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爱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容
而是我。
第08章情乱
混沌中,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自己睡在一个极其湿热的玻璃器皿里,气味刺鼻的液体环绕着我,淹没过我的头顶,几根胶管潜藏在这深海般令人窒息的液体中,连接着我的脑部,像是想要钻进我的脑仁深处一般,令我头痛欲裂。
恍惚间我抬起沉重的眼皮,隔着厚重的玻璃,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苍白的人影。
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他如幽灵一般苍白的身体,和月色般盈亮的长发。
桑桑……
一个名字浮上心头,我蓦地睁大了眼睛,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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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后,果然看到了我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只是我们的位置似乎倒转了,我漂浮在闷热的培养皿中,而他穿着整洁的白大褂,站在幽蓝的宫殿里看着我,那双直视着我的黑眼睛冰冷而陌生,尖锐的视线刺痛了我裸露的皮肤,让我不可抑制地害怕了起来。
桑桑……
我动了动唇,想要喊他的名字,却无法发出声音,出乎意料,他竟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般走上前来,将手贴在我眼前的玻璃上,这个动作几乎让我流泪,我连忙伸出手与他隔着器皿相抵,然而在我动作的一瞬,一阵尖锐的痛意顺着连接我大脑的胶管传来,硬生生地将我从梦中惊醒。
我醒来的时候桑桑正扼着我的脖颈,强烈的窒息感让我不住地挣扎,他皱起眉,轻描淡写地卸下了我的一条手臂。
“啊”肩部脱臼的痛苦把我从梦的余韵中拉回来,我不敢再动,像条死鱼一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汗流浃背地看着单膝跪在我面前的安琪,他依旧穿着白天买回来的斑长裙,冰蓝色的珍珠纱外罩因为他的姿势蓬开,半罩在我赤裸的身体上,纱布摩挲着小腹,又麻又痒。
觉察到我的顺从,他不再粗暴地对待我,甚至帮我复位了手臂,然而这并没有使我放松,因为美丽的安琪在解放我的同时用唇齿叼起了落在一旁的手铐正是林路塞在纸袋里的那一只,他灵巧地用雪白的牙尖挑开锁梁,凑上前来亲吻我的手腕,在柔软的舌划过我静脉的同时,手铐也牢牢地圈住了我的左手。
“桑桑,你听我解释……”我低声粗喘着,血管里的热流让我无法清晰得发出声音就在不久前,我的妻子在这张沙发上脱去了我的上衣和鞋袜,握着我的足踝将那两支gd3一滴不剩地注射进我踝部的浅静脉,令人无法想象的是,这两支药剂对于雌性而言是高效的抑制剂,对我而言竟是针催情的猛药,它甚至没有给我任何辩白的时间,就让我在热浪中晕眩沉浮,昏过去,又被扼着脖颈醒来,不知多少次。
我没有半点解释的机会,这让我又痛又委屈。
“为什么要解释?”桑桑偏过头,好奇地看着我的眼睛,“你怕我杀了你,所以骗我,要给我打抑制剂,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我语塞,他说的确实没错。
“我不会杀你的,孟梁。”他俯身亲了亲我,“我也不会骗你,我只是有点生气,所以会弄疼你。”
金属的碰撞声再次响起,我的左手被拷在了沙发的金属扶手上,紧接着一双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腰际,将我的长裤与底裤一同扯了下去,在束缚被解除的一刻,我近乎惊惧地发现自己的欲望已经高涨地抬起了头。
那干燥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高翘的器官,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它不知廉耻地沁出泪,我短促地叫出声,下身的冰冷却让我的身体更热,注入体内的gd3像是被烧烫的滚水一般在我的血管中循环流动,最终汇聚在那物什的顶端,难以言喻的胀热难耐。
一瞬间,我感到脸上濡湿一片,那不是汗,而是眼泪。
桑桑分腿跨坐在我的身上,考上前来,用带蹼的手掌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柔声安慰我:“孟哥哥,别怕,它不会伤害你的。”
“它”指的自然是gd3。
我正因为那令人窒息的热而大声喘着气,自然无法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你……你骗人……”
“我不会骗你。”他低声重复道,“泄出来就好了,很舒服的。”
温软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微凉的呼吸吹拂着我炽热的身体,我蓦地抓紧了身下的软垫,紧接着感到一阵濡湿我竟然真的在他的言语中泄了身,那只按着我欲望的手分明只是轻柔地握着,我就急不可耐地释放出来。
我的脚背都拉直了,小腿上的肌肉僵硬到近乎抽筋,因为欲望的宣泄那灼灼热度褪去了些许,然而我的身体依旧像烧烫的石块一般直挺挺地绷着,丝毫无法放松下来。
理智微微回笼,我透过汗泪交加的雨幕,看到桑桑一脸兴味地看着我,他已然直起上半身,却依旧跨坐在我的大腿根部,星光点点的纱裙顺着他的姿势散开,亮闪闪地散落在沙发与我的身上,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像公主行屈膝礼一般提起两侧裙摆,因为姿势原因那尺寸惊人的器官将内层的布料撑起,高高得支在身下。
“帮我。”他轻声喊着我的名字,“孟梁,帮我。”
我不敢也无法拒绝他,用不久前刚被教训过的右手隔着丝布抚慰他的身体,酸软的手腕并不能使出多少力气,他却满足地发出喟叹:“真舒服……孟哥哥……”
我面红耳赤地移开视线,他的表现像一个从未经历过任何情事的少年,配上他洁白无瑕的身体,宛如一个从云端落下的天使。
“孟哥哥……”他半合着黑曜石般的目,洁白如羽的睫低垂着,在玉般的面容上投下鸦青色的阴影,“我最喜欢你了……孟哥哥……”
诱惑的嗓音与热烈的告白令我面红耳赤,已然无暇去分辨这句爱语中有多少是出自真心,又有多少是本性使然,在释放的一刻,他垂首与我接吻,这个吻尤为热烈狂野,他像叼着手铐一般轻轻叼着我的舌,舔舐着我的庭沟、齿隙与舌苔,仿佛要把我的灵魂抽出来一般吮吸、纠缠着,直到我的双唇被咬肿,也不愿意分开。
吻毕,他依旧含着我的唇,含糊其辞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那轻软的絮语让我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绷直许久的身体,整个人棉花般无力地陷进沙发的软垫中,不知所以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以及桑桑苍白的面容与发顶。
察觉到我的视线,桑桑趴下来,伏在我的身上,如同孔雀舞的最后一幕一般,他修长柔软的身体与我紧密贴合,每一个器官都严丝密扣地嵌在一起,长长的色裙摆在月色下磷光灿灿,笼罩住我赤裸的身躯,他像一只张开翅膀将我整个人圈起的孔雀。
“不许给我用抑制剂,不许骗我,不许把我送走。”他用撒娇一般的语气命令我,在切身体会过之后,我清楚地意识到这撒娇的语气背后没有丝毫撒娇的意味,他的美丽、诱惑与他的可怕的攻击性之间亦没有任何的冲突。
意料之外,我并没有感到多少恐惧与抵触,或许是因为眼前的毒酒过于诱人,让我产生了将其一饮而尽的冲动。
疲倦使我缓慢地合上眼,进入睡梦前,我听到桑桑在我耳边似乎是絮絮叨叨地在说些什么:
“你说过要带我走的……”
“你说过会带我离开那里。”
“你不要食言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离开哪里?
我想张开嘴问一问,却被困意推入了黑甜的梦境,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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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右臂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不仅上了药,还进行了专业的固定,雪白的纱布打了个蝴蝶结,两个翅膀被往上拉成兔耳形,一看就知道出自谁手桑桑的学习能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大概正是因为忽略了这一点,我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sss”级的安琪会不认识自己用了许多年的抑制剂。
残余的酸痛感激发了我心底暗藏的不安,在堪称荒诞的一夜后,我羞于面对我的安琪,同时依旧对他疯狂的举动怀有恐惧,我不明白自己对于桑桑的感情,更不明白他对我的,我私心想把他当成我的弟弟,却沉溺流连于他的触碰和抚慰,他吻我的时候分明像是要把我从内至外地嚼碎咽下,他掌控我、压制我,想把我彻彻底底地囚禁在唇齿的桎梏里,我却无法否认他给我带来的欲火和满足。
这样的关系早已超越了我所希望的范畴,但说实话,我不仅不讨厌,还有一些微妙的期待。
就在这时,让我一醒来就怀疑人生的罪魁祸首推门走进来,笑着对我说了声“早安”。
我微微低下头,没有应声,饺子的香味却勾起了我腹中的馋虫,我悄悄抬眼一瞥,一盘煮熟的饺子就端正地摆在了我床头的矮桌上。
饺子煮的很烂,甚至有点糊,皮黏在一起,馅儿一整个一整个地脱落出来。
我一时有些恍惚,想到了桑桑第一天来家里时我给他做的那盘煮过头的饺子,只觉得这几天的生活仿佛梦境一般,缥缈而不真实,用稍微真实一些的词语来描述,就是过于浪漫。
我从未想过我人生中的第一段情爱会来的如此猝不及防,自打成年来就一直作为编写师的我,最不相信、最不愿描绘的就是这种童话般浪漫的爱情,它太虚幻了,只适合存在于绘本中,当它成为被植入脑海的爱情记忆后,人们只会感受到真实与想象的不匹配,即便不是编写爱情,过于浪漫的自由恋爱也会轻易因为婚后日积月累的去魅化而变成荒诞的泡沫,使得婚姻关系变得更为不堪一击,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安吉丽娜正是其中的一名受害者。
然而当这一切都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么多编写师执着于描绘这样的情感,它像是沾满蜂蜜的匕首,让人无法抗拒。
“不吃吗?”桑桑突然开口,把我从思绪中惊醒。
我察觉到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这相当少见,在我的记忆中,他每天都是活力十足地用清越的声音将我从床上叫醒,然后一脸期待地趴在床边,等着我给他准备食物。
我一下就心疼了,方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被丢到了脑后:“你一晚上没睡吗?”
桑桑揉了揉眼睛,诚实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眶因为熬夜泛着浅浅的青色,这在他洁白的皮肤上尤为明显,乍一看仿佛是哭泣后留下的泪痕,令我的心一下子揪成一团。
“怎么能不睡呢。”我用完好的左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顺势滑下去揽着他的肩颈将他带上床,“一起睡会儿吧,我也困着呢。”
“好。”他利索地钻上床,动作熟练地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的两腿间,然后用双臂环着我,不急不缓地喂我吃饺子。
我没有拒绝,想了想又问他:“你能吃吗?”
他迟疑了片刻,应了声能。
果然,从我们第一天见面时他就有所隐瞒,他假装只能吃维多利、假装什么都不懂、假装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雌性,然而在我打算动手抑制他的本能的时候,他选择了撕下伪装进行反抗。
我叹了口气,即便如此我也无法责怪他,相较于被欺瞒的不满,我更多地觉得他被迫坦白的小模样有些可怜。
“吃饺子。”我捏了个饺子送到他嘴边,他愣了愣,接着凑上来连着我的手指一块儿叼进嘴里,我赶紧推他,担心他不知轻重地把我的手指咬下来,他却只是轻轻吮吸我的指腹,然后在我的指尖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我脸上有些发热,小声问他:“你到底知不知道分寸?不知道我教你。”
“我知道的,”桑桑凑到我耳边低声应道:“孟梁,你放心。”
我当然不放心,伸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告诉他:“这样捏人不痛。”
他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然后我又掐了他一下:“这样会有点痛。”
他表示明白。
最后我抓过他的手,比着他的手指在我自己的手臂上用力捏了一下,疼得抽了一口气,拧着眉头跟他说:“这样不行,懂不?”
“我懂。”桑桑笑了起来,凑上来用柔软的舌我手臂上的红印子,略有些粗糙的舌苔触碰上手臂内侧的嫩肉,有些痒,也有些凉,一下子让我想起旖旎的昨夜,不脑门微热,低下了头。
“……那你发情期的时候,也能记住吗?”我思量了片刻,终于开口问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不了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一直在担心这个吗?”他将饺子盘放到一边,紧紧地抱着我。
我咬咬牙:“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出事,一点也不能出。”
我身后拥着我的安琪笑出了声,大概是由于疲累,他的声音特别低哑,仔细听来有几分异样的性感,他挨着我跟我咬耳朵:“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孟哥哥,相信好不好?我会让你很舒服比昨天晚上还舒服。”
我的脸立刻红了,耳根都烫了起来,在我看来我们的关系不过刚刚近了一层,讨论这发情期舒不舒服的话题显然有些……为时过早,尽管桑桑的发情期可能随时就会开始,但我多少不太好意思把它放到明面上来讲。
桑桑见我不作声,忽然变本加厉地说道:“要考验一下我吗,孟梁?”
我疑惑地抬起头。
他猛地把我按倒在床上,翻身伏在我身上,单手飞快地解开我胸前的衣扣,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两片衣襟就被大大地扯开,垂目看去胸膛上仍有昨日留下的荒唐痕迹,我不由自主地移开视线,拧着眉斥责他:“你又要做什么?现在还是白天唔!”
突如其来的濡湿感使我瞪大了眼睛,只见桑桑趴在我胸前,嘴角含笑地抬眼看我,而他的口中正衔着我的乳首,察觉到我的视线,他用齿尖轻轻地咬了我一下。
“啊!”我短促地叫出声,右胸传来的酥麻感让我软了半边身子,像是一根麻筋被人挑出来捏在了手里,不住微颤,难以抑制地沁出汗珠。
“这是舒服。”桑桑的手顺着我的胸口往上,最后用指腹磨了磨我的喉结,我哆嗦了一下,没敢躲,下一秒右胸便传来猛一阵刺痛,我下意识地蜷起身子想推开趴在我胸口的人,却被牢牢地按在床上,“这样会疼。”
“别……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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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微冷的手掌从我的脖颈往下滑,按过锁骨、小腹和腰线,停留在那片敏感的地带,紧接着他又咬了我一口,这回我差点被他弄哭又疼又麻的触感像电流一般霎时间窜过全身,电流过后就是热,我发觉浑身上下都烫了起来,这种热意在下腹部尤为明显,我简直怀疑自己又要不争气地点燃了,连忙把自己埋进了被窝。
这回桑桑不再为难我,而是亲了亲我冷汗涔涔的额头,黑眼睛认真地与我对视,像一个努力解题的小朋友虚心问我:“这样又疼又舒服,对不对,孟哥哥?”
我臊得说不出话,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支支吾吾了半天,反倒是开口赶他去睡沙发。
他没理我,而是依偎在我的耳侧,许久之后,才柔声开口:“孟梁,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一怔:“什么?”
他又重复道:“你和以前那些人,不一样。”
我无言良久,仔仔细细地回味多遍后,才体会出味道来。
眼眶微酸,倒不是因为想哭,而是因为满足,连眼眶似乎都能盛满,我惊觉自己惶惶多日,游移不定,能让我真正放下心的并不是什么抑制剂、抗敏药。
我想要的始终只有这句话罢了。
第09章意迷
我的十天婚假很快就结束了,在这之前我从未想过,短短十天我就能与我新晋的合法妻子培养起深厚的感情,甚至到了分开一秒钟都抓心挠肝的程度就像现在,我拾我的公文包的时候,每往里装一样东西都忍不住瞧我的桑桑一眼,而他趴在沙发上,下巴搁着沙发靠背,露出一颗脑袋盯着我理东西,眨巴着眼睛,神色间有些好奇。
“要是身体不舒服,马上终端联系我,知道不?”我第不知多少遍嘱咐他,“尤其是发情期,要是有预兆的话,千万别忍着。”
他乖巧地点点头,尽管听我嗦了许多遍,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的表现。
“吃饭可以自己解决吧?不会用电磁炉就泡维多利,水已经烧好了,在保温瓶里,倒的时候小心烫手算了,直接终端订餐吧,无人机会送到窗口,不用开门,叫你开门的都是骗子。”
“我会的。”他微笑着看我,认真地应道。
哪怕瞧上无数次我都会因为他的笑容而耳热,偏了偏头,我拉开门,把玄关地毯下的备用钥匙递给他:“钥匙给你,但我希望你答应我,没有意外的话少出门,外边坏人很多。”
“好。”他靠上来,缠着我的脖颈给了我一个拥抱,“你放心。”
我满意了,又给了他一张纸,上面是我这几天来利用空余时间列出的家用娱乐设施使用清单,包括各种新购置的健身器材的使用方式、电子游戏打开路径和攻略以及终端平台购物指南等等,我宁可桑桑在家里网购花完我的全部财产,也不希望他在发情期临近的时候出门,我害怕在我弟弟身上发生过无数次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却不愿像锁住一个巨胎一样锁住一个理应拥有行动自由的成年人,于是只得用这种幼稚的办法尝试把鸟儿留在没有上锁的笼子里,万幸我的桑桑足够听话,也足够贴心。
他郑重其事地将我写好的便条塞进胸前的口袋里,我这才发现他今天穿了一件过分宽大的白色衬衫,未束的下摆垂至髋部,只隐隐遮住私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上不挂一缕,甚至连鞋袜也没穿,光着脚踩在瓷砖上。
“会着凉的。”我皱起眉,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雪白的毛绒拖鞋递给他,他摇了摇头没接,努嘴选了另一双粉色的,我无奈地调换过来,蹲下身,捉着他的脚踝给他穿上,竖起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正好能保护住脚腕。
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时钟的指针已然逼近我必须出门的刻度,临行前我再次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整间房子,确认无误后才和我的妻子交换了一个临别的吻。
桑桑搂着我的腰亲我,吻着吻着我就被他按在了门板上,恍恍惚惚间觉得他的唇齿有如乳酪一般甘甜,他的一条腿挤入我的腿间,把我整个人钉在墙上,隔着布料我都能感到他微冷的皮肤摩擦着我的身体,冷意传递过来后却成了惊心的热,让我连喉咙都热得发痒。
在擦枪走火前他松开了我,用柔软的手掌捧住我的脸颊,在我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地碰了碰:“我等你回来,孟梁。”
方才的激情都未能让我如此面红耳赤,我飞快地点了点头,在他的手上猛搓一把才搓去那要命的酥麻感。
“晚上见,桑桑。”呼吸平复下来后我终于迈出了许久没有打开的家门,“要乖乖的。”
他笑眯眯地点头,还冲我挥了挥手。
我又迟疑了两分钟,直到最后的“死亡闹铃”响起,才依依不舍地关上门。
看着那道雪白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用力地垂了垂心口,把那阵强烈的失落感按下去,继而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想,我可能是病了。
在红玫瑰上班的第一天我就险些因为迟到而获得一顿臭骂,幸而我的督导正是十天前给我们做培训的杨老师,杨老师全名杨舒芝,听起来发音有些像“杨树枝”,所以他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大家都喊他杨。
与他熟悉以后我才知道他先前所表现出的冷漠刻薄并不针对我,他对每个工作伙伴都是如此,更何况我一个被莫名其妙强塞到他手下的新丁。
我去找他报道的时候他根本没抬眼瞧我,随手抽了份档案丢给我,冷声道:“给我去把这个个案调解了。”
我有些懵:“我没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培训也没有参与,直接让我进行个案处理没有问题吗?”
“不是叫你放假的时候看案例了吗?”杨抬起头,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怎么,光顾着度假没看?”
“看是看了……”
“看了就行,依样画葫芦。”他打断了我,拿笔杆指了指右手边的一堆文件,“这些是最简单的,有手有脚就能调,先去试,不行再来找我。”
我有些忐忑地接过档案回到座位上,粗略地了解了一下大概情况确实不是什么复杂的案例,无论是那名雌性的爱情记忆还是他所遇到的问题都简单到难以成文,为她编写爱情的编写师甚至直接照搬了辛黛瑞拉的故事,而这样的稿件能通过显然说明了丈夫本身对这名雌性的态度就极度敷衍。
我推开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就看到了等在里面的漂亮雌性。
那是一个相当美丽的女性形态雌性,她穿着白色的长裙,带着面纱,一头金色的长发编成一束簪花的辫垂在胸前,看起来理应温柔纯净可她展现出来的形态却非如此,她浑身上下几乎每一寸皮肤都被裙纱所掩盖,唯有乳房与下体处的遮掩物被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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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然而仅仅从这两处裸露的肌肤便可知晓这具柔软姣好的身躯遭到过何其残忍的凌虐,偏偏她还冲我笑得声若银铃。
“孟先生是吗?”她点了点头,“我好久没有和人说过话啦。”
“您好,呃……283576小姐。”我对着档案念出她的名字,确认了两遍才判断出那份婚姻登记书复印件上写的乱码是什么。
“不用这么见外,您可以叫我76,这附近没有和我编码相似的朋友。”
我扯了扯嘴角,还是没能将这个怪异的称呼说出口:“小姐,您能详细叙述一下您遇到的问题吗?”
“好呀。”隔着面纱我都能看见她笑意璀璨的眼,“您知道的,我的丈夫他是个王子,每天都有很多的正事要忙,他的王妃也与他一样,所以家里都没什么人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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