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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而楼临呢?这样紧迫的时间里,他能忍住吗?玉疏不知道。
尽管为这一刻做了这么多年的准备,玉疏还是紧张起来。她有几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怕,虽然她的确不知道在怕什么。
可是这句话一出,玉疏听他这声气就知道,他是下不了这个手的,所以虽然还是觉得疼,但又没那么疼了似的。还在这种模糊的感觉里沉沦呢,就忽然双腿绷直,倏然从口中吐出一声短促的娇吟来。
楼临已经含住那两瓣丰嫩的花唇,就这么狠狠吸了一口。
玉疏如被一道雷劈下来,只来得叫了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所有的喘息、吟啼、话语都被卡在喉咙里,只有鼻尖急促地呼吸着,攥着被角的手背已经青筋毕露,她浑身战栗不止,楼临却像要趁胜追击一般,几乎将她的腿摆成了一个一字,埋头进去,轻轻重重地含着穴口吸吮起来,他舌尖还时不时抵着那条肉缝,若有若无地顶进去,被里头的嫩肉一吸,又轻飘飘退出来了。
他吸她的,她也自吸他的。在这样若无若无地撩拨之下,玉疏的痛觉似乎被他舔散了,好像悟到了一点什么,就像一粒种子,从前世被埋到今生,然后在今晚他的唇舌的浇灌之中,开始娇怯怯地吐蕊了,一只嫩芽脆生生地冒了头,又被楼临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本就是耐心最好的猎手,等到了玉疏腿心间、原本隐藏起来的不及米粒大小的珠子终于开始绽放,也并不急着立刻一箭中靶,而是继续若无其事布他的天罗地网既然已经开始,就必须要圆满场。是对他自己的交代,也是心底最深浓的爱怜。
玉疏开始觉得心里痒痒的,喉咙也痒痒的,就跟里头堵着什么似的,压都压不住,一开口就是无意义地呜呜啊啊,可音调却又娇又细,青嫩中带着些初生的媚意。尽管声音很低,却连她自己听了都吓了一跳她几乎都无法相信这是她发出来的以前从没有过。
何况听到楼临耳朵里呢。此生最珍爱的掌珠衣衫不整在他身下,呻吟还娇媚得能滴出水来,心火又一次冲上来,可是她的穴里却还没能滴出水,楼临带着燥热和一层一层漫上来的占有欲,第三次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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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软绵绵哼了一声,能感觉到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更重了些,娇嫩的穴口被重重吮吸出声,唇瓣和肉瓣撞击出沉闷而情色的响,砸在她耳朵里,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玉疏明显察觉出自己腰间一抖,似乎有什么在突破壁垒,想要挣扎着流出来。
这种紧要关头,楼临居然合上了牙齿,在那两片敏感的肉瓣上来回厮磨了起来。轻轻的、浅浅的,麻麻痒痒的温润快感让玉疏全身都酥了,软软倒在榻上,还未来得及享受一二,就又被他又重又快地用犬齿刮了两下,随即还用一排牙齿大力刮蹭过去,把一双可怜的花瓣磨到充血,红艳艳的,跟朵开得正艳的花儿似的,让人不自觉想要攀摘。
玉疏急促地叫了声“哥哥”,还未来得及说下面的话,腰间就狠狠一跳,原本干涩的花径里终于慢慢悠悠吐出一点水来。艳红花瓣完全绽开了,含了几滴清露,微微缩着,还未被世人见过这娇态,就已经被楼临尽数吞入了口中。
他此刻是无暇说话的,因他埋着头,玉疏也不大能看到他的表情,但这么多年来的默契,让玉疏很明显就知道他此刻一定开始起兴致了,因为连吮吻的动作都比之前重了一倍,在他的唇齿之间,这娇花毫无用武之地,只能被动地被他在口中揉碎,每一片花瓣、每一滴露水、每一条经络,都被他以舌尖狠狠蹭过了、以牙齿狠狠刮过了、以双唇狠狠含过了,
玉疏爽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另外半边又滚烫如火,终于大火蒸出了一点温热液体,流淌在甬道里,添上了一层薄薄的润滑。
他的舌尖进来得更顺畅了,可是他又只肯止步于这里,让玉疏忍不住哼哼唧唧地控诉:“哥哥、哥哥……你犯规呀!”
“哪里犯规,嗯?”他也是火烧火燎的,本就格外低沉的声音,此时更添了一份沙哑,若玉疏还有神智来形容,她一定会用两个字:性感。格外的性感。
只是此时玉疏也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因为她已经被这种巨大的、明明应该很熟悉却很陌生的快感完全摄住,她只觉得胸中有一股气,这股气要托着她上天了,却又被楼临按着,被迫停在半空,上不上、下不下地,也听不到楼临在说什么了,只能本能地一声声叫:哥哥、哥哥、哥哥……
这很显而易见地取悦了他,只是这一点教训还是不够的,楼临从喉间逸出一丝轻笑来,交裹着情欲的低哑,伸出了舌尖,在她已经露头的花核上春风拂面般一扫。
“哥哥……呀!!!”玉疏原本无意识呢喃的一句哥哥被生生截断,被短促而湍急的叫声取代了,楼临立刻意识到这就是一把钥匙,能让他探到新世界的钥匙。而且这钥匙,可能还远比他想象之中要管用的多。
只是现在还不是开门的时候,楼临咬着牙想。
见玉疏的腰无意识往上耸着,楼临才掐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原地,唇角勾出了一点锋芒来。
“小坏蛋,就这么想上哥哥的床?”
“嗯……嗯……嗯嗯!”
“一次比一次坏,上一次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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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都不穿,骚成这样,自己用手玩开心吗?那天我就想这么把你按在床上操死你。”
话音刚落,楼临就见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穴口,就这么滴出了水,可怜巴巴沾在嫩瓣上,让人看得眼热不已。
他伸出手抚下一滴清亮的液体来,扬起手指对她笑,也不像平时似的,笑得沉稳又端良,反而颇有些恶狠狠地:“这便罢了,这次居然去外头找人?!”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还想着跟那个胡姬?下次下次再让我知道,宴宴又出什么幺蛾子,让谁亲了你、让谁碰了你,可就没谁等你出水了再操了,哥哥就把你锁在东宫里、剥光了不许再出门,从此天天给哥哥暖床、天天让哥哥操好不好?”
水(h)
他突然这样又凶又狠,玉疏只能摇着头呜呜直哭,可是一边哭的时候,心底又漫上一层窃喜来。
嫉妒、占有、欲望。逼出这个男人的另一面,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儿啊。玉疏这样想着。
只是很快她就没功夫想了,因为她听到了一点水声。很细微,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听到了。还顺带感觉到了他又把舌尖伸了进来,快速又激烈地抽动起来那点水声就是在这肉穴和唇舌交锋之间出来的。
玉疏迷迷糊糊间,就得意地笑了出来看,嘴上这么不饶人。说出的话不饶人,做的动作也不饶人。明明自己已经箭在弦上了,又硬又烫的东西常常撞到她身上来,偏偏又忍着,说到底还是怕她痛,就一次次撩拨她让她出水。
这对玉疏来说的确始终陌生的感觉,前世的时候她似乎就是个冷感的身体,在头几次痛得死去活来之后,她学聪明了,会去喝点酒、会去买润滑剂,然后每一次用手自己涂润滑剂的时候,就是一重又一重的耻感泛上来因为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器具,还是个得把自己饬得油光发亮的器具。
因为始终是这个死鱼样子,她还被人骂过在床上是根木头,不过在看到这位客人转头提了裤子,就去骂她那双爹妈,指着鼻子骂他们死要钱,连木头都拿出来待客,和一系列玉疏闻所未闻的粗话,她那爹妈点头哈腰,就是不敢反驳,还反被踹了几脚的时候,她痛觉还未过去,就躲在旁边笑得喘不上气。
在这种心理下她怎么能得到快感呢,还是疼,只是疼得轻了一点。闭眼忍一忍似乎还能忍得过去。
既有这种经历,她怎么会想不开已去撩拨楼临呢?玉疏也不知道,而在经过十年的沉淀之后,玉疏就更不知道了。或许她只是想尝一尝欢爱的滋味,想去一探究竟,毕竟这是动物的本能啊。
在这一刻她确定了,这两世为人中所训练出的直觉,是没有错的,因为楼临真的是个很耐心的老师了,连在上床这种事上,也是。
她居然真出水了。在没有任何药物的辅助下。
若可以,玉疏简直要给楼临送一块锦旗。她还咬着唇在想锦旗上要写什么呢,就听楼临冷不丁说:“宴宴,你还有心思分神吗?”他这声音低哑得很,跟带着电带着磁一样,刺得玉疏浑身细细颤栗起来,小腹开始有规律地缩,这很明显是动情的标志,就被楼临捕捉到了。
这等关键时刻,她还有心思想东想西,楼临简直被气笑了,有心磨她一磨,就趁着她这股劲,低头含住了那颗圆圆润润的小东西。
这下才是不得了,因为身下这小白眼狼终于把神智拉回到了他身上,嗓子里像含着一团蜜,仓促间喊出的一声“哥哥”都是甜的,跟荡着一汪春水似的,尾音还会跟身子一样发颤,胸前两团也跟着颤起来了,在仅剩的那层肚兜的包裹下,晃出不太明显的乳波。
楼临伸手去握着她一只乳,隔着布料能感觉出,原本酥软的奶头在他的掌心开始慢慢变硬,顶着他的手掌,让人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摩挲它。少女的奶乳还是小小一团,一只手尚且握不满,只是翘翘地耸立着,又软乎乎的,温顺蜷缩在手掌之下,总让人生怜。
只是这隔靴搔痒总让人有点不爽,楼临又在血气上涌的关头,平常那点沉稳也丢到天边去了,手一用力,就把这薄薄的布料撕成了两半,新雪一般的奶乳瞬间暴露出来,樱红的奶头已经翘起来了,在那一片雪腻中格外显眼。楼临把拇指按上去,稍稍用了点力气,就察觉到那奶头更硬了,玉疏也跟着喘了一声,跟只猫似的,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故意诱着他:“哥哥、哥哥、帮帮我……”
他是把牙根都咬碎了,才没能立刻就掰着她的腿进去,他做这么些前戏,还不是怕这个娇养出来的小坏蛋疼!结果这小坏蛋不领情!
楼临磨着牙,低头就咬上那颗刚刚被他舔得水光淋漓的花核。小坏蛋的勾引终于暂时偃旗息鼓,可是因为爽到了,腿又蹬个不停,也不知到底是想逃离还是想离得更近了,反正最终的结果是把她自己更送到了猎人手上,楼临叼着这粒花核,用齿间一遍遍刮蹭过去,还时不时稍稍用点力去咬,咬出点痛感了就去吸她,微痛又转成密密麻麻的酥,还有点痒意,让她摆着腰肢蹬着腿,就是逃不开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玉疏眼泪都掉出来了,他也不罢休,就这么反复刺激着花核,直把一颗小小的珠子玩得涨大了好几倍。随着他的动作,玉疏下腹浮出了一点非常陌生的酸胀感可是又有点熟悉,那是要尿出来的时候,身体给的提示。可是这一次玉疏又觉得和那个有点不同,更酸一些、更……更忍不住一些。
玉疏呜呜地哼,嘴里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要……要……”要什么呢?没能说得出来,但是楼临居然也猜出来了,玉疏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猜出来了。
然而他似乎今天是完全不打算扮演一个好哥哥了,因为他反而更用力地狠狠吸了一口、又咬了一口。
本就过载的下半身被他这一刺激,玉疏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也完全顾不上殿外还有人了,就这么“呀”地叫了出来。随着这声婉媚得不可思议的吟啼声,一小股清亮的水流也直接喷了出来射了楼临一嘴一脸。
玉疏还在抖。这种潮吹的绝顶快感她从来只闻其名,连普通快感都没尝过的她,哪里享受过这等细心又体贴的伺候呢。她的腿抖得尤其厉害,把楼临整个人都夹在腿中了,指甲陷在楼临的肩背里,红唇微张,是在不停地喘气。
余韵未过,玉疏轻飘飘浮在云端,就忽然感觉云端变重了。她朦朦胧胧往下看,见楼临一脸水渍,狠狠掐着她的腰,就将早已硬的不行的阳物送了进去。
朱颜酡(h)
楼临脸上都是水,不仅仅是她刚刚喷的,还有满头满脸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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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憋的、忍的、挤的。
楼临发现了。这小坏蛋的身子和她的人是一样的,是得哄着、捧着、娇着才能尝到味儿的,你得先让她爽一回了,这句身体才会回报出成倍的爽。硬上么,也是可以的,毕竟够紧够窄够会吸,只是若有男人曾尝过那种极致时的滋味,就没人再舍得暴殄天物。刚刚让她喷了次水之后再进来,那种令头皮都能炸开的快感,简直让人想永远沉溺在这销魂窟里。
因为太紧了,楼临还只堪堪进了个头,就已经被嘬吸得满头大汗,不仅里头重重叠叠的褶皱在咬他,还有刚刚残余的一点水,细细冲刷在龟头上,又被他的动作打成沫子,在穴口溢出来……真是、真是恨不得就这么大开大阖地撞进去,把她透了才好。
但实际上楼临只能这么拧着眉想一想,因为即使刚刚让她爽了一次,她还是紧得要命,刚刚开苞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他折腾,就进了个头,脸也白了,眉头也皱起来了,他简直要叹气,“宴宴、祖宗、心肝……被你这么折腾,哥哥都没皱眉呢,你皱什么!”
玉疏瞪着他不说话,只会用口型无声地说疼。楼临居高临下望着她,看她酡红的脸,又像是疼的、又像是爽的,不过赌他不忍心。怎么就栽在她手里了呢?十年前原本也不过是想做兄友弟恭厚待弟妹的样子,把她放在长乐宫找几个人照顾,再隔三差五问一句,就已经是这深宫中难得的好兄长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呢?时间太久了,楼临自己都弄不清了。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某一部分的他自己么?似乎也不是。总之不管一切因何而始,在这十年中,都渐渐交织成一张密密的网,而到现在终于酿成最原始、最本能的性爱。
楼临只好俯身,吻上了她紧皱的眉心。上头用吻一点点吻平,下头也一鼓作气,用粗大的茎身,把褶皱一一撑平。
玉疏吃痛,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哪里知道楼临现在正是全力以赴的时候,身上的肌肉全都是绷紧的,玉疏自己的手反而疼了,眼里一包泪,就推他的肩,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疼、一会儿又叫他出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弱气起来了呢,前世比这疼多了,她也都是咬着牙不肯吭声的。
怎么就这么娇了呢?
看来果然是安逸让人沉迷,安全感让人心智软弱。玉疏在间隙之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可是这感觉的的确确让人陶醉啊,都怪楼临,她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连想再挣扎着跳一跳、跳出舒适区的想法都没有,就这么被他娇养了十年。
肚子里很涨,包括整个下半身都是涨涨的,可是跟以前完全的疼又不同,好像又透着点酥、掺着点麻,他碾过的每个地方都是这样,娇嫩的内壁被刮得怕极了,都不自觉去缩着咬他,哼,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爽的。
玉疏有点不平衡,见他还停在那里不动,就动了动腰肢。嗯,故意的。
这小动作简直像拉开了一道闸门,把外头的凶兽给完全放进来了。楼临闷哼了一声,眼睛完全红了,提着她的腰就开始大动,玉疏别说是腰,连背几乎都离了榻,只剩头还勉强支着,发丝凌乱扑了一枕,酡红的面色在乌发间若隐若现。
楼临这样用力,那本就被他吸得微红的花唇,更是被撞出了一片艳红色,每回他退出去的时候,刚刚娇颤颤地想合拢,又被人狠命撞进来,被迫张得最大,来含住粗壮的柱身,更要命的还是后头浓密粗硬的耻毛,随着他的力道,一下下扎着她最细嫩的这点子肉,越狠就扎得越透,腿心很快红了一片,花唇都肿起来了,也根本合不拢。玉疏往后仰着头,无声尖叫着,腿四处乱蹬,又被他牢牢握住了腿根,然后夹在了肩上。
这样玉疏就真只剩下头颈还沾着榻了,大半个身体都被悬空的感觉叫她害怕起来,却能让楼临更明显地看到已被开的牝户。真是美极了的穴,明明那么小小一个,最开始的时候连跟小指都塞不进去,连一滴水都不会留,耐心调教之后,居然还没受伤,居然能完完全全吃下他,
真是,让人磨牙的又恨又爱的惊喜。
明天再来……
需要大家的珍珠补肾丸……
哥哥:听说有人因为宴宴水不多就质疑我的能力(。
作者君:其实是因为水多的软妹写过了,想换个慢慢被调教到敏感多汁的……咳,在哥哥这里是温柔的调教系,其他的,我……不保证……
初(h)
玉疏细细喘着气,双肘勉力撑着榻,还是逃不脱那种没有支点的轻飘飘的失重感,整个人感觉是浮着的,而连接着她和这个世界的支点,又尽职尽责地把她完完全全撑开了。
好涨,涨得受不住了。玉疏昏沉沉地想。她一边想,一边就真的把这句话说出口了,她这话虽的的确确是句大实话,但这种情况下说来,跟说荤话似的,所以说出口就听到楼临从喉间溢出一声笑来,带着情欲的沙哑磁性,又无意间把玉疏也撩了一把。
她觉得不光相连的地方热,心口也开始热起来,过了片刻又觉得血液开始沸腾起来,脑筋也清楚了些,又见楼临笑归笑,还是怜惜她,不肯大动,所以堪堪停在那里,眼都红了,终究还是没忍心。
玉疏就朝他伸出手,只说这个姿势累,示意要抱。
楼临也只能叹了一声,说了句“祖宗”,就从她臂下抄过去,用了点力一提,将她牢牢抱在了怀里。
“呜!”玉疏闷哼了声,刚刚的动作正好让二人严丝合缝卡在了一起,她的腿缠在楼临腰上,一双手臂松松挽着他的脖子,因为自身体重的原因,让楼临进得格外的深,也不知他戳到哪儿了,一丝隐秘的电流从穴心透过脊背再窜到脑子里,叫她连思考都暂停了片刻,剩下一点酥麻感,久久都散不去,让玉疏有点没反应过来,唇微微张着,看着楼临的脸,怔怔的。
楼临一直看着她呢,突然这样反常怎能没注意到,当下就在原地顶了顶,逗她:“宴宴,是这里?”
玉疏刚刚的余韵还未散,又被楼临找着了敏感点反复研磨,还听楼临在笑:“这么深,可叫哥哥好找。”玉疏想开口说话来着,穴里却开始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绞得楼临也顾不上别的了,动作也愈发激狂,掐着她的腰就开始打桩一样往上顶,玉疏简直受不住,有种非常陌生的情绪想尝试着接管她的身体,她却又无法完完全全满心信任地给出去。
这种矛盾感让她身体的痉挛感又加重了,一加重就听楼临咬着牙根道:“小坏蛋你是要逼死哥哥吗?”说完就掰开她的腿,慢慢拔出一截,眼见着她松了口气之后,就再次恶劣地、狠狠地重新一口气干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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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疏别说双腿,连脚趾都绷直了,片刻后又无力的垂下来,双腿因为缠着他的腰,想合都合不拢,想逃都逃不脱,那股情绪越来越泛滥,泛滥到玉疏非常惊恐地发现,她的理智已经几乎被完全从脑子里挤占出去了,剩下的那点摇摇欲坠,楼临还反过来说她,玉疏只觉得自己是颗立即要爆炸的球,委屈得不得了,带着哭音摇着头:“不知道!我不知道!哥哥!我不……”
话都还未说完轰玉疏脑子里忽然有朵烟花就这么炸了,从穴心深处潮喷出的水,炸得她彻彻底底失去了理智。
这是两世以来,玉疏第一次真正体会到所谓潮喷的快感。太激烈了,以至于那一瞬间玉疏本能地想逃、想走、想随便去哪都好,就是不要呆在这里,承受不住、完全承受不住。可她又能逃到哪儿去呢,她自己招惹的男人,自己种下的因果,都到了这个时刻了,便是哭也要哭着被操完。
她是楼临看着长大的,他还能不知道她吗?早在她有想跑的想法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死死摁在怀中,玉疏全身都是满溢出的快感,根本不知道往哪儿发,连跑都跑不了的,只能本能地去锤他的肩、锤他的背,凌虐般的高潮让玉疏只能哀哀地哭,一边哭一边打他还要一边嘟囔:“坏哥哥……坏哥哥……”
还是没用,楼临甚至趁着她的水喷发的时候,动作都未停,抵着嫩肉一下下地入,里头已经怕得发抖了,也不知是迎合还是推拒,死死咬着他,又像是推他出去,又像是要把他迎进来,绞得楼临腰眼发麻,正还咬着牙动作,挣扎中的玉疏实在没了章法,就狠狠在楼临肩头咬了一口。
她这点牙口楼临根本没放在眼里,但在这种紧要关头,简直是咬断了楼临脑内的最后一根弦,这一下楼临差点连卵袋都操进去了,滚烫的阳物一路顶开蓬门,粗硬的茎身一路擦过敏感的嫩肉,就把龟头陡然送进了她的宫腔。楼临咬着她的后颈那是一种雄兽防止雌兽逃脱的时候的本能动作想大开大阖地操干下去。
宫交会彻彻底底把她透的。楼临看着怀中人,她已经半迷了心智,刚刚咬了一口之后像是把她全身的力气也耗尽了,此时软绵绵瘫在他怀里,星眸半垂,极细地呢喃着喊“疼”。
是,宫交一开始也会很疼的。他想到这里也只能叹出来,早就栽了啊,有什么办法呢?捧在手中娇养了这么些年,一点点疼都舍不得她尝,哪怕是这种会带来快感的疼也舍不得。
“小坏蛋,哥哥的小坏蛋,下次再补偿哥哥罢。 amp;
楼临目光柔和下来,吻上她的额头,玉疏明明没什么力气了,却好像感知到了什么,把两根手指软软搭在他的手背上,虚虚地握着。
等下次罢。开一点了,再说。楼临默默地想,伸手掐住玉疏腿心早就抬头的小花核,重重揉捏了几下,然后在玉疏低低地尖叫声中,终于放任自己射了出来。其实内射也是不应该的,只是就这一次他忍不住。
少女靠在他怀里大喘着气,被他的指奸和灌给消磨了最后一点力气,理智全飞了,陌生的情绪彻底掌控了她,粉嫩的穴里被彻底打下印记,花唇被操肿了,充着血微张着,肉缝一张一合,糜白的水淌出来,小腹和内穴居然还在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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