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米
更何况,凤二明明已经娶妻了,他也还没有贱到那个地步。
尴尬无措之下,他慌乱地推开凤二,站起来想要逃离这里,却被铁链牵制住。
凤二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殿下怎的反应这样大?从前殿下不是很会玩男人么?”
路萧回头,呆呆地看着凤二。
“既然王储殿下都不顾脸面提出来了,凤二若是回绝,未叫殿下难堪。但凤二不得不说,王储殿下果真是爱民如子,竟不惜拿身体交换百姓安全。”
凤二在笑,眼中却满是嘲讽。就像他一口一个王储殿下,直直刺入路萧的心里。
他忽然就明白过来。
凤二其实,是想要羞辱他。
可他到底做了什么?明明已经决定把感情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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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来,却还是换来凤二这样的……这样的恨。
“你那是什么表情?事到如今,殿下还有什么资格拿乔?”凤二看着他,倨傲地分开腿,“那我便说明白,只要你伺候到我满意,我或许能回心转意,给父王修书一封,劝他放弃屠城的决定。”
“殿下可要快些下决心,”他语带讥讽,“兖城百姓的死活,如今可就放在殿下一人手里了。”
第020章俘虏王储(三)(强制口交+腿交play)
“如果这是你要的……”
沉默良久后,路萧缓缓开口。
“希望你履行承诺。”
他低眉顺眼地走回凤二面前,在凤二两腿间单膝跪下。
掀起长袍下摆,将里面裤褪下一些,凤二的性器就跳了出来。
那一刻凤二感到有些尴尬,因为他虽然说着没兴趣,但在路萧提出那个条件时,他就勃起了他恨透了这具不争气的身体,五年了,竟然还是对路萧这样敏感。
但当他看向路萧时,发现路萧脸上并没有嘲笑或吃惊的表情,甚至一点表情都没有。他只是木然地用手握住他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
这让凤二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恼怒。
然而不过片刻,他想到了另一个画面,呼吸微微变了。
“含住它。”凤二忽然命令道。
路萧的动作一僵。
抬头时,眼中带了些哀求的意味:“我……”
想到凤二也许和另一个女人也做了这些事,却要把这根东西插进他嘴里,他实在无法接受。
“你不愿意?”凤二顿时沉下脸。他对待路萧是随心所欲惯了的,路萧抗拒的表情,他只当他还在拿乔,当即就伸手捏住路萧的下颚,将他往自己胯下按。
狰狞的顶端在路萧柔软的唇上摩擦着,他感到下巴颏几乎要被凤二捏碎,不得已屈辱地张开唇,含住凤二的枪头。
他绝望地垂下眼睛。
又怎么指望凤二会在意他的感受?就这样吧,他曾经把自己放得那么低,在凤二眼里,他的感受又哪会是需要考虑的。
也不差这一次,至少还能换来兖城的安全,不是么?
但他仍然忍不住感到恶心,胃部一阵翻涌。
而凤二,在把性器插入路萧温暖的口腔里时,整个人就像过了电般,一阵熟悉的激动从脊柱窜上头顶。
他回想起五年前,有很多次路萧为他吹箫时,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路萧口中浅浅抽插了几下,感受到男子湿软柔嫩的舌头在舔舐着他的顶端,性器就又涨大了一圈。
但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路萧痛苦的眼神,也不知道路萧根本不是在舔他,而是在强烈的窒息感之下无意识地用舌头抵抗他的进入。
他只知道路萧含得自己很舒服,这个人无论是脸、身体还是气息,都让他无比满意。因为陷入情欲之中,凤二脸上透出一种绯红,眼睛紧紧地盯着路萧,看着男子屈辱地吞吐着他怒张的肉棒,看着路萧跪在他脚下,脚腕被铁链锁着……恍惚间,凤二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真的占有了路萧。
路萧说任他处置,而他锁住他了。路萧跑不掉,也不会去抱着那些贱货,不会念着别人的名字,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他一次次狠狠地插入路萧喉咙深处。路萧哽咽的声音,让他更是激动不已。
路萧就没他那样舒服了,凤二根本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只是一个劲儿抽插着,并且每一次都顶进他喉咙里,叫他除了痛苦的窒息感没有其他任何感受。到后来他眼泪都被凤二逼了出来,只能在凤二抽出来时用双手扶住他的肉棒,试图减轻一些口中的负担。
但这跪在男人胯下,手口并用服侍男人肉棒的淫荡姿态,简直就像在渴求凤二似的,更加刺激了凤二已经被情欲冲昏的头脑。
凤二眼神狂热地紧盯着路萧,他看到路萧眼中水波盈盈,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来,和晶莹的泪珠聚集在被他捏出红痕的致的下巴上。明明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却根本移不开视线,甚至觉得路萧雾蒙蒙的桃花眼好看极了。
他鬼使神差般伸出另一只手,抚上路萧的额头,一路向下,试探着将一只手指靠近路萧的眼睛。
路萧没有眨眼,也没有合上眼皮,只沉默顺从地看着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凤二是想要把他变成瞎子。
指尖感受到了一点点湿意。
那双黑色的眼瞳,一如回忆中的温柔澄澈。凤二忽然就有种委屈而迷惑的感觉。
为什么这个人会欺骗他?又为什么要说……忘了他?
想到那个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房间,裸着半个身子的路萧和衣衫不整的小倌,凤二的心就像被扎了一根刺,尖锐的疼。
这五年,也不知道路萧碰了多少人,又为多少人做过同样的事。
他心中陡然生出一种恼恨,最后一下重重地顶进路萧喉咙深处,射入他喉咙里。
路萧猝不及防,将腥苦的男就吞了下去,一股怪异的味道从喉管蹿上口腔里,挥之不去。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凤二的腿,两手虚软无力地撑在地上,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痛苦的干呕声。
但他几日没有进食,吐出来的全是酸水,以及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
凤二看着他吞下自己的东西,刚刚产生一种侵占了路萧的满足感,就被路萧推开,吓了一跳。
然后他看着路萧吐了。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站了起来,勃然大怒。
他竟然吐了?
“我就这么让你恶心?”他按住路萧单薄的肩膀,将他扳过来,正欲发作,却忽然停住了。
他看到路萧的唇瓣上浸了血。那鲜艳的颜色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意识到自己不小心伤了路萧,心里一颤,退后了一步。
他手一放开,路萧就无力地趴伏在地上,止不住咳嗽着。
凤二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一时间更加郁闷,嘴上掩饰般说出刻薄的话:“殿下五年前,对这玩意儿可是爱吃得很,现在倒是贵了。”
路萧只是咳得撕心裂肺的,根本没有抬头。
凤二听得心惊,正欲说什么,目光忽然定住了。
他看到,随着路萧剧烈的咳嗽,他的后背渐渐渗出鲜红的颜色。
军医重新处理了伤口后,给出的答复是路萧近日绝不可再有大动作了,否则一旦伤口再次裂开,很有可能会留下恢复不了的疤痕,日后寒冬时节肩胛也会感到砭骨的刺痛。
凤二全程一直紧抿着唇,面色阴沉得叫人害怕。
之后的几日,他的确没有再对路萧做出推搡之类的举动。但他却对那日的情事念念不忘,在保证伤口不会裂开的前提下,仍然日日都叫路萧服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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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是简单的手淫,有时是吹箫。但他发现路萧在做这些事时什么声音也没有,很不满意,有一日就命令路萧褪尽衣衫,自己坐到他的大腿上。
路萧早就做好了被凤二进入的准备,什么话也没说,赤裸着身躯分开双腿在凤二身体两侧,跪坐着,将手伸到双腿之间,很上道地抚弄着凤二的欲望,一边将手指含在口中,舔湿了打算扩张自己。
他并非不感到羞耻,只是连日的折磨让他渐渐感到麻木了,每当面对凤二便觉得身心俱疲,只想着快些让凤二高兴。
但他没有想到,凤二忽然说:“转过去。”
他愣了愣,顺从地爬起来,背对凤二,还没有完全坐下,凤二就突然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身,牢牢地将他禁锢在怀里。
路萧体态匀称修长,虽然瘦了些,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的,并不会有过于纤弱的感觉。然而被高大悍的凤二抱着,他就未显得娇小了些,让凤二有种可以任意施为的感觉。
凤二将手伸入路萧大腿内侧,捏了一把那里柔嫩的软肉。这种无法预测凤二动作的姿势让路萧感到一丝无措,他不安地挣动了一下,就感到一根粗长硬热的东西插入他大腿之间。
凤二将唇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朵里,让他耳尖开始发红:“殿下这么想被我干?我想……殿下恐怕还没有尝过被男人插进去的滋味吧。”
“……”路萧薄唇微张,不知如何作答。他不明白凤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浪。
其实这是凤二在军营中待了许久,多多少少染了些痞气的缘故。
路萧呆滞的反应让凤二感到无趣,但很快,他又想到了新的乐子。
凤二抱住路萧的腰,抓起路萧的手腕,让他把双手放在自己胸部,嗓音喑哑:“自己揉它。”
路萧被这淫辱的命令惊呆了,一时没有反应。
“殿下以前不是最喜欢对我做这样的事?殿下不想自己试试是什么感觉么?”凤二眼神变得幽深,抵在路萧大腿间的肉棒更加硬热了,“揉捏它们。”
路萧只好闭上眼睛照做,一种异样的刺激感从掌心下传出。
“硬了吗?……捏住乳头……用手指磨它……”凤二紧紧盯着他苍白瘦长的手指和指间若隐若现的红色茱萸,一句句命令着。
随着他冰冷的声音,路萧揉捏着、亵玩着自己的乳首,隐隐觉得双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凤二在对他做这样的事。
因为他意识到,每一个动作,都是从前他挑逗凤二时习惯做的,连步骤都一模一样。羞辱的感觉交杂着奇特的快感,让路萧渐渐无法忍受,唇中流泻出细细的呜咽。
在凤二呼吸粗重地说出“把它们往外扯”的命令后,他停下了手,难堪地垂下脸,双唇颤抖:“不要……不要再羞辱我了……”
凤二低沉的喘息声停住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试图分辨路萧语气中含着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但不到片刻,想要侵犯路萧的欲望再次占了上风。
他沉默了一阵,突然抱着路萧翻过身,压着他跪坐在床头。
路萧堪堪扶住床头的栏杆,就感到凤二硬挺怒张的肉棒插进他并拢的大腿之间,在细嫩的软肉中抽插起来!
“不想被干就夹紧。”凤二粗声粗气地说,双手开始放肆粗暴地把玩着路萧已经硬挺的乳尖。
他本来的确存了心思要把路萧办了,至少也要让他尝一次自己五年前的感觉。但不知为何,在刚才短短的静默中,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因为凤二隐隐感觉到,路萧有什么不对。但究竟哪里不对,他却想不出来,这让他很是烦躁,手上的动作愈加不知轻重。加上因为路萧一直养尊处优,大腿内侧的肌肤不似别处柔韧紧实,而是如女子般软滑而细腻,让凤二更加欲罢不能。
“你……叫出来!”他忽然想起了最初不满的原因。
路萧垂下眼睛,明白了凤二的意图,细细地呻吟起来。
“嗯……呃……”
那声音果然大大冲散了凤二郁闷的感觉,他有些激动地加快了下身的速度,直摩擦得路萧的身体都开始发热。
但那种快感只令路萧感到绝望。
因为他知道,凤二对他做这些,与他当初对凤二做的事,完全是不一样的。他爱凤二,所以极尽温柔,满心都想让凤二舒服。
可凤二不是。凤二已经有了妻子,自然不会是出于喜欢才跟他做爱。更何况,凤二轻慢的态度和嘲弄的话语都在显示着,他的目的就是在羞辱他,或者觉得他是个不错的泄欲工具。
他呢?他竟然还能从这粗暴的对待中得到快感。
因为他还悲哀地,爱着身上这个人。哪怕他用了五年时间试图忘记凤二,再见到凤二的那一刻,仍然会整个人都懵住。
凤二不知道,重遇的几秒钟里,他的心跳得有多快。
但……真的应该醒过来了。路萧无声地对自己说,不要重蹈覆辙,不要再犯第二次错误。
如今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在还他最初犯下的罪。等到凤二将对他的恨意发泄完的那一日,他的罪才算真正赎清。
一切有为法,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在凤二抱紧他的腰,在他腿间达到高潮的那一刻,他献祭一般合上了双眼。
与白雁行的谈判并没有成功,不日以后再次开战,楚军果然且打且退,如凤二预料的一般退入崖边城。
与此同时,一批楚军援军冲破了他们的围剿,成功从另一处城门进入崖边城与大军会合。
城门久攻不下,一部分将领却只顾勾心斗角,让凤二应付得有些吃力。但他还有另外一件烦心事,才是导致他日日沉着脸的最主要缘由。
自从那日叫路萧自己坐在他身上后,路萧的态度就变了。他顺从得像个偶人,要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要叫得多放浪就有多放浪。可凤二总觉得缺少了什么,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因此越来越不满意,一天比一天暴躁。
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一条很深的沟壑横亘在他和路萧之间。这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事,不知为何,如今却对此越来越不舒服。
但他仍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按着自己的心意摆弄路萧,就像饮鸩止渴一般,在发泄出来的那一刻他很满足,但之后却仍然是巨大的失落感。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无形的沟壑在逐渐加深。
直到有一日,一个人来到了凤军驻地。
第021章千方百计吸引王储注意失败,二殿下终于暴走
凤二已经连着两日没有再踏进这顶营帐。
路萧察觉到小仆看他的眼神一日比一日奇怪,夹杂着怜悯和心疼的,又有些“果然如此”的意味在其中。他感到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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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三日,小仆走进营帐时,神情就更古怪了。
“公子,有件事……元帅说了,请您今日就搬出这里,到另一顶帐篷去。”
路萧仅是愣了一愣,就顺从地“哦”了一声:“我……我也没什么可拾的,现在就走么?”
小仆忍不住说:“您不问为什么么?”
“我大概……能猜到一些。”路萧笑了笑,“我住在这里……要其他将领晓得了,对元帅影响不大好吧。”
小仆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您怎么什么都不关心的?”
这些天元帅是怎么对待眼前这个男子的,他全都看在眼里。若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没想到这个人不但浑不在意,连胃口都变好了些。
殊不知,路萧如今是看开了许多。
“那……那是怎的?”路萧就笑着问了一句。
“是天心公子来驻地了。”小仆突然压低声音。
“天心公子?”
“您不晓得……这几年元帅身边最得宠的就是他了。”小仆顿了顿,“不过,元帅身边一直没什么人的。有些其他的达官贵人想把人送到元帅床上,元帅一概是送回去的。只有天心不大一样,他本来是王都最出名的……倌馆的头牌,是元帅两年前自己带他离开那地方的,后来就一直伺候着。”
“……旁人,不介意么?这样不大妥当吧……”路萧不由得想起凤二的妻子,蹙眉道。
“这有什么的?”小仆一种觉得路萧少见多怪的语气,“公子不知,元帅还是好的了。旁的王……旁的官员,哪个不是宠妾十个八个的?王储光是男宠就有三十七个。元帅就只这一个,虽然是个男子……大家都觉得元帅是很洁身自好的了。”
因着凤二的命令,凤国这边隐瞒了元帅就是凤二王子的事实,小仆还不知路萧早知道凤二身份,话中依然躲躲闪闪的。
路萧听到这些,心里微微刺了一下。凤二什么时候……也变成了这样的人?
看着小仆理所应当的神情,他把想说的话都吞了回去,沉默下来。
夏虫语冰,是没什么意思的。
说来奇怪,路萧虽身为王储,爱情观却非常单纯,出乎意料地像那些才子佳人话本的影子,一直信奉“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遇见凤二后,他便没再想过别的人,守身如玉到近乎严苛的地步。
而这几年也一样,虽然楚王总催他立储妃,但他知道自己还没从对凤二的感情中走出来,不愿意负了别的女子,故一直搪塞过去。
因此,当听到凤二养了个男宠,他确有那么一丝不舒服,或者是夹杂着……嫉妒的感觉。
但也只是那么一下。
他知道自己还爱着凤二,但那种为了爱不顾一切的劲头,是再也回不来了。并非没有勇气,而是他自己也晓得,他已经没有力再来一次。
如今他最大的目标,就是让战争尽快结束,能看到百姓安居乐业。而凤二……只要凤二过得好,他就真的满足了。凤二变成什么样子,会做出什么选择,都再与他无关。
一别两宽,于他,于凤二,都是再适合不过了。
现在的路萧,还很乐观地认为,只要他尽力满足凤二的要求,等凤二倦了这种游戏以后,曾经的纠葛就能够一笔勾销。
“他就这样去了?什么反应也没有?”
凤二声音沉沉地问。
听不出什么语气,也看不见面具下的表情,但小仆立刻感到,本来宽敞的帐篷,突然充满了低沉的气压。
他战战兢兢地回答:“是……是的,那位公子很平静。”
“你……你同他说了原因么?”凤二英气的眉宇拧起,不断转动着手中的虎符,显得有些焦躁。
“都说了。那位公子本来是没有问的,我也都按元帅说的说了。”
什么啊。凤二愤懑地捏紧了虎符。
天心来军营看望,他也是没有预料到的。开始时,想到路萧也在,还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但又想到路萧连日以来的漠然,他就浮现了刺激一下路萧的念头。
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他做出的种种举动,就像在试图得到路萧的注意。他对自己解释,这不过是为了叫那个人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不过是个俘虏……还总是端个王储架子。
他是太习惯了从前和路萧的相处模式,总觉得他不高兴了就一定是路萧的错,路萧就该来哄他的。但这一次路萧没有,他就更加郁闷,生路萧的气。
虽然他也想不出来,到底路萧这次做错了什么。
小仆被他的阴沉吓得冷汗直冒,突然灵光一闪:“是了,元帅,那位公子倒是有说一句……觉得天心公子同元帅……不大妥当。”
凤二愣了愣,眼睛一亮:“他真这么说?”
“是……是的。”本以为元帅会勃然大怒,没想到却是这样奇怪的反应,小仆这时已经彻底晕头转向,捉摸不定元帅同那位公子的关系了。
那边凤二的唇角却隐隐勾了起来。
他想起五年前,在楚国东宫内院的日子,有一日他跟路萧仅仅提了一句自己年少时暗自倾慕过一个女子,路萧就一整日心不在焉的,不断追问他有关那女子的各种事情。最后还是他不耐烦地喝了几句,路萧才不问了,但接下来好几日都特别卖力……
在床上。
说什么不大妥当……还不就是吃味了么。
小仆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具后弯起的眼睛,几乎怀疑这是不是平日不苟言笑的凤二王子。
不会吧……一个大胆的念头冒出来,鬼使神差般,一句话脱口而出:“而且,虽然公子没怎么抵触,但奴总感觉……他离开的时候,有些……有些失落的样子。”
凤二似乎听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蒙了好半天才咬了咬唇,嘀咕道:“谁叫……我在时……他便装腔作势的。”
手上的虎符转动得飞快:“叫他快些搬出去,不然天心住什么地方。”
小仆小心翼翼地答道:“已经……已经安排在战俘营了,不日便会同其他战俘一起押回王都。”
“什么?不成。”凤二一惊,断然驳翻这个处理方法。片刻,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他掩饰般补道:“他……他还有伤,换个单独的帐篷,得落下虐待战俘的名声。”
“……是。”
“人也先留着,不要押回王都,等伤养好了再处理。”
“元帅……在军营里,恐怕不大适宜养伤……”
“那就找个离主帐远点儿,清净点的帐篷。”想了想,又补一句,“别和士兵营挨着,看守不许撤。”
“……是。”
小仆晕乎乎地走出主营,感觉窥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不到一日,关于元帅与神秘战俘的种种猜测再次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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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掀起了小高潮。
然而,很显然,小仆在凤二造的路萧的谣终归不是真的,事情并没有如同凤二认为的一般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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