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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见玉疏丝毫没有停的打算,反而下手越来越狠,又怒道:“臣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十二公主不要欺人太甚……和妃娘娘定……嗷!”话没说完,就被玉疏结结实实一鞭子甩在背上,她含着泪道:“你是什么草包,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京师这么点驻军都调教不好,八千人跟着太子哥哥去直隶,竟能把太子给丢了,难道不是失职?还敢提宫中的娘娘,只怕和妃娘娘知道了,脸上也得蒙羞!我看你也该学学直隶总督!”
说着跺了跺脚,将厅中的古董陈设全抽了个稀巴烂,站在一地碎片里痛哭了一场,才红着眼睛,扬着下巴,一副完全被宠坏的小公主模样:“若是太子哥哥过几日再不回来,本公主一定要再来拜访,迟了几日,我就在你身上讨回几鞭!希望本公主和王大人可别再会!”
她说完既退,战完既走,风风火火带着人又去了,





玉楼春临(H) 分卷阅读31
王却安捂着伤口,犹在嚎叫不已,见底下人都怔住了,不由骂骂咧咧:“一个个瞎了眼的东西,还不去请大夫来!都是群没忠心的,只知道嚎丧,竟无一人上来护主!”
底下的奴仆丧着脸不敢说话,实在是以前从未遇见过这样的阵仗,以前便是来往的宾客中,有翻脸的,那也是绵里藏针、只打嘴仗的,哪里有一进门就什么话不说,真刀真枪直接上了呢?而且手上毫不容情,脸上还哭得那样厉害,梨花带雨的,好似她竟不是挥鞭的人,倒是挨鞭子的人呢!
有伶俐的小仆赶紧飞一般奔出府去请大夫,正好看见十二公主一行人也不做停留,浩浩荡荡回宫去了。
谋略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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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略玉楼春临(渐渐之石)谋略
出了王家大门没多远,玉疏才恍若卸了力道一般,捂着小腹,低声对仇隐道:“上来,带着我。”她已经痛得夹不住马腹了。
仇隐面无表情,跳下马,就上了玉疏的马,松松揽着玉疏的肩,淡淡道:“臣冒犯了。”玉疏勉强靠在他身上,听见仇隐道:“这里离三公主府不远,公主可先去三公主府上歇息片刻。”
玉疏摇摇头,只吐出一句话:“得把先机占了。回宫,面圣。”
仇隐毫无所动,只说:“太子殿下吩咐,凡事要以公主安危为重。”
玉疏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事急从权,现在该以太子的安危为重!”
仇隐只是不动如山,“太子殿下吩咐过,哪怕和他的安危相比,也要先以公主的安危为重。”
玉疏原本一腔的怒气,乍然听了这一句话,却不知是该喜该怒了,她刚刚剧烈活动了一场,又下了狠力抽了王却安一顿,此时脸上都是一层潮红,眼圈儿也是红的,本就是匆匆出宫梳成的发髻,此时都被汗水沾湿了,整个人已经完全支撑不住,倒在仇隐怀中,看起来有些狼狈的可怜。
她一缕青丝落到他脖颈间,带来一阵微微的痒意。怀中人不复往日的明艳张扬,似乎连骨头都被人抽掉了,仍咬着唇硬撑,额头一点薄汗,因为疼痛始终消不去。仇隐难得迟疑了下,才又说了句:“公主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宜面君,有不敬之嫌。”
玉疏只是摇头,“无碍。”
“不管之前哥哥吩咐过什么,现在我命令你,回宫。”
她此时腹中痛得翻天覆地,心脏也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只能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遍遍告诉自己:
宴宴,冷静。冷静下来。
哥哥还生死不知,这次没有哥哥在旁边指点你了,你得找出最恰当、最能帮他的方法。
记得吗,哥哥说过的,他们这位父皇……最喜欢心软的人。
呼……冷静啊,宴宴。
玉疏闭着眼,手死死抓着仇隐的手腕,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要痛到叫出来,等那阵最剧烈的抽痛终于过去了些,才放开他的手,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仇隐垂下眼睑,也不理会手腕被她掐出的一片红,无声支撑着她的脊背,跟着玉疏一路到了广明宫。
广明宫是帝王居所,又岂是随意乱闯的,玉疏原想直接跪求面圣,不过她运气不错,刚至广明宫宫门,就见弘昌帝带着人,远远朝这边走过来。
玉疏立刻红了眼睛,跪在地上,哭着叫了一声“父皇”。
弘昌帝唬了一跳,走到跟前才发现是她,不由惊道:“这是怎么了?”弘昌帝其实见玉疏并不多,不过年节上见一见罢了,毕竟他的女儿,实在太多。只知道楼临倒是一直非常照顾这个妹妹,是以在心中留下过一些印迹。此时见她鬓发松散,面色苍白,倒是罕见地勾起一点慈父心肠来,因问:“可是有人欺负了玉疏不成?快起来。”
玉疏哭着道:“儿臣是来求父皇责罚的。”
“什么大事,值得你哭成这样!”
玉疏垂着头,声音里是无限哀凄:“是为太子哥哥的事儿。”
弘昌帝神色严峻起来,温声道:“起来罢,去里头说。”
玉疏跟着进去了,并不接小太监端上的茶,也不敢坐,复又跪下了,垂泪道:“儿臣听了太子哥哥在直隶失踪的消息,一时气不过,就冲出宫去,打了王大人。”
有意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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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玉楼春临(渐渐之石)有意
弘昌帝手里原本端着茶碗要喝茶,听她突发此言,茶碗都停在了嘴边,半天没作声,但竟也没有如何震怒,许久之后才问:“你怎么想着把王却安给打了?”
虽语气还是淡淡的,但王却安近几年一直是弘昌帝面前的宠臣,突然就这么被人打了,他反应还这么淡,本就昭示了一些事情。
玉疏听他声气,就知道自己这把赌对了,面上却不敢露出一丁点儿,好在她肚子本就在隐隐作痛,因此保持表情倒不太难,还是那副梨花带雨的美人面,适时露出一点忿忿不平来。
“儿臣……儿臣实在气不过!太子哥哥带了八千人去直隶,而且并没去别的地方,就歇在直隶总督府的,竟然都这么平白无故失了踪迹!这八千人平时都是做什么吃的!可见王大人失职!王大人害父皇平白无故伤心,害儿臣突然就见不到哥哥了,呜呜呜……”
还有一句话玉疏没说出来,那类比下来,皇帝居于深宫,是不是也会这么平白无故失了踪迹呢?毕竟京师驻军平日最大的责任,就是护卫皇宫的安防啊。只是这话不能说透,让弘昌帝自己想来,那效力自然又加一层。
当然,看弘昌帝对王却安这个态度,想必他早就往这方面想了。
玉疏眼泪掉得更凶,再加了一把码:“太子哥哥一直照拂儿臣多年,情分非同一般,儿臣……儿臣实在没忍住,就冲去找王大人算帐了,儿臣有错,请父皇责罚。”说完重重叩首下去。
弘昌帝摸着手上的玉扳指,沉默了半天,方叹了一声,亲手将她扶起来了,“虽擅自伤了朝廷重臣,是你的错。只是理虽有错,情有所原。到底是楼临那个敦厚性子养出来的,以前竟也没看出来,你这个孩子也太憨直了,就这么为了兄长,不管不顾地去了。也不能不罚,以成风气。朕就罚你在长乐宫反省,再罚俸一年罢。”
玉疏尚未




玉楼春临(H) 分卷阅读32
了泪,乖顺地道:“儿臣但无不服的,全凭父皇处罚。只是儿臣的错,又让让父皇明日早朝受那些御史的唠叨了,和妃娘娘必也要找父皇来说道的。”
先打个预防针。又低着头,带着些不好意思:“太子哥哥失踪,父皇必定比儿臣要担心十倍!儿臣虚长了这么大,竟不能替父皇分忧,反叫父皇替儿臣操心,儿臣真是无地自容了。”
“只是……想到哥哥现在还不知道会被困在哪里,可能连饭都吃不上,水也不给喝,甚至还可能被折磨……哥哥从小是多金尊玉贵的人,父皇把他看得和眼珠子似的,哪里受过这种苦,儿臣只要一想,这心里,就跟刀绞似的,怎么也不能冷静下来。还望贵妃娘娘天上有灵,定要保佑哥哥平安无事归来。”
她这个话配她苍白的面色、狼狈的容止,实在是有说服力,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动容。
何况弘昌帝本就是个优柔多情的人,想到一手带大的楼临,如今生死不知,也不知受了多少折磨,又想起昔日手把手教导楼临的往事,再想起俞贵妃生前的好来,连死前都不替楼临谋一个出路,这样不慕名利的性子,比起来和妃倒是会替她的娘家筹谋……
弘昌帝一时倒把素日对楼临的猜忌之心丢了八九分,怒道:“不中用的王却安!朕把京师驻军交给他,他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当朝太子居然在八千人的眼皮子底下丢了,朕看他的脑袋也该丢了!”
缺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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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玉楼春临(渐渐之石)缺
玉疏抱着汤婆子躺在床上,捂着小腹低吟不止,衔霜一边伺候她喝了药,一边又说她:“公主也太不知保养了。要打人什么时候不能打,偏偏那么急喇喇的!”
玉疏皱着眉喝了药,只是摇头。若等她葵水结束了再去,黄花菜都凉了。初闻楼临出事,去抽了罪魁祸首一顿,是憨直、是没心眼,深思熟虑了几天再去呢?那便是有所图谋了。
何况……她的确不能等。故意借此机会闹这一场,除了让弘昌帝更为重视之外,也为了让幕后之人心生忌惮。
不知为何,她就是有种直觉,此事绝对是和妃与王家所为,只是她苦于没有证据,所以只能杀鸡儆猴给他们敲个警钟一旦楼临出事,你家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而这警钟敲得越晚,楼临可能就越多一分危险。
事实上,哪怕这事不是王家做的,也跟他家脱不了干系!若叫她说八千人全成了瞎子聋子,那她还不如先去瞎一瞎!
玉疏越想越头疼,无力呻吟一声,她这老狐狸哥哥,她是真不信他会阴沟里翻船的,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衔霜见她还是疼得厉害,又捧了红糖姜茶上来,给她放在手边,让她日常喝着,又道:“幸好陛下倒没有生气,听人说公主卧床不起,还派人送了好些补身子的药来,让公主好生养着。”停了停又接着道:“陛下既赏了东西,其他人听说公主身上不好,也都送了东西过来。”
玉疏因问:“和妃呢?”
衔霜想了想:“除陛下之外,就属和妃娘娘的赏赐最丰,药材补品布料玩器,送了好些来。”
玉疏冷笑一声,没说话。
她这次葵水格外的长,因此病一养就是小十天,才算重新活转过来。这期间除了偶然去广明宫替楼临刷一下存在感,她很好地在长乐宫“反省思过”。
细细算起来,自那夜之后,她竟有近一个月没有见到楼临了。自十年前来到这里,她从未跟楼临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连楼玉引进宫来看她时,都打趣了她一回:“可见是从小带大的亲兄妹了,不仅冲冠一怒为蓝颜,急哄哄打了王却安,现在京城谁不知道咱们十二公主的大名呢?现如今连约你跑马都不出去了,就窝在长乐宫等消息呢。”
“啊!”玉疏抱着被子,闷闷呻吟了一声。
思念。
两世为人,她第一次体会到思念的滋味。
原来牵挂一个人,竟是这样牵肠挂肚、度日如年。
真是……真是太危险了呐。她可以仰慕他、可以崇拜他、可以依赖他,却唯独……
唯独不能爱他。
因为那将是一个彻彻底底看不到尽头的、会把她完全吞噬的深渊。
可是尽管如此,玉疏在这晚的梦里,还是又梦到了楼临。梦里楼临静静望着她,又问了一遍:“宴宴的心思,果然和哥哥是一样的么?”玉疏咬着唇答不出来,楼临只是一笑,温声道:“不管是不是,宴宴都知道,我已没有回头路了也并不想回头。”他说着这样决绝的话,身形也逐渐走远, 走进了硝烟、战火与动乱里,到最后,玉疏又看到了刀枪和血迹,好像是楼临的,又好像是别人的。
玉疏还想再看清些,却忽然就这么醒了。
眼眶胀痛得不可思议,一摸眼睛,摸到一手的湿润。
时至这一刻,玉疏终于可以承认。
她很害怕。
十年来从未有过的害怕。
她去打人也好、去让自己疯狂理清这些阴谋与争斗也好、去试图用身体的痛楚对抗心中真正的情绪也好,都只是想让自己忙起来,都只是想让自己逃避孤独。
因为她害怕。
因为只要脑子开始闲下来,就会有无数负面的猜测,迅速占据她的大脑。
如果楼临真的受伤了呢?
如果楼临再也回不来了呢?
她不能想。
就好像心里有什么缺了一块,他不在,就始终补不上来,空荡荡的,安静得令人窒息。
如果,如果你现在回来,我可以、可以放纵自己,喜欢你一点点。
一点点就够了。
玉疏用被子盖着脸,无声哭了出来。
外头有宫女值夜,玉疏不能哭得太大声,眼泪在脸上无声淌了许久,才终于冷透了。
可是哭着哭着,玉疏心里那点顽强的天性又浮上来了。
哭什么哭,哥哥还没死呢,你就忙着嚎丧,且等他真的娶妻纳妾、儿孙满堂、百年之后你再为他、为自己哭一场罢!
玉疏抹了把脸,把被子掀开,刚刚眼泪留了一缸,此时口渴得不得了,她下床捧了碗茶,正举着茶碗到嘴边要喝了。
门却“吱呀”一声,从外头忽然被人推开了。
室内一片寂静,以至于推门声如此清明。
玉疏若有所感,全身似乎都僵住了,眼都不眨地盯着门口。
月色温柔朦胧,随着门的开合,洒出一地清辉,令人如坠梦中。




玉楼春临(H) 分卷阅读33
有人玄色战甲,腰佩长剑,脸颊虽然一道新疤,容色却仍耀眼如一把刚开锋的利刃,此时带着一身归来的风霜,披星戴月推门而来。
加个更
哥哥:再不出现,宴宴就要炖上别的肉了!
夜千重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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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重玉楼春临(渐渐之石)夜千重
玉疏的茶碗凝在唇边。
来人露出一点熟悉的、温和而纵容的笑意来:“宴宴,好久不见。”
唯一不同的是,笑的时候,脸上多了一道肉色伤疤。只是那道伤痕不但丝毫无损他的俊美,反而让他整个人如宝剑出鞘,锋锐不能逼视。
玉疏眼泪滚进了茶碗里。
片刻之后,她才像终于反应过来了似的,将茶碗往地上一扔,就飞扑过去,挂在了他身上。
楼临双臂一拢,将她严严实实兜在了怀中,才满足叹息一声,“宴宴。”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宴宴,哥哥回来了。”
玉疏死死揽着他的脖子,抱着他嚎啕大哭,眼泪全蹭在他脖子里,楼临也不理论,只是拍着她的背,怕她反而喘不过气来。
不知哭了多久,玉疏喉咙都哑了,眼眶里连一滴水都再流不出了,才抽噎着摸了摸他脸颊边上那道新生的疤痕:“这是怎么回事?”
楼临顺势握住她的手,只是一笑:“不小心伤到了,过段时日便好了,并无大碍。”
玉疏气他连自己的伤都这么轻描淡写,仿佛是砍在别人身上一般,不由嘟囔了一句:“那哥哥可要保护好自己啊,因为你破相了,我就不要你了。”
楼临非常纵容地摸了摸她的发鬓,笑道:“是么?那我正好相反,无论宴宴怎么样,我都要你。”
玉疏原本只是瞎抱怨一句,不想倒是听到一句这样温情的话,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抱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脖颈上,牢牢赖着他。
温热的、会笑的、活生生的哥哥。
她心中泛起许多陌生的情潮,前世没有过,这十年也没有过,就好像许多掩藏在海面下的礁石,被这突如其来的分离一撞,此时全部露出了峥嵘的原貌。
她思念他。
这事实真是令人害怕,又……令人战栗。
“哥哥……我很想你。”不知怎的,玉疏不能去看他的眼睛,只是趴在他身上,闷闷地说。
楼临没说话,只是忽然托着她的脸,半强迫地让她转过头来,四目相对间,楼临垂头吻上了她。
一个急躁、粗粝又迫不及待的吻。
那一瞬间他释放了所有的伪装,是完全不克制地攻城掠地,他那样急,玉疏只觉得不光是唇舌,连灵魂都要被他吸走,唇齿相接间水声渐响,交换的又岂止是津液,还有这些日子的思慕、渴望和重逢之悦。
玉疏手指攀着他的肩,柔软指尖摸到冰凉坚硬的战甲。腿缠在他腰间,所配宝剑的剑柄也一直戳着她的大腿。他脸颊处还有伤痕,激烈拥吻之间偶尔会蹭到玉疏脸上,带来一点凹凸的触感。
这一路的过程玉疏已不须多问,因为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他是从危机四伏里杀回来的。而中间只要出了一个差错,他可能就回不来了。
玉疏心跳得厉害,说不出是劫后余生的欣喜还是恐惧,就知道这一刻,她想完完全全拥有他,用来真正确定,哥哥真的还在。
她勉强分开二人相缠的舌尖,在唇齿之间如女妖一样呢喃。
“要我……哥哥。我也想要你。”
“性事是一种确认安全的途径。事实上哥哥也想要。你都不知道我真想……真想现在就死你,恨不得让你明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楼临笑了笑,伸手缓缓抚过她细致眉目:“可我不能拿你来发泄,宴宴。”
“而今晚我若要你,就必然不了发泄。因为我也积蓄了许多情愁,在这段时间无处可发。”
“所以,宴宴,你该睡了。”
所以,哥哥,你该上肉了(。
春潮(指奸h)
玉疏瞪着他。
她大部分时候爱他这种温柔,但有的时候,真是又恨他这种过分的温柔。
但玉疏又一直没留意到,正是他这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温柔的占有欲,让她到今天为止,终于心甘情愿跳进网中。
天罗地网,无处可逃。
玉疏正要说话,又见楼临板起脸来,“宴宴,今天哥哥回来得急,没来得及喝药。你又想再喝一次,然后再痛个十天半个月?”
玉疏想到前段时间折磨了她许久的葵水痛,就缩了一下,靠在他肩上玩着手指:“哥哥消息倒是挺灵通。”又稍稍立起身子,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楼临眸色深浓起来,掐了掐玉疏的脸,挑眉道:“不过一月未见,宴宴本事见长呐!”
玉疏就笑嘻嘻地,还没笑几下,就见楼临大马金刀地往凳子上一坐,将她的衣衫撕成了粉碎。“还开始使唤哥哥了,让哥哥给你摸,嗯?”
他勾唇笑起来,手已经顺势摸到了她腿心。楼临在外头领兵了一个月,日日跟刀枪兵马做伴,手指都粗粝了不少,此时一节一节碾在她细嫩的花唇上,磨得玉疏下意识躲闪起来。
楼临深呼一口气:“乖宴宴、乖宝宝……让哥哥摸一摸……”
玉疏咬着唇分开了腿,感受到他吸了口气,中指稍稍用了些力,慢慢送了进来。
他的手指很热,非常热,炙热到玉疏都有种被烫到的触感。她不自觉闭上眼睛,又忽然感觉到他的动作停了,楼临诱哄道:“宴宴,乖,睁开眼,看着看着哥哥是怎么用手指你的。”
玉疏睁开了眼睛,这个姿势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楼临的中指已经伸进了一半,还余半截修长的手指在外。可是哪怕仅仅是这样,玉疏都能感觉到身体似乎被撑开了,有种钝钝的涨感。
她“嘶”地抽了口气。
“疼吗?”楼临问她。
玉疏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告诉哥哥,现在是什么感觉?”楼临察觉到她甬道内还是干涩,因而手指停在那里,慢慢地、一步步地诱。
“有点涨,还有点撑……呜!”玉疏也不想以后两人欢爱都是疼痛开始,再加上今晚情绪格外不同,正乖乖说着自己的感受,就忽然惊喘出声。
“这样呢?”原来楼临的手已经剥开肉瓣,准确地找到其中沉睡的小花珠,看准地方




玉楼春临(H) 分卷阅读34
就将它捏了出来。
玉疏抓着他的袖子,面上生出一些红晕来,“好……好奇怪……”
楼临就笑:“哪里奇怪?”
“痒……哥哥……痒……还有点麻……”
楼临用指尖将冒头的小花珠捏着,“看,宴宴,它长大了。”
玉疏顺着他的手往腿间一望,果然见腿心的小东西正颤巍巍涨大了,原本米粒大的小珍珠,涨成了花生米大小,圆鼓鼓的,楼临将它拿捏在指尖,轻柔又缓慢地在两根手指间轮转。
她的呼吸声更急促了。
楼临速度逐渐加快,在顶部打着圈,力道越来越重,指腹那层茧子带来的麻痒触感逐渐变成一种滚烫的快感,玉疏浑身软在床上,勉强拉着楼临的手腕,明眸含水,呜咽地:“轻些,呜呜,哥哥、轻些。”
楼临从善如流地轻了,抬起手,只偶尔若有若无地划过早就站立的花珠,却不肯再用力。
玉疏原被人伺候得好好的,突然又被他这么吊在了半空中,一时间无计可施,几乎急得要哭,腰肢无意识往上挺,想去就他的手,偏偏他还逗她,总是把手往上抬,还笑问:“宴宴要哥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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