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颜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对酒当歌
颜姬
作者:对酒当歌

燕国公主姞颜被误当成平民沦为俘虏后的啪啪之路…… np





颜姬 分卷阅读1
?
《颜姬》作者:对酒当歌
容介
燕国公主颜被误当成平民沦为俘虏后的啪啪之路……
ps:因为是一时兴起开的文,没准备写多长,后来又因为popo登不上来,断更了好长时间,也没了之前的思路,所以匆忙结尾了,见谅。
第一回娇公主身陷囹圄,挨调教终成尤物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如今正处乱世,诸侯们各霸一方,互相征伐,战争频繁。然而燕国地处偏僻之地,与中原交流甚少,文明落后,时常遭到齐国来侵。
颜作为燕国唯一的公主,是从小被父兄们捧在手心的娇娇女。自幼生得柳夭桃艳,长大后更是那美艳绝伦的人间尤物,堪为燕国上下的梦中情人。到了含苞待放的年纪,其母开始操心她的婚事,她却一心仰慕中原的文化,于是偷偷跑到了桑丘。
颜现在还记得桑丘城破的那一天,浓重的血腥味布满了曲折街道的每一片空气,她躲到哪里都能听见凄苦无助的叫喊声。
平民百姓们几近沦为齐国的战俘,颜这个美艳绝伦的公主也被当成了平民之一,被带走的那刻她拼命挣扎,却终究无济于事。
像她这样美丽的人间尤物,自然要被送去供达官贵人们享用。只是路途遥远,边关的将士哪里见过如此娇媚的美人,一见到颜便争抢着撕光她的衣裙占了她的身子。
颜也不知道被那些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轮番奸污了多少天,反正小穴口从早到晚都是张开的,肚子里满是来自不同男人的白花花的液。
直到被被送到齐国国都临淄,才结束了这地狱般的日子。
官妓与下等的军妓不同,她们被好吃好喝地养在教坊司里,被调教得色艺双全,能享用她们的都是齐国的达官显贵。
颜姬本就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拔尖、又能歌善舞,在床上更是骚媚入骨,久而久之她便成了齐国艳名远播的颜姬。齐太子、齐国最年纪的权臣季仲瑾瑜和大将军祁,全是她的裙下之臣,没少为她争风吃醋。
忻王营帐。
“季仲瑾瑜胜权术,祁战功赫赫,一文一武,若能将他二人拉拢过来,殿下对王位唾手可得。”一长得白净清秀的男子说道。
“哼,说得轻巧。如今的情况却是那季仲瑾瑜与太子亲近,祁态度不明。”另一生得魁梧的男人有些不屑地对清秀男子说。
“你急甚!听说他二人与齐太子同时迷上了一个官妓,自古红颜多祸水,这个官妓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或许咱们可以从那官妓身上下手。”清秀男子抱肩,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说道。
“一个女人罢了,翻不起什么大浪。”魁梧男子却不以为然。
清秀男子直叹气,道:“真是懒得同你讲。”
“你!”魁梧男人气得直瞪眼。
忻王皱眉,拿起几上茶碗轻抿一口。他身上散发出的似有若无的磅礴气势,让清秀男子感觉有些不妙,恭敬道:“臣所言非虚,还得了一幅画像。”说着便捧着锦盒来献给忻王。
随行的两位侍女上前来,先在桌上铺开了白绢,一位小心取出卷轴,向忻王缓缓展开了画卷。
他得意地看到了魁梧男人突然定格住的模样,也没有错过忻王一时乱了的呼吸,清秀男子对这意料之中的表现十分满意,他猜得到主子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便立刻拉着魁梧男人一块儿下去了。
正值时局变幻,忻王惊闻国君在朝堂上突然晕厥的消息,便立刻着手准备回朝。
在接风宴上,身为主角的忻王只着一身齐整的王子装束。反倒是齐太子,打扮得格外花哨,发髻用以白玉金丝冠扣住,双垂环佩,原本就是俊美人物,这一番拾,自是有一番令女人倾倒的风采,一干舞姬都眼泛春水地往他身上瞟。
席上的氏族子弟也都不是什么好货,左右拥抱,饮酒作乐好不畅快,还眉飞色舞的品评席上舞姬的样貌身形。
有人将其中一人赞为绝色,立时便有人对此嗤之以鼻,又多喝了点酒,便大着舌头道:“你们真是没有见过世面,这些庸脂俗粉也能叫绝色?便是连颜姬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颜姬之美,端得是勾魂掬魄,见之忘俗,加之她多才多艺,临淄无数轻佻子弟风流公卿,无不梦想把她抱进红帐里一享春宵。
听提起颜姬,旁边就有人道:“看得见吃不着,有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顿时压灭了一片声音。
别说是坐在前方的齐太子他们不敢惹,便是分别在外出征和游学的祁和季仲瑾瑜,等闲之辈可轻易不敢去蹙他们的眉头。
这祁起于微末,虽没多高贵的出身,但他如今已是掌控千军万马,谁也不敢小瞧于他。
而季仲瑾瑜乃名相季仲溪嫡长孙,十三岁出仕,如今二十一岁便做到了御史大夫,离丞相仅一步之遥,说权倾朝野也不为过。
那人经不起激将,便怒道:“你们知甚,我比他季仲瑾瑜还早得手!”
有人好奇地问:“美是不美?”
“怎么不美?就没有一处不美!我跟你们说……那一身细白皮肉,抚弄起来说不出的好处!那销魂窟,简直能美死个人,夹得好紧,箍得好快活……快活死我了!”
话语间,侍女仔细托着颜姬一只纤葱玉手,跨过厅门木坎处款款而来,她微垂着头,侧脸致而沈静,远远瞧着她好似九天玄女一般圣洁,只眉目里皆是被雨露滋润的媚色,透着无限的风情,把一众人等看得是眼愣发直,无不想将她丢到床上狠狠蹂躏。
颜姬刚俯身行完礼,齐太子便很自然地扶起她的纤手,将美人儿一把拉入怀里亲吻起来。颜姬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那根烫呼呼硬邦邦的坏东西正不怀好意地顶着她的软腻之处。
齐国民风开放,公然做爱并不稀奇,在场的氏族子弟个个皆左拥右抱,肆意玩弄着美丽的舞姬们。
齐太子爱极了颜姬的奶乳,便把她衣襟往两边拉开,露出两团大得不像话的嫩白奶儿,齐太子兴奋地托起那对娇乳,先舔了舔小奶头后一口含入,有滋有味的吸吮起来,吸吮得美人儿软成了一滩春水,扶着齐太子的肩膀勉强撑着身子,一面咬着指头舒缓奶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
颜姬自开苞后,几乎日日都被大鸡巴捅着插着,她早就尝够了甜头,好似花沾雨露饱受滋润,这几日小穴里空了良久,正是熬得失落寂寞的光景。
颜姬为自己淫荡的身子而羞愧,可是她又无法抵挡诱惑,越来越




颜姬 分卷阅读2
难忍的瘙痒让她忍不住扭着小屁股去蹭那根烫呼呼硬邦邦的坏东西来止痒。
齐太子被她撩拔得险些招架不住,连连拍打她的小屁股:“才几天没疼你,就饿坏了?”再捏住那俏丽奶尖儿揉一揉,颜姬一没忍住就娇吟着颤抖起来。
忻王乃习武之人,耳目异于常人,无论先前那几个氏族子弟所言,还是齐太子亵玩美人的咂吮声,皆落他耳中,早已是被颜姬勾的心痒难耐。
见齐太子仰头将酒尊里的酒饮尽,笑着站起来抱了颜姬离席。忻王两拳紧握。
且等着吧,等他得了江山,美人也自然会是他的。
第二回俊太子千怜万宠,美娇娥湖边遭辱
再说这齐太子,最是个风流的人物,活了二十多年,不知搞了多少美女,却不想世上还有颜姬这样极品的绝色,竟然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愿意与季仲瑾瑜跟祁共享美人恩泽。
他们欲望非常强烈,平日不了要勾心斗角,好不容易趁他俩都在外办差,齐太子怎能不好好疼爱怀中美人。
颜姬虽然年幼穴嫩,却因貌美惹祸,已是久历云雨,且频接巨物,早识得个中滋味,被齐太子搂在怀里,水儿已不知流了多少。
颜姬害臊地脸红起来,风情更添三分,真把齐太子是爱个不住,他猛的推了颜姬一把让她倒进柔软的锦被里,扑上去狠狠吻她,津津甜唾,搅舌相换,咂的是滋滋有声,只恨不能活吞下腹去了事。
颜姬很快就娇喘吁吁地瘫软在他怀里,两个奶儿兴奋的胀大起来,衬显得她格外淫荡勾人。
“妖。”齐太子轻哼一声,噗即一声就狠狠顶上最深处,他活大力好,酣战千百回合,把颜姬里里外外给滋润了个透,连那娇嫩的菊眼也没放过,到东方透白,颜姬昏睡在床上,连齐太子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迷迷糊糊间被侍女们领回了教坊司。
由她们服待着入浴净体,打理停妥,颜姬无力地躺在柔软的丝绸上,直到黄昏时分,才恢复些体力,不想一直躺着,便出了屋子趴在栏杆上看鱼儿在水中嬉戏。
不知何时,竟突然被人至身后捂住嘴,用一根黑丝带蒙住了她的眼。
颜姬吓了一大跳,不等她叫出声,就被一条男人的亵裤堵住了小嘴。
那男人剥了她的衣裤,又将她往上一提,没了重心的颜姬只能无助地攀附在栏杆上,紧接着热得发烫的肉棒就抵上她的小穴不容反抗地挤了进去。
颜姬只能伏在栏杆上,撅着屁股让那人从后面大肆奸淫,她屈辱而难堪地将头偏向一侧,泪水模糊了视线。可她的身子被男人长期调教早就骚媚入骨,已经不需要任何前戏,只要男人的阳具插进去就会有汁液分泌出来。
直到男人低吼着灌入滚烫的浓,却还不肯出来牢牢堵住她的小穴,让颜姬又舒服又害臊,咬着一条男人的亵裤,呜呜地闷哼着。
她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子,被陌生男人奸污也会觉得快活。
当那人把那根烫呼呼的大鸡巴抽出去时,颜姬以为终于得以解脱。
却不想,那人立刻卷土重来,耸起屁股全力捣撞抽送,次次尽根没脑,棱头凶狠地往花心深处钻,狠狠地捣入她脆弱的深处,颜姬被整治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行,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逃,却反被那人用鸡巴顶着,操得满地爬。
颜姬被男人玩弄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无意识地娇喘着求饶,到后来,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两腿间更是几乎毫无知觉,人在梦与醒间飘浮,耳边听着那人叫她“妖”,慢慢便人事不省了。
醒来的时候却是躺在床上,亵裤不知去处,小穴里许多黏腻的白浊涓涓的流出来,染得床褥一片狼藉,侍女们个个羞得双颊似火,却早已对此情形习以为常。
可颜姬心里难得如此难受。
她知那人绝不可能是季仲瑾瑜,这厮骨子里虽然极不正经,却也从没跟她开这样的玩笑,至于齐太子跟祁,便更不可能了。
颜姬直觉那人很可能是忻王。
早在燕国时她就对这位二王子有所耳闻。
据闻他天资聪颖,齐国国君对他宠爱有加,可他非长非嫡,不能立为太子,国君心中有愧,便封他为忻王。
忻王刚成年就去了封地,所以颜姬到齐国这些时日从未见过他。
但那次一见,虽没看出他的聪敏,但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看便知他深不可测。其野心和城府,恐不在齐太子之下。
即便她美色夺人,可也不至于见面一次就把这忻王迷住。再说他位高权重,随时随地可召颜姬侍奉,又何故干这种禽兽行径。
对于忻王的心思,颜姬看不清,也猜不透。但他这行为,颜姬很是不耻。
仔细想了想,颜姬还是忍不住把这事写信告诉了祁。
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祁却迟迟未给她回信,到了年关,一直未能回来的祁才终于出现。
第三回终重逢好不快活,凑热闹双龙戏凤
早在祁到那封来信之时,便忧心牵挂着颜姬,但敌军来势汹汹,一切除了军事急报的书信都停了下来,祁只好将对忻王的所有恨意都泄愤在了敌军身上,这才能在年关赶回来与颜姬团聚。
他回来的时候,颜姬早已经睡下,直到被他抱进怀里,才惊觉并不是梦。
她急切地替祁解衣脱裤,抚摸着他肌肉纠结的小腹,“哥哥,颜儿好想你……”
“小妖!”祁扒下她的亵裤丢到地上,就看见美人下面那小嘴正一开一翕地颤动,知她已经准备好了,便扶着那壮硕得惊人的物事一下子埋入了大部分棒身,还不怀好意地笑问:“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搞你?”
听到一向正经的祁说这样的浑话,颜姬羞得脸蛋儿都染成了玫瑰花瓣的颜色,一把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湿吻起来,湿漉漉的吮吸声啾啾有声。
这大半月祁都留宿在颜姬小院里,两人整日黏做一处好生恩爱,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活,白日便是用膳,颜姬也是坐在祁身上,一口米饭两条舌一起绞着。
季仲瑾瑜便是得了消息赶来的,推开门进来便看见卧房里散了一地的衣裙裤衩,帐子都没来得及放下的大床剧烈抖动。
祁把美人儿按在胯下,夹在双腿间威猛无比地抽送着,颜姬被得浑身都是细密的汗水,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一瞧便知道是被男人玩爽了。
好久没插她,季仲瑾瑜的棍棒早已热得发烫,他只手扯开裤带




颜姬 分卷阅读3
,丢在地上,那根狰狞的巨兽高高昂起,赤红的柱体上青筋环绕,光叫人看着就想象出它的炙热和坚硬。
祁自然明白季仲瑾瑜的意思,便让颜姬翻个身趴伏在床上,将小脸埋入季仲瑾瑜胯间吸吮起他的鸡巴来。
颜姬之所以如此会吃男人阳物,就是被他季仲瑾瑜调教出来的。
谁曾知道,这个美如冠玉般的男子,骨子里却非常不正经。
想当初,颜姬最喜听他讲学,他美如冠玉、学识渊博,听他讲学真是种享受,日子久了才发现他的道貌岸然。
原形毕露后,他便总以教学的名义,日日将颜姬搂坐在腿上,一边讲学,一边让颜姬偷偷摸他那肉棒,最后也总以哄着颜姬吃一回他浓白的阳而结束。
季仲瑾瑜颇为享用这样调教的过程,甚至于在书房,他也可以一本正经的与同僚说着话,一边把颜姬按在桌子底下把玩,便是颜姬口干了,也只让她吸他的鸡巴喝水。
颜姬就这样被他调教得极好,如今小嘴儿厉害的紧,再加上季仲瑾瑜也有心要释放,所以很快就喷了美人儿满满一嘴。
因为浓实在太多,颜姬连吞带咽还是有一股浓白从嘴角留下来,季仲瑾瑜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到她嘴边,看她乖乖含住他的指头,将那股也舔了干净,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若是颜姬身子弱,或许季仲瑾瑜还会怜香惜玉,忍一忍。偏偏颜姬生了副耐操的身子,越是被肆意糟蹋蹂躏,越是娇媚勾人。即便是有时她被操晕了,前后两个小穴却始终紧致柔软,怎么做也不见松弛,怨不得男人都想把她往死里糟蹋。
春宵苦短,这般良辰又何尝不苦短。颜姬被男人们前后夹击后,刚准备一起洗个鸳鸯浴,就突然传来国君驾崩的消息,听说是连遗诏都未来得及立。
祁和季仲瑾瑜立刻套上衣裤往宫里赶。
然而这一晚的风云突变却是让他们始料未及。
第四回遭掳掠又被淫辱,施巧计逃出生天
颜姬泡着香汤,忽然听见外面嘈杂一片,更有叫嚣和打砸声。
她赶忙穿上衣裳,就见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忻王从远处踏步而来,就像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颜姬的心突突的跳了两下,立刻往屋子外跑,跑了几步还是被忻王捉住扛在肩上扔到了最近的软榻上。
颜姬全身勉强靠一条白纱蔽体,根本遮挡不住那傲人的身姿,乍泄出一片迷人的春光。因为才从兰汤里出来的缘故,此时雪白的肌肤粉光若腻、莹润剔透,尤其是那一对细腻无瑕的嫩白奶儿,在薄纱后头躲闪跳动着,忻王几乎被迷得魂飞九天。
颜姬,当真是绝代妖姬啊。
忻王大手一拉,便将她唯一蔽体的薄纱扒掉了。
两团雪白娇嫩的玉乳瞬间脱离束缚,弹跳了出来,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在他有如火焰般的目光下,只见那比花瓣还要娇艳的红樱立马怯生生的耸立了起来。
忻王呼吸一沉,张口含住右乳上那颗诱人的红缨,舌尖下的力道时轻时重。他一路舔吻过去,一双魔手也毫不犹豫的在她玲珑曲线上摩挲。
身为齐国最受宠的王子,他生平御女良多,但除了年少初试云雨那会儿,他都把力放在了学习治国之道上。可享用了她的身子一回,后来在宫里装孝子的日子里,简直把他惦记的夜不能寐,瞧着宫里那些卖弄风骚的舞姬,全成了俗粉一堆。
要不是为了拉拢季仲瑾瑜和祁,少不得夜夜奸了她身子乐,谁知道这王位还是落到了齐太子身上,忻王忽然就有了无名的怒火,粗暴地压在了颜姬身上,毫不客气地握住颜姬那双美乳,大力揉捏起来,一点也不温柔,把嫩乳揉搓得变形。
颜姬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激怒他,岂不是更让他变本加厉,便主动缠住忻王的脖子,艳色诱人的舌尖怯怯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她的主动使忻王全身一颤,他饥渴地覆上肖想已久的红唇,心中的怒气不知不觉地消去了大半,俊脸通红,眸中的怒火也再次被欲火所取代。
狂猛地在颜姬诱人的小嘴中兴风作浪,掠夺她小嘴中的香津,手却没半点含糊,一下子就扯掉了裤头。
颜姬闭着眼压制住眼中的泪意,不断的告诉自己,祁和季仲瑾瑜很快就会来解救自己。饶是心中这般想着,但双腿被忻王分开的一刹那,她还是控制不住想起忻王曾经的禽兽行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眼中的泪水也终于喷涌而出。
忻王顿觉胸口一窒,他含愤扇了一巴掌她的娇臀,道:“早不知被多少男人搞过了,还摆出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装给谁看呢?”扶好她的臀肉,扭动几下腰,就把欲龙对好那销魂的小穴。
“不……不要!”颜姬感到无比屈辱,桃腮上挂着晶莹的珠泪,却是说不尽的风流妖娆。
她可怜又软弱的求饶,却令忻王更是又妒恨又恼怒。他粗暴的握住颜姬的纤腰,疯狂的操干起来,似要将颜姬的身体刺穿捣烂一般。
颜姬觉得自己快被他戮穿了,但那痛苦的撞击仍令她感到莫名的快感。前前后后被得不知泄了几次身,哭叫得嗓子都哑了,可忻王竟丝毫不见疲态,直到把颜姬折腾得晕了过去才搂着她抵肉贴股而眠。
颜姬醒来的时候是在马车上,问了人才知忻王已经公然造反,他们如今便在去忻王境地的途中。
打知道这个消息,颜姬就变得异样沉默。送来的吃食她不肯吃,威胁也好,求也罢,她一概不吃不闻。只是目光无神的坐着动也不动。忻王拿她没辙。于是每一餐都自己咬碎,哺到她嘴里强迫她吃下去。
过了几天,他不耐烦颜姬这个模样,便扯开她的衣服,爬在她身上强行运动起来。不过,每当情潮到了深处,颜姬还是会双颊泛红,娇喘吁吁,情动不已。到了高潮的时候,她还是会哭叫出来。
见此情景,忻王就放心了。回到历下,忙起了继位之事,便将颜姬安置在原来的忻王府。
但颜姬岂是那笼中之鸟,不然她当初也不会从安逸的燕国皇宫偷溜出去。一日,她憋不住便往外走,可刚走到门边就被侍卫拦住了。
“夫人,没有大王的令牌,您不得离开这里。”
颜姬气闷,不就是一块令牌么?
等了几日,忻王终于回了王府,抬步走入内院,眼前豁然一亮。
只见眼前好一片沁人心脾的桃林,最吸引人的,却不是那随风落下的桃红白蕊,而是花海中随风而舞的白衣女子。
白纱勾勒出她




颜姬 分卷阅读4
曼妙的身姿,尤其束起的盈盈纤腰,不堪一握,衬得胸前饱满,丰腴迷人。衣裙飘飘,舞动时,白皙的手腕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颜姬似有几分醉意,竟不小心踩到了长长的裙摆,忻王岂能让美人蒙尘,几乎是飞过来把她抱在怀里,揉她的身子捏她的圆臀。
颜姬装作不省人事地偎在忻王怀里,任凭他撕扯身上的薄纱,只心里暗骂忻王急色,连走几步进里屋也不愿意。不过颜姬目标是他悬在腰间的令牌,又如何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伸手便去解他腰间的玉带。
忻王低头便能看见那嫩白奶儿在粉色肚兜后躲闪着,白雪红梅、红酥玉软,忻王被眼前晃悠的绝色美景勾得灼红了眼,搂着她的柳腰翻身压下。
颜姬只觉天旋地转后躺倒在草地上,身下的青草刺得她有些疼有些痒。
忻王却觉得天为罗盖地为毯,在屋外颠鸾倒凤,别有一番滋味。
等他拔出性器,娇滴滴的人儿似没被疼爱够一般,一双美腿儿就那般在半空轻轻的张着,腿间的细嫩如那被碾过的花朵,且沾着他的所有物,刺激的忻王眼眸深了又深。
他本就意欲未尽,便想再来一次,却发现颜姬已经昏睡过去,只好了心思,把她抱进了里屋安置。
原是打算让颜姬在外头待上几年,等她的艳名淡了些再接她入宫,可如今,他恨不得时时与她颠鸾倒凤才好。
这个女人真是他命中的劫。
忻王上朝时都有些魂不守舍,盘算着如何将颜姬纳入宫中,却不知颜姬早溜出了王府。
=============
由微信公众号:sysltea整理
=============
第五回迫无奈几经辗转,俏娇娥焕然一新
123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