能跑到
玉楼春临(H) 分卷阅读38
他家,结结实实给他抽了个稀烂。若是娶回家……这!爹!只怕家无宁日了!”公主抽的是王却安,他自然只有看笑话儿的,只是若是娶回家,一不顺心就要抽自己……俞衡想到就头疼。
俞衡是个老实人,对这种完全没有不按套路的女人,是半分好感也没有的。更何况……如今公主可是能养面首的,若是十二公主也效仿,他头上岂不是……
想到此节,把个俞衡闹得哟,脸色也绿了,连连摆手,央求道:“爹……咱家又不是那要靠公主才能发家的白身,有家世有爵位的,做什么去做小伏低,你就当可怜可怜儿子,再替儿子另寻一门亲事罢!”
俞国公看他神色,就猜出他在想什么,上上下下打量了儿子半晌,方冷哼一声,嗤道:“我还当你是生了三个眼睛还是四只手呢,你是哪个牌面儿上的人物?口气比天大,公主都瞧不上,蠢成这样,我看公主不一定瞧得上你!”
“她是太子一手教导出来的,在太子遇险的第一时间,焉何就和王家撕破脸呢?不过是因为一旦撕破脸,太子若真有个好歹,王家反而会成为众矢之的而已。你难道连这一层都想不明白?只想着什么刁蛮不刁蛮的事儿?”
俞国公越说越气,拉过儿子来狠捶了一顿,恨铁不成钢道:“我要是有一两个成气的女儿,稍微有三分像你姑母的,我也就不指望你了!”
俞国公倒是有女儿,只是明明也是悉心教养长大的,就是上不得高台盘,志大心空,空有野心没有脑子的蠢货,俞国公每每看了都要叹气,若是能有当年他姐姐俞贵妃一半儿的资质,他现下也不用愁了!
“你妹妹的资质,你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家中实在没有能配得上太子的女孩儿,我会让你求娶公主?可惜你姑母去的早,太子又常年在宫里不得出来的,你年纪又和太子差了好几岁,当年赶不上伴读的缺,白白让韩家那小子捡了漏。虽说咱们是太子舅家,到底难走动,这不走动,情分就难淡薄。”
怎么重新亲密起来,联姻自然是最方便快捷的法子。俞国公实在看着儿子头疼,细细给他说明白了:“太子没有同胞姊妹,十二公主是太子从小看大的,情分格外不同。再者,你娶了公主,太子也多了一条联系宫外的路子,有什么事也能更方便地吩咐你去办,两厢受益,岂不好么?”
“以往咱家一直和太子淡淡的,皆因太子殿下这个位置,咱们作为他的母家,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太热络、太亲密、太高调了,反而是在害他。”
“但眼下太子是在夺嫡最紧要的关头,这种时候咱家还不凑上去,难道等太子登基了,再去捡别人不要的?!何况因咱家和太子的关系,不管在谁眼里,早已和太子是一条船上的人!你给老子把招子放亮些,这种关头,容得到你说不?”
“若只图个平安富贵,那咱们自然得过且过便罢了。只是咱家若想日后再进一步,只凭着你姑母的这点情分和念想,是远远不够的。你自然要向太子拿出一些筹码,替他立下些功劳,才好让人对你刮目相看。”
至于娶了十二公主,自然在纳妾讨小上有些限制,不过俞国公觉得,这是完全值得的代价。何况,俞国公很是无赖地想:儿子略苦一苦罢了,公主再霸道,反正也管不到他这老公公身上,且让儿子去头疼罢!
俞国公在这里好容易劝通了儿子,谁知一进宫跟楼临一说,本以为是件十拿九稳的事儿,反倒突生了迷雾来。
等下还有一更
干醋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feise
干醋玉楼春临(渐渐之石)干醋
第二日俞国公就去了东宫,先送上些药材补品的,“臣先前听殿下伤着了,是日夜悬着心!虽宫里什么好药没有,只是臣到底放心不下,因而搜罗了些好方子,保养用得上的,这也是臣做舅舅的心意,殿下不要弃嫌。”
楼临已基本恢复无碍,闻言勾出一点和润笑意,“不过小伤,舅舅客气了。”
“衡儿那个孽障,竟得了陛下的天恩,如今把京师驻军交给他了,都是托殿下的洪福!”俞国公说着就红了眼眶,忍泪道:“贵妃娘娘去的早,臣无能,未曾能帮到殿下一二,反而还要靠殿下拉扯,叫臣……叫臣将来怎么有脸面去见地下的姐姐呢!”
听他说起早逝的俞贵妃,楼临也仍是那副温和形容,反劝道:“舅舅的心,母妃和孤都是知道的。”
俞国公从善如流拭了拭泪,一脸感激涕零:“好在如今衡儿做了这个官儿,日后殿下有事吩咐,也容易些。”又顺着俞贵妃的话头,拉了些家常,见气氛一时和乐融融,俞国公才开口,将求娶十二公主的事儿略露了一丝口风儿。
说起来以俞国公的明,也并不打算在楼临刚刚得胜归来的时候,就把俞衡和玉疏的婚事砸实了,那不是在皇帝面前争着当出头儿的鸟么?他本是想着,在楼临面前先探个风,两边儿都心照不宣了,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再去弘昌帝那里请旨赐婚。
谁知俞国公不过刚刚开口一提,楼临就变了颜色,那一瞬间的脸庞扭曲哦,俞国公险些以为他替儿子求的亲,是未来的太子妃!
饶是以俞国公的圆滑,都没想明白其中关窍,只得站起来陪着笑脸:“殿下?”
好在楼临失控也不过片刻而已,见他吓得站起来了,便一指红木圈椅:“舅舅坐。”
俞国公揣揣不安地坐了。
楼临淡淡地:“舅舅怎么突然想起要替表弟求娶了?”
俞国公品度着他这不冷不热的声气,还在心中琢磨,莫非楼临是觉得舅家太过于人心不足蛇吞象,已是太子母家,还想着要娶公主?
他想了想,重新换上一脸亲热笑意:“殿下也知道,衡儿是早就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只是谁知道你外祖母忽然一病去了,才耽搁了下来。先前他那样不中用,臣都没好意思张口!只是如今他拖赖殿下的福气,好歹算有了些事业,臣想着,十二公主是殿下亲自看大的,嫁给别人,到底不放心!何况……”
俞国公声音转低,指了指北边,小声道:“殿下这样疼爱公主,自然为公主着想。之前衡儿在兵部,好歹也听了些消息。北延那边的战况,如今一天不如一天了,虽说大楚从未有过皇帝亲女和亲的前例……”
楼临冷冷扫他一眼,“军机大事,舅舅慎言。”
俞国公立即换了话题,笑道:“公主早日下降开府,殿下
玉楼春临(H) 分卷阅读39
也可轻省些,在宫外多个往来的去处。衡儿虽无甚本事,但向来洁身自好,如今家里妾侍通房一概没有的。臣就厚着这张老脸,问问殿下的意思?若殿下觉得尚可,臣等风头过了,再去御前求恩典。”
楼临垂下眼睑,缓缓摩挲着手中温润白瓷茶盏。
他知道俞衡算是个还不错的选择。俞家是他的母家,俞国公又向来明过人,最识时务的,只要他不倒,俞家绝对不敢怠慢玉疏。早先他曾为玉疏选婿,玉疏拒了那些文官家的子弟之后,他就打算过正任着武将的俞衡。
若俞国公几个月之前来说这门亲,楼临便是再不情愿,说不定也会答应。
只是如今,让他怎舍得?而偏偏,随着玉疏年纪渐长,随着边境越来越乱,玉疏的亲事,总要提上议程。
楼临心中如积了一团火,越烧越旺,许久之后方道:“玉疏年纪还小,前面那么些姊妹,没一个是在这个年纪就指婚下降的。俞衡前头刚升了职,后脚就求娶公主,难让人觉得他太急躁了些。过一二年再说罢,孤自会考量。”
话已至此,俞国公也听出一二意思了,面上丝毫不动,嘴上照样奉承:“殿下到底想的周到,是臣太心急了。”行礼告退,回家琢磨楼临的深意了。
不过俞国公哪里能知道,楼临这次的拒婚,还真无甚深意,只不过是最浅显、最寻常、偏偏他又最猜想不到的醋意呢!
明知是一壶干醋,楼临居然也喝了!
急(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feise
急(h)玉楼春临(渐渐之石)
清和殿里暖意融融。
地上凌乱洒着外衣、中衣和天水碧的兜儿,如有人细看看,还能看出这些衣裳都有被人撕裂的痕迹。海棠红的帐子里探出一只纤白的手来,十指纤纤翘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在空中垂了片刻之后,又随着一声娇媚入骨的莺啼声,轻飘飘落了下去。
帐子里已是一片春意,玉疏趴在枕上,只有浑圆的臀被迫翘起,从后头被人狠狠操干着,脸上呜呜咽咽地哭着,已说不清是难受哭的还是爽哭的,只知道男人的动作又深又狠,顶着她甬道内的嫩肉就冲撞起来,一下比一下重,磨得玉疏简直受不住,几乎是手脚并用想往前爬。
可纵然床还算宽大,但腰被人牢牢桎梏着,又能逃到哪儿去呢。玉疏刚爬了三四步,狰狞的性器刚被拔出一截来,二人就同时闷哼一声,楼临已经掐着她的腰,把她复又拉了回来!
楼临用的力道大,玉疏的臀就狠狠撞到他坚实的小腹上,反而让她把楼临的阳物吃得更深,怒张的龟头就这么碾在她那块嫩肉上,又烫又麻,玉疏几乎被逼得发疯,只能勉强向后拉着楼临的手腕,声气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哥哥、哥哥,宴宴受不住呀!”
玉疏这个小狐狸,虽的确有几分受不住,但也是明明白白知道,楼临疼她、舍不得她。若是以前玉疏这样求饶,楼临必然要轻些、温柔些,只是今天却一反常态,这话反而像是开了某道闸门一样,楼临几乎是瞬间眼睛就猩红了,揉捏着掌下温软的臀肉,声音沙哑又低沉,带着些不容忽视的占有欲,“求饶的话每次就这么一句,难道不知道”他忽然就抓着她的小屁股,往旁边一掰,腰下一沉,就这么长驱直入地完全插弄进去,直接卡在深处细窄的宫颈口:“难道不知道越是这么求饶,越是想让人操死你吗?嗯”
玉疏几乎连腰都立不住了,全身软在锦褥之间,勉勉强强溢出一声“哥哥”,就一直在细微的喘气太深太突然了,又涨又热,而这粗暴的快感中,玉疏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很少看到他这样急躁的样子。哪怕他面上并没漏出来,玉疏也感觉到了。她试探性地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哥哥,你怎么了?”
楼临伸手盖住她的眼睛。
白天俞国公一走,茶盅子就被楼临砸得粉碎。砸得地上噼里啪啦一通响,他积蓄在心中的暴怒,才平复一些。
楼临其实已经很多年没这样暴怒过了,尤其还是用摔茶盅这种完全无用的方式。连前段时间,知道王却安想欲杀他而后快的时候,都没有。他已经习惯了凡事谋定而后动,脸上是一点表情也不肯露的。
今天却一而再、再而三破功了。他知道俞国公的意思,知道他的提议未必不是件好事。
但他发现他就是忍不了。
他此生唯一的情绪,都只在一个人身上。
楼临伸手按着玉疏的腰,就重重顶了她一下。玉疏不自觉启唇娇吟一声,匀亭肢体因为快意而微微蜷缩起来,芙蓉面、杨柳腰、白玉乳,全落在他眼底。他眼神沉黯,忽而伸手握住她一只胸乳堪堪一握,手里像是捧了团丝棉,轻了又水一般流泻出去、握不住;重了又怕弄坏了、弄疼了,只舍得用指腹去摩挲峰顶的风光,小小软软一粒蹭在指尖,迅速变硬了,再多蹭一蹭,就听她从鼻尖哼出几声绵绵的啼音,呜呜嗯嗯的,再用些力呢?就见玉疏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哼出的声音愈发柔媚得能滴出水来,而他指尖的小奶头,已经是完全硬邦邦抵着他的手了。
“哥哥只是在想,宴宴真是长大了。”
玉疏就咯咯地笑,她此刻被他弄得浑身都酥麻麻的,若是楼临移开挡着她眼睛的手,一定还能看见她此刻的眼神,完全是春水、是狂潮,都快溢出来了。但即使那双剪水瞳被挡着了,她的声音也都娇得很,说不好是实话还是故意勾引,她挺了挺胸,将这团雪峰更深地挤在他手心,就道:“我长没长大,哥哥不是最清楚了么?”
楼临揉捏着掌中的绵软,把这本就已经动情的少女揉得娇喘吁吁,浑身泛红,才笑了笑,轻松抱着她换了个姿势,才一语双关道:“似乎也没怎么长大。哥哥有时候,竟也不希望宴宴长大。”
玉疏被他忽然抱起,偏偏体内这孽根又还牢牢撑着她的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重重放下来,完完全全坐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出宫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feise
出宫玉楼春临(渐渐之石)出宫
那天晚上他们一直在欢爱。从床上到桌上,从桌上到地下,什么姿势也都尝遍了,女上
玉楼春临(H) 分卷阅读40
位也被他手把手教了虽然成果很可疑,因为玉疏总是用了三分力,整个人就软下来了,只说没力气,动不了了,还得哥哥来。
他一手宠出的活祖宗,又能如何呢?只能自己卖力罢了。
楼临一回来,玉疏就觉得这宫中的四方天都宽了,还在自己乐呢,结果没想到,这天还能更宽呢。她跟着楼临出宫门的时候,犹不能置信:“哥哥,哥哥!这是真的么?父皇真许你出来玩儿啦?”
君王是不能随意出宫的,太子是储君,自然也是如此。寻常皇子到了年纪,出宫成亲开府,上朝当差理事,倒是比太子要自由得多。若真论起来,连玉疏都活得更肆意些,想出宫的时候讨了令牌,出去转一转透透气,也好过整日里就是头上的这片天。
君王拥有这江山,又受困于这江山。
楼临笑:“因我去直隶受伤了,说想去庄子上休养几天,父皇许了。”
楼临在京郊有处庄子,只是因他甚少出来,所以玉疏也去得少。
玉疏若不是还骑在马上呢,简直要跳起来了,勉强按耐住心情,又开始絮絮叨叨:“哥哥,去庄子前,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不许生气啊。我对青娘,实在没那个意思,只是为了去喝金波酒,我跟你说,她的金波酒真的是一绝!宫里也酿不出那样的好滋味!可惜宫中不好乱夹带东西,不然我早就带进去给你尝一尝了!”
楼临不动声色,“哦?这样好?那我自然要瞧瞧了。”也好瞧瞧让她的宴宴常常说起的,是怎样一个人物?甫之该死,什么地方不好带宴宴去,偏去酒馆!
二人说了一路的话,等看到那熟悉的写着“酒”字的幌子,玉疏就伸手一指:“哥哥,就是那儿了!”
青娘老早就看见了,笑盈盈迎上来:“玉郎难得带了新客过来,又是这样一个打扮,果然比平时的男子装束更让人心动。”
因玉疏今日是跟楼临出来的,便未着男装,仍是女儿打扮、
玉疏只是一笑,青娘又好奇的看着玉疏旁边的楼临,因问:“倒不知这一位是谁?我自认也算见过几个人的,都难得见到这样出众的郎君。你们楚人说的有匪君子,便是这样的罢?”
楼临神色淡淡的,并不肯说话,只是凝睇了玉疏一眼。他倒并非摆谱,只是有一瞬间,他心情突然激荡了起来,怀着一种莫名心思,就没开口。
玉疏没留意,脸上神气得不行,道:“这是我哥哥。”
其实这是个非常亲昵的称呼。时下人介绍兄长,一般都要客气又有礼地说一句:“这是家兄。”而她就这么很自然地说了一句“这是我哥哥”,虽然这句话不过是几个字而已,但里头的亲密满得简直要溢出来了。
她自己或许还未曾察觉,但青娘很明显听出来了。
楼临自然也听出来了。这让他心底刚刚若有若无的期待落空的怪异感觉也淡了些。
青娘赞道:“兄妹二人都是人中龙凤,把别人都比下去了,可叫人怎么活呢!”
玉疏拉着楼临坐了,豪气干云地一挥手:“不要死呀活的,你只要把你那金波酒再拿一坛出来,便能比过世人了!”
他兄妹二人那种无形的默契太强了,以至于青娘本也是个存在感极强,不容人忽视的人物,此时竟也觉得完全插进去,连说话都是多余的,因为他二人只是眼神的流转之间,就仿佛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了。
青娘觉得楼临和玉疏之间有些奇怪,这种远比普通兄妹亲密的关系,让她忽然想到一些前事,只是多想无益,她低头苦笑了一声,就进去给玉疏取金波酒了。
后头楼临也扫了她几眼。照他来说,这酒馆老板娘也不过是略生得好一些,行事放诞一些罢了,的确没看出有让玉疏常常不忘的能力。
他因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玉疏就笑得伏在了桌上,半天才直起身来,眼睛亮晶晶看楼临:“哥哥,你不是连青娘的醋都吃罢?”她一戳楼临的胸口,“怎么以前倒从未发现,哥哥这样小心眼呢?早知如此,我呀……当时就得慎重考虑考虑才是。”
楼临顺势握着她的手指,然后藏在了桌下,也笑开了:“宫中虽什么好药都有,就只缺一味后悔药。”
玉疏用两根手指回握回去,“好在我也不喜欢吃药,便算了。”
等到楼临真喝了金波,就更笃定了,不过是酒好些罢了,玉疏馋酒喝而已,跟青娘,谈不上什么关系!
宴宴:这是我夫君。
哥哥:面上淡定,心情爆炸
钓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feise
钓玉楼春临(渐渐之石)钓
他兄妹二人出来的早,到庄子上的时候,还不到午膳的时候。虽楼临不常来,这庄子也打理得极好,花草虫鱼,样样都有,带着些宫中看不到的野意。
玉疏简直撒了欢,和楼临骑着马绕着庄子跑了两圈,然后一看那池塘就疯了,缠着楼临陪她钓鱼。
结果这鱼跟她可能格外得不透脾气,呆坐了一个时辰,她居然一条鱼都没钓上!
反观楼临,云淡风轻的,钓了一桶!
玉疏气坏了,楼临还笑话她:“这么停不下来的性子,能钓到鱼,那鱼也是条冤死鬼。”见玉疏气得要过来打他,又笑:“人说沉鱼落雁,想来是我们宴姑娘太貌美了些,这鱼也羞死了,也不敢露头了。”
玉疏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就把手上的钓竿了回来,把鱼钩直接钩在了楼临的腰带上:“嗯!这有条没被本姑娘的美貌迷倒的,果然好一条大鱼!”说着还装模作样地线。
楼临就去掐她的脸,问她:“既钓上了,你吃不吃?”
玉疏顺势做了个鬼脸,冲他一吐舌:“不吃!要吃,我就吃这个!”说完趁他不注意,提着他的桶就走,然后又吩咐人:“今天就做个全鱼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