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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爱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容
我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就算回家,他也很少会来找我,每年只会有那么一周两周的时间来我房间留宿,然后今年他来的时候,我给他怀上小王子啦。”
雌性在每年一次的发情期中会变得更为容易受孕,只是眼前这位小姐的腹部却全然没有隆起的征兆。
她察觉到我的视线后,无奈地点了点头:“我们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可能怀了一个‘天使’,然后殿下突然很生气,他说我一定是勾引了别人才会怀上恶魔,先生,我怀上的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
我张了张嘴,不太清楚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给她做一个专业的解释,只得岔开话题:“所以您此次前来的诉求是想要我们帮助您生下这个孩子是吗?”
她点了点头:“殿下说,法律不允许流产,但他也不可能让我去医院,最好我和孩子都死在家里,但是我不想失去这个孩子,这是我和殿下的第一个孩子,哪怕是恶魔我也会试着把他教成天使的。”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忍住发表任何看法的欲望,硬着头皮继续走流程,从右手边抽了一张表格递给她:“红白玫瑰会保护每一个未出生的婴儿,请您填写一下这张协议,我们会为您提供生产环境。”
283576飞快地接过我手中的表单,礼貌地摘下面纱冲我微笑,她的笑容非常甜蜜,不亚于童话故事里的任何一位公主:“谢谢您,孟先生。”
“不客气……”我讷讷地应了声,看着她一笔一划地填完登记表后,我小心翼翼地把她手中的纸抽回来,“那就先这样?”与一位成熟美丽的女性独处一室很容易让我手脚不自在,就算她是个人造的雌性,我也想赶紧结束这段对话。
她却没有答应,反倒是轻轻扯住了我的衣袖。
“怎么了?”
“能陪我聊一会儿天吗?”她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眼角波光粼粼,像是随时能哭出来,“我好想找人说说话。”
我无法拒绝她,只得坐回椅子上:“你想聊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比如我今天的裙子先生,我今天穿的好看吗?”
我有些不情愿地将目光移到她怪异的装束上,依旧避开了那两个挖开的大洞:“恕我直言,我并不喜欢这样的款式。”
“我也不喜欢。”她却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殿下给我穿上这件衣服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国家的人都喜欢这样的呢。”
“我们国家?”
“是呀,啊,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国度,在王子殿下生日的时候我陪他跳了三场舞以后,才嫁到你们国家来的。”
“……我知道,你的资料里有。”和这名辛黛瑞拉聊天的时候,我总会有那么几分几秒怀疑到底是谁活在梦里,“还提到了金线编成的裙子、南瓜变成的马车和神仙教母。”
“对啦!”76小姐笑得眯起了眼,然而不过多时亮起来的瞳孔又黯淡了下去,“我很久没有见过神仙教母了,自从嫁过来以后,她就没有再出现过,还有你们也不坐马车,只坐铁做的大盒子。”
“你真的相信神仙教母吗?”
“为什么不相信?”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我亲眼见过她,她给我穿上了最好看的衣服,让我坐上马车,带我遇见了王子,她那么美,是这世上最美丽圣洁的人了。”
“在现实,不,在我们国家这么多年,你还相信她真的存在?”
“可是王子是真的,不是吗?如果没有神仙教母,我遇到的王子又是谁呢?”
“如果我告诉你”
“打断一下。”玻璃门突然被推开,“283576女士,申请表填好了吗?”
76小姐看到推门而入的杨,连忙站起身鞠了个躬:“填好了,杨先生。”
“那边坐电梯,红塔21层去办入住手续。”杨用没有起伏的语调说道,他甚至没有施舍那个可怜的辛黛瑞拉小姐一个眼神,全程冷酷无情地盯着我。
我有些烦躁地转开了目光,正巧对上屋子一角安装的监控,这并不使人意外,在这整座红塔中,电子视线的数目不少于苍蝇的复眼。
76小姐怯生生地答应了,小跑着离开去坐电梯,我的督导则开始训斥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她想跟我聊天的。”
杨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她真的相信神仙教母?”
我拧起眉,刚想反驳他,然而就在这时,我的终端响了。
整个办公间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杨扫了我一眼:“你不知道工作时间要调静音模式吗?”
我敷衍地道了个歉,心中却有些感激这个把我从窘境里救出来的电话。打了个暂离的手势后,我大步走向走廊尽头的窗口,挑了个无人的角落打开终端。
是个从没见过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哪位?”
电话的那端沉默了片刻,就在我以为是诈骗通讯准备挂机时,一个明显是处理过的电子音钻进我的耳朵:
“孟先生,你相信神仙教母吗?”
我皱起眉:“你是谁?”
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我会是你的一个伙伴。”
“你监听了我和那位女士的对话?”我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后,让我感到说不出的愤怒我孟梁究竟是有多大脸面,四面监视,八方窃听。
“不不不,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我关注您很久了孟梁先生,辛黛瑞拉小姐只是我送给您的一个小考验。”
“所以这个电话是来通知我考核结果的?”我冷笑了一声。
“可以这么说,您考虑加入我们吗?孟先生。”没等我问,他就自我介绍道,“我叫陆绪言。”
我愣了愣,忽然想起来,在安吉丽娜案的最后,那张被模糊处理过的通缉令里,我曾见过这个名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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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让我加入犯罪团伙?我有病?”
“别这么说,孟梁,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程序正义从不能与真正的正义对等,摸着你的良心回答我,在你看来,和带人硬闯进你家绑架走你弟弟的豪金斯比,放走安吉丽娜的我们算不算什么犯罪团伙?”
我有些惊讶,倒不是因为他的劝解,而是这是我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弟弟”这个称呼。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对面就再次发声:“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这个号码会长时间为你畅通,我们可以像帮助安吉丽娜一样帮助你的弟弟他正哭闹着要哥哥,你不想和他团聚吗?”
紧接着通讯就被掐断了,甚至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
我打开窗,猛地一阵风吹进来,吹得我头晕目眩,我赶忙碰上窗子,压下心头的波澜糊里糊涂地准备回去上班,就在这时,我的终端再次响了。
“还有什么事?”我不耐烦地应道。
“什么事儿让你这么暴躁,亲爱的孟同学,工作很忙吗?”
“林路?”我飞快地辨识出那个轻浮的声音,“有事?”
“我提醒你别忘了今天晚上来复查。”他语气轻快地道,“顺便院里有个派对想请你参加。”
“不感兴趣。”我懒懒地答了声,一下班我就得回去陪桑桑,没有闲暇和这个油嘴滑舌的白大褂周旋。
“你会后悔的,这可是我趁豪金斯出差偷偷搞的天使派对。”
“天使派对?”我一挑眉。
“就是你想的那样,豪金斯院长的安琪生日,我打算给它庆祝一下,把院里所有的安琪集中起来搞个派对,大家一起吃吃维多利,怎么样,来不来。”
“来。”我毫不迟疑地答应了,我知道林路的潜台词是什么,拒绝这次派对我的确会后悔,陆绪言说得没错,我很想念我的弟弟。
对面传来满意的笑声,他用一种“我就知道”的语气说:“时间地点会简讯发你,晚上不见不散。”
挂掉电话后,我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林路的一通打断了我乱麻一般缠在一起的思绪,也让我觉得未来逐渐明朗,日子也不再那么难熬。
光标移到那通位置的通话记录上,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删掉陆绪言的号码,而是给桑桑拨了个电话,告诉他今晚我会晚些回去,然后卖了个可怜求他原谅。
桑桑的声音依旧清透,大约能被通感成薄荷似的甜,让我一下子打起神来,倒是他,语气中有几分困倦,我嘱托他去睡个午觉,甚至隔着电话监督他躺上床,盖上被子,才挂掉了通讯。
打点完这一切,我心平气和地回到办公室,陆绪言的电话不再能够动摇我,我不希望,至少此时此刻我不希望,这平淡安恬的生活被打乱重编。
晚上的派对比我想象中的更有意思,林路这个人也比我想象中更多了几分人情味我没想过他能这般放下架子,装疯卖傻地去哄那一屋子奇形怪状的安琪。豪金斯的孩子意外的很可爱,尽管他的耳下颈侧长着数枚骇人的肉瘤,但当他发自内心地笑起来的时候,憨憨的特别适合逗弄,我去揉弄他那头肖似朱莉娅的卷发时,甚至会忘记他的父亲与我之间的血海深仇。
而我的弟弟,我的孟安琪,他始终安静地躺在摇篮里,当我摇动晃椅时,他漂亮异常的脸上会露出动人的笑容,他会轻轻柔柔地用气音喊我:“哥哥……哥哥……”
我暗自发誓迟早有一天会带他离开,然后跟着林路进入他的办公室,只见探测仪上的数值从上回的“339”降到了“186”。
“胜利在望。”林路发出一声惊叹,“你就快修成正果了,恋爱的力量真是可怕,我也想去找个老婆了。”
我难得没有跟他抬杠,而是发自内心地笑了笑,仔细地思索了一会儿后,我走进厕所的隔间,拨通了白天那个陌生的号码,郑重其事地告诉陆绪言,我决定拒绝他的邀请,我说我很满足于当下的生活,我不渴望任何变数。
陆绪言并没有死心,他仍然试图用他的“正义”、“理想”以及他所了解的现状来劝说我,只是这一切止于一个突然插进的紧急通讯。
我立刻紧张了起来,我设置的紧急通讯只有一个,就是家里的备用终端。
通讯一接通我就着急地问道:“出什么事了?桑桑?”
“孟梁……”他低低地喊了一声,白天还清凉剔透的声音此时带着一种病态的沙哑。
“是不是生病了?坚持一下,我马上回来!”我甚至没来得及和任何人道别便冲出了容所,通讯那头传来的喘息声让我心急如焚,在路边像个疯子一样胡乱扑腾着想要拦下一辆计程车。
“孟哥哥,别急,我没事。”桑桑轻声安慰我,低沉的嗓音仿佛有实质一般拂过我的耳廓。
“我只是……好像发情了。”
第10章发情
我推开家门的时候,一股浓郁的香味差点把我冲昏过去。
仅有的理智让我辨识出这是桑桑前两天在网上订购的香水味,小天使爱美,整天倒腾衣服裙子首饰,我便也没放在心上。
香水瓶大概是被打翻了,我努力地回忆了一下瓶子的材质,有些担心我的安琪会被碎片弄破手。
“桑桑?”我喊了声,捏了捏有些打颤的手指,尽可能地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平稳,这是他第一次不依赖药物度过发情期,我得足够表现得足够镇定体贴,以加剧他的不安,“你在哪儿?”
没人应我,倒是卧室里传来了一阵响动。
那是我弟弟的卧室。
我连忙推门进去,一进门就看到我的安琪躺在地上,修长的四肢蜷缩着,有些发抖,看起来像是受了凉,原本苍白的面颊上却是嫣红一片,粉色的唇半张着,呼吸有些急促,瞧见我后微微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
我瞧见他这个模样,快心疼死了,也顾不上紧张赶紧把人半抱半抗扶到床上,轻轻抚摸他的背脊让他放松僵硬的身体,只见我临走前塞给他的终端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光屏上还保留着通话界面。
我伸手帮他挂掉通讯,搂着他躺倒在床上,小声在他耳边说:“没事了,桑桑,我回来了。”
他点了点头,额头上渗着汗,我替他抹了,只觉得手背微烫,像是发了烧。
我忍不住问:“冷吗?”
“不冷。”他终于能说出话了,只是嗓音依旧哑的厉害,“热。”
我这才反应过来,发情期确实应该会全身发烫,关心则乱,刚才问了蠢问题。
桑桑喘着气,低头去解衬衫的衣扣,他依旧穿着早上的那件长衬衫,燥热间衣领处被拉扯得凌乱无比,只是显然还不够,他手忙脚乱地想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我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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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洁如玉的手背上有一道突兀的血痕,连忙制止了他的动作:“怎么弄的?香水瓶?”
他点头,断断续续地更我解释说:“我……身上难闻……想遮一遮……”
他一说,我才发现自他身上传来的气味,通常雌性的发情期会伴有体味用以吸引配偶,这不奇怪,只是桑桑身上传来的,是一种浓郁的药水味。
走进蓝宫的培养室,扑面而来的就是这种味道。
我想起他先前的遭遇,心中不难受,连忙抱着他哄:“没事的,一点也不难闻,手伸出来,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他不答应,只是就着这姿势箍着我,不愿松动,我好说歹说,他也只肯把手伸到我面前耍赖:“亲一下就好了。”
我无奈地吻了吻他的手背,嘴唇触及皮肉的那一刻,他身上燎原的热度猛地顺着唇传到胸口,我只觉心跳快得像是要炸裂开来,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脑子里警钟狂响,我不住提醒自己,这是发情期,不是小打小闹,亲一亲抱一抱就可以解决的。
可我完全不知该做些什么,只得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孟梁,你是丈夫,既然决定不用抑制剂,就必须履行应尽的责任。然而尽管这几日我每天无数次这么告诉自己,心中也不乏隐约的期待,事到临头,我却傻了,木头人似的坐在床边,一面胡乱地拍着桑桑的脊背,一面想着要不要上网查一查教程。
“孟梁……”床上的人似乎完全没有觉察到我的无措,轻手轻脚地扯着我的衣袖,我垂头看他,只见他的眼角绽开花瓣似的红晕,大约是因为情热,睫上点着湛湛水珠,雾氤氲了一片,柔长的雪发没有梳理,纷纷扬扬披散下来,肩头的衣衫半落,几缕银丝因汗液黏连在上面,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捋,却没有捋着,倒是在苍白的肩头留下几道红痕,“孟梁……我热……”
我也热。
只这一个动作,方才还不足为道的热度一下子进化成了窜起的火苗,腾地一声火星跃上脑门,就着脑神经熊熊燃烧起来,不知是哪里来的决心和胆量,我抬起手,去帮桑桑解他刚才解了一半的衣扣。
手依旧抖得厉害,但我仍旧故作镇定地哄着面前的人:“不怕,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桑桑点头,配合地将胸前的衣扣送到我面前,我一震,手掌不经意间触摸到他的胸膛,隔着皮肉,我感受到那颗胸腔中的心脏正在猛烈地跳动着,频率与力度丝毫不弱于我,我一时间有些呆,轻轻地将手按在上面,不太想移开。
察觉到我的动作,他抬起头冲着我微笑,大约是因为发情热,那笑意中竟似带着几分醉意,醺醺然如梦似幻,他开口笑道:“孟哥哥,我喜欢你。”
“……我知道。”我喃喃回他,却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凑上来吻我,一股浓郁而苦涩的药水味从唇齿间传递而来,那分明是我最讨厌的味道,我却无法产生抗拒之心,顺着他的吻势慢慢地躺倒在床上,混乱间,我们的姿势倒了个个儿,躺在床上的变成了我,而他,跪坐在我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孟哥哥,你是不是不会?”他低头,小声问我。
我不敢欺骗他,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他又笑了,舔了舔嘴唇,倚着我说:“我会,要不要我教你?”
我被他看得晕乎乎的,脑子里全是那红润的唇与柔软的舌,他把着我的手让我抚摸他肌肉紧实的小腹、腰线与鼠蹊,皮肤相贴合的时候,他再次问我:“要不要?”
琉璃一般的黑眼睛认真地注视着我,恍惚间我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一问我,我就下意识地点头,醉意像是会传染一般从他那头传到我这头,尚存的微弱理智让我怀疑发情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可他却像是使坏一般,非要我亲口告诉他:“回答我,要不要?”
“要。”我艰难地开口,惊觉自己的声音已经和他一样哑了。
后来回想起这一天的光景,我才发现,我的这个在答案无意间打开了一个开关,从此之后,所有的一切都脱了缰一般,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一去不复返;傅生桑变成了一张网,牢牢地牵制住了我的每一丝感受每一缕情绪,我的快乐、愉悦、满足、清醒与沉迷都被他紧紧地握在手心里,他让我快乐我便快乐,他不让我满足我便永远只能苦苦缠着他,为他打开身体的每个角落。
得到答案后,桑桑忽然放开了我的手,他直接扯开了那几颗还没有来得及被解下衣扣,将雪白的衬衣轻飘飘地甩在一旁,霎时间,一具雕像般完美的赤裸身躯曝露在我的面前,我有些羞,移开目光去看那落地的白色布料,却被捏着下巴逼着转回头,只见桑桑单手制着我,另一只手把我束在裤腰中的衣摆扯出来,猛拉上去,我只觉得身上一凉,大半截身体就裸露在了空气里。
我看着他的动作,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猎豹或其他大型肉食动物禁锢在身下的猎物,那坚定不容拒绝的动作与捕食一般势在必得的目光让我有一些害怕。
桑桑亲吻我的面颊,锁骨与喉结,炽热的嘴唇在喉咙口停留时,我总怀疑他会一口咬断我的脖颈,事实上他只是轻轻在上边留下了一个牙印。他察觉到我的恐惧,没有立刻继续下一步动作,而是轻柔地抚摸我,按揉着我的脊背与腰肢,在我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后,他突然低下头,隔着裤子舔了舔我的下腹。
“啊!”我低叫了一声,习惯性地低头去看,只见我的安琪趴在我的腿间,他将几缕长发撩到身后,然后张口叼住我外裤的拉链,缓缓地,将它拉了下去。
我立刻闭上眼睛,这回他没有再逼我瞧着他,我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失去视觉后浑身上下似是敏感了无数倍,我清晰地感受到湿热的唇舌隔着布料触碰我的身体,感受到随着衣物的落下,身体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凉意钻入每一个张开的毛孔,然后被一双炽热的手覆盖,最终化为涌遍全身的热浪。
我几乎一下硬了,勃起的分身支在桑桑的腿根处,他用指甲盖弄了弄我,然后发出一声轻笑。
我把脸埋在被褥里,任由桑桑把我剥了个光,然后惊讶地发现他像煎鱼一样把我翻了过去,让我趴伏在床上。
好像……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脑子发昏,一时间不知道哪里不对,直到那根粗硬的巨物搁在我的臀缝间我才惊恐地发现身后的安琪想做些什么。
“桑桑……”我尝试叫停,“你是不是……不……好像不是……”
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凑到我面前,指尖点了点我的唇,长长地用气音说了声:“嘘”
我还想开口,却被一个




浪漫爱情 分卷阅读23
吻封住了嘴唇,桑桑按着我的脑袋亲我,把我尚未出口的言语堵回喉咙里,让它们变成含糊无意义的咕哝,就在这时,身后那根湿滑的东西找到了目的地,在入口处轻轻地顶了顶,抵在从未被触碰的密所蹭弄。
我又羞又怕,他一松口我就抱住他的手臂,想求他放过我这一回,然而在触及那暗沉的目光后我就知道希望渺茫,那种鹰隼注视猎物的视线让我不寒而栗地缩回被褥里,掩耳盗铃一般把自己往布料的深处埋了埋。
直觉告诉我反抗会换来更猛烈的风暴,我只能小声哀求他:“我害怕。”
他顿了顿,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后脑,目光略有升温:“我会轻点。”
这便是求饶无果的意思了,我哆嗦着任由他托着我的腿弯将我的双腿拉开,折成令人难堪的角度,从上到下地每一寸内里都被迫展露出来,他却似是仍有不满,按着我的后腰逼其下沉,我往前滑了滑,不得不死死抓住床沿才能保证不掉下去,相对应的,我的双腿跪撑在他的两侧,臀部高高翘起,正抵着他的胯,他的性器紧贴着我的,与我不久前因为受惊而半软下来的欲望不同,他的分身神勃发地硬挺着,穿过我的腿间,在我的下腹上流下粘腻的浊液。
察觉到我的颤抖,桑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我绷直的背脊、小腹与下陷的腰窝,涂抹了润滑的手指尝试着挤进我的后穴,我不敢推拒,只得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将他纳进来。
“乖。”他揉了揉我的后颈,亲了亲我的耳廓,沙沙地夸赞了一句后,趁我不备,猛地撞进了我的身体。
“啊”我痛得大叫,这一瞬间我怀疑我的桑桑是想要杀死我,他并未像攻击前几个丈夫那般攻击我,却用肉刃破开我的身体,绞开最柔嫩的处所,像是要把我的肉体和魂灵一起撞碎,强烈的痛处和委屈让我一下子溢出泪来,我抛下所有的尊严和考量,苦苦求他,“桑桑,出去……我好疼……好疼……求你出去……”
他用手指捻去我眼角的泪,细细吻着我的脊背,我感觉到他确实在忍耐、在尝试妥协,可是插在我身后的那根凶器却像是他死守的底线一般,分毫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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