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归海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佩环
靠着船尾的位置上,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正坐在那里抚琴。
港口声音嘈杂,几乎完全盖过了他的琴音,但他仍然不介意,任由琴音悠然飘渺,散于杂音之中。
黄庭停下手,抬头看着远处水天相接处。
那是龙宫岛的方向。
今天离中秋只有三天,正是龙宫岛海市要开始的时候。此时停船在泉州,自然不会遇到那个人。
回想到当初纵火烧了那个地方,竟如一梦。黄庭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做出那般疯狂举动,如今想来,虽然十分快意,让弟弟和橙琅的婚期不得不改日,但后来发生的种种,却在他的预料之外。
当时冲动之下,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甚至泄露了对黄素的不伦爱意,好在决然离开,放弃了心中的执念。
只盼自己对他的感情……在火中燃尽,这样的话,多年后忘记了他的自己,可以回到中原,看到他子孙满堂,便能欢喜地说一句,“素弟,如今我也做了伯父。”
多么云淡风轻,便能重新见到他。
如今的自己,自然是不成的。好在彼此还都活着,与他一同活在人世间,同看这一片海,大约也有千里共婵娟的感觉。
离开中原八个多月,他不得不停靠中原沿岸港口时,就选龙宫岛忙碌的日子。想像他有佳人在侧,或许根本不会记挂自己,即便心中难受,但也会感到放心。
毕竟是亲人,比情人还多了一层容忍和关怀。
十多年以来,这还是他们第二次分别,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应该是永别了吧。
“怎么停下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想到一些往事了。”
“什么往事?是七年前我们认识的时候吗?”俊郎的番邦男人走到他身旁,盘膝坐了下来。
黄庭无奈地扶额:“到了吕宋,你赶紧下船,莫要再来了。”
“为什么对我这么无情,我们不是相谈甚欢吗?”伊昔很是委屈。
黄庭出海到吕宋时,碰巧遇到伊昔,伊昔就死缠烂打地跟了上来。
伊昔对他坦白自己并不是什么使者,而是罗刹国的四王子,在南洋游历。因见过他后,念念不忘,所以一年中多次来往南洋。
周传英在吕宋的势力如日中天,如今被伊昔知道,恐怕也瞒不过周传英。
黄庭不得不蒙了面,让手下的人去谈生意,他也怕伊昔大嘴巴说出去,就只好对伊昔一忍再忍。
这次伊昔出重金要坐他的船来中原,说要在中原游历一番,可是在中原停船时,他又不上岸,每天围着他打转,让他烦不胜烦。
“相谈甚欢是看在银子的分上,下次你还要坐船,船资翻倍。”
“你对我越来越残酷了。”男人手按住心口。
“你的汉话也学得越来越好了,是和别人学的?”
“那人没你好看,你不必吃醋的。”
“要吃醋也不可能吃你的醋。”
黄庭有些诧异,这句话不是他说的,即便是这么想了,他也不可能说出来。莫说他本来就有些圆滑的性格,如今又做了海商,更是和气生财,不会和钱过不去,只要伊昔出两倍三倍的船资,他还是会载他一程,最多约法三章,什么时候忍无可忍了就把他抛在路过的港口。
只稍稍一疑惑,黄庭便转过头,看到身后十余仗处,一个年轻人身穿白裳,背上背着一口长剑,虽然容貌过于致,但他长发高高束着,越发显得剑意逼人。
“你……”
黄庭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住了,怔怔地看着黄素,丝毫没有移开,像是要完完整整地将黄素刻入眼瞳之中。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候,难道他不是应该在龙宫岛吗?
“萧大哥答应了你,不能对我说出你的下落,所以白龙主告诉了我。”没等他的话问出口,黄素便已回答。
所谓的心意相通,正是因为相处多年,既年纪相若,爱好又相似,所以所思所想会有所重合,这也没什么奇怪。但他们分别许久,居然还会有所契合。
黄庭只觉得脑子轰轰作响,像是没听到他所说的一般。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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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梦吗?竟在这里见着黄素了。
“你别怪萧大哥他们,黄庭,是我太想你了。”
黄素所指的“萧大哥”是白龙主的师兄萧泽,师兄弟两人感情甚笃。白龙主养了一只鹰隼,聪慧异常,在海上遇到熟悉的船只时便会飞掠到船上,等着旁人给它喂食。那鹰隼几乎快要成了,纵是黄庭这条船刷过了新漆,还是被它认了出来,盘旋不走,于是黄庭和萧泽碰了一面。
萧泽看他南下行商,也不由动了意,决定出次出人,与黄庭组建一个商队跑海运。
萧泽算起来还是黄庭曾经的顶头上司,何况都是跑商,多几艘船也不算什么,黄庭自然不会拒绝,只请求萧泽不要把他在海上的消息告诉黄素。
定是萧泽指使的无疑。
黄庭对他两人钻他空子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恨恨道:“两个大男人,嘴碎如此,当真可鄙!”
黄素柔声道:“黄庭,我知道你见到我,其实高兴得很,你也并不是真的恨他们。”
若是以前,黄素定会在他面前为萧泽解释开脱,没想到黄素这次居然看出他的心意,黄庭吃了一惊,只觉得黄素的目光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停留在自己身上时,竟像是有了穿透力一般,不由有些羞恼,却是冷冷道:“你怎知我不恨他们?”
黄素径直牵起他的手,轻轻握住了:“哥哥,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你。”
他的手温度十分适宜,掌上的剑茧轻轻摩挲黄庭的手背,让他脊椎都几乎起了颤栗,几乎是立时有了反应。
黄庭猛地将他甩开了,正要教训他一顿,却听得伊昔在旁一声咳嗽,登时忍住。
伊昔早就知道黄庭是有一个孪生弟弟的。只是当年的黄素沉默寡言,不如黄庭瞩目。如今黄素锋芒毕露。和黄庭的风流俊雅另有一番不同。
俊美相像的两人站在自己面前,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多看了几眼。但他认定了黄庭,自然也就不敢多看。
还在心虚时,他却发现两兄弟之间似乎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流。两人彼此注视着,眼里似乎已没有旁人。
他暗觉不妙,这才咳嗽一声。
黄庭为了掩饰方才的尴尬,微笑了一下,这才向他介绍道:“伊兄,这是舍弟,多年前你见过的,素素,这是伊昔大哥,当年帮过我们的忙。伊兄,我和舍弟多时未见……”
伊昔上前说道:“小弟,船都开了,你还能上得了船,运气真是好得很。”
黄素迅速扫了伊昔一眼,发现这个金发碧眼的番邦人甚是面熟。他见过的异邦人几乎都在南洋,又听了哥哥的介绍,回想起在南洋“姓周的”家中时,他深居简出,印象最深的也不过来来去去就那几个,几乎是立时便想到了那个当年就送哥哥回家的人。
黄素心中登时一股恼意腾地直往上涌。
即便这人当年真的帮过他们了,如今拦在哥哥与自己中间,叫自己小弟,隐约以哥哥的伴侣自居,让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感。
“我是用登萍渡水之技,从海上上的船。这种武功过于深奥,说了你也不懂。”黄素淡然道,“这位大叔,我和哥哥有些体己话要说,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伊昔还未到三十岁,高鼻深目,甚是俊郎,称他大叔却是唐突了。
他也不生气,反而咧嘴一笑,“我学了那么久的中原话,只知夫妻和爱侣之间才说体己话,竟然不知兄弟间也能说,真是长见识。”
寥寥数句,两人的火药味已甚浓。
黄庭不明白他们才见面就能吵架,只得说道:“舍弟匆匆而来,想必是有要事和我商量,在下与他先行告退,还请伊兄见谅。”
伊昔有些担忧,黄庭说话如此客气,显然是故意回避自己,情急之下,拉住了黄庭。
黄庭也没作声,只是低头看了看被他扯住的地方。
伊划时代竟觉手上被烫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尴尬地道:“他身上带剑,又不走正道,我只怕他对你不利……”
黄素十分鄙夷:“带剑就要行凶吗?我看你是没见过真正的凶徒。”
“我活了这么多年,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又怎地没见过凶徒?”
黄素也不答话,只冷笑一声,猛地从背上连带着剑鞘拽出长剑,伸手便在伊昔的昏穴上一点。
伊昔圆睁双目,但身体几乎立时虚软,只能倒落在地。
“你……”黄庭没想到黄素一语不合便即动手,不由呆住。
事发突然,好在甲板是木制,人也没有跌伤。黄庭只得招手让一个舟船手过来,将伊昔扶到他船上的房间。
黄庭叹了一口气:“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动刀动剑,煞风景得很。”
“他不是要看凶徒吗?我是让他长长见识!”黄素没想到黄庭并不与自己倾诉别后之情,反而第一件事就是责怪自己,心里便有些不舒服,“我没用火铳对付他就算是对得起他了。”
黄庭面色微变:“你以后别在他面前用火铳。”
黄素甚是不服:“为什么?难道他的枪术会比我好?”
“总之别用就是了!”黄庭想了想,又道,“你带在身上了吗?拿来,我帮你处理掉!”
“你送我的东西,我以后会好好珍惜。”黄素认认真真地道。
特别是这支火铳,更要珍而重之地对待,让他谨记自己犯下的过错,提醒他以后不要伤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说到底,他对哥哥的情意还是不够,否则不用用这支火铳提醒自己。
他面色有异,黄庭也不注意,看他不交出来,也在黄庭意料之中,便要伸手自己去取。
他弯下腰,在他小腿处分别按了两下,却是没有火铳,便顺着黄素的右小腿往上摸。
以往黄素穿着软牛皮的靴子,火铳都会藏在靴筒里,如今却是白袍剑客装束,足上只穿了一双布鞋,鞋子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那么火铳很有可能绑在小腿处。
一般来说,武器兵刃放置的位置都不会有变化,遇险时才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他隔着弟弟宽松的裤腿,从脚踝往上摸,几乎快到大腿根部那个敏感的地方,却是没摸着,不由呆了一呆。
隔了数月,黄素的武功似乎更高强了一些,身体肌肉十分结实,手上碰触的地方竟感觉到硬邦邦的。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是否要去摸另一条腿,却是没发现黄素看到他翘着屁股蹲在自己面前,浑圆结实的形状,几乎触手可及,登时变得面红耳赤。
黄素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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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下腹的热流猛地窜了上来,浑身血液狂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摸上去,感受那里的挺翘。
他猛地将黄庭拉起来,将自己热得发烫的面颊轻轻触碰他的,在对方愕然之时,吻住了那张唇瓣。
“哥哥,哥哥……”
熟悉的黏腻声音在耳边响起时,黄庭放弃了挣扎,在心里喟叹了一声。
这呼唤无数次在数中回荡,折磨了他许久,不论是带着稚气的叫喊,还是迷茫依恋的低语,都能让他百感交集。
他以为只要不遇到,不去想,就能把黄素忘记,却是没料到,黄素突如其来地出现,便将刚才彼此之间那种少许的陌生感冲击成粉碎。
他们像是根本没有分开过,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龌龊和争执。
如果他们不是亲兄弟,不知道他们有这么深的羁绊,或许他还能决绝地让黄素滚下船,再也不理他。但正因为是亲兄弟,他没有办法无视这个人的存在。
他真是黔驴技穷了。
似乎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犹豫和挣扎,黄素的吻十分坚决,舌尖果断地舔舐他口中的每一寸地方,将他口中的蜜液吮吸得涓滴不剩。
他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只能靠在黄素身上,任由黄素对他的攫取。
从来没有一个人胆敢对他这样,就连黄龙主,也担心他蛰伏过后的报复。从始至终,也只有黄素而已。
良久终于分开时,黄庭仍觉心跳如鼓,强自镇定时,发现他们还在甲板上,有几个船夫好奇地看了过来,发现黄庭注意到他们,又混若无事地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闽地盛行男风,许多互生感情的男子结为契兄弟,便如夫妻一般在一起,也不与旁人婚配,因此旁人也不以为意。但他们两人容貌相似,抱在一处亲吻,却会给人以极大的感官刺激。
黄庭不由得面颊发热,此时虽然是在海上,看到的人不多,但传言出去,还是有许多不妥。
黄素待要再吻,却被他按住了肩膀,气息了有些不稳:“我们……回房。”
黄素看他面上生出红晕,心知他动了情,心下很是欢喜,自然也由着他拉着自己往房中走去。
船主的房间一般都是最好的位置,黄庭急急忙忙拉着黄素到自己房间门外,将腰间做成玉佩状的巧小匣推开,取了一枚黄铜钥匙,正要开锁时忽然有些犹疑。但黄素抱着他的腰,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几乎是立刻就要吻上来。
若是再要迟疑,就要被人发现。
他只好打开房门,带了黄素进去,反手闩上门。
眼角瞄到床上的蜜蜡玉势果然忘了起,黄庭面上发热,正因为从来没有人闯入他的房,他越来越大意,晚上用过的东西都还摆着。
黄素没发现他的窘迫,扑了上来,吻住他的唇。
“哥……”黄素一边叫他,一边从他衣裳下摆探入,撩到他的腰间,抚摸他的后腰,仿佛在弹奏一张上好的琴,唯恐稍重的动作都会损伤它,说不出的轻柔爱惜。
肌肤被碰触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下急涌,几乎是瞬间就起了欲望。
他晚上感觉后庭空虚时,便会拿玉势自慰,但死物的快感毕竟少些,只能感觉到冰冷,身体虽然充实了,内心反而更是空虚。像上了瘾似的,沉迷不已,于是这枚玉势也就成了常用之物。
黄素顺着他的下巴吻到脖子,急不可耐地扒开他的衣裳,在他肩膀上轻咬了一下,似乎只为确定它的触感,这才慢慢舔吻起来。
脖子和耳后是黄庭极为敏感之处,被他这么舔着,黄庭只觉得又痒又麻,几乎半身酥软,站都站不直了。面颊通红:“不要舔了,你也不嫌脏……”
他声音甚是温和,像是有无数纵容和溺爱,让黄素心底仿佛火烧似的焦灼痛楚缓解了许多,仿佛涌入了一片暖流。
“哥,只亲这些我还不够,我要舔遍你的全身。”黄素目光凝视着他半晌,随即吻住了他的唇瓣,彼此濡湿的柔软发出轻微的水声,淫靡的气息蔓延了整个房间,就连空气也似乎带着春意。
黄庭所有的理智瞬间击溃,他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许多在他口边几乎快要问出的问题都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想问黄素,明明有了橙琅,为什么还要来找他,想问黄素对自己究竟是怎样想的……
可是这些话,能缓一时就是一时,知道得太多,只会加深这种偷情的罪恶感。
两人之间会发展到这一步,除了黄素的无知冲动外,当然还有他存了私心的拖延和逃避。
黄素感觉哥哥不再维护兄长的威严,浑身虚软地靠在自己怀里,忍不住心生喜悦,将他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这是……”
藏蓝的床单上放着琥珀色的蜜蜡玉势,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到。黄素自然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忍不住看向黄庭。
黄庭面上通红,若无其事地解释道:“晚上无聊,消遣一下。”
黄素沉默许久,才道:“和那个番邦人一起消遣?”
黄庭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对黄素说过自己生性淫荡的事,不由面上一热。没想到这次黄素提及这一点时,居然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若是在往常,黄素早就扑了过来,缠着他问是不是又搞七捻三。
大约是……黄素根本就不在意了吧。
这固然是有黄素成熟了的原因,但感情毕竟是自私的,可见在他心中,还是将自己当哥哥。
黄庭有些心灰意冷,脸上却是半点也不显,反而嘿嘿一笑:“难道你以为你哥我还会在船上开无遮大会,将所有的船夫召集在一起,一个个地睡过去吗?”
即便是主动的一方,恐怕也没敢和黄庭比无耻。黄素往下了他,一声不吭。
“哥……”黄素一边叫他,一边从他衣裳下摆探入,撩到他的腰间,抚摸他的后腰,仿佛在弹奏一张上好的琴,唯恐稍重的动作都会损伤它,说不出的轻柔爱惜。
肌肤被碰触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下急涌,几乎是瞬间就起了欲望。
他晚上感觉后庭空虚时,便会拿玉势自慰,但死物的快感毕竟少些,只能感觉到冰冷,身体虽然充实了,内心反而更是空虚。像上了瘾似的,沉迷不已,于是这枚玉势也就成了常用之物。
黄素顺着他的下巴吻到脖子,急不可耐地扒开他的衣裳,在他肩膀上轻咬了一下,似乎只为确定它的触感,这才慢慢舔吻起来。
脖子和耳后是黄庭极为敏感之处,被他这么舔着,黄庭只觉得又痒又麻,几乎半身酥软,站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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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直了。面颊通红:“不要舔了,你也不嫌脏……”
他声音甚是温和,像是有无数纵容和溺爱,让黄素心底仿佛火烧似的焦灼痛楚缓解了许多,仿佛涌入了一片暖流。
“哥,只亲这些我还不够,我要舔遍你的全身。”黄素目光凝视着他半晌,随即吻住了他的唇瓣,彼此濡湿的柔软发出轻微的水声,淫靡的气息蔓延了整个房间,就连空气也似乎带着春意。
黄庭所有的理智瞬间击溃,他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许多在他口边几乎快要问出的问题都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想问黄素,明明有了橙琅,为什么还要来找他,想问黄素对自己究竟是怎样想的……
可是这些话,能缓一时就是一时,知道得太多,只会加深这种偷情的罪恶感。
两人之间会发展到这一步,除了黄素的无知冲动外,当然还有他存了私心的拖延和逃避。
黄素感觉哥哥不再维护兄长的威严,浑身虚软地靠在自己怀里,忍不住心生喜悦,将他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这是……”
藏蓝的床单上放着琥珀色的蜜蜡玉势,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到。黄素自然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忍不住看向黄庭。
黄庭面上通红,若无其事地解释道:“晚上无聊,消遣一下。”
黄素沉默许久,才道:“和那个番邦人一起消遣?”
黄庭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对黄素说过自己生性淫荡的事,不由面上一热。没想到这次黄素提及这一点时,居然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若是在往常,黄素早就扑了过来,缠着他问是不是又搞七捻三。
大约是……黄素根本就不在意了吧。
这固然是有黄素成熟了的原因,但感情毕竟是自私的,可见在他心中,还是将自己当哥哥。
黄庭有些心灰意冷,脸上却是半点也不显,反而嘿嘿一笑:“难道你以为你哥我还会在船上开无遮大会,将所有的船夫召集在一起,一个个地睡过去吗?”
即便是主动的一方,恐怕也没谁敢和黄庭比无耻。黄素放下了他,一声不吭。
第十六章
此时黄庭衣裳半解,袒胸露腹,连裤子都被黄素扯到了大腿根部,露出昂扬的下体。黄素的衣裳还是好好地穿着,只是裤子上被撑起了一块地方。
两个人都挺着欲望面面相对,不有些滑稽。
黄庭自知自己说话扫了黄素的兴致,心中也有几分遗憾,讪讪道:“不想做了吗?少做一些也好,得亏了身子。”说着便要起身,穿好衣裳。
黄素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床上,一张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哥哥,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是故意想要惹我生气吗?”
情势急转直下,黄庭也不由得微微一愣:“什么?”
“是不是因为你恨我伤了你的心,所以才故意放浪形骸?”
看到黄素伤心欲绝的样子,黄庭有些心惊,但他自然不敢把黄素的感情当真,想必黄素对自己,仍然只是对兄长的占有欲。
他有些苦恼地用手指轻挠了挠面颊,像是有些随意而又困惑:“男人嘛,出门在外,总有些不方便的时候,我毕竟是个正常男人……”
“我能忍得住,你为什么不能?”
黄庭呆了一呆,看他义正词严的语气,竟不知如何反驳。
黄素愤愤不平,将黄庭的裤子完全拽了下来,扔到地上,“我到处去找你,你居然还和别人勾三搭四!”
黄庭狠狠吃了一惊:“你和橙琅怎么了?为什么你不和她在一起?”
黄素抬起他光裸的一条腿,将自己欲火贲张的肉棒往他下体的密穴捅去。
“等、等一下!”黄庭慌张得不行,下体那个地方还没做过润滑,玉势哪有黄素这么大,猛地将这么大个东西塞进去,他会受伤的。
黄素的硬物顶在他外面,感觉那里的媚肉一张一缩地,像是感觉到硬物的存在,兴奋地蠕动起来,脸色更是难看,顾不得黄庭的阻止,一插到底。
黄庭惨叫一声:“你……你是想弄死我?”
黄素自然感觉到插入时十分艰涩,倒像是许久未用的样子,可是迅速分泌的肠液却让他情不自禁地冷笑一声:“你把那番邦人夸成什么似的,有多长多大,没想到竟是根牙签!就他那样,也能满足得了你这张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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