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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lver_Jo
“…”井傅伯拿起纸巾擦了嘴,突然侧着身体凑近萧祁。
“井叔…”萧祁下意识后撤身体,却被一双有力的臂弯牢牢圈住。
井傅伯清了清嗓子,嘴唇划过萧祁的皮肤,声音低沉,如蟒蛇钻入他的身体,遏住心脏,“你要是吃过了,那只能浪这些粮食了,”井傅伯张开嘴,牙齿轻咬萧祁的耳朵,“还是,你想让我喂你?”
萧祁躲闪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躁动不安、惶恐兴奋,此起彼伏的情绪催升着体温,“我自己吃就行。”
井傅伯一手将筷子递给萧祁,嘴唇却沿着他的脖颈逐渐向下。萧祁被吻过的皮肤产生酥麻,很快便波及全身,“井叔…你,不再吃点吗?”
“我不是正在吃吗?”井傅伯稍稍用力,在他锁骨处的皮肤上留下殷红的痕迹。
萧祁思想不住跑神,颈间那条无形的绳索越拉越紧。井傅伯双手伸进萧祁的外套里,隔着衬衣在他的后背上打转,挑逗闪躲,等着萧祁自投罗网,就像先前无数次那样。
“井叔…”萧祁抬起手臂,挡在两人身体之间。萧祁可以承受残忍粗暴毫无体恤的性交,最怕的便是虚伪下的温柔以待,眼瞅着粉身碎骨是唯一结局,他早已没那个勇气让自己陷入这力所不及的把戏。
萧祁放下筷子…全当井傅伯是给钱的爷,好生伺候便是。他坐直身体,伸手开始接自己衬衣的扣子。
“你这是干嘛?”井傅伯眉眼带笑,索性靠向椅背。他又一次将筷子递给萧祁,说的动人:“好好吃饭。”
忐忑犹豫,萧祁余光忍不住扫过井傅伯的面颊,羊肉吃进嘴里却尝不出味道。
井傅伯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想起,打乱了两人之间暗流涌动的平静。
萧祁下意识瞥向屏幕顾唯。
“喂。”井傅伯毫无避讳,接起电话的动作一气呵成。
“…”
“恩,我离开办公室了,现在在外面。”
萧祁看看时间,正好是吃饭时间。扫了井傅伯的兴致,自然有的是人能填补床上的那个位置。萧祁突然感到一阵释怀,夹着一大块羊肉塞进嘴里,像是等着井傅伯挂了电话便能将这狭小空间中的安静还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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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自顾自吃肉,丝毫不管井傅伯投来的目光。
“我忘记了,离开办公室是临时决定的。”井傅伯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轻轻擦拭萧祁的嘴角。
萧祁不着痕迹的侧开头避让,要走赶紧便是,何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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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惺惺作态。这电话不就是说给萧祁听的,奈何萧祁现在已经没了半点迎合之意思。
“…”停顿了许久,井傅伯淡淡的继续道,“不了,不过去了。”
萧祁拿着筷子的手停顿片刻,很快恢复先前的动作。
井傅伯挂了电话,转身拿起纸巾递给萧祁,“怎么吃个东西还跟小孩子一样,满嘴到处都是。”当年,井傅伯也曾这般取笑萧祁的吃相,那时的萧祁仗着宠溺,眨着眼睛对井叔说‘你帮我擦。’
萧祁接过纸巾,今非昔比,哪敢造次,“我没注意。”
“吃东西不注意,”井傅伯轻笑着,声音悦耳,“注意力在哪儿呢?”
“...”萧祁一时语塞,接不上话心中便满是火气。井傅伯留在这儿,萧祁本应觉得高兴,但这高兴从何而来,想明白便是无尽的不甘心与自我唾弃,“井总,您要是有事儿就先走吧,”开了口才意识到不合时宜,覆水难,萧祁也不住,“我不太饿,吃的差不多了。”说完,他放下筷子,等着井傅伯负气而去。
井傅伯打量他一番,眼神中看不出情绪,引的萧祁一阵不安。他整理了衣服站起来,压迫感无声无息在两人之间凝聚,“明天走的东西都拾好了?”井傅伯说着,抬脚往屋里走了几步,看见萧祁放在床边的两个旅行袋,转头又问,“就这些?”
“嗯,”萧祁点点头,补了一句,“回去没几天,没什么东西。”
“那走吧。”井傅伯弯腰将行李袋拎起来,走到萧祁面前放在桌子上,“拾一下,然后穿衣服。”
“啊?”萧祁愣愣起身,“去哪儿?”
井傅伯轻靠着桌子,目光闪烁,“你不是要回家,送你去机场。”
“...”无数情绪在胃里翻江倒海,萧祁一瞬间便没了先前的怒火,“井叔,不用了,我都定好明天的车票了。”
原本笑意阑珊的那双眼睛冷了下来,井傅伯嘴角的弧度也消失不见,“听话。”
萧祁见过这般表情,当年闯入井总办公室,打扰他工作之时,便是这样的态度。算不上严厉,却不容置疑。萧祁自那时便知,这是井傅伯的底线,碰不得。“但…”他思索着如何拒绝,却又抗拒不了心中本能的顺从。这种情绪持续了太多年,自打与井叔相处开始,便不曾改变。
井傅伯望着他,手指在桌沿上来回滑动。“什么?”简单的两个字,如即将捕猎的猛兽,只等一击毙命的那一刻。
“…没什么,”良久挣扎,萧祁终是认了,“要不你把航班信息发给我,得我到了机场找不到。”
井傅伯起锋芒,瞧着他乖巧,又挂上了笑意,“我送你上飞机。”
s900驾驶座,井傅伯稳坐泰山。
萧祁透过后视镜打量井叔,不知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正值晚饭时间,路上拥堵,每每遇到红灯,熄了火车内便是迥异的安静。萧祁随手按下广播,年轻悦耳的主播如同靡靡之音闯入耳中,不知所云。
萧祁看着窗外,高楼林立。这座城市带着无数人的向往,但他的是什么。突然萌生出离开的念头,似乎除了回去家乡,任何地方对于萧祁来说都没有差别。想法稍纵即逝,短暂到连尾巴都捉不住。萧祁回过头看向井傅伯,直视着侧脸,微微发白的鬓角无声散发着魅力。
“想说什么?”井傅伯看着前方的路,永远都不失对两人之间的掌控。
萧祁摇摇头,移开视线。
行至机场车库,井傅伯放慢车速,开口道,“是你麻烦唐木帮你买票的?”
周遭光线暗淡昏黄,萧祁听到这话才回过神,脑中一个激灵,“啊…我临时决定回家,之前唐总监提到过这事儿…”
“人家挖个坑,你就往里面跳?”井傅伯将车停稳,转身看着萧祁,“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萧祁轻咬下嘴唇。唐木的心思他当然懂,心中掂量能承受的好意,拿捏价值。萧祁不傻,借着唐木给的台阶,顺水推舟;萧祁却也不够聪明,没想到当日在电梯中的几句对话,井傅伯便能看明白一切…但,这一切归根结底又和他井傅伯有什么关系,“井叔,唐总监对我好,你心里不得劲儿了?”
真假难辨,玩笑的一句话,谁又知这答案对萧祁的意义是什么。
“...”井傅伯波澜不惊,丝毫没有窘迫之相,“有点。”
有点…
萧祁问出口之时,脑中有无数个可能的答案,唯独没有的便是这般直白的承认。
井傅伯鲜少将过为亲密的话说出口,这短短两个字只怕也已是他的底线。萧祁心里不是滋味,这‘不得劲’涵盖的太多,即便是自己养的一条狗,被别人喂了几口吃的,也不过如此的心境。
“井总,我知道您不喜欢办公室里乌烟瘴气,我会注意的。”萧祁说的平静,生怕喜悦与悲伤夹杂的情绪从嗓子口倾泻而出。
“你之前是不是提过换个工作?”刻意误解,反复试探,萧祁憋着一口气,井傅伯便再退一步,由着他,打定主意要看这犊子能翻腾出什么新花样。
好了伤疤忘了疼,萧祁从不是深思熟虑的人。得了便宜,说话便更经不起推敲,“现在这活儿挺好的,换工作还得重新适应。”
井傅伯意味深长的看着萧祁,眼神闪烁。萧祁那翘起的尾巴虽是可爱张扬,却也不易过度纵容,所谓拿捏便是放自如,“随你。”井傅伯断了这对话,掐了萧祁的气焰,“别后悔就行。”
“...”戛然而止,萧祁望着井傅伯兴致全无的面相,失落丛生,“我…”下意识的解释卡在嗓子口,‘我对唐总监没什么想法…’这话怎么都说不出。
井傅伯随手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没等萧祁继续便先声夺人,“时间差不多了,我把航班信息发给你。”
萧祁久久之后嗯了一声。
第19章
回家过年便是又长了一岁,萧祁重新踏上故土,心中满是复杂。上次回来是母亲手术之前,医生认真的与萧祁说起母亲的病情,手术刻不容缓。家乡没什么变化,城市建设固然日新月异,但在萧祁眼中,这里始终带着不愉快的回忆,带着自己奋力想要逃离的一切。
母亲身上还是带着消毒水的味道,萧祁这几年很是熟悉。心中抵触回家,但却在见到母亲的那一刻觉得释然。母亲的头上多了些白发,气色看起来不错。手术之后的恢复缓慢却卓有成效,母亲的眼睛中又闪现了光。萧祁看着她,忍不住笑起来。
“傻笑什么?”母亲伸出手臂揽住萧祁的肩膀,轻拍他的后背,“饿了吗?”
萧祁下了飞机转成长途车,到家时已经好些个小时没有正常吃一顿饭了,“饿了。”
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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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唐木算准萧祁回家的时间,打来电话问是否平安。
萧祁没多做解释,简单说了两句,便以帮母亲干活为理由挂了电话。唐木的心思太过明显,现在井傅伯话里话外提点萧祁,甭管他井总是哪个层面的‘不得劲’,萧祁左右都不应该给自己惹上麻烦,况且他对唐木一点多余的想法都谈不上。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张灯结。
萧祁与母亲两个人坐在饭桌前,气氛和乐融融。
母亲瞧着萧祁心情不错,随口问起手术的事情,“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之前不是告诉你了,”萧祁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老板借给我的,我用工资慢慢还。”
“...”母亲了解萧祁,死鸭子嘴硬,有什么委屈都是往肚子里咽,“你老板是不是让你帮他做些不上台面的事情?”
“没,妈你想多了…”萧祁想了想,补充说:“我上学的时候就认识我现在的老板了,他能帮我这个忙也是看在认识很多年的份上,没事儿的,您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毕竟是个不小的数目。”
“妈…”萧祁换上一贯嬉笑的样子,“你儿子你还不了解,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我就是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性子,”母亲语气中带着无奈,孩子永远是父母的心头肉,“要是有什么人对你好,你就能一门心思回报别人,认死理。”
萧祁闪避母亲的目光…这便是事实,想来当年认识井傅伯,也无非是对方随手抛出的‘施舍’,便是缠绕了萧祁这些年,动弹不得。
吃过年夜饭,母亲走到正在洗碗的萧祁身边,“你父亲…”
萧祁手上的动作停顿片刻,“怎么?”
“我手术之后,他来医院看过我,”母亲打量萧祁的脸色,犹豫的问,“你这些年是不是从来没去看过他。”
“没有啊…”萧祁答得随意,听不出情绪,“我去看他做什么…”
“毕竟…”
母亲的话还未说完,萧祁便转头打断她,“妈,你去屋里坐着吧,厨房温度低。”
“...”母亲悻悻,不好再多说。
临近十二点,萧祁到了许多信念祝贺短信。接连不断的短信声让他感到烦躁,复制粘贴,群发的内容千篇一律。场面功夫罢了,萧祁随手键入:[新年快乐。]四个字,接着将信息群发给所有联系人。
[群发短信?是不是太敷衍了?]唐木瞬间便给了回应。
萧祁看着这几个字,下意识翻看记录,这才发现刚刚的信息也传到了井叔那里。随手翻看之前的聊天内容,祝贺新年之上便是萧祁借钱的对话,讽刺感十足。
萧祁无奈,一笑置之。[新年快乐四个字,言简意赅。]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心态在作祟,萧祁回了唐木的话,甚至有点想将这对话进行下去。
[有道理。]唐木很快又说:[你在做什么?]
无事可做...还未完全键入,萧祁又到了新的回复。
[家人怎么样?]简单的五个字,客套的询问,井傅伯始终不温不火。
[都挺好的。]萧祁鲜少说起自己的家人,当年呆在井傅伯身边,也只会偶尔说起家乡。井傅伯不曾过问,不知是毫不关心,还是给萧祁留有足够的空间。两者对萧祁来说,意义大相径庭,但只可惜始终没有机会求证。现在,更是没必要深究。
井总惜字如金,不做纠缠:[那就好。]
消息提醒显示唐木又传来了新的信息,萧祁没有退出当下界面,眼睛愣愣盯着井傅伯最后说的三个字。关上屏幕,这段对话就会悄无声息的结束:[你一个人吗?]
萧祁对回答谈不上期待,只是想起那些年,井傅伯总是一个人过春节。亲戚不在身边,萧祁也回家侍奉母亲,平时簇拥环绕的井总在这时候便是孤身一人。
[嗯,正要睡了。]
抬头看看时间,还差几分钟便是守岁,屋外已经响起炮竹声,震的萧祁耳朵里嗡嗡作响。遥想过往,萧祁会在除夕夜坐在自己的屋里,蜷缩身体与井傅伯打电话,直到深夜才睡去:[好好休息。]萧祁按下发送,不禁感慨今非昔比。
辞旧迎新,假期的时间过得飞快。还没等萧祁回过神,他已经踏上回程的班机。
井傅伯做事缜密,送他回来之时便已经将往返航班的信息都发到了萧祁的手机里。单程、双程,对萧祁来说并无差别。既然占了井傅伯这便宜,早晚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索性让自己身子骨舒服些。
萧祁回来之后,利用最后半天的公共假期约了徐良见面,将从家乡带来的特产给他拿了些。
徐良说起上学时期最爱的便是萧祁带回来的特产,萧祁呵呵笑着,这才想起自己走之前答应唐木也给他带一些。
新年伊始,旭通沉浸在老总即将结婚的氛围中。
“大冬天结婚,也不嫌冷。”萧祁忙着手里的事情,忍不住小声和身边的实习生吐槽。曹洋正式离职,萧祁假之后的工作量增加了,心中不禁后悔,当时应该借坡下驴顺着井叔的话,换个工作。
实习生听不出萧祁的埋怨,全当闲聊,“老总结婚,心里肯定是热乎的。”
萧祁正要接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屋里的几个人齐齐看向门口,唐木站在那里,面露难色,“萧祁,你出来一下。”
“好。”萧祁站起来,余光扫过唐木身边穿着警服的人,心里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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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么带你回来吗?”
萧祁在公安局刑侦队的拘留室里渡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坐在审讯室里,神情有些呆滞。
“问你话呢?”开口的刑警一脸不耐烦,斜靠在桌角,余光扫过萧祁的脸颊,“别不吭声。”
“...”萧祁抬起头,思索了片刻道,“因为那个微博吗?”
刑警清了清嗓子,站直身体转身坐在萧祁对面,“你这个事情,可大可小,上传的内容污秽不堪,再加上是公司的服务器和ip地址,个人行为还是公司行为定性有很大差别。”
拘留室里人员混杂,前一晚萧祁一宿没阖眼,现在浑身都感到不舒服,“...我…”
“你先别说那么多,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刑警很有经验,丝毫不给萧祁辩解的机会,“你承认那些微博内容是你上传的吗?”
“...是…我传的。”萧祁心里七上八下,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忍不住开口道,“警察同志,这事儿很严重吗?”
“...你有没有一点常识,传播淫秽色情内容,本质上已经是刑事案件,严不严重怎么量刑都是看你交代的态度以及事件的恶劣程度!”
萧祁深吸两口气,“我那微薄号,满共也没多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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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什么态度?!”刑警抬高声音,“我再问你,所有微博都是你一个人上传的是吗?还有人跟你一起操作这个账号吗?”
“都是我一个人上传的。”萧祁不敢说假话,却在话说出口之后直觉自己惹了不小的事情。
刑警眯起眼睛,打量他一番,“我跟你说,你用的是公司的网络,这件事情一定要跟你们公司求证。一般我们遇到这样的情况,个人都会替公司拦下责任。你知道为什么你昨晚被带来,今早才问你话吗?你们公司的人我们昨天就联系了,人家一个二个都跟我们说…知道了,我们这边尽快派人过去…”刑警看看手表,语气中带着嘲讽,“就刚刚才有人回信儿说要过来。”
“...”萧祁听明白了,挑拨离间,审讯一贯的伎俩。
“你要有什么想说的,现在就赶紧说,别…”话还没说完,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
萧祁回过头,梅岸颔首正在对带路的警察同志说“谢谢。”
梅岸转身看着屋里的两人,关上门后礼貌的走到刑警面前,“你好,我代表旭通公司过来了解一下情况,我们公司的律师正在路上,等下就过来,怎么称呼您?”
“姓丁…”刑警拉开手边的凳子,“你先坐,我刚刚开始问他的话。”说完,刑警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萧祁又说,“刚刚我说的那些你也想想,老实交代。”
萧祁转头看了看梅岸,要真把这事情推到公司的身上,保不齐后面还会有什么不可预知的麻烦。萧祁怕事儿,但如若不是事出有因,也绝不给自己开脱,“是我一个人的行为,和公司以及公司里其他人无关。”
“...”刑警轻笑,用不清不楚的眼神看了看梅岸,最终将注意力回到萧祁的脸上,“你这会儿倒是愿意开口了,刚刚问你怎么支支吾吾的,别是公司的人来了,不敢说别的了?”
“警察同志,”梅岸颔首侧目,气势一点不输人,“要不我在外面等着,等我们公司的律师来了再进来。问话这种事情,涉及到公司利益,理论上来说最好有律师在场,省得出现些说不清的情况。”
萧祁的脑袋嗡嗡作响,甚是不耐烦,“就是我一个人的行为,跟公司没关系。”他看着刑警的眼睛又解释了一遍。
梅岸清了清嗓子,“这种事情,公司没什么好处,何必搬石头咋了自己的脚。”
“那可不好说,我们经常看到…”
说话之际,审讯书的大门再一次被推开。
刑警抬头看了一眼,站起身恭敬的唤了一声,“童队。”
“小丁,这是他们公司的律师,”被唤作队长的男人约四十岁的样子,痞气十足,他看着自己手下的兄弟开口便问:“现在什么情况?”
刑警摇了摇头,没有多说话。
“嗯,”童队看了萧祁一眼,“你去隔壁那个屋,证人开口了,这边我问问情况。”
跟着队长进屋的还有两个人,走在前面的便是旭通的律师,姓狄。他跟在井傅伯身边有些年份,萧祁前几年跟他碰过面。最后进门的人穿着深灰色西装,不是别人,正是旭通的井总。萧祁余光足以辨认,他快速低下头,没敢望向井傅伯。
“那我也出去看看需要办什么手续。”梅岸瞧见井总,也不多说话,跟着刑警一同出了门。
狄律师先行坐在萧祁对面,井傅伯则坐在靠近萧祁的位子。他始终不吭声,像是律师的助手,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
律师先行开口,简单陈述了自己是代表旭通公司。说完,便望向童队长。
“现在国家查得紧,”童队在屋里踱步,走到萧祁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微博号所有的内容都是由公司的ip上传,微博号的内容我们查过了,目前还没有金钱交易,本身情节不算严重。我们队里也不想在你这种事情上耗时间,但是涉及到大公司,我们不得不防范于未然,我们也有理由怀疑这不是个人行为。”说着,他用力捏了捏萧祁的肩膀,“如果你有什么想要交代的,最好现在就说,如果我们查出来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萧祁前一晚在拘留室里和一个醉汉冲撞了下,肩膀隐隐不舒服,正巧便是童队手下的位置。萧祁吃痛的皱眉,身体微微颤抖,“就是个人行为,我刚刚已经跟你的同事说过了。”
狄律师见萧祁开口表态,便道:“童队,你刚刚说的那些,旭通会配合你们的需要,调查的事情我们还是按照程序走。我刚刚看了资料,萧祁如果是个人行为,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很快就应该结案。”
队长熟悉律师的嘴皮功夫,他看了看萧祁,心里对这件事也多少有定论,“我知道旭通会配合,毕竟是大公司…”说着,队长的手用重重落回萧祁的肩膀上.
井傅伯目光落在萧祁身上,随即站起身。始终没说话的他开口便对童队说,“我们旭通自然是会配合你们的工作。”语闭便伸出右手。
第20章
童队看了井傅伯一眼,松开萧祁与他握手,眼神瞥向律师,“狄律师,这也不合规矩吧,那你们事务所名气那么大,带个公司的人进审讯室不让我们知道,是不是…”
井傅伯老练,自然不会将难题留给不相干的人。他不动声色的接话,“自家公司出了这种事情,是公司监管不力,我要是不来,说不过去。您多担待便是。”内容虽是讨好,但井傅伯的语气全无示弱之意。
三言两语,童队上下打量井傅伯。刑警依言行判断,体察入微,气质谈吐足以瞧出端倪,眼前这个人,绝非泛泛之辈,“好说…你们现在可以带他回去,但是在我们还没有结案之前,他不能离开这里,我们需要留下一个可以找到他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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