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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指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卡比丘
家长指引(H)
作者:卡比丘

季别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时候,他正枕在段逐腿上睡觉。季别晚上总是很兴奋,睡得晚,早上就起不来。每天去学校的路上,司机开多久,季别就能睡多久。段逐的腿上都是肌肉,硬的要命,也不是什么好用的枕头,但季别实在太困了,只要有地方靠,别的就不讲究了。季别抬起头来,看见他放在车座位扶手的手机。手机屏幕亮着,还嗡嗡地震,季别有些埋怨地对段逐说:“你也不帮我拿一下。”他按着段逐的腿撑起来,伸手去够手机,够了一下没够到,段逐才帮他拿过来了,季别接过来,看了一眼来电人,软着靠在段逐身上,接起电话





家长指引(H) 分卷阅读1
《家长指引》作者:意中人/卡比丘
第1章
季别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时候,他正枕在段逐腿上睡觉。
季别晚上总是很兴奋,睡得晚,早上就起不来。每天去学校的路上,司机开多久,季别就能睡多久。
段逐的腿上都是肌肉,硬的要命,也不是什么好用的枕头,但季别实在太困了,只要有地方靠,别的就不讲究了。
季别抬起头来,看见他放在车座位扶手的手机。
手机屏幕亮着,还嗡嗡地震,季别有些埋怨地对段逐说:“你也不帮我拿一下。”
他按着段逐的腿撑起来,伸手去够手机,够了一下没够到,段逐才帮他拿过来了,季别接过来,看了一眼来电人,软着靠在段逐身上,接起电话,问:“什么事?”
“我来通知你一声,中午排练别忘了,”朱隐是学校的辩论社社长,声音中带着浓重的焦虑,“最好能来一起吃饭,比赛安排出来了。”
辩论队下周要代表学校,出征市辩论赛,季别是校队三辩,身负大任,是重要角色。
“你等等,”季别转过头去,问段逐,“少爷,中午我能不能和队友一起吃午饭?”
“不行。”段逐说。
“社长,你听见了吗?”季别问朱隐,“我可能晚点到,十二点半。”
朱隐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对季别说:“随你便,不过最晚到的留下来打扫教室。”
季别挂了电话,转头委屈地跟段逐说:“社长让我打扫教室。”
段逐捏着季别的下巴,不给他移开脸,看了他几秒,说:“我来帮你扫?”
季别被段逐这么盯着,有些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道:“不敢劳少爷大驾。”
段逐放开了他,靠着椅背,说:“明天段原回来。”
季别又是一惊,张张嘴,说:“这么快啊?”
段原是段逐的亲弟弟,和季别在一个年级。学期初去德国交换了,照理要到期末才回来,这学期才过到一半,不知为何突然回国。
季别和段原关系很差,听闻此消息,睡都睡不着了,过了一会儿才忍不住恶意揣测:“是不是被劝退了啊?”
段逐低头看了季别一眼,平直地道:“说是想家了,回来休息几天。”
季别翻了个白眼。
段原回来,段太太也要跟着回来了。
段逐放下了手里的书,看着季别,问他:“你不高兴?”
季别无所谓地耸耸肩,道:“轮得到我说话么。”
段太太怕大儿子,宠小儿子,只要季别不惹段原不高兴,她还是能做到无视季别的。
就是季别和段原相安无事的时间太少。
“不喜欢段原,就跟紧我。”段逐抬手,把季别睡得乱了的头发顺了顺。
季别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
第2章
季别老爸是段逐的保镖,在季别五岁这年,替段先生挡枪死了。他爸是孤儿,他妈不想要他,季别便也成了孤儿,段先生见季别可怜,办理了领养手续,把季别养到了段家来。
季别和段先生没见过几次面,段先生是个工作狂,常年在外不着家,每年过年会来家里两天,接着就又走了。
段太太是个普通的阔太,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做阔太会做的事。
段原是个脑袋空空的小傻逼,笨的要命,留过一级,和季别同校同届,
段逐段逐是段逐,段先生不在,段逐就是段家的当家人。
季别对五岁之前的生活印象不深,但对五岁到十七岁这十二年间,和段原明里暗里打的架,倒是能掰着手指头一次一次数出来。
他小时候揍不过段原,常常挨打,十来岁时候人一下拔高了,段原打不过他了,招来一帮外援,每天在段家开轰趴。
段太太是个极其护短的主。
季别打段原一下,她眼睛能瞪得快弹出来,喊管家找家庭医生的尖叫声从主屋传到副楼;段原找社会人胖揍季别,她视而不见一般拎着小挎包,叮嘱儿子别玩儿太晚,施施然去找小姐妹打牌去。
季别十一岁生日那天,被段原和他的暴力朋友们追着打到了副楼,季别三步并做两步上楼,灵机一动,蹿进段逐的击剑练习室里。
在此前,季别几乎没和段逐说过话。
季别其实明白段太太为什么怕段逐,季别自己都有点儿怕段逐。
段逐和段原不一样,段逐就像是电视剧里头那种没感情的大少爷,头仰的高高的,扫谁一眼,谁都胆战心惊,方圆十里都结冰。
不过,季别被追人着打的时候,也不管他是大少爷不大少爷了,能救他性命的就是天下第一好少爷。
时间过得久,季别也记不清了,只觉得一开始,段逐是赶过他的,冷着脸让他出去还是怎么的。
季别性命堪舆,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自救,一辈子的脸皮都用上了,死皮赖脸不出去。
后来段逐见季别乖乖蹲在角落,赶不走也不说话,便懒得理会季别,自己练习了。
段逐从没管过季别和段原的争端,他的地界就像段家休战区,休战区不主动邀请季别进去,但季别进去了,也就安全了。季别在击剑练习室里躲过很多场灾祸,在里边念过书,写过作业,睡过觉,后来自以为和段逐熟了,也和他开开玩笑,扯扯淡。
不过段逐手把手教季别击剑,倒都是后来的事了。
高一的教学楼和高三的中间隔了一个标准操场,到了高一楼,季别先下车了。
他进了教室,早读已经开始了,班长见怪不怪地看他一眼,嘴里念英文没停下来。季别小跑到座位上,后桌女生戳戳他的背,问他:“我要你帮我偷的段逐签名,你到底偷到没有?”
季别“啊”了一下,说:“没,我忘了。”
“不过,”他偏过身去,给后桌展示了他的右手,神秘地低声说,“段学长刚摸过的手,你要不要摸?”
女生露出了恶心的表情,拔下笔帽扔他,季别伸手挡开,笑了笑,转回身打开了书包,开始学习。
学着学着季别又拿出手机,在桌子下面偷偷给段逐发消息,问他:“少爷中午想吃什么?”
早上段逐在季别房间门口敲了二十分钟门,季别才爬起来,一上车又抱着段逐就睡,这会儿神好了,终于有些心虚,心说还是主动找找段逐,讨好他一下。
第3章
中午季别被段逐耗住了,十二点三刻才赶到活动中心,推门进去,一屋子辩论社的人,还有两个指导老师,都用谴责的眼神看季别。
社长正在说辩论赛的事儿,季别走进去,他正好讲到:“大家周六早晨在学校门口集中,带好三天的换洗衣服。”
“辩论赛怎么还要外宿?”季别




家长指引(H) 分卷阅读2
随性地把包甩到副社长头上,副社长敏捷躲开,季别就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来了。
“我早说过了,”社长冷冷地说,“上个月。”
“从周六住到周一?”季别掐指一算,正好能逃过段逐在家的时间,分外高兴,又问“能不能再多住几天?”
社长嫌弃地看他一眼,继续说须知事项。
“你怎么迟到这么多?”副社长凑过来问季别,“不是说十二点半么?”
季别叹了口气,道:“别提了,大少爷指明要吃北食堂卖的那个便当,我下课跑过去买了,再给他送过去。”
北食堂在活动中心旁,和高三教学楼分别位于校园两端,季别一小时横穿三次校园,才抵达辩论排练现场。
由于临近比赛,校方也很重视辩论社成绩,社员们一整个下午都会待在活动中心。
“你吃了么?”副社长看着季别跑得泛着层粉色的脸,和鲜红的嘴唇,问他。
季别摸摸肚子,说:“吃了,大少爷赏我的。”
段逐最近不知发什么疯,每天都要盯着季别吃饭,季别烦得要死,今天本来辩论赛有事,囫囵吃了几口想走,被段逐扣下来,硬是逼他把饭吃完了。
“晚到的人真要留下来打扫啊?”季别问副社长,“这不是挺干净的吗?”
副社长把眼神移开了,看着站在上面慷慨激昂鼓舞士气的社长,问季别:“怎么,你急着要走?”
“倒也不是,”季别说,“我不是怕我家少爷等得生气么。”
最后季别没真的留下来打扫卫生,他们排练的太晚,两个学校保洁阿姨都站在门口等了他们二十分钟,最后一场模拟辩论才结束。
季别拎起书包就就往校门口跑,远远见着家里的车,又来一个百米冲刺。
他进了车就靠着椅背喘气,段逐给他递了瓶水,问他:“跑这么急。”
“你等多久了?”季别接过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问。
段逐看了季别好一会儿,才说:“不久。”
晚上吃饭时,季别突然想起来外宿的事儿,兴高采烈跟段逐说了。
段逐听完,皱起了眉头,问季别:“怎么要三天?”
季别挑挑眉,说:“赛方安排的。而且不是段原回来吗,我避一避风头。”
“周日结束,为什么周一才回来?”段逐又问。
“周日晚上结束,就多睡一晚呗,”季别托着下巴,问段逐,“大少爷不会舍不得我吧?”
段逐没说什么,他吃完了,就放下筷子去了书房,段逐正忙着申请学校,明年夏天,他要念大学去了。
说起这些,季别心中是隐隐有些担忧的。
他想若是段逐走了,段原又交流回来,那他在这个家里,就真的没靠山了。
只希望段原这小子出去一趟回来人能变乖巧些,不然段逐一走,就他和段原原先那架势,两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段逐这人也很怪。
季别喝了一口果汁,眼睛转了转,也跳下椅子,又溜上去找段逐了。
他大喇喇推开了段逐书房的门,段逐在笔记本上敲敲打打,他只看了季别一眼,就把视线重新放在了电脑屏上。
季别走过去,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段逐的电脑屏幕,然后伸手把电脑推开了,自己坐到了段逐的书桌上,用手搭着段逐的肩,笑眯眯地看着段逐。
段逐抬手按着季别的腿,就在季别以为段逐要把他赶下去的时候,段逐靠过来吻住了他。
段逐的呼吸很热,手也很热,嘴唇很热,追逐压迫着季别的舌头都热。
季别的腰给段逐掐紧了,隔着薄毛衣都能感受到他的力道和热度。季别的唇舌都让段逐占着,浑身浸进了荷尔蒙里似的,舒服又燥热,烫又很爽,他赤着脚,圆润白皙的脚趾头蜷了起来。
段逐托着季别的臀,把他抱起来,边吻他边往书房的小休息室里过去。
第4章
季别和段逐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是从上个月开始的。
就在十月底的一个晚上,段逐出门了,到了近凌晨还没回家。
季别以为段逐不会回来了,半夜睡不着,偷躲进段逐的书房里,开了投屏打游戏。
才打没多久,段逐进来了,他在门口顿了顿,反手把书房门合上了,还落了锁,大步朝着季别走过来。
段逐一走近,季别闻到一股浓烈的烟酒气,但他没转头,眼睛还看着投屏,嘴里问:“少爷喝花酒去了?”
“季别,凌晨一点了。”段逐说。
不知怎么,季别觉得段逐憋了一股火气。
果然,段逐一伸手,就抓住了季别的手肘,用力要把季别拉起来。
季别游戏打到一半,自是不肯,嘴里说:“好少爷你等等我我把这个打完。”
段逐在季别心里的地位,和段家其他人不同。
段太太段原暂且不表,连段家那些干活的管家工人,表面上对季别尊称一句“季少爷”,私下里在二位主子明里暗里的授意下,并没谁把季别当回事儿。
季别也懒得争取什么权益,反正日子能过就这么过下去得了。
段逐忙,总不在家,但段家这么大座宅子,只段逐一个人,还算拿季别当个人看。所以季别和段逐在一起,就放松很多。
如果今天要季别从段家滚出去,但他能挑一件东西带走,季别指不准要挑段逐。
段原交流去德国这段时间,算得是季别从小到大活的最潇洒的一个月。
段逐对季别放任得很,季别早上越起越晚,段逐跟着他迟到,季别被养得丧失了对段逐的敬意以及该有的危机意识,这天晚上打游戏上头了,拿着手柄就是不松手。
段逐拉了他几下,他都赖在地上,段逐就强行从季别手里把手柄夺了过去,扔在地上,季别刚想说话,突然发现段逐头发半湿着。
“外面下雨了?”季别问段逐。
季别想去窗边看看外面,段逐拽住了他。
一阵天旋地转,段逐把季别压到了身下。
季别躺在地毯上,段逐卡在他两腿中间,有那么一瞬间,季别觉得这是要干架的姿势可是段逐从不打他的,他跟季别大声讲话都没有过。
段逐就是这么冷冰冰一个人,没人弄得清他是无所谓还是在关心。
段逐从上而下俯视季别,季别也看着段逐,过了会儿季别说:“段少爷,你喝多了吧。”
下一秒,段逐的嘴唇就落到季别嘴唇上了,段逐嘴里很凉,有点儿薄荷味,是那种性冷淡的味道,但他亲季别的方式一点都不性冷淡。
季别觉得他是不是憋很久了。
段逐用力把季别的腿分开,凶猛地压着季别,季别被他吓懵了,过了一会儿才挣扎起来,心里骂这真他妈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




家长指引(H) 分卷阅读3
“操,段逐!”季别的毛衣被段逐脱了,段逐用手指按着季别胸前的凸起,把浅褐色的小点捏得泛红,又低头去舔,段逐的舌头湿热地摩擦着季别胸口。
季别必须承认他自己也有问题。
他被段逐舔硬了。
不过他们也没真做什么,段逐把季别脱光了,翻过去,把热烫的东西卡在季别的臀缝里磨着的时候,季别是快怕死了。但到最后段逐也没进去,磨了季别很久,弄在季别背上。
事后段逐还跟季别道歉。
第二天一早,季别醒过来,段逐穿得人模狗样站在他床边,难得脸色有些不好看,见季别睁眼,段逐主动说:“我昨晚喝多了。”
季别嘴贱,对段逐笑了笑,说:“大少爷睡完了就不认啊?”
他坐起来,露出没穿衣服的上半身,伸手去拉着段逐的衬衫,段逐被他扯到床边,低头黑着脸看季别,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季别跪着起来,上半身贴近了段逐,近得段逐鼻息都能喷在季别脸上了,季别才舔舔嘴唇,说:“你昨晚射我背上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喝多了。”
结果上午两人都没去学校。
季别青春期躁动,和段逐呆在一起,说不了几句就忍不住想去撩拨他。他特别喜欢段逐不冷不冰的时候,动作手势有些猴急,带着股说不出的滋味,都让季别像吃了春药,大脑发热,想看看段逐,还能不能被他弄得再激烈一点。
第5章
段原是第二天上午回的家。
傍晚时分,季别和段逐进门,段太太正在客厅门口指挥工人做这做那,段原还在楼上睡觉。
见到两人进门,段太太轻轻叫了段逐一声,没理季别。
管家接过段逐的衣服,也只道“大少爷,您回来了”,有样学样地无视了跟在段逐身后的季别,
季别是发自内心不在意,他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段逐突然停了下来,季别差点一头撞上去。
段逐回过身,低头看着季别,亲手把季别外套脱了下来,走过去塞进管家怀里。
段逐年纪不大,气势却很盛,他慢吞吞地问管家:“季少爷也回来了,你没看见?”
管家抱紧了手里的大衣,面色白了,不敢多言。
段太太也没想到大儿子会突然发作,站在一边挺直了背,手里拿着的珍珠项链都差点掉了。
季别也有点诧异,因为段逐从前从没管过下人和段太太对季别的态度,今次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突然多管闲事。
“老李,“段逐冷淡地对管家说,“我妈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
段逐说话颇有些指桑骂槐的意思,段太太也惊了惊,她隔了几秒,小声对段逐说:“什么叫我不懂事?”
段逐没回她的话,径自盯着管家,耐心地对他重复道:“季少爷回来了,你没看见么?”
“噢!噢!”管家这才如醍醐灌顶,“噢”了好几声,才对季别说,“季、季少爷回来了!”
季别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也觉得好笑,便抬手打了个招呼,道:“对啊,回来了。”
家里吃饭的氛围变得十分诡异。
下人端菜上桌都不出声,段太太憋着闷气不敢发作,没吃几口就扔下勺子上楼了。
季别看人都走了,也放了碗筷,坐到段逐边上去,撑着下巴问他:“你今天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段逐看了季别一眼,道。
季别就不多说了,楼下时时有人来去,他不便同段逐太过亲昵,就坐在段逐边上看段逐吃。
段逐刚吃完,餐厅门口传来脚步声,季别转头看去,段原穿着睡衣拖鞋走过来。
两人对视了一秒,段原转开眼,见季别坐在他哥边上,嘲讽地挑了挑眉,嘴里吐出一个字:“狗。”
季别的脸也冷了,站起来把椅子推开,往楼上走。
经过段原的时候,段原突然出手要抓季别,季别侧身一躲,背靠着门框,指着段原,警告他:“别他妈瞎碰我。”
段逐坐在那儿,眼神瞟过来,段原没胆子在他哥面前打架,只扯了扯嘴角,走向了餐桌。他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发现自己少了个勺子,分菜也没摆上桌,一拍桌朝站在餐厅旁边的工人吼:“站着干什么!都他妈瞎了吗?”
季别回了房间,看见手机上辩论社副社长给他发的提醒短信,说明早上别迟到,还给他列了一张要带的物品单,让他照着带。
季别就把手机搁在桌子上,按副社长列的单子一件一件理东西。
待理毕,季别发现自己没有短途旅行包。
段家人出去旅游,只要段先生不去,通常只有段太太和段原会出门,段逐和季别都不大会参与。段逐是不愿去,季别就没在他们询问的范围里。
春节出去过时,季别也就是随便拿些衣服,段逐会过来把季别的东西拿过去,放在他的箱子里。
所以季别整理完,就坐在床上抓瞎了,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楼下找个大点儿的袋子。
他走到门口一开门,正好看见段原站在他房门口,抬着脚要踹门。两人都愣了一下,电光火石间,季别反应迅速地也抬起脚,往段原肚子上一踹,段原吃痛地退后两步背靠着走廊墙面,对着季别破口大骂。
季别没给他喘息的时间,又扬起拳头往他脸上揍,两人就在走廊上扭打起来,段原大约是最近练了拳击,打起架来技巧好了不少,季别太久不打架,两人一时间难分伯仲僵持着,直到段逐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来。
“段原。”
季别先停了手,段原却没手,季别胸口挨了一记,疼得蜷了蜷。
段逐走过来,把季别拉了起来,段原后退了一步,看着他哥和季别,对段逐讨好地笑了笑,说:“哥,你管这傻逼干什么?”
段逐看着段原,隔了几秒,看得段原都心虚了,才说:“你上来一下。”
段逐把段原领走了,季别回房躺在床上,胸口和小腿胫骨都有些隐隐作痛,就盖上了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他等好了些,拿起手机,回了两条信息,忽然想起,就给段逐发短讯,问他:“你有没有短途旅行包借我用?”
过了五分钟,季别门被敲响了,季别走过去开门,步子还有点浮,开了门,段逐拎着一个包站在外面。
季别要接,段逐没给,季别只好让段逐进来了
段逐很高大,在家都是衬衣裤子,特别正经,季别只穿了条大的旧t恤,腿上光溜溜的,两人对比便很强烈。
季别又坐回床上,指指床脚说:“放那儿吧,我明早再。”
段逐看着放在一旁的叠好的衣物,问季别:“就这些?”
季别“嗯”了一声,段逐就蹲下来,拉开了旅行包的拉链,帮季




家长指引(H) 分卷阅读4
别把东西一样一样放进去。
“周日回来吧,我去接你。”段逐突然说。
季别缩在被子里,闻言问段逐:“你弟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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