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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elver_Jo
私人医院的好处无非就是全天候服务,当牛做马。拿着高薪工资,钱医生就算是跑个几趟,也没什么不乐意的。
势利眼…萧祁斜眼看着钱医生,先前那些原则态度在井傅伯面前倒是不值一提了,“麻烦不到您。”
井傅伯在一旁轻笑,望着萧祁与人摩擦,不吭声。
萧祁这性子倒与当年没什么出入,还是一副刺猬模样,不对路子就不由分说扎的人难受。捏在手里有危险,想尽办法顺着毛,也是有点意思。
眼瞅井总对这下属放任宠溺,钱医生也不再多说,随口又交代了病情,转身出了病房。
井傅伯拿起床头的病例,来回翻看,“你最近怎么老是生病。”
…猫哭耗子…萧祁浑身忽冷忽热,体内的寒气还未散,头晕恶心,没什么气力跟井傅伯周旋,“被鬼压…走霉运!”要不是井傅伯几次三番让他在寒风中冻着,萧祁至于把退烧药当糖吃嘛…
“骂我呢?”井傅伯放下病例,眼睛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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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看着萧祁。
萧祁心里发憷,面上还得撑住了。他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经道,“没…井总您又是借给我钱,还给我安排工作,连住的地方都替我想好了。我感谢都来不及,哪敢骂您!”
“走吧,”摸透萧祁的性子,井傅伯也没指望能听到什么顺耳的话。这犊子平日里蹦蹦哒哒,就算是听响儿也称得上乐子,“我送你回去。”
萧祁身子不舒服,又不清楚井傅伯接下来意图哪般,不好贸然回绝。他索性跟着井叔走出病房,心里的气怎么都不顺。
几年前面对井傅伯,萧祁也没什么话语权,但总好过现在这样,时时刻刻警惕,字字句句上心,生怕一个不留神又让‘财神爷’不痛快,最后还是自己皮肉受苦。
井傅伯回头看他,脚下步速平稳,“想什么呢?”
“没什么…”萧祁与他保持两人的距离,旁人看去猜想两人相识,但显不出任何亲密。走廊中人来人往,若是有人识得前头那位是公司老总,只怕二话不说便觉萧祁顶天是个跟班跑腿,鞍前马后伺候着。
“车在大门口。外面冷…”井傅伯低声说,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伸直手臂搭在萧祁的肩膀上,“别又冻着了。”
萧祁愣住了…井傅伯心里有气,拿他撒火,萧祁苦不堪言,却也没什么好质疑的,毕竟当年的事情摆在眼前,像块印记抹不掉。但井傅伯眉开眼笑的示好是哪出台本…萧祁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井傅伯对着他笑,看多了,从眼睛钻进心里,拔不出来。
“去成泰花园。”上了车,井傅伯对司机说的很轻,余光扫过坐在身边的萧祁,转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井总,”司机将车开出医院,看了看时间,“距离去机场还有一些时间,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井傅伯不动,“一会儿再说吧。”
司机透过后视镜望了望萧祁,眼神最终落在井总的脸上。
老总不吭声,做下属的自然不好再开口。一路上沉默,车内的三个人都各有心思。
萧祁身上还挂着井傅伯的外套,今天这件是深灰色,毛呢面料,搭在肩上像是有力的手臂,带着衣服主人的体温,异常暖和,“井叔,你之后要去机场?”
“年底,事情比较多,要出差。”井傅伯转头看他,睁开的双眼微微发红,显出细微疲惫。
“要去多久…”
井傅伯反问,“你想我去的长一点…还是短点?”
自然是长点好,萧祁心里忍不住想,但井傅伯握着他的生杀大权,连平日上班的辛苦钱都在这位爷的银行账户里,要是走的太久,萧祁这日子更得揭不开锅。一来二去,长也不是,短也不是,“…”
说话间隙,s900安稳的停在了成泰花园门口。
井傅伯清了清嗓子,伸手轻拍驾驶座,“小胡,你下去买包烟。”
司机有分寸,识大体,一点就通,“好。”井傅伯身边尽是聪明人,办事儿不够明,怎么在井总身边长呆。
“嗯。”井傅伯重新靠在椅背上,等着小胡下车。
嘭…
驾驶座的车门合上,萧祁忍不住心里打鼓,“井总…”他往一旁凑了凑,寻思自己都高烧不退了,井傅伯再使手段便是想要他的命,“您又要吩咐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想我去的长一点,还是短点?”井傅伯转过身,伸手拉住萧祁的手臂,稍稍用力,带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长点…”说出口便觉不对,萧祁转而快速改口,“短点。”
井傅伯压低身体,牙齿准的咬住萧祁的嘴唇。“嗯…”下意识闪躲之下,萧祁口中布满血腥味。疼痛难忍,头昏脑涨,萧祁条件反射不再乱动,任由井傅伯的舌头闯进自己嘴里。
回过神来,他抬起手臂挡在两人之间,侧开头,“井叔…小心传染。”萧祁心里虽憋屈,手上也不敢有太大动作,毕竟按当下的情况,眼前这位激怒不得。
井傅伯舔了舔嘴唇,玩味十足。他从萧祁身上的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张银行卡,随手晃动,“你的工资都在这里面。”
“...”萧祁看着他手里的银行卡,说不出话来。嘴唇上的伤口还在淌血,口中腥咸冲进鼻息,一阵反胃,“您要给我?”
“可以…”井傅伯用两个手指夹着银行卡,“等我回来。”
“你开什么玩笑!”萧祁情绪四起,莫说不知道井傅伯究竟出差多久,工资在他人之手这件事儿本身就足够滑稽了!萧祁没什么本事,但不拿工资白干活不是为社会贡献生产力,是自找没趣!萧祁深吸两口气,看着井傅伯,缓和气氛的说,“井叔,我都住院了,您能不能先放我一马。”
话说的委屈,萧祁面上也带着谄媚…太恶心了,他胃中作呕的感觉越发明显,搞不清楚是生理难受,还是心理觉得当下恶心。
井傅伯听完萧祁的话,不笑了。他伸手捏住萧祁的下巴,说的严肃,“好好说话,以后再这么阴阳怪气,我就让你没法开口说话。”语毕,井傅伯将手里的银行卡递到萧祁面前。
原来,这般谄媚讨好,萧祁不喜欢,井傅伯也不喜欢…
当年还可算是情趣,现在讽刺意味太浓。一把双刃剑,两人都逃不掉。
临走之前,井傅伯看着萧祁,交代了一句;“晚上要是不舒服了,就给钱医生打电话。明天让小胡来接你,陪你回去拾些东西。”
萧祁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下了车,站在路边看着s900逐渐消失在马路尽头。
第12章
萧祁休息了一晚上,早起退了烧。
恍恍惚惚,浑身还是乏力,他索性回到床上又睡了一觉。
小胡接近中午给萧祁打了电话,询问什么时候来接他。
萧祁回绝了,启口道,“我自己去拿东西就行,不麻烦你了。”
“井总交代了。”小胡说的不温不火,工作之余,对上司的私人事物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
“我今天还不是很舒服,不想出门,”这事儿臊得慌,萧祁活脱脱被人养在温室中,对井傅伯恭敬赔笑也就算了,没必要再多个观众鼓掌喝,“之后我自己找时间回去,你不用跑这一趟了。”
“那行吧…”
没等萧祁开口道谢,小胡已经挂了电话。看得多了,井总身边来来去去的人有的是,没把萧祁当回事儿也是理所应当。萧祁随手将电话扔在床上,没什么感觉。
井傅伯给的是一张高额度透支信用卡,萧祁在银行柜台了解细节后,愣愣的看着手中的卡。
当年井傅伯也给过他信用卡,萧祁的心安理得。井总工作忙,没时间见面是常有的事儿。萧祁拿着那卡,刷刷买买,心里舒坦。井傅伯从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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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萧祁究竟买了什么,钱能满足的事儿都不是大事儿。
萧祁从小条件不好,没见过世面。少了眼界,即便手里拿着信用卡,也买不出出格的东西。若真说起来,刷过最贵的便是一串海黄手串鬼眼遍布,直径两厘米以上。萧祁本打算在井傅伯生日那天,用手串来讨个喜欢。
萧祁买了,却意外在那日看到了井依仲,以及井依仲从英国带回的钢笔。
井傅伯爱玩手串,柜子里放着小叶紫檀,书架上摆着尼泊尔小凤眼…萧祁平日或多或少听一些,寻思自己准备的礼物兴许能让井叔中意,谁知…
物是人非…
萧祁按下井傅伯简讯传给他的密码,从信用卡中取出工资的数目,转手存到自己名下。
井傅伯的那张卡,多一分他都不会再动。当年萧祁不懂事儿,现在看明白了,那些钱,用了也早晚得换个方子还回去,不值当。
出了银行,萧祁先是给房东打了电话,表示马上就把钱给她拿过去,那屋子他还是要继续租。
住了那么久,萧祁当那地下室为栖身之所,想及之时,心中有些许安定感。
那地方,得留着。即便每月多花冤枉钱,总好过未来某天被井傅伯赶走之后,无处容身。
随后,萧祁打给了母亲。母亲手术很顺利,恢复的不错,这几日二姨给他来了短信,一切顺利。
母亲的声音很虚弱,萧祁听了心中难受,也庆幸及时‘借’到了钱。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母亲不像二姨,对萧祁的关心更甚,“千万别是做了什么害人害己的事情。”
“妈…”萧祁控制声音,怕泄了气,“你想什么呢?我老板借给我的,之后工资慢慢还给他。”
“你老板为什么会借给你那么多钱?”母亲半信半疑,“你跟我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那个钱数目对老板来说不算什么。我有困难,想不出办法了,所以跟老板借,每个月工资少拿一些。”
母亲没在电话中追问,不知是信了萧祁,还是自觉问不出究竟,索性避母子之间的尴尬。“那你今年过年回来吗?”
算算时间,没多久就是元旦,新年结束便是春节。萧祁今年夏天回过家,一是因为母亲的身体,再者则是碍于逢年过节亲朋总是问起些答不上的问题,听了心烦,“再看吧,我现在还不确定….”
母亲不再多言,即便思念,却也了然萧祁的想法,体谅心疼,留有空间。
听从井叔的吩咐,萧祁搬了东西去成泰花园。
寻思身子没什么问题,他第二天索性起个大早上班去了。
刚坐到位置上,唐木从办公室的落地窗瞧见,端着咖啡走到萧祁身边,“你怎么就出院了?”
“啊…”屁股还没坐热乎,萧祁抬头,条件反射起身,“我没什么事儿,就离开了。”
唐木嗤笑,弯弯的眼睛乐开了花,“你在办公室里晕倒,都可以算是工伤了…我昨天去医院看你,本来想着跟你说医药报销的事情,结果护士告诉我你出院了。”
早知道多住几天…萧祁嘴角勾起弧度,不好再说什么,“我已经退烧了,谢谢唐总监关心了。”
“那就行,要是还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别再晕倒了。”
萧祁重新坐下,曹洋看了他一眼,“唐总监很喜欢你啊…”
酸不兮兮,萧祁轻哼,一点不给她留面子,“唐总监平时不是也很喜欢你。”感觉都是相互的,萧祁不待见,人家自然也‘投桃报李’。你来我往,几句话说不到一起便火药味十足。
“反正我也不想留用,不会跟你竞争,拿着正式员工的工资,干现在这种‘扫黄’的活儿,太没劲了。”
萧祁在工作这方面,没什么太大的上进心,吃饱肚子能生活,得过且过。但曹洋这两句话怼的他心里吃味,显得低人一等,“什么活儿不是活儿,‘扫黄’也能长见识,明儿我开个微博号,发各种奇葩姿势,保不齐几个月就变成网红了。”
屋里其余几个实习生听到萧祁这话,暗自都笑了起来。曹洋知道他在逗乐,毫无兴趣接话,“无聊。”
进入12月,萧祁还没来得及抱怨手头‘扫黄’工作越发无趣,唐木就要求所有的实习生暂时换了工作内容。
井傅伯年后结婚,日子早就订好了,旭通对外需要进行一系列宣传炒作的新闻发布。先前负责‘扫黄’的几个人被分配新的任务,对这几年明星、各个公司老总办喜事的新闻数据进行集、整合。
走出会议室,平日不太说话的一个实习生小妹低声与身边同行的人吐槽,“我不明白这件事儿的意义是什么,这种消息的发布直接交给公关公司处理,何必咱们在背后‘人工’整理。”
“无所谓,反正也比天天看黄图好。”回答的人不以为然,倒觉得这新任务清闲了不少,“咱们这种廉价劳动力,比找公关划算多了。估计咱们整合的数据,到时候直接给公司的宣传人员,公关就咱们公司自己处理了。”
“可能吧…”
萧祁走在最后,身上有些冷,心里也连带着冷了起来,大概是之前感冒发烧还没好彻底。
经过办公室晕倒的一场闹剧,唐木对萧祁显示出关心。平日在办公室茶水间遇到,唐总监时常开口询问萧祁身体怎么样,显得萧祁弱不禁风需要呵护一般。
唐木三十来岁,在旭通算个中层,对上说话不见得管事儿,对下的威严一分不少。萧祁没多想,也不愿多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上司对下属的慰问。
反正这也不是坏事儿…萧祁平时完成既定工作内容,唐木给他的少,他便少点时间加班,本没什么可抱怨。
但天不遂人愿,改了工作任务之后,唐木体恤萧祁,给他分了最为容易的工作整理井傅伯和未婚妻过往所有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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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傅伯一来不是娱乐圈明星,无需曝光;二来不在政坛滚打,鲜少树敌。单就商人,他也算低调,过往新闻多是有关旭通,家长里短的绯闻八卦甚少,就连当年‘井总与萧祁’的事情,也只是在旭通内部沸沸扬扬,外人丝毫不关心。
萧祁看着手里的任务表皱眉,比起别的实习生那成摞的工作量,自己这部分轻松简单。可对萧祁来说,难就难在,往后的这段时间,天天面对的便是‘井傅伯’与‘井傅伯未婚妻’几个字…
“总监,”萧祁硬着头皮,想跟唐木讨个实习生的同等待遇,“我这部分没什么工作量,是不是应该交给别的实习生,毕竟我拿的比他们多。”巧言令色,理由却冠冕堂皇。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去只怕会贻笑大方。
唐木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萧祁,眉眼中又带上笑意,“哪有人嫌自己任务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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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这么爱工作?”
萧祁心里几个水桶都翻了,七上八下接不上话。唐木的眼神暖的超乎预期,说多了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情,“总监,我是怕别的实习生心里不舒服。”
“没事儿,我安排的任务,他们要是有意见,来找我说就是。”
萧祁整日搜刮井傅伯之前几年的新闻,倒是对井叔这几年的事业生活有了些了解。
原以为几年前事情闹开,井傅伯借着工作之由出国,最近才回来。哪想这几年井家的事业越做越大,多地往返变成了井傅伯的日常生活。只怕再过些时日,这个城市都未必会成为井傅伯的歇脚之所。
井傅伯的未婚妻曲美晴,家族经营的是广告营销相关行业,与顾唯相似。曲美晴为人也很低调,这几年的新闻比井傅伯还要少,就连正脸照片都没有几张。萧祁一一总结,看着凤毛麟角的影像发愣。
这女人端庄干练,气质典雅,一瞧便是上等出身,若是与井傅伯肩并肩,倒也般配。不知那日井叔车中的香水味是不是来自曲美晴,世俗的味道搭配这样一张脸,虽有些降低身份,却也无形拉近与人之间的距离。
工作不顺,萧祁与徐良约了晚饭。
大半杯啤酒下肚,两人聊起近况,徐良盘问“井傅伯为难你了吗?”
萧祁摇摇头,不愿将话题扯上身,却深知不说出个究竟,按照徐良的性格定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井傅伯要结婚了,年后吧。”
“定了?”徐良端起酒杯与萧祁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
“嗯。”萧祁仰头干了杯中剩下的啤酒,他不太能喝,平日常混的几个伙计也从不让他多喝。
徐良点头,“那也好,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挣钱。赶紧把钱还了,早点了解早点结束。”
萧祁没再接话,灯红酒绿,周围街道车水马龙,闲谈取乐的气氛正好,提起烦心事儿便只剩扫兴了。
不愿与徐良多说,萧祁心中却有想法。
那日在办公室脱口而出的微博号并非一时口舌之快。萧祁盘算这一个多月看到的‘猎奇鉴黄’内容,开个微博号每日固定更新,按照现下网络对新鲜事物的需求,几个月的时间便可有足够多的粉丝。
想法还欠考虑,手下动作丝毫不含糊:申请注册、开通微博。萧祁反应过来之时,正在电脑屏幕里选择合适的封面背景。
微博内容来自于不同网站的新闻,对于旭通来说不存在侵权问题,即便‘借’用了公司的数据,但从公司的角度也无权干涉个人行为。萧祁大可说这是基于自己平日工作的所见所闻,私人对粉丝分享心得。
赚钱是当务之急,如若一切顺利,固定的粉丝数便可植入广告,从而达到变现的目的。萧祁的想法很简单,早点将那八十万还给井傅伯,早点尘埃落定。
十二月的北方,天寒地冻,白昼时间渐短,夜则显得冗长。
临近月底,圣诞、元旦气氛隆重,处处火树银花。
旭通这几年有不少外资引进,自然对这洋人的节日异常重视。公司高层特地关照后勤部门,迎接圣诞的庆祝活动得丰富多,让那些不能回家的外国人感受到宾至如归。
平安夜那天,旭通员工从下午四点便停止工作。办公楼一层设有巨大的礼堂,旭通后勤部门准备了丰盛的圣诞大餐,晚上还提供酒水,应有尽有。
圣诞本是耶稣受难日,后来沿袭成为阖家相聚、共享温馨的时刻,旭通的晚宴不伦不类,少了西方的气氛,多了份世俗,曲意逢迎。但好在,那些无法与家人团聚的外国人无非想找个消磨时间的去处,一醉解千愁,什么样的气氛,并不在意。
萧祁不怎么能喝,与几个实习生酌饮些,胃里便开始难受。“不能喝了。”他推开递到面前的伏特加,“再喝我得躺着出去。”40度的烈酒烧得慌,萧祁站起来,转身便往卫生间走。
不远处的唐木见他出去,快步跟上,伸手扶着萧祁的后背,动作很规矩,“不舒服了?”
“没…”萧祁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挣脱,“我想去洗把脸。”
嘴上逞强,脚下晃悠也不含糊。萧祁没走出两步就觉双腿发软,唐木顺势揽住他的腰,淡淡的说,“你这个酒量,以后还是少喝点。”
萧祁装糊涂,笑的无害。他忽略唐木的眼神,舌头打结道,“总监说的是。”
厕所转了一圈,凑巧避过喝的不可开交的那一轮。
萧祁回到宴会厅,大家已经三五成群凑堆。
聊天喧闹的声音此起彼伏,这边笑的尽兴,那边则毫不示弱还以颜色。萧祁四下看了看,最终还是与唐木一起向实习生那边走去。
井傅伯出差将近一个月,特地为这宴会回来。
井总下了飞机便马不停蹄赶回公司,走进宴会厅之时凑巧萧祁去了卫生间。井傅伯在公事上向来排场十足,但这种莺歌燕舞娱乐性十足的场合,则显得低调内敛。他进来之后,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让大家继续先前的娱乐,自己则与梅岸以及几个高层在宴会厅角落不动声色的喝酒。
萧祁顺着墙壁往里走,避开人群,正巧与井傅伯四目相对。
“井总。”唐木率先开口,坦然自若,落落大方。
“嗯。”井傅伯嘴角勾起弧度,眼神却在唐木的手上停留片刻。那只手,凑巧在萧祁的腰上。
唐木觉察到自己的举动显现迥异的亲密,顺势开口道,“他刚刚喝的有点多,我陪他去卫生间,怕他摔着。”
井傅伯点头,眼睛移动到萧祁的脸上,淡淡的说,“不能喝,就少喝点。”
“...”萧祁脸颊滚烫,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井傅伯的眼神。
“可不是嘛,”唐木随着井总的话,附和而道,“我刚刚也跟他说以后少喝点。”
第13章
“以后?”井傅伯低声重复,听不出情绪。
“唐总监还真是体恤员工,”一旁的梅岸知晓情况,刻意缓解气氛,“你们部门那些实习生好像在玩真心话大冒险,你们赶紧过去吧。”
唐木看向井傅伯,带着询问。商场不比学校,又比官场多了更为直观的利益挟持。唐木出身不错,算不上大富大贵,但生意场上有些人脉,进入旭通之后平步青云,三十出头便掌管部门,发号施令。老板的意思为重,这道理他怎么能不懂。看向井傅伯的眼神便是在询问,在等待指令。
“玩的开心。”井傅伯发话,终是准了。他移开视线的同时,拿起桌上的酒杯,深红色的葡萄酒在玻璃杯里来回打转。井傅伯修长的手指与高脚杯的优雅相得益彰,毫厘之间荡出阵阵涟漪。
唐木笑脸相迎,搂着萧祁的手臂更加紧了些,“那我们先过去了。”
梅岸余光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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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井总,清了清嗓子又冒出一句,“要是喝醉了,就早点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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