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临(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渐渐之石
玉疏因问:“张得胜是什么时候去选人的?”
映雪想了想:“是初二。”
玉疏本来就有几分笃定,听到这个时间,更是畅快大笑起来。
原来那天她醉酒回来,动欲的,并不止她自己一人。
那就好。
玉疏心中已有筹算,一眼扫到映雪身上:“既然你来了,那我明日便有事吩咐你去做。”
映雪忙应道:“公主只管吩咐。 ”
玉疏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映雪惊得倒在地上,连声道:“奴婢实在……奴婢实在……”
玉疏摆了摆手:“我刚刚也听了你的故事,知道你的心,也不用你真做什么。”她又低头看着惊跪在地上的映雪:“你今年几岁?十六、十七、还是十八?宫里的规矩,宫女要二十五岁才能放出去,而且也是不能有私情的,你就想这么偷偷摸摸过八九年?”
映雪抿着唇,半天才道:“想或不想又如何呢?奴婢也没有别的法子呀。”
玉疏言笑晏晏,给她许了诺:“我大抵这一两年就会下降开府,到时自然要从宫中带走一批宫女。宫中的宫女不能随意出宫,但公主府的宫女,却没这么严的规矩。你这件事若办成了,到时候我带你出去,再放你去嫁人,岂不比你在这里苦熬八九年要强的多?”
映雪眼中骤然迸出一点亮光来,那完全是陷入爱情中的女人才会有的狂热,她握紧手心,低低问道:“公主刚刚所说的话,可能当真?”
玉疏点头道:“自然。”
映雪似乎是在下最后的决定,眼中挣扎了一会儿,才犹疑道:“所以最后奴婢不必真的……真的去……”
玉疏轻轻把手指放在红润的唇上,冲映雪比了一个“嘘”的姿势:“你放心。”
她在心里道:你纵然想,我还不许呢。
大家中秋快乐!
我再努力肝一章,有可能很晚
二三雨意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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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雨意玉楼春临(渐渐之石)二三雨意
第二日果然如楼临所说,楼玉引一大早就梨花带雨进了宫,一路奔着弘昌帝的广明宫去了。说了什么,玉疏不得而知,但从弘昌帝还特地留了楼玉引一同用午膳,再从楼玉引下午到她宫里来的神色来看,结果应该不差。
楼玉引此时端坐在长乐宫里,脸上完全没有早晨那种悲悲戚戚状,反而容光焕发得很。玉疏因笑道:“三姐姐所求,一定得偿所愿了罢?”
楼玉引笑意深深,神清气爽地啜了一口茶:“反正我那位便宜婆婆所求的,应当是一样也做不成了,可算这些天没白恶心!”
她眉梢眼角闪过一点锋锐之气,冷笑了一声:“想两边下注,想从龙之功,我看他们有没有这个福气来享!”又给玉疏简略说了一遍经过。
原来温夫人所求的,不仅仅是过继一子到楼玉引名下,更因为温永虽是候府公子,但其实是个次子,还想再求个官职来充当死后哀荣,以葬礼上不好看。更别提他家还想再求娶十三公主。
玉疏简直是服了楼玉引,明明是她婆家的事儿,楼玉引偏偏就能舌灿莲花,将他家算计公主的事儿扯到蔑视皇权上。换句话说,就是间接打了弘昌帝的脸。
弘昌帝本就颇为宠爱这个女儿,温家的下场,玉疏看眼前楼玉引的神色都能了解一二。
玉疏冲她抱了抱拳,笑嘻嘻地:“姐姐一举多得,心愿得偿,恭喜、恭喜了。”
楼玉引笑着拧了拧玉疏的脸:“又学着外头的样子,做出这个模样来,叫人怎么不疼你!”她又叹了一声,冲玉疏眨了眨眼:“呀,也不知你什么时候才能下降,也和我做个伴儿,我府中好些俊俏的郎君都调教得不错了,你若来了,岂不是更有趣味?”
她在情事上向来随性不羁,常开这样的玩笑,玉疏也习惯了。
玉楼春临(H) 分卷阅读18
更何况今日玉疏原本就有一件事要做,更是顺着她的话,又半露不露地问了些闺话,姐妹二人方散了。
天色渐晚,玉疏提前用了晚膳,沐浴完毕,才就这么披着一身轻薄的寝衣出来。
楼临快来了。
玉疏原本还在犹疑,但昨日映雪之事让她明白,她如果再不下手,多年以来心育下的那颗最甜美的果子,可能就要被别人走了。
如何能忍?
她花了这么长时间,让楼临一点点看到,她已不再是个小女孩儿,而是个已经长成的女人了。只是她却始终不能最终确认,楼临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
是妹妹?还是女人?
只是映雪说的时间,给了她答案。
那日她借酒醉若有若无地去引诱他,而他表面未显,实则已有欲望。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兮,赫兮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从第一眼见到楼临起,就的确不能相忘。
她想掌控他的情欲,让他如琢如磨的脸上, 出现失控的表情,支配他的身体,然后看他在情欲中迷失的样子。
想一想就让人觉得热血上涌。
大概是她已经提前叫伺候的太监和宫女下去了,整个清和殿中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于是,在这种人为制造出来的绝对寂静里,玉疏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喘息声和逐渐走近的脚步声。
脚步声非常沉稳,连走路的力道和步速都是一致的,非常有韵律地向清和殿走来。
玉疏已经能感觉到腿心湿了。
她把手探进去,果然摸到了水。这具身体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去探索,只能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滚烫的热度,稍稍往里一送,已经微微启唇的小口就警惕地闭合起来,抗拒着外来的侵入,只是随着她的指腹柔柔在嫩瓣处拂过,似乎又放松下来,娇滴滴吐着露,濡湿了她的手指。
玉疏微不可闻地呼出了一口气。
身体果然是很诚实的东西,楼临的应该也是。
至于她的心和他的心,她此时却不想去想。
何必想那许多,现在快活就好,反正未来终有它走的方向。
比想象中肝的快!快夸我!终于接上第一章了!
写了快四万字,终于不用走剧情了,急死我了……
二四风急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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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风急玉楼春临(渐渐之石)二四风急
而未来的方向,此时的确在玉疏的掌控之中。
当楼临真的毫无防备踏进门,看见殿内衣衫不整的她,正在自渎时,那一瞬间玉疏发誓, 从他眼中看到了欲望。
她红晕满脸,带着哭音叫哥哥,连声让哥哥帮帮她,又奔过去去背后抱住他,泣音、青丝、娇躯,一个比一个柔软,化作绕指柔情,将楼临悉数圈进这张滔天情网。
虽然最后还是被楼临挣脱了一个口子,就这么夺门而出,但是不要紧呐。
玉疏饶有兴致托着腮,至少,她确定了一件最关键的事情。
那就是楼临对她的确有欲望,不是么?
如果这一次就得手,日后的日子,岂不是无聊得很?
何况在殿外,她还设下了另一张网。哥哥啊,你能第二次挣脱吗?
玉疏只管在殿中言笑晏晏,殿外的楼临,却已经面沉如水,脸上完全是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震怒。
他面前跪了一个身段婀娜的美人,细看容貌,正是玉疏昨天向楼临要来的宫女映雪。
映雪此时正低声重复道:“回太子殿下的话,的确是公主让奴婢来的。公主说……”这美人稍显尴尬地看了楼临下半身一眼,才声如蚊呐道:“公主说,太子殿下这个样子出去,实在是不好看,因而……因而让奴婢过来伺候殿下。”
楼临长呼一口气,微微俯身,捏着映雪的下巴,冷冷道:“哪种伺候?”
他指尖力道很重,映雪只觉得下巴的骨头都快被捏碎,几乎招架不住,但心底那一丝可以出宫的孤勇,还是让她坚持开了口:“是……是床笫之间的伺候。公主说,奴婢本就是要去服侍太子的人,因此也不算越礼,因此……就让奴婢来了……”楼临的目光越来越噬人,她的声音也逐次降低,最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垂着头竭力控制住颤抖,一双莹白的手却还是放在背后绞得通红。
楼临闻言冷笑一声,连说了三次:
“好……”
“好。”
“好!”
“如她所愿。”
他每说一字,声音都像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冷得如坚冰一般,跪在他面前的映雪被他的气势所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被他拉起,三步做两步走到了旁边一间空房。
门是虚掩的,楼临却一脚就踹开了门,就扯着映雪进了房。
映雪被他一路狼狈拉扯进来,已是吓了一跳从来没见一向温良如玉的太子殿下气成这样过。连听都没听说过。
她再抬头一看,不由唬得更厉害,原来楼临气得眼珠通红,整个人简直如开了刃的刀锋一般尖锐,望着她的眼光就像一只凶兽,只要抬手,就能把她撕成碎片。
映雪犹在发抖,她身上的外衣,却真的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她上身已经只剩了一件蔷薇粉缠枝花肚兜,堪堪遮住胸前风光,纤瘦的裸背却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中。
她心中大骇,下意识抬起手臂勉强遮住自己,抬眼望去,见楼临面色不知何时已经平静下来,只有紧抿的唇角和冷肃的面容,昭示着刚刚的滔天怒火。
见映雪望过来,楼临声音淡淡地:“不是说让你过来伺候吗?怎么?你就是这么伺候的?”
映雪急得要掉泪,不由在想玉疏究竟何时才来。但此时无计可施,只能以极慢的速度膝行到他面前,犹疑着伸手,抓住了楼临的腰带。
楼临居高临下望着她,眼底一片不能见底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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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躺了一天,没有肝出来,溜了溜了,不要打我~
大家晚安~
二五波澜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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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波澜玉楼春临(渐渐之石)二五波澜
映雪已
玉楼春临(H) 分卷阅读19
经极力拖慢速度,楼临的腰带亦是美繁复,轻易不能解开。但再慢的速度,再复杂的腰带,也仍旧要不了太长时间。
她的手在抖,腰带也随着她手指尖的颤抖,而逐渐松落。
映雪的手放在最后一个结上,好半天也没下得去手。
楼临也不知为何,毫不催她,纹丝未动。
映雪深呼一口气,努力了两次,都没能把那个结给弄开。
她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却一个不小心,直接将线给勾断了。
腰带轻飘飘落在地上。
映雪几乎要绝望了,却见楼龄漠然看着她,忽然开了尊口。
“滚。”
映雪实在紧张得不行,一时竟没听懂,瘫坐在地上,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心中喜不自胜,忙撑起虚软的身子,勉强磕了一个头:“是。”
只是还不待她起身,就听楼临唤了一声:“停着。”
映雪不解其意,一颗心又荡回谷底,却见楼临面色沉沉,站在原地咬着牙冷笑了一声,也没说一句话,就这么大踏步走出门。
映雪被留在房中不知所措,就听门口传来楼临强抑着怒火的声音:“楼玉疏。”
映雪忙回头望去,却见玉疏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外,正好和出去的楼临撞了个满怀,楼临怒极之下,狠狠攥住玉疏的手腕,望着她的眼神简直像是想吃了她。他胸口几番起伏之下,才终于沉声道:“宴宴、宴宴!你明明知道……”
玉疏直面他的怒气,也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漫不经心回手腕:“哥哥,我明明知道什么?”
见他眼中波涛诡谲,全是疾风骤雨般的沉沉怒气,玉疏反而才冲楼临嫣然一笑:“知道哥哥正在替我挑选驸马吗?”
“还是说,知道哥哥正在替自己挑选侍妾吗?”
“宴宴自认妹妹还是做得想当贴心的,这不”她指了指殿内的映雪,笑容中添出三分挑衅来:“还特地给哥哥备好了!”
映雪只觉越听越奇怪,恨不得当自己是个聋子瞎子,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最好。还在他兄妹二人的对话并未在持续下去,因为楼临已是气得脸色发青,一言也未发,就这么转身走了。
玉疏还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冲房中的映雪招了招手。映雪勉强拾起那件已经破破烂烂的外衣裹住自己,才起身出去。只是刚出门,就见玉疏笑道:“刚刚我见哥哥临走时的脸色,可不大好呢。”
映雪低着头,附和了一句:“是。以前也从未见过太子殿下那般生气。”
玉疏只是一笑,也不再缀饰这个话题,因问:“如何?”
映雪惊魂未定,半晌才道:“虽有些波折,但奴婢还算幸不辱命。”
玉疏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我就提前恭喜你,过不久就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放心,你成亲的时候,我必定风风光光送你出嫁。”说完也不管映雪狂喜的面色,就这么走了。
哥哥想吃上肉不容易……谁叫妹妹是个深井冰……
ps:居然有小天使想对作者君绝美虐恋 sm……我!是抵死不从的!这是人性的丧失!道德的沦丧!坚决抗议!
二六赴会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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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赴会玉楼春临(渐渐之石)二六赴会
玉疏站在东宫门前,目光中几乎是势在必得。
楼临虽昨日被她气跑了,但玉疏还是喜滋滋过了一晚。
果然还是得硬逼啊!昨晚双重罗网铺下去,虽然只逼出了楼临一句“你明明知道”,但也堪称一大进步了。
玉疏斗志昂扬进了东宫,却见楼临端坐在殿内,身后却是一架从未见过的屏风。他虽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玉疏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一点未散的恼意。
她走过去,伏在楼临膝上,仰头望着他,抓着他的手,叫了一声:“哥哥。”
楼临神色柔和了些许,指尖轻触过她的头顶,沉默了片刻,才温声道:“宴宴,哥哥今让你来,是有事要要和你商量,待会儿宴宴可要仔细看看。”
玉疏疑惑地看着他,就见楼临指了指身后的屏风,示意她进去。
玉疏挑眉,不能解他的意思,就真乖乖去了屏风后,在后头的椅子上坐了,打算静观其变。这屏风摆放的角度也极巧妙了,从玉疏坐的位置,刚好可以从缝隙间把外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过了片刻,殿中又进来十余个青年,皆是如圭如璋、气宇轩昂,个个都能称一声“俊才”。其中有几个是玉疏认识的世家子弟,还有一些连玉疏也不认得,从外表气度穿着来看,约莫也是大家出身。
一时诸人行了礼,楼临引了一个头,只说今日不过一场闲谈,底下这些青年就纷纷开始发表高见,从时事谈到政治,从边境的战事谈到百姓的民生,再从琴棋书画谈到弓马箭术……是一个赛一个的妙语连珠、口若悬河,直说了一个多时辰,都意犹未尽。
玉疏被迫在屏风后听了一场清谈,已经是坐得全身酸疼。而更让她怒火中烧的是,她已然明白楼临让她仔细看看的意思。
玉疏面沉如水,目光一一看过屏风外那些英姿焕发的青年,不由冷哼了一声。
好在外头讨论得热火朝天,玉疏这声轻哼并未引人注意,倒是楼临坐得离玉疏最近,不过隔了一道屏风而已,反而听见了。见状也草草陪聊了几句,然后打发了诸人下去。
玉疏从屏风中出来,冷笑道:“哥哥的确是煞苦心。”
楼临负手立在原地,静静道:“宴宴,今日来的,是世家中数得上的子弟了,家世品貌,样样都是拔尖的。你刚刚在后头也见着了,可有喜欢的么?”
玉疏轻轻“呵”了出来,盯着楼临的眼睛,吐出两个字:“没有。”
楼临也不躲不避,就这么任她看着,眼神沉郁如水。
二人一时都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楼临才深深叹了一口气,因问:“那宴宴喜欢什么样的?可是不喜欢这些太书生气的?看你和甫之玩得那样好,你又爱马术,可是想在武将中招驸马?各家子弟中熟悉弓马的也不在少数,改天哥哥再……”
“我喜欢你这样的。”
楼临话还未说完,玉疏就截断他的话头,斩钉截铁地说。
说好的粗长~就要粗长~双更奉上~
二七定音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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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临(H) 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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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定音玉楼春临(渐渐之石)二七定音
殿中的气氛一时滞涩起来。玉疏眼眸如火一般,直直盯着楼临,她眼睛那样亮,一种偏执的狂热几乎要从她身体里直接喷薄出来。
楼临无意识握紧了拳。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宴宴,我是你哥哥。”
玉疏笑了笑,丝毫不肯退缩,反而把头偏过来,二人的嘴唇只差分毫,甚至能听到呼吸打在彼此脸上的声音:“我知道。”
楼临静静道:“宴宴,你还太小了。对兄长的孺慕之情和对丈夫的恋慕之情,二者是不同的。而你还没能分辨得清。”
他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二人的距离,目不斜视,脊梁挺直,声音非常沉稳:“我既然是你哥哥,就要对你负责任。”
玉疏却猝不及防走过来,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她的吻来得太突然,楼临一时居然忘了躲开。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玉疏已经从容一笑,在他嘴角轻轻一舔,就退出三步远,对他轻轻一眨眼:“哥哥,普通兄妹间,也会这样吗?”
“更何况,哥哥,我还不止想对你这样……”她的声音忽然截止,眼神却笔直望过来,带着一种少见的侵略性,露骨得像是要把楼临扒光。、
玉疏若有若无地舔了舔唇角,又抿着唇笑起来,带着一点天真的妩媚,偏头看着楼临:“从我知道情事之后,我睡里梦里云雨的男人,都是哥哥呀。”
她话音一落,神情又锋锐了三分,一针见血地问:“而且,我觉得哥哥对我,也是一样的,不是么?”
楼临已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眼前的女孩儿娇艳无双,正密密织就一张大网,誓要将他彻头彻尾网进去。
他忽然低头笑起来,眉目间氤氲出无数笑意,是种拨开云雾初见霞光的清艳,看得玉疏简直想将他彻头彻尾染上自己的颜色,又听楼临道:“宴宴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好孩子。”
玉疏“啧”了一声,语笑嫣然:“哥哥猜出昨日映雪之事,不过是我拿来激你的一个局了罢。”
楼临轻笑道:“不是很难猜。只是先时一叶障目而已。”他望向玉疏,温声问:“宴宴是何时猜出哥哥这见不得人的心思的。”
玉疏一笑,走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撒娇道:“哪里见不得人了,至少让宴宴知道,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楼临轻轻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一掐:“回答哥哥的问题。”
玉疏忙躲开了,揉着自己的脸,一边抱怨一边道:“哪里还要猜呢。因为我和哥哥的心思是一样的,所以一望哥哥的眼睛,我就知道了。”
玉疏原以为他听了这句话还会有些感动的,却见楼临似笑非笑,斜睨着她:“是么?宴宴的心思,果然和哥哥是一样的么?”
他眼神太过深邃犀利,就这么目光如炬盯着她,让玉疏原本轻轻松松的“当然一样”几个字,不知怎么,硬是到了嘴边,都没说出来。
因为真的是一样的吗?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她对他有情欲,但并不想将这种情欲转变成爱欲。事实上连玉疏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悬崖边上玩火, 明明有另外的康庄大道不走,硬是像个追求刺激的顽童,仗着他的宠爱与纵容,想将这把火烧上他的身。
见玉疏沉默,楼临也并不生气,他缓缓捧起玉疏的一缕长发,柔滑的青丝却瞬间在指缝之间溜走了。目光中也褪去了先时的明锐,逐渐蜕变成一种温柔的残酷。
“宴宴,虽然这些心思我们都知道。但不管是为你、为我还是为我们的将来,我都不会也不能动你。”
“那太危险了,而我讨厌失控。”
玉疏闻言,却陡然笑道:“那哥哥,我们真是绝配啊。”
“因为,我最喜欢失控了。”
楼临望向玉疏,却见她冷笑出来,然后偏过头去,快步走出了殿门。
之后的哥哥:真香(。
二八金波玉楼春临(渐渐之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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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金波玉楼春临(渐渐之石)二八金波
玉疏带着点怒气,风风火火出去了。
楼临复又坐下来,垂下眼睛,静静吃了一盏茶。待过了两刻钟,才有个侍卫进来,利落地单膝跪地,简洁道:“公主出宫了。是往韩府的方向去。”
楼临拿着茶盖的手一顿,眼神晦暗不明,许久才淡淡道:“公主今日情绪不大好,比往日多派几个人跟着,让他们仔细些。”
那个侍卫应了一声,就行了个礼出去了,去赶着再带几个人追上玉疏。
玉疏出宫的时候的确有些生气,连她自己也气在里面。她一边挥着马鞭一边想,还真是愧对自己上辈子在风月场中打转的经历啊,虽说那时她是被赶鸭子上架,但好歹也见识了那么些玩弄男人在股掌之间的姑娘们,怎么就撬不动楼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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